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凤之下最强者,闻石雁修炼过很多流传至今的武功秘籍,在四十岁后,她就几乎没再使用过那些秘籍中的武功,因为无论再神奇的修炼法门也有天花板的存在,再精妙的招式也不可能完全无迹可寻。
从那个时候她踏入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举手投足皆是敌之必救,攻时似霹雳雷霆,守时如山岳不动,令对手根本找不到破绽。
虽然内伤未愈,气势已至巅峰,她一步跨出,看似随意的一步,却将她和圣主的距离拉近一半。
冷傲霜的气机被她牵动,银牙间迸出一声轻叱,北斗寒冰罡气寒瞬间提升至极致,赤裸的娇躯划过一道白光,后发先至越过闻石雁率先发动抢攻。
她清楚自己与圣主之间的力量差距,但即便前面是一堵坚不可摧的钢铁之墙,那怕粉身碎骨她也要用自己的身躯撼动它,为老师创造那怕只有一丝的机会。
圣主端坐不动,提起手掌随意一挥,冷傲霜顿时感到像卷入猛烈的龙卷风中,跃至空中的身体硬生生被拉扯下来。
精巧玲珑、白玉似的的赤足点地,冷傲霜身体前探,双手在挺翘胸前划了一个圆弧,意图化解圣主的内劲,但身体还是被内劲带着不由自主地转起圈来。
冷傲霜看到身后老师提起手掌,她心神领会,当再次面向圣主时,她左足撑地,右腿后踢。
闻雁石单手轻按她玉足脚掌,一股强大的力量狂涌而入,刹那间冷傲霜冲破身前气劲,赤裸的胴体又似离弦之箭射向端坐不动的圣主。
站在不远处的通天看着这一幕兴奋不已,在美国抓获的凤战士只有二个是神凤级,她们武功远逊于冷傲霜,更不要说与圣凤闻石雁相比,在面对圣主时,她们也曾试图战斗,但完全被圣主彻底碾压。
此时,冷傲霜借助闻石雁之力冲破圣主的气旋,令战斗变得精彩起来。
冷傲霜落地时赤足点地,如最顶级的芭蕾舞者,体态可谓妙不可言;在身体被圣主气劲带着旋转时,及腰长发跟着赤裸胴体飘扬飞舞,更神似从冰山雪峰落到凡间的圣女;而当冲破圣主气劲再次腾空而起的身姿,更是令通天看得目瞪口呆惊心动魄。
看到她再次冲来,圣主又将手一挥,动作像是随手赶走一只苍蝇。
冷傲霜冲至圣主身前不足三尺,突然感到整个身体像被无形巨锤猛击,喉咙一甜喷出鲜血,赤裸身体在空中不停翻腾着向边上飞去。
虽然冷傲霜被圣主随意一挥击飞,但就在这一刻,通天突然惊恐万分心胆俱裂。
闻石雁并没有攻向圣主,而是借这一推之力,以比冷傲霜更快的速度扑向通天。
经过昨天的战斗,闻石雁清楚自己与圣主力量的差距,不要说是此时内伤未愈,就是全盛之时,也挡不住圣主数招。
但她想趁此机会搏杀通天长老,他是“门”的核心成员,如果能够杀死他,将会是对“门”一个重大打击。
本来,通天的武功虽不及闻石雁,但总也能支撑一时半刻,但他心神都在欣赏两个绝色美女赤身裸体打斗时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画面,闻石雁突然似从天而降般杀到,顿时心神大乱。
他想退已经却来不及了,只能勉强运起全身功力,拚死抵挡闻石雁这不留半分后手的舍身一击。
圣主神情依然似古井般波澜不惊,但内心还是微微掀起一丝涟漪。
这个星球上的生命虽然原始,但他们的灵魂还是蛮有趣的。
他可以随意将他们身体碾碎,但以他之能,却无法知悉这些蝼蚁在想些什么,也无法预测他们每一个行动。
就像这个生命能量比其它蝼蚁更强大的人类女性,圣主也是在她扑向通天那一瞬间才察觉她的意图。
这一瞬间,圣主对通天长老这只算是他养出来蝼蚁感到厌恶,那个时候他还在地底,核心灵魂还没有完全复原,只能偶尔以纯能的方式去到地面。
他选了通天、绝地、刑人三人作为仆从,并用自己的威能增强了他们的力量。
但是此时,通天不要说战胜这个人类女性,甚至连对方第一击都挡不住,着实令他感到失望。
通天与闻石雁双掌撞在一起,在劲气相交的爆裂声中,通天人向后飞去,还没落地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没等他稳住身形,闻石雁已再次杀到,望着眼前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脑海中竟浮现刚才肆意奸淫她的画面,从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到追魂夺命的白色死神,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死亡的阴影已将他笼罩,但通天不甘心这样毙命,怒吼一声身形不退反迎向了闻石雁。
圣主虽然对通天很失望,但还是有用到他之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闻石雁所杀。
刚才面对闻石雁时,圣主本不打算使用定身的特殊能力,虽然昨天他以这个能力,用最快的时间里击倒了七名凤战士,但经常对蝼蚁使用这种能力,似乎太高看他们了。
但是,圣主通过计算,即便现在赶去求援,虽然可以轻易击倒她,但通天还是会承受她的第二击,通天应该不会死,但会伤得更重。
权衡之下,圣主的精神力喷薄狂涌,他意念要比白无瑕强大十倍、百倍,即便是闻石雁也抵挡不了这强大的精神冲击。
闻石雁突然感到身体、包括内力都不受自己控制,人虽在惯性的作用下还在往前冲,但已无法做出运气发力等攻击行为,她就像块木头撞向对了方。
通天立刻发现这一情况,圣主还是出手相救,心中大喜,双掌后发先至,重重击在对方高耸的胸脯上,顿时巍巍雪峰像是猛然崩塌般剧烈晃动,闻石雁口中喷出鲜血,赤裸的身体飞跌回到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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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叫过后台下又死一般的寂静,死亡是人类的终极恐惧,人世间的凡夫俗子又有几个真正无惧生死。
刚才抽中风离染下体的那一击含有内劲,侵入身体的真气令她四肢酸麻无法动弹。
但她还是慢慢地坐了起来,强撑住身体的纤细胳䏝剧烈抖动,让人感觉随时要折断一般。
但风离染最后仍坐直了身体,在她挺起赤裸胸膛的那一刻,台上所有人都清楚感受到那柔软曼妙的身体里蕴含着的勇敢与坚韧。
舞台的聚光灯下,司徒空手提皮带虎视眈眈,风离染衣不蔽体模样凄惨。
一个如疯狂的野兽,一个似暴雨后的梨花,人们担心吊胆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虽然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暴行有各种猜测,但司徒空接下来做的,暴虐程度还超过众人的想象。
风离染坐起时,司徒空突然一脚猛地踹在她胸口,在她轰然倒地时,脚上穿着的军用皮靴高高提起,狠狠踩在雪白乳房正中央,顿时两个巨大水蜜桃般的乳房完全都被踩扁,因为过度压迫,洁白乳肉从黑色军用皮靴四周膨胀挤压出来,有种要将黑色皮靴包裹起来似的错觉。
看到如此惊悚残暴的画面,冷雪想起司徒空曾用同样残忍的手段折磨过姐姐,更斩断了夏青阳的生殖器,她眼中喷射出滔天怒火大吼道:“司徒空,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
冷雪挣扎起来,但严横搂着肩膀,浮云抱着她的腰,两人一人抓着她一边乳房,而她早被注射过抑制真的药物,力量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又怎能摆脱他们的控制。
“杀,你有这个本事吗?”
严横冷笑道:“看得够清楚吗?要不再离近点。”
说着搂着冷雪从幕布后面走了出来。
老大看到他和浮云猥亵她,但他并没有阻止,这让严横更加大胆。
他要让冷雪像风离染一样在众目睽睽下受辱,这样才能让她感受到更大的痛苦与屈辱。
台下的人先是听到幕布后愤怒的喊声,接着看到两个男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搂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白球鞋的少女走了出来,虽然打扮朴素,但眼尖之人发现这个少女的美貌程度竟不逊于风离染,还更有一种令人感到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
她衬衣敞开着,两只手掌插入肤金色的文胸中,文胸以一种古怪的方式不停鼓动翻滚。
司徒空脚踩着雪乳左右碾动,风离染如星辰般闪亮的双眸圆睁,她咬紧银牙,握着双拳,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突然,风离染觉得似有千万根尖针扎进自己双乳中,紧接着乳房更传来炸裂般的剧痛,这突出其来的痛苦超越人所能忍受的极限,她终于大声痛叫起来,下意识抓住踩在乳房上的皮靴,想将它推开,但却如蜉蝣撼树根本没用。
虽然凤战士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但她们终究是人,当司徒空用真气令她痛苦成倍增加,风离染再也无法用沉默面对。
如果有一天抓住风离染,一定要狠狠鞭打她,还要将她踩在自己脚下,很久之前,司徒空就这么想过。
今天,期盼已久的愿望终于实现,司徒空感到身体里的热血在不停地沸腾。
终于,司徒空的皮靴离开风离染胸口,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行令她跪在自己的脚下。
风离染还没从痛苦中缓过气,突然一股强风袭来,吹得秀发狂舞连眼睛都睁不开。
狂风过后,风离染赫然看到眼前平空出现一根粗若儿臂的庞然巨物,她一愣,恍惚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这竟是司徒空的阳具。
原来司徒空懒得脱衣服,用内劲将所有衣服连着鞋子一起震得粉碎,他就这样一个人,总喜欢用无比野蛮的方式行事。
“和男人口交过没有。”
司徒空问道。
风离染犹豫了片刻,离巨硕无比的阳具不远处的脑袋摇了摇。
答案虽在意料之中,但司徒空还是感到惊喜。
风离染与不少政府高官有着不错私交,觊觎她美色之人肯定不少。
凤战士有时在迫不得已时,为完成某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会甘愿牺牲自己身体,虽然这种情况罕见,但还是有的。
“很好!”
司徒空抓着她头发,用手握住阳具,用棒身击打她的双颊,在“噼啪噼啪”在响声中,风离染苍白的面颊红了起来,似如盛开桃花般绚艳夺目。
一阵猛烈打击后,赤红色龟头震开紧咬银牙,悍然冲进风离染小嘴中。
龟头一下就捅到了喉咙口,司徒空按着后脑勺,让她的脸紧贴着裆部不能动弹,风离染半裸的身体剧烈痉挛,双手不由自主抓着对方的大腿猛烈干呕起来。
风离染拚命咬着嘴里的肉棒,但司徒空早将真气贯入阳具,任她怎么死劲咬,也只有痒痒麻麻的愉悦感。
风离染根本无法呼吸,在几乎快要昏厥时,司徒空才将阳具从她嘴里拨了半截。
虽然不至于窒息,但屈辱感越发强烈,生平第一次被强迫进行口交,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风离染心痛如刀绞。
司徒空让风离染缓一口气,又将阳具捅进她的嘴里,然后饶有兴致看着她似濒死小兽般的痉挛与挣扎。
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很难以深喉的方式吞进如此粗长的阳具,更何况注入真气后的阳具特别坚硬,不会因为龟头顶住东西而弯曲或长度缩短。
司徒空一次次将龟头捅进她嗓子眼,然后凭着直觉精准判断对方忍受的极限,如果她晕了过去,还得想办法将她弄醒,不仅麻烦,还会坏自己的兴致。
今天,司徒空想做的不仅仅是占有她纯洁的身体,夺走她的童贞,更要让她深深感受到身处十八层地狱的痛苦。
因为从没有一个凤战士让他产生那么强烈的挫败感,过去她让自己受的苦果,今晚他要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你她。
在这样连续十多次后,司徒空抓着风离染的头发,她的脑袋像小鸡啄米般急速在自己胯间前后晃动。
软软瘫坐在地上的风离染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坚硬似铁的肉棒在自己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台下的人在经历最初的震惊、愤怒、痛惜后,心态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大部分人心中充满对司徒空暴行的不耻;一部分人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有人开始后悔应风离染之约来参加集会;还有少数人看着眼前一幕,欲火竟不知何时熊熊燃烧了起来。
在不少人心中,风离染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在某些人心底或许幻想过用暴力的方法得到征服她,现在他们看到了,虽然那个男人不是自己,但幻想中的场景真实出现,还是令他们感到一种莫名的亢奋。
台下即便再想入非非之人,也清楚自己是个旁边者,但严横不一样,虽然肉吃不到等下汤总是有得喝的。
看着眼前如此刺激的画面,欲火越燃越烈。
他已经摸了冷雪的乳房好半天了,感到越来越不满足。
但老大说过不能伤害她,他总不能真刀实枪地去操她。
烦燥之下,严横将手从胸罩里抽了出来,从她牛仔裤的后腰插了进去。
冷雪紧张地并住双腿,但手掌还是沿着股沟强行挤进双腿的夹缝,粗鲁地拨开娇嫩的花唇,先是中指紧跟着连着食指一起插进花穴中。
边上的浮云大感羡慕道:“横哥,我刚才试了,她好像是那种特别敏感、反应特别大的那种类型,稍微摸两下,乳头立刻就硬了,而且还一直硬着。她看上去好像比风离染还要正经,我们这样搞她,好像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横哥,外表越正经的女人一般越骚,怎么样,有没有水出来。”
“当然流水了,她就是个骚货,我在落凤岛操她的时候,没操几下她就像个荡妇一样,哇哇大叫高潮就来了,凤战士的脸都给她丢光了。”
严横道。
“不会吧,那她小屄还紧不紧,现在水多吗?”浮云惊讶地道。
“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严横道。
“那我从前面来,不会影响到你吧。”浮云道。
“我操都操过很多次,有什么关系。”严横道。浮云和他做了同样的事,即使司徒空怪罪,浮云是方臣的人,总不能随意处罚。
浮云握抓着冷雪的乳房没放手,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进衬衣下摆,从小腹处插进裤子里。
在他刚摸索到花唇时,冷雪羞愤难当,一巴掌朝浮云脸上打去。
浮云一手在她胸罩里,一手在她裤子里,没法用手去挡。
只听“啪”一声,冷雪打是打到了,但像是打在一块铁板上,浮云脸红都没红,反倒对方的内劲将手臂震得酸麻地抬都抬不起来。
“美女,这就不太公平了吧,横哥不也在摸,而且他在先,我在后,你为什么不打他,要打我?难道我比他长得丑吗?还是看我比较好欺负呀。”
浮云不满地道。
冷雪打他是因为他的手还搂着她的腰,靠严横那一侧的手臂动不了,而他又挨得近,羞愤之下一巴掌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