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了林太太做干妈后,我跟林家的关系更密切,就连爸妈也当了他们是一家人,时常两家聚在一起吃饭。
乐慈知道这事后,对我时更显得焦躁不安,曾小声地试着喊我“哥哥”,可是林太太即时反对这称呼,说继续叫他官艾便行了。
可是那句“哥哥”已经叫了出口,没兄弟姊妹的我自然更感到沾沾自喜。
而乐凤那边厢,也打趣地叫了我几声“弟弟”。
她笑说要为妹妹讨回便宜。
我就说你叫我弟弟又好,儿子也好,小老公也好,我也只有欢喜的份儿。
她听后就猛地搥我的胸口,大人在旁边又笑又骂。
跟林家走得更熟后,我总算完成了大计的第一步。
以前我要到他们家去玩,总要经由乐慈或乐凤带领才行。
现在就不必了,只要在他们家的门叩几下,便有人来替我开门,我也就大模施样的走进去,亦不必说是为了甚么事过来。
这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方便。
这天我又到林家串门子,来应门的是林太太。“干妈!”我招呼道。
“干妈的家香一些啊?老是待在这儿。我看你不如连姓也改掉还好。”
“姓李又是姓,姓林也是姓,大家做个“木”字首,也没甚么不同。”我一边笑说,一边踏进家门。
“别叫你爹听到这话,他准会打断你的腿子。”林太太笑着叩了我一下头。
我伸伸舌头。“那么我叫乐慈跟我改回姓李,我爹总会替我的腿搽搽药酒。”
“又占我女儿便宜!”
我又乘机快速地把嘴唇贴在林太太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笑道:“不敢啦!”
干妈接二连三的被我轻薄,也渐渐受惯了,只是仍有点不自然。“你这孩子总是长不大,老是跟干妈撒娇。”她有点脸红说。
“不亲亲干妈,这干儿子收来干啥?”我问:“乐慈呢?在楼上啊?”
“是呀是呀!你试试这样上去亲她,你看打断你的腿是不是我。”
我摇摇头,走上前把林太太抱紧,随即往她唇上深深地吻下去,舌头仍是把她的唇舐得一干二净,过了良久才放开她说:“我不敢亲你女儿,只好把你说的这个吻转送你了。”
林太太皱着眉用手擦擦嘴巴,嗔道:“呸呸呸,我才不希罕呢!”说着便走到流理台前弄这弄那,想是要避开我这个荒唐的干儿子。
我见又得手了,便愉快地爬上木梯找乐慈。
只见她坐在梯口间跪膝坐着,脸红得很厉害。
我一看见她的神色,便猜到是甚么事。
我挨在她身旁柔声说:“乐慈,我又来探你啦。”
乐慈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便继续沉默。
“嘿,你猜我这次来干么?我打算迟些跟你去看电影啊。我问过你姊姊的了,她说便宜的戏票两毛钱便有一张,我刚好有五毛钱啦。你说我们几时去看?”
“你……你决定吧。”乐慈牵强地笑上一笑,轻声道。
我见事情都弄成这样了,便笑着对她说再见便准备爬落木梯。她突然说:“官艾,你上来……只是要说请我看电影?”
我一呆,笑道:“不然还会怎样?”
“你……没甚么了。”乐慈的脸红到耳根,摇着说道。
我慢慢地收起笑容。“你刚才看见了,对不?”
乐慈抬头看我,下定重大决心似的点了一下头。
“你认为有甚么地方不对?”
“当然不对……”乐慈又急又气的道:“你……你……怎可以这样乱来?”
我重新坐正身子,淡然问:“我怎么乱来?”
“我妈……我妈是你的干妈啊!你对干妈这样……又亲又抱的,成甚么样子?”
我双手一摊,笑道:“那么你希望我对谁又亲又抱了?我这样对别人碍着你甚么地方?”
“你……你……”乐慈气得泪水也掉下来。
“你刚才在楼下对我妈说,你不敢……不敢来亲我……所以便亲我妈……我……我以为你上来是真的为了……”
“为了亲你?你会让我亲吗?你想我亲你哪儿?告诉我吧,我马上照着办。”我冷冷地向她瞪着眼,不愿示弱。
“你妈……跟我妈说你会娶我……到时我自然会让你……亲个够……”乐慈哭道:“只是你这样亲完我妈……我也不想让你亲啦……”
“别说那是几年后的事,就算到我们真的长大了,我也不一定会娶你。”
我一只手把乐慈的脸轻轻地板过来,然后吻了她脸颊一下。
她用力推开了我,我又说:“你现在看不过我的德性,我偏偏要你看不过眼。到时你还想不想嫁我,你自己想清楚吧。”
说着便翻身而下,只听见乐慈留在上面大声哭了起来。
林太太急急地走过来问:“怎么吵架了?你弄哭了乐慈么?”
我用手背擦擦眼睛,真的是觉得累了。“没甚么,她在使性子。让她哭个够吧,待会你才上去安慰一下便行了。”
“未结婚便先吵架,不太妙啊。”林太太踹着脚喃喃地说。
“不要紧,你干儿子最让得了女人。她愈是横蛮,我愈是精神。”我笑着说完后,便离开林家的屋子。
这天半夜我睡了一会又醒过来,之后怎也睡不下去。睁眼凝视着屋内的压倒性黑暗,我在床上转个平卧的睡姿,把头枕在双手上,思潮起伏。
徙置区的夜深得可怕。
平时要是十一二点还会有居民放几张小凳子在屋外喝喝酒、或跟其他人瞎聊,可是到现在两三点过后便是完全的一片死寂。
在这儿长大的我当然不怕甚么黑夜,可是处身其中便会无法自制的想起很多东西。
身旁的爹妈睡得很熟,爹还偶然微微发出了鼾声。
他这几年来都在旺角那一带的码头当苦力,那份工资就是我们一家的生活来源。
个子又小又瘦的他实在不适合当这样的工作,我妈就经常要在夜里给他搽药酒。
我爹又对我说,到四十岁上下他的肩膀就用不了啦,因为长年被重物压着的关系,连筋也伤了。
可是我不同情他,也没有为他特别痛心过。
我为自己有这样的爹而厌恶。
他也不是未读过书,又不是乡间长大的蛮子,怎地如此不长进?
要是他独个儿自生自灭我倒不管他,可是他仍要不自量力的讨个老婆生下我就是万万不该。
要是稍微有上进心的男人也会到大都会那儿碰碰机会吧,他却偏要带着儿小老婆嫩的妻儿挤进这住得人半死半活的烂屋。
别说我没孝心,可是孝心也要用来给对我有用的人。
他?
不配。
姓李这个男人一生中最成功的是能娶到我妈。
我妈今天才廿八岁,十七岁那年生我,比我爹小了十年有余. 林太太就常赞道我妈是个绝色美人,在附近的男人无一个不对她虎视眈眈。
可是我妈身材很高,比乐凤还要高着一点儿,可是不像乐凤般肩阔骨大,而是窈窕高贵的那类型。
瓜子脸口,双眼明亮,皮肤好得没话说。
脸上经常挂着大方的微笑,既像菩萨又像慈母,所以即使男人们看得垂涎三尺,可是怎么说也不敢伸手碰一碰。
我妈怎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我又想起了日间被我气得痛哭的乐慈。
如果她将来真是嫁了我,将来不难成为我妈的复制品。
即使不能学得十足,总能有八分似。
我知道她有这个天资。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是我心中仍有说不出的遗憾。
不用说,我并不会对她如我爹对我妈这般。
我会给她过奢华的日子,亦不会给她带小孩或做家务,这些我自然会聘人来做。
她的责任只有令我欢喜而已。
事事顺从,给我支持,那我就不会强求她为我做别的。
可是我为甚么仍是不欢喜?
这样的事,照我这时的脑袋当然难以明白。
可是日后,我就知道我不满足的是甚么。
乐慈每样都太好,以致不能让我得到我真正所需的。
她会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好伴侣,可是并非能令我服从的女人。
我除却了给她必需的东西外,就不会为她争取更多额外的东西。
可是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不止如此,要数出我心中第一位的女人,那当然非她莫属。
可是我竟然不能为这个女人而停下来,那么在我心中,其实一定是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女人,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想了那么一会乐慈,我的思路很自然地又回到日间被我吻了又吻的林太太。
这个女人……
嘿,真正的棒极。
乐凤现在虽然有着成年女人的身体,可是却没有那种成年女人日积月累的气质。
跟我一起玩时我只把她看待为一个“少女”。
不过林太太,她没乐慈漂亮,也没乐凤般好身材,可是却有成年女人的妩媚。
认了她做干妈后,我吻她时总觉得格外兴奋。
和自己的干妈这样热吻了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身体掏摸得这么彻底,有哪个十一岁的男孩能像我般幸运?
而且她还是我未来妻子的母亲。
自从接触过真正的女人后,我对这个更是兴致盎然。
还记得我认林太太做干妈的那个雨天,她曾对我说了一句话,令我心头泛起了异样的感觉。
她当时是说了甚么来着?
想了一会,我记起了:
“官艾,平时你也这么对你妈的么?”林太太当时说。
当时我听到这话,心头似是有种莫明的难过,又像是有种形容不出的滋味。
那时我心中一直想着的,当然是如何能把林太太弄到手,可是这一句话竟然令我有点畏缩。
后来把这话消化后,我对林太太的欲望更是炽热。
嗯,我平时不是这么对我妈,可是我就决定现在已经不是“平时”。
想到这儿,我慢慢地在床上扳过身子,故意把一只手放到睡在我旁边的妈妈身上。
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用手在她盖着的薄被子轻摇了几下,她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放心了,慢慢地走下床,站在床边思考恶计。
首先我把盖着她半个身子的薄被拉开到一边,放在我爹身上。
我刚才临睡时没留意,现在只见我妈是穿了一条黑色的格子薄短裙睡觉,上身穿的却是寻常的无袖宽松汗衫。
一下子我的心跳加速,真不知我有勇气能做到甚么地步。
我慢慢地平服心情,在幽暗的环境下点着床边的油灯。
平时晚上我们会在楼上点四盏,才刚刚够光亮行动。
现在我只点了这一盏,油灯只能勉强照到床上的景物,可是对我来说都足够了。
我看看另一边的爹,只听见他的鼾声仍是平平地起伏。
我心想你这时别要弄出古怪的声音来才好。
我不经意地用手把前额的短发掠了一下,知道自己很紧张。
我缓缓地俯身向前,把妈妈的裙子逐寸逐寸的往上翻,直至整条内裤现形。
够了,我想。
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的手怎么这样抖?
妈妈的下身又怎么这样美丽?
妈妈现在穿着的内裤是粉红色的保守型的那种,没有花边,也没有图案,干干净净的。
可是粗布穿在仙女上,我被这画面感动得难以形容。
我看看妈妈的大腿,又长又白,没太多肉也没少些肉,完全恰到好处。
大腿根尽头就是胯下的阴影,不像我那次见林太太般跑出几条阴毛,可是也没所谓了。
我知道像这样的事没可能在这时停下来,我必须要更大胆才行。
于是我把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悄悄的掐了几下,然后俯下头,手掌移到妈妈的阴户上,又轻轻的按了几按,搓了几搓。
我抬起眼睛看看妈妈的脸,完全是平静得令我以为她已经默许了我的所作所为般。
这一来我的胆子更大,开始举起双手,在妈妈的盘骨下方两边,把内裤一点一点的退下来。
不要鲁莽,我对自己说。
虽然非干不可,可是不要鲁莽。
鲁莽只会把一切弄歪,所以必需小心行事。
我甚至觉得我的手现在非我所操控似的,它很淡定地把妈妈的内裤逐渐退下来,一直退到大腿为止。
我猛然一看,只见妈妈的阴户上长了中量程度的柔软的阴毛,阴毛堆中间正是我未见过的像合桃般的淡红色阴唇,里面有一条长至大约五厘米的缝口。
我突然明白了,当天我隔着林太太的内裤用力按她的阴户,中指为何突然滑了进去我后来怎样想也不知道,现在看见妈妈的这个阴户便一目了然。
我的中指是穿入了这条缝口上。
这儿亦即是被男人阴茎插进去的地方。
一想到这儿,我胯下的肉棒像怒蛙般猛然跃起,腰间一阵酸软。
我心想也去到这儿了,不去摸一摸明天准会后悔至死。
我把手掌轻轻的放在妈妈的阴户上,像刚才一样搓了几下,然后又将中指点在那条缝间,上下揉搓起来。
我可不敢像林太太那次把手指倏地插入。
非常温暖,又软又热的,虽然我没见过其他女人的阴唇,但已经确定没有别的比我妈这个更诱人。
这时我怒瞪一下在旁边好像睡死了的爹,心想你怎么会有这个福气。
我突然想到,这多年来我跟爹妈晚晚也睡在一块,可是在睡梦中从没被他们的动静惊醒过。
像是做爱的那回事,怎么能在我身旁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呢?
还是他们根本在生我后便没行这回事?
我又摇摇头,没可能的。
我快要十二岁啦,那么说他们岂不是有接近十年没相交过?
我妈姑且不说,可是跟我同样身为男人的爹便万万忍耐不到。
而且像是我妈这般的尤物,如果被我做起来更是一天不过三,誓要在她体内榨干榨尽为止。
可能他们做时也不在床上,趁我睡了后到楼下或后巷去搞也说不定。
一想到这儿我便兴奋得想射出精来。
我幻想如果我也像爹一样有这个老婆便正点了,我一定会抱着她走遍全屋拚命猛插。
想这想那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指仍在妈妈的阴唇上出神地搓了又搓,只觉世上没有别的事更棒更正。
我现在恨不得立即走到林太太哪儿强奸她,以消我心头的亢奋。
可是这种事当然行不通,所以便继续保持现在跟我妈的微妙温存。
好了,总不能这样摸到天光。
我不依不舍地把手掌抽开,然后比脱下时更小心地替妈妈穿好内裤。
可是因为妈妈的臀部结实饱满的缘故,我费了很大的阴力也不能顺利完成。
这时我心想还是多玩一会吧,反正记忆中我没怎么碰过妈妈的美股。
我悄悄地把手掌伸进去,四只手指刚好插进妈妈的屁股底下,然后微微用力按动手指,就这么抓了几下妈妈的屁股。
又结实又够弹性,真不得了。
可是这动作很易弄醒她,所以我还是乖乖地退出今晚变得非常幸福的手指,接着才把妈妈的内裤稳妥地穿好。
我暂时不把裙子放下,就这样搁在妈妈的下腹,以便我一转眼便能看她的下体。
我转移阵地,移动脚步,在妈妈上身的床边停下。
刚才说过妈妈穿的是无袖汗衫,浅蓝色的很朴素。
在腋下的那个位置松泡泡的堕至肋骨上方,我低头一看便能见到跟内裤一样颜色的奶罩。
奶罩被坚挺的乳房撑着,也不能把整个包住。
妈妈胸前伟大我也不是不知,但真正的怎个大法以前却揣摩不到。
现在这样看来,应比乐凤小一点,却比林太太大一点。
可是以形状来说则是我妈称冠。
坚挺而结实,把汗衫也撑得颇胀,猛一看便知掐起来一定爽透了。
我心想何不趁这个月圆之夜过瘾一下。
于是我又小心地把腋下那个位置的汗衫向上扯了两下,奶罩露了更多出来,简直能看见半边乳房。
我也不缩手,就带着汗衫的布把妈妈的这边乳房轻轻地揉掐起来。
三层触感一次过呈现。
为何会这样爽?
我心问。
为何掐起妈妈的乳房会爽得这么厉害?
起初我还是小力小力地掐,渐渐便受不了这乳房的弹性加强力度,放肆得差点把妈妈弄醒。
她突然轻轻地从鼻中哼出一下柔弱的声音,我淡定心情,一边观察妈妈的脸孔变化,一边缓缓地把手抽开。
最终妈妈也没有醒来。
这一来我可不敢继续玩妈妈的胸了。
可是我看着妈妈的脸,真正觉得她最出众的仍是她的美貌。
就像中国古画的美女走出来一样,甚至尤有胜之。
西施美么?
唐贵妃美么?
做她们有甚么好?
她们就没有我这个儿子来这般孝顺过。
妈,你生下我,是你一生最大的福气。
当然,我也要取回一点便宜就是了。
于是我又把头俯下,双唇缓缓地移近妈妈的唇上,最后四唇紧贴。
轻吻着妈妈时,我甚至后悔把自己的初吻是献给了林太太。
单以接吻的感觉来说她们真的相差太远了。
我吻妈妈时感觉到的除了是她异常柔软的嘴唇外,还有诸般的感情涌现。
当中包括兴奋、亲密、母爱、和荒诞。
虽然林太太也是我干妈,但始终不及吻自己的亲妈来得刺激。
不过我转念又想,其实林太太也很不错的了,至少她会随我喜欢的吻个够,而且我还觉得她被我吻时有少许芳心窃喜,可不像我现在吻妈妈般鬼鬼祟祟,没了激情。
四唇相接了大概二十秒后,我把头抽后,真觉得今晚是一个大跃进。
我伸手到自己裤内,上下套动了几下,肉棒已挺到尽头。
我一边看着妈妈裙子下的内裤和美腿,还有露出了奶罩的胸脯,一边想起刚才的事猛地套着肉棒。
只套了几十下左右,腰间一酸,一大片精液射到内裤上。
我连站的气力也没有了,坐在地上呆了一会,然后才动着浑重的身子爬下木梯,走到厕所清洗。
回到卧室后,我把妈妈的衣服裙子整理好,然后吹熄油灯,钻进被窝里睡觉。
我用手抱着旁边的妈妈,暗中又吃了几下豆腐,不久便沉入梦乡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