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厌这才扭头瞧看,却一下直了眉眼,良久才砸吧着嘴哈哈道:“我说谁家妹子背影这般窈窕,竟是董师妹芳驾”起身拱手一礼。
董书蝶恭敬还了,又换上笑颜,对着岳航道:“我还以为你只是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呢,不想也结交到钟师兄这样豪杰。人都说物以类聚,可真是不假!”
“他也算的豪杰?”岳航心下暗笑:“这厮除了逛窑子不给钱,调戏良家妇女外可真没什么英勇作为了!”忽地又想“师姐说自己与他同类,那不是说也和他般无赖…。”一时郁闷不已。
钟无厌自斟自饮,嘿嘿笑道:“董师妹你可不知,我与这位岳兄弟在翠云楼里可有过八拜之交,一起………额……嘿嘿……”本想说一起嫖过妓,却想起不该在美人面前露了老底,讪讪别过头去,喝酒掩饰。
岳航倒不怕这混人乱说,自己在董书蝶面前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见了故人不禁又想起泽阳的逍遥时光、柳姨娘略带娇泼的笑靥、还有精灵古怪的苏如画,只是一切已化烟云,怨念生,哀叹起:“钟大哥……。”想问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抓起半杯残酒一饮而尽。
钟无厌再混也猜出他此时心境,又替他满了一杯,拍着他的肩膀道:“岳兄弟的家事我也有所耳闻,那月神盟实力雄厚,锋芒无人可挡,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报仇之事待以后再说吧!”
岳航默然点头:“大哥也知我的事么?”
“偌大的世家,一夜间首脑具失,崩塌消势,整个武林无有不知,哥哥这地头蛇更是特别关注,如今那庄院已成废弃死地,哎!”钟无厌扼腕垂首:“可惜哥哥无权无势,斗不得月神盟为兄弟报仇,惭愧啊!”
岳航甚为平静,稳稳端起酒杯,瞧着手里荡漾的浆液,低低叹道:“楼榭亭台,流年随风摆;败瓦颓垣,纲常今何在!就这么没了么?好极好极!”
在这似为梦呓的语气中,钟无厌分明听出了隐含其中的痛苦与无奈,心里后悔不矣:“岳兄弟不必在意,好男儿四海为家……”
董书蝶更为心疼,捏了拳头狠狠砸钟无厌几下,娇嗔道:“人长得黑,心也是黑的,何必告诉他叫他伤心……”靠过身子搂了岳航肩膀,小心揉捏:“好师弟,莫难过,咱的仇怨自有师傅给报!”
岳航惨然一笑:“原来师姐早知晓了,却不告诉我,真当岳航是小孩子么!”
说罢举起杯来:“谢谢你俩的关心,事已发生,无可挽回,我岳航也不做妇孺之态,终有一日要那月神盟土崩瓦解!”不等二人回应,一饮而尽,起身凭窗,夜色已浓,月轮将满未满,晕光清冷,倍衬伤心之人。
瞧着男儿背影,董书蝶摇头微笑,也不忍上前打扰他心境,对钟无厌道:“师兄誉满天下,小妹还真想知道是什么贼人竟值得师兄夜路追袭呢!”
有这般美人夸奖,钟无厌心里乐开了花,痛快回道:“为兄前阵子运道太背,如今却有个名唤寇香君的淫贼来给我转运,这不才卖起力气!”一想捉了那寇香君的无限好处他便浑身起劲,摆弄着硕大头颅嘿嘿笑起来。
董书蝶心里早有答案,听了并不惊奇,假作神往之态:“钟师兄,捉贼好玩么?不如带上我吧,也好见识见识师兄饮誉江湖的追踪之术!”
“师妹也有兴趣捉贼么?”钟无厌低头思虑,他熟知这女子奸狡成性,也拿不准她会不会打些别的注意,哈哈一笑:“只是那淫贼手段高超,师妹这般美人可危险的紧,为兄还真怕保护不周,我看这事……。”
不等他说完董书蝶已冷下脸来,批手夺过钟无厌手里的酒杯酒壶,哼声道:“不带我玩就别喝我的酒,自个走远远的……。”扭身摇至窗边,拍拍岳航肩膀:“好师弟,莫想太多,咱先回房休息了,明日还要赶路呢!”
岳航心觉疲惫,微笑点头,反身对钟无厌道:“钟大哥,岳航心境不好,就不相陪了。如今岳航投在媚魔宗,大哥它日若有空闲,就来竟陵益神阁找我吧!”
说罢随着董书蝶走回客房。
房间只开了一间。
自从认识董书蝶以来,二人起居多在一处,岳航早已经习惯,直到见了窄小的床板才觉不妥。
“师姐,只这么一张铺,怎容得下咱俩啊?不如我再去开一间吧!”
董书蝶咯咯一笑,携着他手来到榻前“将就一下吧,师傅吩咐我要护着你这宝贝疙瘩的安全,我怎敢有半点懈怠!”见岳航依然扭捏不绝,坏笑着站起身来,伸指挑起他下巴:“美人儿,还害羞啊!”
岳航本就无心情笑闹,怎勘她取笑,忿忿甩开头去,一下窜至榻上,蒙起辈子不再理她。
董书蝶掩嘴忍了半晌,方才轻轻扭上榻去。
床板本就小,岳航却毫不顾及他人,自己就占了大半个。
董书蝶也不抱怨,笑盈盈掀起被角,侧着身子钻了进去,安稳睡了起来。
岳航头脑昏昏沉沉,也不知躺了多久,至于曾做过哪些美梦更是记不得。
略觉气闷,掀去蒙在头脸上的被子,但见月光满满撒在地上,好似给屋子披了一层银纱,倍显清冷幽静。
满月很美,可岳航懂事以来几乎从没欣赏过。
月蛊又将发作了,心越来越晃,气越来越短,岳航挣扎着爬起身子,盘腿运转月神诀,凭空存想片刻,熟悉的元气被自己摄入体内,搬转周天,直至溶成股股暖流,才散直四肢百骸。
约莫有半个时辰,岳航自觉月蛊不再作怪,才缓缓扯去功法。
本想躺身接着休息,却忘了身边还有个人在,伸展开的胳膊正好按到董书蝶身上。
虽隔着被子,那具娇躯的酥软仍叫岳航倍受刺激,电亟一般抽回手去,小心翼翼低头查看,董书蝶略显冰蓝的眼睑依旧紧垂,小巧鼻翼随着呼吸缓缓扇动,嘴唇不时蠕动,似乎还沉在美梦里。
瞧着美人甜美睡态,岳航心情一舒,微笑着替她掩好被角,不想被子展的平了,却把她胸前两只兔儿狠狠凸了出来,状似娇梨,红梅点点,诱人至极。
岳航呼吸立时急促起来,咽下喉管积着的涎,心里挣扎:“只摸一下应该不会醒吧!”
念生意动,轻轻覆手上去抓捏一把,见美人没有反应,大感放心,轻推缓抚的玩弄取来。
指尖追着乳珠绕了几圈,轻轻夹了提起,但觉那物似硬还软,樱桃一般娇美,怎勘肆虐,不觉轻了几分力道,环着乳蒂绕弄。
董书蝶江湖老道,出门在外怎会睡熟,早发觉岳航异常动作,本想给他些好处让他舒缓心情,也就装作不知,谁知这坏家伙却越玩越难以自拔,抚得她身酥体软,骨头也轻了二两,尤其那乳尖之上传来的波波快意,竟似潮水般凶猛侵蚀着自己的意识,一时耐不住,竟露了声娇吟出来,在这寂静的夜里,真似空谷莺鸣,只是清纯中总带着股子淫靡意味,听得岳航心猿意马,手上力道失了控,竟把那球儿捏扁了。
董书蝶只觉乳上微痛,紧接着被那逼人的快美淹没下去,腿心一粘,竟泄了几滴蜜出来,一时羞急,小脸腾的涨红,幸好事先收住嗓来,终是忍下那羞人的宣泄。
岳航也知失手了,暗道不好,抽出手来躺倒下去,斜着眼儿瞄看美人,只见她双颊绯红,胸口急速起伏,明显已经醒了,却没来怪罪自己。
心儿一动,又缓缓覆手过去,仔细揉捏起来,一边动作一边观察,美人仍闭着眼睛默默忍受。
“她………她有意与我逍遥么?”岳航回想过往,这美艳师姐仿佛对自己真有那么点情意,此时又一幅任人采摘模样,怎能不让他心动,偷偷掀开被子,稍微摸索便摘去美人胸前的飘带,捻着指头挑开衣襟,堪勘擒住那一把丰腻的白肉,酥酪一般溢得满掌,正中一颗梅子颤巍巍拨弄掌心,逗得岳航魂飘天外,不禁又探了一只手来仔细捧了,不肯放过一丝娇嫩。
董书蝶身子甚为敏感,一触之下呼吸立窒,不觉挺直腰杆扭了下臀股,不想腿心里更多的粘腻竟泄至臀沟,划痕轻痒,再也耐不住了,突地睁大眼来,拼了力气将男儿贼手抽了出来。
嫩着嗓儿告饶道:“不行不行,好师弟,给你隔着被子玩玩就好了,这样师姐受不来的!”粉颊娇赤,长睫呼扇,一汪春水荡漾眸间,口唇间钻出的香气熏人欲醉。
岳航双手虽失了势,却再次被她艳态引住,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涂成淡蓝色的唇瓣,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低头啄了小口,但觉清甜中带着淡淡冰涩,即爽口又爽心,只一下便上了瘾,不理身下人反应,俯下身狠狠抿印。
双峰仍未从快美的战栗中回复过来,唇瓣却又遭了狼吻,一时惊悸,贝齿啃了男儿薄唇儿,立觉腥咸满口,心中起了愧意,不再挣扎。
岳航却丝毫未觉疼痛,把打她嘴儿里啜出的香涎和着血液一起吞下,不论滋味儿,心里依旧美滋滋。
董书蝶只一时妥协,却换来男儿更猛烈的侵袭,不知何时,舌儿也给噙去,在死死的纠缠中渐渐酥麻,也懒得挣了,绕着舌尖与岳航嘴里火热的东西躲起猫猫来,时不时探探他上颚或舌底的软肉,倒也快活。
她不曾与男子深吻,此番下来却也得了其间乐趣。
何况本也不在乎这些蜜事,对方还是自己亲近之人,也算没有便宜外人,自然放的开胸怀,双臂偷偷挂在男儿脖颈上,不时誊出舌来舔吻他脸颊、耳心,嫩笑几声“师弟,你这色家伙是不是老早就打我的主意了?”
岳航深吸口气,猛地把她压到身下,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含糊到:“才不打你主意,我可怕师姐拍我两掌,弄得伤残了可就不划算了!”
听他胡诌,不觉有气,拱起腰身打算把他推下身去,谁知小腹却给一根坚硬似铁的东西顶的一疼,哎呦一声娇呼软下身去“带的什么东西啊,刺疼人家了!”
探手去摸,隔着布片抓到一根烫似烙铁的粗巨棒儿。
“什么东西啊?”董书蝶反应片刻,忽地浑身一个机灵,见鬼似地撒了手,颤着嗓子道:“师…。弟,你…。你那坏东西不听话了,快要它别来做师姐的怪”
“都是你逗弄的,要我怎么收回去!”岳航狠狠啄了她唇儿,腰杆一靠,将那根棒儿塞进她两腿之间,鸽蛋大小的龟首卡着她双腿丰软的美肉摩搓片刻,快意上涌,不觉癫狂起来,发力厮了她肚兜下来,凑到鼻间狠狠嗅了嗅,顿觉奶香盈满鼻腔,甩至身后,低头叼住正主,死命啜吸起来。
董书蝶只不过逗他玩玩,哪儿想过会发展成此时的尴尬局面,一时真不知该继续下去还是拒绝,晕陶片刻,那巨物竟似熟门熟路,自己便挑开软亵抵住花门,不一时已揉开花唇,堪勘点在那秀气的蒂子之上。
董书蝶身子触电般狂颤,柔荑推拒男儿胸膛,缩着身子哭道“不要不要,师弟千万不要!”说得急了,竟溅出泪花来,打得长睫闪闪,娇怯且妩媚,瞧得岳航心儿一疼,再不忍动作,扫着舌尖舐去泪花,温柔安抚道:“师姐,若真对岳航有情意,那边真个逍遥了也无碍;若师姐………看不上岳航,那自然不会强迫!”
董书蝶呼扇着一对儿大眼抿唇片刻,柔荑抚上男儿颊来:“什么情意不情意!
都是虚无,若不是为你着想,这身子给玩又如何!师姐才不理会。不过师姐不想害了你,这可关乎性命呢!
“这事怎会关乎性命?”岳航凝眉苦思,却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趁着男儿发愣,董书蝶巧妙脱出他怀抱,抱起被来掩住春色,郑重道:“你我师姐弟,怎地都可以,只有那事做不得,否则你会后悔的!”
岳航怎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美肉飞走,落下脸皮又去拉她被子,却被她擒了手腕去。
武功弱上许多,哪儿挣得开,不禁郁闷不已,苦着脸转头生闷气。
董书蝶死死抱着身子,下巴点着膝盖凝望岳航俊彦,心想:“刚才若不是他怜我,说不得真做了错事出来!”脸儿一晕,低下头去,却见他胯间那棒儿依旧挺立如初,顶得裆部如同帐篷一般,好不吓人。
知他情欲犹炽,更不敢动分豪。
隔了片刻,腿心里的粘腻失去了温度,凉骎骎的甚为难受,扭了下身子,终是央求道:“好岳航,师姐要换下衣裳,你……。你能出去待会么?”见他半晌没有回话,心里羞愧,低下头不再言语。
岳航低头瞧瞧自己的祸根,长叹口气。
有个美人在身畔确实很难再让它安静下去,无奈起身下榻,推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