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不肯说,只道:“二爷给你金银玉器铺子的事,已传到老太太耳里,你自个想好说辞,莫让旁人拿捏住短处。”
桂喜笑了笑未多言,看她吃完刀鱼,两人又下了盘棋,正是紧张处,小婵探头进来:“大奶奶要做针黹,四处寻你哩。”
谢芳哪敢再多待,起身匆匆走了。
桂喜慢慢收拾棋盘,见赵妈在叠许彦卿换洗的衣裳,抿起唇问:“二老爷还没好?”
“没呢!”赵妈回话:“二老爷命烧了热水灌满池子,说酒醉体乏要泡久会儿。”
“许锦不在么?”
“不在,被二老爷踹一脚,赶去前院了。”
桂喜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赵妈抬眼看她也笑了,都是过来人,谁没年轻过,哪有不明白的,把衣裳送到她跟前:“二老爷等着您呢。”
恰小翠也隔着帘栊禀报:“二老爷让姨奶奶送衣裳过去。”
桂喜颊腮满霞,那人意图太明显,连佣仆都在顺水推舟,偏垂颈道:“我现忙着,让他等着罢,若等不及,就烦赵妈你跑一趟。”
忙甚么忙呀,不过把棋子一颗颗摆进红漆雕花盒里。
小翠可发愁,让她怎么回话呢,赵妈空手掀帘出来,手指戳她额面一记,傻丫头,这是姨奶奶在和二老爷打情骂俏哩。
桂喜磨磨蹭蹭来到净房外,门前也无丫头婆子守着,摆明在等着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之。
门首挂着一盏玻璃灯,闪着晕黄的光儿,她轻推开门撩起棉帘,一股子潮暖湿气扑面而来,白雾弥漫,滴嘀嗒嗒有泼水声。
“谁在那?”许彦卿忽然开口,嗓音似润透水。
桂喜心一跳,她脚步明明放的很轻:“给二老爷送衣裳来。”看到靠墙搁着绣凳:“我放这里,你自己拿。”
“你拿过来,我洗好了。”
桂喜半眯眼果见许彦卿站在池沿,似拿棉巾在擦拭胳臂,便抱着衣裳走到他跟前:”呶,给你!”
手心一松,衣裳被接过,她欲缩回手,哪想那含湿带热的修长指骨,握住她的细腕,再微用些力,桂喜就软绵绵倒进许彦卿精赤的胸膛,密布的水珠把她的薄袄都沾湿了。
一把抱起她跨进池子,哗啦啦水响翻天,桂喜浑身淋透,连忙搂紧他的颈子,不期臀上挨他一掌:“三天不肏,就上房揭瓦了?”
冷飕飕的,少爷脾气不遮不掩。
桂喜咬他坚硬的下巴一下:“冤家,这楼里住的可不止你我,佣仆不提,还有大哥大嫂和谢芳,你明知我怕羞,还要昭告天下。”
“想不想挨我肏?”
声音有所缓和,目光仍幽暗,箍紧腰肢的大手下滑握住两瓣肉臀,往腹胯下紧贴,他那儿硬大鼓胀,隔着袴子戳挺蹭磨,直叫人骨头发软。
桂喜伸出舌尖舔他嘴唇:“你帮我脱衣裳。”
这些日他忙得很,往往回府已半夜,她挨不住睡熟过去,等辰时醒来,他又走了。
他年富力强,血气方刚,那事儿需索猛烈,她青春年少,嫩骨妖娆,旷久也想得很。
许彦卿吮住她的舌狠狠咂口,再把自己的大舌喂进她嘴里,塞个满满当当,手也不闲,把她剥个干净,一任海棠红的衣裳在池里浮飘。
“这里怎大了许多?”一掌都满握不来,乳晕红浓,乳尖似玛瑙鲜妩玲珑,褪去做姑娘时的一身青涩腼腆,却更令他爱不释手。
“都是二老爷揉的”桂喜晓得他爱听甚么,许彦卿就喜她这主动媚浪的态,背抵池沿,托住她缠到腰间,一指探入腿间花唇肆意伸进抽弄,纵是清水环伺,没多时指骨也能感觉黏腻蜜水汩汩,想退出又不舍,花径吸吮的太过卖力,纠住不休。
“小浪妇,几天没给就馋成这样,还怕甚么羞。”许彦卿沉沉地笑,故意屈指勾弄,听得桂喜啊呀缠魂的叫:“可是不好受?”
自然是难受如百蚁噬咬,桂喜娇喘吁吁,二老爷整治她的手段是愈来愈娴熟,没脸儿的至他耳边讨饶:“不要这个。”
许彦卿不急不慌撤出手指,再探进她的红唇里:“要哪个?你不说我怎么知晓呢?”
被堵着嘴怎开口,又逗她!桂喜恼了,咬住他的指腹不放,一面儿去抓住他的肉柱往牝户里引,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哪想他那物已滚烫如烙铁,粗胀的手掌难攥住,才送进户洞半截,她已是双腿抖索,背脊僵直,吐出他的手指,蹙起眉不依:“疼的很!”
娇气还心急,许彦卿探手捏住花唇间蕊珠轻弄重搓,咬啜她玉白颈肉,果然稍顷就颤笃笃的酥软了身子,他趁势使劲一戳直达深处。
两人都有些受不住,一个粗喘低吼,另个惊声娇唤。
许彦卿已能感受到花径猛缩紧凑,将他的肉柱勒夹吸吮的好不畅快,开始大开大阖尽根抽送,猛捣狠插。但闻水声哗响不绝于耳。
桂喜因着在水里,把他的冲撞减轻,酥麻酸胀恰到好处,反觉得十分受用,哼哼唧唧的,还有心儿打量二老爷被打湿的面庞,宽阔的胸膛,和贲起健实的胳臂。
他平日里斯文儒雅,此时却添了几许蛮兽的悍野,让她喜欢的挪不开眼,笑着亲吻他的颊:“彦卿哥哥真好看!”
许彦卿微怔,他这么卖力地肏她,她竟然说他真好看还有闲功夫想别的?这小浪妇现很难满足啊!
他索性将肉柱抽出,抱着桂喜出水,让她跪倒趴直在青灰池沿面,扒开两瓣丰圆的肉尖,抻腰撞臀,噗嗤乍响,再度直挺没入。
“嗯呀!”
桂喜被插的身子俯前,许彦卿索性手掌探前握住摇摆晃荡的娇乳,滑腻弹软,如抓一双蹦跳的嫩兔儿,遂手里一边搓揉亵玩,胯间却也未松懈,但见花唇大张,插含着他如儿臂粗的整根肉柱,时不时带的唇肉翻张,吞吞咽咽,春水流淌如洪,把他腹下染得油光发亮,便用黑浓糙密的毛发去摩挲她股间的后庭粉花,看着那花儿褶皱张缩好不怯弱,以致前面的花径也倏得箍紧绞锁起来。
这几日的疲倦刹时烟消云散,眼前的景致过于淫美,许彦卿看得情动魂消,一股子酣畅淋漓地爽快,袭倦着四肢百骸,实在难以言喻。
修长中指插进庭花嫩蕊里处,那里粉粉白白,不晓能否承受他的哪日总要尝尝滋味。
“彦卿哥哥轻些,那里不要唔”桂喜已受不住泄过一次,但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还在狂肆驰骋,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求饶也不理:“你这个坏人。”
“我真的那么好看?”许彦卿咬牙拷问。
桂喜叠声地嚷:“好看好看,你最好看。”
许彦卿不满意:“只是好看?”狠顶开宫巢的嘴儿直插进去。
桂喜要哭了,到底要她说甚么呀。
许彦卿好心的给她提示:“猛不猛?强不强?”
桂喜胳臂再撑不住,上身软趴在沿面起不来:“猛!强!这世间再没比彦卿哥哥更猛更强的了。”
“真心的?”许彦卿喘着粗气问,肉柱顶端的马眼,正被那嘴儿啜咬吸舔,一记狠过一记,已是酥麻难忍。
“真心真心。”让桂喜把心剖给他看都行,只求赶紧饶了她。
哪想他却越战越勇,淫性大炽,提高她的臀儿硬是骑乘上去,桂喜闷哼一声,她幸而在四喜班子练过艺,若是旁的大家闺秀,谁受得住他这般粗蛮欺负。
“要被你肏死了,真的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桂喜拿手去摸少腹突出的一杵柱形,唬得哭哭啼啼。
许彦卿已近至极限,听得这话不禁笑了:“这样是不会死的。”
至多欲仙欲死、或死去活来默稍许,他呼息灼灼,又添了句:“你便是死了我也随你去。“
情话催衍快意,他突觉腰眼起了酥麻,迅速直窜脊骨,肉柱马眼贲张,一汩汩稠白浓精喷涌而出,尽泄桂喜的宫巢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