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九阳珠

全国首府的长安,入夜之后仍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正是惯于夜生活者最黄金的时刻开始。

一向治安良好的长安,今天仍如往常一样,只不过这位秦志远秦少爷却慌慌张张奔回他的“九门提督府”大叫道:“关门关门,不要让恶人把我捉去!”

这一下惊动了在门口驻守的兵土,赶紧把大门、二门、侧门、边门全都关好,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全部站好!

秦府是九门提督府,除了近千名土兵外,更有近百名护院武师,他们都是武功高手,尤其武师统领,是淮阳“八卦门”的邵正凤,副统领“巴山一剑”姜新,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

他二人职责所在,立时寸步不离的跟随在秦志远身边,严防“恶人”出现。

身为九门提督的秦重秦大人还在外面应酬未归,内堂的秦夫人与女儿秦惠珠也闻声而出,急问道:“发生甚么事了?”

秦志远道:“有一个恶人,要把我捉去砍下右手臂!”

秦夫人惊道:“你怎么会得罪这样的恶人?”

秦志远道:“我没有得罪他,是他看中了孩儿的资质,说我是练武的上驷之材,就一定要收我为徒。”

姊姊秦慧珠比他大半岁,笑道:“收你为徒又不是坏事,怎么会砍你手臂?”

秦志远道:“他自己只有一条左臂,所以他心理不平衡,他变态,他见人就想砍右臂!”

护院武师统领怒道:“天下哪有这样混帐之人!”

副统领姜新一按剑柄,大声道:“少爷放心,他不出现则已,他如敢出现在秦府,我就把他的左臂也砍下来!”

秦志远却道:“可是……可是……”

姜新道:“可是甚么?”

秦志远道:“可是宫辅基的三个徒弟,有两个被他在一招之内就打碎了肩胛骨!”

姜新冷笑:“官家的三个徒弟,也只不过是浪得虚名之辈……”

邵正凤听了,却暗自耽心不已,但是身为秦家的护院武师,自然不能示弱。

只听姜新又大声道:“少爷放心,秦府有上千士兵,近百名护院武师,少爷暂时别出门,相信那恶人绝对不可能进得来!”

只听背后有人冷冷哼了一句:“是吗?”

众人一惊回头,才见到大柱子后面的阴影里,一动也不动的站著个黑衣人影。

姜新大吃一惊,喝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梁坤杰道:“你不认得我,你家少爷认得我就行了!”

他望著秦志远露齿一笑,道:“你不是急著要拜我为师么?”

秦志远吓得脸色惨白,惊叫道:“姜师傅救我,邵师傅救我,别让这恶人砍我的手臂!”

姜新长剑出鞘,厉声道:“报上名来,我‘巴山一剑’姜新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梁坤杰笑道:“会叫的狗不咬人,有本领就上呀!”

被人家比做是狗,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新一柄剑舞得霍霍的响,连续摆了许多漂亮的架势,终于大喊一声,就要冲来。

梁坤杰突地伸出左手,阻止他,道:“等等!”

姜新以为他已经害怕了,便给他台阶下,哼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梁坤杰道:“我只是在提醒你,千万要注意你的右肩胛骨,莫要也像宫家那两个浪得虚名的徒弟一样,一敲就碎!”

姜新暴跳如雷,怒道:“两军对阵,你居然先报出攻击的目标,你…你太瞧不起人啦?”只见他一柄银剑舞得密不透风,厉吼一声,疾扑而上,其速度之快,其招式之绵密,几乎要将这个敌人绞成肉酱,

“巴山一剑”果然名不虚传!

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姜新就滚倒在地上,痛得几乎昏了过去。

邵正凤急忙将他扶住,道:“你伤在哪里?”

姜新呻吟道:“肩胛骨,右边的肩胛骨,邵兄快帮我看看,我的右肩胛骨是不是碎了?”

梁坤杰冷冷道:“没有,因为你我并无深仇大恨,我已经手下留情啦!”

邵正凤站起身来,面对梁坤杰道:“我们的职责是要保护秦家,你却来这里恃强欺人,还说没有深仇大很?”

梁坤杰冷笑:“有本领,才能吃这口‘护院武师’的饭,没有本领就只好回去喝西北风!”

邵正凤脚下不丁不八,双手虚托如捧圆球,凝神一志,冷静说道:“在下邵正凤……”

梁坤杰“哦!”了一声,道:“淮阳‘八卦门’?哼哼……在我面前,还是少班门弄斧……”

邵正凤更不答话,一声断喝,欺身而上,但是他眼前一花,顿时失去了攻击的目标?

却听身后一声惊叫,邵正凤惊急回头,原来梁坤杰竟已闪过了他,捉住了秦志远。

秦志远吓得面无人色,尖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邵正凤又惊又怒,八卦拳疾攻而上,却又失去了踪影,原来梁坤杰又已经放开了秦志远,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似乎从来就没有移动过!

邵正凤长叹一声,抱拳向秦夫人道:“在下微末之技,不足以保护责府安全,就此请辞……”说完扶起躺在地上的姜新,含很而去。

秦志远见这两位护院武师的正副统领都无法保障他的安全,吓得悄悄要往后面溜走,梁坤杰喝道:“站住,”

秦志远惊得几乎跌倒,缩在秦夫人身后,唤道:“母亲救我!”

梁坤杰冷笑道:“你秦家空有近百名武师,近千名士兵,我仍然是来去自如,谁能救得了你?”

秦志远哀号道:“不要,我不要当你的徒弟,我不要砍掉手臂!”

梁坤杰哪里是真的要收他为徒?

他的目的是郑毅,冷哼一声,道:“你不肯当我的徒弟也行,只要把你那个小厮交出来,让我带走……”

秦志远道:“你是说郑毅?”

梁坤杰道:“不错,我看他的资质比你更好!”

秦志远道:“是是,他的资质比我的好十倍……”

梁坤杰道:“我看他才有资格当少爷,你只够资格当他的小厮,”

秦志远应声道:“是是,他当少爷,我当小厮……”

梁坤杰喝道;“那还不快点把他交出来?”

秦志远道:“是是,把他交出来。…:“

秦夫人大声道:“来人呀,去找找看郑毅回来了没有?去带来见我。”

众人应诺,分头去找。

秦慧珠却道!

“娘,不可以这样,不可以把郑毅交给他,他会砍郑毅的手臂。”

秦夫人怒道:“你舍不得郑毅被砍手臂,难道你就舍得你的弟弟被砍手臂?”

秦慧珠当然也舍不得,心中一阵良知斗争,转身向梁坤杰道:“我们堂堂九门提督府,绝对不可能把任何人交给你带走,就算你武功再高,你也不能恃强带走任何人,否则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会有海捕文书,全国通缉你,誓必将你缉捕归案!”

梁坤杰惊异这样一个弱女子竟有这样的勇气直陈利害!

他虽然不怕王法、海捕文书之类的,却也因为她敢挺身维护自己的儿子郑毅,因而对她刮目相看起来。

秦慧珠又道:“我也知道你们这些武林人物,全凭血气方刚,意气用事,做事往往不顾后果,不如……”

梁坤杰道:“不如如何?”

秦慧珠道:“不如我跟你去做徒弟,我的手臂让你砍,只求你放过郑毅和我弟弟。”

梁坤杰惊异不已,却脸色一变,伸手向她抓去……这一下迅如闪电,吁吁队根本就闪避不及,她只一动,立时又放松自己,任由对方来抓。

梁坤杰惊咦,又缩手退回,怒道:“你为甚么不闪避?”

秦慧珠道:“我已经打算要跟你去了,又为何要避免?”

梁坤杰道:“我要知道你的资质如何,你不闪避,我又如何得知?”

秦慧珠道:“我并不打算真的学你武功,反正手臂让你砍了,牺牲自己,保全郑毅和弟弟就好了……”

梁坤杰心中一动,不再抓她,闪身要去抓凑忘肿。

秦慧珠大吃一惊,怒道:“你这人怎么不讲理?”玉掌一错,一招“围魏救赵”

抢攻梁坤杰左胁,逼得他放弃凑志陆,返身应敌。

梁坤杰一闪而退,哈哈大笑道。!

“原来你跟郑毅一样,是‘紫霞观’那‘凌云仙长’的传人……”

秦慧珠瞪著一双大眼,道,“甚么是‘凌云仙长’?”

梁坤杰一怔道:“不是么?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秦慧珠道:“我哪有学甚么功夫?我只不过偷偷的拿了郑毅一本书,翻著瞧瞧,觉得好玩……”

梁坤杰道:“甚么书?”

秦慧珠却笑道:“不跟你说!”

梁坤杰心电疾转,道:“不谈这个;我本来想要带走郑毅或是秦志远,现在你却自告奋勇,我看我还要考虑一下,等我决定好了,再来带人!”

他转头往外走去,完全不把那近百名武师、上千士兵看在眼中,他临走之前又道:“你们三个谁也别打算逃走,否则被我捉到,就不止只砍一条手臂啦……”

秦慧珠回房,见房内一团乱,不禁吃惊:“这是怎么回事?”

专用服侍她的两名丫头,一个叫彩霞,一个叫明月,正在努力收拾东西,气极败坏的向小姐报告:“是怎么回事?李总管亲自率了家丁和护院武师,像抓贼一样的要抓郑毅……”

秦慧珠道:“他们抓人怎么抓到我的房间来了?”

彩霞道:“我就是阻止不住他们;李总管说是奉夫人的命令,说是为了要救少爷,不得不把郑毅找出来,交给一个恶人带走……”

明月道:“李总管说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小姐都知道。”

彩霞道:“他们到底抓到郑毅没有?有没有把他交给那个恶人带走?”

明月道:“那个恶人是谁?他为甚么要来带走郑毅?”

彩霞道:“他带走郑毅会怎么样,会不会欺负他?”

秦慧珠叹道:“要是被他带走了,不但会欺负他,还会把他的一条手臂砍下来。”

彩霞惊叫:“哎呀,天下哪有这么可恶的人呀。。”

明月急道:“郑毅好可怜……小姐,您千万要救郑毅,千万不能让那恶人把郑毅带走呀……”

秦慧珠长叹,心想:“你们只会耽心郑毅,你们就不耽心我,说不定过几天,那个恶人就会来把我带走,把我一条手臂砍下来啦。”她一点也不会后悔自己为甚么要自告奋勇的出面要顶替郑毅,虽然她是秦家的大小姐,而郑毅只是秦家的小厮,但他已经在她心中占了很重要的地位,她肯为他做任何事情。

事实上秦家上下,对郑毅都不错,因为郑毅的母亲其实就是老爷秦重的表妹,在郑毅七岁的时候带著地来投奔秦府,而不多久母亲就病逝了。

郑毅是私生子,母亲不肯对人直说,便称郑毅是某一郑姓友人的遗孤,其实秦重隐约知道此事,只是不便言明而已;母亲也死了,郑毅的身份就更不明确了,他不能算是秦家的亲人,就只能叫他陪著大他一岁的公子读书,做一个没有卖身的小厮……

这样的身份之下,郑毅从小就与秦慧珠、秦志远这一对姊弟一起玩,一起长大,可说是青梅竹马。

只是渐渐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开始与少爷、小姐保持一些距离了……

秦慧珠的母亲早就去世了,现在的这位“夫人”其实只是“二夫人”是秦志远的母亲;她生长在一个有教养的大家庭,其实她与这位夫人之间,是面和心不和的。

父亲的官愈做愈大,权势愈重,交际应酬就愈多;秦慧珠愈难得见到父亲的面,就愈没有家庭的温暖,她自觉并不比郑毅幸福多少,所以心理上就更亲近郑毅一些。!

这也是她为甚么义愤之下要顶替郑毅的缘故;但是,砍手臂痛不痛?

少了一条手臂之后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情绪低落,道:“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彩霞道:“是,我去端洗澡水。”

明月道:“我去拿换洗衣服。”

秦慧珠道:“不用了,我今天不想洗澡了。”

彩霞道:“好吧,我去拿拖鞋。”

明月道:“我去铺床……”

秦慧珠道:“不用不用……”她将她二人往外面推:“出去出去,让我静一静!”

她将二人推出房去,把房门带上,回头就往床上一倒。

李总管实在太过份,抓郑毅竟敢抓到我房间来了,甚至把我的床都翻得乱七八糟,难道他怀疑郑毅会躲到我的床上不成?

明天一定要好好责备他一顿!

她用腿踢掉自己的鞋子,胡乱地脱去衣裙,就往床里钻,蓦地发觉里面有人?

她吓得尖叫出声……

却被那人一把捂住嘴巴,低声道:“别叫,是我!”

大凡丫头总是睡在小姐房外的,是因为随时要听小姐使唤。

彩霞、明月还没有睡下,突然听到小姐惊叫声,吓了一跳,急忙推门而入,问道:“小姐,发生了甚么事?”

只见小姐已经脱衣躺在床上,便趋前探视,道:“小姐,你不要紧吧?”

秦慧珠有些慌张,有些尴尬,道:“不要紧,我只是躺下的时候,没有注意,后脑撞到木板……”

彩霞急切道:“撞到后脑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来帮你揉揉……”

秦慧珠慌忙阻止:“不用不用,你们出去,让我睡……”

彩霞只好为她拉好被子,却赫然发现另外一只脚,吓得正想大叫,明月却一把掩住她的嘴巴,将她拉出房间,顺便把灯熄掉,把房间门带好……

彩霞压低了声音道:“那只脚是谁的?”

明月道:“除了郑毅,还有谁这么大胆?”

彩霞气道:“他竟敢钻到小姐的被子里!”

明月急阻止道:“嘘,小声点,连小姐自己都不声张,你千万不要莽撞!”

秦慧珠一颗心抨抨乱跳。

她差一点惊动了其他人,她差一点害郑毅被抓去,给那恶人带走。

她压低声音急切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躲到我床上来?”

郑毅道:“对不起,我是打算要逃走的,但是我得先来找你拿一样东西。”

秦慧珠道:“甚么东西?”

郑毅道:“上清秘笈!”

秦慧珠这才想起,有一天她好奇,悄悄探视郑毅在打坐练功,便逼著他也教自己打坐练功。

郑毅是照著母亲遗留给他的一本“上清秘笈”练功的,秦慧珠便强行把这本书“借”来研究。

她本聪慧异常,练得比郑毅更勤,倒是有绝大部份的束西,是秦慧珠先按图索骥的练会了,再找郑毅一起练的。

郑毅道:“母亲临终交代,要我找机会把这本书送还给‘紫霞观’的‘凌云仙长’!”

秦慧珠当然舍不得他走,但是他如留在秦府,这位夫人为了救儿子,难免不牺牲郑毅,把他交出去,只好忍痛答应,希望他能平安离开,走得愈远愈好……

郑毅却搂住她,道:“你哭了么?”

秦慧珠坦承道:“我没有哭,我只是有点舍不得你。”

郑毅像孩子一样的钻进她的怀里,道:“不能哭,你不能哭,不然我也会哭了……”似乎真的流出眼泪来。

秦慧珠心疼地抱住他,亲吻他潮湿的眼睛:“好,我不哭,你也不许哭了!”

他却找到了她的嘴唇,吸到了一口少女的甜香气息。

这孩子长大了,才十五岁年纪,就已经超过她的身高了,而且……而且他吞下的那颗“九阳珠”更在他肚子里面发热。

周身都在发热,尤其是脑子里“轰”地一声,他开始理智全失,一种属于原始本能的冲动与欲望,使得他生理、心理,同时产生变化……他变得粗野无比,他也变得坚硬无比!

他用力地搂住她,一阵疯狂的扭动,似乎要找个洞钻进她身体里面去……

他这种变化是具有感染性的,感染得秦慧珠也充满了属于动物本能的最原始冲动与欲望,她的心理与生理也都发生了变化,她火热了,她潮湿了,她已经准备好要接受他了!

但是他们两个都只是年幼无知的孩子,他们只是情投意合,大胆地尝试著人生的新境界而已。

他终于进入了她,一阵撕裂的痛楚,哀哀呻吟起来。

郑毅吓得不敢动弹,秦慧珠真的哭起来:“痛死了,我不玩了……”

郑毅充满了歉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他正想退出来,她却急忙将他拉住,又呻吟道:“不要,现在不要动……”

郑毅只好不动,但是他腹中的“九阳珠”就如一团火,烧得他周身涨热,不

动是最难过的惩罚……

幸好不多久,秦慧珠自己动了一下,接著又动了一下。

郑毅仍在耽心道:“你不要紧吧?”

秦慧珠没有出声,只是用行动来做回答,她似乎难耐地主动了起来。

这证明她已经不要紧了,她不再疼痛了,但是却酥麻了,她如果不动一下,她一定会难过得要命。

她喘气道:“你动一下嘛……”

郑毅如获纶旨,立刻疯狂地挺动起来,他天生异禀,他又年轻力壮,再加上一颗道家至宝的“九阳珠”在腹内助威,郑毅就把全部生命化为动力,毫无节制地胡挺乱顶了……

他连续不停地冲撞了半个时辰,秦慧珠初次尝到这种人间美味,终于受不了那种至高无上的刺激而崩溃了……忍不住的腰间一阵酸麻,一股滚烫的蜜泉,狂泻而出!

郑毅腹中的“九阳珠”此时才真正的发挥了作用,他只觉得有一股滚热的泉源,沿著下体吸了进来,渐渐的与腹中的“九阳珠”溶合成一体……

他从来不知道人生中还有这样的乐趣?

这真难以言喻的美妙,比任何美好更要美好的经验,他忘情又难舍地紧紧抱住她,再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

他忘了他学的是纯正宗的道家“上清神功”他的双手就自然而然地环抱住她,一手搂住她的后脑“玉枕穴”上,另一手就恰巧压住了她的后腰“命门穴”上。

恰巧的是,这个秦慧珠学的也是“上清神功”她的运息循环,与郑毅完全是一样的,所以立时就有一股温润而丰沛的内息,从郑毅的两只手上,输入了秦慧珠的体内……

这“九阳珠”果然是道家至宝,源源不断地吸取了个医么昧的蜜泉,在顷刻间溶合转化成更丰沛的内丹,流转在郑毅的全身,再又从“玉枕穴”与“命门穴”转入秦慧珠的全身……他二人都只觉得这是生命中从未有过的美妙与幸福,他们只不过恍然领悟到原来“性”的交合是这么美妙,他们都还不知道,他二人的功力从此都进了一大步!

这种幸福与美满是会教人留恋不舍的,尤其是这样一对血气方刚的少男少女,一日一尝到了偷吃禁果的美妙滋味,就如胶似漆,再也难以分开,难以割舍了!

郑毅又开始勇猛抽插……

秦慧珠又开始扭摆迎合……

终于她又一次难以禁制地一阵颤抖,畅快狂泻……

“九阳珠”又一次发挥了神奇的作用,大量吸取,绝无浪费……

郑毅只觉得他腹中有一粒实质的“丹珠”更大,更热,更充实了,他终于疲累得沉沉睡去……

秦慧珠除只觉得泛滥淋漓,黏糊糊的很不好过,她轻轻地推开掷队,挣扎著坐起身来,瞧!

黏稠中竟有一滩鲜血?

她惊得失声惊叫起来……

立刻惊动了门外的两个丫发,彩霞、明月急忙闯进来,见状大惊!

彩霞慌道:“哎呀,小姐,你怎么受伤啦?”

明月亦急道:“流了好多血哟,是谁把你弄伤的?”

她立刻就想起床上还有一个郑毅,她怒冲冲地伸手一掀锦被,果见他赤身裸体地仰卧,而他的胯下之物也是黏糊晶亮中,染满了秦慧珠的鲜血。

明月不由奇道:“是这东西伤了你的?”

秦慧珠羞红了脸,点点头……

明月却不信,道:“这么软趴趴的东西,也能伤人?”

秦慧珠叹气道:“刚才却不是软趴趴的……”

明月更是不解:“不是软趴趴的?难道还是硬梆梆的不成?”

彩霞也不懂:“就算不是软趴趴的,也不至于弄到流血呀?”

明月道:“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慧珠羞不可抑,嗫嚅不能成言。

两个丫头见她欲语还休,只能叹了口气,不再追问。

明月道:“现在不要讲那么多,我去请大夫去。”

秦慧珠一把拉住她,道:“不,不要找大夫,羞死人了……”

彩霞道:“你现在还痛吗?”

秦慧珠摇头道:“不痛了,只是黏黏糊糊的,好难过。”

明月道:“好吧,我到厨房去端点热水来,给你洗一洗……”

郑毅道:“多端点热水,我也要洗一洗!”

彩霞、明月同时抗声道:“你又不是我家少爷,干嘛要服侍你呀?”

郑毅嘻皮笑脸道:“不是少爷,却是姑爷!”

彩霞道:“甚么?”

郑毅道:“我跟你家小姐已经……”他说不出是甚么,幸好陪少爷读了不少书:“已经洞房之夜,周公之礼了,我已经是她的老公了,她已经是我老婆了,我不是你们的姑爷是甚么?”

彩霞、明月一怔!

转头望向小姐,秦慧珠果然点头道:“不错,他的确已经是你们的姑爷了,你们应该好好服侍他。”

彩霞、明月这才心甘情愿地应了一声,去端水来服侍了小姐,又服侍了姑爷梳洗。

是秦慧珠先洗完,等到她二人再服侍郑毅洗好时,秦慧珠却递过一大包崭新而豪华的衣服、束冠、腰带、靴鞋俱全。

郑毅一惊,道:“你怎么会夏这么多新衣服的?”

秦慧珠道;“不是我的,是志远的!”她为他挑山一套纯白滚金边的衣服来:“反正他的衣柜里有几十套,他怎么也穿不完的!”

突然面对这么豪华的衣服,他竟然有些不自在……

秦慧珠又道:“你现在是秦家的姑爷了,总不能叫我的老公还穿得窝窝囊囊的!”

彩霞也道:“你如果还是刚才这套小厮模样,我们还会服侍你么?”

郑毅想通了,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她们的服侍,穿上最豪华的衣裳,又梳著整齐的发型。

秦慧珠去取了他那本“上清秘笈”来,依依不舍道:“你打算到哪里去?我们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郑毅用力抱住她道:“你为甚么不跟我一齐走?我们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

这是秦慧珠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这个念头突然钻进了她的心里,她不禁怔住了。

郑毅又道:“我们可以到南方去,听说那里山明水秀,四季如春……我们可以自食其力,做一对小夫妻,养一堆小宝宝……”

反正在这个家庭里也没有温暖,能跟心爱的人过那种幸福的日子,有甚么不好的?

但是,要她自食其力,没有两个丫头服侍,凡事都要自己动手去做……

她嗫嚅道:“可以带著彩霞、明月吗?”

郑毅道:“当然可以!”

彩霞、明月立刻兴奋之极,雀跃不已,道:“好极了,从小就卖到秦府来,一辈子都没有踏出去过……”

彩霞道:“多带点换洗衣物……”

明月道:“还要多带点银两……”

秦慧珠将她的首饰盒抱出来,道:“这些大概还值几个钱。”

彩霞、明月也各自把自己值钱的东西全拿出来道“这些凑合著,不知能维持多久……”秦慧珠道:“不要紧,我知道娘的首饰盒在哪里?我去拿!”

秦慧珠的母亲才是“夫人”只因已经亡故,这位二夫人才能被“扶正”成为夫人,接收了她母亲的“迎晖阁”同时也接收了她母亲的珠宝首饰盒。

小时她是与母亲同住的,她当然清楚那“迎晖阁”的一切情况,她当然很轻易就潜入了那间花木扶疏的暖阁内,小心地避开了夫人的卧床,也避开了二名服侍夫人的丫发和两名老妈子。

她已练了“上清秘笈”的武功成就,她轻易地进入了暖阁内间密室,打开了以壁画伪装的暗门,里面并排放著两只大型的檀木珠宝盒,其中一只黑檀木雕著精致花纹的,就是她母亲的遗物,应该在她成年之后留传给她的,她幼时陪伴母亲多少次抚摸这只珠宝盒,这上面有多少她与母亲的甜美回忆!

她伸手将盒子抱了出来,打开一看,她怔住了!

这里面甚么都没有了?

这只是一只空盒子了……母亲的珠宝首饰呢?

母亲最喜爱又最舍不得戴的那串一百零八颗珍珠项链呢?

秦慧珠有些愤怒,是谁这么无耻,窃取了母亲心爱的东西?

她伸手将另一只珠宝盒取出,打开一看,母亲的那串珍珠项链赫然入目!

满满的一盒珠宝,灿烂夺目,耀眼生花,也分不清哪些是母亲的?

哪些是现在这位夫人的?

反正这位夫人偷了母亲的珠宝,罪证确凿,她不再客气,将这盒珠宝全部倒入母亲的盒中去!

倒到最后的,是一只手掌大小、白玉雕成的玉匣,那匣盖上一左、一右雕刻著两把无剑鞘长剑,剑穗相互纠结,呈一个心形,心形中间又雕有“同心剑笈”四个字。

这么大一块白玉雕成的,本身就价值不菲,秦慧珠根本来不及看里面的内容,她不想耽误太多时间,她不想教人撞见。

她倒空了这只珠宝盒,再将空盒放回暗格内时,才发觉里面还有排列得整整齐齐的金砖,更有厚厚一迭的“银票”。

搬金砖实在太重,搬银票可就简单多了,她毫不客气,伸手将那迭银票全部取出,塞入怀中,再小心地关好暗格的门,放好那幅伪装用的壁画,悄悄的溜回去。

秦慧珠顺利得手,顺利溜了回来。

彩霞、明月也早已收拾好两包换洗衣服,准备出发了。

秦慧珠却发愁,道:“可是我们根本出不去呀!”

彩霞道:“为甚么出不去?”

秦慧珠道:“秦府高薪聘请了近百名武功高强的护院武师,日夜轮班巡视,秦府外围更有上千名士兵,环环守候,外人既进不来,我们也很难溜出去!”

郑毅却笑道:“放心,这个难不倒我……”

往窗外看看天色,郑毅道:“小心些,跟我来!”

他将秦慧珠手上的珠宝盒接过来,塞入一只较大的包袱内,自己提了,彩霞就提了另外一只包袱,明月却只是扶著小姐,四人沿著墙角院落的花木浓荫处,小心翼翼,避开巡行武士,来到了后进的厨房处。

厨房的小院落里,停放著一辆采买用的大板车。

原来这九门提督秦府,眷口虽然简单,但是仆役、佣人、丫鬟众多,再加上护院武师、驻守兵士,共有千馀人要吃饭,真是“钟呜鼎食”之家!

这么多人要吃饭,每天清早天不亮就要由火夫总管老胡与一名助手小方,驾车到批发市场去买。

郑毅在秦府的身份是小厮,经常奉少爷之命,到厨房去吩咐点心、消夜之类的,所以与他们混得熟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郑毅领著她们钻进了大车,又用箩筐菜篮麻袋等物,把她们都遮掩好,吩咐道:“忍耐一点,别出声!”

然后他自己也挤了进来,与秦慧珠挤在一起。

天才朦朦亮,远处开始传来鸡啼。

别人正是睡意正浓,老胡与他的一名助手却从热被窝里爬出来,匆匆地洗一把脸,却仍是惺忪睡眼,套好马车!

驾车由后门而出。

此时正是守卫士兵要交班之时,老胡与助手驾采买车出来更是数十年如一日惯例,士兵时也照例往车上瞧了一眼就挥手放行,谁也没有想到今天却放走了秦家大小姐与郑毅四人……

这辆采买车是木板硬轮,辗在石板路上,颠簸震荡,颠得他们背头都快断了。

正好经过一段寂静的转弯处,郑毅叫她们都悄悄地下车,一点也没有惊动老胡与那名助手。

这里有一条窄窄的暗巷,郑毅牵著她们穿过暗巷,从另一边陌生的巷口出来,却发觉这里竟是灯光辉煌,人声吵杂,他四人都没有见过大世面,更是第一次离家出走,不免有些心惊胆跳,缩在巷口不敢出来。

仔细瞧瞧,才弄清这里是一家小客栈的前门;前来投宿的,多是长途旅客,苦力劳工之类的人物。

所谓“未晚先投店,鸡呜早看天”。

他们都是赶个大清早起来,刷牙洗脸,穿衣整行李,刷马的,套车的,吃早餐的……

结了账,就可以继续赶路,或是开始一天的劳苦工作啦!

恰巧就在对街,也有一家专卖早点的小店,生意的对象当然也是这些人,所以也点起了灯火,卖起了吃食。

郑毅四人提了包袱进到店里,到最里面靠墙的角落那一桌坐下,将包袱藏到靠里面的凳子上放好。

郑毅、秦慧珠懂得一点武功,便坐在外面保护彩霞、明月。

这家店里除了动手做早点的师傅之外,就是一位徐娘半老,还有一位活泼小姑娘,十六、七岁,脸蛋红通通的像苹果,呼唤的声音像银铃,尤其对郑毅特别殷勤,眉开眼笑的趋了过来,白生生的手上拿著一块抹布,一面擦桌子一面道:“这位少爷要吃点甚么?”

门口的柜台上明明有各种食物,郑毅却偏偏都叫不出名字;墙上明明有纸条上写了许多名字,郑毅却偏偏不知道那是指甚么食物。

相信秦慧珠三人比自己更难得出门,当然比自己更不会回答。

不得已,只好故做内行状,向这小姑娘道:“我们是第一次到你这样的小店,有甚么好吃的,尽管拿上来吧!”

小姑娘答应一声,见他四人衣著华丽,气度大方,定是哪一家的公子、千金,立刻就拣她店里最贵的食物,送了一堆上来。

秦慧珠与彩霞、明月三人,从未见过世面,开洋荤似的吃著各种粗粝的食物,果然各有风味,赞不绝口。

郑毅悄声吩咐道:“天色还早得很,我们要慢慢吃,慢慢等!”

黎明前的黑暗其实是很短暂,不一会儿工夫,天已大明,这小店的灯火也已经撤去,那间客栈门口,该走的也都走光了,该睡的也都回去睡回龙觉去了。

那位老板娘道:“若是要投店,现在也可以去啦!”

郑毅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便应声道:“老板娘结账啦!”

小姑娘其实早已结好帐了,立刻趋前道:“一共是二十一个铜板!”

郑毅伸手往怀里一摸,不禁脸色大变。

原来他还有几个零钱的,却在秦慧珠房里换衣服,把一套小厮衣服换了下来,现在穿的虽是一套崭新的少爷衣裳,却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啦!

他急向秦慧珠道:“你身上有没有钱?”

秦慧珠笑道:“有!”

她伸手入怀,将一迭银票掏出来全部交给他,道:“你带著比较方便!”

郑毅抽出一张来交给小姑娘,道:“对不起,请你找开给我们……”

小姑娘接在手中,突然大叫一声,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老板娘也吓了一跳,急赶过来,道:“小惠怎么啦?”

这个小惠瞪大著眼睛,指指银票,又指指他们,张口合不拢来,讷讷道:“他,他们……”

老板娘接过银票一看,也大吃一惊道:“这是黄金一佰两!”

秦慧珠道:“是呀,没有错。”

老板娘道:“你们只吃了二十一个铜钱的早餐,却拿这张黄金一佰两的钱票要我找?”

秦慧珠道:“没办法,我已经看过了,这迭银票,每一张都是黄金一佰两呀!”

老板娘道:“你,你们知不知道这张银票到底值多少钱?”

郑毅道:“值多少?”

老板娘叹了口气,道:“现在的时价,一两黄金抵三十七两白银……”

郑毅的算术倒很快,接口道:“一佰两就是三千七佰两白银?一斤十六两,共有二百三十一斤多的银子?”

他瞪大了眼睛,吃惊道:“二百三十一斤,连抬都抬不动!”

老板娘道:“二两是十钱二钱是十分,一分值十七个大钱,一个大钱值三串铜钱……你们只吃了二十一个铜钱的早餐,却用这张银票来找,我怎么找给你呀?”郑毅也慌了手脚,急道:“可是,我们真的没有零钱呀!”

老板娘将银票还给他,叹气道:“你们几位想必是大富大责人家的公子少爷,手头不方便的时候也是有的,这顿早餐嘛,就算是我们请客……”

秦慧珠感动得不得了,将手腕上一只翠玉手镯拔了下来,递到老板娘手中,道:“你这么的好心,我就把这只镯子送你当纪念品吧……”

这只玉镯碧绿温润,毫无瑕疵,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不由得声音发抖,道:“太贵重了,太贵重了……”

秦慧珠生怕她要递还回来!

用力将她的手往外推,道:“不要紧,你收下……”老板娘只好将玉镯收下,诚恳道:“不管少爷、小姐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只奉劝一句话……”

郑毅道:“你说。”

老板娘道:“人心不古,世道日衰,千万要记住:“财不露白‘!”

郑毅立时领悟,道:“不错,书上也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多谢老板娘教训。”

终于街上热闹了起来。

长安果然是帝王之都,物阜民丰,街市繁华,车水马龙,攘来熙往。

秦慧珠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处处透著新鲜好奇,郑毅终于找到一家当铺,从珠宝盒内摸出一副珍珠耳环,进去当了一佰两银子。

人是英雄钱是胆,他们口袋中有了银子,就找了一家看起来很有气派的“富豪大客栈”要了顶楼上层的两间相连的上房。

彩霞、明月两个丫头服侍秦慧珠住一间,郑毅自己住一间。

因为昨天大家都没有睡好,现在可以洗个澡,换个衣服好好的睡一觉了!

郑毅打开那只珠宝盒,从里面拣出几件容易脱手的珠宝,却注意到那只玉匣,拿在手上,惊异道:“我好像见过这个玉匣。我真的好眼熟……”

秦慧珠道:“是吗?可是这东西一直锁在暗格里,谁都没有见过的呀!”

郑毅打开玉匣,从里面取出二本薄薄的小册子,字迹却显然不一样,一本封面上写“同心右手剑法”是工整却刚健的男人手笔,另一本封面上写“同心左手剑法”却是工整却娟秀的女性手笔。

郑毅尚未翻阅内容,却见到玉匣之底又有一张纸条,正是那相同的娟秀字迹:“字示毅儿!”

秦慧珠道:“不错,果然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再看那字条,上面写道:

字示毅儿:娘身世悲惨,汝身世更惨,男儿当自强,留同心剑笈付汝,务必找永结同心之佳偶,共练绝技,艺成之后,再访梁坤杰可也。

秦慧珠道:“梁坤杰?谁是梁坤杰?”

郑毅却道:“现在不用研究谁是梁坤杰?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把这‘同心剑笈’练成功!”

秦慧珠道:“那你还不赶快去找你‘水结同心’的佳偶去?”

郑毅一把就搂住她,道:“何必去找,现成就在眼前!”说著就热情的吻了下去。

秦慧珠又惊又喜道:“你真的愿意跟我共练绝技?”

郑毅道:“这就看你是不是肯跟我永结同心?”

秦慧珠又被他的热吻融化了。

郑毅将她抱到床上去,同时动手解除她的衣服。

彩霞、明月羞得满脸通红,急急退出这房间,将门带好之后,躲入隔壁房去。

郑毅却不理会那么多了,他腹内的“九阳珠”又化为一团热火,他飞快地剥光了她,也剥光了自己。

她也紧紧地抱住他,全身颤抖。

那四片唇儿凑上了,这一吻,就难分难解。

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磨得他一阵心猿意马,他神志已昏,意乱情迷,粗鲁地闯进了她的禁地!

她猛地一惊,却不是陌生客,虽然很无礼,却也不能拒绝……

也是不忍拒绝,更是无法拒绝,因为郑毅已经不管她拒不拒绝,开始用蛮力在征服她!

他疯狂地顶挺著!

明明昨夜已经有过一次,应该是驾轻就熟的,这一次仍然觉得好似被一根火红的铁条插入体中一般,既烫又疼!

她全身颤栗,他却毫不怜惜地疯狂顶挺著!

终于她酥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跟著顶挺了,哪儿酥,就往哪儿扭,哪儿痒,就往哪儿迎……

她已将他紧紧缠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努力地扭个不停。

汗水自她的胴体渗出,房中洋溢著“青春进行曲”!

这样的赤身肉搏,这样的短兵相接,男性与女性的战争,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她舒爽之极,脱口呼喝呻吟,却顶磨旋转得更起劲了!

终于她顶不动,转不开了,她的呻吟变得微弱了,她终于在一阵紧张抽搐之下,蜜汁狂流,灵魂升上了半天空去……

她紧紧缠住他,要求他深深地顶住她的泉源之处,要求他吸收乾净,不要浪费!

她舒畅万分,在他耳畔呢喃著:“真好!”

他的“九阳珠”又发挥了作用,认真地吸收,一点也不肯浪费,更在他腹中炼化成宝贵的真力……

再从“玉枕”与“命门”二穴,输入她的体内……

然后秦慧珠开始翻阅那本“同心左手剑”一面详细讲解,一面就用左手伸出食指,以指代剑的开始练习。

左手练过,再换另一本“同心右手剑”来练习。

原来这“同心剑”的要旨,分成两个阶段;第一阶段要求“一心二用”第二阶段则要求“二人同心”!一个人要练到一心二用,则左手一招的同时,右手是另一招,左右手的招式相辅相成,生克互补,则一人的威力可以变成二人,

而一对真正能“永结同心”的佳偶,共练“同心剑”能够练到心灵默契,二人同心,四只手同时四种招式相辅相成,生克互补,其效用更是加倍又加倍了!

这“同心剑笈”共四九三十六招,每一招都有九种变化,而每一种变化又都能分成左右手错开使用;如是一对佳偶共同临敌,其变化的繁复又加倍了!

郑毅与秦慧珠虽然都是聪明绝顶之人,努力练了一个时辰,才勉强将第一招的九个变化练完。

他们以指代剑,比划招式,已觉得威力无穷,不禁大为兴奋。

秦慧珠兴奋地抱著他深深地亲吻著:“谢谢你……”

郑毅道:“谢我甚么?”

秦慧珠道:“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郑毅道:“你要怎么谢?”

秦慧珠道:“你要我怎么谢?”

他又吸吮著她:“我还要……”

秦慧珠嗤嗤地笑著,拚命往后退缩,哀求道:“不行,不行……我实在受不了啦,至少让我休息到明天……”

郑毅却苦著脸道:“我能等,他不能等!”

秦慧珠道:“他是谁?”

郑毅拉著她的手来一握,秦慧珠就吓得跳起来,她实在难以想像,自己刚才如何忍受这个巨无霸、大怪物的摧残蹂躏的?

她缩手往后退,惊叫:“我不管,我不管!”

她不小心撞倒了几上的花瓶“砰”地跌碎,惊动了隔壁房间的彩霞、明月,赶忙过来察看。

羞得二人匆忙披上衣物,彩霞羞红著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还没有玩够……”

秦慧珠道:“玩够了,已经玩够了!”

明月道:“你们只顾自己玩,我们饿到现在还没吃中饭呢?”

秦慧珠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叫,经过刚才这样消耗体力的战斗,她比她们更饿。

她扯著郑毅道:“好郑毅,好老公,快带我们去吃饭……”

彩霞、明月亦学著小姐的语气,道:“好郑毅,好姑爷,快带我们去吃饭……”

郑毅笑道:“现在甚么时候了?”

彩霞道:“现在午餐过了,晚餐还没到!”

郑毅道:“好,你们赶快打扮一下,我带你们去‘龙凤茶楼’吃点心!晚餐到‘萤桥茶座’去听歌,吃他们最有名的八盅一碗!”她们兴高采烈,立刻动手为秦慧珠梳洗打扮。

郑毅抱起这只珠宝盒,道:“我去把这些东西收好,免得被怀人偷走了!”

郑毅抱著珠宝盒来到隔壁这间房,先把房门扣上,免得突然有人闯进来。

老板娘曾经劝告他一句话:“财不露白”。

所以这东西一定要好好的藏好。

可是这里只是一间客栈的房间,能有甚么地方能收藏这样贵重之物,而不被歹徒找到呢?

郑毅一直跟随少爷身边,毫无江湖经验,但是他脑筋聪明灵巧,他先设想如果我是梁上君子,我会怎么样找这盒珠宝?

可惜的是他从来没有当过梁上君子,也没有见过梁上君子。

秦府护卫森严,几十年来甚至也没有遭遇过梁上君子!

他是从书本上读到这四个字的,书上说有一个小偷,躲到别人家的屋梁上等机会下来,屋主人故意叹气道:“梁上有君子,奈何学做贼?”

就将一把钞票放在桌上,出门而去。

这小偷心中惭愧得不得了,钞票也不拿了,回去闭门思过,发奋图强甚么的?

其结局早就忘了,郑毅只记得梁上君子就代表小偷。

一想到梁上君子四字,他不由自主抬头往上瞧去,只见这家几十年老字号的客栈,天花板都已经因为油灯的烟薰而焦黄发黑了,但是他仍能瞧得出其中一块是被人移动过的。

这个高度能难倒一般人,却难不倒他,他一踮脚步就拔身而起,伸手托开了这块天花板,钻了进去。

这里是客栈的顶层房间,所以夭花板上面就是巨大的屋梁,直的斜的交错,又结实又牢靠,只可惜布满了蜘网灰尘。

从这里往下,果然能很清楚的监视屋内动静,如果有人要收藏贵重之物,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也就是说无论你藏在屋内甚么地方,都逃不过梁上君子的眼睛!

可是,我如果藏在更上面一些呢?

郑毅抬头再往上瞧,在错落幽暗的屋角最高处,果然是一处绝佳的藏东西的好地方!

他攀爬上去,直到连人都挤不进去的角落,这才伸手将珠宝盒塞到最里面的角落去藏好。

突然,他意外地发现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用一根针钉在木柱上。

郑毅好奇取在手中,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张地图,只因这里的光线实在太暗,他只好匆匆塞入怀中,匆匆再从这天花板下来,小心地将这块板子恢复原状。

弄得满头满脸都是灰,却听到有人在敲房门。

是彩霞、明月,来催促他:“好了没有,我们饿死啦!”

郑毅也饿了,他匆匆地掸掉头上身上的灰尘,胡乱洗了一把脸,就与秦慧珠三人一起出门。

郑毅四人下楼来,立刻就有店小二躬身响迎“少爷、小姐要出门么?要不要马车?”郑毅却走向柜台,向掌柜的道:“贵店能够为客人服务些什么?”

掌柜的一笑,道:“贵客如有须要,但凭吩咐就是!”

郑毅道:“小可出门在外,沿路游历而来,手头颇有不便,这个……”他取出一张黄金一百两的银票来,交到他手上,道:“相烦兑换成白银票,还要一些碎银子……”

这掌柜的立时心跳加速,讷讷道:“这,这面额太大,小号吃不下来……”

郑毅笑道:“你不会拿去找钱庄吗?]

掌柜恍然大悟:“是是,我去找钱庄,可是没有这么快……]

郑毅道:“我们要到‘龙凤茶楼’吃下午茶,来得及么?”

掌柜道:“来得及,来得及,小人换好了,立刻赶到、龙凤茶楼。专程送上!

郑毅又道:“要是赶不及,晚上我们在‘萤桥茶座’吃八盅一碗,”

掌柜的躬身相送:“是,是……”

郑毅四人来到门口,马车已经在等候。

店小二为他们打开马车,郑毅随手一锭碎银子塞在他手上。

他打赏的手法非常熟练,因为他常常跟秦志远出门,这些细节他早就看惯了。

他出手又大方,反正是别人的钱,他花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车夫早就吩咐过,所以直接将他们送到“龙凤茶楼”郑毅又大方地付了车资,打赏小费。

这“龙凤茶楼”吃食并不有名,但是高贵典雅,是连官贵人,富商巨贾,午后时分休息品茗,或是谈生意的好地方。

吃食虽不有名,却是贵得吓人,小小的精致的碟子,少得可怜的精致点心,却绝对比早餐时吃的东西好上几倍。

这四人衣著华丽,举止高贵,吃越东西来却狼吞虎咽,像是饿死鬼投胎,转眼间桌上就堆了一大迭的瓷碟。

谁又会知道他们从早餐之后到现在,是粒米未进。

四个人至少吃了二、三十碟精致细点,喝了三、四壶上好茗茶,这才稍稍填饱了肚子,这才注意到郑毅头发上还有一根蜘蛛丝?

秦慧珠伸手把蜘蛛丝拈下来,笑道:“你钻到哪个老鼠洞去了?”

郑毅笑道:“没有钻老鼠洞,却是去当梁上君子去了。”

接著他就将收藏珠宝盒的情形说了一遍。

接著就想起那封信,从怀中取出,道:“我还来不及看内容。”

打开信封,抽出一张地图和一封信来。

先看地图,竟是一座豪宅巨邸的建筑与花园布置图。

毫无特色,翻过背面,却只有几段虚线和一个朱红的叉叉。

地图既不知所云,再看这封信,上面写道:“老夫朱天羽。”

郑毅四人完全没有江湖阅历,也不知朱天羽是何人?

只见他写道:“偶尔得到这张藏宝图,却被仇家追杀,自知不敌,又不愿让此巨宝落入仇人之手,先藏在天花板上,如能逃脱,当然自己去寻宝,如果遭了毒手,就留待有缘之人,只望为他建衣冠冢,再用此财富做慈善之事以积福!”

巨宝?财富?在哪里呢?完全没有一点提示。

正在推敲之间,高升客栈的掌柜来了;他果然不负所托,将一佰两黄金全部兑换成白银五十两一张的银票,其他的零头则换成碎银,以方便他随时花用。

郑毅大为感谢,随手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打赏,道声:“辛苦了!”

这掌柜的只不过跑了一趟路,就赚了五十两银子,高兴得不得了,千恩万谢而去。

郑毅将这些银票分成四份,分给大家,道:“分开来保管,万一某人有所闪失,也不致于全部穷光蛋!”

她们三人果然都将银票贴身藏好。

郑毅道:“好啦,天色也快要黑了,我们就安步当车,慢慢的逛街,走到萤桥茶座也刚好又饿了!”一听说可以逛街,大家都雀跃不已。

长安外城西门又叫“景行门”。

门外是宽阔磅备,水流量丰富的泾水。

出景行门跨河筑有一座二十四孔石桥,名叫“萤桥”是长安的交通孔道。

当时承平已久,天下太平,长安城的居民在整日繁忙的工作之馀,每在落日馀晖,华灯初上时,多会流连到此,在平缓的河岸之地没有价廉物美的茶座。

才几个铜钱一壶的好茶,或独坐静思,或三五好友,或携妻小,来此消磨良夜。

渐渐的知名起来,茶座愈设愈多,也愈有各家的特色,有些是奕棋会友,有些是京剧清唱,有些听古说书,有些相声歌艺,不一而足;喝茶所配的点心也愈来愈有变化,甚至有一家茶座以高薪聘请宫中御厨,精工制作了上等点心,叫做“八盅一碗”在这萤桥茶座大大的出名,贵得不得了,生意也好得不得了!

曾经有人请秦志远来这里吃过,郑毅只是随行小厮,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他们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心中曾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来好好的吃一顿!

如今果然来了,而且还带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真的可以扬眉吐气一番啦!

谁知道才到这茶座之前,就遭店小二挡驾?

小二道:“客官抱歉,已经客满,坐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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