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好奇方虹要我回太阴神教去看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但是在我能离开岳麓山之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先搞定:那就是我和慧卿的婚事。
慧卿的身孕已经有四个月多了,虽然现在从外观上还看不太出来腰身变粗的迹象,但是我这次下山,没两三个月是不会回来的,怀孕的女人到了六七个月身孕的时候就已经可以明显看出隆起的肚子了,到时候慧卿挺个大肚子,想遮都遮不住,让大家知道她未婚先孕,她还用做人吗?
何况,我也已经取得方虹她们的“谅解”了,这次和慧卿成亲,倒是不用担心方虹她们又带着大队人马杀上山来搅局:至于邀请其他人观礼这种事情,反正岳麓剑派现在的钱也不多,还得预备着替吕晋岳请医服药之用,刚好顺理成章办个简单的婚礼就好,既能给慧卿一个名份,又不会惊动太多人,正合我意。
由于婚礼需要的东西都早已准备好了,就除了我新郎倌的衣服上次和方虹对剑的时候给绞碎了袖子,只要补做一件新郎倌的衣服就好,准备起来倒也不费事。
所以在师娘主持之下,我和慧卿的婚礼重新举行,这次倒是没有意外的不速之客前来搅局,所以我和慧卿顺利拜了天地,送入洞房:而岳麓剑派那些师兄师姐的“闹洞房”其实也没啥难以应付的,像是要我现场露一手书法,或是几个师姐起鬨着要慧卿唱小曲,这些比起上次我“赔还”洪宁的“洞房花烛”时、芊莘她们想出来的花样要轻松简单多了。
真正让我有些头痛的,反而是闹完洞房,一众师兄师姐离开之后,新房中就剩下了我、慧卿,还有师娘。
“师娘,你不是打算留在这边吧?”
我忍不住流汗。“今天好像是我和慧卿的洞房花烛呢?”
“呵呵,我是打算留在这边啊。”
师娘媚笑着,款款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地爬上床来。
“慧卿有了身孕,不方便和你做那种事,所以我来帮她照顾你咯。”
一边说着,师娘还一边扒下我的裤子,露出我的分身,然后素手一伸、捉住了我的分身开始摩弄着,让我的分身坚挺起来,师娘随即樱口一张,低头含住了我的分身,开始舔弄起来。
我看了慧卿一眼,慧卿无奈地笑着耸耸肩、摊摊手。
“唔……萧颢……你的好……好大……”
师娘一边含弄着我的分身,一边口齿不清地含糊说着,另一只手还伸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私处抚弄着:很快地,师娘似乎被自己给挑起了情火,忍耐不住,一口吐出了我的分身,爬到我身上来,然后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朝着我一柱擎天的分身上径直坐落,噗滋一下,将硬直的分身纳入了湿润的花径之中。
“哦……”
师娘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了起来。
“嗯……嗯……好……好胀啊……”
没想到师娘还真的就这样喧宾夺主、老实不客气地就骑到我身上来,今天可是我和慧卿的洞房花烛啊!
我朝着慧卿使了一个眼色,以前对着慧卿使这个眼色是要她帮忙我一起对付那时骑在我身上的人,可能是方虹、洪宁或是芊莘她们,而现在则是要慧卿配合我来对付师娘。
慧卿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因为现在我要她帮忙对付的是她母亲吧?
但是慧卿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得到慧卿同意配合,于是我一手抓住师娘的手,一手则抓住师娘的奶子,开始揉捏起来,下身除了运起“阴阳诀”、更是猛力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用分身不停地顶撞着师娘的花芯:而慧卿则是扑在自己母亲的背上,一手抓住自己母亲的另一个奶子揉捏起来,另一手探到自己母亲花径前的小蓓蕾上开始挑弄着,而慧卿更是用全身的重量自后压着自己母亲身体,好让我每一下的顶撞都能更扎实地撞在师娘花芯深处。
“啊!你们两个做什……噢!”
突然遭到我和慧卿联手突袭,师娘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又迷失在强烈无比的快感之中。
“啊!好舒服!萧颢你顶得好深……哦哦!太刺激了……慢点!啊!不行……啊!慢些啊!我会……会……啊啊!”
虽然师娘要我们两个慢一些,但是我怎么可能让师娘就这样占据着原本今夜应该属于慧卿的“东西”呢?
不但更是出力催动“阴阳诀”的运行,下身更是猛力向上顶撞着师娘的身体,慧卿双手也没闲着,身体更是不停向前压迫着母亲的身体在我身上划圈圈。
遭到我和慧卿的前后夹击,师娘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很快地就全身僵直着达到了猛烈的高潮,大量的蜜汁像是山洪暴发一样从和我接合的地方直溅出来,弄得到处湿漉漉的:然后,师娘身体一软,整个人在慧卿怀里晕过去了。
“终于搞定我娘了……啊!”
慧卿有些无奈地叹着气,但是气还没叹完,慧卿立刻瞪大了一对杏眼,因为我趁着这个时候,将原本插在师娘体内的肉棒给拔了出来,改送入慧卿的桃花源之中抽动起来。
“耗、耗子!你干什么呀!啊!”
“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继续在慧卿体内抽动着分身,让慧卿随着我抽动的节奏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
“当然是把”花烛“放入”洞房“之中啰!”
“可、可是……啊啊!”
慧卿想说什么,但是被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激,从口中漏出来的就只剩下春情无限的娇吟声:接着慧卿也是身体一软,抱着晕过去的师娘,两个人一起侧身倒在了床上:我则是利用这个机会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刚好将慧卿一条玉腿给架上我肩膀,让慧卿两腿大开、以侧着身体的姿势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冲撞。
“不、不要!哦……怎么是从……啊啊……侧面……噢!”
“因为你有孕在身,不能从正面压你,怕压着宝宝了,所以从侧面来。”
我又加大了抽送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慧卿,让慧卿全身颤抖着,胸前两个大乳房更是随着我的冲击而一下又一下抖动着。
“哦!嗯嗯!耗子你好棒哦!啊!顶得人舒服……喔喔!”
大概是认同了我“不能从正面来,以免压到宝宝”的说法,慧卿不再抗议了,只是闭上眼睛,满脸舒畅无比的表情,享受着我在她体内挑起的快感浪潮。
由于慧卿现在有身孕,不适合运用“阴阳诀”的功夫,所以我也没有运功、只是很单纯的和慧卿“洞房花烛”而已:先把慧卿用侧躺体位弄到了高潮、再把慧卿摆成狗爬姿势从背后插入,狗爬姿势也不会压迫到慧卿的肚子,还可以让我插得很深,正适合“洞房花烛”这种时候。
好不容易将慧卿以狗爬姿势弄到高潮,我因为没有运用“阴阳诀”、单纯地靠着体力在运动,又在慧卿体内喷发了两次,感觉有些疲倦了:刚好师娘这个时候醒了过来,我立刻放开慧卿、扑在师娘身上,将肉棒送入师娘的小穴之中,一边抽动一边运起“阴阳诀”的“双修法”,这样我就可以靠着运功而补回一些体力了。
“看你这么猴急的……啊!”
虽然才刚醒来就被我给扑倒,但是师娘却是眉花眼笑地主动张开大腿迎接我的肉棒插入。
“太舒服了!慢些……萧颢,啊!好舒服!快、再快些!啊!”
不懂阴阳诀的师娘当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被我以“阴阳诀”弄上几次高潮以后又晕过去了:而我则是趁着拿师娘练功的机会补充了体力,刚好回到慧卿身上继续“洞房花烛”。
“耗子,你真是的……啊……”
侧躺着被我抬起大腿架上肩,慧卿虽然口中埋怨着,但是却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我在她身上“洞房花烛”的快感。
和我折腾了一整晚,师娘和慧卿第二天早上都睡不醒了,如果我想要下山而不被师娘纠缠,这正是最好的时机:所以我简单交代了大师兄刘振继续为吕晋岳请医服药、二师兄贾巍督促师弟们练武,然后就一溜烟地溜出了岳麓剑派。
不知道方虹这次又遇到了什么问题、竟然要我亲自回去看看的?
肯定是很严重的问题,不然方虹武功既高、人又机智,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事情是她无法解决的。
下山会合了程嘉和三婢,我们立即快马启程,赶回黄花山总坛:回到总坛的时候,方虹带着芊莘、洪宁她们出来迎接我,但是却少了黄丽华的影子。
“丽华呢?她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出来?”
“她回萧家堡去了。”
方虹回答着,神色之中颇有醋意。
“怎么,不见了你的西域美人,看你着急成那个样子?”
“不是那样的,你们都好好的在我面前,却不见了丽华的影子,我当然要关心一下。”
我急忙解释着。“她怎么突然想到要回萧家堡去?”
“哦,她说萧家堡的教众等着她回去传教布道,所以她不能离开萧家堡太久。”
方虹耸耸肩。
“回萧家堡去传教布道?”
我这才想起来,黄丽华入教的原因之一就是她想在教中传播一种叫“天主教”的宗教。
“这么说来,为了传教,她不就得常常总坛和萧家堡两边跑了?”
“是很辛苦啊。”
方虹脸上流露出同意的表情。
“好吧,丽华回萧家堡去传教了……那你这次派人送信到岳麓山上去,该不会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吧?”
“当然不是为了丽华妹子回萧家堡传教的事情。”
方虹摇头。
“是为了要扩展太阴神教势力的事情,有些问题我没办法解决,所以只好把你从岳麓剑派给找回来。”
“是什么问题那么严重,严重到连你这聪慧无双的”玉女剑“都没办法解决的?”
我好奇了。
“别乱捧我,又不是叫个”玉女剑“我就无所不能了。”
方虹的脸一红。
“这次的问题刚好我就没有办法解决,所以只好请我们的萧大教主亲自出面解决了。”
“是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我越来越感到好奇了,到底是什么问题这么严重的?
“我们进大厅去吧,这个问题还要请费总管来向萧大教主解释才行呢!”
方虹挽着我的手臂,拉着我进了大厅,还吩咐四婢立刻去请费鹏到大厅来开会……
费鹏很快就出现了,手上还抱着一轴画。“教主,您好。”
“嗯,你也好。”
我点点头。
“方虹说你有关于扩展本教势力的重要事情要报告,是什么事?”
对于我的问题,费鹏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打开他手上抱着的那轴画挂了起来,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轴画并不是真的画,而是一幅中原地图。
“启禀教主,属下认为,要增强本教势力,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黄花山总坛与萧家堡连接在一起,如此一来本教势力将可遍及整个黄河南岸,声势上将无人能敌,同时将萧家堡和黄花山连结起来,彼此支援也比较方便。”
费鹏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地图上比画着,先是指出了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的位置,然后将这两个地方圈在一起,同时也将整个黄河南岸都圈进去了。
如果照着费鹏所言、将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连接在一起,那么太阴神教的势力将会遍及整个黄河南岸,声势之大自然是不用说的了,说不定还真的就能吓得白道武林人物从此不敢找太阴神教的麻烦也不一定。
“好,你说的关于连结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的事情我明白了,确实是可以增加本教的声势。”
我点点头。
“不过,这和把我找回来有什么关系?该不会是在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之间有着强大的势力、你们没办法搞定,所以才叫我回来?”
“教主明鑑. ”费鹏又伸手指着地图。
“在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之间,有一个南济帮……”
“男妓帮?”
这啥古怪的帮会名字啊?难道他们全帮都是做男妓的吗?
“启禀教主,是济南的”南“,济南的”济“,不是出卖身体的那种男妓。”
费鹏不动声色地纠正了我的误解。
“据圣女方大人说,这个南济帮的帮主是位武林耆宿,武功高强不说,帮内也是人才济济,武功高手不少:我们如果要将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连结起来,势必会和南济帮起到冲突,而以本教目前的实力,要硬攻南济帮并没有必胜的成算,但是若能吸收南济帮加入本教,那么本教的声势和实力都能大幅增加。”
“所以你们想要吸收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
我追问着,而这也是方虹她们会想把我找回来的理由,因为要吸收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肯定是要我这个教主亲自出面去和对方的帮主谈,这样该开什么条件让对方加入、在谈判上灵活些。
“是的。”
费鹏点头。
“教主外出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吸收或合并了这片区域之中的许多小帮会,但是这个南济帮的声势浩大,不是能够轻易吸收或吞并的对象:因此我们只能请教主亲自定夺,看是要与南济帮联盟、或是以武力攻击,请教主下令。”
我沉思了一下,我之所以要扩张太阴神教的势力,就是为了要吓阻吕晋岳的徒子徒孙和亲朋好友向太阴神教复仇,而这样一来可以减少双方死伤,这也是德惠大师会支持我的原因。
如果为了将萧家堡和黄花山连结在一起、就以武力向着南济帮发动攻击,一来很有可能两败俱伤、这样反而会减损太阴神教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实力,反而给了白道人物向着太阴神教发动攻击的诱因,而且德惠大师只怕也不会喜欢我这样大动干戈,即使我大动干戈的对象并不是白道门派。
简单来说,要吸收南济帮进入太阴神教,唯一的办法就是靠谈判。
“我想,我们还是以谈判的方式,去说服南济帮的帮主和我们结盟吧!”
我下了决定。
“费总管,和南济帮谈判的一切相关准备就都拜托你了。”
“是,属下遵命。”
费鹏躬身领命,随即转身出去了。
照着费鹏的安排,我应该是率领着方虹、芊莘和赣林五霸等等教中的武功好手前去拜访南济帮的帮主,摆出一副“要是谈判不拢就是武力相见”的姿态:我是不太清楚武林黑道的谈判方式是不是都是这样,但是费鹏这么主张、方虹也赞成,还因此而特地送信到岳麓山上叫我回来,再加上我自己似乎也没有比较好的方式,所以就决定是这样了。
不过,有点让我意外的是,方虹虽然也赞成我带上教中的武功好手去和南济帮的帮主谈判,但是她这个教中排名第二的武功好手却怎么也不愿意随行。
“为什么你不去?”
我好奇了。
“你这个教中武功第二的好手要是不去,我们的阵容会减色很多的,只怕还会惹对方看不起呢!”
“我……我要留守啦!”
方虹的回答很明显就是口不应心。
“要是你去找南济帮谈判的时候、有人来攻打太阴神教怎么办?所以我要留守。”
“现在谁还会来攻打太阴神教?吕晋岳都已经残废了、十天半个月内也好不起来,谁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攻打我们?”
“反正……我不去就是了!”
方虹说不过我,干脆闹起彆扭来了。
“就是因为我不能去,所以才要找你这个正牌教主回来出面嘛!”
“你”不能“去?”
看来方虹不去还是有理由的,只是方虹不肯说而已。
“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不能“跟着一起去的?”
不小心说溜了嘴被我抓住小辫子,方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很不情愿地承认:“因为,南济帮的帮主秦阳是认得我的,要是我去了,怕会坏你的事,所以我还是不去好了。”
南济帮的帮主认得方虹?
一个黑道的武林前辈竟然会认得白道的后辈弟子?
我怎么也想不出为啥秦阳会认得方虹的,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所以方虹才不想和秦阳见面?
除了方虹不去以外,洪宁也“自愿”留守,不过洪宁的武功不是很高,不去倒还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所以我也没追问为啥洪宁不想跟着去的理由。
既然方虹不想去,最后的阵容就敲定是我带着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几个负责照顾我生活起居的人,费鹏带着赣林五霸,前去南济帮总舵所在地的郑州进行谈判。
我们十二个人来到南济帮的郑州府总舵时,看到的是一幅忙碌无比的景象:南济帮郑州府总舵的大门敞开着,许多肩上扛着东西、手上推着装满东西推车的人像是蚂蚁一样川流不息地进进出出着,将各种各样的东西运进南济帮总舵。
除了许多人在搬运东西以外,从敞开的大门看进去,可以看到极为宽敞的中庭广场有不少人在忙碌着将木料捆绑起来,正在搭建一个不算太高、但是面积极大的坚固木台,那看起来有点像是正在搭建一个喜庆宴会用的表演戏台一样,只是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戏台的台子比起我见过的任何戏台都要大得多。
而当费鹏取出了我的名帖、递给守门的南济帮帮众之后,我注意到那个帮众看到名帖吓了一跳,急忙跑进大院内,找到一个正在监督着人们工作的花白胡鬚老者,然后将费鹏给他的名帖恭敬地递给老者。
难道这个老者就是南济帮帮主秦阳?
而他们院子里现在正搭建着的木台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竟然重要到需要让这位帮主亲自来监督搭建进度?
我的疑惑随即得到了解答,因为那个老者看到了我们的名帖之后,随即带着身边几个人、在那个守门人引领之下,朝着门口走来:而当守门人把我指给那老者看、并说着“这几位就是递名帖进来的人”,老者先是打量了我几眼,随即满脸应酬的笑容,抱拳做揖:“原来是太阴神教萧大教主光临,真是荣幸之至:老头子我就是南济帮的帮主,秦阳。”
“不敢,晚生萧颢,有幸拜见老爷子。”
我也抱拳还礼,费鹏和赣林五霸也跟着一起抱拳回礼。
“萧教主来的可真是巧,敝帮刚好有一件盛会。”
双方见礼过,秦阳笑呵呵地说着。
“如果萧教主愿意在敝帮盘桓几日,刚好可以赶上这次盛会,不知道萧教主是否愿意赏脸?”
这么隆重,不知道南济帮是要举办什么大会?
该不会是要举办黑道的武林大会吧?
不过秦阳没说,而且看秦阳的神色,这个什么盛会的似乎对他颇为重要,所以秦阳一开口就提起希望我能参加这次盛会的事情,反而没问起我登门拜访找他有什么事,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会这么大老远特地来找他,肯定是有事情的。
反正我也不急,而且这次我来是希望能和南济帮结盟或是达成合作协议的,还是客随主便比较好,免得惹恼了秦阳,要是合作不成,我就头痛了:毕竟对于这次和南济帮的合作比起之前那些名为寻求协助、实则搅局的拜访白道门派可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我可不希望搞砸这次和南济帮的合作。
“承蒙秦老爷子盛情招待,那么晚生就叨扰了。”
“好说,好说!”
听到我们愿意等待几日,秦阳笑逐颜开,立刻吩咐几个帮众帮我们安排居住的房间,还特地嘱咐那些帮众,要把最好的客房安排给我。
那些南济帮的帮众引领着我们到了客房,并且一次就准备了六间客房给我们,不过那些南济帮帮众没说明哪间客房是要给谁的,大概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这边七男五女都是些什么身分,所以也不好多事替我们分配客房,干脆一次帮我们准备六间,凭我们自己去分派着使用。
我让费鹏一个人独占一间客房,赣林五霸则是占了三间,芊莘当然是和我住同一间,所以剩下一间刚好给春夏秋冬四婢。
“为什么我们要单独一间?我们要和教主一起住,这样才方便服侍教主起居啊!”
但是,春夏秋冬四婢似乎不喜欢另外住一间,所以春兰代表四婢出来抗议了。
“但是,我这房间的床铺不够大,没办法让你们陪我一起睡,总不好要你们睡地下吧?”
我解释着。
“所以这间房给你们,你们服侍完我,就可以回房间好好休息了,这样不好?”
“不好!”
四婢几乎是同时摇头。“婢子们宁可睡地下,也要和教主一起!”
好吧,既然四婢坚持要和我住同一间,那我们就不需要用到六间客房了,不然依着四婢的性子,就算我请南济帮帮众帮她们保留这间客房,她们晚上肯定也不会睡这边:所以我告诉那些南济帮帮众,只要帮我们准备五间客房就好。
“好的。”
那些帮众必恭必敬地回答。
“如果萧教主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呼唤我们一声:如果教主想要趁着盛会举行前的这段空档时间逛逛郑州,我们也很乐意为教主带路的。”
“好,那就辛苦你们了,我有需要就会叫你们的。”
我点点头,目送那几个南济帮的帮众鞠躬之后离去。
“教主,这事有点奇怪。”
看着那些南济帮的帮众鞠躬之后离去,费鹏这才皱起眉头,低声向我说着。
“南济帮帮主看起来似乎是想来个缓兵之计,所以才会安排我们先住下:但是他并没有问起我们前来这边的目的,他是如何知道我们想要和他们结盟合作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此行对于结盟势在必得,不好得罪他们。”
我耸耸肩。
“反正和南济帮结盟这事也不急,姑且先给他们个面子,就等上几天也好。”
“是,谨遵教主吩咐。”
费鹏点头答应。
“如果你觉得这样等待着很浪费时间,那么你不妨去打探一下南济帮的情报。”
我又补上了一句话。
“和那些帮众们多聊聊,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来,只要小心不得罪他们,就好了。”
“是,教主放心,属下这就前去办理。”
费鹏又是躬身答应。
安顿好以后,费鹏立刻去找南济帮的帮众闲话家常,以便打听情报:四婢想要去逛郑州府的大街,又不想离我太远,所以四个人软磨硬泡就是要我陪她们去逛街,我抵受不住八个柔软奶子压在我身上磨蹭的感觉,只好答应下来了,还带上了芊莘一起出门,赣林五霸刚好被我抓来当现成的保镖,成了五个女孩身后的五条尾巴。
郑州府确实相当繁华,一条买卖街上应有尽有,除了各种南北杂货出售,也不乏各种美食小吃,甚至还有说书的、唱戏的、卖艺的、耍猴的:我带着芊莘和四婢逛大街,见到好吃的就吃一些、见到好玩的就驻足欣赏、见到漂亮的衣服首饰也买上一件两件,很快天就黑了,跟在我们后面充当临时保镖的赣林五霸手上更是大包小包提着不少我买给芊莘和四婢的衣服首饰之类东西。
天色晚了,芊莘和四婢她们也玩得尽兴了,回到南济帮总舵的客房,费鹏早已经在等待着我们,而且还在廊下点了灯拿着一本书在看,大概是因为等我们等太久了,所以拿书看着打发时间吧?
见到我们出现,费鹏收起了书、站起身来,向我一鞠躬。
“教主,关于教主吩咐属下去查的事情,属下稍微有了些眉目。”
“哦?是什么情况?说说看。”
我示意芊莘和四婢先把东西拿进房里去,自己则来到费鹏面前,拉过板凳坐下。
“是,据南济帮的帮众说,帮主秦阳因为年事已高,所以有退位让贤的打算,而秦阳并没有指定接位的人选,据说是想要以比武的方式来挑选接位的人才:广场中搭建的那个台子就是比武台,预计过几天的黄道吉日可能就会让帮众们比武较艺,然后选个武艺高强的人出来接任帮众。”
“原来如此,难怪秦阳看到我们来,啥事都不问,就是问我们要不要参加他所说的”盛会“,原来是这档事。”
我点点头。
“如果这样,秦阳现在的确没什么能和我们好谈的,反正过没多久他就退位卸任了,他答应的事情接位的帮主不见得会同意,还不如留着我们,等新帮主选出来以后、再让新帮主来和我们商议。”
“属下也是这么想。”
费鹏同意着。
“那这么说来,咱们这几天只怕都没啥事情好做了。”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就晚几天来,也省得这样浪费时间枯等。”
虽然说我估计着这几天大概都没什么事情可做,我也不会就这样坐着空等,还是可以利用时间来修练一下内功的,反正有芊莘和四婢陪着我来,我不愁没有陪我练“阴阳诀”的人,就是芊莘和四婢的功力实在和我差得太远,她们五个人都陪我练功练得筋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后,我却连热身的感觉都没有,有点后悔当初为了怕太惹人注目,所以只带了四婢出来,要是十婢全都带出来了,甚至馨儿丽苹她们也一起带出来,我现在就不愁没有人陪我练功了。
不想吵醒睡得正香的五个女孩子,床铺又不够大、没办法让我们全都挤在上面,幸好的是我除了需要女孩子陪我双修的“阴阳诀”之外,还有一门可以单独修炼的“昊天正气诀”,刚好利用这段时间也来加强一下。
我把桌子当成打坐的法台,就在桌上盘膝坐下,开始修炼起“昊天正气诀”这门又无聊又容易因为受到打扰而导致前功尽弃的内功:不过,自从我吸收了吕晋岳的十年功力之后,我发现修习“昊天正气诀”之所以会容易受到打扰,是因为在行功的时候、全身五感都会变得异常灵敏,平常听不见的细小声音现在都听得见了、平常闻不到的气味现在也能闻得出来,而在我获得了吕晋岳的功力之后,这种感觉就更是强烈,修习“昊天正气诀”的时候周遭事物的所有动静都逃不过我五感的感知,颇有一种“居天地之中而瞰万物”的感觉。
所以说,修炼“昊天正气诀”不但不容易走火入魔,甚至还不用怕行功的时候遭到别人偷袭,因为行功的时候自身五感都异常敏锐,要是有人靠过来想暗杀练功者,除非那个暗杀者的功力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或者是那个修炼“昊天正气诀”的家伙才练了个开头,不然都会被察觉到的。
但是,正因为五感变得灵敏太多了,有些平常不会在意到的细小声响,在行功的时候都变成了足以让人分心的大声响,像是平常人用“细如蚊鸣”来形容听蚊子飞行时振翅的声音,但是在修炼“昊天正气诀”的人听起来,蚊子飞过的声音就和一大群蜜蜂嗡嗡飞过的嘈杂声差不多,正是因此才会使得修炼者更容易分心现在我的情况就是这样,当我盘膝坐在桌上、开始运行“昊天正气诀”的时候,许多原本我听不到的声音现在都可以听到了,像是南济帮的帮众在深夜之中巡逻的声音,蟋蟀在草间相斗的声音,老鼠爬进厨房里觅食、猫跟在后面等着抓老鼠的声音,隔壁的费鹏深夜挑灯看书时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不知道哪个家伙正在床上搞女人搞得气喘如牛的声音,以及远处传来一缕悠扬动听的琴声,曲调柔美而婉转,但是琴声之中却满是无尽的孤单无奈之意。
是谁这么大半夜的在弹琴,而且又有这么好的琴艺?
我忍不住好奇心起,想去看看奏琴的人究竟是谁,所以收了功,从桌上跳下来,推窗而出、上了屋顶,朝着刚才听到琴声传来的方位奔去。
出了南济帮的总舵、又奔行了约莫半里路,来到一处种满垂柳的池塘边,琴声就是从池塘中央传出来的:我找了一棵柳树跃了上去,从柳树梢头向着池塘中央望去,藉着月色可以看到池塘中央泊着一艘小划艇,小划艇上有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全身青衣的女子正坐着,一具瑶琴放在身前,青衣女子左手按弦、右手弹奏,悦耳动听的曲调不停地随着青衣女子双手的动作而传出:另外一个头绑双髻、作丫嬛打扮的黄衣女子则站立在青衣女子身后,不时地以手上的拂尘将靠近过来的蚊蝇轻轻拂开,免得蚊蝇干扰了青衣女子弹奏瑶琴。
从那个黄衣婢女挥动拂尘驱蚊的手势动作看来,黄衣女子是身有武功的:而那个青衣女子弹奏的琴声能够传出半里路之远、甚至传到了南济帮的总舵之中,那个青衣女子的内功只怕也不低。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个青衣女子的琴艺实在是太好了,虽然我听不懂这青衣女子弹奏的是些什么曲子,但是优美动听的曲调听着就让人感到全身舒服,所以我也继续一动也不动地蹲在柳树梢头,听青衣女子奏琴。
突然之间,“崩”的一声轻响,瑶琴的琴弦断了一根,青衣女子“咦”了一声,停止了奏琴,抬起头来,以清脆悦耳的语音说着:“不知道是哪位朋友光临,如果不嫌弃的话,何不过来让小女子奉上清茶一杯、以飨远客?”
咦,她知道我在偷听她奏琴吗?
从我藏身的地方到池塘中心有大概二十几丈远,以我现在的功力,即使船上的人是吕晋岳,他也未必能察觉到我躲在柳树上,但是这个青衣女子竟然察觉了?
“小姐,也许只是琴弦刚好断了而已。”
站在青衣女子身后的黄衣婢女这时开口了。
“应该不是有人来偷听吧?”
“可能吧。”
青衣女子轻叹了一声,开始把断掉的瑶琴琴弦续起。
原来这个青衣女子不是察觉到了我躲在树上,而是因为琴弦断了,所以她以为有人在偷听?
不过,想想偷听别人奏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罪吧?
琴声传得那么远,就算不想偷听也听到了,再说这和偷看女生换衣服是不同的,偷看女生换衣服是猥亵,但是听才女奏琴可是仰慕。
我决定还是不躲在树上听了,要听就光明正大的听:刚刚躲在树上是怕万一现身了会影响到青衣女子奏琴,而瑶琴的琴弦断了,她曲子也弹不下去了,此时不现身更待何时?
“两位姑娘抱歉,在下不是有意要偷听的。”
我站起身来,遥遥向着池塘中划艇上的两个女子一抱拳。
“实在是这位姑娘弹奏的曲子太好听了,在下舍不得不听,又不想突然现身打扰两位,只好躲着偷听了,还望两位姑娘莫怪。”
听到我的声音,两个女子同时转头朝着我的方向望来,看到我站在柳树梢头上,黄衣婢女惊讶地掩口轻呼:“小姐,真的有人在偷听呐!”
“什么偷听不偷听?别乱说话!”
青衣女子先斥责了她的婢女一句,这才继续向我说话。
“那边那位柳树上的公子,如果不介意,何不过来这边坐着听琴?怎么也比坐在柳树上舒服些吧。”
“既然姑娘相邀,在下荣幸之至。”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两个姑娘似乎没有划船靠到岸边来的迹象,而柳树梢头离划艇大概有二十几丈远,世间再好的轻功也不可能一次跃过这么远的距离:当然池塘里有着不少莲叶,但是若非轻功极佳的人,根本不可能靠着莲叶来借力的。
算了,反正我所练的“凌云飞渡”轻功甚至可以踏水借力,现在池塘里还有莲叶可以落脚,我又不怕掉到水里,还是由我过去吧。
借着柳树枝条来回摇摆之势,一个提气纵跃,我以十成功力施展出“凌云飞渡”轻功,这一跃比我以前能跃出的距离更远,足足有十五六丈的距离,连我自己都暗暗惊讶着我啥时有了这等进步:但是,即使我这一跃有十五六丈的距离,毕竟离着划艇还有八九丈远,所以我还得在水上再借力一次,才能跃到划艇上。
就在这时,黄衣婢女左手一挥,一条细细的带子朝着我直射过来:从细带的来势看来,黄衣婢女这条细带并不是要攻击我的,而是要让我借力之用的,只要我能伸手抓住带子,要嘛可以借力跃上船,要嘛黄衣女子也可以把我拉上船去,就不怕我落入池塘了。
原来她们早就打算好用细带让我借力,但是我仍然是暗暗吃惊,从这个黄衣婢女挥手出带的手势劲力看来,这个黄衣婢女的武功只怕和芊莘不相上下:婢女都有如此功力,只怕主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个青衣女子的功力肯定更高。
一来是不想因为拒绝了这两个女子的“好意”而得罪她们,二来我也很好奇这个黄衣婢女的功力如何,所以我伸手抓住了黄衣婢女挥出来的细带,自己没有使劲,而是任由黄衣女子运劲将我甩上船头,稳稳地落在小划艇上。
从刚刚那下借力,我已经试了出来,这个黄衣婢女的功夫的确不在芊莘之下,只怕比芊莘更高一些,当然芊莘现在年纪还小,比起这个黄衣婢女要年轻,将来的成就应该会超过此刻的黄衣婢女:但是芊莘此刻都已经是太阴神教之中武功排行第三的“高手”了,眼前这两个女子竟然还比芊莘的武功要高,这让我又忍不住对太阴神教缺乏武功高手的情况感到颓丧。
“公子请坐。”
彷彿对于我能这么跃上划艇来不感到惊讶,青衣女子示意我在她面前的坐垫上坐下,自己则是继续将断掉的琴弦接好,开始调音:不过,如果连婢女的身手都比芊莘还好,这位小姐对于我的功夫当然就不会感到太讶异了。
续好了琴弦、调好了音,青衣女子却没有立刻弹奏,而是蹙起了眉头、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请恕小女子唐突,不知道公子可有喜欢的曲子?”
不是吧,难道我说了我喜欢哪首曲子、她就可以弹奏得出来?
这琴艺未免也太高了吧!
即使考进士举人的考试范围只限于四书五经,我都不敢保证考官出的题目我一定会写呢!
“请姑娘恕罪,我其实不懂曲子的:只是听着姑娘弹奏的曲子好听,偏偏曲中又满是孤独之意,我才好奇过来偷听的。”
与其不懂装懂而出丑露乖,还不如老实承认。
“只要姑娘弹奏的曲子,在下洗耳恭听,必定是好听的。”
听了我这么说,青衣女子似乎有些讶异,但是随即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双手抚琴,开始弹奏曲子:只是这次的曲子和刚才我偷听的曲子不同,曲调华丽繁复远胜之前的曲子,但是听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或者该说听起来就像是很客气的打招呼、应付人情?
过了好一会,一曲奏罢,青衣女子双手才离开瑶琴,她身后的黄衣婢女立刻就说话了。
“喂,酸秀才,你倒是说说,这次咱们小姐弹的曲子,你听出了些什么?”
“呃,这个……”
难道我要实话实说、说青衣女子这次弹的曲子只是单纯酬答宾客?
“……姑娘,您饶了我吧,我是因为你们小姐弹奏的曲子好听、这才忍不住过来偷听的,怎么可能每次都听得出来你们小姐弹奏的曲意呢?更何况你们小姐琴艺高明,哪是我这不懂琴艺的人所能听得懂的?”
“哼,就爱瞎说。”
黄衣婢女噘起了嘴。“你根本就听不懂嘛!”
“侍琴,别这么说。”
青衣女子倒是淡淡地制止了她的婢女。
“我知道这位公子是很用心在听的。”
咦,这个黄衣婢女也叫侍琴?
“糟糕了!”
我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声。
“怎么了,这位公子,何事糟糕?”
两个女孩子都被我刚刚那声给吓到了,青衣女子很关心地询问着。
“哦,没事,只是这位姐姐的名字叫侍琴,我的婢女里面也有一个女孩子叫侍琴的,重了名了。”
我摸摸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像我这个不懂琴也不弹琴的呆头鹅,给身边人取个”侍琴“的名字,岂不是名不符实吗?”
两个女子先是一呆,随即都掩口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笑了好一会,青衣女子重新宁定下来,双手抚琴,又开始弹奏另外一个曲子,这次弹奏的曲子曲调并不复杂,但是听起来却是异常的欢乐轻快:白居易的“琵琶行”用了“大珠小珠落玉盘”来形容曲调清脆,但是青衣女子弹奏的这曲子却让我有种落在玉盘上的珠子越弹越高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一曲奏罢,青衣女子一笑,双手离开瑶琴。
“姑娘的心情终于好些了。”
我忍不住说了这句感想出来,换来的却是青衣女子睁大了眼睛直瞪着我,黄衣婢女侍琴则是给了我一对大大的白眼球。
直瞪了我好一会,青衣女子这才舒了一口气。
“琴艺不精的曲子有污公子清听,而且天色也不早了,小女子该回家了,公子这也该走了吧?”
我抬头看了看天,一轮新月正在往上爬,只怕现在都已经过了三更天了。
“是该走了,多谢姑娘雅奏。”
我才站起身来,那个青衣女子却突然双手一推,将她膝头的瑶琴推到我脚边来。
“姑娘这是……”
“萍水相逢,无以为赠,姑且赠琴以代。”
青衣女子微笑着。
“而且此琴也只有赠与公子这等懂琴之人,才不埋没了它。”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俯身捧起瑶琴,入手就感到一阵温暖,是刚才瑶琴放在青衣女子膝上的余温。
“多谢姑娘赠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