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还在伤心中的胡慧芸眼睛一睁,随即紧紧闭上,从口中倒喷而出的腥臭液体淋了她满头满脸,堵塞着她气管的肉棒令她连声音都发不太出来,雪白的肉体剧烈痉挛起来。

等山鸡一泡尿畅快撒完,胡慧芸的身体猛地扬起,一边咳嗽着,一边还从胃里倒流出混杂着胃液的尿,从口里咕咕涌出。

她涨红的脸上满是水珠,也不知道多少是尿多少是泪,沾湿的头发散在脸上肩间,尿骚味快速散发出来。

“好喝不?”山鸡还笑着问。

“好……好喝……”胡慧芸猛的打了个嗝,嘴里还在涌出臭尿,说话也说不清晰了。

这些日子来,不仅是她,所有的女孩都被强迫喝过尿、吞过痰,甘甜的小嘴不停地跟性器官亲密接触,除了口交,师生几个互相舔阴甚至舔肛也都是日常操作,什么恶心的味道都忍下来了。

可现在一提到丈夫,想起他对自己的百般宠爱,每次做爱都将自己爱抚到春情荡漾才温柔地插入,哪象这群混蛋百般作践自己的身体?

无尽酸苦涌上心头,更是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正在玩弄其他女孩的几个家伙捏着鼻子大叫“好臭”,一个接一个退开两步。

山狗拍一下胡慧芸屁股骂道:“死山鸡你随地大小便,影响我们的兴致!”

胡慧芸已经盘着腿坐了起来,雪白的裸体搐个不停,她双手捂着嘴巴,可随着一个接一个地“嗬嗬”声打嗝,满胃的尿液还是不停顺得食道从她的口腔一口一口地溢出,在哭声中从她的指间流到她的胸脯。

胡慧芸只感山鸡的臭尿占据了自己从内到外的第一个细胞,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腥臭味,脑袋已经给臭得快无法思考了。

她的几个学生也缓缓坐了起来,一个个惨然看着已经变成尿人的胡老师,不知道接下来要被作践的会是她们中间的谁。

偏生山鸡还呵呵嘲弄着:“这个尿做的老师,她的乌龟老公还会不会要呢?要是他们还亲嘴,算不算让那乌龟也喝了老子的尿?哈哈!”

胡慧芸一听,哭得更凄苦了。

“喂,这个臭死了,哪个谁,拉她去洗一下!”

山狗吩咐将胡慧芸拖去角落嗽口洗干净,又问道:“山鸡你不是经常上网经常看电视吗?有没有其它的消息?”

“有啊!电视上一直在播,不仅新闻有播,还做了专题片什么的,到处采访有关的人,警察也正在找这几个贱货呢……”山鸡说道,“电视还采访了她们的父母呢!都在警察局哭着闹着哩,一个个都说自己的女儿多聪明多漂亮……那个谁?大奶妹的妈,还向记者磕头,求他们那帮笨蛋一定要帮她找女儿呢!那老婊子胸也真他妈的大,趴下去那阵似乎从衣领上瞄到一点,不过太老了,长得也不咋地……”

听着山鸡提到自己母亲,张诗韵深知妈妈这时候一定急得要疯了,她这个宝贝女儿失踪,她的家里一定已经快崩溃掉了。

她太想妈妈了,红着眼捂着脸,泪水哗哗横流,呜咽哭着:“妈妈……”

蒋晓霜、于晴和王燕潞一样流着泪,她们也想妈妈,非常地想念疼爱自己的父母。

偏偏山鸡还不停地描述着电视中看到的场景,提到她们的师长、同学、亲人,尤其是她们的父母!

从山鸡的描述中,虽然不一定清楚那是谁的父亲或母亲,但当事人一听,却很快就能明白这混蛋正在转述的,是自己父母的话。

倾刻间,地下室中哭声四起,已经被凌辱折磨了好些天的女孩们本来就在痛苦的忍耐中苦苦挣扎,给他来这么一下,无比的想家!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啊!你们一定要来救我……”于晴抽泣着。

“要是再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我一定不会再气他们了,一定要好好孝敬他们……”王燕潞牵着于晴的手,将于晴拉到怀里,自己却捂着嘴强忍着不哭出声,可泪水却不可控地滚滚而下。

“好想吃妈妈做的饭,好想让妈妈抱抱我,好想要妈妈啊……”蒋晓霜捂脸哭着,旁边张诗韵哭着叫妈妈的声音让她的心都快化了,在哭声中也突然叫了一声“妈妈……”

“想妈妈了?”山狗勾着手指挑起蒋晓霜下巴,对着她的脸问。

蒋晓霜怯怯地点了点头,可山狗一挥手,熟练地扇了她一记耳光,阴阴笑道:“你们是我的小母狗,不准想外人!”

“我……我……我……”蒋晓霜的嘴唇鼻孔红红地收合着。

不准人想妈妈,从来就没有这道理,可是,她却只能满怀悲愤,驯服地朝山狗点着头。

“说一下,你是啥?”山狗不依不饶。

蒋晓霜不敢违抗,红着眼睛哭道:“我……我是小母狗蒋晓霜,不能想……想外人……”一想自己一直就被他们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当成性玩具,而妈妈竟然成了“外人”,嘴巴一扁又哭得稀里哗啦。

“哭起来也挺好看的……”山狗捏捏蒋晓霜的脸,又给了她一巴掌。

“她老母哭起来也挺好看……”看过电视中蒋晓霜妈妈模样的山鸡,插了一句。

“是么?”山狗来了兴趣,“她老母怎么着也得四十好几了吧?能有多漂亮?”

“啊哈!我记着这娘们的包里,有她跟老妈的合影。老娘们真长得挺美的,风韵犹存啊!”

山鸡一拍脑袋,对小弟叫道,“快快,把她的包找出来,照片拿来看看!”

蒋晓霜听他们反复提自己母亲,缩着身子哪敢作声。

山狗一听更来劲了,捏住她的脸蛋,问道:“你妈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是干什么的?别以为我们查不到,不说实话有你好看的!”

并不了解这伙人底细的蒋晓霜,此刻哪敢不说实话,哭道:“我妈妈……我妈妈叫李菲莉,四十五岁,是公司高管……我听话的……不要妈妈了,我不要妈妈了,呜呜呜……求求你们……”深怕他们又去打妈妈的主意。

山狗哪里理她,接过小弟递过来的照片,赞道:“啧啧,这老母狗是个大美人耶!不知道操起来怎么样?屄松了没有?身材好象还不错,不知道胸大不大……喂,你的母狗老妈,胸大不大?”

扇了一下蒋晓霜的乳房问。

“我……我不清楚……”蒋晓霜哭道。如此侮辱妈妈的问题,她怎么答得出口?何况长这么大的女儿了,又不用吃奶,怎么会去关注妈妈的胸?

“不清楚?”

山狗脸一黑,横手重重扇了蒋晓霜一记耳光,握着她的双乳用力抓着,一对可爱的美乳给揉成面团,喝问,“你的母狗老妈,奶子比你大还是比你小?没见过她的胸吗?没见过她的奶罩吗?敢说不清楚?”

“呜呜呜……比我大……”蒋晓霜无奈地照着他的意思回答。

妈妈的胸具体多大她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目测不会比自己小,用的胸罩也确实比自己大一号。

山狗兴奋地揉着蒋晓霜的乳房,说道:“说清楚点,你的母狗老妈……嗯,叫啥名字,奶子有多大,重新说一遍!”

想象着照片中那中年美熟女的乳房,应该跟掌心里她女儿的乳房形状仿似,也许会更大更软……

蒋晓霜不敢违抗,啜泣着颤声说:“我的妈妈……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她的奶子比我……比小母狗蒋晓霜大,有……有C罩杯吧……”说得断断续续的,只要她说的东西不满意,她背后的山鸡便重重在扇一下她的屁股敲一下她的脑袋,教训她把母狗妈妈和小母狗这样的字眼说清楚。

“摸起来软不软?滑不滑?”

山狗轻扇着蒋晓霜双乳,将她一对美乳扇得左右摇晃,笑着说,“好好给我说清楚!艺术学院的高材生,口齿要伶俐。”

蒋晓霜泪眼对着他的笑容,心中更是害怕,努力定住神让自己的语气平缓:“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奶子很大,又滑又软,摸起来很舒服……”毕竟是苦练过台词的,虽然说出来的东西很羞辱,但把话说顺畅的功底还是没问题的。

“说说看,我山狗哥会怎么样玩你母狗老妈的奶子,给我编得生动一点!”

山狗布置起作业,让蒋晓霜的脑瓜嗡嗡直响,张嘴结舌不知道从何说起,泪花只是滚滚直流。

这种侮辱妈妈的话,叫女儿怎么编啊?

但不编是不行的。山鸡扮演起导师的角色,教训道:“山狗怎么脱你母狗老妈的衣服,怎么抓她的奶,慢慢说出来……”

“那个……山狗哥脱掉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胸罩,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又白又大……那个又滑又软……山狗就握住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揉了起来……那个……揉着揉着……”羞愤欲绝的蒋晓霜,怎么编得出这个坏人玩弄妈妈乳房的花样,按着他之前教训过的东西说没两句,实在编不下去,山鸡拍着她的屁股教道:“山狗哥怎么玩你奶子的,好好描述一下!你母狗老妈的奶头是什么样的?硬起来没有?她作为一条母狗是不是被玩得很开心?”

“是……”蒋晓霜轻吸一口气,颤颤着望着山狗,继续说道,“山狗哥就……就抓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又大又白的奶子揉来揉去,还把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拍来拍去,雪白的奶子上渐渐就变得红了,母狗妈妈李菲莉很兴奋,她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叫着请山狗更大力地玩她的奶子……”虽然文字水平比她的正常水平差了几百个档次,但对于山狗山鸡这些不学无术的小流氓来说,已经太足够了。

“山狗就很开心地揉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一直揉着……那个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了又滑又软……”蒋晓霜实在不知道怎么描述下去,她已经词穷了。

山鸡提醒道:“你的母狗妈妈口活怎么样?怎么用嘴服侍山狗哥的?”

蒋晓霜吞一下口水,红红的一对美目满是幽怨,却不得不按照山鸡的教导继续说:“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就……就伸着舌头……舔着山狗哥的大……大鸡巴……然后就含了进去……山狗哥的大鸡巴又长又粗,一直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喉咙里……嗯,直接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胃里面……”山鸡在她说的时候还不时提供指导,虽然夸张得太离谱,但蒋晓霜还是乖乖地按他的胡说八道,全部复述出来。

“我操!我鸡巴有这么长吗?”

山狗笑喷了。

一把揪过旁边张诗韵的脑袋,刚才只操了一半的肉棒还是硬的,一下子捅入张诗韵的嘴里,直奔她喉咙深处而去。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深入,肉棒前端也只能进入张诗韵喉咙口一小截,离胃还远着哩。

除了把张诗韵折腾得双眼翻白,实验宣告失败。

“然后……然后山狗哥就把我母狗妈妈李菲莉性感的小嘴,当成贱屄一样狠狠地操起来……”蒋晓霜在山鸡的步步指引下,继续想象着妈妈被山狗玩弄的画面,她从一开始的支支吾吾,说渐渐越说越流利,越没有阻滞,“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紧紧含着山狗哥的大鸡巴,小嘴吸得大鸡巴很爽……然后……山狗哥就很兴奋,要直接射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胃里面……”

“停!”山狗道:“我还没操屄呢,你难道不想我操你母狗妈妈的屄?”

“不是的……”蒋晓霜连忙说道,“那个……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就抱着大腿分开,露出贱屄给山狗哥玩……那个……山狗哥摸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母狗妈妈李菲莉兴奋地呻吟起来,那个……屄里面已经湿了……”反正一到她说不太下去的时候,山鸡便在旁边指示,让她能够比较顺畅地描述自己妈妈被山狗污辱的的情形,还要把妈妈描述成一个不要脸的荡妇,是山狗胯下无耻的母狗……

蒋晓霜的妈妈李菲莉,此刻还在百里之外,为着她的宝贝女儿忧心如焚。

她只能想象得到女儿可能受到了污辱,可怎么也想象不到,此刻的女儿竟然一边被人玩弄着,一边正绞尽脑汁编织着自己也被坏人污辱的场景,还每一句都强调着“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

“山狗哥的大鸡巴,就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里面……”蒋晓霜开始描述起妈妈被奸淫的情形了,已经一连说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这样极具侮辱含义的词语,似乎渐渐成了一个没有意义的代号,从李菲莉的女儿口里滑畅地说出。

张诗韵还在干咳着,王燕潞和于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蒋晓霜,她们不知道如果轮到自己来如此侮辱自己的妈妈,自己是否能够象蒋晓霜这样侮辱自己的母亲。

说话间地下室的铁门开了,一个小弟引着曲振下来。

山狗堆笑道:“蛐蛐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曲振打着招呼步下阶梯,眼睛一直骨溜溜地在茶几上几个赤裸的女孩身上转,笑道,“在干嘛呢?讲故事?”

山鸡笑道,“这小贱货想卖亲妈呢,正在讲她亲妈是怎么给山狗操的故事呢!大学生就是有文化,想象着亲妈给人操,都能讲得这么生动……快继续……你亲妈给操了,然后什么表情?说什么话?”

蒋晓霜偷偷瞄一眼这个陌生人,虽然不知道曲振什么身份,但肯定也是他们一伙的。

颤声道:“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贱屄里面已经很湿了,山狗哥的大鸡巴插得很舒服……那个……她开始呻吟起来……那个,她脸上很兴奋,红彤彤的,开始大声叫起床来……她说……那个她叫着大鸡巴用力操我……那个……母狗李菲莉被操得很舒服……”

山狗道:“我操着你母狗妈妈,操着操着想撒尿了……”眼睛不怀好意地瞄着蒋晓霜。

蒋晓霜不由捂一下胸口,眼角瞄一下还在角落里边冲水边呕吐的胡慧芸,吸一口气说:“那个……山狗哥说要小便,我的母狗妈妈连忙爬起来,跪在山狗哥的脚下,张开嘴巴对着山狗哥的大鸡巴,请山狗把尿撒在她的嘴里,赏她喝下去……”话是越说越顺溜,但蒋晓霜的脸也红得象个富士苹果了。

山狗道:“我不想赏她上面的嘴喝,要赏她下面的嘴喝……”

蒋晓霜面露难色,犹豫了片刻,才继续说:“那个……我的母狗妈妈说,请山狗哥就在她的贱屄里面小便,把尿撒到她的……她的子宫里面……”想到妈妈的子宫正是自己呆过的地方,心中难受之极。

曲振拍着手,表示蒋晓霜的故事讲得很精彩。

他不停打量着茶几上四个女孩,这些天电视报纸不停报道,他也一眼认出四个女孩分别是谁,知道正在讲故事的这个女孩,就是徐锐向他赞不绝口的嫩白美女蒋晓霜,果然又白又嫩,长得非常漂亮,特别是那一边哭着抽鼻子,一边用甜脆的声音讲着她妈妈被污辱过程的这个样子,真是楚楚动人。

曲振的肉棒其实一走近便已经硬了,笑笑说:“讲得不错。不过呢,光讲讲还差点意思。她不是艺术学院的吗?还是话剧团的对吧?表演一下啊!”

“咋表演?”山狗瞪眼道,“要不麻烦蛐蛐哥把她的母狗妈妈李菲莉抓进来,现场演出?”

山鸡却开心跳起来,叫道:“来来来,现场表演!那个……那个贱货老师洗好了没有?拖过来扮演母狗妈妈!对啦,母狗女儿也在场,跟母狗妈妈一起……嗯,这样,这对母狗母女一起去做鸡,被一个英俊潇洒的客人嫖。这个故事怎么样?”

“很好!”

山狗看着胡慧芸湿淋淋地爬近,点头道,“蛐蛐哥,有没有兴趣上场演出,你来扮演那个英俊潇洒的嫖客?”

曲振一提现场表演,山狗便明白曲振的意思。

这位可是大兵哥的铁哥们,不捧捧他是不行的。

曲振正有此意。此来便是来玩这几个失踪女子的,这么搞法情调不错,缺憾是自己也成了表演工具,显得不那么威风。

胡慧芸一脸懵逼地被告知,她现在的身份是蒋晓霜的亲妈李菲莉,要跟女儿一起当妓女去卖淫。

面前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但她也不需要认识,手掌下意识地跟蒋晓霜的小手互握,两人对看一眼,胡慧芸说:“晓霜,我们……我们是妓女,要先向尊贵的客人问好。”

蒋晓霜当然明白,“母女”俩跪着面向曲振,弯腰向曲振深深鞠躬。

曲振“嗯”的一声,大刀金刀在沙发坐下,问道:“你们两个婊子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平时是什么职业?”

蒋晓霜抢着答道:“我是小母狗蒋晓霜,二十岁,是个大学生。这是我的妈妈母狗李菲莉,四十五岁,是个公司高管……不过我们现在是妓女,请客人随便玩弄我们……”反正刚才都把故事讲顺溜了,由她继续讲总好过为难胡慧芸,何况胡老师也不清楚自己妈妈的情况。

胡慧芸苦着脸,才二十七岁的新婚少妇,现在变成四十五岁,女儿都上大学啦!

但这些不是重点,这出戏要怎么做,胡慧芸用屁眼也想得明白,当即接着说:“我是母狗李菲莉,请客人尽情玩弄我和我女儿的身体……”

曲振满意地看着眼前两个女人,一个容貌甜美皮肤白嫩,一个身材性感气质可人,身材都很不错,果然徐锐没有吹牛,一看就鸡巴硬。

倒是山狗这小子也算有点本事,已经将她们调教得服服帖帖。

但曲振不知道的是,这个性感的美少妇,刚刚被山鸡灌了一肚子的尿。

现场的尿骚味颇为浓烈,曲振只当是这几个美女大小便没有收拾好,空气又不太流通引导的,倒没往这处想。

眼前胡慧芸已经拉脱他的裤子,开始舔他的肉棒,要是曲振知道她的肚子里还满是尿,不知道还有没有这兴致?

蒋晓霜和胡慧芸一起,将脸埋到曲振胯下,唇舌交加舔着肉棒。

突然山鸡道:“这样不觉得象是母女耶……小贱货,你要仔细向客人介绍你母狗妈妈的身体,引导客人更彻底地玩你的母狗妈妈,这才称职!”

蒋晓霜愣了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肉棒让给胡慧芸去舔,稍微退出少许,从背后搂住胡慧芸,一双小手托着胡老师的乳房,仰着脸对曲振说:“尊贵的客人,这是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你看她的奶子又滑又软,又大又白,摸起来很舒服……”握着胡慧芸的乳房,送到伸过来的曲振手里,让曲振去摸胡慧芸双乳。

胡慧芸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吻一下曲振的肉棒,扬起脸挺着胸让曲振摸乳。

曲振一手捏着胡慧芸乳房,一手伸到后面抓住蒋晓霜乳房,一手一个用力揉着,算是同时在玩“母女”俩的胸。

山鸡在今天彻底释放了编剧的天赋,兴高采烈地不停指挥着蒋晓霜和胡慧芸下一步的动作。

于是蒋晓霜用力扇着胡慧芸的屁股,胡慧芸配合地分开腿,让蒋晓霜牵着曲振的手摸到她的胯下,这做“女儿”的于是说道:“这是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那个……最喜欢大鸡巴插进去了……客人您看她的贱屄是不是已经湿了?客人可以随便插……”

“没怎么湿。”曲振抠着胡慧芸的阴户,还在刚才的悲酸中没有平复过来的女教师,下体并不太湿。

蒋晓霜也将双腿尽量分开,迎接曲振另一只手的玩弄,反手搂住胡慧芸的脖子,对着曲振说:“请客人玩我们母女俩的贱屄吧,小母狗蒋晓霜和母狗妈妈李菲莉都是贱货,请客人随便玩弄我们吧……”转回头,在胡慧芸唇上一吻。

山鸡忽道:“要把你母狗老妈的贱屄,虔诚地送给客人操,才是你做小母狗的本分!”

蒋晓霜又是愣了一愣,但冰雪聪明的女孩,很快就明白了山鸡的意思。

她看了一眼胡慧芸,这个她一直尊敬着的老师,此刻在她的眼里,就当成是她的亲妈李菲莉了……

胡老师是母狗、妈妈是母狗、我是小母狗……

蒋晓霜催眠着自己,眼前亲爱的胡老师,仿佛便真的幻化成自己的妈妈,正做着胡老师这些日子里一直做的事情,成为一条任人淫玩的母狗,是一个天生的妓女……

蒋晓霜的脸跟胡慧芸的脸贴得这样近,但她说话的声音却依然清脆:“妈妈,母狗妈妈李菲莉,把你的贱屄,送到客人的大鸡巴上面,让客人狠狠地享用吧!”

刚刚说到“母狗妈妈李菲莉”时还结结巴巴的蒋晓霜,现在说的话如此的流利,就象她在舞台上演出时念的台词一样,还富含感情,只不是现在是淫贱的感情。

蒋晓霜也不知道自己从哪个节点起,已经从心里默认了自己就是小母狗,妈妈也是挨操的贱货,此刻的她或许已经对连续不停念叨着的“母狗妈妈李菲莉”这样的词汇麻木,或许她内心已经放弃了抵抗。

但胡慧芸并没有察觉到蒋晓霜神态言语中的变化,她只是含着羞忍着辱,拖着自己被灌尿后又狂呕过的虚弱躯体,尽量配合着这出荒唐的淫戏。

蒋晓霜抱着胡慧芸的一条腿高高举起,将“母狗妈妈李菲莉”的阴户推到曲振胯边,自己也同样高高举起一条腿,跟胡慧芸高举着的足踝靠在一起,保持着单足站立的姿势,朝曲振媚笑着。

摆出这样的大劈叉,对胡慧芸和蒋晓霜来说并没多大难度,可此刻的胡慧芸还忍着羞,蒋晓霜却已经面色如常,露着可爱的笑容对曲振娇声说:“尊贵的客人,欢迎享用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好温暖好润滑的,大鸡巴插进来非常舒服。我小母狗蒋晓霜的小贱屄也很紧呢,尊贵的客人请随便享用!”

王燕潞的脸上,开始出现不可思议的表情。

她理解蒋晓霜被迫“出卖”亲妈的演出,但现在说的这些话,做的这些动作,却是明显“超纲”的,山鸡和山狗并没有如此要求她!

蒋晓霜那绽着红霞的俏丽脸蛋,看上去似乎已经没有更多的不适。

王燕潞跟于晴对看一眼,两个女孩都看出对方眼里同样的疑惑,和同样的担心。

于晴甚至用很轻的声音,脸蛋倚在王燕潞肩上说:“晓霜,她没事吧?”

“没事吧!”王燕潞轻轻拍着于晴的后背,但她自己也暗暗担心着,蒋晓霜是精神崩溃了吗?不能是要疯了吧?那神态……越看越不对劲……

曲振哪想到这漂亮的女孩有什么异常,双手各挖着一个肉洞,眼前的活色生香让他鸡巴硬得发疼,刚才本来就操曾月瑛只操一半,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

站了起来试图将肉棒插入胡慧芸阴户,但这角度和姿势实在别扭,拍着胡慧芸屁股说:“你们俩抱一起,我一起操!”

将胡慧芸推倒到沙发上,看着蒋晓霜面对面伏到胡慧芸身上,两具赤裸的胴体互抱在一起,两双雪白的美腿屈起分开,露出两个迷人的肉洞上下贴在一起。

曲振“嗯”一声,按着蒋晓霜的屁股站了起来,肉棒在两个肉洞上下比划两下,缓缓捅入胡慧芸成熟的阴户里。

“嗯喔……”胡慧芸轻哼一声,顺着他们意思说道:“母狗李……母狗李菲莉的贱屄给插入了,母狗李菲莉好开心……”

蒋晓霜也在山鸡眼色一瞪之后,接口呻吟道:“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被操了,母狗妈妈一定很开心……客人也要插小母狗蒋晓霜的小贱屄喔……”

“嘿嘿!”曲振肉棒飞舞,在两个肉洞中交错冲刺,蒋晓霜和胡慧芸也“淫荡”地大声呻吟,来彰显他肉棒的威武。

张诗韵、王燕潞和于晴被晾在一旁已经一段时间了,曲振一到,那帮小喽啰都乖乖退了开去。

三个女孩无语地看着面前的“表演”,极为尴尬地盘腿抱胸屈在茶几上,等待他们下一步对她们身体的主宰。

首先发现她们窘况的,还是山鸡。

这家伙见曲振已经操上胡慧芸和蒋晓霜“母女”俩了,说道:“蛐蛐哥,这还有三个,要不要一起搞?那两个的表演还满意吧?这些都可是艺术学院的高材生喔,什么唱歌跳舞演话剧都不下话下……”

曲振就一根鸡巴,玩两个肉穴已经玩不过来了,对山鸡道:“一会再说吧……”

“那可不行,我们怎么可以怠慢蛐蛐哥?”

山鸡道,“这样吧,让她们也表演一下……嗯,都当女儿吧!你是大姐你是二姐你是小妹,你们全家都是妓女!起来起来,过去那边,然后慢慢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聊天,就聊你们自己是怎么贱法,怎么喜欢被男人操,现在妈妈跟老三去卖屄了,你们也要……然后……然后就一起帮客人调教你们的母狗妈妈,一起服侍尊贵的客人……”

一瞬间剧情设计完毕,山鸡又给几个女孩赋予一些人设,比如说“大姐”张诗韵比较文静,最喜欢被抓奶;二姐王燕潞比较活泼,喜欢被操屁眼;小妹于晴最受妈妈和姐姐们宠爱,所以被操时姐姐们要帮着客人舔她的奶亲她的嘴抠她的屁眼……

曲振暗骂一声这蠢蛋,现在的表演就是要蒋晓霜代入亲妈做鸡被操的场景,来这么一出,场景全变味了。

不过看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孩,装作有说有笑的样子,聊着作践自己的话语朝自己走来,确实也令他莫名的兴奋。

肉棒深埋在蒋晓霜阴道里面,憋住射精的冲动,等那三个少女走近,按照山鸡给出的剧情,一边拍着“妈妈”和“三姐”的屁股,一边抚摸并亲吻着自己这个“客人”的身体,曲振左一个右一个,搂着摸乳抠阴,在三个女孩身上过足手瘾后,才拨出肉棒,随手按着于晴的脑袋,肉棒插入她的口腔里畅快地发射。

“爽不?”山狗问。

“挺爽的……”曲振看着于晴含着他的精液,正一个个地嘴对嘴分给她的“妈妈”和“姐姐”们,笑道,“这么听话,费了不少功夫?”

“哪比得上蛐蛐哥你的手段啊?你那个孙大美人,才是极品……”在曲振面前,山狗学会了客套。

“这几个的素质确实不错。”

曲振道,“明天一早我才回去,今晚可就打扰你了喔!她们都是艺术学院的,不如我们安排个剧情,就让她们光着屁股甩着奶子表演话剧怎么样?”

“那好的呀!我怎么一直没想到呢?”

山狗拍着大腿叫道,“演什么比较好呢?”

要不是曲振,他还一直只是将胡慧芸师生几人当成一般的性奴隶,根本没想到去开发她们的“专业”。

一想到她们果然是能歌善舞能演戏,就让她们光屁股演一演,想想就很好玩。

曲振道:“继续演姐妹比较好……五朵金花怎么样?最后五朵金花一起被操,来作为大结局,大家都狂欢一下来谢幕,哈哈!”

“五朵金花是姐妹吗?”山狗自己也不太清楚,不过反正什么都行,喝问,“五朵金花会演吧?”

胡慧芸和几个女学生面面相觑,这个电影太老了,实在不是很熟悉。

但是,那不是重点!

当下胡慧芸点了点头,身为话剧团指导员的她,要编一个可以表演的简单故事并不难,何况五朵金花的主要情节她是知道的。

曲振翘起二郎腿,跟山狗聊起天来。

那边五个美丽的女子正在紧张地商量着演出剧本,甚至已经开始“彩排”。

她们的剧本编成什么鬼样子,曲振他们并不怎么关心,就等着看这几个艺术学院的高材生,一丝不挂表演话剧的淫秽场面。

按照约定,孙语晨今晚会回家过一晚,那边有孙奇和大军看着,不劳他操心。

曲振的眼光在五具美丽的胴体上大饱眼福,盘算着今晚要怎么大展雄威,痛快享用她们美妙的肉体。

胡慧芸含羞忍辱,如此戏弄她们的“演出”,连剧本还得自己编。

看着眼前这四个美丽可爱的女学生,胡慧芸咬着唇,含羞忍辱地决定把尴尬留给责无旁贷的自己,用她老师的责任和天分,开始结结巴巴地向女孩们编制着剧情,一个一个地讲解。

她知道,剧情精不精彩不重要,这帮混蛋的目的只不过是消遣她们……

所以,胡慧芸用最简单的故事概况,快速编好了一出五分钟左右的演出脚本,其中的马虎和敷衍,大家都心照不宣。

倒是蒋晓霜极为认真地排练着节目,那神情仿佛又回到她在学校里的快乐时光,看不出有更多的异常。

只是,她再也不象她的老师和几个同学那般,动作中还带着扭捏和尴尬,反而表现得自然舒展,仿佛她天生就是一个裸体的舞者,天生就应该让人看光自己的身体、在淫秽的目光下表演着裸露私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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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婕骑着她心爱的摩托车,在山间的小路呼啸前行。坐在后面的辛馨紧紧搂着她的腰,“哇塞……哇哇”的惊叫声从头盔里不停呼出。

“呀呀……转弯……”辛馨身体随着摩托车的急转弯,搂着赵婕倾斜着前进,大叫道,“赵队长这个弯好帅啊!”

赵婕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对于自己的车技,她自然是有充分信心的。

只不过,这种危险的飙车平时只能私下偶尔玩玩,在上司和同事面前开车总得循规蹈矩。

可以在这个外市派来的小女警面前炫技,算是十分难得的机会,赵婕将油门转得轰轰响,摩托车箭一般地向前窜去,聚精会神地准备接下来的又一个急转弯。

辛馨对这个姐姐的车技佩服得不得了,一路咿咿哇哇兴奋地大叫着,这样刺激的体验,让一直被迫循规蹈矩的小女警仿佛沐浴在自由的空气中,在赵婕又帅气地转过一个下坡加九十度角转弯后,辛馨尖声大叫:“好炫酷!赵队长……好婕姐,冲啊!”

双手也不抱紧赵婕了,向两侧扬起作V字状,手腕不停地甩着,就象在跳舞。

可赵婕却突然把速度降了下来,辛馨叫道:“哎哎……哎哎,婕姐,怎么啦?”

一副未尽兴的样子,不情愿地看着赵婕将摩托车停在小路边的树丛间,摘下头盔。

“怎么?还没过瘾啊?”赵婕朝她笑了笑,“回去再让你过过瘾!前面转过那个弯就到了,我们走过去,悄悄地!”

“婕姐你真帅!”辛馨跳下车,摘下头盔交给赵婕,兴奋的小脸红扑扑地,低声道,“前面是谁的地方?什么情况?”

“是一个农药供销社。”

赵婕笑道,“你也不用一下子把声音放这么小!老板叫林友庆,绰号大头庆,是暴龙的铁哥们。这个供销社位置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大头庆居然还坚持经营,我一直怀疑有问题,可能是暴龙团伙的一个重要据点,不过一直没空抓他的把柄。这地方正好在山沟里,地方不算小,是有可能藏人的。我们静悄悄过去,看清楚情况再说。你跟着我,听我指挥。”

“明白!婕姐!”辛馨用力点着头,跟赵婕并排走向供销社。

供销社就在公路旁,处于一个山坳里,就一幢旧式二层小楼,看样子也该有几十年历史了,侧边墙壁上还涂着一些颇具历史感的标语,以前应该也是一个公家的地方,后来给大头庆接盘了。

这片地方原来也曾经是一个小村落,有十几户人家,但后来由于地方不好,城市拓展后就都搬出去了,只剩下这个村口的供销社,转让给大头庆经营。

时值正午,供销社的门窗都关着,赵婕并不急于上去叫门,拉着辛馨绕着小楼转了一周,仔细察看地形。

供销社正面对着公路,右侧有一条小路,应该是原来的村道,现在已经被杂草覆盖,看得出很少有人出入。

小楼的后面和左侧一片小菜地,跨过菜地便是山体,没什么可疑。

“这小楼恐怕也藏不住人!”

辛馨指着二楼的窗户说。

几扇木质窗户又旧又破,密封性极差,从下面就可以透过窗户看到二楼的天花板脏兮兮的,应该没有住人。

而且小楼其实面积不算大,从下面就基本可以看到上面的房间格局。

赵婕点点头,要是真把人绑在这地方,暴龙和大头庆可就脑子有问题了,别的不说,光隔音一项就是零分。

没想到,突然楼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呻吟声,精神松弛了一下的赵婕和辛馨顿时蹦起来。

感觉被打脸的赵婕拨出枪一马当先,疾步冲到大门前。

那大门是两扇旧式木门,看样子也没闩严实,而里面的人听到了她俩的脚步声,大喝一声:“谁在外面?”

赵婕二话不说,朝紧跟在她后面的辛馨使个眼色,飞起一脚踹开大门,看了一眼,冲了进去。

屋里的情状,赵婕在外面已经看得真切。

一个只穿着内裤的半裸中年壮汉,正是林友庆,正把一名全身赤裸的女人按在床上扇屁股。

见门被踹开,林友庆怒吼一声,转身冲了上来,伸手便要去揪赵婕胸口。

或者他的意思只是想制住这个还没看清是谁的不速之客,但对于赵婕来说,他这手无异于对她的严重冒犯。

赵婕轻哼一声,身形一闪,擒拿手擒住他扑上来的手腕,扫堂腿一扫,林友庆惨叫一声,粗壮的躯体横摔在地,面部重重撞到地面,磕掉了两颗门牙,嘴里顿时满是血水。

赵婕哪里理他,扭着他的手臂,膝盖顶着他的后腰,将他制服在地。

床上那女人愣了一下,“呀”一声尖叫,看着冲起来的两个女人把那家伙打翻在地,方才发觉自己赤条条地一丝不挂,赶忙拉过被单遮住身体,大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人?快放开他!”

赵婕这才发觉自己可能冒失了。

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十分丰满,算是略有姿色,脸色有点黝黑,而且还有点儿面熟,好象是这附近的村民。

无论如何,肯定不是自己想要找的胡慧芸等人,而是林友庆的情人。

扭着林友庆的手不由松了一松,一直在呀呀乱叫的那个家伙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是赵队长吗?我林某人没得罪您吧?您这是要干什么?”

“谁叫你们大白天的干这种丑事的?还叫得这么大声!”

赵婕于是放开林友庆,站了起来说,“大头庆,我是找你问话来着,谁叫你的女人叫的声音这么诡异!起来说话!”

林友庆刚刚一个照面,已经认出赵婕,没等收拳便已经被揍倒在地。

当下捂着流血的嘴巴站了起来,悻悻道:“赵队长有什么指教,说说就行了,不用动手动脚的。还好我林某人功夫不好,不然碰伤了你的玉手玉足可怎么办哪!”

他是暴龙的死党,跟赵婕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知道这女警官的脾气。

现在吃了亏,除了口头上抱怨一下,倒也不敢造次,恭恭敬敬拉过椅子请赵婕坐。

倒是床上那个女人还在喋喋不休:“早叫你把门闩好了,偏不听!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你开心啦?活该被人打……”林友庆扭头低吼道:“你给我闭嘴!”

那女人白了他一眼,撅着嘴扭过头去,将身体缩到被单里。

赵婕并不坐,指着那女人问:“她什么人?不是你老婆吧?”

林友庆耸耸肩,笑道:“相好的……相好的不犯法吧?大家你情我愿,一起开心……”

赵婕横眉一竖,强压着怒气。

这种渣男她也见得多了,早知道林友庆不是什么好鸟,这女人一看也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犯不着为他们生气。

指着林友庆道:“你出来,到外面聊。辛馨,你问她!”

安排辛馨去问那女人的口供。

其实看这阵势,赵婕知道自己这趟又白忙了,但该问的东西还得循例问。

而林友庆的口供,跟暴龙等人并无二致,八月二十七日上午,暴龙带着他们去了野鸡岭没错,但就是爬爬山看风景,放松身心陶冶情操,赞叹祖国的壮丽山河,如此而已。

至于艺术学院几个美女,那是真没见过,确实不知道。

“我们都是登山爱好者,经常去野鸡岭爬山的啰,赵队长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友庆一副无赖相,“我们可都是守法公民,怎么会干出伤害无辜妇女的事情呢?是不是?”

至于当天他们是去进行毒品交易,当然是绝不能说的,暴龙也一早跟他们几个串好统一的口供,警察虽然不信,却也拿他们没办法。

赵婕早料到问话就是这结果,知道他们肯定串好口供,背后必然有猫腻。

明知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但看林友庆实在不爽,故意咄咄逼人地问东问西,不停找茬喝叱林友庆,看着这家伙被自己问到要冒火却只能强忍的样子,心里也是挺爽的。

那边辛馨早就问完了话,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赵队长消遣这家伙。

好容易等到赵婕自己口有点干了,才挥手放林友庆灰溜溜回去,一进屋就“砰”一声重重关上门落了锁,屋里传来一男一女互相呼喝的吵架声。

赵婕笑道:“怎么样,那女人什么情况?”

“是隔壁村的村民,姓李,有老公的,跟这大头庆已经私通半年了,今天趁着老公进城办事,把孩子交给奶奶看管,跑来跟这家伙幽会……”辛馨说着,突然呸一声,骂道,“这都什么妖魔鬼怪,咋能这么不要脸,她老公娶了这么个老婆,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婕姐,他们太恶心了,要不要把他们的丑事抖出来?”

“别多事!”赵婕道,“我们可没空管这种小事。走吧,大头庆这一下好象磕了几颗牙,够他受的啦!”

辛馨拍手笑道:“赵队长好身手啊!刚才揍这家伙的动作真的好帅!”

赵婕笑咪咪地拍走肩头上的尘土,说道:“看你也很精练的样子,身手应该不错吧?要不比划比划?”

刚才这家伙根本不堪一击,赵婕觉得自己连热身都没完成就结束了,浑身不舒服。

这辛馨虽然年轻,但看她奔跑跳跃的动作颇为敏捷矫健,齐耳的短发配以神采奕奕的眼神,看上去十分精练,估计也是苦练过功夫的,说不定能接上自己几招。

“我才不要!”

辛馨赶紧猛摆着手,“我不行。珏盈姐说不定还能跟你交一下手,她是运动员出身的,身手一向很好。是我们三个之中功夫最好的。”

“喔?”赵婕脑子里闪过周珏盈一米八的高挑身影,问道,“她是练什么的?”

“她呀……你瞧她那大长腿,还能练啥?”

辛馨道,“当然是腿功啦!她跆拳道也有段位的,几段我不记得啦。那大长腿一扫,反正我这小身板是近不了她的身的……”

赵婕淡淡一笑,忖思着下次有机会再跟周珏盈切磋一下,眼睛打量着辛馨高挑的身材,问道:“那你练什么?池队长好象也没专门练过武术吧?”

辛馨道:“真没有。我就是练警校教的那三板斧,池队长估计也是。反正我也没见池队长出过手,但我想她可能打不过我,嘻嘻!”

赵婕伸手捏捏辛馨肩膀,又拍拍她的小腹,掀起她的上衣看一眼她的肌肤,笑说:“肌肉挺结实的呀!你说没练过,我还真不信呢!你皮肤挺白的,脸却晒黑了,明明练过!”

“我……我更喜欢玩枪……”辛馨伸伸舌头说,“我从小就不喜欢玩公仔玩偶,就喜欢玩具枪,亲戚朋友都说这丫头准是投错胎了,是个假姑娘真小子,嘿嘿!”

赵婕自己从小也是个叛逆少女,不怎么喜欢女孩子的玩具,一听大感同鸣,点头道:“那是!我从小也不爱女孩子的玩具。你喜欢玩什么枪?”

“什么枪都喜欢!”

一提到枪,辛馨神采飞扬,表情也兴奋起来,“我上学的时候就进了射击队,但那里实在太枯燥了,还不如进警队,又刺激又能玩枪,哈哈!只可惜现在我只能玩手枪,其实我很想拿狙击的,但不准我碰!”

嘟着嘴一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赵婕呵呵笑道:“警队的规矩更多!你要只想玩枪,还真不如就呆在射击队哩!”

辛馨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地开始说个不停,从供销社出来这段路,赵婕竟然都不怎么插得上嘴了,就听着辛馨滔滔不绝地讲着她学枪的各种趣事。

而辛馨说得高兴,半晌才发现赵婕并没有带她回去骑摩托车,反而往里面走进废弃的旧村落,连忙扯住赵婕的手臂,指着背后道:“婕姐,我们的摩托车不是在那边吗?”

“我当然知道!”赵婕一笑,说道,“不急着回去,进村里溜一圈,看看还有没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村子非常小,赵婕和辛馨没片刻就绕了一圈,除了到处的残垣断壁,也就只有一户人家的房子是完整的,似乎屋主还不时回来过。

赵婕仔细察看着这些破房子,确认没有可疑,才带着辛馨往回走。

“婕姐,你说他们能把人藏哪儿呢?”辛馨的话还是停不下来。

“不知道。”

赵婕的脸色有点暗淡,心事重重地,说道,“大头庆说暴龙那天早上带他们就是爬山,肯定是撒谎!但人真的是他们绑架的吗?为什么找不到更多的线索指向?”

“我只知道,暴龙一伙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着赵婕调查这几天,也见了好几个暴龙团伙的重要人物,给初出茅庐的小女警留下极为不好的印象。

“嗯!”

赵婕点点头,知道辛馨给不了自己什么意见,笑道,“走吧,回去!让你再爽一把!不过说好喽,不能象刚才那样双手松开,一定要抱紧我!”

“好咧!”辛馨兴奋地叫一声,蹦蹦跳跳地跟着赵婕,走向停在远处的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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