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耳边是许彦卿炽热紊乱的喘息声。
看他因为她褪去斯文儒雅而失控的模样,不由悄悄弯起嘴角。
许彦卿呼吸渐平,抬首恰捕捉到她妩媚的笑容,不由也笑了,指骨撩起她鬓边汗湿成缕的乌发捊至耳根后,嗓音很柔和:“吾重不重?”
她背抵坚硬的紫檀桌案,又承受他覆压之上精壮的身躯,年轻而娇软的女孩儿,颤笃笃地,他心底疼惜满溢,欲要挺腰起来。
桂喜环绕他的玉臂却紧了紧,不让离开,彼此肌肤相贴、融为一体的感觉让她孩子气,纵是重重压着她,也有说不出的欢喜。
许彦卿笑看她撒娇,俯首缱绻啄着湿润红唇:“腿儿勒紧吾的腰。”他低说,忽而手掌抓握住两瓣滑嫩肉臀一把托起,朝矮榻慢慢走去。
他的龙柱还很粗硬饱实,仍深插在她花径里,边走边戳顶的桂喜蹙眉嘤咛,又是酥麻又是酸胀,先前射进的浓精滴滴嗒嗒淌了一路。
总算是近了榻前,桂喜等着他拔出把自己放下,哪想他倒是拔出了,却把她翻过弯腰面朝榻床,两只玉臂连忙撑住黄花梨木沿边,她慌张张回首唤:“彦卿哥哥,我怕”
“乖了,不怕,我们再弄一次。”
他年富力强,一次性事怎能冲抵浑身蓄满的情欲,更况桂喜可爱又温顺,目光灼烫地看向瓷白肩胛,两边蝴蝶骨洇染绯色,是方才仰躺桌案上磨蹭伤了,他握住玉柱噗嗤一声再度挺进,瞬间全根进没,一面俯首轻舔慢吮那大片红痕。
桂喜“啊呀”一声惊喘,身子朝前一扑,胳臂差点撑不住,幸得他大手攥握着两团娇乳正揉弄,借势将她箍住。
因他在身后,看不见表情,反令感知极为敏锐极,只觉二老爷的薄唇沿一条脊骨绵延亲吻,狠咬一口肉腰嵌的涡窝,再至臀瓣间起伏的一线沟弧,竟然伸出舌头舔舐往下桂喜脑里一直紧绷的弦,“呯”得断了,她浑身颤若筛抖,一汪黏腻春水汩汩狂吐而出,把许彦卿腹下阴毛浇得乌黑发亮,连腿根都喷得湿淋淋。
“水做的淫娃儿”许延卿直起悍腰开始大出大入,大开大阖,次次撞入宫巢口,待里头嘴儿要狠咂他时,又急抽撤出不吝得逞,再趁其不备猛得狂戳进嘴儿深处,又是一片未开垦的荒蛮,勾起他血液里流淌的征服欲,收回把玩双乳的手掌,使劲将臀瓣往两边掰开极致,露出隐藏的一朵粉红褶皱小花儿,首见天日,羞怯地瑟瑟发抖。
他修长干净的中指趁势插入,很是享受那里惶恐急剧地吞吐,连带前面花穴也紧张起来,把他箍得头皮发麻,忍不得粗喘低吼。
桂喜哪里受得住这般亵玩,玉臂一软,骨酥筋麻,香汗汤汤,力气尽失趴在榻上再起不来,男人天生就是狞猎的高手,见得胯下那女人被操得柔弱哀凄,只顾娇啼哭噎地讨饶,反更激起野蛮兽性,他赤红双目,理智皆抛,只知依着本能,怎样舒爽怎样来,健实大腿各跨向她腰边紧挟住,腾得纵身骑坐上她的肉臀儿,整根儿臂粗壮的龙柱,竟是直上直下顶耸撞弄,彪悍似骑马般狂驰猛骋,听得吧嗒吧嗒相触相接击打声儿,感受她的绞弄纠缠,春水淋漓,宫巢内的小嘴儿已毫无招架之力,任他抽插鼓捣的软烂难阖,再送数十下,腰骨一阵酸麻,马眼一张,白浆激射满宫巢深处“坏人,我要死了,死在你手里。”
桂喜眼泪汪汪地啜泣。
这还是那明月清风的二老爷么!
备注:不容易,好不容易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