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华夏神剑特战队为出发进行着准备时,一个法国军官走进离维和部队军营不远的一片树林里。
一个三十多岁欧美白人走了出来,和那军官交谈起来。
那男子是魔教死亡暗魔卡亚巴达的手下。
卡亚巴达麾下共有七名得力干将,以地狱七魔王为绰号,那人叫亚斯塔禄,绰号为懒惰之主。
无论凤还是魔教,拥有华夏血脉之人激发潜能的概率远高于其他人种,凤战士中百分九十五以上都是华夏血脉,魔教中人虽占比略低,但也超过百分之七十。
而死亡暗魔卡亚巴达属于另百分三十,他是非洲人,而他挑选培养的七名干将也无一是华夏后代。
那名法国军官是魔教在维和部队里的眼线,他将所知道的情报告诉对方后走出了树林。
正当亚斯塔禄准备离开时,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天而降,人未到凛洌的劲风已扑面而至。
“小心!”一个黑人从旁边一颗大树后跃出,他也卡亚巴达的手下,名叫佛拉士,冠以贪婪之主的名号。
一黑一白四只手掌迎向来人,一双纤纤玉手和他们的巨掌撞了一起,那双小手还没他们手掌一半大,而且以一敌二,怎么看都觉得双方力量相差悬殊。
一声沉闷的劲气相撞声响起,黑暗中那白得耀眼的小手岿然不动,而那四只黑白巨掌随着它们主人不停后退已溃不成军狼狈不堪。
“姬冬赢!”亚斯塔禄低喝道。
虽然他听说这次跟随楚南嘉来非州的姬冬赢和林雨蝉是新一代凤战士中的最强者,但没想到她的实力恐怖到这种程度。
只对了一掌,两人却已经知道他们即便联手也必败无疑。
“退!”佛拉士随即喝道,话音未落两人没有丝毫迟疑,分别朝着相反方向疾逃。
虽然他们的武功或许并不能算顶级,但行事却极为果断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姬冬赢有些懊恼,自己临敌经验还不够丰富,刚才那一掌她用了七、八成的力量显然是大了,如果用的力量小一点,让他们觉得还有赢的可能,或许他们就不会逃得那么快了。
现在他们分成两个方向,她只能选择其中一个追击,拿下一人后再想追另一个应该是来不及了。
无奈之下姬冬赢向着最早出现的那个白人追去,只几个起落,她已拦在那人面前。
“束手就擒吧,你逃不了的。”姬冬赢一掌拍向他的面门。
亚斯塔禄望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小手,感叹真是美得惊心动魄,但它却将无情地收割走自己的生命。
他感到绝望,感到是那么地不甘。
就在不久前,他和同伴们还在大屏幕前欣赏她的照片,此次前来的凤战士中,楚南嘉虽绝色无双,但已被祖万通强暴过,另外两人则还是处子无疑。
相比温婉清雅的林雨蝉,如剑一般锋芒毕露的姬冬赢更让他们如痴如狂。
在别人猜测她胸有多大、腰有多细、腿有多长时,亚斯塔禄却将注意力放在她的小手上。
她手掌纤细、手指修长,让人感到灵巧、柔韧同时兼具强大的力量和掌控力,他觉得如果她不是凤战士,那双手去弹钢琴一定是极佳的。
亚斯塔禄相信凭着死亡暗魔卡亚巴达强大战力,姬冬赢肯定会落在他们手中,但等轮到他时,毫无疑问她肯定已被三洞全开,或许唯有那美丽的小手还没被太多人的注意到、没被太多人玩弄过。
亚斯塔禄决定自己对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将阳具插进她身体,而是让她小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像弹钢琴般来回抚摸,然后用橄榄油湿润小手,让她拢住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
在这个时间他的同伴很有可能会嘲笑他,他们是死亡暗魔麾下的七魔神,她是凤战士,怎么整出按摩院里的活来了。
亚斯塔禄早想好了,当开始操她时,他会让她的小手紧握成拳,反身塞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他的阳具和屁眼里的拳头同时前后夹击,这一招肯定会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此时亚斯塔禄清楚,这一切将永远只存在幻想中。
天堂与地狱往往只在一线之间,他是魔神,地狱总是他最后的归宿。
亚斯塔禄全力防住了那一掌,但和小手同样精致玲珑的玉足如影随形地出现在身前,虽在小腹上轻轻一点,但他就像被天雷劈中,高大的身躯向直飞了出去,直到撞在一棵大树上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鲜血立刻从嘴里喷涌了出来。
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来,雪白的小手化掌为刃刺向他胸膛,这次亚斯塔禄只剩一个感觉,眼前的根本不是女人漂亮的小手,而是一把剑,一把无坚不摧的绝世之剑。
亚斯塔禄拼命挡了三、五招终于重伤倒地再无一战力,看到姬冬赢缓缓走近,他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
一般魔中人即便落败也极少有自杀的,但卡亚巴达手下是个例外,他对属下的命令是一旦败就是死,凡是被凤俘虏的,他不仅不会去营救,哪怕逃出来也会被处死。
姬冬赢望着口吐白沫的亚斯塔禄有点茫然,她还想抓活的回去审问一下,怎么就突然服毒自杀了。
在确定他已死亡后,姬冬赢的身影重新没入了黑暗中。
凤在华夏的力量有一定优势,而在全球范围内魔教的势力更为庞大,在这陌生的国度危险时刻伴随着她们。
魔教的现身说表此次行动变得更加复杂,姬冬赢刚回营地又发生了意外,楚南嘉在运功疗伤时太过心急,真气走岔导致走火入魔,虽然经她和林雨蝉救治伤势稳定下来,但人一直昏迷不醒。
此时已快天亮,行动马上就要开始,她们两人找到了许今渊,告诉他楚南嘉有要事需处理不能参加行动,由他全权指挥。
许今渊问她们是什么事,两人以保密为由拒绝告诉他。
顾书同听闻此事后本都不想去了,但他是队伍中唯一懂鲁旺达语的,正是凭着这个特长才加入此次行动的,如果不去,他怕楚南嘉会不高兴更会看不起自己。
在车队整装完毕准备出发时,楚南嘉突然出现了,她刚从昏迷中苏醒来,虽人很虚弱,但作为行动总负责人,只要她能站起来便不会放弃。
许今渊当然看得出她是练功出了问题,虽然心中有些担忧,却不敢有丝毫表示。
顾书同看她脸色苍白,以为她得了什么急病,一个劲地嘘寒问暖问东问西,林雨蝉瞪了他好几眼他都当作没看到,直到姬冬赢剑眉一挑准备发作,他这才噤声不言。
早晨六点,八辆装甲车,五辆军用卡车迎着朝阳离开了维和部队军营,向着鲁旺达浩浩荡荡地驶去。
鲁旺达是个小国,国土面积只有二万多平方公里在,从设在乌干达的军营到胡耶市直线距离只有一百多公里。
鲁旺达全境多山,有“千丘之国”之称,多山加道路状况很差,这一百多公里至少要开五到六个小时。
楚南嘉希望在白天完成救援行动,因为到晚上各种意外情况和变数将大大增加。
进入鲁旺达境内不久后,道路两旁已看到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空气里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越往前路上的尸体越来越多,甚至还远远地看到了杀戮现场。
鲁旺达的局势比他们想像中还要严峻得多,每个人皱紧了眉头心情都无比沉重,但以他们的力量又如何有能力去阻止这场屠杀呢。
一路上虽有胡图族民兵试图对车队进行拦截,但面对武装到牙齿的装甲车和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还是胆怯地让开了道路。
当然顾书同还是起了一定作用,当胡图族的士兵听到他们并非法国雇佣兵而是来自华夏,仇恨和敌意还是少了许多。
在离胡耶市十多公里一个小镇上,一个四十来岁的黑人站在一处房顶上眺望着华夏的车队。
他穿着金色的非州长袍,身高近二米,似某个大部落的酋长般充满了威严。
他正是魔教死亡暗魔卡亚巴达,据传他是四魔之中武功最高的,一旦三圣位置有空缺,毫无疑问他将得到晋升。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三十多岁、身材挺拨面容俊朗的亚裔男子,他是魔五神将之首的青龙高煌,今天上午刚刚到达这里。
卡亚巴达的手下傲慢之主拉波斯匆匆走来道:“大人,让车队过去吗?”
“让他们过去。”卡亚巴达道。
高煌望着正在穿过小镇的车队道:“暗魔大人是想他们返回时再进行攻击吧,那时他们车上载着近百个医生护士,打起来必然会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是的,先不说几个凤战士,就是那一百多个精锐特种兵也不好对付,还是等他们返回时比较保险一点。”
“修罗大帝说了,暗魔大人不仅武高强还足智多谋,此次前来要好好学习学习。”高煌道。
“大帝过誉了,高兄弟作为大帝的亲传弟子,今后前途不可限量,以后还要多仰仗才是。”卡亚巴达道,魔教中人虽有一部份不是华夏血统,但几乎人人都会说华夏语。
“听说暗魔大人早上折损了一员大将,那姬冬赢应该都还不到二十吧,她真有那么强?”
“她是圣凤南宫羲御唯一的亲传弟子,当然有些本领。”卡亚巴达在提到南宫羲御这个名字时脸上浮现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惧色,但更多的是浓浓的恨意。
十年前,他的师傅就死在她手上,当时他目睹了那一战,他很清楚此生无论如何努力,要想亲手报杀师之仇绝无可能。
“怪不得,南宫羲御可是这十多年来除天凤外的第一高手,我师傅说起她都有些自叹不如,说至少还需五年才能和她一决高下。”高煌道。
“修罗大帝过谦了,我觉得大帝的武功绝不在她之下。”卡亚巴达道。
“暗魔大人,我有个不情自请,如果这次将她们一举擒获,我想将楚南嘉带走,当然走之前大人可以尽性一番。”
“没问题。”卡亚巴达爽快地答应道:“我早知你为她而来,不然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鸟不拉屎的沙漠里来干嘛。”
“大人洞悉无遗,我高煌在这里先谢了,今后有用得着我高煌的地方,必当尽心尽力。”高煌拱了拱手道。
一路顺畅,车队比预计时间提前十五分钟到达了医院,看到人民子弟兵不远万里从华夏来接他们了,已被困了十多天的医生和护士都欢呼雀跃起来,有得激动得都哭了起来。
但很快他们提出了一个问题,那几百个躲在医院里的图西族难民怎么办?
胡图族士兵之所以一直没冲进来大肆杀戮,一方面医院还有十来个意大利的维和部队士兵,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还在。
华夏维和部队到了,意大利人已尽了责任准备撤离,他们都走了,那些图西族的难民必然活不过今晚。
楚南嘉陷入两难境地,如果要将他们全部撤离至少要跑三趟,遇到意外和危险程度大大增加,但不去管他们任凭他们被杀,又如何能见死不救。
思考再三,楚南嘉还是决定救,第一趟运的先是儿童、妇女和患病者。
华夏医疗队表现出极为高尚的品格,八十六人中第一趟撤离的只有十六人,其余一百六十多人都是图西族的妇女和儿童。
法国GBC180大型军用卡车核载人数为二十人,现在每辆都坐了四、五十人,为了能带走更多的人,VBL 轮式装甲车本只能载三人,现在后部空间也硬生生塞进二人。
顾书同看到楚南嘉钻进一辆装甲车,他抢在林雨蝉前面也钻了进去。
楚南嘉看了看他,像是实在懒得说什么。
当林雨蝉从车门探进头来时,楚南嘉道:“我没事,不用管我,你坐另外一辆车也好,方便应对突发情况。”
车队踏上回程的道路,姬冬赢和许今渊分坐两辆装甲车负责开路,楚南嘉和林雨蝉殿后,神剑部队的李中尉和一半的特战队员分坐在几辆卡车上护守车上的人员。
VBL 轮式装甲车后部空间很小,顾书同和楚南嘉紧紧挤在一起。刚离开医院没多久,他问道:“你身体还不舒服吗?脸色很不好呀。”
“唔。”
“那你下一趟就不要来了,这一路上也没什么事,我去就可以了。”
“唔。”
“你是不是发烧了呀?量过体温没有?”顾书同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地抬起手伸向她额头。
突然楚南嘉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顿时他的手定在了空中。
“你别这么凶嘛,我也是为你好。”
“唔。”
顾书同觉得她今天说话特别有气无力,从来没看到她这么虚弱过,虽然心里很急却也没什么好办法。
“要喝水吗?”
“不要。”
“要吃点东西吗?我看别人都吃过压缩饼干了,你什么都没吃。”
“不吃。”
“压缩饼干是不好吃,我这里有巧克力,起士林黑巧克力,绝对好吃。”
说着顾书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扁扁的巧克力,剥开外包装和锡纸后竖在楚南嘉的面前。
“吃一点吧,人是铁饭是钢,你是我们的领导、主心骨,我们都指望着你呢。”
楚南嘉看了那黑黑的巧克力好半天,终于举起胳膊将巧克力接了过去小小地咬了一口。
“好吃吗?”
“唔。”
顾书同看到她红唇轻启,巧克力又缺了一角,虽然吃的人是她,但感到最甜的肯定是自己。
还没等楚南嘉把巧克力吃完,突然前面枪声大作,真正的战斗终于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