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又被拖走枪杀,司徒空无心再进行这样的游戏,他原以为风离染会反抗挣扎,但她居然和他们说“没关系”,这无疑让游戏的乐趣少了许多。
刚才明明已不想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操她就是操她,简简单单、纯纯粹粹地操便可,但事到临头却又来了这一出。
风离染从地上爬了起来,短短几分钟,已有九人被杀了,想起刚才司徒空说会给一个救他们的机会,她不想再有人被杀,忍不住问道:“司徒空,你说会给我一个救他们的机会,到底是什么?”
司徒空让风离染背对着自己道:“你什么时候被我操到高潮了,只要还活着的人都放他们走,是不是很简单。”
司徒空的条件并没有出乎风离染的意料,甚至比她想得还要简单一些,虽然在奸淫中要想产生亢奋的肉欲无疑极其困难更无比屈辱,但并非完全不可能做到。
失去处子之身已不可避免,如何挽救他们的生命,是她接下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任务。
“希望你信守承诺。”
风离染在被司徒空按着弯下腰时说道。
虽然魔教中许多人卑鄙无耻,但还是有些人比较看重承诺,地位、武功越高者越是这样。
在风离染的印象中,司徒空残暴成性,但似乎算不得是经常出尔反尔的小人,四魔之中只有千变异魔方臣没有任何信誉节操可言。
“当然。”
望着眼前高高撅起的丰盈雪臀,司徒空兽欲空前高涨,他将十根手指插进股沟里,像是掰开了一只大大的白面馒头,让小巧精致的菊穴彻底暴露出来。
巨大到恐怖的龟头顶在菊穴口,在静默无声中,风离染剧烈颤抖起来,仍顽强挂在身上的几根红色绸带无风而动,难以忍受的涨痛从股间传来,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的小腿,指甲掐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痛。
司徒空大半个龟头塞进风离染的屁眼里,他暗暗叹了一口气,他像战斗般时刻盯着屁眼扩张的极限,姿态不对、润滑不够是两个大问题,尤其是后者,即便阳具顺利插进去了,也难以顺畅抽插,如果时时刻刻关注屁眼会不会突然裂开,那如何酣畅淋漓地去享受爆菊的快乐。
无奈之下,司徒空一边轻轻晃动雪白的屁股,让扩张的屁眼渐渐适应,一边在口中积蓄唾沫,当唾沫几乎从嘴里满溢出来时,他将龟头退出菊穴,然后抓着股肉将她提了起来。
低下头,厚实的嘴唇压在粉色菊穴口,将满嘴的口水一滴不漏注入屁眼里。
司徒空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可以找些润滑剂或别的方法来达到同样的目的,但他不怕恶心,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湿润了风离染的肛门。
弯着腰低着头的风离染从自己分开的双腿间看到司徒空竟将口水吐进自已肛门中,顿时感到无比的恶心,灌进肛门中的口水好像特别多,肛门深处甚至连小腹都感到热哄哄的。
她不由自主收缩肛门,想将口水挤压出去,但巨大的龟头立刻堵住了屁眼,对菊穴真正的进行从这个时候才算真正开始。
剧院里百余名受风离染邀请而来的人最后有近半数侥幸活了下来,此时他们看到这一幕都深深镌刻在每一个人心中,并对其中许多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从龟头塞进菊穴到整根阳具完全刺入风离染的肛门,一共用了六分钟。
虽然肛门里的唾沫起到一定润滑作用,但因为没有采用正确的肛交体位,使得进入的过程仍然非常艰难。
在将龟头捅进屁眼后,司徒空双手钳住她大腿用力一扳,风离染向前弯曲上身顿时挺得笔直。
这是在场的人看到第一个震撼的画面,虽然司徒空一直在插她的屁眼,但他们无法看到具体情况。
而此时,风离染背脊贴着司徒空胸膛,大腿呈直线分开,所有人都清楚看到一根雄壮无比的肉棒直挺挺矗立花穴后面,再仔细看时便会发现肉棒顶端已和屁眼紧紧粘接在了一起。
痛苦却又坚强的眼神、屈辱却又勇敢的表情,强烈的反差,让风离染妩媚的容颜有种更加惊心动魄的美丽。
为什么刀尖上的舞者会更令动容?
为什么在ICU苏醒看到的护士会觉像像天使?
为什么已经不在这个世界的女人往往在记忆中特别美丽?
那是因为死亡不仅给人带来恐惧,还会给人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
在许多人眼中,矗立在风离染身体下方的巨棒就像一把屠刀,屠刀即将刺穿她的身体,曾令他们生出无限渴望的女神很快就要香消玉陨。
精致迷人的锁骨、巍巍耸立的雪峰、有着清晰马甲线的平坦小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处女娇嫩无比的花穴、曲线优雅的长腿,还有仍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这些他们已经看到过的东西,因为死亡在存在,美丽与诱惑呈几何级数增加。
许多人胯间的阳具勃了起来,他们大多数心中存正义与良知,但阳具还是坚硬似铁。他们感到心很痛,却也无法克制内心澎湃涌动的肉欲黑潮。
司徒空钳着风离染的腿缓缓地下压,现在他看不到屁眼扩张开有多大,他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判断扩张的极限。
终于,风离染的雪臀与司徒空的胯部紧密无缝的贴合在一起。
司徒空的阳具缓慢抽插起来,在肛门慢慢适应庞然巨物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突然,司徒空抓着风离染的双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操纵着她的腿将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刺入两个男人的胸膛。
这一下风离染陷入彻底绝望,什么她高潮就放人走,根本是个玩笑,司徒空已决意要杀光在场所有人。
鞭打、口交、甚至菊穴被阳具贯穿她都咬牙挺了过来,但彻底的绝望令风离染几乎崩溃。
她开始挣扎反抗,开始斥责咒骂,但司徒空用她的头、她的手、她的腿进行疯狂的屠杀,在杀戮中,阳具一刻都没有停止对菊穴凶猛的冲击。
在杀死了剧院近半数人后,司徒空将肉棒从菊穴中抽出,巨大的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唇之间。
“不要!”不知何时,风离染已泪流满面,在眼睁睁看着剧院里的人一个个死去,看着处子童贞即将失去,她忍不住悲愤地叫喊起来。
“司徒空!”
一个威严声音骤然响起。
司徒空浑身一颤,是无敌帝皇圣刑天,他怎么来了?
失神之际,圣刑天已来到他的面前。
无敌帝皇缓缓伸出手,司徒空都没多想,将风离染交到他的手中。
“谁让你这么做的。”圣刑天不怒自威地道。
“此次行动是蚩尤大帝同意的。”司徒空道。
“愚蠢,杀了他们对我们有什么好处,现在带着你的人离开。”圣刑天道。
“这………是。”司徒空清楚在对待“门”的问题上,无敌帝皇与蚩尤大帝有着巨大的分歧,圣刑天既已下令,虽心中不愿却不敢抗命。
圣刑天的手下接管了现场,司徒空、纳兰梦及方臣带着手下离开。圣刑天望着被司徒空所杀的几十具尸体,叹了一口气挟着风离染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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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归零地。
在9.11之后,双子大楼轰然倒塌后的废墟成为游客必经之地。
夏青阳站在归零地南边一条小路旁二十米长的铜浮雕像下,神情焦急地望着眼前的车流。
夏青阳并没有跟随蚩昊极去俄罗斯,而是一直在美国寻找冷雪的跟踪。
昨日蚩昊极打来电话告诉他,冷雪在纽约被司徒空抓到了,他喜忧参半,高兴的是终于有了冷雪的消息,但落在司徒空手中,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幸好蚩昊极告诉他,他已令司徒空不得伤害冷雪,但同时也向夏青阳提出一个要求,他的残疾已经治愈,司徒空又算他的半个弟子,在将冷雪交到他手中后,过去之事一笔勾销,不得再向司徒空寻仇。
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愿,夏青阳还是答应了下来,无论如何冷雪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事。
一辆加长林肯轿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身着黑色衣裙的纳兰梦牵着一袭白衣白裙的冷雪从车上袅袅婷婷地走了下来。
夏青阳双眸燃起明亮的火焰,过往或甜蜜、或痛苦、或温馨、或凄凉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过,最后无数碎片汇聚成了她,她还是她,还是那个在孤儿院亲切叫他哥哥的她,还是那个无数次在梦里出现的她。
隔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夏青阳的眼中只的她,既便站在冷雪身旁的纳兰梦也是令人惊艳的存在,但夏青阳眼中只有她一人。
带着难以按捺地喜悦,夏青阳迈开脚步,向生命中唯一的挚爱、向着永在梦中的她快步走去。
冷雪眼中一样充满着喜悦,当纳兰梦告诉她,蚩尤大帝治好了夏青阳的残疾,收他当了弟子,而且很快就让他们见面时,她同样喜忧参半。
她并不清楚蚩尤大帝如何治好他的残疾,想来可能是利用某种先进科技移植了别人的生殖器,虽然算不得完全恢复,但肯定是件好事,更何况很快他们又能相聚。
但他怎么会成为蚩尤大帝弟子,这不是又回到了魔教成为凤的敌人,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冷雪相信在自己的劝说下,夏青阳一定会再次弃暗投明。
与夏青阳的一见钟情不同,冷雪对他的爱是一点点积累慢慢变深起来的。
数千年来,大多数凤战士终身不曾嫁人,甚至鲜有钟情的男子,虽然从无规定,但守护世人的信念还是抑制了凤战士对世俗情爱的向往与追求。
但夏青阳感动了她,而当冷雪因为挽救姐姐的生命而短暂地背弃了信念,从那时开始,她对夏青阳的爱突然升温变得炽热无比。
人活在这个世界,总有所追求,当冷雪觉得自己都不配再当一个凤战士,夏青阳便成为了她心灵的寄托,所以在他失踪的时候,才会不顾一切地疯狂找寻他。
在准备去见夏青阳时,纳兰梦抱着一堆衣服让她挑选,各种款式各种颜色都有,最后她选了件样式朴素连衣裙,在拿起白色连衣裙时她有些犹豫,自己可以穿这样纯白色的衣裙吗?
有时因为爱,会让人更容易患得患失变得优柔寡断。
她问纳兰梦有没有新的内衣裤,纳兰梦说这倒忘了买,因为马上就要出发,冷雪只能作罢。
虽然换上新的衣服,但内裤遗留着昨晚被猥亵时流出的大量淫水,这让冷雪感到有如芒刺在背般地不舒服。
冷雪也向夏青阳走去,抓着她手腕的纳兰梦跟着走了几步,见她越走越快,心中幽幽一叹,将手放了开来。
这一刻冷雪才算感到真正重获自由,她不由自主地小跑起来,几乎同时夏青阳也迈开长腿大步向她奔来。
穿过川流不息的人潮,就像跨越千山万水,夏青阳张开双臂,将冷雪紧紧抱在怀中。
鼻尖闻到带着幽香的熟悉气息,胸膛感受着雪峰的柔软与挺拨,爱与欲在夏青阳身体里同时爆炸。
他低下头,冷雪正好仰起头,两人的唇紧紧粘在一起,只有经历过劫后余生的人才能真正明白他们心中的喜悦。
美国很开放,但在街上旁无若人地忘情狂吻倒也并不太多见,而这两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既明艳又清纯,要有多漂亮就有多漂亮,路上的行人纷纷向他们投去或惊讶、或羡慕的目光,而他们在这一刻感到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咳咳。”
纳兰梦走到了他们的身边轻咳着,此进她的眼神比路人更充满艳羡。
她也有为之深深钟情的男子,但那个男人就像父亲般的存在,直到今天她都没有勇气向他表白。
她羡慕眼前的冷雪,更羡慕法老王武明轩的妹妹武明月,即便爱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也照样不顾一切地去爱。
在圣主出世后,纳兰梦感到这个世界已和之前完全不同,她产生了从没有过的强烈危机感,如果下一次再见他,她也要像武明月一样,哪怕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要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中。
在纳兰梦的提醒下,两人停下了热吻,夏青阳略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而冷雪早已双颊绯红。
“这是解药。”纳兰梦从口袋中拿出一小瓶药水。冷雪接了过来,服下后立刻感到力量开始缓缓恢复。
“我还会在纽约呆几天,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纳兰梦告别离开。
冷雪和夏青阳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突然冷雪想到了姐姐说道:“前天我们在俄罗斯对『门』的圣主有一次行动,结果失败了,我姐姐被抓了,我本来想去俄罗斯,结果昨天司徒空袭击了我们,宁瑶竟然投靠敌人成为叛徒,风离染也被抓了,后来她被圣刑天带走了。风离染被抓,都不知这边谁在负责,我得和我们的人联系一下,告诉她们我出来了,而且得告诉她们宁瑶叛变了。”
风离染只告诉她冷傲霜被抓,并没有告诉她闻石雁在这一役中也落入了敌手。
夏青阳皱了皱眉道:“你姐姐是在俄罗斯被抓的吗?”
“是的,怎么了?”冷雪问道。
“蚩尤大帝也在俄罗斯,他和圣主关系极为密切,我的伤就是圣主治好的,我想他应该知道你姐姐被抓的事。”夏青阳道。
“那你能联系上他吗?能问问我姐姐现在的情况吗?”冷雪焦急地道。
“我试试。”
夏青阳拿出手机拨打蚩尤大帝的电话,第一次没人接,夏青阳又拨了第二次。
终于电话接通了,但那边传来的是黎战的声音。
他告诉夏青阳,蚩尤大帝有要事在身不方便接电话,冷傲霜确实被抓了,因为是通天长老负责看管被抓的凤战士,具体情况他也不太清楚。
并说如果真想见到冷傲霜,只有他自己来俄罗斯。
“不要急,我答应你,一定将你的姐姐救出来,我这就定机票,你去吗?”夏青阳安慰道。
冷雪犹豫了一下道:“我去。”
夏青阳用手机查了查机票,最快直飞莫斯科的航班是明天中午,虽然冷雪恨不得生出双翅立刻飞到莫斯科,但也只有等到明天才行。
等订好机票后,冷雪犹豫了半晌终于问道:“你……你真的做了蚩尤大帝的徒弟?”
夏青阳心一沉,在没找到冷雪前,他满脑都是怎么找她,但现在找到了她,这个问题便成了横亘在两人间的一座山峰,他根本没有把所说服她,但无论如何总是要一试。
“雪儿,这个问题能不能等下再聊,我们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吧。”夏青阳道。冷雪点了点头,虽然她有信心说服夏青阳,但却不能操之过急。
夏青阳牵起她的手慢慢往前走,在走过边上青铜浮雕时,冷雪望着那些栩栩如生的消防队员,心中生起敬意。
在9.11恐怖袭击中,共有三百多名消防官兵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浮雕上方镌刻着一行英文“DEDICATED TO THOSE WHO FELL ANDTO THOSE WHO CARRY ON (献给那些已经牺牲和仍然坚持的人)”。
为了心中的信念,她和姐姐,还有更多的凤战士都牺牲了很多很多,但这一刻,她心中无怨无悔,一个普通人在灾难降临时都可以成为勇敢的逆行者,她也一定可以做到。
曼哈顿下城是纽约最繁华之地,到处都是人,夏青阳感到有些头晕。
能够说服冷雪离开凤吗?
非常难,几乎不太可能,那怎么办?
圣主那么强大,如果成为圣主的敌人,毫无悬念地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心爱之人会死,如果冷雪死了,自己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一幢银灰色摩天高楼矗立在前方,那是纽约著名的四季酒店。夏青阳犹豫了片刻道:“雪儿,我们要明天才走,要不在那里休息一晚。”
冷雪的脸又莫名地红了红道:“好。”
夏青阳抓着冷雪的手不由自主紧了紧,然后才挺起胸膛向四季酒店走去。
在落凤岛,虽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但在那个地狱般的小岛上,到处是充满兽欲的男人,谁会有心境享受爱情的美好。
来到美国,虽然来到阳光下,但夏青阳身体已然残缺,两人单独相处成为一种煎熬。
而此时此刻,牵手而行他们才第一次感受到情侣约会时的喜悦、期待和快乐。
牵着冷雪手的夏青阳有些忐忑,这样直接去开房间好不好,她会不会多想?
但他无法抑制心中澎湃的激情,他太渴望和她再一次将身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融合成一个人。
冷雪一样不安,在刚才拥抱时,她感受到重新出现在他胯间之物的坚硬与雄伟,但毕竟是从别人身上移植过来的,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他会不会像之前一样感到自卑,自己会不会因为这是别人之物而产生异样感觉。
一想到别人,亵裤夹缝处像是变得砂皮一样粗糙,每走一步都感到极其难受。
在快走四季酒店时,冷雪看到路边一个电话亭心中一动道:“我打个电话。”
宁瑶叛变之事要第一时间告诉同伴,这非常重要,否则她会带来更大的破坏。
夏青阳内心并不希望她与凤联系,但也没有阻止。
冷雪想了想电话打给东方凝,她和姐姐关系特别好,冷雪也格外信任她。
冷雪将宁瑶叛变的事告诉了东方凝,没等她多说,便挂断了电话。
她想等夏青阳态度明朗后再向同伴把一切说清楚。
夏青阳开了一间泰沃纳顶层套房,从走进酒店开始,两人都有些莫名的紧张,在直达顶层的电梯中,夏青阳的心如擂鼓般猛烈跳动,冷雪俏脸带着娇羞低头不语。
当套房厚实的木门关上之际,夏青阳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紧紧抱住她吻了起来。
冷雪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应着他的亲吻,相比夏青阳,她觉得更有信心说服对方,没有必要现在谈这个事,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磨难,未来的路依然充满艰辛,珍惜当下的美好,她希望能给他带来最大的快乐和最美好的回忆。
夏青阳的双手轻轻搭在冷雪大腿上,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冷雪轻盈地一跃,双腿勾住在他腰间,夏青阳顺势托住她的腿,两人热吻着穿过客厅走进豪华而宽敞的卧室。
卧室大床对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这里是顶层,不用拉窗帘也不用担心有人偷窥。
落日余晖从窗户照射进来,冷雪的一袭白衣抹上了一层带着神圣气息的淡淡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