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萦宛不太喜欢丈夫舔她下面并非完全因为性观念保守,而是丈夫在舔的时候自己特别兴奋,常常会被他舔出高潮来。
凤战士的性欲比普通人强,舔的时候丈夫又特别喜欢舔自己的阴蒂,那里是她对性刺激最敏感的地方,多舔几下高潮很快就来了。
当然,明萦宛如果用真气去压制肉欲,罗明达哪怕把嘴唇舔破了也没用,但她不会这么做,却又不想在丈夫的男根还没进来前就高潮迭起。
夫妻两人至今还保持在交合中争取同时高潮的习惯,想要每次同时高潮并不容易,年轻时罗明达性高潮来得比较快,哪怕咬紧牙关憋得额头青筋暴起,有时在妻子高潮来前就一泄如注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加大前戏力度,等妻子兴奋到一定程度才真正开始。
随着年龄的增长,罗明达的持久力提高了不少,而明萦宛到达高潮的时间则越来越快。
这个时候轮到她哼哼叽叽去克制高涨的情欲了。
经过多次尝试,明萦宛觉得抵抗肉欲最好办法不是去压制而是分心,想一些别的事,能坚持的时间就会长很多。
在丈夫吸溜吸溜的舔吸声中,明萦宛“唔唔”呻吟着,脑子里却想到了闻石雁。
当得知她和杨璟思建立恋爱关系后,她也像蓝星月一样震惊。
杨璟思是个好人,也很优秀,而且苦恋了她那么多年,如今修成正果当然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但她感到闻石雁说这件事时眼神曾闪过一丝疑惑。
明萦宛想这会不会和她徒弟有关,当时在那种极其残酷的特殊环境中,商楚嬛对闻石雁萌生超越师徒关系的爱并非完全不能理解,她们所经历的痛苦屈辱是自己不敢、也无法想象的。
闻石雁会不会为了让徒弟死心而接受杨璟思的爱?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她认识的闻石雁光明磊落、率真坦然,决不会这么去做的。
明萦宛又想到了商楚嬛还有自己的儿子,起初商楚嬛和儿子确立恋爱关系时她很高兴,因为儿子打小就喜欢她。
但渐渐地她高兴不起了,她感到商楚嬛完全是借此想回到师傅身边去。
闻石雁一直没有同意,商楚嬛的情绪变成不稳定起来,有时极度低落,有时又会莫名地亢奋。
战争爆发后,很多政府机关从北平迁到了蓉城,他们也跟着去那边。
到蓉城后,她便和儿子分开住,因为凤战士听力过人,经常听到他们在房间里那个真蛮尴尬的。
隔了一段时间明萦宛突然发现儿子瘦了许多,而且总是无精打彩、双目无光。
开始她以为儿子工作太辛苦或得了什么病,几次旁敲侧击下终于确定那是纵欲过度导致的。
经过和儿子一番谈心,得知并非儿子不懂得节制,而是商楚嬛无休无止的索取。
对于激发潜能之人,无论男女,只要他们愿意都可以成为不知疲惫的性交机器。
在得知这个情况后,明萦宛找到商楚嬛想和她好好聊聊,但她却拒绝沟通,翻来覆去就一句话:不愿意呆在大后方,她要去执行任务、要上战场,最好是到师傅身边去。
那一段时间战事吃紧,明萦宛在军委后勤部任职,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一次次找商楚嬛沟通。
看着同在后勤部工作的儿子面色蜡黄的样子,虽然她非常同情商楚嬛的遭遇,但做娘的也是心痛的呀。
她劝过儿子,但儿子根本听不进去,她本想把这事告诉闻石雁,但一想到她日夜战斗在最前线,实在不想让她分心。
身为人妻,她自然深知房事给人带来的快乐,商楚嬛这样无度地索取是因还没有从痛苦的阴影里走出来,她用这种方式来麻醉自己,虽然这绝对错误的办法,但一想到她受过的苦,明萦宛心又软了,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走出阴影,只有再等一等看一看吧。
夫妻那么多年,罗明达虽没有强者敏锐的洞察力,但老婆亢奋的程度他还是能够判断的,他本想用这个法子让老婆先高潮一次,然后再慢慢地开始正戏,但显然老婆不太认同,用了他不太清楚的方法控制住了本已沸腾的情欲。
那么就开始吧,罗明达抬起头挺起身,三下五除二地脱掉妻子粉色的连衣裙,胯间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向着湿润的桃源洞口伸去。
明萦宛的身体虽及不上闻石雁那样每一个部位甚至每一条曲线都充满如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奇妙感,但也是诱惑到了极点,尤其她的肤色特别白,就如最纯净的牛奶一样,俗话说一白遮百丑,更何况明萦宛还是万里无一大美女。
膨胀坚硬的阳具缓缓进入明萦宛的身体,一种极为美妙的充实感替代了她在等待时的空虚感,强烈的满足感让她似乎大冬天泡进了热水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快乐。
这一刻明萦宛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人。
凤战士虽人人都有引以为傲的美貌,但并非每一个男人都懂得欣赏和珍惜,很多男人的甜言蜜语、信誓旦旦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抛在脑后。
那百分之三十选择嫁人的凤战士有三分之一后来离了婚;还有三分之一虽然没离婚,但夫妻的感情多少存在着一些问题;只有三分之一和她一样享受和丈夫的宠爱,享受着爱情带来的甜蜜。
这么多年来,明萦宛虽嫁人生子,但从没有放弃过战斗,更没忘记身为凤战士的责任,在与魔教残酷的战斗中,她曾多次遇险,但都神奇地化险为与夷,这份幸运比遇到真爱还要难得。
今天发现刑人、司徒空行踪时他们已越过边境线,大禹山基地指挥官秋旭绫强烈建议取消营救行动,因为如果还在华夏凤可以迅速驰援,而到了蒙古境内闻石雁只能孤军做战。
而且他们在与黑甲战士会合后没有立刻北上而是停了下来,毫无疑问是布下了陷阱等着凤自投罗网。
但闻石雁仍坚持要去,秋旭绫无奈之下请示了诸葛琴心。
诸葛琴心说闻石雁决定要做的事我们都阻拦不了的,算是默认了营救行动。
在看到闻石雁被超合金铁笼困住时,有那么一刻明萦宛觉得自己的幸运或许会在今天终结,在闻石雁真正遇险甚至被敌人抓住时,她知道自己无法掉转机头就这么回去了,当然她也知道凭自己一个人、三架武装直升机想要挽乾坤于即倒比登天还难,但她终还是要去的。
司徒空的残暴她清楚得很,柳飞燕和她的孩子就是死在他的手中,明萦宛在军委后勤部管着文工这条线,当时柳飞燕在金陵军区文工团工作,两人相当熟悉,明萦宛都还是她的红娘。
柳飞燕被司徒空残忍杀害后,她伤心难过了很久。
而今天通过卫星传来的图像,她看到那只野兽竟对白无瑕母女进行了令人发指的拳交,看到这一幕她感到人像浸在冰水里,但心中的怒火却到达了快要爆炸的程度。
凤战士在做每一个面临巨大危险的决定时大多都有心理准备,明萦宛知道如果自己驾机冲了上去,极有可能会像蓝星月、白无瑕母女般被敌人扒光衣服,男人的生殖器甚至拳头将肆无忌惮地捅进自己的身体。
她问自己怕不怕,答案是怕;但去还是不去,答案依然是肯定的,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无间地狱她也要去。
好在幸运并没有终结,最后自己开开心心打光了所有的火箭弹,所有人都安安全全地回来了。
阳具在进到最深处后抽动起来,速度不算太快,但快乐却如潮水涌动。
明萦宛搂住丈夫后背将头抬了起来,柔滑的舌尖从红唇间探出,轻轻舔着丈夫厚实的胸膛和乳头。
“啊,老婆,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罗明达的脸上露出让人无法分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来。
“我在上面?”明萦宛问道。
“好!”罗明达兴奋地道,换姿势这事绝大多数是由他来提的,老婆今天这么主动说明她兴致极高。
年轻的时候,两人一次做爱会换五、六个甚至七八个姿势,但慢慢的换姿势的次数逐渐减少,并非是罗明达对妻子的爱变得淡了,而是年纪大了人总会更加沉稳,也不像年少时那般热血和冲动。
明萦宛坐在丈夫的腿上,浑圆的美臀时而在对方胯间轻轻磨动,时而又俯下身子让美臀在他腿上快速地跳跃,对丈夫的了解和超常的洞察力让明萦宛精准地掌控着性爱的节奏,让丈夫始终处于高度的亢奋状态却又不会马上射精。
“唔唔唔”,即便是杀伐果断的铁血将军这一刻也忍不住快乐地叫出声来。
“老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真的要射了。”罗明达额头冒出密密的汗珠。
“那就射呗。”明萦宛浅笑盈盈地道。
“明天你要走了,都不知什么时候能再看到你,我不想这么快,我想要多做一会儿。”罗明达道。
“那等下再来一次呗。”明萦宛看似掌握着主动,其实性欲亢奋程度一点不比丈夫低。一样忍得很辛苦。
“好,那就再来一次。”罗明达抬起强壮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了妻子,他不断挺起着胯部,阳具在不断流淌出蜜汁的花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呜!”趴在丈夫胸膛上的明萦宛叫声一下响了起来,上下跃动的雪臀快得让人有目眩之感。
“我真射了。”
“来呀,我早等不及了。”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是。”
“啪啪啪”的撞击声变成更加响亮,“啊唔”那是丈夫表达快乐的声音,声调先高后低:“唔啊”,那是妻子表达快乐的声音,声调先低后高。
三种声音融合在一起,奏响着一曲灵与肉完美交融的美妙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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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
华灯初上,商楚嬛坐在窗台上,外而下着不大不小的雨。
战争已经爆发三个多月,蓉城似乎还没受到太大的波及。
虽然马路上时不时有军车驶过,但高楼大厦依然灯火通明、大街小巷的店铺大都也在正常营业。
这几个月凤一直没给商楚嬛安排任务,大多数时候她都呆在家里也不出去,经常随便一件睡衣穿上好几天。
而今天她穿着一件款式复古却颇有女神范的白色两件套裙装,脚上还穿了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
她斜靠在窗台的窗框上,一腿曲着搁在窗台,一腿悬空挂在窗台下,脚尖轻轻踮着紫红色的地板,从裙摆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的小腿闪烁如美玉般的晶莹光亮。
雨滴轻轻敲打着窗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虽是雨夜,路上仍有不少行人,一把把颜色不同雨伞,就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
行人中有不少是情侣,他们很好辨认,因为他们共撑着一把伞,走路的速度明显比别人慢,他们手牵着手,一起享受着这蓉城雨夜的浪漫。
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珍珠般从商楚嬛脸颊滚落下来,在这充满宁静与诗意的雨夜,美丽的少女无声啜泣着。
这样的画面即便是铁石心肠之人看到也会生出怜悯之心,是什么让这美丽的少女如此的悲伤?
只要她不再哭泣,哪怕再吝啬之人,也愿意倾其所有。
一切的一切只因下午明萦宛告诉她,师傅和一个叫杨璟思的男人恋爱了。
听到这个消息,商楚嬛犹如五雷轰顶,呆呆傻傻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三个月前,她主动成为罗哲成的女友,她以为这样可以让师傅不再为自己担心更不会为自己烦恼,甚至可以埋藏或忘却对师傅的那种不为伦理所接受的爱。
但慢慢地,她觉得自己错了,在强装欢颜的一天天里,她一点一点确定自己并不喜欢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男人,她更一点一点确定自己真正爱的人是她的师傅,但她愿意这样继续下去,只要能让自己回到师傅身边,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三个月了,她都没见到师傅一面,偶尔的通话也极为简单,商楚嬛知道前线战事紧张,但以前师傅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自己,可是现在连多说几句话都成了奢望。
但她还是愿意这样继续下去,极度的苦闷让她用肉欲来麻醉自己,她已不奢求像以前一样天天跟在师傅身边,只求偶尔能见师傅一面,知道她一切安好就已足够了。
可是,可是,师傅竟然恋爱了,这怎么可能?
她见过杨璟思,虽说是个少将,但华夏军队里少将多了去了,印像中他平平无奇,似乎也没和师傅有什么特别的交情,师傅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他?
商楚嬛所能想的理由只有一个,师傅用和她一样的方法来斩灭自己的非份之想。
师傅就那么讨厌自己?
自己就这样永远失去师傅?
那一刻,商楚嬛感到天地之大,从此自己将永远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浑浑噩噩回到家后,她准备换上睡衣,突然看到衣橱里挂着一件白色裙装,那是师傅送给她的礼物。
十八岁离开西藏训练营后,闻石雁一直将她带在身边,不知道两人关系的经常误认为她是闻石雁的女儿,不知为何,商楚嬛想让自己打扮得成熟一些。
有一次她和师傅路过一家宝姿的专卖店,她看上了这件挂在橱窗里的漂亮裙装。
宝姿是加拿大的奢侈品牌,一件衣服要近万元,凤战士不是没钱,也没人规定她们必须得过苦行僧般的生活,但除了特殊需要一般没人会化一万块去买件衣服,所以在看到价格时商楚嬛犹豫了,不是买不起,而是觉得没这个必要。
当时闻石雁问她喜欢吗,她说喜欢,于是师傅掏钱买下了这件衣服,说是送给她十八岁成年的礼物,还在店员的推荐下买了一双一千多块的高跟鞋。
当时她高兴极了,不是因为衣服有多好,而是因为师傅的宠爱。
这是她最贵的一件衣服,穿过几次后她都不太舍得经常穿。
商楚嬛穿上了那套裙装坐在窗台上一直哭到现在。
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她将挂在窗台下的那条腿也搁到窗台上。
她双手环抱住小腿,精致无比的脸蛋埋进膝盖中间,因为蜷缩起了身体,她就如在雨夜中流浪的小猫那般可怜。
“你说过喜欢我的,你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还说过永远永远不会离开我,你骗人,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商楚嬛喃喃地道。
眼泪就如永远不会枯竭的泉水,很快打湿了包着膝盖的白色裙摆。
在克里姆林宫的地堡垒中,商楚嬛以为师傅被杀,精神一度崩溃;之后圣主的恐惧差一点摧毁了她的意志;不分昼夜的强暴轮奸更让她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症,即便如此她仍和师傅一起为拯救那些素不相识的人一次又一次激发起亢奋的性欲。
那是地狱的最底层,师傅是她唯一的依靠、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更是她产生性欲的唯一源泉。
或许是为尽力拯救那些无辜的生命,又或她心里早就爱上了师傅而自己并不知道,在那残酷无比的环境中,她冲破所有道德、伦理和禁忌的束缚,深深地爱上了自己的师傅。
通天长老等人很快察觉到商楚嬛的异常,之前他们已用能到想的方法凌辱过闻石雁,正愁没新招数时,这种徒弟对师傅带着不伦和禁忌性质的爱让他们又找到兴奋点。
他们逼迫两人互相说着情话在他们面前做出种种极度羞耻之举,那种有那么一点点类似于夫目前犯的感觉让们性趣倍增。
闻石雁同样感受到徒弟对自己那种超越师徒关系的爱,但那时环境太特殊了,为了拯救无辜的生命,为了让徒弟在黑暗中能支撑下去,也只能任由这种爱在徒弟心中生根发芽。
这些话闻石雁的确说过,但那只不过是说给通天长老他们听的,她以为商楚嬛能够明白,但没想到这些情话却如烙印般深深刻进了徒弟心里。
重获自由后,林雨蝉基本治愈了商楚嬛的创伤后应激症,让她不再时刻处于恐惧之中,让她有和罗哲成恋爱的勇气,但她的精神问题并没有彻底解决。
这几月里她喜怒无常,那是狂燥症的症状。
此时她在回忆师傅说过的那些情话时,当时边上像看表演般紧盯着她们的男人凭空消失了,那一刻似乎只有自己和师傅两个人,这样的状态又是妄想症的一种表现。
突然商楚嬛听到了开门声,她迅速擦干眼泪,伸直曲起的双腿,以一种慵懒到麻木的姿态坐在窗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