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烽火连天 70

程萱吟万万没想到金南古竟将她推出车外,好在车速并不快,她的反应也异常敏捷,下半身还在车里,手已撑住地面。

当整个人从车里摔落,脚尖比膝盖先着地,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她手脚并用向前爬了几步。

本来她可以用一个前翻或者侧滚让落地姿势显得潇洒灵巧一些,但地上实在太脏了,让程萱吟放弃了翻滚的想法,但在地上爬行对于一个高手来说,着实显得有些狼狈,而更令人难堪的是她还光着屁股在爬。

程萱吟回头看去,车没停下,连车门都已迅速关上。

她站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一件敞开的外套,下体完全裸露没有任何遮挡。

眼前这条街道的热闹喧嚣程度虽比不上月光集市,但也差不了太多。

道路两旁熙熙攘攘的行人突然看到从豪车上滚落下一个半裸美女,顿时个个目瞪口呆、惊诧到了极点,在她从车里掉下的地点前后二十米,接连发生多起人撞人、人撞车、车撞人、车撞车的事故,惊呼声、尖叫声以她为中心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一瞬间,程萱吟已来不及思考金南古这样做的动机,巨大的羞耻感达到了今天顶峰。

她第一反应是双手抱在胸口蹲下去,这是很多赤身裸体的女人突然出在大庭广众下的一个自然反应。

身上还有件外套,蹲下后基本可以遮掩住身体的隐私部位,从而大大减轻羞耻感。

但是,程萱吟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在这陌生的国家里,这样蹲着难道指望好心人给她披上衣服?

难道指望印度警察给她援助?

即便有这样的好心人,她相信金南古早有安排,绝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自己会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蹲在地上让人指指点点,让无数人肆意观赏。

程萱吟第二个反应是去追汽车,把自己抛下后车开得并不快,如果跑快一点是能追上的。

她脑海里浮现起一个画面:汽车在拥堵的街上缓缓行驶,自己在车旁光着屁股拚命奔跑,边跑边用手拍打窗户让对方开门。

车窗缓缓落下,金南古探出脑袋说:想进来吗?

你求我呀,求我就让你进来。

想到这里,程萱吟冷哼一声心中道:我可以为拯救无辜者生命求你,但除此之外哪怕死都不会求你。

这个方案也被彻底否定。

程萱吟确定金南古绝不会放任她不管,肯定会在某个时刻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那自己在这里站着等他回来?

程萱吟很想这么做,但这么袒露着下体站在人潮汹涌的街道中央实在太羞耻了。

要么自己就像穿上皇帝的新装,向与汽车相反的方向快跑或慢走?

程萱吟脑海中浮现起自己光着屁股在街道上狂奔的样子,胸中羞耻感如潮水起伏。

当然像逛街一样慢慢走更不行,自己真还没有这么好的心态。

虽然程萱吟想了那么多,但这些念头一闪而过,时间才过去短短数秒。

她目光环视四周,这条街上大多是卖五金工具、机械汽车零件的商铺,道路两旁有很多狭窄的小巷,这些小巷如蜘蛛网般纵横交叉、错综复杂,不是本地人进去极易迷路。

程萱吟决定进入那些小巷,在那小巷里会不会有脱身机会?

她相信金南古不会没有安排,但即便无法脱身,小巷里总比在大街上来得好。

主意已定,程萱吟快步走向商铺间的小巷,银白色高跟鞋的鞋根接触地面时敲出“噔噔”急促清脆的声音,这一瞬间,虽然她下体赤裸,但御姐加女王的气场全开,所经之处很多人下意识侧身为她让开了道路。

还没等她进入小巷,她又看到有人拿出手机,自己这个样子的照片被传到网上还是大大不妥。

焦急间,三个穿着印度传统服饰、围着头巾的女人从她面前经过,情急之下,她将其中一个女人的红色头巾扯了过来。

她将头巾围在脸上后,把胸前的钻石吊坠扯了下来,然后指了指另两人的头巾,用英语道:“我用这个和你们交换。”

如果再有两条头巾,就可以遮掩住赤裸的下体,那样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极度羞耻了。

三个印度女人看到对方手中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自然愿意交换,正当她们解开头巾时,一个魁梧的男人从斜里蹿了出来,“滚开”他对那三个女人吼道,然后伸手将她们推倒在地。

看他敏捷的身手绝非普通人,程萱吟知道他是金南古安排的人之一,不敢迟疑转身就走,她怕对方把自己头上的头巾抢去。

虽然只拿了对方一条头巾,但程萱吟还是把钻石吊坠扔给那几个女人,事急从权,但身为凤战士她不想抢别人的东西。

程萱吟终于冲进了小巷,留给满大街印度人一个光着屁股、魅惑无比的背影,接下来的数天里,这条街都在讨论关于她的事情,有人拍下的几张她已用头巾包住脸的照片炙手可热,那些店铺的老板要是没那几张照片好像都低一人等似的。

有五、六个印度男人跟着她进了小巷,程萱吟回头瞥了一眼,确定其中至少有两人是金南古的手下。

虽是狭窄小巷,但来往的人却不少,虽然羞耻感依然强烈,但比大街上还是要稍好一些。

走了没几十米,程萱吟注意到小巷两旁破旧不堪的楼房二、三楼窗户里探出许多女人的脑袋,年轻的、年老的都有。

她虽是第一次来新德里,但来之前还是做了些功课的,看到那些女人,再想到这里离月光集市并不远,她知道了金南古这个畜生把自己扔在什么地方。

程萱吟猜的没错,这里是新德里的最大红灯区加斯汀堡垒路,简称GB路。

GB路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莫卧儿王朝时代,当时德里有五大红灯区,后经历沉浮,只留下了GB路。

在最鼎盛时期,GB路上有数百家妓院,现在略有减少,但也有上百家,性工作者的人数远超千人。

虽然晚上才是妓院最热闹的时候,但现在生意不景气,不少妓院十一点就开门营业了,而此时刚好十一点,已有嫖客在小巷里游荡起来。

GB路的红灯区以低价着称,一次的嫖资如果折合成华夏币,大概在50元左右。

价格低,自然少有姿色出众之人,虽然围着头巾的程萱吟只露出一双眼睛,但身材之好却是他们平生仅见,更要命是她还裸露着下体,一下就把男人性欲彻底勾了起来。

印度虽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但强奸犯罪率常年居世界前列,新德里更有“强奸之都”的称号,在汤森路透基金会发布的《全球对女性最危险国家》中,印度超越那些战乱国家,位列世界第一。

所以程萱吟尽管让人有凛然不可侵犯之感,但还是有人色胆包天地向她伸出魔爪。

先是一个高大的印度男子故意朝她撞住,程萱吟虽内力尽失,但身手仍非普通人可比,窈窕的身子一扭,以极巧妙地方式躲了过去,但那男人不肯罢休,转身张开手臂向她扑来。

程萱吟头也不回,银白色高跟鞋向后倒踹,细细的鞋跟准确击中对方胫骨,那男人惨叫一声,抱着小腿摔倒在地。

他虽被程萱吟击倒,却似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个下身赤裸的女人,虽蒙着脸,但还是能确定她是个外国人,孤身闯进红灯区,还打了他们的同胞,这口气如何能够咽得下去。

立刻,前方两名壮汉怪叫着向她扑来,跟在她身后男人也开始往前冲。

程萱吟注意到小巷前后都有魔教之人,但他们似乎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望着周围充满兽欲的男人,程萱吟知道落在他们手中会遭遇什么。

多年前,新德里的一名女大学生和男朋友坐公交车时,两人受到五名男乘客的攻击,女大学生遭到了殴打和轮奸,13天后去世。

此事件震惊了世界,程萱吟当时看到了这个报导后也极度愤怒,在同一年,她也被阿难陀强暴,并差一点也死了。

眼前两人冲至,程萱吟穿着丝袜、高跟鞋的修长玉腿出现在最前面那男人眼皮子底下,他兴奋地想用手去抓,还没等他碰到那腿,高跟鞋尖尖鞋头准确击中他的下巴,顿时他感到脑袋像被铁锤击中,惨叫着捧住下颌倒了下去。

那人倒下后,程萱吟举过头顶的长腿没有放下,第二个男人就像故意把脑袋凑向高跟鞋,鞋底结结实实拍在他脸上,细细的鞋跟还戳中他喉咙,他捂着脖子也痛苦地瘫坐在了地上。

凤战士即便没有丝毫真气,身手仍强于最精锐的特种兵,虽在高手面前无还手之力,但对付十几个普通壮汉却没有丝毫问题。

但这巷子里前前后后何止十来个人,而且狭窄的地形对程萱吟也极为不利。

不知什么时候,金南古出现在小巷楼房的屋顶,他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看着下面激烈的搏斗。

程萱吟虽无真气加持,但攻守有道,一时对方虽然人众却也近不得她身,金南古也是好武之人,自能领悟其招式用意,看到精妙处都想拍手叫好。

他对程萱吟的渴望本已无以加复,此时却依然在节节攀升。

印度别的没有,最多就是人,被打倒一个,立刻补上一双,再击倒两个,后面却还有更多。

程萱吟用双腿已无法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在她以拳掌迎敌时,挺翘的羊角乳在敞开的衣领里似白兔般猛烈跳跃。

她招法虽妙但力量终究比普通人大不了太多,久战下开始有些力竭,而那些印度男人在越来越亢奋的兽欲驱使下,个个如同悍不畏死的勇士。

程萱吟的鞋尖踢中一个男人胸口,那男人不仅格外强壮,还修习过一种名为卡拉里帕亚特的搏击术。

他强忍疼痛伸出胳膊抱住她小腿,程萱吟一腿受制,只能凌空跃起,另一只高跟鞋向对方面门踹去。

那人虽被踢倒,但却仍牢牢抓着她的腿没有松手,程萱吟不由自主跟着也坐到在地。

立刻又有两个男人扑了上来,六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右腿,程萱吟还没从他们的控制中逃脱出来,周围的男人一个接一个扑在她身上。

刹那间,程萱吟被十几个男人堆叠起来肉山牢牢压住,这个时候她招数再精妙也已无济于事。

场面混乱不堪,屋顶的金南古只看到程萱吟一截小腿还露出在肉山外,除此之外啥都看不到。

最上层的男人兴奋地叫道:“抓住她了,抓住她了。”

中间层的男人一边拚命扭动,一边叫道:“上面的别压着,快走开,走开。”

而在肉山底层的被压得根本动弹不了,连气都喘不过来,想叫也叫不出声。

最下层的男人是最痛苦的,也是最幸运的,他们的身体、手掌或多或少与程萱吟有着接触,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手还有一定活动空间,于是只要感觉摸到的是她身体的,都拚命地抓捏起来。

金南古终于站了起来,他从楼顶一跃而下,双手抓着那些人的后背,像石头般将他们一个个扔了出去。

他的手下也开始行动,先是堵住小巷两边,不让人进出,然后将在巷子里人迅速驱赶出去。

片刻间,金南古处理了那堆肉山,他俯下身往躺在地上程萱吟伸出手道:“姐姐,刚才你怎么从车里突然跑出去了,我都找了你半天。”

望着金南古真诚的笑容,程萱吟气得无言以对,天下竟还有这么无耻的男人,今天她也算了开了眼。

程萱吟无视他伸向自己的手站起来,金南古笑了笑搂住她腰道:“姐姐,这里是德里最大的红灯区,在这个地方能更好地了解印度。”

说完带着程萱吟往小巷深处走去。

拐过两个弯,金南古走进一幢楼房,黑暗狭窄的楼梯只能容一人通行,他走在前面牵着程萱吟手上了二楼,掀开一块极其肮脏的布帘,二十多平方的房间里坐着十多个肤色黝黑的女人,年龄从十来岁到四、五十岁都有。

她们看到了下体赤裸的程萱吟,脸上虽露出惊诧之色却都有一种如行尸走肉般的麻木。

妓院的老鸨是个肥胖的中年女人,已有人告诉她,金南古是这片红灯区老大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她堆出满脸谄媚的笑容,招呼他坐下。

“有电视机吗?”

金南古问道。

老鸨说有,过不多久不知从那里搬来一台十四寸的彩电,竟是用显像管的那种电视,在华夏这种电视在古董店都未必能找得到。

插上电源,老鸨拉出天线又在电视机壳上拍击数下,总算有了满是雪花点的图像和失真的声音。

屏幕上正播放着有关华夏港岛和印度签订双边贸易协定的新闻报导,美、俄两大超级强国厉兵秣马准备对华夏发动全面战争,很多国家都在静观其变,不敢与华夏有任何往来。

在这个时候敢与华夏签订贸易协定,等同与站在华夏这边,虽然印度国力并不强,但仍将给予华夏极的大支持和帮助。

程萱吟听到新德里电视台记者说,为庆祝此次双边贸易协议顺利签订,为加强与华夏的深厚友谊,今晚将在总统府宴请港岛代表团。

这是程萱吟极想看到的,如果印度政府出面宴请港岛代表团,这无疑更明确了政府的立场,她早就提出这个希望,但印度政府一直没有明确答复,她本已觉得希望不大,没想到这事竟然成了。

“魔僧大人与总理一直私交不错,我呢,在政府里也有不少熟人。”金南古道。

程萱吟想说“谢谢”,但话却在喉咙里打着转。

确实,没有魔教推动,协议可能还是能签下来的,但这代表政府的国宴未必会有。

但想到自已在光天化日下被强奸,想到刚才在热闹的大街上裸奔,这“谢谢”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看电视新闻时,陆续有嫖客来到楼上,看到下身赤裸的程萱吟,就像苍蝇见腐肉般兴奋不已。

他们有的知道她就是那个刚才在大街裸奔的东方女子,有的刚来并不知道。

因为有个气度不凡的青年男人坐在她身边,那些嫖客不敢造次,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去问老鸨,她是不是妓女,要多少钱。

印度的官方语言是英语,只要说英语的,程萱吟当然听得懂,裸露着女人最私秘的部位,又坐在妓女中间,强烈的羞耻感仍似潮水般一浪连着一浪。

但因为金南古在边上,在敌人面前她不想流露出丝毫软弱,这让她克制羞耻的力量多了几分。

中年老鸨只有一个一个拒绝他们,有个嫖客掏出一大叠钞票,说愿意出一万卢比,不够还可以再加,这个价格已是这里普通嫖资的二十倍。

金南古笑着对他说,想要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钱太少。

那人立刻开价两万卢比,见金南古笑着摇了摇头,他咬着牙出价到了三万,见对方还在摇头,最后跺着脚说他愿意出五万。

金南古还是说太低,那嫖客问他到底要多少钱,金南古伸出一根手指说至少一千万。

那男人感觉被戏耍冲着金南古骂了起来,没骂几句便被人拖了出去,直接扔下了楼梯。

“姐姐,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我说一千万真还是便宜的,你说对不对。”

金南古料定程萱吟不会回答,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提醒她不要忘记热情的承诺。

“我不知道。”程萱吟道。

“姐姐不知道是正常的,在我心中姐姐是无价的,一千万就想睡姐姐好像是太便宜了,至少得要个二千万,你说一千万好,还是二千万好?”

金南古。

“我不知道。”

此时程萱吟觉得一千万、二千万都是金南古侮辱自己的言语,她现在不可能想到一千万和二千万会对自己带来不一样的伤害和影响。

“以前我小的时候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好多年没来过了,今天算是故地重游,这里的孩子呢?”金南古问老鸨。

“都在阁楼里。”老鸨道。

“带我去看看。”

金南古搂着程萱吟站了起来。

又进入只能一人通行的楼梯,在到三楼时,程萱吟看到楼梯旁放着两个铁笼,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女人,严格地说应该是女孩,大概只有十一、二岁左右。

铁笼很小,她们只能跪着匍匐在里面,那两个女孩看到有陌生人经过,用程萱吟听不懂的话哭喊起来。

“这里的妓女一半多是拐买来的,那个说的是尼泊尔语,应该不是印度人,另一个说的是印度南部的泰米尔语,也很难听懂。一般新来的、脾气有点倔的都会被关上几天,等出来的时候,每个都会很听话了。”

金南古道。

听着两个女孩声嘶力竭的求救,看着她们满是惊恐痛苦的神情,程萱吟的心像被针扎一般。

或许她可以用自己的肉体,用满足金南古变态兽欲的方法拯救她们,但这里有上百家这样的妓院,有几百个被关在铁笼里的孩子,她如何去救?

即便凤战士在为人世间的光明浴血奋战,但这个世界还是有太多阳光永远照不到的阴暗角落。

“姐姐,我知道凤战士都有圣母般的心,没问题的,只要姐姐对我热情些,走的时候我买下她们,让她们离开这里。但是,姐姐,我还是想告诉你,这样没用的,即便今天让她们离开,她们极有可能还是会回到这里。”

说着金南古问老鸨她们是怎么来的,老鸨告诉他,那个尼泊尔的是拐来的,而另一个则最是被亲生父亲卖到了妓院。

程萱吟默默无语,被拐来的倒还有可能有新的人生,但被亲人卖到妓院的那个女孩,这里是她永远的归宿,她本就对印度这个国家没什么太大好感,此时厌恶之情更以难以言表。

又走上一条更窄的楼梯,高大的金南古都需要躬身行走,推开一扇小门,里面是四女一男五个孩子,小的才五、六岁,大的最多也就八、九岁。

他们都是这里妓女生下的孩子,男孩以后可能会去做一些最粗贱的工作,而女孩的命运只有像她们母亲一样成为妓女。

在印度,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妓女的女儿生来就是妓女”。

程萱吟注意到,虽然这些孩子看上去极度怯懦,就像从楼板里探出脑袋的小老鼠,但和楼下那些女人相比,她们的眼睛里还留存着些许带着童真的光亮。

“这些女孩都还没下楼过吧。”金南古说的下楼是指她们有没有开始接客。

“那倒没有,她们还小,再过两年吧。”老鸨如实答道。

金南古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她们想拿却不敢去拿,直到老鸨发话,她们才争先恐后地从他手中抢过那些糖果,有的像突然获得珍宝般看来看去,有的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脸上露出美味得难以置信的神情。

“阿姨漂亮吗?”

金南古对孩子道。

虽然眼前的漂亮阿姨没穿裤子,但女人赤身裸体在这里对她们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平常。

她们虽没有接客,但平时也需要做一些清洁工作,她们都看到过嫖客压在女人身上疯狂耸动着屁股,那些女人中包括她们的母亲。

“漂亮!”

、“阿姨太漂亮了!”

、“阿姨是我们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阿姨是吉祥天女、是恒河的女神!”

为了得到更多糖果,那些孩子不会吝啬他们能想得到的赞美。

“你们想让阿姨开心吗?”

金南古又掏出一把糖果分给孩子。

无庸置疑,孩子们当然齐声说好,但程萱吟听到他的话却眉头微皱,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金南古笑道:“只要你们能让阿姨开心,不仅会有更多的糖果,还会有新衣服穿,可以出去玩,还能去上学。”

刹那间,所有孩子的眼睛发出异样的神彩,那些都是她们梦寐以求的东西,但却只存在她们幻想之中。

“我们怎么才能让阿姨快乐。”年纪最大的女孩问道。

“阿姨是女人,女人嘛和男人一样,总是在做那事时最最快乐。”金南古道。

孩子们的脸上露出迷惘的神情,边上的老鸨见多识广,眼前男人是来这里寻找某种刺激的。

于是她向那些孩子解释了做那事的含义,她们年纪虽小但在妓院里长大,老鸨一说她们立刻就明白了。

金南古突然对跟进来的司机道:“去拿一百万来。”

程萱吟虽不知他为何要去拿钱,却已清楚他在打什么主意,他想让那些孩子来挑逗刺激起自己的性欲。

天下竟有这样卑鄙无耻之人,她忍无可忍,怒道:“金南古,你到底想干什么!”

金南古没有理会她,而是对老鸨道:“一百万卢比够这些孩子读完中学吗?”

“够了。”老鸨道,印度物价消费水平低,一百万卢比供这些孩子读完中学绰绰有余。

“你能保证这些钱用在孩子身上。”金南古道。

“大人,虽然我不知道您是什么身份,但除非我活腻了,又怎么敢动您的一分钱。其实我也是可怜她们的,前些年有几个英国摄影师来我这里,他们出钱赞助了几个孩子读书,现在他们都已上大学了,他们留下的钱我都用在孩子身上,何况是您的。”

老鸨毕恭毕敬地道。

不多时,司机拿着一个黑色手提箱回到阁楼,打开后里面都是满满的纸币。

金南古微笑道对孩子道:“只要你们让阿姨开心,这些钱都是你们的,你们就能吃到好吃的东西,可以去游乐园玩,还有新衣服穿,最重要的是你们还会有书读。”

年纪小的对读书还没什么概念,但几个大点的孩子都不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她们在妓院里长大,再加老鸨的解释,已经非常清楚那个英俊帅气的叔叔所说的“快乐”是什么意思。

她们围在一起窃窃低语,商量如何让眼前这个美丽的阿姨“快乐”。

金南古望着那些孩子黑乎乎的小手,皱了皱眉道:“对了,阿姨很喜欢干净,你们只能用嘴,不能用手,叔叔等下还有事,最多给你们半小时,如果不能让阿姨快乐的,你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其中那个最大的孩子又问道:“我们怎么知道阿姨快不快乐呢?”

“女人在快乐的时候总会叫得很大声,你们都听到过的吧。”

金南古道。

那些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叫声她们当然都听到过的,但那表示快乐吗?

她们以前都无法确定。

只有半小时的时间,那些孩子都知道这笔钱对她们意味着什么,经过短暂的商量,她们一起向程萱吟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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