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似真似梦

萧富搞不懂刘明明为何突然会有这样的表情,还没来的及细想,就听到身后有动静,他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原来是叶梅端着碗进来了,她还是很能干的,没用多长时间就把晚饭给做好了。

招待萧富的也不是什么好饭,以叶梅家的这种状况,晚饭就是面汤馒头外加两个小菜,一盘凉调黄瓜片,一盘炒鸡蛋,如果萧富不来的话,恐怕那盘炒鸡蛋叶梅根本不会做,对于这样的饭菜萧富并不在意,他家里基本上也就这样,偶尔才能有顿肉吃。

吃饭的时候,叶梅没再提给儿子报名的事情,一个劲儿的劝萧富多吃鸡蛋,这恐怕是她家最能拿出手的菜了,萧富没好意思多吃,草草就把晚饭吃完,也不多说话,听着叶梅跟自己诉苦,她说的跟刚才刘明明说的差不多,已经听过一遍了,萧富除了唏嘘,脸上只剩下了不耐,甚至有了起身要走的打算。

叶梅看出来萧富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她知道再不挑明是不行的,萧富不可能因为可怜自己而帮忙,总要付出些什么才行,她看了儿子一眼,说道:“明儿,你先出去玩会儿吧,妈跟这个哥哥有点儿话说,保证能让你报上名。”

刘明明看起来很年轻,可心里面却十分通透,明显知道妈妈要跟萧富做什么,他表情先是有些暗淡,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竟然显露出些许兴奋之色,说道:“妈,没事儿,你做啥我都能接受,不用避着我,我们一起来求富儿哥吧!”

萧富看看刘明明,又看看叶梅,他也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初哥了,多少明白些她们母子俩的对话是在说什么,可听到后来又觉得不像,被两人的对话搞的有些懵,一时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不过对于叶梅他是挺有兴趣的,不介意跟她肏一次,只当是去嫖了,但刘明明在这儿,他不好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

叶梅听到儿子的话,轻声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垫,说道:“哎,那你坐过来吧,希望别把你富儿哥吓跑了。”

萧富依旧不明白她们母子俩在打什么哑谜,见刘明明很是乖巧的坐到了叶梅身边,一手揽着他妈妈的腰,一手放在了他妈妈的大腿上,看到这里萧富依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母子俩亲近一些十分正常,就是有些奇怪这母子俩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这么亲近是什么意思。

“富儿,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真是穷怕了,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能赚钱,还让我给耽误了,我现在心里面真的十分后悔,之前不该找你退钱,你能帮就帮我们这一次吧,二百块钱对我们母子来说真的是拿不出来,你看看我这个家,啥值钱玩意儿都没有,吃了上顿还得想着下顿咋办,要是明明真能赚到奖金,我们好歹也不用再这么难了。”

叶梅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语气中满是哀怨。

萧富根本没听清楚叶梅在说什么,他吃惊的发现叶梅在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按在了刘明明的裤裆上,动作是那样的自然,仿佛就像是去拿茶杯一样,显得一点儿也不突兀,而刘明明裤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硬,隔着大裤衩能看出来他的鸡巴并不大,以至于叶梅把鸡巴的形状给箍出来,才能发现那里早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萧富咽了下口水,他不清楚这母子俩以前发生过什么,但看着叶梅的动作和刘明明的表情觉得十分刺激,这可是母子俩啊,当妈的在摸自己儿子鸡巴,虽然是在隔着大裤衩,但当妈的给儿子这样做,也不符合常理。

叶梅没让萧富等太久,直接将儿子的大裤衩给脱了下去,反手又将儿子的背心儿给脱掉了,刘明明眨眼间就变成了赤条条的模样,他阴毛也没长出来几根,白嫩嫩的小鸡巴翘的老高,包皮有些长,鸡巴翘起来之后,仍然包裹着龟头,样子显的特别可爱。

叶梅咬着嘴唇,将自己外套脱了下去,露出里面有些发黄的白背心,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乳房并不大,但胸前的两个凸点却十分明显,叶梅双手又捏住了儿子的小鸡巴,轻轻向下撸动,将包皮里面的龟头彻底的显露出来。

“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萧富身体绷的笔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们母子二人,说话都开始变的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前一段时间虽然有些迷恋自己妈妈的身体,但从未想过能跟自己妈妈发生这种事儿,他看到叶梅母子俩的动作,很明显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有两人经常做这种事儿,才会配合的这么自然。

“哎!”

叶梅又是叹了口气,手里虽然在捏着自己儿子的小鸡巴,但目光却是看向萧富这边,她带着忧伤的语气说道:“我们母子俩也不怕你笑话,明明懂事以后我俩就开始这样了,我是女人也有需求,跟儿子在一张床上睡觉,他用这个小玩意儿顶着我的屁股,我能怎么办,只能随了他的心意。”

叶梅说着,就将自己裤子给脱了下来,里面的内裤十分普通,是那种很老气的棉质内裤,能看出来内裤已经穿了许久,弹性都不行了,裤裆那里歪在一旁,里面有撮黑色的阴毛从旁边钻了出来,叶梅也没害羞,双腿自然的叉开着,小阴唇都能隐约看见。

注视着这么刺激的场面,萧富鸡巴早已经硬了起来,这几天忙得要命,身体里憋的不能行,看着叶梅母子做着突破禁忌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梦,好像眼前看到的根本不真实,直到听见刘明明喉咙里开始呻吟,才觉察到自己原来真的在现实之中。

“来,帮姐把内裤脱掉!”

叶梅说着,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冲着萧富的方向撅起了屁股,手指却还捏在她儿子的小鸡巴上,红唇却离那根小鸡巴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亲吻上去。

萧富没有注意到叶梅前面,而是盯在了她的翘臀上,叶梅的皮肤十分白皙,屁股绷的很紧,没有一丝松垮的痕迹,从她身后看去,腰身也十分苗条,唯一有些煞风景的就是她内裤上有几个破洞,还是因为太穷,这条内裤也不知被她穿了多少年,才会显出这样的岁月痕迹。

萧富缓缓的将内裤剥了下去,雪白圆润的臀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那般,轻轻的用手婆娑在圆臀的皮肤上,每滑动一下都十分的小心,生怕将圆臀给揉出任何褶皱来,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吟打破了萧富的凝思,他目光朝那边望去,见叶梅已经将儿子的小鸡巴给含进了嘴里面,从侧面来看,叶梅的嘴巴嘬的很紧,双颊已经深深的陷了进去,头部在上下起伏,吃的十分卖力,怪不得她儿子能发出那样的呻吟声。

叶梅的臀部在左右摇摆,动作幅度并不是很大,但意图十分的明显,想要让萧富快些进去,她抱着儿子的两胯,以最大可能的把臀部撅起,时刻在迎接着身后那根鸡巴的到来。

萧富不再客气,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将自己两腿间的鸡巴显露出来才是最好的表达方式,他三两下就将自己的大裤衩给退了下去,鸡巴高高的翘着,他没有立刻将鸡巴插进叶梅的肉穴中,而是先用手在肉穴外面摸了一下,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渗出淫液,早就做好了被插进去的准备。

他不再怜惜叶梅的翘臀,手指深深的嵌入臀肉之中,双手用力的将两片臀瓣掰开,极富弹性的臀肉充斥在萧富的指尖,他却顾不得再欣赏这些,胯下的鸡巴对准被自己掰开的肉穴,腰部向前送去,直接将整根鸡巴插进了叶梅的肉缝之中。

“啊!”

这次是叶梅的呻吟,她不由自主的吐出了儿子的鸡巴,全身心的感受着肉穴中的充实感,儿子的鸡巴还没完全成熟,虽然也有快感,但跟身后的那根鸡巴相比还是差了许多,这些年得不到的满足感,在这一刻全都涌了出来。

萧富也感受到叶梅的肉穴十分的紧致,竟然跟上次肏苏北时差不多,他不清楚叶梅这个年纪的女人,怎会有这样紧致的肉穴,鸡巴插进去之后,被裹的差点直接射出来,还好他及时忍住,才没错过后面更为精彩的光景。

萧富不知道的是,叶梅那个吃花生米的男人只强奸了她一次,就把她肚子给搞大了,之后还没来得及再次享受,就吃了花生米,这些年叶梅除了跟儿子有过欢愉,再没了其他男人,所以才能让肉穴保持的这么完美。

鸡巴还在叶梅的肉穴之中,萧富顶到最深处之后,没有继续动作,他惊奇的发现就算自己不动,肉穴里也会微微蠕动,从肉穴口开始,如同波浪般不断的向肉穴深处挤压,最终嘬在龟头的最顶尖儿,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索性就不抽动了,任由叶梅的肉穴自己蠕动,他还发现一个规律,就是每当叶梅吞吐她儿子鸡巴的时候,肉穴蠕动的特别明显,但吐出她儿子鸡巴后,肉穴蠕动的就不是那么明显了。

当叶梅再次吐出她儿子的鸡巴后,萧富有些不满的在她白嫩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如同拍巴掌般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萧富催促道:“快点把鸡巴吃到嘴里去,别歇着,我还没享受够呢。”

叶梅头也没回,只是轻声呻吟了一下,听话的又将儿子的鸡巴吃进了嘴里,让萧富再次感受到了肉穴中剧烈的蠕动。

这次的蠕动极其强烈,嘬的萧富快要把持不住,他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想要将鸡巴从叶梅的肉穴中抽出来,可是轻轻拔了一下,竟然没有拔动,实在是肉穴给他箍的太紧,不用力根本就拔不出来,这时再要拔出已经晚了,到了萧富的临界点,他忍不住直接就射了出去,全都射进了叶梅的最深处。

射精后的快感让萧富忍不住浑身颤抖,还从来都没有这样玩过,这种新奇的快感是在苏玉芬母女身上体验不到的,他使劲抱着叶梅的翘臀始终都不愿拔出,直到鸡巴彻底变小,才从肉穴里面掉了出来,萧富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还没刘明明弄的持久,刘明明的鸡巴现在还在叶梅的嘴里面吞吐。

叶梅觉察到身后已经完事儿,她吐出儿子的鸡巴,扭头对着萧富笑了笑,没说什么,也不吃再儿子的鸡巴了,让儿子侧躺倒床上,她也不管肉穴里还向外流着精液,也面对着萧富侧躺到床上,一条大腿高高翘起,她身后的刘明明似乎很熟悉这个动作,抱着她屁股直接就将自己的小鸡巴塞进了妈妈的肉穴之中。

母子俩配合娴熟的动作让萧富看的是目瞪口呆,他不敢想象真有儿子肏妈妈的事情发生,可眼前的场景又不能不让他相信,刘明明白嫩的鸡巴正在他妈妈的肉穴中进出,没用几下,叶梅也让儿子射了出来,萧富这才明白不是他自己没用,而是叶梅的肉穴太厉害,再小的鸡巴都能在里面得到强烈的快感。

萧富知道叶梅让自己看着一出好戏的目的,他看到刘明明的鸡巴从叶梅的肉穴口滑出后,就往门口走去,不愿意再看她们母子俩的后续还会做什么,实在是今天晚上对他的冲击太大,需要自己缓解一下想清楚才行,走到房间门口后,萧富回头说道:“明天下午的复活赛让明明来吧,报名费我替他交了,至于能在决赛中打出什么名次,那全靠他自己的水平了,我帮不上任何忙。”

说完之后,萧富不等叶梅回答,直接开门离开,走在筒子楼里的过道上,凉爽的夜风吹在他脸上,让萧富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是在梦境之中。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到的家,一路上都是浑浑噩噩的模样,脑子里全是叶梅侧躺在床上,一条大腿高高的抬起,她身后同样侧躺着的儿子,手掌盖在她稀疏的阴毛上,手指轻轻撩拨着母亲凸显出来的阴蒂,叶梅的肉穴向外翻出,流着略带浑浊的粘液,她儿子的小鸡巴就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挤进了母亲的肉穴中,动作是那样的自然,配合的是那样的严丝合缝,年轻人的小鸡巴为了不从母亲的肉穴中掉出来,每一次的挺动都十分卖力,小腹与臀肉撞击出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直到这个时候,萧富的耳朵里还是那种啪啪作响的声音,他脑袋里总是在回旋着一个问题,母亲和儿子真的能操逼么,如果不能那叶梅和她儿子算是怎么回事,快到家的时候,他远远的看着张雪艳在前面走着,瞬间即想明白了一切,抛开母亲与儿子这层关系,只是女人与男人为什么不能操逼,双方都有需求,又不影响其他人,只要双方都能得到情感和欲望的满足,还在乎那么多两人之间的关系做什么。

萧富这个时候脑子里幻想的并不是自己妈妈,而是在前面走着的张雪艳,自己的鸡巴已经被她玩过了好几次,从最初的懵懂,到之前的想入非非,萧富最多也是想从张雪艳那里多了解些女人的隐私,从未产生出去操她肉穴的想法,因为张雪艳跟自己妈妈也差不了多少,是看着他长大的,萧富不敢对自己的长辈生出操逼的想法。

可叶梅母子的行为仿佛是给他打开了性爱的另一扇门,提供了理论与实践的篇章,他知道在娘娘身上,不仅能得到母亲般的温柔,还能从她身上汲取到女人的渴望,前些次娘娘玩自己鸡巴的时候,也许并不是那么简单,说不定她也在渴望着什么,只是不愿走出那一步,萧富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急匆匆的跑了几步,萧富追上了在前面走着的张雪艳,他没有急于求成,知道这种事情只有两情相愿才行,他猛的搂住了张雪艳的腰身,说道:“娘娘,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啊,游戏厅里那些人都不玩了么?”

张雪艳被突如其来的搂抱给吓了一跳,她赶紧扭头查看,发现是萧富后才松了口气,没好气的骂道:“小兔崽子吓死我了,也不提前打了招呼,黑灯瞎火的差点没把我吓瘫倒地上。”

见萧富只是傻笑不说话,张雪艳也没了脾气,任由他搂着自己,接着说道:“这两天托你的福,每天收入别原来涨了不少,够给老板交差就行了,我把那群孩子给赶走了,早点提前下班。”

萧富哈哈笑着,知道这两天把娘娘给累的够呛,打趣着说道:“这可不行啊,一点儿敬业精神都没有,人家老板给你开着工资,你就是这样给人打工的?”

“我看你是找打,敢这样跟我说话,这两天给你好脸了不是。”

虽然话是这样是说的,可张雪艳却没真的动手去打萧富,反而跟他挨的更近一些了,往他们家门口去的路上,要经过一条不长的小巷,巷子两边都是民房,连个路灯都没有,白天走倒是没啥,可每次晚上回来,张雪艳心里多少都有些发毛,不过这次能跟萧富走在一起,她心里倒是安定了许多,不再那么害怕了。

“哎呦!”

不知道是谁在巷子中间扔了几块碎砖,正巧让张雪艳给踩了上去,如果不是萧富一直搂在她腰上,这次非得摔下去不可,就算是这样,她身体歪斜的也很厉害,眼看着就要倒下,她突然感到腰上有股劲把自己强拉了回去,这才避免了一次小事故。

当张雪艳再次站稳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萧富本来搂在腰上的那只手,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胸脯侧边儿,自己还被他拉近了怀里,两人贴的很近,脸蛋儿上都能感受到萧富呼吸里带出的热浪。

萧富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以前还没跟张雪艳脸贴脸挨的这么近,愣了半秒钟,他突然使坏,趁着张雪艳身体还没完全稳住,手臂上再次加了一把力,又将她搂的更紧一些,两人的嘴唇瞬间就碰到了一起,萧富嘴里猛的一吸,趁着娘娘没反应过来,直接将她的香舌给吸了过来。

“呜!呜!”

张雪艳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做出挣扎,好在萧富还没完全明白娘娘的心意,没敢强留,最终还是让张雪艳给挣脱了出去,张雪艳红着脸闪到一旁,自己都这个年纪了,还被小年轻给吻上,她觉得人已经丢到姥姥家去了,甚至已经忘记这个时候应该去责骂萧富,骂他为何会这样放肆,不过舌头上那几秒温热,又让张雪艳找回了初恋的感觉,仿佛走在自己身边的是曾经的那个他,与他默默的在漆黑的巷子里行走。

萧富心跳快的不能行,他还是受到了叶梅母子的冲击,有些情不自禁,但他并不后悔,又往前走了几步,见张雪艳一言不发,心中大致确定了猜想,知道娘娘不会因为刚才自己的行为生气,反而还有可能期待,他不知道该怎么调节现在尴尬的气氛,憋了片刻,才说道:“娘娘,我等会儿还去你家洗澡吧!”

张雪艳不敢去看萧富,就算是在这个漆黑的巷子中,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睛,张雪艳也不敢去尝试,听到萧富的请求,张雪艳根本就没想他要做什么,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算是给予了回应。

回应之后张雪艳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心跳的更加剧烈,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那根火热而又坚挺的鸡巴,她明白萧富是想让自己再帮他洗那里,她也是十分的期待想要再触摸到那里的坚硬,昨天晚上自己男人无论怎么折腾都不行,体内积攒已久的欲火直到这时还没发泄出来,丈夫上午又离开了,她涨红着双颊,已经开始期待等会儿能够再次攥紧那根硬邦邦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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