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公主,你是否早就知道那冰清影来此就是为了向小雅挑战?”
想到希露娜先前露出的那若有所悟的神情,我知道她在一早就应该猜到了,所以此时不由微笑地问。
“你还是叫我露娜吧!”
她白我一眼,好像不经意地道。
“其实我开始也是不知的,只是对于她们的突然出现感到奇怪而已,因为据我所知,她们两人可是从来也不到学院饭堂吃饭的。一直到我介绍小雅,发觉她们神情突变时,我才隐隐猜到她们的真实来意却是向小雅作出挑战。”
“为什么你会有这个想法的?难道她以前也曾找你挑战?”
因为希露娜一直以来也是被誉为天才少女,所以,观冰清影今天的表现,曾向同是天才少女的希露娜挑战,就非常的顺理成章了。
“嗯,想不到你头脑还蛮灵敏的。”
希露娜也难得地嫣然一笑,
“没错!在小雅没来之前,我和冰清影、冷傲雪三人都被誉为“玄武学院”的天才魔法少女,所以,自我们一进入这学校开始,我们之间的竞争就已经展开了。”
“不过,虽然我和冷傲雪跟冰清影一样,也是比较骄傲、好胜心较强之人,但我们两人的争胜之心却没有冰清影那么的强烈,我们两人也只是暗中提高自身实力,等待年终的考试而已。然冰清影却不是,在上学期快完时,她便象今天般主动找上我,向我发出了挑战。而由于冷敖雪和她亲如姊妹,所以,她们间却没有这种比斗发生,不过也或许,冷傲雪清楚自己的实力要逊于对方。”
“那次比斗的结果如何?”
这次问的却是小雅,显然,她已开始关心起自己明天的对手实力了。
“那次是我输了,而且还是完败。”
说到自己的失败,希露娜并没有感到羞愧,反而是一脸的坦然,让我对她的胸怀器量也暗暗佩服。
“冰清影和冷傲雪来自“玄武大陆”最北方的“冰雪王国”,”
苦笑过后,她又继续道:“据说那里是冰雪一族的聚居地。冰雪族人天生就是风、水两系的魔法师,他们一生下来就能熟练地操纵风、水两系元素,并轻易施展出其混合魔法——“冰雪魔法”。”
“怪不得我感觉到她们身上有那么强烈的风、水两系元素的波动了,而且估计实力都达到了魔导师高阶级别。你就是输在她们对风、水二系魔法掌控的天赋上吗?”
说出自己先前的感受后,我又不禁问道。
“嗯,虽然冰清影其他方面魔法一般,但在操纵风、水两系元素方面却很是厉害,特别是两者混合所产生的各种冰雪魔法,更是让你防不胜防,守时坚如磐石,攻时变幻莫测,无坚不摧,所以,我是以完败收场,同时也输得心服口服。”
“相公,那我明天是否应该应战?”
小雅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怕,还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样儿,只是出于对我的尊重和爱,才征询我的意见。
“这个你自己抓主意,不过要答应我,进攻时不能动用“心之戒”上的魔法增幅力量。”
最后一句,我是凑到小雅耳边说的。
“我知道了,相公,多谢你!”
激动之下,小雅当众搂实我,并亲了我一口。
“那两人样子还真不错,就可惜人太冷了,而且也太过高傲,好胜心强,特别是那个冰清影,动不动就找人比斗,也太……了。”
吃饭时,想到“冰雪双娇”的傲慢、冷艳,我不禁随口说道。
“你不会又看上人家吧?”
希露娜斜盯我一眼,神情怪怪的。
不过正当我想出声反驳时,她又继续道:“不过,你也没有说错,她们就是如此。特别是冰清影,她就从来没有把同龄的男子放在眼内。为了让那些好色之徒不要盲目纠缠,她就曾在学院公开声称,如果谁能在魔法上打败她,她就嫁给对方,否则,就不要整天缠着她,打她的主意。”
“哦,竟还有这样的事!难道这么久以来,就没有一人在魔法造诣上胜得过她的吗?如果真是这样,这学院的男生也太差了。”
由于希露娜早就知道我的真实本领,所以,我才不加掩饰地讽刺道。
“哼!那只是因为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一个变态。”
希露娜性感地撅起小嘴,没好气地道。
“实际上,能在大陆上首屈一指的“玄武学院”读书的,没有一个是笨蛋,反而可以说是精英荟萃,强者林立。不过说真的,那个冰清影在同龄学生中,的确是太强了,所以到目前为止,才没有一个男生能把她打败,把她征服。”
到最后,她自己也不知为何而叹了一口气,样子显得那么的忧郁落寞。
众女包括我在内,都没有发觉希露娜的微妙变化。
小雅她们是因为希露娜那句讽刺我是怪物变态的话,而被引得咯咯娇笑,无心他顾;而我却是因冰清影的那誓言而想入非非,看以后怎么找机会作弄一下这个冰山美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那么神气。
由于一早就约了娜娜出外行医,所以,编个藉口,让小雅她们拖住难缠的希露娜后,我便急急忙忙赶去和娜娜会合了。
其实整个“天龙城”是分成内外两城的。
内城主要包括王宫、学院、贵族区和商业区;外城却为军队营地和贫民区。
为了保持帝都的繁华安定,所有难民都被限制在外城的贫民区内,这就是为什么身处繁华内城的我没法在第一时间得知有大量难民涌入的原因了。
贫民区主要集中在城西一带,也就是第一次和丽莎相遇的那破败庄园一带。
由于知道我的打算,所以,纳肯早在昨天就已吩咐人手把附近一比较大而整齐的店面修葺一新,以作我临时义诊之所。
按我的意思,这简单的医馆除摆放了一台两椅子外,空荡荡的就只有墙边的一张木床而已(留给病患用的)。
由于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身份,所以,我和娜娜脸上都镀了一层的镜光电镀并调整了各自的声线,娜娜更在脸上加了一层薄纱。
救济难民的工作其实从昨天(即星期日)便已经开始进行了。
除了其他灾情严重的几个大城和县镇设了粥场外,在皇城这里,特别是这外城的贫民区,纳肯也安排了人手设了三个粥场。
原本我也是打算昨天起就进行义诊的,但由于一早就答应了妮儿爱妻要单独陪她游玩,所以最终还是放弃了,毕竟疼妻至上。
除了粥场外,这里已密密麻麻地建起了许多临时草棚,作为那些难民的临时遮风避雨之所。
看到成千上万的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很多还或重病或残废重伤的难民时,我和娜娜的心就不由抽搐着。
在这里,我和娜娜再次感受到了又一次的人间炼狱。
不过,由于经历过一次更加血腥的惨剧,又从纳肯处知道,这次的灾难也只是多做成了贫民的离乡别井,重伤残废而已,并没有过多的贫民被杀惨况,所以,我的心就稍安了些,毕竟,凭我的能力,还是能让他们回复如初的。
很快,一块“妙手回春、免费治病”的木牌便赫赫然竖在了草堂门口的大路上,而且,由识字之人的口中,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外城贫民区,顿时吸引了很多得到接济后无所事事或家有重疾的难民到来观看。
虽然对这天掉下来的馅饼很多人都很好奇,但却是不信的,毕竟,他们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特别是身处的这个国家,给了他们太多的不幸和悲剧。
但即使如此,人的好奇和勇于尝试的心却是从来都没被磨灭掉,更何况不久前,还不是就有善心之人设了粥场来帮助他们这些弱者?
所以,几个憋不住的难民便怀着揣测好奇之心,慢慢步入了我和娜娜所在的简陋草堂。
为首的是一个黝黑淳朴的二十许青年。
他发现整个开阔的草堂除了一男一女两人外,就只有那几样极其简单的摆设,即使是他们乡下那种极其简陋的医馆比之也是优越许多,心中怀疑之色越浓。
再看那端坐在长桌后的一对男女,男的虽然衣着整洁,但并不华丽,相貌也很是平凡,更重要的是年龄比之自己好像还要年轻,一点医者的风范也欠缺。
反过来那女的,虽然脸带轻纱,但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便给人一种很是祥和圣洁、高贵雍容之感,那仪态的端庄,举止的优雅,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凛然不可侵犯的尊贵之气,都让他从心底里生出敬意和宁静。
这样奇怪的组合,特别是娜娜那圣洁女神般的高大亲切形象,让他原本动摇的心更加无法安静和难以判断了。
所以,他也就只得直接去问,毕竟,没有人会放弃希望的,即使是那么的渺茫。
“请问外面的那告示牌是你们摆放的吗?你们真的是医生?”
声音涩涩的,显出内心的惊异不定。
众人的反应,我早就猜到了,所以也没有奇怪,只是淡淡一笑后,才轻松地道:“没错,外边的牌子是我们贤伉俪摆放的。至于我们是否医生,”
我转头对身旁圣洁妩媚的娜娜甜甜一笑,
“却不妨告诉各位,我们不是。”
“那……那你们为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直接打断道:“难道医人就一定要是医生吗?其实,只要我们能把人治好了,其他根本不重要。”
“但你们这里什么也没有,如何医治?”
青年疑惑的眼睛扫了店子一周,仍有些怀疑道。
“嘿嘿!”
听了这话,我和娜娜都不由一阵苦笑,心想这年轻人还真傻得可以。
“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医人最厉害的法门是魔法吗?既然如此,那又何需那些无用之物?”
“年轻人,不要再问那些无聊问题了,如果信得过我们,就把你家里患疾的亲人带来,如果不信也没人勉强你,是不?”
调侃了几句青年后,我才收敛起笑容,语带真诚地道。
“原来两位是魔法医师!”
他清澈的眸子异彩一闪,显然是有几分相信我的话。
不过我想他相信的原因,更多是归功于娜娜的气质神韵。
“那木牌上写的免费医治,究竟是不是真的?小哥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些人是没钱的。”
说着,脸上一片的期盼和无奈。
“得啦,不用多说了,我是说话算数的。”
我已觉得不耐烦了,不过娜娜对我这样子却好像很感兴趣,在面纱背后已偷偷笑起我这夫君来了。
“是了,你家里有人患病了吗?”
我没有理会娜娜的顽皮,只是偷偷在起滑腻丰硕的香股上扭了一下后,便提问道。
“有!”
青年一脸黯然哀伤,眼睛也慢慢红起来,
“我十四岁的妹妹整条右腿都断了!不知……不知小哥……哦神医能不能治好?”
突然他两眼放光,眼中满是希望和期盼,同时,对我的称呼也由原来的小哥变成了现在的神医,可见,他对其妹妹是何其的疼爱关心。
看到青年如此,我心中忽然泛起一阵奇怪感觉,也兴不起说笑的念头,便直接对他道:“去把你妹妹带来吧,只要没死,我就能让其回复如初。”
声音低沉中带着深深的自信和威严。
青年微微一呆后,便飞风似地跑了出去,也不知是否惊喜而疯了。
似是感到了我心中的异样,娜娜很是善解人意的把自己一只欺霜赛雪的软滑玉手轻轻搭到我的右手上,并轻轻地摩挲起来。
此时诺大的厅堂已聚了好几十人,他们也是或静观或窃窃私语,但却再没有如刚才青年般出来问话,更没有如青年回家带病患来医治,显然,他们是想先看看我的医术如何,魔法如何,当然,那个未现身的蹩脚女孩已成了他们心中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