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回到黄花山,秦阳领着秦琪和费鹏等人出来迎接。
简单的寒暄过后,我把费鹏拉到一旁,准备将此行的目的——皇帝下令讨伐晋王的圣旨交给他。
如果费鹏发现晋王的弱点,可以立即派人出击,不必担心没有攻击晋王的借口而无法发兵,以致错失良机。
我才把费鹏拉到一边,秦琪似乎对于和我一起回到黄花山的莫妍颇感兴趣,拉着莫妍的手,亲热地到一边叽叽喳喳地聊天。
秦阳则是招待两位丐帮长老入内喝茶谈天。
“费鹏,这个给你。”我将讨伐晋王的圣旨拿给费鹏。
“这是讨伐晋王的圣旨,有了这个,只要你觉得时机合适,随时都可以先下手为强,不用担心晋王把造反作乱的罪名套在我们头上了。”
“是,多谢教主。”费鹏面无表情,双手接过圣旨。
“有了圣旨,属下更有把握制敌机先了。”
“很好。”我点点头,再取出皇帝赦免费鹏父亲罪名的圣旨。
“还有,这个是给你的。”
看到我取出另一份圣旨,又听到我说是给他的,却没说内容,费鹏满脸疑惑接过圣旨展开一看,一向冷静的表情突然激动起来,双手开始颤抖着,虎目含泪,甚至双腿都开始颤抖。
他缓缓跪在地上,朝着京城的方向慢慢磕了三个头,然后又朝着我,作势就要磕头。
“干什么?你没必要向我磕头的!”我急忙把费鹏拉起来。“虽然你是太阴神教的总管,名义上是我的属下,但实际上你是我的朋友,你不用向我磕头的!
这又是在做什么?“
“多谢……多谢教主……大恩大德!”费鹏不只是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滑,连说话的声音都哽咽了。
“多谢教主……替先父平反冤屈……多谢……”
“咱们自己人,说多谢就太见外了。”我拍着费鹏的肩膀。
“而且我只能做到要皇帝赦免你父亲的罪,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洗刷冤屈,还你父亲清白。”
“这样……已经够了……”费鹏哽咽不止。
“只要皇上……肯下旨赦免先父,那和……那和平反冤屈是……是相同的……”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
“咱们对付晋王的布置,进行得如何了?”
“是,启禀教主,属下已经从南济帮调派两万人手,假装成要就近攻打京师的人马,分头埋伏在京师附近。如此一来可以敷衍晋王,二来要是晋王提前举事,这两万人马可以半路拦截晋王的叛军,保护京师。此外,属下还从萧家堡调派三千名精锐,以呼应晋王起兵的名义布置在晋王府附近,只要教主下令,随时可以直接攻入晋王王府,将晋王绳之以法。”
费鹏不愧大将本色,刚才还因为情绪激动而哽咽着,一谈到正事,马上回复冷静。
只是费鹏眼睛还是红的,脸上犹有泪痕,和他现在严肃的表情不太搭调。
“但是,这几日来,属下接获哨探的回报,晋王王府内有江湖人物出入。虽然江湖人物缺乏纪律,在战场上无法形成有效战力,可是这些江湖人物可以暗杀军队军官,造成混乱;或是在我们攻入晋王府邸擒拿晋王的时候,保护晋王逃走。”
“哦,晋王有拉拢江湖人物?”
想想也是,如果晋王能够找上太阴神教,那么钟标这死胖子会去找其他的江湖人物也不会太令人意外。
“这样吧,你把赣林五霸带去,他们五个在江湖上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除非晋王真的能招揽到绝顶高手,不然他们五个应该足够对付晋王招揽来的二流武林人物了。”
“是,多谢教主,有五位护法协助,我们讨伐晋王的行动就更有把握了。”
费鹏躬身回答。
“好,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我问着。
“有,前几日晋王送来一名姑娘,说是他的女儿,是依照约定前来拜教主为师的。”
费鹏报告着,但他看着我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些疑惑。
“属下已经将晋王送来的人妥善安置好了。”
“你看着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你是不是在想,我和晋王之间究竟达成什么秘密协定却没有告诉你?不然为什么晋王要送女儿来拜我为师?”我直接点破费鹏没有说出口来的疑惑。
“教主明见,属下确实有此疑惑。”费鹏很干脆地承认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协定,那只是我用来敷衍晋王的方法而已。”我耸了耸肩。
“我告诉晋王,如果他派女儿来拜我为师,我可以让他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的职务,这样他的女儿可以运用太阴圣女的职权,直接调动太阴神教的人马,也不用担心他当上皇帝以后,我们会拥兵造反。所以晋王才会送了一个女儿过来。”
“教主要让晋王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一职?”费鹏皱起眉头,露出沉思的表情,随即一脸恍然大悟。
“属下明白了,这的确是一招绝妙的缓兵之计,让晋王认为他能够自由调动太阴神教的人马,这么一来,晋王就不会太过提防本教。”
“你很聪明,不用我说也知道我的用意。”我向费鹏竖起大拇指称赞。
“反正教众都是你一手训练的,就算晋王的女儿当了太阴圣女,应该也指使不动你的子弟兵吧?”
“这点属下不敢担保。”反而是费鹏皱起眉头。
“教主对许多教众都有大恩,特别是去年晋南旱灾,教主特地运米救灾,活人无数,连属下的命也是拜教主之赐。如果教主任命晋王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教众们会因为感激教主的活命之恩,反而可能听晋王女儿的话,而不听属下的命令。”
“啊?是这样的吗?”
这下失算了,我当初只考虑到可以用“任命晋王的女儿为太阴圣女”这个方法来敷衍晋王,盘算着太阴神教的教众是由费鹏一手训练的,应该不会轻易听一个女人的命令才是。
但是照费鹏这么说,当初萧家堡那八千名教众都是旱灾灾民,如果他们因为感激我运米救活他们的恩情,选择听从晋王女儿的命令,也是有可能的。
“其实教主不用太过担心,只要不是立刻让晋王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一职,不怕晋王的女儿以太阴圣女的身份指使教众,还可以让晋王因为女儿尚未担任太阴圣女、无法调动本教教众,延缓起兵造反的日期,直到教主任命他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为止。”费鹏建议着。
“如此一来,可以多争取到一些平乱的准备时间。”
“这么说也是……但是,这会不会让晋王看出来,我其实在敷衍他?”我沉吟着。
“倒是不会,教主不是说要让晋王的女儿拜教主为师?”费鹏回答。
“既然是教主的弟子,总该在功夫有成之后,才能出任太阴圣女一职。不然教众就算愿意听令,只怕也难以心服——教主用这个借口来回答晋王的疑问即可。”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费鹏这招也是缓兵之计,假借“要担任太阴圣女就必须有一定武学基础”这个借口来敷衍晋王,晋王也不好追究我为什么没有立刻任命他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
而且,晋王有可能像费鹏所说的,为了等到女儿当上太阴圣女、掌握调动太阴神教人马的权力,就此延后造反的时间,当然就能给予费鹏更多的准备时间。
“好吧,我这就去看看晋王送来给我的女儿好了。”
“请准许属下先行告退,属下想到先父灵前,告知先父冤屈已获得洗刷的消息。”
费鹏说着,我注意到费鹏眼中似乎又出现了泪光。
“这是大事,你快去吧。”
“是,多谢教主。”
费鹏才刚退下,我正想转身进后堂、看看晋王送来的女儿究竟长得什么模样,一旁正和莫妍聊得高兴的秦琪却抛下莫妍,急急朝我走了过来。
“耗子,事情不好了。”秦琪才来到我身边便急着说道,神情之中带着担忧的神色。
“什么事情不好了?”看到秦琪若有忧思的表情,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虹妹子回去峨嵋派,这么久都还没回来。”秦琪低声说着。
“以她的脚程,就算不赶路、慢悠悠地游山玩水,现在也早该回来了,更何况虹妹子不是这么不知事情轻重缓急的人。我怕她在峨嵋山上出了什么事,例如说……像是被海风师太扣住了,不放下山……这种事情。”
“有这种事!”不好的预感果然成真。
“我上峨嵋山找海风师太要人去!”
“耗子,等一下!”我正要举步朝外走,秦琪却拉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吗?”我疑惑着。
“不是,我是说,虹妹子虽然可能在峨嵋山上出事,但是虹妹子还能等,要去救她也不差这一时三刻的工夫。倒是刚才费总管和你在说的事情,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你先完成后再去找虹妹子也不迟。”秦琪解释着。
刚才费鹏和我说的事情,除了布置讨伐晋王叛乱的部署,就是该怎么应付晋王送来的女儿。
我刚才和费鹏讨论时,虽然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秦琪如果没听见就罢了,要是她听见我和费鹏的谈话,肯定知道我们在谈些什么,她只是不好意思直说而已。
想想也是,如果我这么下山去找方虹,却不先安排好晋王的女儿,既不教晋王女儿“功夫”、也不安排她的职位,晋王有可能会怀疑我在敷衍他。
这真是令人烦躁,我急着想去救方虹,偏偏我得先搞定晋王送来给我的女儿,否则要是晋王起了疑心,先将矛头对准我们太阴神教,那么正面开战起来,教众死伤绝对不会少。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听了秦琪的提醒,在心中大概整理一下现在需要办的急事:晋王的造反虽然是头等大事,对太阴神教的危害也最高,但这件事情有费鹏可以处理,而且行军打仗的事情我一窍不通,想插手处理也无从插手起,不如全权委托费鹏去处理要来得好。
再来就是方虹去了峨嵋山一直未归的问题,这个肯定要我亲自去处理,但是我得先搞定晋王送来的女儿,才能动身前往峨嵋山。
除了这两件事情之外,慧卿怀孕也八个月了,再两个月就要临盆,我想着去峨嵋山之后,刚好能顺路回岳麓山探望慧卿。
但是,如果路上出了意外而没办法及时回去呢?
慧卿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当丈夫的一点都不关心她,在她要生孩子的时候,却没陪在她身边?
可是,我又不能先上岳麓山,陪着慧卿生完孩子以后再去接方虹,谁知道两个月之内,事情会出什么变化?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先找个人代替我上岳麓山看看慧卿的情况。
程嘉似乎是不错的人选,她曾是武夷派的弟子,岳麓山她也熟,再加上大家不知道她已经入了太阴神教,上岳麓山应该没有问题。
可是程嘉的武艺不是很好,要是在前往岳麓山的路上碰到歹人,我怕程嘉的武艺无法自保。
正在思考该怎么办比较好,是另外找人去岳麓山?
还是找人保护程嘉上岳麓山,这时看见莫妍正朝我走来,我立刻想到莫妍武功绝高,要保护程嘉肯定不是问题,而且她是丐帮帮主,陪着程嘉上岳麓山不但不会引起其他师兄们的怀疑,而且还可以替我圆谎——我这阵子离山,就是打着“替岳麓剑派寻找盟友”的借口。
莫妍这位丐帮帮主一上岳麓山,大家肯定会认为我拉到丐帮和岳麓剑派结盟,这样就不会怀疑我离山一、两个月都去做了啥事。
当然,和丐帮这样人多势众的江湖大帮结成同盟,只怕会给予白道人物相当大的信心,让他们更有底气向太阴神教挑起争端。
不过,如果他们真的想挑起争端,也得选出个盟主,我刚好可以靠着莫妍和丐帮的支持,夺下盟主的位置,同样可以起到阻止白道向太阴神教寻事起衅的作用。
“妍儿。”我向莫妍招了招手,莫妍立刻兴奋地来到我跟前。
“萧大哥,你找我有事?”
“有,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情?”莫妍一副满怀期待的表情望着我。
“我想让你程姐姐回岳麓山替我看看情形,但是你程姐姐功夫不太好,我怕她路上出事,能不能拜托你陪程姐姐一起上岳麓山?”
“我不去。”莫妍螓首摇个不住。
“萧大哥你不是要上峨嵋山?妍儿要陪你一起去。”
咦,莫妍怎么也知道我要去峨嵋山的事情?
我先惊讶了一下,随即想到,以莫妍的武功,肯定听到了我和秦琪的对话。
“可是,峨嵋山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反而你程姐姐去岳麓山,没有人保护,怕路上会出事情。”
“我不管,我就是要陪萧大哥你去峨嵋山。”莫妍继续摇头。
“我记得你说过,我说什么话你都会听的?”虽然不太想强迫莫妍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但我真的需要程嘉去岳麓山替我探望慧卿,只好耍赖这么一次了。
“萧大哥你说什么我都听,就是这个不听。”没想到,莫妍还是摇头。
“如果萧大哥你真的担心程姐姐,我可以要高远和钱多多陪程姐姐一起去岳麓山,再加上丐帮弟子沿路保护,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是,妍儿要跟着萧大哥一起去峨嵋山。”
唔,既然莫妍都这么说了,两位长老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他们保护程嘉前往岳麓山肯定没有问题。
再说这两位长老出现在岳麓山上,也能让其他师兄们相信丐帮已经和岳麓剑派站在一起,不失为一个可行的替代方案。
就怕两位长老不小心把我是太阴神教教主的秘密泄漏出去,事情就糟糕了。
“如果两位长老能护送程嘉去岳麓山,当然最好。你记得告诉两位长老替我保守秘密,别把我是太阴神教教主的事情给泄漏出去了。”
“这是当然的。”莫妍嘻嘻一笑,扑入我怀中,双手搂住我的脖颈。
“那,萧大哥,妍儿可以陪你一起去峨嵋山吗?”
“当然可以,你先去收拾东西,等我把晋王的女儿安顿好,咱们出发去峨嵋山。”
“好!我这就去。”莫妍连连点头,双手放开我,一蹦一跳地跑去找秦琪了。
决定陪同程嘉回岳麓山的人选之后,我先去找程嘉,请她代替我回岳麓山看看慧卿的情况,程嘉同意了。
再来就是安置好晋王的女儿,之后我就可以动身前去峨嵋山了。
费鹏将晋王的女儿安排在一座独立的偏院之中,远离其他教众活动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怕晋王的女儿窥探到教中机密?
我踏入这座偏院的时候,注意到两个嬷嬷正蹲在地上聊天。
这两个嬷嬷看起来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众,而且当我踏入偏院的时候,两个人四只眼睛同时以疑惑的眼神朝我望过来,明显不认识我是谁。
“喂,小伙子,你是谁啊?”其中一个嬷嬷朝我粗声问着。
“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竟然瞎闯进来,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晋王府小姐的居所,对吧?”对于老嬷嬷的质疑,我平心静气回答。
“至于我是谁?我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你们小姐预定要拜我为师的。”
“你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两个嬷嬷同时瞪大带着狐疑的眼睛,把我从上打量到下、再从下打量到上,很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
“喂,小伙子,你不是假借太阴神教教主的名义,在这里招摇撞骗吧?”其中一个老嬷嬷一边哼气,一边说着。
啧,竟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哦,两位嬷嬷,如果有人敢在晋王王府中冒充王爷,四处招摇撞骗,不知道下场会是怎样?”
“那还用问?当然是不得好死了!”另一个嬷嬷很不满地说着。
“是啊,在晋王王府中要是有人敢冒充王爷招摇撞骗,会不得好死,在我们太阴神教这边也是啊!不过两位嬷嬷刚来,不熟悉我们这边的情况,这也难怪。
不知道我有什么方法能让两位嬷嬷相信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
我急着想赶快安置好晋王的女儿,赶快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却被这两位嬷嬷阻挡在这边浪费时间,真是让人不爽。
我立刻决定要快刀斩乱麻。
“对了,既然晋王府的小姐要来拜我为师,也许我可以露一手功夫,让两位嬷嬷相信我是真货?”
一边说着,一边以“昊天正气诀”运起“九转如意神功”,嗤嗤嗤嗤四声过去,两道利如刀剑的劲气在两个嬷嬷身前的地上各切出两道交会的印痕。
两个嬷嬷看了看身前那两道有如刀砍斧劈一般的印痕,再抬起头来看着我的时候,眼神已经从原来的轻蔑狐疑变成惶恐畏惧。
“两位嬷嬷,现在可以相信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了吗?”
虽然我问话的口气很温和,脸上还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但看到两位嬷嬷几乎同时跌坐在地、双手撑地向后退了好几公尺,可知道在他们眼中,我看起来比妖魔鬼怪还恐怖。
“两位嬷嬷?”
我话才刚出口,两个老嬷嬷立刻从地上跳起来,整个人站得直挺挺的,头低得不能再低。
“是,是的!教主大人,我们小姐一直等着您,请随我们来。”
哇,又不是见到皇帝,不用这么毕恭毕敬吧?
不过,至少这两位嬷嬷相信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应该不至于继续拦阻我才是。
两位老嬷嬷恭恭敬敬地领着我进了内院,来到晋王府小姐的居处房门前。
其中一个嬷嬷敲了敲门,房内立刻传出一个女子的尖锐声音,高声问着:“是谁?”
“小君姑娘,请禀告小姐,是太阴神教的教主来了。”其中一个老嬷嬷恭敬地说着,从她对那个声音尖锐的女子的称呼听起来,那个女子似乎是晋王府小姐身边的随侍丫头。
听到老嬷嬷的禀告,那个声音尖锐的女子先是“哦”了一声,随即说道:“先让那个教主在外面等着,小姐要更衣,等小姐更衣完了再让他进来。”
小姐要更衣,所以先叫我在外面等着?
说真的,如果是“平常”时期,我可能会乖乖等这位晋王府小姐更衣完毕再说,毕竟唐突佳人也不好。
但现在我一心想着的是赶快将晋王府小姐拜师的事情解决,这样我才好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
再说,晋王爷打算倚仗太阴神教的兵力协助他造反,别说我只是唐突晋王爷的女儿,就算我现在闯进屋里强奸晋王的女儿,晋王爷也不会在乎这种“小事”,不然晋王那死胖子当初不会答应我的请求,把他的女儿送来拜我为师了。
主意已定,我伸出手抵在门上。
两位嬷嬷同时吓了一跳,似乎想要阻止我,但是一想到刚才我用劲气在他们身前地上切出有如刀砍斧凿的痕迹,同时缩手回去。
微微使劲一推门,立刻感到门内侧上闩,于是我手上加了一层力向内一推,“喀嚓”一声,内侧闩上的门闩立刻破折成两截,房门被我推了开来。
屋内同时传来两声女子的惊叫声,其中一声又高又尖的肯定是那个丫头小君的,另外一声轻柔的惊呼声,大概就是晋王府小姐。
不过也难怪他们会惊呼,因为房门被我推开的时候,晋王府小姐的身上只有贴身的亵衣而已,丫头小君正拿着一件衣服要让晋王府小姐穿上,谁知道这当口,门被我出其不意地推开了,屋内春光被我这臭男人一览无遗,两个女孩子不惊叫才奇怪了。
我也不管屋内两个惊呆而看着我的女孩子,自顾自地缓步走进屋内,一屁股就在绣床边坐下来。
这时,那个声音又高又尖的丫头小君终于回过神,她瞪着我,厉声质问:“你这臭男人是谁?怎么可以随便闯入我家小姐的房间?”
“小君姑娘,这位就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大人!”我还没回答,房外两个老嬷嬷已经同声回答着丫头小君的问题。
“太阴神教的教主?”丫头小君的声音又拔高好几度,更是尖锐难听。
“太阴神教的教主又怎么样?不是叫他在外面等吗?小姐正在更衣,这么随便闯入人家女孩的香闺之中,知不知礼数?有没有王法?”
对于小君的质问,两位嬷嬷似乎觉得附和她的说法会得罪我,但不附和她的说法又得罪主子,两个嬷嬷都是满脸为难的神色,手足无措。
“这位声音又高又尖又难听的想必是小君姑娘?还真是很抱歉,我一个乡下人就是不懂礼貌,也懒得去懂礼貌。”对于丫头小君的质问,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回应着。
“不过,我对你们王爷也是这个态度,怎么没见你们王爷责怪我了?”
“王爷不和你计较,那是王爷宽宏大量,不然你有再多的脑袋也掉光了!”
似乎对于我的回答感到生气,丫头小君的声音更是尖锐得刺耳难听。
“还有,你说我声音又高又尖又难听是什么意思……”
“小君,别说了。”这时晋王府的小姐开口制止这个贴身丫头的话。
“既然父王礼贤下士,而且要我拜教主为师,将来都算是一家人,这点小细节就别计较了。”
我有点讶异。
刚才我推门而入的时候,这位晋王的女儿也惊叫起来,但是才短短的时间之内,晋王的女儿虽然脸有些泛红,却已经镇静下来,而且还迁就我可以算是相当无礼的举动。
看来她是一个相当有器量的女孩子,拿得起、放得下,这点就不知道赢过多少优柔寡断的男人。
这么说来,晋王不是随随便便送了个女儿给我,而是精挑细选过的。
让一个有才干、有器量的女儿拜我为师,将来起兵造反的时候,这个有才干、有器量的女儿就可以直接指挥太阴神教的教众帮晋王打仗,不用烦恼到时候要不要另外找人指挥太阴神教的教众,还有太阴神教的教众会不会不听命于晋王临时派来指挥的人这些问题了。
看来,晋王对于太阴神教的武力真是抱持势在必得的心态。
如果我真的任命晋王的女儿担任太阴圣女,说不准费鹏一手训练出来的教众真的有可能被这女人呼来唤去呢!
而且,我就算想以敷衍的方式应付晋王的女儿,只怕三两下就会被这个小姐识穿了呢!
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你就是晋王府的小姐吧?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着。
“既然要拜我为师,我总得知道徒弟的名字吧?”
“我?呃……”晋王府的小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大概不习惯我这种一点官家礼节都没有的对话,所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吧?
“我单名一个”情“字……”
“单名一个”情“字?所以你的名字叫钟情?”真是有趣的名字,让我想到“一见钟情”这句俗语。
“是、是的……”钟情有些不知所措地回应。
“那么,钟情,如果你要拜我为师的话,现在我人在这边,你可以拜师了。
要拜师的话,动作快点,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呢!“听到我这么说,晋王的女儿钟情犹豫一下,大概她觉得现在衣衫不整、仪容凌乱,这个样子拜师有欠对我的尊重。可是她又觉得为了更衣而把我请出房间的这种话不好开口,更何况我说了我在”赶时间“,那么我愿不愿意等她更衣也是个问题。
但是,晋王的女儿不愧是她父亲精挑细选的人才,很快下了决定。
“好的,那么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八拜。”
看到钟情作势要朝我跪拜,一旁的丫头小君急忙抛掉手上拿着的衣服,过来搀扶钟情;只是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突然被我的话声打断了。
“等一下,咱们太阴神教的拜师礼节不是这样的。”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方法,也许这个方法可以吓得这位晋王小姐就此不敢拜我为师?
如果这方法能成功,我不但不必担心如何应付晋王,甚至可以省下应付这位小姐的时间,立刻启程去峨嵋山救方虹,所以我决定试试看。
“咦,不是这样拜师的?”钟情和小君面面相觑,然后,小君又以既高又尖的泼妇口吻发话。
“怎么不是这样拜师?我看过公子爷他们拜师,都是下跪磕头的,有些还只要拱拱手就算完事了呢!”
“或许晋王的小王爷们拜那些教书先生时,可以跪一下或拱拱手就算拜师,可是这边是太阴神教,小姐要拜我这个教主为师,得照咱们太阴神教的规矩。”
小君还想说什么,再次被钟情给阻止。
“那么,教主,请问太阴神教是如何拜师的呢?”
“很简单,就是过来舔我的子孙根。”说着,我站起身来脱下裤子,露出双腿之间的小兄弟,伸手向我那正在沉眠中、依然软垂无力的小兄弟指了一指。
看到我突然脱下裤子,钟情和小君先是一呆,随即惊叫着别过头去。
“肮脏、下流、无耻!天底下哪有人这样拜师的!”
“别人是不是这样拜师我不管,但在我们太阴神教就是这样拜师的。”我嘿嘿笑着。
“不然你们以为我为啥只收女徒弟而不收男徒弟?别和我说你们王爷一个儿子都没有,生的全都是女儿,这点我是不信的。”
听到我最后那句话,钟情和小君又是一阵面面相觑,但很明显他们两个人已经相信我说的话,只是欠缺心理准备而已,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觉得有些奇怪,从钟情主仆俩的表情看起来,他们原本可能以为拜我为师就是很“普通”的拜师。
但是我那天晚上和晋王提起要他一个女儿拜我为师,从晋王的反应,我可以知道晋王很清楚我要的是一个可以陪我上床的“女徒弟”,甚至拜师不拜师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晋王送个女儿来陪我上床,这样要是晋王造反成功,我当然也有希望变成驸马、当上皇亲国戚,晋王也可以透过女儿来掌握太阴神教的兵权,双方“各取所需、各得其利”,所以我们两个男人才会嘿嘿笑得那么邪恶。
可是,从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晋王似乎没有告诉女儿实情,否则钟情知道她是被父亲送来给我当床伴的,我要她舔我的子孙根根本算不上什么严重大事。
钟情就算再怎么惊讶,也不可能惊讶到不知所措的程度才是。
她敢不敢真的舔我这“男人的脏东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么,不敢舔是吗?没关系,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如果小姐不愿意拜我为师也是可以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裤子穿好。
“反正晋王爷应该不会只有你一个女儿吧?我让晋王爷另外帮我选个女徒弟就好了。”
只要钟情不敢舔我的子孙根,当然就无法“拜师”,我可以用这个借口把钟情送回去给晋王,也不必担心晋王会起疑了。
晋王肯定会另外送一个女儿来给我,甚至可能找个女孩子来假冒他的女儿,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争取到所需要的时间。
“请、请等一下!”倒是钟情看到我拉好裤子,急忙叫了起来。“我舔……
我拜师就是!“说着,钟情来到我身前,犹豫一下,蹲下身去,伸出手似乎想解开我的裤子,但一双纤手却僵在空中进退不得,显然心中犹豫至极,害羞得不敢脱我裤子进行”拜师礼节“,就这么僵在当场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觉得更奇怪了。
看样子钟情对于这种“拜师方式”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但是,当初我和晋王要求让他的女儿拜我为师,我敢肯定晋王明白我的意思,为什么钟情对于这种事情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难道晋王没把事情向自己的女儿说清楚?
“你……晋王爷是叫你来拜我为师的,没错吧?”我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
“是、是的,父王送我来,就是要我拜教主为师的。”钟情红着脸,低头说着。
“既然晋王爷要你来拜我为师,难道他没和你说清楚,我们太阴神教是怎么样的教派、教的是什么功夫吗?”
“父王……他……”钟情犹豫一下。
“他……他有说的,是我自己忘记了,对不起。”
我有点怀疑,如果晋王真的有告诉女儿,来拜我为师其实是来陪我上床,同时晋王可以透过任职太阴圣女的女儿来掌控太阴神教的兵力,钟情怎么可能会说忘记就忘记?
钟情看起来虽然不是很聪明,也不像是笨到才刚说过的话就忘记的人,而且对一个女孩子来说,陪男人上床可是大事,这种事情能说忘记就忘记?
“那你现在记起来没有?”我故意追问。
“如果记起来了,你倒是说说看,咱们太阴神教是个怎么样的教派,教的是什么功夫?”
“是……”钟情又无语了,很明显她一点概念都没有。
“算了,王爷肯定没把我们太阴神教是什么样的教派和你说清楚,所以你才会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替王爷掩饰了,孝顺也不是这样孝顺的。”我摇了摇头。
“咱们太阴神教是个淫邪教派,教的都是些淫荡功夫。王爷若真的和你说清楚,来拜我为师是学这些功夫,你肯定知道要学功夫就要陪我上床,所以拜师要舔子孙根,这也很正常的。”
“咦!”听我说的话,钟情一张粉脸越来越红,到后来已经红到脖子后了。
“不过呢,虽然咱们太阴神教是个淫邪教派,我这个人倒是不会逼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如果你父王没和你说清楚拜师的事情,也没关系,我不会逼你拜师的,反正我可以让晋王再送个女儿来拜我为师。这事情我也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我故意这么说着,这样一来,毫无“拜师”心理准备的钟情有可能选择不拜师,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把钟情送回去给晋王了。
“小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一直站在一旁的丫头小君也开口劝钟情。
“就算要拜师,至少先把事情弄清楚,别这样没头没脑的拜师。要是碰上招摇撞骗的骗子,那可就惨了。”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尖嗓子的小君没好感,而且她刚才劝钟情回去时,话里带刺地暗指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但这次我却相当赞成她劝钟情回家的举动:赶快把你们小姐劝回家去,我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边教徒弟,可以立刻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了。
“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也好。”
钟情有些畏缩地低声说着,一旁的小君听到小姐愿意离开这里,立刻拿起刚才预备给钟情换上的衣服,服侍钟情穿上,百忙中还抽空投给我一个胜利的眼神,仿佛向我示威:看吧!
我不会轻易让你占我们家小姐便宜的!
心中暗笑小君根本不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钟情能赶快回家,我也没心情看着钟情更衣。
要看美女,我身边多的是,而且比钟情更美丽的大有人在,尤其黄丽华的脱衣艳舞更是一绝,甚至连吕晋岳都因为抵挡不住黄丽华的脱衣艳舞而受内伤,由此可以看出黄丽华的艳舞有多勾人,实在不必为了一时的小小眼福,浪费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的时间。
“小姐请慢慢更衣,我出去叫人通报费总管,请他安排人手送小姐回家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外走,但经过钟情身边的时候,钟情却一把拉住我的衣袖。
“小姐有什么事吗?”我看着神情怯怯的钟情,不明白她突然拉住我衣袖是什么意思。
“那个……教主……”钟情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将想说的话继续说出来。
“我……父王要我来拜教主为师,我还是……还是拜师吧,先不回去了。”
“小姐,你不是说要回去了吗?”我还没接口说话,一旁的小君又尖声叫起来。
“而且,你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打着太阴神教教主的名义来招摇撞骗,怎么可以随便拜师呢?万一被歹人占便宜,那可怎么办?”
“小君,别乱说话,这位是真的太阴神教教主,绝无可疑的。”钟情摇头,否定小君的看法。
“小姐,你怎知道?”小君尖声问着,声音尖得我耳朵都有点痛。
亏得这位晋王的千金受得了这个尖嗓子的丫头!
不过,我也很好奇这位晋王小姐是从哪里断定我就是个真货?
没见她身边的下人都认为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冒牌教主吗?
“如果这位是假的教主,刚才我说要回家,这位教主应该会千方百计把我留下才是。可是,教主他没留我,还说叫人送我们回家。如果是存心要占我便宜的人,会这样说吗?”钟情解释着。
“既然这位教主是真正的教主,那么父王要我拜教主为师,我应该照父王的话去做才是。”
啧,原来刚才钟情说要回家,敢情只是试探我来着?
我还以为是我的诡计得逞,可以把钟情送回家了呢!
不理会气鼓鼓的丫头小君,钟情转向我说着:“那个……教主,对不起,我还可以依照原来的约定,拜您为师吗?”
“好吧,那就拜师吧。”
既然钟情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当然没有。
如果我坚持把钟情送回家去,晋王问起事情的经过,知道是我坚持把钟情送回家的,难保不会怀疑我在敷衍他,到时候晋王先拿我们太阴神教来开刀可就糟糕了。
钟情在我身前蹲下,犹豫一会儿,小脸一红,却没有磕头拜师的动作。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刚才为了吓跑钟情,我故意撒谎说太阴神教的“拜师礼仪”
就是舔我的子孙根。
现在我的裤子穿得好好的,钟情如果要“拜师”就得动手脱掉我的裤子。
可是她一个王府千金,要她脱一个陌生男人的裤子也太难为情了,所以钟情才会红了脸却没动作。
可是,事到如今,我也不好改口要钟情磕头拜师就行,这样不是等于招认刚才说的拜师礼节根本就是骗她的吗?
钟情这女孩子看起来虽然柔柔弱弱的,又常常脸红,一副再标准不过的大家闺秀模样,但从之前她的表现看起来,钟情应该是个很有头脑的女孩子。
如果我现在改口让她磕头拜师,不管我说什么话来掩饰,只怕都会被她识破我的谎言。
还是将错就错好了。
我随手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让我的分身露出来。
一看到我那根软垂的分身,钟情几乎是本能地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线。
钟情将她的樱桃小口朝我下身凑过来,但只靠近一半的距离,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她的头钻在我双腿之间。
接着钟情伸出她的右手,似乎想扶起我那软垂的分身,这样她就不必把头钻在我的双腿之间,可是她的右手在移动到靠近我的分身之前就僵住了。
“怎么了,不是要拜师吗?”我催促钟情。
“如果要拜师就快点,不然先回家也没关系,就是不要拖拖拉拉的,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办呢!”
被我这么一说,钟情倒是没有退缩,而是深呼吸一下,大概是让自己下定决心。
然后钟情的小手扶住我软垂的分身,凑过头来,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往我的分身前端舔去。
湿滑温热的小舌舔上我的分身,软垂的分身迅速呼应这温暖的触感,开始变大变硬,直挺挺地翘起来,差点顶在钟情的脸上。
钟情没有想到我的分身竟然像毒蛇一样突然间昂起头,还差点顶在她脸上,吓了一大跳,惊呼一声,急忙松开扶着我分身的右手,整个人向后跌坐在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看到钟情跌坐在地,小君吓了一跳,急忙跑来扶起钟情,百忙中还不忘记扯起尖锐的嗓门向我大叫:“好啦,我们家小姐已经舔过你的东西,这该算是拜过师了吧?”
“说什么傻话,别人拜师都要磕八个响头,怎么你家小姐只随便舔了一下就算了?至少也得舔上八下才算拜师完成好不好?”
虽然我故意反驳小君的话,但想想与其在这边浪费时间,还不如像小君所说,这样就算拜过师也好,可以省下一些时间,早点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
“不过,我这次破例,既然你家小姐已经舔过我的子孙根,就算你家小姐已经完成拜师好了。”
“小君,我没事。”就在这时,钟情推开小君。
“既然拜师要舔八下,我还是确实完成拜师的礼仪好了,免得师父觉得我没诚意,父王知道也会不高兴的。”
我和小君同时愣住。
看到刚才钟情舔我分身时那副慌乱的模样,一看就知道钟情很不喜欢这种事情。
但是我明明已经放过钟情,钟情却自己说要“照规矩”
来拜师?
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我对钟情的看法再次改观,能够以“大事”为重,把自身的喜好撇到一边去,这种魄力即使男人也少有。
钟情再次来到我身前蹲下,而且这次不是单手,而是双手像捧着珍贵器物似的,很小心地扶着我的分身,然后伸出湿润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朝我的分身尖端舔下去。
一开始钟情的舌头舔在我分身的尖端上面,但第四次的时候,钟情的舌头却舔到我小兄弟尖端下方的那条沟上,一阵酥麻至极的快感从分身传上来,让我差点忍不住叹息。
我虽然强行忍住,但钟情却注意到我的异常,于是再来的几下全都对准小兄弟尖端下面的肉沟舔着,舔得我小兄弟舒服异常,马眼前端更是流泪似地渗出几滴透明液体。
“小姐,你早已经舔过八下了!确实拜师了!”钟情还想继续舔我的小兄弟,一旁的小君却在这时尖声叫起来。
“不要再继续舔了!男人的那个东西好恶心的!”
被小君这么一吼,原本还伸着舌头想继续舔我小兄弟的钟情吓了一跳,急忙放开双手站起身来,满脸通红地低头站在一旁,一语不发。
看到钟情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发窘样子,小君大概理解到自己说错话了。
为了岔开话题让钟情不那么窘,小君又扯开尖嗓门,朝着我大叫:“喂,我家小姐已经拜师了,你是不是也该教我家小姐功夫?”
虽然我不怎么想浪费时间教钟情功夫,但钟情刚刚确实舔了我的小兄弟,完成“拜师仪式”。
既然钟情已经成了我的徒弟,不教她功夫实在说不过去。
唉,原本想早点甩开钟情这个包袱,快点出发去峨嵋山救人,没想到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大概就是“弄巧成拙”吧?
“好吧,既然你家小姐都拜师了,确实是该教些功夫。”我点点头,转向钟情。
“乖徒弟,把衣服都脱光吧!这样师父才好教你功夫。”
听到我要她脱光衣服,钟情的脸又是一红,还没说话或动作,一旁的小君又以尖锐到让人耳朵发痛的音调大叫起来:“等一下!为什么教功夫需要我家小姐脱光衣服?”
“因为我们太阴神教的功夫都是要男女合修,练的都是床上功夫。”我看着小君。
“你家小姐从来没习过武,我说经脉穴道的名称,她听不懂的,只好叫她脱光衣服,我用手在她身上指出经脉穴道线路,示范给她看,这样她才能学功夫。”
“男女合修?”我话才刚说完,小君又怪叫着。
“这是什么淫邪功夫!”
“你家王爷要小姐来拜我为师,学的就是这些功夫!”我打断小君的话头。
“有意见,找你家王爷说去!不然你们不学也可以,反正我无所谓。”
“小君,没关系。”钟情这时说话了。
“既然学功夫要脱光衣服,我脱就是。”
钟情正要动手解衣带,却被小君阻止。
“等一下!小姐,让我来脱吧!用我的身体来示范就好,别让坏人占了小姐便宜,哼!”
咦,没想到这个小君虽然说话恶毒、声调又尖锐难听,对自己主子却挺忠心的,竟然愿意牺牲自己,代替钟情脱衣?
“好啊,你要脱衣让我示范也是可以,但这样你家小姐学得会、学不会,我不保证。”我忍不住冷笑。
这是个教训小君的机会,谁教她刚才一直和我作对呢?
我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物,有机会报复,我是不会放过的。
小君也不多话,手脚俐落地脱掉自己身上衣服,三两下就露出光溜溜的身体。
一对有如小笼包的乳房尖尖地挺立,下身的私密地带则生着稀疏的杂草。
“好啦!我脱光啦!你来示范吧!”说着,小君闭上眼睛,但是从她颤抖的睫毛看来,小君只是嘴硬而已,对这种事情,她心里也很害怕。
“我开始示范了。如果不想被我多摸几次就祈祷你家小姐仔细看清楚,尽快记起来。”
我来到小君身旁,伸手按着小君平坦的小肚子,用手指将“阴阳诀”入门功夫的真气运行线路在小君身上画出来,一边解释运功的方式。
由于“阴阳诀”练的是男女合修的功夫,所以真气运行线路多半集中在下半身,我的手在小君下身摸来摸去,好几次摸到小君双腿之间两瓣紧合的肉蚌上,弄得小君全身发抖。
但是小君仍旧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很尽责地充当让我示范真气运行线路的活体教材。
看来小君这个丫头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至少这分为了主子而献身牺牲的勇气就很值得赞许。
“好了,这就是太阴神教入门内功”阴阳诀“的真气运行线路。”
好不容易我的手在小君身上比划完了,手才一离开小君身上,小君立刻大喘好几口气,急忙拾起衣服就要穿上。
“等一下,你急什么?”我阻止小君。
“要是你家小姐没记熟,我还要重新教一次,到时候你还是得脱光,所以别急着穿衣服了。”
小君拿着衣服的手停在当地,转眼看着钟情,脸上流露求救的神色。
“师父,我都记得了。”钟情点头。“让小君穿上衣服吧。”
“你真的都记住了?那……”
原本我想就这样算了,反正我功夫也教了,钟情学得会、学不会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想要整一整小君的想法。
“你过来,在小君身上把”阴阳诀“的真气运行线路比出来给我看。”
“是,师父。”
钟情走过来,用手在小君身上比出“阴阳诀”的真气运行线路。
我越看越惊讶,因为钟情比划的线路穴道竟然和我比划的位置一模一样,不差一丝一毫。
我刚才只教一次,钟情看过以后竟然完全记住了,这分过目不忘的聪明才智委实惊人,即使我自负聪明过人,学功夫时也不敢保证我看过一次就能完全记住,看来钟情的聪明更在我之上。
“是这样的吗?师父?”比划完“阴阳诀”的运行线路,钟情抬头看着目瞪口呆、只差下巴还没掉落地的我。
“哦,对,对,是这样没错。”好不容易我才回过神,阖上差点脱臼的下巴。
“好吧,既然你已经记熟第一阶段的功夫,师父实际示范一次给你看看。”
“实际示范?”钟情不解。
“刚才只是教你运功方法而已,实际练功的情况你还没见过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赤裸着身体的小君抱起来。
“喂!大色狼!你抱我干嘛?”突然被我抱起,小君绯红了脸。
“要示范怎么练功给你家小姐看,你不是自愿代替你家小姐来让我示范吗?”
说着,我将小君放在桌上,将小君的一双玉腿向两侧分开,露出私处那道紧合的裂缝,将自己硬挺的分身对准小君的蜜裂,只要一个挺腰,昂首待发的分身就可以破门而入。
“所以拿你来示范。”
“不要,大色狼!不要!你放开我啊!”小君羞得满脸飞红,更是努力想要合紧自己的双腿。
但是她一个普通女子,又没练过武功,抵不过我双手分开她大腿的劲力,双腿始终合不起来。
“救命啊!非礼啊!强奸……呜!”
为了避免小君乱叫下去会引来其他教众的好奇心,尖锐的嗓音还有可能会震破屋内的花瓶摆设——太阴神教可是很穷的,禁不起太多器物破碎的损失,所以我吻住小君的嘴,不让小君出声。
被我突然一吻,小君先是呆住,一对杏眼瞪得又圆又大,然后慢慢阖上眼睛,被我这一吻弄得全身没了力气,停止反抗。
“要开始示范了,要看清楚啊!”
说完,我下身往前一挺,小兄弟的前端顺利剜开小君那两片紧合的花瓣,进入小君有些湿润的桃源洞之中,然后顶开一层薄薄的阻碍,直达桃花源的正中央。
“噢!”
虽然说小君刚才被我又摸又吻的,小穴内早已蜜汁津津,我的分身进入时候没遇到太大阻力,但小君毕竟还是处女,紧窄的私处突然被庞大肉杵塞得满满的,再加上处女膜也被撑破,小君痛得哼出声来,抱紧我。
“师、师父。”大概是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吓呆,钟情结结巴巴地小声问着。
“练、练这功夫……需、需要这样……吗?”
“没错,这就是我们太阴神教练功的方法。不过你放心,这功夫练起来不会痛的,小君是因为第一次,而且她又没运功,所以才痛。”我回答着。
“等一下我开始运功,小君就会舒服了。”
说完,我就开始运起“阴阳诀”,不过对手是没练过“阴阳诀”的小君,所以我只用了几分功力,微微运行“阴阳诀”。
但这几分功力催动的“阴阳诀”足以让小君感到无比的快感,只见小君原本痛苦的表情逐渐舒缓开来,面颊渐渐泛红,喘息声开始粗重起来,不时由口中逸出一两声“嗯”、“哈”的低声呻吟。
当我又增加一、两分的功力之后,原本抱着我一动也不动的小君主动扭起屁股。
“大色狼,你……你也动一动啊!你……你这样插着,人家痒得难过……哈啊……”
“动当然是要动的,不动怎么示范给你家小姐看呢?”说着,我将肉杵稍稍退出一些,让小穴内感到空虚的小君很不情愿地娇吟一声,然后肉杵向前顶,重新将小君的小穴塞得满满。
小君发出“哈啊”一声满足的叹息,屁股扭得更是剧烈,双手更是紧紧抱着我。
“啊……插得好爽!大色狼……啊,大鸡巴哥哥,再插用力一些!”小君呻吟着,一双玉腿盘勾在我腰间。“啊!对……用力插!插得君君的小穴好舒服!
哈啊……大鸡巴哥哥,再快、再更用力些,插爆君君的小穴穴,让君君升天吧!
哈啊!“哇,别看小君平时那么泼辣,似乎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叫起床来倒是挺大胆的!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插得小君浪叫声不绝于耳。幸好小君平常大吼时嗓门虽尖,叫床的声音倒是一点也不尖锐,听来不会刺耳难受。
我又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道,狠狠抽插小君几十下,在“噗滋”、“噗滋”的肉杵挤压小穴和淫汁的抽插声中,小君尖叫着达到高潮,双脚出尽全力盘着我的腰,仿佛想压着我的肉杵更深入些;整个人向后反弓,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然后,小君的叫喊声微弱下来,整个人就像烂泥一样软瘫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了。
“唔,我们太阴神教练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对一旁看到目瞪口呆的钟情说着。
“看清楚了吗?有没有问题?”
“那个……师父……我能问个问题吗?”钟情说这话的时候,头低低的,脸色绯红,声音更是细得有如蚊子叫。
“什么问题?”不知道钟情想问什么问题?
像她这么聪明的女孩,提出来的问题只怕也不简单才是。
“练功的时候……我……也要像小君这样叫吗?”钟情好不容易憋气问完这个问题,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脸早已红到脖子后了。
“啊哈哈!”没想到钟情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我忍不住放声大笑。
“不必,不必!如果你不想出声,可以不要出声;但是如果你想喊叫,也不用忍着就是,哈哈!”
“哦。”听到我这么回答,钟情舒了一口气,但头依旧低低的,脸也仍旧泛红。
“那……师父,我……我现在就要、要练这功夫吗?”
“如果你想现在练,师父就陪你练一会儿,不然师父有事要出门一趟,反正练功这事也不急,慢慢来没关系,等师父回来再陪你练过。”
虽然说我很想早点出发去峨嵋山,但在这边和钟情他们又是拜师、又是教功夫的,闹了这许久,早已耽搁不少时间。
而且先“搞定”钟情学武练功的事情还有个好处:不会引起晋王的怀疑。
所以我把这件事情的决定权抛给钟情,看她打算怎么办。
“既然迟早都是要练,我……我还是现在就、就练好了。”
钟情的脸蛋红彤彤的,转过身去,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她曲线玲珑、有如粉雕玉琢一般的身躯。
等到钟情脱完衣服转身回来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害羞,钟情用双手捂住脸。
这时我才注意到,虽然钟情的皮肤白里透红,身段也不错,但那对椒乳尖端的两粒葡萄竟然是深棕色的。
和其他女孩子们粉红色或肉红色的葡萄不一样,深棕色的乳晕比其他女孩大得多,双腿之间的丛林更是茂密得惊人,乌黑亮丽得几乎像是生了另外一丛头发一般。
听说下体体毛特多的女孩都是特别风骚浪荡的女孩;难道今天被我遇上了吗?
我开始好奇了。
“师父,我、我也要像小君那样,坐在桌上吗?”钟情娇怯怯的声音从她捂住脸蛋的双手之间透出来。
“倒是不用,刚才只是为了方便你看着,所以才和小君在桌上示范;你到床上去吧。”
“是、是的,师父。”
说完,钟情一溜烟的爬上床,一头钻进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一点肌肤都不外露。
“师、师父,我可以再问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让钟情在床上躺好,分开钟情一双纤细修长的大腿,让钟情的桃花源入口暴露在我眼前。
还好,虽然钟情下身的丛林生得又黑又密,私处那两片花瓣倒是一点也没染黑,和其他女孩子一样都是红红白白的,看起来相当鲜嫩欲滴。
“我、我的身体是不是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小君他们的乳头都是粉红色的,为什么我的是黑色的?而且……他们的……那边的……毛……我的为什么都比他们的生得多?”钟情怯怯地问着,声音细微几不可闻。“这样是不是……不好看?
男人是不是不喜欢?“
“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我疑惑地看着钟情。
钟情的乳头颜色是深了许多,而且私处的丛林也异常茂密,但我只觉得钟情和其他女孩子生得有些不同而已,不觉得钟情因此不漂亮了。
“因为……因为……父王好像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喜欢娘亲的……”钟情低声说着。
“父王说什么……这样的女人克夫……”
“是这样的吗?可惜我对算命没有研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克夫的命相。而且我是你师父,不是你老公,你就算再克夫也克不到我,所以百无禁忌!”我说着,还伸手在钟情的乳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至于这个,我也不觉得不好看,只是生得和小君他们不太相同而已,不影响你是个美女的事实。”
但是,被我伸手轻轻在乳头上一摸,钟情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粉脸上满是恍惚的表情,花瓣之间的蜜裂更是瞬间泌出不少亮晶晶的露珠。
这样的体质会不会太敏感了些?
好奇之下,我一手继续爱抚钟情的乳头,另一手则探到钟情双腿之间,开始抚摸钟情两片花瓣之间包夹的花苞。
钟情虽然紧咬着嘴唇,但仍旧随着我双手的动作,时不时地发出“啊”、“哦”之类春意盎然的叫声,下身两片花瓣之间的露珠更是大量泌出,没两下就将下身染得湿漉漉的,像是刚被大雨淋过的花朵,茂密的丛林也沾湿了,就连床单也湿了一小片。
如此敏感又多汁的体质,看来私处丛林茂密的女孩就算不是像传言所说的天生风骚浪荡,至少在床事这方面肯定很擅长。
“师、师父!别摸了,好吗?”钟情突然低声哀求。
“人家被师父摸得都快、快晕过去了!”
咦?
这样就受不了吗?
“抱歉,师父只是好奇,不摸了。倒是你,准备好要开始练功了吗?”
“嗯、嗯……”钟情怯怯地点了点头,羞得满脸通红。
“那我就来了。”
将肉杵对正钟情下身的蜜裂,轻轻向前一推,肉杵很顺利地叩关入户,进入钟情那湿润无比的紧缩小穴之中。
就在同时,钟情直着脖子,“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虽然钟情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刚才被我一阵爱抚,钟情的花径之中早已春潮泛滥,肉杵进入的时候滑顺无比,一点阻力也没遇到。
即使破开钟情的处女膜时,我还特地运起“阴阳诀”,就是希望减低钟情被破瓜时的痛苦。
照理来说,钟情应该不会感觉到太强烈的痛苦才是,怎么还会叫得这么大声?
一声大叫出口,钟情先是一脸失神,随后回神过来却又羞红了脸,双手又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我。
有点奇怪,难道钟情刚才那声大叫不是因为被我弄痛了,所以才痛叫起来的吗?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没错,我将肉杵在钟情的小穴之中缓缓抽动起来。
钟情的小穴虽然是第一次迎接我的厅然大物,但因为蜜汁充足,抽动起来滑顺至极,再加上肉壁紧紧贴着我的肉杵,每一下抽动都让人舒爽异常。
随着我抽动的动作,钟情也不停地“啊”、“啊”叫喊着,声音有高有低,我抽动的力道轻些,钟情的叫声就小些;要是我顶得用力些,钟情的叫声就大了起来。
要是我慢慢抽动,钟情的叫声就是“啊……”拖得长长的音节;要是我来个急抽猛送,钟情的叫声变成“啊、啊、啊、啊”既快又短促的音节。
真有趣,没想到钟情的体质竟然是这样的。
看来乳晕颜色深些、私处丛林茂盛的女孩子,在床上就是像野兽一样叫个不住吧?
正在乐此不疲地研究钟情的叫声和我抽送之间的关联时,钟情突然双腿用力盘上我的腰间,双手死命搂住我的脖子。
“师、师父!人家、人家……啊啊啊啊!”
我感到下身突然迅速湿热起来,钟情的小穴更是有节奏地强力收缩,像是恨不得将我的肉杵整根吞噬进她的体内深处一般。
原来刚才我只顾着研究钟情的叫声,几百次的抽插下来,不小心将钟情送上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