第8回 盘使女叹惜故友 爱美人夜战多娇

话说碧莲与官人弄得正在情浓之际,被玉簪看见赤身条条干在一处,也顾不得羞耻,用手将帐子一把放下,说:“你看我做着甚么,得闲吃饭么?少待片时再吃罢。”

说罢,又用力揉了几揉。揉得花心里痒欲难禁,一阵昏迷,便伏下身子,搂着百顺的脖子,亲着嘴儿,将身子丢了。

百顺底下被碧莲揉得浑身畅快,魂不附体,便紧紧搂着碧莲,叫了几个心肝,与他对泄。二人仰在床上,歇息了一会,方才起来穿衣,下床走出房来,叫了一声:“玉簪,端上饭来!”

不多时,将饭摆在桌子之上,二人对坐,笑嘻嘻的吃起来了,遂又把玉簪叫到跟前,嘱咐道:“好生事奉大奶奶,从今以后,凡大奶奶在房里睡觉,不许惊动他。如若不改,定打你一顿鞭子。”

玉簪说:“知道了。”

又问玉簪:“那里人氏,你爹叫什么名字,几时卖在李老爷家?”

玉簪说:“姓吴,就是本城人氏,父亲叫吴能,父亲已死,母亲改嫁,家中无人,所以把我卖了。”

百顺闻听,心吃一惊,说:“原来你是吴能的女儿,你父亲几时死的?”

玉簪说:“才死不久。”

百顺不由得叹息了一会,因向妇人碧莲说道:“好生看待此女,不可与梅香一样。”

说话之间,饭已用足,遂叫梅香收拾桌子,将桌子拭得乾乾净净。玉簪捧过香茶,遂与妇人下棋,下了会子棋,天色已晚,闭上房门,各自宽衣解带,上床就寝。又玩耍了一会儿,各自安眠而睡。

到了叁更时分,正在蒙胧之际,只见那妇人走到床前,手指着百顺,说道:“你岂有此理,为何把我的花儿,拿来与傍人戴在头上?”

说罢,宽衣解带,钻在被窝里,与百顺交媾起来。二人你亲我爱,如鱼得水,似胶投漆。

那妇人紧紧把百顺搂在怀里亲嘴,喘吁吁的向百顺说道:“我的郎君,奴与你前世有缘,须得烦媒婆过去与我家大娘说明此事,便能成就。”

百顺因问道:“娘子贵姓,叫甚么名字?”

妇人说:“奴家姓黄名叫云英。”

百顺说:“既然如此,明日我自有道理。”

说罢,搂着妇人亲嘴,下边加力顶抽,抽够二百多下,抽得妇人百般娇态俱献出。干有良久,二人对泄,云雨已罢,妇人便穿衣而去。

百顺醒来,摸了摸下边,却湿了一片。

看看碧莲睡在那里,动也不动,心中纳闷,说:“这也奇怪,昨日在旅店之中梦见此人,今日在家又梦见此人。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好不叫人心中疑惑。明日一定叫媒婆打听打听。”

百顺正然心中说话,只见碧莲醒来,又向碧莲说了一遍。

正说之间,忽听鼓打四更。

碧莲此时欲火烧身,只向百顺亲嘴,又用手戏弄其阳物,却不与他云雨,便马上爬在身上,双手捧定那话,在口里吞放品箫,玩其出入之妙。

吮咂艮久,淫兴发作,随即骑在百顺身上,用牝户对准龟头一揉,把龟头坐进去了。柳腰软摆,忽高忽低,任意颠狂,玩耍了一回。

爬将下来,仰在床上,搂过百顺来,叫道:“我儿,你上在我身上,再干一回。”

百顺起来,伏在碧莲身上,对准了美品,用力抽将起来。上边不住的亲嘴,下边抽得唧唧有声。一霎时,二人皆泄,并头而睡。睡到次日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百顺便要出门。

不知何如?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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