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是什么欢场老手,但是我也知道,在风月场所寻欢买笑,最怕的就是碰上扫兴的家伙,特别是我带来的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他们两个跟着我来妓院“开眼界”就已经有违反清规戒律的嫌疑,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又碰到找麻烦的人,扫了天贤和天齐的兴致,那么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就这么缩头回去“改邪归正”,我要引诱他们堕落的计策就失败了。
而且,我绝对不能在这边亮出拳头把来找麻烦的人赶走:要是对不会武功的人出手,那么就变成我这个“岳麓剑派的萧颢”有把柄落在天贤和天齐手上,以后岂不是要反过来受他们挟制?
这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事情。
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当我在筹思计策的时候,厢房的房门已经被人推开,一个富家公子领着几个看起来也是绒裤子弟的家伙,声势汹汹地站在房门处:而在房内,那些脱成半裸的妓女看到有人推开门,吓得尖叫起来,忙着找衣服遮掩春光,而天贤和天齐则像是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呆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喂,你们几个是什么家伙?竟然敢叫这么多女人?”
带头那个刚刚自称是马大爷的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
“咦?为什么我不能叫这么多女人?”
听到这个马大爷的话,我忍不住有点想笑。
“我只要付得起钱,高兴把全江南的妓女都叫来也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不关我的事?”
那个马大爷哼着气。
“你一个人又搞不定这么多妞,叫了来不是很浪费?还不如让大爷我带了去享乐,哼哼。”
“你又知道我搞不定这么多妞?”
突然之间想到了一条可以用来教训这个马大爷的计策。
“不然这样吧,马大爷,既然你也是风月场上的朋友,那咱们就用风月场上的方式来解决——咱们来个华山论‘贱’如何?”
“什么?华山论‘剑’引”天贤和天齐虽然已经颇有醉意,但是一听到“剑……”
个和武林中人大有关系的字,神志就清醒了大半:而那个马大爷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我把“剑”扯出来干嘛,难道我想来个武力解决?
“你们别误会,咱们风月场上的人,怎么能够动刀动剑来解决纷争呢?这个华山论‘贱’论的不是刀剑的‘剑’,而是下贱的‘贱’:当年风月场上人称‘五贱’的五大花花公子,为了争夺‘天下第一淫贱’的名号——以及天下第一美貌的妓女——而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华山论‘贱’。来决定到底谁是天下最淫贱的人,谁才有资格独占花魁。”
我神秘一笑,注意到天贤、天齐和马大爷,以及在场的妓女们,都专心地在听着我胡扯,这才继续说下去。
“话说当年,有一个名叫‘九阴’的美貌妓女,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而且她的床上功夫又非常非常之好,根本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她的美丽:男人们为了她而抛妻弃子的事情多有所闻,甚至还会为了那天晚上谁有权和她过夜而大打出手……”
“大爷,为什么那个女孩的花名叫‘九阴’啊?”
突然一个妓女出声问道,看来这个疑问让她忍耐不住要打断我的话头追问下去。
“哦,听说那是她的家乡话发音,好像是形容那个女孩床上功夫很好、非常好、好到男人尝试过一次就忘不了的意嗯……”
“哦……”
在场的人同时惊叹了一声,从大家的表情已经可以看出,每个人都在想像那个“九阴”到底是什么样的红牌妓女了。
“因为‘九阴’实在太美了,为了争夺‘九阴’已经闹出了许多人命,谁都不想放弃‘九阴’:所以呢,为了平息纷争以及决定到底谁才能独占‘九阴’这样的大美女,当时风月场上的五大花花公子才齐众在华山……”
“为什么是齐枣在华山啊?……”
次是那个马大爷发问的。
“呆子,你难道不知道山西大同府的姑娘床上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吗?”
其实华山和大同府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勉强要扯关系也只能说这两个地方都在山西而已:我只是随口胡扯,而那个呆头马大爷竟然也信了我的鬼话而没有追问下去。
话说回来,十婢都是山西人,回头要问问看她们有没有人是来自大同府的,然后我要来试试看她们在不藉助“阴阳诀”的时候床上功夫有多好。
“总而言之呢,五大公子齐众华山论‘贱’,这一论就是七天七夜,论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水流成河……”
“为啥是‘水’流成河而不是‘血’流成河?”
天贤这个没碰过女人的菜鸟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这个该打屁股的问题。
“贤大哥,不是我爱说你,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个不知道‘水’流成河是啥意思的,你资历太浅了,别打岔,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
被我抢白了一顿,天贤只好乖乖闭上嘴巴:而那些妓女们则各个都红了脸掩口窃笑,就连马大爷也是露出一脸淫秽表情嘿嘿笑着,只有天齐这个同样是处男的人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大家露出淫贱的笑容:不过天贤刚刚才因为问了我们一个蠢问题而被我糗了一顿,天齐可不想重蹈覆辙。
“所以说,既然今天我们也为了争夺美貌姑娘而起了些争执,咱们何不也来论一论‘贱’,看谁才有资格独占这些美貌姑娘们呢?”
我向着房中的妓女们摆手示意。
“咱们就仿效一下先贤们论‘贱’的精神,每个人挑三个姑娘:看谁最先把三个姑娘都给搞得脚软到爬不起来,谁就有资格独占姑娘们:而输的人不但要退出,还要帮赢的人支付所有花姑娘的开销,如何?”
“嘿嘿,你不知道本大爷号称‘百人斩’吗?行!就这么说定!”
马大爷贼笑了起来。“那要怎么挑妞才公平?自己挑可以吗?”
“要公平的话还不如抽签,院子里肯定有花名册子,叫鸨母拿花名册子来,咱们抽签吧!”
“行!”
既然马大爷同意了,巴不得息事宁人——而且也有点想看好戏——的老鸨急忙跑去拿了妓院里所有姑娘的花名册和一个行酒令用的号码签桶来。
“你先抽吧。”
我示意马大爷先抽签,马大爷也不谦让,伸手就从签桶中抽了三枝签,然后依照签上的号码去查花名簿上的妓女名字,被马大爷抽到的三个妓女刚好都不是已经被我叫来房里的,老鸨急忙出去叫人,等到那三个被马大爷抽到的妓女进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三个人都姿色平常,而且还有一个是快要三十岁的老妓女。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马大爷想要搞定那个老妓女只怕要费上很大的功夫。
“该你了!”
马大爷把签桶推到我面前,我看也不看就抽了三枝签出来,比对花名册上的名字,其中一个人就是刚刚替我“招待”天贤和天齐的小萍,另外两个女孩不在房内,老鸨也急忙出去叫人,等到人叫来一看,幸好两个都是年轻女孩。
“看来我运气不错,抽到了小萍呢!”
我朝着小萍招手,小萍有些尴尬地笑着来到我身边。
“哈哈,你运气不错?你运气是不错,小萍可是这个院子里的红牌,她的床上功夫很好的,每个男人都是三两下就被她搞定了!”
那个马大爷大笑着。
“想要把小萍搞到脚软?你还是先小心自己不要脱阳而死吧!哈哈!”
说完,马大爷在他抽到的那三个妓女之中挑了一个最年轻的,一把将那个女孩面朝下压在桌上,也没脱女孩的衣服,而只是扯掉女孩的裤子,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立刻就挺枪上马,将他的肉棒朝着妓女干燥的阴户内直捣进去。
“噢!”
由于没有前戏的关系,小穴内还是干燥的,因此马大爷的肉棒虽然只能算是中下尺寸,但是就这样硬邦邦的顶进那个女孩体内,还是痛得女孩叫了出来:不管身下的女孩正经历的剧烈痛楚,马大爷使劲地将他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抽送着,痛得那个女孩眼泪直流,双手更是不停地撕抓着桌巾,全力忍耐着痛楚。
不晓得这个马大爷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但是像他这样不顾女孩感受地猛力抽送,那个女孩很快就会脚软了——忍耐着痛苦忍耐到脚软的:而且马大爷故意先挑忍耐力差、床上经验也比较少的年轻妓女先动手,很快就可以先把那两个年轻女孩搞定,这样就能全力应付最后那个三十几岁的老妓女,说不定还真的会让马大爷把三个妓女都搞到脚软呢。
不过,我可不会为了要赢得赌赛而作践女人,反正提出比赛的用意只是不想起纷争、顺便把气氛炒热而已,输赢对我来说不重要:能赢当然是最好,输了也不过就是多付十几两银子而已。
马大爷采用作践女人的方法来求取胜利,我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小萍,你过来。”
我朝着小萍招手。
“大爷……”
小萍有些尴尬地来到我身边,看到马大爷朝着我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随即又低头猛操身下的女孩,小萍低声凑在我耳朵边说着:“大爷,让我先来这样不好吧?要不要先从另外两个姐妹先开始?”
看来小萍也看出了马大爷的取胜策略,所以才会这样建议的。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了小萍的提议,将小萍半裸的身躯搂入怀中:不过我没有立刻把小萍按在桌上开操,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你们知道吗?当初参加华山论‘贱’的五大公子之中,最后的赢家是外号‘中神捅’的公子:这位公子对付女人的手段高超,凡是被他上过的女人个个都迷上了他的手段,所以才送了他一个‘中神捅’的外号,就是说他很会‘捅’女人,能捅得女人很爽的意思。”
说着,我看了马大爷一眼,意思当然就是“人家中神捅能够捅得女人舒舒服服,而你却只会作践女人”:这次连没碰过女人的天贤和天齐竟然也领会了我的意思,同时笑了起来。
“你继续说你的故事没关系,等大爷我赢了以后,所有的妞都要跟着我走,大爷我爱捅谁就捅谁,爱怎么捅就怎么捅!”
马大爷也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狞笑着加快了在女孩体内抽送肉棒的速度,痛得那个女孩碎玉般的贝齿猛咬嘴唇,将嘴唇都给咬出血来了。
而小萍看我竟然只顾着说故事,她怕我输了比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叫我赶快操她——即使她是烟花女子,这种话她还是说不出口的:只能不停地朝我使眼色,希望我别再拖延时间,免得让马大爷赢了比赛。
不过,我装做没看到小萍的眼色,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当年的‘中神捅’,他对付女孩最厉害的功夫,是一套名叫‘独孤九贱’的功夫”萧师……萧贤弟,为啥他这套功夫叫‘独孤九贱’?“
天齐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发问了。
“哦,据说‘独孤’是他的家乡话发音,意思就是‘玩女人的那里’。”
我解释着。“所以‘独孤九贱’其实就是九种玩女人的招数。”
“哦。”
天贤和天齐同时点头。
“而我扯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有学过一些‘独孤九贱’的功夫……”
“什么?”
不只天贤、天齐吓了一跳,连在场的妓女们都吃了一惊,小萍更是瞪大了秀丽的一对妙目,连在那边正忙着蹂躏女孩的马大爷也好奇地缓下了抽送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这边来,正承受着马大爷无情蹂躏的女孩总算有机会从无尽的剧痛之中解放出来、得以喘息一下。
“不相信吗?”
我神秘地笑了一笑。“看着,这是第一招‘双龙抢珠’!”
说着,我突然双手成鹰爪手势,同时抓在小萍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上,同时顺势将小萍给推倒在桌上,十根手指或轻或重地施力,隔着肚兜挤压着小萍的丰乳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看到我突然以怪异的“招式”推倒小萍,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我之所以大费周章、杜撰这些玩女人的招式出来,其实是为了要掩饰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不则我只要施展“阴阳诀”,除非对手也有相去不远的阴阳诀功力来抗衡我的阴阳诀,不则不管再多女人都只能乖乖臣服在我的胯下而已。
但是毫不费力就搞定那么多女人,这件事肯定会轰动妓院,只怕还会轰动整个徐州城,大家会有很长的时间都在谈论这个话题:我相信天贤和天齐不会泄露这件事,但是我得考虑到刚好有武林人物也来光顾这家妓院、又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这个传闻就很有可能会传到吕晋岳那边去。
由于“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因此“昊天正气诀……”
门功夫练得越深、就越不能碰女人:不则就是拿自己的罩门去撞女人的那个地方,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但是如果我现在杜撰一些玩女人的招式名称出来,那么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到这些能够让男人在床上无往不利的功夫上,这样大家在谈论这个消息的时候,就会注重在“那个人是用什么招式摆平了许多女人”而不是“那个摆平了许多女人的人是谁,这样我的身份比较不会引起注意。
虽然我平常和芊莘、洪宁以及十婢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以修炼“阴阳诀”为主,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把练功的事情放到一边去,和一众美女们享受一下男女欢合的乐趣,这种时候就会需要用手指取悦芊莘、洪宁和十婢,所以我对于女人身上哪些部位比较敏感也是很有概念的。
现在我的手指抓住了小萍胸前的果实,十根手指当然是针对了比较敏感的部位抓下去,即使小萍是在风尘中打滚过来的,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了很享受的愉悦表情。
“独孤九贱”的第一“贱”出师奏捷,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再来是第二招‘气吞山河’!”
放开捉着小萍双乳揉捏不停的双手,我一把将小萍的亵裤扯下,露出小萍那生满柔密黑毛的赤裸下体,双手捉着小萍的双腿向两侧分开,然后一低头,用口含住小萍私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开始舔弄起来。
“啊!”
敏感的蓓蕾被我含住,小萍惊叫一声,双手推住我的头:一个大男人竟然用嘴含住女人的私处,这种事情即使是小萍这种风尘女子也从没经历过——特别是江南的人对于这种事情非常忌讳,认为男人的头要是低过女人的下身就会霉运当头,即使是上下楼梯都要讲究让男人先上楼、女人先下楼,这样才不会让女人的下身高过男人的头顶,自然更不可能把头钻在女人双腿之间了。
偏偏我是不信这种邪的,而且我和芊莘她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把头钻在她们双腿之间多少次了,也没见有啥霉运当头的:所以这次我也把这招拿出来对付小萍,果然一出招就见功效。
“啊——”
下身传来强烈而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小萍连呻吟声之中都充满了酥麻的感觉。
“萧……贤弟,你这样……不怕触霉头?”
看到我竟然把头给埋在女人双腿之间,天齐很惊讶地问着。
“有啥好怕的?”
我一边加强对小萍那颗粉红蓓蕾的攻势,一边回答着天齐的疑问。
“要习得当年五大公子纵横风月场所的绝招,就不能怕触霉头,就像那些学武的人为了要练成绝世神功,不要说是拼上性命、甚至拿刀自己切鸡鸡也是义无反顾,不是吗?”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想到了吕晋岳:虽然吕晋岳没有拿刀切自己的鸡鸡,但是练了罩门在下体的“昊天正气诀”,实在也和自己切鸡鸡差不了多少了,而吕晋岳还不是照样练了昊天正气诀这门功夫?
“这么说也是啦……”
天贤和天齐的脸上同时露出“我能理解”的神情:不过那神情也没维持多久,马上就换回了一副想看春宫表演的急色相。
“再来是第三招‘干坤一击’!”
我拉下裤子,将肉杵对准小萍那已经水津津的桃源洞口,一个吸气挺腰,将肉杵扎实地杵入了小萍体内的最深处。
肉杵才刚进入小萍体内,我就吓了一大跳,小萍的私处异常地紧缩和火热,而且还不停地蠕动收缩着,按摩得我的肉杵舒畅无比,那种快感竟然不下于我和十婢一起修炼“双修法”时能够在她们身上感觉到的快感!
名器!
一个没有修炼过“双修法”的女孩子,竟然能够靠着天生名器而带给男人如此快感,难怪小萍能成为这间妓院的红牌,也难怪马大爷说没有几个人能在小萍身上撑太久:就像没有修炼过“双修法”的女人都不是我对手那样。
不过,我可是有修炼“双修法”的,小萍的名器虽然能带给男人莫大的快感,但是和芋莘她们相比可就差太远了,对我根本不构成威胁。
一边默默运起“双修法”,一边开始运动腰部,让肉杵在小萍蜜穴里深深浅浅地舂了起来。
“啊!思!哦!噢!”
小萍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源源不绝的快感,是来自于我运行的“双修法”,还是我的肉杵在她体内鼓捣的关系,只知道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盘扣在我腰间,翘挺的丰满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朝着我挤压过来、迎合着我的抽插动作。
看到小萍如此浪荡模样,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眼:其他的妓女们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看过有男人能把妓女给搞得呼天抢地,此时都不敢相信地看着小萍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天贤和天齐这两个从来没看过女人裸体的家伙满脸痴呆相、专注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就连马大爷也是讶异地缓下了他的抽送动作,全副精神都放到了我和小萍这边。
“下一招‘推波助澜’!”
双手再次抓住小萍胸前的奶子揉捏起来,暗地里则是悄悄加强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更为强烈的快感分成上下两路朝着小萍袭去,原本只是娇喘呻吟着的小萍开始不顾一切地直起脖子高声浪叫着,而下身更是蜜汁汨汨涌出,我每次将肉杵朝着小萍体内舂去时都会挤压着不断涌出的蜜汁、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在场的所有人不知道小萍之所以会表现得更形放浪,是因为我提升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我的双手所造成的结果,因为当我的双手捉住小萍的胸脯开始揉捏起来之后,小萍就叫得更为淫荡了,不知道其中蹊跷的人当然会直觉地将我双手动作和小萍的强烈反应联系在一起。
再来,我保持着和小萍合体的姿势,将小萍翻过身来,从原本的仰面朝天变成俯伏在桌面上。
“再来的这招是……”
“老汉推车!”
不等我说出“招式”名,马大爷已经先叫了起来。
“能够认出‘独孤九贱’的招式,马大爷果然也是风月场上的同好。”
既然马大爷已经替我找好了招式的名称,我也懒得再去想招式名字:双手捉住小萍的细腰,以极快的速度将肉杵在小萍湿润的小穴之中抽送着,将小穴之中满溢出来的淫汁给挤压得不停发出“啵喳”声,密集频繁就像是有许多人快步从地上的水洼之中跑过去时、双脚践踏着积水所发出的声音。
“啊……啊……哈……哦……”
小萍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已经从抹胸之中滑了出来倒挂着,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强力冲击而前后摇摆着:在场的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就连马大爷也不例外:我知道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是因为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春宫演出而发愣,其他人会吃惊多半是因为我表现出来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异乎常人,要知道小萍可是天生名器,火热小穴所能带给男人的快感就和练过“阴阳诀”没两样,很少有男人能够支撑得像我这么久而还没泄精的,就更别提我还以极快的速度在小萍体内抽动着我的分身,这会让男人更快因为达到高潮而泄精的。
“再来,‘霸王举鼎’!”
我双手托住小萍的大腿,将小萍给托得腾空而起,面向众人,让大家都可以清楚看见小萍的私处,以及我的肉杵插入小萍私处的摸样。
“啊!不要!大爷!别……啊!”
自己被男人的阳物给插入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曝光在其他姐妹淘之前,小萍羞红了脸,猛烈地摇着头,但是她被我给托起来架在半空中,根本使不上力,何况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也让小萍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胸前的一对玉兔随着我肉杵向上舂顶的频率而不停地上下跳动着,私处的蜜汁更是不断地随着我抽插的动作而被挤压出来,沿着我的肉杵直往下流。
“最后,‘天降甘霖’!”
“啊啊啊啊———”
我突然提升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突如其来、意料之外的快感让原本就已经几乎要抵御不住的小萍瞬间沦陷在快感的洪流之中、毫无顾忌地扯开了喉咙大声浪叫着,小穴之中更是泛滥成灾,我则在这时突然将插在小萍下体的肉杵抽出,大量的蜜汁登时有如洪水溃堤一般、从水濂洞口直喷而出,淋淋漓漓地喷了满桌满地都是。
“啊……啊……”
被我放下地来的时候,小萍已经软脚到根本站都站不住,只要我稍微放开手,小萍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朝地上直坐下去,只好让另外两个妓女扶着小萍先去床上休息。
“我……我输了……我从来都只看过小萍让男人软脚、可还没看过有谁能让小萍软脚的,小兄弟你果然厉害。”
看到我把小萍弄得全身乏力、脚软到根本站不住的摸样,马大爷很泄气地从被他压着的女孩身上起来,一边开始系上裤带,一边从衣袋里面摸出几个金元宝丢在桌上。
“愿赌服输,这里是叫姑娘的花销费用。”
咦,没想到这个马大爷倒是挺守信用,打赌输了也没耍赖,而是老老实实地认输付帐:我开始对这个马大爷有了好感,更何况这次和马大爷赌赛,只不过是为了炒热气氛和化解尴尬场面而已,银钱还是小事,把气氛弄得太僵也不好。
“算了,马大爷,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好让马大爷替我出花姑娘的费用呢?”
我抓起那些金元宝塞回马大爷手里。
“大家交个朋友,这次我请客吧!我们点的姑娘是多了些,马大爷喜欢哪几个尽管带了去,就是记得别全都带走了、留几个姑娘下来让我们三兄弟取乐就是。”
见到我把金元宝塞回他手中,又听我说可以带几个姑娘走,马大爷又高兴了起来,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
“小兄弟你可真够朋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别客气。”
大概是为了回报我的善意,马大爷只是随便点了几个女孩子就带走了,几个红牌妓女像是小萍和小丽都留了下来。
“萧兄弟,你可真是了不起!”
马大爷一离开,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就开始对我猛拍马屁。
“没想到你对付女人竟然这么有手段!”
“没办法,小弟我天生就是无女不欢的体质,女人对我是多多意善,所以娶了六妻八妾在家,这次都还有一妻三妾跟着小弟出来游山玩水:平常两三个女人对小弟来说那才只够热身而已。”
听着我胡扯,天贤和天齐却都是深信不疑,还满脸“难怪你对付女人那么有手段”的神情。
既然马大爷走了,刚刚那一轮性技赌赛也把气氛炒热了,在我的暗中示意之下,妓女们脱去了衣服,一个接着一个骑到了天贤和天齐的身上,让初尝温柔滋味的天贤和天齐两个人乐不思蜀,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妓女火热的小穴之中,直到两个人都软了脚、精疲力竭了为止。
“搞”定了天贤和天齐两个家伙,是时候该回客店休息一下好准备继续赶路回岳麓山了,不过天贤和天齐这两个第一次开荤的道人失了节制、在女人身上纵欲过度,原本两个练过武功、龙精虎猛的大汉竟然软了脚、差点走不动了:好在妓院里面也不乏龟奴,找几个人打赏一两银子以后,那些龟奴就很乐意地像抬祭神用的猪公一般、将天贤和天齐给抬回旅店去。
我结完了帐、正要出门的时候,已经重新穿好衣服的小萍从妓院里面直追了出来。
“这位大爷,请稍等一下好吗?”
“有什么事?”
我停下了脚步。
“大爷,你可以带着我一起走吗?”
小萍满是期待的神情望着我。
“带着你一起走?为什么?”
我知道小萍要我带她走就是要我替她赎身,但是我感到奇怪的是,以小萍的姿色和床上功夫,想替她赎身并纳入自己偏房的男人肯定少不了,至少那个马大爷就有这个可能:我不懂的是,有那么多人选可以挑,小萍怎么会挑上了我?
“因为,大爷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对待我们最和善的一个:其他人都拿我们当下贱人看待,爱打爱骂都随他们心情高兴,跟着他们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小萍想也不想就回答了我的问题。
“而且大爷你刚刚也说你娶了十四个妻妾,再多我一个应该也不会造成大爷你太大的负担吧?”
“不是吧?我随便胡扯的你也信?”
突然想到,我身边有芊莘、洪宁、方虹、十婢再加上一个馨儿,还真的不多不少刚好就是二八妻八妾“一共十四个人,真是巧合。
“不是吗?大爷你一看就知道是不常逛院子的人,但是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比那些妓院常客还要高明,我以为大爷真的娶了六妻八妾,所以才那么……”
小萍睁大了眼睛瞪着我。
“刚刚那是……”
我本来想说“那是我胡扯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想到,我这个“岳麓剑派萧颢”的身份可是富家贵公子,而且是娶了一堆妻妾的富家贵公子:要是我现在告诉小萍说其实我一个妻妾也没有,很难保证破了荤戒的天贤和天齐以后不会回来光顾这个“温柔乡”,到时候要是小萍又把我其实是单身的事实给泄露出去,我这个“岳麓剑派萧颢”的身份就穿帮了。
一想到我“还没娶妻”,就又想到已经逝去的云烟,心头又是一阵绞痛。
“大爷,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想到小萍竟然立刻看出来我心情上的变化,很关心的询问着。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呢?”
“没……没事。”
我摇了摇手。
“替你赎身是没问题,只是我刚刚是撒谎的,我家的妻妾可不只六妻八妾十四个,你即使跟了我,也不见得每天晚上都能见到我,这样也可以吗?”
“我只要一个小妾的地位、找个可以倚靠的人、能够不必整天这样送往迎来的就好了。”
小萍也笑了,笑得很娇媚。
“只要大爷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那小萍就足够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没时间照顾你,你可别怨我。”
找到了老鸨,提出了替小萍赎身的要求,没想到那个老鸨竟然一开口就要我五百两银子,五百两银子出去买丫头都可以买到五个顶级姿色的了鬟了,老鸨竟然还振振有词地说“小萍是我们院子的红牌和摇钱树,只开五百两还算是便宜了”,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我身上剩下的银子也才四百多两,要在天贤和天齐面前摆阔还可以,要替小萍赎身可就不够了。
不过,小萍很快就替我解决了这个问题:她拿出了自己积蓄的二百多两银子给了我,加上我自己带的银子,替小萍赎身以后还剩一百多两,刚好够回岳麓山的路费之用。
小萍的事情也搞定以后,我带着小萍离开“温柔乡”。
“对了,小萍,你这个名字应该只是你的花名: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我没有名字的,我是孤儿,从小就在院子里长大。”
小萍摇头。“从我懂事以来,鸨母都叫我小萍。”
“原来是这样:那以后我叫你‘丽频’好了。”
我点点头。“随便起的名字,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胡思乱想。”
带着丽频回到旅店自己的住房前,我想推门入房的时候,却发现房门被从里面给上了闩,推不开。
当然我只要手上一运力,就可以震断门后的门闩、推门而入:不过令我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房门竟然会上了闩?
如果说是要防坏人,以洪宁她们现在的武功,普通的小毛贼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而她们无法对付的高手也绝对不是一根破烂门闩能够阻挡在房外的,那么上了门闩又有什么用?
“在门外蹑手蹑脚的是哪只耗子啊?”
就在这时,屋内传出洪宁有意拉长了声音的问话声。
“是我啊,你们帮我开个门好吗?”
“你还知道要回来啊?不是在妓院玩到乐不思蜀了吗?”
啊?
不是吧,洪宁为了这件事情在吃醋?
传说中的“妻管严”?
不过,洪宁的身份是“太阴圣女”,只是我的贴身侍女和负责陪我练习“阴阳诀”而已,虽然说这次往泰山派送信的旅程我让洪宁假扮我的妻子,但是连我去个妓院都要管,洪宁会不会假扮我妻子假扮得太入戏了啊?
而且,话说回来,怎么在钱家村的时候洪宁又鼓吹着我把馨儿收下呢?
难道我收下馨儿她就不吃醋?
而这次我去妓院是为了要引诱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堕落,这样才能收买他们替我打听消息,对于我替云烟复仇的计划是很重要的,洪宁曾经听我说过云烟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了替云烟复仇是不惜一切的。
而这样她也在吃醋?
一想到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我突然想到,何不来个“挟诸侯以令天子”?
刚好利用洪宁不肯开门的这个机会,来让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更相信洪宁假扮我妻妾的事情,同时还可以借天贤和天齐的面子逼洪宁自动开门。
主意打定,我立刻双膝着地,直挺挺地跪在大门前。
“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看到我突然下跪,跟在我身后的丽频急忙也在我身旁跪了下来。
洪宁没有因为我下跪而开门,这在我意料之中:倒是天贤和天齐那两个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我们这边三个美女动静的好色道人听到了这边的骚动,连忙推门出来一看究竟,正好看到我直直地跪在客房门前。
“萧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天贤首先发问。
“还不是我老婆又生气了。”
我装出一副苦脸。“这次不知道又要罚我跪多久呢!”
“呃,这个……”
天贤和天齐虽然好色,倒不是全没良心,看到我因为带他们两个去妓院“开眼界”而被洪宁赏了个闭门羹,两个人都颇觉不好意思。
“萧家的几位娘子,麻烦你们开个门吧?”
天齐上前拍门。
“这件事也不能怪萧兄弟,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人好奇心太重,萧兄弟也不用领着我们去见识一下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萧兄弟都给萧家娘子你们下跪赔罪了,他可是很在乎你们的啊!”
天贤也忙着帮腔。
不知道是我下跪认错有效、或者是天贤、天齐的帮腔起了作用,总之房门后面传出拔掉门闩的声音,接着房门打开了一半,馨儿探头出来:“太太有请爷入内。”
“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大哥帮我说话。”
我故意拉着天贤和天齐道谢。
“那我们两个就不打扰了,萧兄弟,明天见。”
天贤和天齐恋恋不舍地看了没有完全打开的房门一眼,一溜烟地走了。
馨儿领着我入内,洪宁已经拉过一张太师椅子坐在房中,一副县官预备审犯人的架式:侍琴站在洪宁身后,好奇地看着低头跟在我身后入房的丽频。
“听说有人跑去妓院玩得很开心啊?”
洪宁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着眼神落在我身后的丽频身上,冷冽的眼神吓得丽频簌簌发抖。
“怎么,在妓院里玩得还不够,还想把那些下贱女子带回来继续玩吗?”
“宁儿,这么说不太厚道—人家想从良,我怎么好拒绝呢?当然只好带了她回来,不然难道放着她继续在那种地方受苦受罪?”
我解释着。
“是这样的吗?”
洪宁又看了丽频一眼,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依旧冷峻如刀。
“好吧,这个女孩子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在妓院里面听说威风得很啊?”
套‘独孤九贱’的招数杀得整个院子的烟花女鬼哭神号?“
啊?洪宁怎么会知道我乱掰的“独孤九贱……”
种东西?“你们偷偷跟着去偷看我啦?”
“又何必跟去偷看才知道,外面大家都在谈论你的英勇事迹呢!”
洪宁闷哼了一声。
原来洪宁是听到别人谈论我的事情,没想到我在妓院里和马大爷赌赛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你别听其他人乱讲,我就和丽频来了那么一次而已,可没把整个院子里的女人搞得天翻地覆。”
“哦,是这样的吗?”
洪宁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眼神再度落回我身后的丽频身上。
“这位妹妹的名字叫丽频?”
“是……是……”
被洪宁的气势吓到,丽频有些结巴。
“启禀大太太,是爷……爷帮我改的名字……”
“我不是大太太,比我大的人有得是呢!我顶多排到第四名而已。”
洪宁又闷哼了一声。“别叫我大太太,我不配高攀那个称呼。”
“是的……太太……”
丽频以为洪宁的怒气是针对她而发的,吓得更是哆嗦着。
“侍琴、馨儿,麻烦你们两个去张罗热水来好吗?咱们得把这位风流大爷给好好洗干净,不然他从妓院那种肮脏地方回来,全身上下肮脏得要死,不把他给好好洗干净,晚上咱们怎么受得了呢!”
听到洪宁这么一说,侍琴的脸上立即露出明显的嫌恶神色,就连馨儿都是满脸不自在的表情,两个人更是急忙推门出房去,想必是通知客店的小二预备热水去了。
我终于知道洪宁的怒意是为何而来的:洪宁并不是气我把丽频带回来,洪宁气的是我在妓院那种“肮脏的地方”和“肮脏的女人”有肌肤之亲,而我几乎每晚都找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她可不希望我把“沾满了肮脏污秽”的肉杵就这样插进她的身体里面:很显然侍琴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洪宁这么一说,侍琴才会也是满脸嫌恶的表情。
瞅着侍琴和馨儿出去了,洪宁这才向着身前的一张板凳一指,对丽频说着:“妹妹,先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呢。”
“是的。”
丽频战战兢兢地坐在板凳上,看起来比洪宁就是矮了一个头。
“丽频可以坐板凳,那我呢?”
我问着。
“没你坐的地方,你给我乖乖站好:等一下我们先把你弄干净,本姑娘还要审你呢!”
洪宁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之后,这才转头向丽频。
“妹妹别害怕,你不知道,咱们这个‘爷’可是个超级大骗子!我只是想知道咱们的‘爷’究竟是怎么欺骗你的,竟然会让你甘愿跟着他回家来?”
“欺骗我?”
丽频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洪宁。
“没有啊,爷没有和我说什么:他倒是和另外两位大爷说了他有六妻八妾,我想着爷既然娶了这么多妻妾,应该也不多差我一个,再说他待我也挺好,所以我就决定跟着爷了。”
“原来是这样。”
洪宁抿嘴一笑。
“你上当了,咱们这个爷才没有娶六妻八妾呢!他专情得很,元配过世以后就没再娶了,是这次出来旅行,他要我们假扮他的妻妾,我们三个人其实都是他的丫头而已,顶多就是通房丫头吧。”
“啊?你、你们三个都是?我以为……”
丽频再次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洪宁。“那我……我……”
“你想问说,爷会不会承认你这个新收的‘妾’是吗?”
洪宁神秘地笑了笑,又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我也很想知道爷怎么打算的呢。”
“所以你说等一下要审我,是要审这个吗?”
我忍不住插嘴了。
其实洪宁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真的收了丽频为妾,那么洪宁她们三个人虽然在“太阴神教”的地位崇高,但是在“萧家”的地位却反而矮了丽频一截,因为洪宁她们“只不过”是我的侍女而已,地位肯定低过身为妾的丽频。
“不然还能审你什么?”
洪宁撇撇嘴,闷哼了一声。
“呃,这个嘛,我是答应过丽频要照顾她的生活,倒也不是非收她为妾不可:可是丽频又不见得愿意屈就于丫头的地位,所以这件事情以后看情况再说了……”
“什么叫‘以后看情况再说’?思?”
洪宁瞪起了一对灵秀的丹凤眼。“
死耗子,你给我清楚招来,不然看本姑娘怎么修理你!本姑娘修理人可是不会‘投鼠忌器’的。“
“这个看情况,当然是看以后你们的情况了:如果大家都跟了我,那多个丽频应该也不要紧:如果我还是没有续弦的念头,也不可能就单单只收丽频一个人而把你们都晾在一边,是吧?”
“这还差不多。”
听到我这么说,洪宁就知道我承诺了不会让丽频爬过她的头上去,要嘛就是大家都当我的侍女,如果真的嫁进萧家也是洪宁为大:放下了一件心事的洪宁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侍琴和馨儿很快就张罗了一大桶的热水来给我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的回答让洪宁很开心的缘故,洪宁竟然亲自服侍我洗澡,不但卷起袖子拿了块布替我擦背,甚至还故意弯下腰来,伸出柔软的玉手捉住我的分身摩弄着,阵阵舒服的感觉从下身直冲上来,我的分身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
“对了,宁儿,你知道‘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是哪招吗?”
“这个时候你又来提起这件事情干什么?”
洪宁有些不高兴,在我头上打了一个爆栗。
“那种肮脏地方真的那么值得你们男人留恋?那你就去好了,别来理我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想拿你试招……”
我对着洪宁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这最后一招是‘鸳鸯戏水’!”
当我说出招式名称时,洪宁直觉不对,急忙想要逃开,但是已经太迟了:我从浴桶之中站起来,一把就捉住洪宁的手臂,将洪宁给拖过来抱在怀中。
“啊!我的衣服……会弄湿的!-”洪宁惊叫了起来。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噢!”
我将洪宁紧紧搂在怀中,洪宁出力挣扎着,想从我怀中挣脱出去:但是我用力捉住她的双手,再往樱桃小口上吻下去,挣扎的动作马上就停了:而我则是将手从洪宁的衣襟之中采入、隔着肚兜捉住她胸前的高耸开始揉捏起来,她的身躯立刻瘫软了下来,无助地依靠在我怀里。
“我的衣服……都湿了啦!你这耗子怎么这么讨厌……唔……不要……你好肮脏……”
嘴上说着讨厌和不要,但是当我朝着洪宁的樱唇吻下去的时候,洪宁却热情地迎合着我的亲吻。
当我在洪宁前胸肆虐着的手朝下进军、开始解去洪宁的衣带时,原本还有些意乱情迷的洪宁突然清醒了过来,又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
“不要,好脏!不要!”
“你不是才帮我洗干净了吗?”
我故意将挺立的肉杵挤进洪宁大腿之间,还运起小阴阳诀“增加血行速度,让肉杵的热度上升,一根有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的滚烫肉杵在洪宁的双腿间摩擦着,一下子就又让洪宁紧张的身躯酥软了下来。
“不要……脏……不要……别这样……”
虽然洪宁的口中低吟着拒绝的词语,但是当我的肉杵自后靠近洪宁的桃源洞时,洪宁丰满的臀部微微向后翘起,方便我的侵入。
“放心,我的那家伙早就被你们洗得很干净了。”
我将肉杵对准了洪宁的嫩裂之处,一挺腰,将肉杵直直顶入了洪宁的深处。
“来吧,‘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鸳鸯戏水’!”
“噢!”
遭到肉杵入侵,特别是我早已经开始运行“阴阳诀”,洪宁就像是被快感的海啸所吞噬,全身无力,双手扶在浴桶的边缘支撑着身子,任由我捉着她纤细的腰肢,将灼热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舂进她体内。
肉体与肉体相撞着发出“啪啪”的溅水声,已经分不清楚那些水声是我和洪宁的身体挤压着浴桶之中的水发出来的、还是我的肉杵将洪宁桃源洞之中的蜜汁挤压着而发出来的,或许都有也不一定。
洪宁虽然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我的侵袭,但是她的功力毕竟差我太远,而且我这次又是有意要教训洪宁吃醋的事情,因此也不管洪宁功力是不能跟得上,就是一个劲地不停运功,一下子就超过了洪宁能够承受的极限,很快就让洪宁因为无尽的快感与高潮而虚脱了下来。
一看旁边,侍琴和馨儿虽然对于这种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她们两个仍旧是红透了粉脸、低着头不敢面对我的目光:倒是丽频睁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我把洪宁给弄到虚脱的全部经过,还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呵呵,看来宁儿不行了:再来是谁想要试试看这招‘鸳鸯戏水’的?”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的眼神却看着侍琴,那个意思很明白,就是“下一个换你”,这让侍琴的脸更红了。
“爷,我可不可以……”
见到侍琴没有立刻反应,丽频就打算毛遂自荐了。
“丽频,你也知道有‘先来后到’这规矩的,还是先让侍琴来吧。”
我提醒着丽频,洪宁她们对于我跑去妓院这件事情已经很有意见了,要是我带回来的女人又天天抢洪宁她们的床位,她们三个不把我怨恨到死就很稀奇了。
“喔,还有,丽频你和馨儿再去多弄些水来吧,既然要‘鸳鸯戏水’,当然要有足够的水才行,是吧?”
“我知道了,爷。”
丽频一下子就明白了,拉着馨儿出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