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啦?你干啥?”满老急忙放下手里的鱼虾,走近身去关切的询问。
“那边箱子里有些布条,你给俺拿过来。”
布条,要布条干嘛?
满老师心里很是狐疑,手脚还是不敢怠慢,遵照吩咐他在床头的一个陈旧的木箱里翻出一些整理成条状的棉布条来交给兰花。
只见兰花接在手中伸进被褥中不知道干什么,等她把带有斑斑血迹的棉布条拿出来的时候,满老师终于明白了兰花的状况,一股热血也间冲上脑门。
“再拿来一块。”
满老师再次从木箱中拿出一块交给兰花,看似她把那块布夹在了双腿间。
“床单脏了,你来帮俺抽掉。”
这种事情满老师还是第一次遇见,他还是有些紧张的走近床铺,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
只见兰花吃力的掀掉身上的厚被子,满老师看见她下身竟然什么都没穿,双腿间夹着的棉布条正好把她的私密处遮掩住,仅仅有些青翠的“茅草”从边缘探出头来。
在这种情况下,羞耻之心已经顾不得,恐怕已经淡化了许多,也或许兰花是故意将自己展现给面前的男人看。
“还愣着干啥?赶紧把俺身下的床单抽掉啊?”兰花气若游丝,声似蚊蝇的对满老师说。
“哦,好。”满老师如梦日醒的弯腰开始拽兰花身下的床单,可是有兰花一个成人谁在上边,总是不好拽下来,“哧啦”一声,竟然将长年累月搓洗,还打着多处补丁的陈旧床单给撕开一个大口子。
满老师一时性急,凑身上去一把抱起光腚的兰花往床里的墙根处放下,这才发现她原来的身下已经绽放了一朵鲜红的“花”。
“你放在床头,等俺病好了,俺来洗。”兰花生怕满老师会亲自动手洗,让旁人看见太难为情了。
“好,你洗,我去给你做鱼去。”
从双方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两颗心在靠近。
在满老师精心照顾下,三天之后兰花终于可以下床,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脸颊也开始有了血色。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是关于一个寡妇和一个代课老师的风情韵事。
是好心也罢,是来探寻也罢,总之还是来了一些街坊邻里的大嫂大婶来看望兰花,这是乡情村俗吧?
兰花是村里有名的贞洁烈女,不知把多少垂涎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赶出家在她床上睡了好几个晚上,这等新闻无意震撼了村里的男女老少,不过也能接受,也为之赞赏。
见兰花的病情好多了,傍晚满老师假惺惺的说要回去。
“不许你回去,跟俺睡都睡几天了,算俺俩啥也没做,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不如俺俩过在一起吧。”说这话的时候,兰花羞涩的扭捏着,着实像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了。
“嘿嘿,那好,我不回去了,这我的家了。”说冲兰直奔过去,抱起她屋里走。
“哎呀,讨厌,天还没黑哩,让娃看见了多不好啊?”
兰花的娇慎更加激发起满老师蓄势已久的“火山”不容遏制的要来一次喷发。
“不中不中,俺还没有干净哩。”已久被压在床上的兰花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身子还处在一个特殊时期。
“没事,我不信那些,我不嫌弃。”满老师感觉自己是一列高速行驶中的火车,不可能让他此收手,那种滋味他明了,真是生不如死。
洞房也不过如此,关键是木床不争气,摇晃的厉害,几乎要崩塌的样子。
终于到手了,来之不易的总是最珍贵的。
不要说没有一丝赘肉,是连一丝肥腻多余的肉都没有,摸着那叫一个紧实受用。
多年没被男人碰过的兰花的反应自不必说是强烈的,她大张着嘴在喘息,绽放开身体迎接着等待已久的甘露降临。
没有矫揉造作,一切都心领神会,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传递着火花。
哦!
紧致!
真是没想到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兰花还是那样的紧致,让满老师的身心立刻入了如梦如幻的绝妙境地。
已经久违的感觉重新充斥着兰花的身体,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遥远而亲近,似曾在梦中有过。
在男人身下,被男人充满的感觉让兰花一时呼吸急促,同干渴的土地久旱逢甘霖,每一个细胞都张开干裂的嘴唇尽情的吮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滋润。
还有身下那眼几近干涸的清泉,此刻又重新焕发起生机,分泌出甜蜜的蜜汁出来,迎接男人的雄健之物。
没想到没想到,这种被女人“紧握”的感觉完全出乎满老师的预料,宛若一个日夜的大姑娘一样让人惊魂摄魄。
进攻,迎击,根本不用去考虑,身体可以做出恰如其分的反应,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两人都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兰花极力扭曲着身躯去回应,去迎接狂风爆雨的到来。
冲上峰巅云霄没有高声呼喊,只是垂死一般的抽搐,发出吟吟呜咽如吟如泣。
一朵朵水红的花朵在床单上缓缓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