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使坏(内射)

“笑什么?快点呀。”何语双手一起捏住李复临的脸,出口的声音都满是情欲的味道。

李复临笑而不语,腰腹的动作依然不紧不慢。

何语受不住情欲的翻涌,花穴冲出一股花液,神情也不似之前欺负人时那样跋扈,变得脆弱委屈起来。

紧致的甬道不时痉挛,绞紧插在里面的性器,想要把侵入的坏家伙吸到更里面的位置。

李复临看着何语细微的变化,心中不知被什么填的满满当当,饱胀得要溢出甜蜜与幸福来。

他轻柔的挺送,一次又一次撑满何语的身体,在她神情迷乱的时候吻她。

何语知道他故意使坏,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落了下乘,故而咬牙忍着,殊不知自己早已暴露,让少年满足又愉悦。

但也仅限于忍得住一时了,渐渐何语抑制不住呜咽声,她抱着李复临的脖子催促:“用力点唔,唔呃,用力点!”

李复临心情很好的亲吻她的樱唇,“阿语说的没错,我是个文弱书生没有力气,只能如此。”

他明明抱着她那么久,完全没有吃力的样子,这是说谎!

何语被长久的难耐磨着,身体软成一团,只能任由李复临抱着摆弄,甚至无法抬头瞪他一眼。

她的脑袋埋在李复临颈侧,咬住他的衣领和脖颈,用来抵挡不断溢出的呻吟。

情欲翻涌的水液从二人交合的位置溢出来,顺着何语的臀尖滴落下来,掉在李复临的大腿上。

李复临抹了一把何语湿漉漉的臀肉,抱着她放在迭放着自己寝裤的桌子上,何语腿间的水液全都抹在了那条雪白的寝裤上,留下一大片湿痕。

“阿语的腿心也会哭鼻子呢。”他说着猛猛用了两下力。

何语瞪圆眼睛咬住了李复临的肩膀,旁人听不清她的媚音,李复临听得一清二楚。

他声音雀跃的问:“舒服吗?”

何语没法开口,不咬着李复临,她绝对会发出高亢的呻吟。

李复临那样聪慧、敏锐,自然也洞察了此处,他故意使坏,九浅一深的插入何语,弄得她情欲翻涌、欲仙欲死。

性器被紧紧绞住吸吮,湿热的甬道动情后更是令人难以招架,心爱之人咬着自己的肩膀发出低泣的呻吟,这对李复临来说也没有多好受,他也难耐得发狂,想要狠狠插入何语的身体,想要同她一起放声呻吟。

可,现在不行。

大概何语也不是抱着和他做爱的目的叫他来居云楼的,才会弄得二人只能抑制隐忍。

心中一边感到满足,一边渴望更多。

这一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外面跌宕起伏的故事都散场许久了,李复临在抵在甬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他退开后重重迭迭的甬道只能看见浅浅的孔洞,何语小腹抽搐花穴泄出淫水,透明的花液带着浓稠的白浊从粉紫色的媚肉里挤了出来,那淫靡的样子刺激的李复临血脉喷张几乎立刻又要硬起来。

何语在情潮的余波中微微颤抖,细白的小手当着李复临的面就伸向了腿心,两根手指埋进花穴内搅弄。

明明都已经掉眼泪了,手指还是不停地在进进出出。

她气若蚊蝇的呢喃一句:“手帕给我。”

李复临却撸动性器,大有再战一场的冲动。

“快点,我要回家了,手帕。”

李复临盯着埋在花穴里的手指,意有所指的说:“你不是还想要吗?”

“不是,我在清理你射进来的精液,放着不管我会生病的。”何语红着脸,说出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

李复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失望的拿出手帕,手指也顺势插进花穴内,目光心虚的躲着何语,小声说:“我帮你。”

看着媚肉吃下自己的手指,白浊一缕一缕的被带出何语的身体,李复临突然想,如果何语怀孕了,他们就得立刻成亲了,虽然何语可能会不高兴,但是她自己要做爱的,也没有办法嘛。

他正暗自开心着,何语捕捉到了他的表情,那表情透露出些许算计的欣喜,看起来很不舒服。

何语穿着绣鞋的脚,毫不留情的踩在李复临肩膀上将他推开,眉头皱着,语气不善的问:“贱兮兮的,想什么呢?”

李复临的表情还算克制,基本上不怕何语能猜出想法,他连忙敛住表情,堆着笑意问:“我们下次在无人的宅子做一整天好不好?”

如此,方才难以克制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畅想下一次欢愉。

何语果然被骗过去了,她的小脸也展露了期待的向往。

“嗯,但下一次你要吃避子药,我会带给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不过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欢好了。”

李复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似是没想到何语做得如此周全,奉子成婚的愿望可能要破灭了,他只能乖乖应好。

直到此刻他才清晰的意识到,何语对性事的熟稔。

除了他,何语可能还有其他床伴。

他面色凝重了几分,不论以前如何,既然现在他来了,以后就不可能有别人。

李复临默默开始在心中盘,算怎样看住何语。

此刻距离何语离开秦府已有叁月,心急如焚的秦讼、秦诀,也从毫无头绪摸出了蛛丝马迹。

先是卖菜老农没有听从何语的安排,忍不住拿出了钱财开始挥霍,被秦讼捉住一通拷问,但除了离开的时间和最后下车的地点,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秋意这个由秦休年安排的侍女,扰乱了秦讼侦查的路线,秦休年想利用联姻拉近和其他家族的关系,这个秋意就是他默许旁人安插在何语身边的。

秦讼顺着这一路查出了聂家,聂家势力不容小觑,在他家秘密搜寻何语的下落废了不少功夫,但最后一无所获。

无依无靠的她能去哪儿?

他们将目光移向了何芷的弟弟何塬,顺理成章的查到,何家刚刚接回家的表侄女就是何语。

他们一路倒着查下去,想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整治的下人,越查他们越对对何语的缜密感到心惊,她不过十五的一个孩子,竟能做出如此计划。

如果自此她隐姓埋名,跟着接走她的镖局女子混迹江湖,他们可能真就无缘再见了。

得知何语的下落,两人马不停蹄的奔往长安,随行的行李除了衣物,还有特别为何语打造的锁链和用具。

秦讼提议何语不容许再穿衣物,这样就没办法见外人,也没办法跑了。

秦诀追加停掉避子药,有了牵绊才永远跑不掉。

番外二、秦诀自白

我是无数人羡慕的秦家二少爷,坐拥庞大的家产,有兄长在外打拼,不用自己劳碌奔忙,没有长辈管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数纨绔想和我互换人生,拿着大把银票去花天酒地。

他们一边嘲笑我念书辛苦习武劳累,一边羡慕我轻松学有所成,年纪再长些就连这些话语也听不到了,因为他们意识到了自己与我的鸿沟,不愿做那跳梁小丑了。

没了纨绔,还有那些读书人。

虽然童生、春闱我都拿了榜首,但那些自诩清高的读书人看不上我一身铜臭,说等着秋闱,看我还有没有贿赂的本事。

身边总充斥着这样的叫嚣和嘈杂,我只能选择屏蔽外界对我的影响。

毕竟,家中没有人有时间了解我的生活,没人告诉我怎么办。

外公走了后,父亲和兄长的斗争更激烈了,我也得帮着兄长处理事务,真的好烦躁,想把这里一把火烧了,什么都没了也就不用争了。

我在宅邸里转着看,盘算着哪一处最适合点火,第一次遇到了你。

你正在花园里碾碎草叶做药汁,我猜是驱蚊止痒的,因为你白皙的皮肤上有不少叮咬出来的红包。

大海禀报说,你是我的庶妹,接回来五个月了。

父亲出门后老管家一直在给你使绊子,现在你握着秦休年给的银子也花不出去,只能在这里挨磋磨。

我觉得红痕印在你身上格外顺眼,心气顺了很多,点火的念头也落了下去。

你看到我了,然后便如同野外的小兔子一般警觉起来,远远的朝我行礼,看得出教养很好。

如果能让你时常在我眼前转转,能顺我的气,就能让我别给兄长添麻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下令容许你的侍女出门采买,不管是药还是饭菜都可以。

你果然很上道,第二天就来答谢我了。

许是物资匮乏、时间紧张没什么好送的,你抄了一篇诗文赞扬我,绵竹宣纸上你的笔法有力字体清正,也是变相的表现自己。

你问我喜欢吃什么,说你厨艺尚可,会做清新小食,可以明日送给我。

我都不曾注意过平日吃了什么,对这种事没什么概念,我的停顿又让你这只小兔子警觉起来,肉嘟嘟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好玩得紧。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生活因为你变得格外有趣味,不时逗一逗你,能收获很多小礼物。

赞词,剑穗,护腕,甜汤,绣纹发带,护膝,扇坠,荷包,鞋垫,每一样我都记得很清楚。

似乎没有你不会做的,我好奇的派人监视,你竟然一点一滴都没有假他人之手。

这很好,我很喜欢,有一个妹妹的感觉很棒,比严苛易怒的外公、比不近人情的兄长都要好。

直到那一天,聂家兄妹来做客,我发觉了妹妹的不好。

女子之间也就那么些话题,聂菡茗又是刻意为之,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做夫君,你面带红霞,眼睛亮晶晶的回答,喜欢温柔贴心的。

我第一次意识到,你马上及笄了,很快就会嫁给别人,离开秦家。

怎么办呢?

不想失去你。

你这样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如果遇到了大猛兽,一定会想要找地方躲避吧?

我看兄长就很适合做吓唬你的猛兽,孤苦无依的你一定会慌不择路撞进我怀里。

对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可以结合,如果你注定要接纳另一个人的身体,那么接纳我的不就好了?

我帮家仆撕破秦休年的桎梏,送出了兄长等待已久的消息,顺带加上了你,我的小兔子。

我等着兄长暴怒,惩罚你,吓哭你,我则留在原地守株待兔。

拥有你后我可以做什么呢?

我兴致勃勃的去翻阅书籍、画册,甚至喜欢参加应酬,同那些经验老道的商人去逛妓坊,我要为拥有你的那一天做好准备,毕竟一辈子那么长,多些花样才好玩。

但兄长的回信让我出乎意料,他要同我一起占有你。

我能想到他在顾虑什么,无非是怕我沉迷其中,我想说他属于杞人忧天了。

面对这个提议,我没有多少犹豫便同意了。

因为,就算是小兔子也是有牙齿的,你又是那样聪慧灵敏,多一个人压制你会更稳定的,背负这样悖德的隐秘,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激动人心的日子晃晃悠悠的来了,兄长大概急迫得想要欺辱完就将你喂鱼,所以派人将你引到了他回家必经的那条江上。

我能想象到白白软软的你晒太阳的样子,我已经不满足每天只看到你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了,如果光裸身体站在…啊不,躺在阳光底下,定然美轮美奂。

兄长真的不负所望,对你好凶,你哭了,听起来好可怜,好让人兴奋啊!

我要控制住自己,不能比兄长凶,不然你依赖兄长了可不行。

他发狠的欺辱你,便能凸显出我的温柔了,我知道那是你喜欢的样子。

许是我态度良好,许是你太过诱人,本要至你于死地的兄长,都不需要我的劝说,就要将你带回秦府。

兄长那样忙,每年和我说话的时间总和不超过五天,我想就算他要和我分享你,也不会太多次,这一次我失算了……

我以为我可以忍住,至少短时间内不要暴露自己。

可你竟敢与兄长偷情!

想要?那就给你!

我与兄长一同挤进你紧窄的甬道,你发出了美妙的声音,好爽,真想就这样干死你,让你没办法与人偷情!

你果然开始怕我了,可你不过就是一只小兔子,揉揉你细腻的毛发安慰你,你就会露出脆弱的模样。

假如我可以忍住肏翻你的恶念,你一定会毫无保留的爱上我。

虽然承诺了成亲就放你离开的屁话,但你有没有想过嫁给我的新娘子就是你呢?

这一回,我要绕开兄长,独自拥有你,以后白天你就像以前一样给我做吃的、做小物件,晚上就脱掉衣裙让我吃,你不是很想只和一个人做爱吗?

我会帮你实现的。

我坐卧行走都在想你,想办法剥除兄妹的身份,可以不顾他人的目光日日腻在一起,我要从天黑到天黑都插在你身体里,在院子每一处撒下我们的爱液。

可你做了什么?

你逃跑了。

我气得眼前发黑,马不停蹄的和兄长投入搜寻的过程中,我们太慌太急生怕有另一个猛兽发现了小兔子的肉香,忽略了一只聪慧的小兔子会做什么。

我为了不把时间花在抽打下人这样无意义的事上,和兄长一同铸造了一副锁链给你,有花纹繁复精密的手铐,有控制迈步的脚铐加脚链,还有粗重结实的项圈。

肏你时锁链会晃得叮当作响,我很期待你佩戴上的样子,一定清纯又淫靡。

长安太府卿何塬是吗?

乖乖等我们接你回家。

————

加更番外

这一篇是第二人称,怕有的宝贝害怕,受不了秦诀这个变态兄长,发了另外一片,用的是第叁人称,看起来观感不会那么代入,就不会害怕啦

番外二、秦诀自白

我是无数人羡慕的秦家二少爷,坐拥庞大的家产,有兄长在外打拼,不用自己劳碌奔忙,没有长辈管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数纨绔想和我互换人生,拿着大把银票去花天酒地。

他们一边嘲笑我念书辛苦习武劳累,一边羡慕我轻松学有所成,年纪再长些就连这些话语也听不到了,因为他们意识到了自己与我的鸿沟,不愿做那跳梁小丑了。

没了纨绔,还有那些读书人。

虽然童生、春闱我都拿了榜首,但那些自诩清高的读书人看不上我一身铜臭,说等着秋闱,看我还有没有贿赂的本事。

身边总充斥着这样的叫嚣和嘈杂,我只能选择屏蔽外界对我的影响。

毕竟,家中没有人有时间了解我的生活,没人告诉我怎么办。

外公走了后,父亲和兄长的斗争更激烈了,我也得帮着兄长处理事务,真的好烦躁,想把这里一把火烧了,什么都没了也就不用争了。

我在宅邸里转着看,盘算着哪一处最适合点火,第一次遇到了她。

她正在花园里碾碎草叶做药汁,我猜是驱蚊止痒的,因为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不少叮咬出来的红包。

大海禀报说,她是我的庶妹,接回来五个月了。

父亲出门后老管家一直在给她使绊子,现在她握着秦休年给的银子也花不出去,只能在这里挨磋磨。

我觉得红痕印在她身上格外顺眼,心气顺了很多,点火的念头也落了下去。

她看到我了,然后便如同野外的小兔子一般警觉起来,远远的朝我行礼,看得出教养很好。

如果能让她时常在我眼前转转,能顺我的气,就能让我别给兄长添麻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下令容许她的侍女出门采买,不管是药还是饭菜都可以。

她果然很上道,第二天就来答谢我了。

许是物资匮乏、时间紧张没什么好送的,她抄了一篇诗文赞扬我,绵竹宣纸上她的笔法有力字体清正,也是变相的表现自己。

她问我喜欢吃什么,说她厨艺尚可,会做清新小食,可以明日送给我。

我都不曾注意过平日吃了什么,对这种事没什么概念,我的停顿又让她这只小兔子警觉起来,肉嘟嘟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好玩得紧。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生活因为她变得格外有趣味,不时逗一逗她,能收获很多小礼物。

赞词,剑穗,护腕,甜汤,绣纹发带,护膝,扇坠,荷包,鞋垫,每一样我都记得很清楚。

似乎没有她不会做的,我好奇的派人监视,她竟然一点一滴都没有假他人之手。

这很好,我很喜欢,有一个妹妹的感觉很棒,比严苛易怒的外公、比不近人情的兄长都要好。

直到那一天,聂家兄妹来做客,我发觉了妹妹的不好。

女子之间也就那么些话题,聂菡茗又是刻意为之,问她喜欢什么样的人做夫君,她面带红霞,眼睛亮晶晶的回答,喜欢温柔贴心的。

我第一次意识到,她马上及笄了,很快就会嫁给别人,离开秦家。

怎么办呢?

不想失去她。

她这样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如果遇到了大猛兽,一定会想要找地方躲避吧?

我看兄长就很适合做吓唬她的猛兽,孤苦无依的她一定会慌不择路撞进我怀里。

对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可以结合,如果她注定要接纳另一个人的身体,那么接纳我的不就好了?

我帮家仆撕破秦休年的桎梏,送出了兄长等待已久的消息,顺带加上了她,我的小兔子。

等着兄长暴怒,惩罚她,吓哭她,我则留在原地守株待兔。

拥有她后我可以做什么呢?

我兴致勃勃的去翻阅书籍、画册,甚至喜欢参加应酬,同那些经验老道的商人去逛妓坊,我要为拥有她的那一天做好准备,毕竟一辈子那么长,多些花样才好玩。

但兄长的回信让我出乎意料,他要同我一起占有她。

我能想到兄长在顾虑什么,无非是怕我沉迷其中,我想说他属于杞人忧天了。

面对这个提议,我没有多少犹豫便同意了,因为就算是小兔子也是有牙齿的,她又是那样聪慧灵敏,多一个人压制她会更稳定的,背负这样悖德的隐秘,她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激动人心的日子晃晃悠悠的来了,兄长大概急迫得想要欺辱完就将她喂鱼,所以派人将她引到了他回家必经的那条江上。

我能想象到白白软软的她晒太阳的样子,我已经不满足每天只看到她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了,如果光裸身体站在…啊不,躺在阳光底下,定然美轮美奂。

兄长真的不负所望,对她好凶,她哭了,听起来好可怜,好让人兴奋啊!

我要控制住自己,不能比兄长凶,不然她依赖兄长了可不行。

兄长越发狠的欺辱,便能凸显出我的温柔了,我知道那是她喜欢的样子。

许是我态度良好,许是她太过诱人,本要至她于死地的兄长,都不需要我的劝说,就要将她带回秦府。

兄长那样忙,每年和我说话的时间总和不超过五天,就算要和我分享她,也不会太多次,但这一次我失算了……

我以为我可以忍住,至少短时间内不要暴露自己。

可她竟敢与兄长偷情!

想要?那就给!

我与兄长一同挤进她紧窄的甬道,她发出了美妙的声音,好爽,真想就这样干死她,让她没办法与人偷情!

她果然开始怕我了,可她不过就是一只小兔子,揉揉她细腻的毛发安慰她,她就会露出脆弱的模样。

假如我可以忍住肏翻她的恶念,她一定会毫无保留的爱上我。

虽然承诺了成亲就放她离开的屁话,但她有没有想过嫁给我的新娘子就是她呢?

这一回,我要绕开兄长,独自拥有她,以后白天她就像以前一样给我做吃的、做小物件,晚上就脱掉衣裙让我吃,她不是很想只和一个人做爱吗?

我会帮她实现的。

我坐卧行走都在想她,想办法剥除兄妹的身份,可以不顾他人的目光日日腻在一起,我要从天黑到天黑都插在她身体里,把我们交合的爱液撒在院子的每一处。

可她做了什么?

她逃跑了。

我气得眼前发黑,马不停蹄的和兄长投入搜寻的过程中,我们太慌太急,生怕有另一个猛兽发现了小兔子的肉香,忽略了一只聪慧的小兔子会做什么。

我为了不把时间花在抽打下人这样无意义的事上,和兄长一同铸造了一副锁链给她,有花纹繁复精密的手铐,有控制迈步的脚铐加脚链,还有粗重结实的项圈。

肏她时锁链会晃得叮当作响,我很期待她佩戴上的样子,一定清纯又淫靡。

长安太府卿何塬是吗?

乖乖等我们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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