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貌女将

清晨,旷野之中,一支军队正在急匆匆地赶路。

这支军队,看上去甚是狼狈。

士兵们身上都满是尘土泥浆,有些人身上还有血迹,或是包裹着伤处的白布。

看上去,倒象是一支打了败仗的部队。

为首的将官,身材强壮,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自己部下这支败兵,不由暗叹。

这几天,自己一直在率军逃亡。

每天都只能让士乓们睡上一小会,饭也吃不饱,还要小心不要露出痕迹,免得引来后面朝廷大军的追杀,日子过得甚是难熬。

想到苦处,高大正不由仰天长叹。

只恨那该死的太监李小民,率军杀了钱相爷,不然的话,自己如何能落到如此境她!

自从对自己恩重如山的钱相爷发书来邀,先率寨知寨高大正便率军起义,带领部下军兵向金陵进发。

谁知未到金陵,便听说钱松被杀。

李熊逃走,反叛军巳是一败涂地,自己还未曾见到舍陵,便巳成了叛贼,要受大唐所有军民的追杀!

为防被当成叛军歼灭,高大正当机立断,决定北上抗赵,率军北去,先躲开朝廷大军的追击再说。

至于到了边境是不是抗赵就不一定了,是自己拉杆子起义占山为王还是投靠哪一方,到时候再做考虑。

在前进的途中,遇到了几支忠于朝廷的军队,和他们恶战几场。

虽然自己一方也颇有损伤,不过敌军也都被击溃,不能挡住自己前进的步伐。

不过朝廷大军的追击也真不是闹着玩的,据说率军追击的是一名女将,挂连平灭了几支响应钱松号召率军起义的部队,现在正在搜索漏网之鱼。

若被他们逮到,只怕会有麻烦。

想到此处,高大正冷冷一笑:朝中哪有过什么有名的女将,只有一个秦贵妃,前次出征平灭叛匪。

多半还是靠了她地侄子和那个太监之力。

至于别的女将特,自己浸淫武道数十年,征战无数,难道还会怕什么女人吗?

大军北行,直走得口干舌燥。

才看到一条小河。

高大正发下号令,让士乓们前去取水,休息一阵,再行北进。

士兵们得令,都争先恐后地跑到河边,打水解渴。

队形一时有些混乱。

高大正坐在河边一处高地上,喝着部下亲兵奉上的河水,微微叹息。

自己带兵这么多年,仓皇而逃时也不是没有。

不过在自己的国境内,被朝廷大军追得到处逃窜,心里想起来也甚是难过。

在河边,士兵们乱哄哄地坐着休息。

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这附近一带没有什么大军兵营,而且这一路也没有看到什么敌兵,因此心都散慢。

除了有些斥候在四面观察,也不多做防备。

陡然间,高大正的视线中出现了一股烟尘,在天边飞扬而起,滚滚向这边而来。

高大正的眉头陡然皱了起来,望向那边,大声呼喊道:“兄弟们,都给我起来!塔敌人来袭!”

部下士兵们,慌忙从地上站起来,匆忙地列队,谁备迎战。

可是远方的那支部队,来得甚快,带着涂滚烟尘,飞速驰来,可以看清,在大片烟尘之中,那支部队大多数由骑乓组成,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战刀,放声狂啸着,直向这边杀来。

高大正在亲兵的服侍下,迅速披挂整齐,骑上战马,抄起长枪,率领一支整理好的部队,向前迎去。

战马疾驰,蹄声如雷,震得大地不住地颤抖。

那支骑兵带着一往无前地气势,狂驰而来,眨眼间,便已来到高大正的面前!

高大正举目看去,却见那支骑兵穿着西路军的盔甲服饰,着上去甚是凶悍,士兵们骑在马上,个个满脸狰狞,那冲天的杀气,一见便知是一支百战雄师,已将杀戮变成了骨子里地一部分。

而他们的目标,明显便是自己这支疲乓!

在敌军中央,率军疾驰而来地那员大将,却是一名美貌女子,瓜子脸形,模样看上去似有二十余岁,身穿甲胃,头戴稚鸡钥,相貌颇美,只是眼神微有几分凶狠,手中挥舞着柳叶刀,放声娇叱,带着满身杀气,率领大军,直向这边杀来!

高大正见是女子率军前来,不由暗自心。

却不肯在女子面前失了气势,厉声喝道:“呔!哪来的女人,敢在军前撒野!报上名来,我枪下不死无名贱人!”

陡闻他口出狂言,那女子柳眉倒竖,面现怒色,厉声娇叱道:“好一个油嘴匹夫,看本将军取你首级!”

骏马飞驰,霎时间来到高大正面,那女子挥舞着柳叶双刀,不有分说,便向高大正剁来。

寒光闪闪,杀气慑人,直向高大正狠劈而下!

见刀势凶猛,这女子的武艺竟长大多数男牲大将更为纯熟,高大正心中大惊,慌忙举轮上挡,刀枪相交,轰然大响,高大正连人带马,被震得向旁侧斜驰而去,双臂发麻,手掌剧痛,已经被震得虎口都裂开了。

那女子得理不让人,拍马冲上,大喝道:“匹夫,哪里走!”

锋利的双刀,劈头落下。

高大正慌忙回枪抵挡,再不敢有一丝掉以轻心,奋尽平生武艺,与这女子拼杀一阵,十几个回合之后,渐渐竟觉得气力衰竭,而那女子却是气息绵长,毫无倦意,让高大正心中更为惊讶。

拼了几抬,高大正见那女子力道雄浑,战意强烈,而武艺也是高出自己甚多,皆下再无一丝斗志,虚幻一枪,拍马便走。

洪三娘哪肯容他这样便逃走了,拍马挥刀,追杀上去。

却被高大正部下亲兵拼死拦住,眼睁睁地着着高大正拍马逃远了。

洪三娘怒气填胸,这些天来被那邪恶少年侮辱奸淫地愤怒俱都爆发出来。

大声娇叱,柳叶刀漫天挥开,寒光暴射,霎时间劈开几名亲兵的兵刃,重重斩在他们的头上身上。

在众亲兵的惨叫声中,将他们一个个地斩落马下,血染尘沙。

数千骑兵,在洪三娘地率领下,拍马狂驰。

冲向那支疲兵之中,放手大砍大杀。

那些叛军士乓早就累得半死,陡遇这支生力军追杀过来,心下已怯。

气力更是不支,被这支骑兵冲杀进队列中。

直杀得人头乱滚,哭喊盈天,早已溃不成军。

洪三娘紧咬银牙,率军到处冲杀。

奋力挥动手中的钢刀,锋利地刀刃重重斩在叛兵的脖颈上,霎时间鲜血狂喷,头颅飞起。

看着叛兵惨叫着倒毙于地,暴烈的杀机,在美貌女将心中狂卷。

高大正拍马逃了一阵,回头看到敌势凶猛,本军巳然溃败,再无反抗之之力,只得长叹一声,拍马便走。

但望能逃出敌军追杀,先逃到国境之外,再做道理。

在后面,洪三娘却是咬牙率军冲杀,誓要斩尽敌兵,以平息胸中怒火。

柳叶刀起处,人头不断地飞起,整个人便似一名美貌的女煞星一般,在万军乱战之中,杀人无数,吓得一众叛军将士,见她来了,便大步奔逃,已是彻底丧夫了斗志。

高大正带领亲兵,催马奔驰。

忽然听到身后杀声渐近,回头一看,却见洪三娘巳冲杀到近前,不由大惊,暗道:“这女子好生厉害!就是她胯下那匹马,也不是凡品!”

洪三娘骑着的,却是李小民派人精挑细选地宝马良驹,脚力强过战场上所有凡马,在洪三娘的奋力催动下,马速极快,瞬间冲破敌军的抵挡,直向高大正杀去!

眼见身边亲兵死伤殆尽,敌军巳然杀来,高大正知道无法逃脱,没奈何,只得回身面对着洪三娘,大吼一声,挺枪当胸便刺,只想一轮将她刺落马下,让她知道男人的厉害!

看着锋锐的轮尖当胸刺来,洪三娘挥动柳叶刀,重重斩在轮尖之上,霎时将枪尖斩向一边,微一侧号,宝马飞驰,眨眼来到高大正身边,柳叶刀向侧方一撩,重重斩在高大正腰间,劈裂了一条长长地裂口。

高大正痛得大吼一声,捂住腰间伤口,惊怒交急,身后,却又有马蹄声传来,却是洪三娘拨马而回,再度举刀杀来!

他勉力提起长枪,回身刺去,却也知道,今天这一战,便是自己的毕命之役了!

千里建驹之上,相貌绝美的女将柳眉倒竖,银牙紧咬,锋利的钢刀高高举起,娇叱一声,刀锋迅速劈破狂风,狠狠斩在高大正的脖颈上。

喀嚓一声,戴着铁盔地头颅,轰然断裂,滚落马下。

无头尸身,依然伏在马背上,被无主的战马带着远远驰开,许久之后,尸体地那双手方才拙开,将手中钢轮,当啷一声,掉蒋在战场之上。

此时,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洪三娘带来的西路军骑兵,个个悍勇,将一众叛军,杀得走投无路,四处奔逃,哭喊盈天。

洪三娘柳眉一挑,仰首向天,在这掠过战场的烈烈罡风之中,纵身长啸,啸声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似要将毕生不平之气,尽都在这啸声中,散发出来。

天空中,阳光灿烂,照射在那貌美如花的女将身上,但见她神威凛凛,恍若女武神一般,让众军不敢仰视。

一股钦佩崇敬之意,自所有西路军将士心中涌起。

他们都是最重勇力地悍勇战士,即使走面对着一个女子,只要看到她超凡脱俗的绝世勇力,率军狂战的凌云壮志,亦让他们不得不生出软敬诚服之意。

而叛军士兵,却是心胆俱裂,远远看着那女将一刀斩杀了自己的将军,都是恐惧至极,心中哪还有一丝斗志,都跪地求饶,只求不死。

战场之上,迅速得变得安静下来。

只肃有几个伤兵临死前地挣扎呻吟,远远飘来,在风中散落无踪。

三娘昂然骑在马上,看着那些悍勇将士尊敬的眼神,芳心微微欢喜,暗自明白。

自己已经争得了他们的心,只要假以时日,这支部队,便会成为自己的忠实部下,让自己报仇雪耻。

更能多一分胜算。

仰首向天,看着蓝天白去,苍狗变幻,洪三娘暗自发誓,便是穷尽自己毕生之才。

一定要斩杀了那个狗太监,让他为淫污自己母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大军押着俘虏,缓缓来到附近一个县城中。

以中书今大人的手谕为凭,下令县官打扫出大扯批民房。

以供西路军将士休息之用。

而那些俘虏,,也都被押进岳城大牢,由狱卒严加看管起来。

洪三娘地中军驻地,却在县衙之内。

县令很知趣地将自己的家眷都搬出了县衙后院。

将这处城中最好的宅院,让与洪将军安歇。

身上穿着结实精良的盔甲,率领亲兵走进县衙,看着这处大宅院已经可供自己休息之用。

洪三娘心中微微欢喜,可是一想到这是托了那个淫邪少年的福,靠了他地命今才得以塔了一个休息之所,不由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她用力摇摇头,振起精神,大声下今道:“传我命今,叫各军好生休息,却不许擅自扰民,不然,定不轻饶!”

传今乓悚然惊惧,领命而去。

洪三娘大步走进县衙后面的宅院之中,看着宅地建筑得十分精美,不由暗叹,这些官吏,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在这有名的贫困之县,建起这样好的住宅,好让自己住得舒舒服服。

刚才与敌军恶战了一声,洪三娘已是香汗淋漓,微微有些疲惫。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些微沾了几点血迹,还都在外面罩的盔甲上面,倒是不太多。

只是满身香汗,还是得要洗涮一下才好。

她命令身边亲兵下去,自己走进宅院地犀屋子里面,正想着是不是该叫些人来烧洗澡水来供自己使用,突然想起,上个月在金陵那处宅院洗澡时,李小民突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落在浴桶中,便抱住自已一丝不挂的身子求欢。

那时自己还未与他达成协敌,自然是拼力挣扎抵挡,却还是挡不住他的为气,被他按在浴桶中,干了个称心如意,直到自己眼泪汪汪地趴在桶边呻吟着昏了过去,他才结束,将那邪恶的种子,射在自己体内,抱着自己洗浴一阵,又抱到床上去,让自已与自己女儿一同承欢,把自己压在最下面,听着女儿娇声呻吟,却只能无力地流着耻辱地泪水,恨他入骨。

这还不算,弄昏了自己女儿以后,他兴致未尽,又抱住自己大肆云雨淫戏,弄得自己母女,第二天都几乎起不了床。

想到羞处,洪三娘不由满脸火烧,心中羞怒,心里暗道:“现在我巳经不在金陵城中,他该不会赶过来,再次偷窥我洗澡吧?”

刚想到此处,身后忽然有一个身子贴了过来,两只手从后而伸过来,捂住了她,胸前两处玉峰,用力揉捏起来。

洪三娘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心中愤怒沮丧,心知在远离金陵十里的小城,还是躲不开他地魔手。

只要他想要,便是相距遥远,还足能够最快地赶过来。

在这美貌女将身后,俊俏少年嘻嘻笑着,抱紧她的娇躯,用力在她胸前捏了几把,却只觉触手冰冷,摸到的只有坚硬的盔甲,不由暗恼,干笑道:“娘子啊,为夫来看你来了!”

叫了几声,看洪三娘闭目不理,李小民也觉得无趣,轻咳一声,威严地道:“洪特军,本相前来军中视察,为何你不列队迎接?”

听他振起官威,洪三娘心中好气又好笑,轻起朱唇,懒洋洋地道:“未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李小民抱紧她地纤腰,伸手从盔甲下面摸下去,却只能摸到她健美结实的大腿,在她身后过着手瘾,听她声音娇慵诱人,不由心中一荡,沉声道:“洪将军,既然知道有罪,何不下拜,以求宽恕!”

洪三娘被他伸手到盔甲下面,摸着大腿,还在向上方大腿内侧摸去,不由大羞,慌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退开两步,看着李小民嘻笑的俊俏面庞,暗叹一声,躬身抱拳施礼道:“末将有甲胃在身,不能行大礼参拜,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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