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至暗时刻 4

蚩昊极看着挡在闻石雁面前冷傲霜,心中暗暗觉得有趣好笑。

在他第一次见到她前,听司徒空提起过她,夸赞她是何等绝色无双。

一见之前,司徒空所言果然没有夸大。

本来与闻石雁对决前应心无旁骛,但既已心动,蚩昊极比闻石雁更懂“率性而为”的道理,于是在战前强奸了她。

但那次强奸只为平复心境,所以草草开始,更草草结束。

再看了看闻石雁,她神情淡然,对于冷傲霜表现想保护她的意图泰然处之。

二十多年,十数次对决,在蚩昊极印象中,战斗中的闻石雁即便不能算怒目金钢,但英武勇猛在凤战士中几无人能及。

蚩昊极以为她在面对强暴,虽失去了力量,也会如战斗般死战到底、决不后退,没想到她竟是这么一个听之任之的态度。

倒也说不上哪种态度更好,她就是她,只要得到了她,便是最大的得偿所愿。

看着两人一个如临大敌,一个云淡风清,蚩昊极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道:“你们休息下,我去处理点事。”

说着脱了浴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蚩昊极走后,冷傲霜像是突然没了准备生死相搏的对手,一下感到有些茫然而不知所措。

“坐下吧。”闻石雁再次拉住冷傲霜的手。

冷傲霜转过身,正想坐下,突然目光扫到银灰色床单中央如枫叶般的血渍,顿时又僵在那里,老师就在这张床上痛失了处子之身,她又怎么坐得下去。

“傲霜,你已经不是我当年牵着手离开孤儿院的孩子了。”闻石雁声音虽柔但却带着一丝严肃的味道。

“老师,我……我错了。”

冷傲霜说着坐到了老师的身边。

她冰雪聪明,立刻懂了老师的意思。

刚才她挡在闻石雁面前,现在又不肯在床上坐下,都是因为太过尊敬闻石雁而表现得有些幼稚的行为。

“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我把你从孤儿院带走,其实是犹豫过的,因为我们选人,很少选八岁以上的,你那个时候已经十一岁了,错过了最好练功的年纪。但是,你武功进步之神速让我感到惊奇。你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老师为你感到骄傲。”

闻石雁道。

“老师,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冷傲霜道。

“按理说,你有落凤岛的经历,我不该为你担心的,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闻石雁道。

“老师,我不明您的意思。”冷傲霜自认为还有什么苦难能比得过在西伯利亚雪原、落凤岛上的那些折磨凌辱。

“只是一种感觉,你脾气太硬,性格太倔,记住老师的话,有时退一步,是为了前进二步。”闻石雁道。

“老师,我记住了。”

冷傲霜道。

虽然此时她并没有真正听明白老师话的含义,甚至没认真放在心里,但在不久之后,在她即将堕入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时,是闻石雁的这句话拯救了她。

“你休息一下吧,我试试有没有方法破解这抑制真气的方法,虽然以前我试过,都没成功,但环境不一样,不知会不会有些不同。”

闻石雁说着将手放在腿上缓缓闭上眼睛,对于她这样级数的高手,已无需要拘泥打坐的姿式。

作为凤的核心层之一,闻石雁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如这抑制真气的药物,并非是传闻中凤或魔教研制出来的,而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配方,以一些植物和矿物加以提练,就能令激发潜能者内力消失。

在科技不发达的时候,需要较大剂量才能生效,现在经过提纯直接注射入血液则只需要很小剂量即可。

这种药物药效能维持很长时间,只要不使用解药,内力会一直被抑制。

但也有人在未知的情况下,没有使用解药而莫名恢复了内力,所以在落凤岛中,魔教每隔一段时间会给凤战士重新注射药物。

还有一点,这种抑制真气的药物对天凤不产生任何作用,但为什么会没作用的原因并不清楚。

既然对天凤无效,闻石雁考虑或许会有破解之法。

冷傲霜望了望四周,这里是地下室,连扇窗户都没有,外面门口肯定有人把守,想逃出去是不可能。

她收拾纷乱的思绪,也学着闻石雁闭目静做,但心还是静不下来。

蚩昊极走出门口,黎战、屠胜和姜奇守在门外,让他黎战继续守着,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然后带着屠胜、姜奇来到地面,检查防务后,他又向克林姆林宫的地堡走去。

冷战时期,为防止对手核弹攻击,美苏两国都在首脑办公地修建了地下堡垒。

克林姆林宫的地堡规模比白宫地堡还要大许多。

蚩昊极推开一扇沉重的铁门,听到“噼噼啪啪”的声响如雨点般密集,这是一间会议室,中间会议桌,两边是沙发。

两个赤身裸体的凤战士被铁链锁铐在办公桌旁,通天、绝地两人一个在沙发,一个在办公桌强奸着另外两名凤战士。

还有一名凤战士被垂下的铁链吊在办公桌前,她是唯一还穿着黑色紧身防弹衣的,但裤子裆部被人用利刃划开,娇嫩的私处裸露了出来。

被铐在办公桌边的两名凤战士私处一片殷红,显然刚才被通天、绝地两人夺走了处子童贞,正在被奸淫的两个凤战士私处倒没有血渍,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了。

望着那两个刚被破处的凤战士,蚩昊极暗叹息可惜。

虽然他在魔教身居高位,但要想攫取神凤级凤战士的处子童贞,也要运气好才碰得到。

真是便宜他们两个,不过蚩昊极想到他得到了圣凤闻石雁的处子之身,气也就平了。

神凤级凤战士有近百人,但圣凤只有五人,据他知道尚是处子之身包括闻石雁在内最多三人。

“屠胜、姜奇,喜欢哪个自己挑吧。”

蚩昊极道。

作为多年的部下,蚩昊极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闻石雁和冷傲霜不能给他们,他只有把他们带来这里。

“谢谢大帝。”两人露出喜悦亢奋的神情,齐齐走向那个还着穿着紧身衣但裤裆被划开的凤战士。

通天长老向着蚩昊极投去恼怒地一瞥,虽然圣主刚刚出世,但他从小就蒙圣主召唤,成为圣主的仆人。

数十年来,他听命圣主的指令,从主持“门”的运作,到黑甲战士的制造,功劳苦劳可以说一大堆。

但突然来了个蚩昊极,虽然他负责控制各国政府,蚩昊极负责对凤作战,分工有所不同,但几次与蚩昊极意见分歧,圣主都支持了他,地位已隐隐在他之上。

虽然心有不甘还带着几分恼怒,但刚才蚩昊极从他手中抢走圣凤闻石雁时,通天都选择了退让,现在更不会为一个自己检查过并不是处女的凤战士和他翻脸。

看到蚩昊极春风得意的样子,估计他已经操过闻石雁了,通天感到心里酸溜溜的,那可是圣凤,除了天凤外最强大的凤战士。

在圣主没出手前,她在千余名黑甲战士数进数出,无人能挡其锋芒,甚至自己和绝地联手,都不是她的对手。

天凤他是不敢想,但圣凤闻石雁曾近得只离他一步遥,在挟起她时,通天紧紧握住过她的乳房,虽然隔着紧身防弹衣,但他仍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更可恨的是,蚩昊极还带走另一个凤战士,虽只惊鸿一瞥,但那个冷艳无双的凤战士姿色无疑比这几个要好太多。

虽然刚刚破了一个凤战士的处,现在又在操着另一个,但不知为何,通天脑海中还是闻石雁和那个冷艳凤战士的身影。

屠胜、姜奇拉开那个还没被强奸凤战士衣襟,抓着丰满的乳房摸了一阵便开始强奸她。

屠胜先上,他一边操一边拉扯着她的裤子,虽然防弹裤非常坚韧,但在屠胜手中,即便是铁做的,也分分钟撕得破。

姜奇的阳具在那凤战士口中胡乱捅了一会儿,便开始进攻她的菊穴。

虽然边上还有两个凤战士可以选择,但她们花穴粘满精液,屁眼红肿不堪,嘴角下巴残留口水唾沫,显得三洞都已经被齐开过了。

所以姜奇还是选择了那个凤战士还没被操过、至少今天还没被男人操过的屁眼。

年轻的凤战士被两人夹在中间,紧身衣被撕成了布条,在前后两根阳具插到她身体最深处时,她忍不住仰起头悲鸣起来。

通天、绝地敢怒不敢言,便把怒气发泄在胯下的凤战士身上;屠胜、姜奇平时以喝汤为主,今天吃到肉了,更是亢奋不已,疯狂奸淫着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凤战士。

蚩昊极处于这样场景之中,欲火忍不住腾腾往上蹿,又看了会儿,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长起身离开房间朝自己住所走去。

走进卧室看到闻石雁和冷傲霜坐在床边,明明看到他进来,却又都当他不存在一般,欲火已熊熊燃烧起来,难以就因为对闻石雁的几分敬重掉头走掉,蚩昊极哑然失笑,难道改换了门庭,性子真也变了。

想到这里,蚩昊极在她们面前脱掉衣物,略作沉吟后,他走了过去,双手托住冷傲霜双肋,将她挪到大床中央。

选择冷傲霜一方面对她的美貌极为动心,另一方面也想看看闻石雁看着她学生被强暴有什么反应。

望着身下的冷傲霜,如星辰般闪亮的双眸毫无惧色,蚩昊极甚至从她眼神中捕捉到一丝丝的欣慰,这样凤战士见多了,他也见怪不怪了。

人活在世上,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要,这是一种什么样心态或者说是愚蠢,蚩昊极至今也无法完全理解。

伸手将防弹衣的拉链拉了下来,里面也是背心式的文胸,不过是白色的。

蚩昊极想起那天晚上她白衣飘飘的曼妙身姿,这才觉得虽然她一身黑色紧身衣非常性感,但到底还是白色才是最适合她的颜色。

闻石雁还是转向了冷傲霜,在转与不转时她还是犹豫片刻,最后遵从内心转了过去。

她的目光中充盈着关心、担忧、伤痛、愤怒、慈爱、鼓励等种种情绪,虽然都并不十分强烈,但都能清晰看到、感受得到。

在蚩昊极将她白色文胸往上扒时,袒露出又挺又翘雪乳的冷傲霜望着老师,嘴角竟微微上扬。

闻石雁忍着心中的苦涩,轻轻地摇了摇头,或许她过去受过的苦更多,但无论过去受过多少次凌辱,此时心中也一定很难过,又何必在老师面前故作坚强呢。

蚩昊极抓着冷傲霜的雪乳揉搓起来,一丝隐隐的凉意从掌心传来,并不会让人感到寒冷,倒像在酷暑中饮下冰水,有种说不出畅快。

手中的乳房虽比闻石雁要小些,但形状无比精致,而且小也小的好处,让人有更强烈的掌控感。

蚩昊极抓着冷傲霜的雪乳爱不释手地狎玩许久才将她的衣服连裤子鞋子一起扒了下来,不出所料,亵裤也是白色的。

脱掉亵裤,望着眼前精致纤薄粉嫩的私处,蚩昊极欲火更炽。

巨大的龟头在粉红色的细细缝隙处上下划动,纤薄的花瓣被拨了开来,蚩昊极身体一挺,却没能将龟头顺利插入。

握住肉棒前端,龟头来回碾压狭窄洞口,几番尝试,才将龟头慢慢地挤进花穴之中。

冷傲霜性子冷修习的又是寒冰罡气,在被奸淫的过程中极少有无法控制肉欲的情况发生,虽然被男人奸淫过多次,阴道依然如未经人事的处子般狭窄,对性刺激的反应也不太强烈。

上一次蚩昊极强暴她,她尚存半分真气,虽不足以令她有反抗逃脱的机会,但还是能对私处形成一定的保护。

当时蚩昊极也将真气贯入阳具,所以插入时摧枯拉朽势不可挡,而此冷傲霜内力全无,蚩昊极也没使用真气,再加前戏不足,阴道又干又涩,所以阳具插入时还是颇费了些功夫。

蚩昊极的阳具开始抽插起来,冷傲霜面容冷峭,似乎当他并不存在,但蚩昊极是何等人物,自然察觉得到她看似冰封的神情下那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波涛汹涌的内心。

这可比闻石雁以“率性而为”来面对他的奸淫有趣得多。

自己阳具的每一次刺入就似向对方挥出的拳头,打在闻石雁身上,她就像水,看以水花四溅场面颇为好看,但等他拳头一离开,水又恢复如初。

而冷傲霜更像是一块冰,一拳打上去似乎毫无反应,最多就是个响声。

但是击打一百次水,水还是那水,但击打一百次冰,那冰可能会在某一次打击中轰然碎裂。

男人在面对真正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决不会仅仅满足阳具在阴道中抽插,当没想过让对方爱上自己时,征服是比抽插更高层次的渴求。

先征服她的肉体,再征服她的心灵,这才算真正彻底占有一个女人。

在闻石雁身上,蚩昊极没能看到一丝可能,而面对身体乃至心灵都包裹着厚厚坚冰的冷傲霜,虽然并无绝对把握,至少他还能心存一线希望。

巨大肉棒时快时慢地在花穴中抽动,慢慢花穴还是湿润起来,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蚩昊极将她翻转过来,在从后面操着她时,冷傲霜从颈到后背再到浑圆翘臀所展示出来的迷人曲线美得难以用言语形容,抓着她腰胯一阵狂风暴雨般冲刺,蚩昊极隐隐有了射精的冲动,但对方却连轻轻的呻吟都不曾有过。

他感到虽然冰还是有被打碎的可能,可是这冰不是一般的厚,也不是一般的坚硬。

司徒空曾在他面前洋洋地意说将阿难陀最喜欢的女人干到了高潮,司徒空算是他半个弟子,蚩昊极对他当然了解,他也猜得到司徒空用什么样的手段征服了她的肉体,虽然他今天也很想将她操出高潮来,但至少到现在,他还不想使用那些极端的方法,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蚩昊极奸淫了冷傲霜大半个小时,他尝试挑逗起她的肉欲,但收效甚微,有些气馁之下,他把目光望向了闻石雁。

虽然即便再次将她操出高潮,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感,但有时虚假的东西也会让人感到虚假的满足。

如同妓女在嫖客胯下装出亢奋的样子,明明知道对方是装出来的,嫖客往往也会感到特别兴奋,更何况闻石雁的亢奋还不是装出来的,是自己实实在在操出来的。

“在边上这么看着多没意思,一起来吧。”蚩昊极抓住闻石雁的胳膊将她拉了过来。

闻石雁没有反抗,她也看出了蚩昊极心中的焦燥,她知道冷傲霜曾在落凤岛被司徒空以窒息的方法硬生生奸淫到了高潮,她有点担心蚩昊极会以同样的方法对付她。

不过,现在可能不需要担心这个了,虽然自己又将再次被强奸,闻石雁心中还是感到一丝欣慰。

蚩昊极让闻石雁趴在仰躺的冷傲霜身上,一黑一白两人重叠压在一起,产生了非常诱惑的视觉效果。

他没有脱掉闻石雁的紧身衣,而是手指在她裆部轻轻一划,黑色的亵裤便出现在他眼前。

他拨开亵裤夹缝,肉棒从冷傲霜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刺向闻石雁的私处。

在巨硕肉棒第一次插进闻石雁花穴时,她虽尚是处子之身,但前戏相当的充足,肉欲之火已经点燃,花穴也是充分的湿润。

但刚才闻石雁看着冷傲霜被奸淫心痛都来不及,哪里会产生什么肉欲,此进花穴又干又涩,对于两人的生理感受来说,这一次倒比刚才更像破处。

蚩昊极抓着闻石雁的屁股,哼嗤哼嗤将阳具往干涩的阴道里捅。

闻石雁感到下体又涨又痛,但怕冷傲霜担心,不敢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平静地看着脸几乎贴着的冷傲霜。

冷傲霜很想用什么方法去安慰老师,但根本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她很想那丑陋狰狞的东西仍留在自己身体里,但就像在西伯利亚、在落凤岛,无论她想什么也都没用。

又像重新破了一次处,蚩昊极化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阳具刺入闻石雁的阴道内。

“噗噗”的声音响起,闻石雁的身体在冷傲霜面前晃动起来,为了不压着她,闻石雁手按着床抬起头将低伏身体撑高,两人不再有目光的交流。

虽然并没有被压着,但冷傲霜还是感到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被什么东西压着,鼻子酸酸的,有想哭的冲动,但她还是忍住了,如果自己表现出脆弱或情绪失控,都会让老师有不必要的担心。

蚩昊极一边大力抽动阳具,一边低下身拉开闻石雁紧身衣的拉链将胸罩推了上去,在冷傲霜眼前肆无忌惮抓揉起丰盈的雪乳。

大力抽插数百下后,蚩昊极按住闻石雁肩膀用力下压,闻石雁整个人顿时扑在冷傲霜身上,两个人的乳房紧紧贴在了一起。

闻石雁想挺起身,但背上的手掌犹如千斤巨石,她只能继续紧紧压着冷傲霜。

来自身后的冲撞还在继续,粘在一起的乳房不停地互相挤压摩动起来。

蚩昊极操了十多分钟,闻石雁花穴虽已湿润起来,但并没有产生多强肉欲。

这倒也在他意料中,要想让女人彻底亢奋,大多数时候手指要比阳具有用得多,对女人阴蒂、G 点的刺激,要比阳具大力抽插更容易让女人产生高潮。

刚才在破了闻石雁的处之后一个多小时里,他没有一直插插插,而是干干停停才将她操出了高潮。

蚩昊极将肉棒从闻石雁的阴道中拨了出来,在开始爱抚她花穴前,将肉棒插进冷傲霜的身体里,刚才是没办法,现在还有这么个冷若冰霜的美女在,鼓胀欲裂的阳具在她花穴里降降温也是好的。

毫无疑问,这样爽是真的爽,闻石雁是他心心念念记挂了二十多年的女人,而像冰山般的冷傲霜也越来越吸引着他,肉棒轮流在两个人温润紧致的花穴里大力抽插,他恨不得自己生出两根肉棒,可以同时插进两个迷人无比的肉穴之中。

但是,凡事有利便用弊,在只有闻石雁一个人的时候,他挑逗对方肉欲时非常专心,通过她身体细微反应不断调整挑逗方式、位置与力度,现在一边操着冷傲霜,一边再做同样的事自然收效大打折扣。

再说闻石雁已经释放过一次积蓄了多年的肉欲,再要想让她亢奋起来,难度自然更大。

蚩昊极心中苦笑,看来不仅没办法让冷傲霜亢奋,要想把闻石雁操出高潮好像都不太可能了。

他其实已经很想射了,但就这样射了,他还是不太甘心。

蚩昊极用真气再次锁住精关,抽插的频率与力量大幅度提高,在莫名的烦燥中,他化指为刀,将闻石雁的紧身衣割裂,将她也剥得一丝不挂。

蚩昊极又一次暂时停下对闻石雁的抽插,将肉棒刺进冷傲霜身体里,在他用手指拨弄着闻石雁阴蒂时,突然插在冷傲霜花穴里的肉棒突然嗅到一丝肉欲的气息,蚩昊极感到极其震惊,这怎么可能呢?

刚才他花了那么多力气,别说击碎包裹着她的坚冰,就连条缝隙都没有,此时怎么会有火焰在冰的最深处自己燃烧起来。

也就讶异了片刻,蚩昊极明白过来,应该是冷傲霜自己激起了肉欲,她想用充盈起肉欲的身体吸引他,让他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闻石雁身上,她在自己胯下高潮了,自己也许不一定非要把闻石雁操出高潮来。

对于蚩昊极来说,两人无论谁亢奋起来,与征服不征服无关,只不过求个强奸也好、交合也罢有个相对完美的结束,只是男人,谁想在射精时女人像个木偶般没有反应,蚩昊极即便是当世强者,一样也不能免俗。

闻石雁很快也发现了冷傲霜的变化,虽然她性经验几乎为零,但冷傲霜脸突然红了起来,充满愤怒的眼神变得朦胧迷离,开始她以为冷傲霜和自己一样无奈地产生了肉欲,但隐隐感觉不对,转念一想,也和蚩昊极般猜到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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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瑶,你干什么?”

风离染大声道。

宁瑶没有回答,她将手中针筒随意扔到地上,面无表情地望着风离染。

转瞬之间,风离染感到体内真气在飞快地消失,她基本可能确定那是抑制真气的药物。

宁瑶难道投敌了?

变成叛徒了?

这么多年来,背叛信念的凤战士少之有少,风离染不敢相这种事竟会发生在宁瑶的身上。

“为什么这么做!”凤离染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没得选择。”宁瑶答道。

听到进宁瑶的回答,无论什么原因,投敌已成事实。

风离染不再犹豫,趁真气还没彻底消失,她向离开剧院的小门冲去。

外面还有三个同伴,自己得立刻向她们示警,宁瑶既然动手,“门”肯定还有其它手段要将她们和来参加集会的人一网打尽。

真气在快速地消失,高跟鞋尖尖鞋跟像蜻蜓点水般掠过通道的木质地板,在就要奔到出口时,一个极为高大魁梧的身影挡住她的去路。

刹那间,风离染心猛地一沉,他看清对方,来人竟是魔教的狂战血魔司徒空。

怎么可能是他?

难以魔教与“门”已经联手?

风离染无暇细想,运起残存的真气向司徒空冲去。

凤战士与魔教高手一样,在激发身体潜能拥有力量后,如何将力量转化成更强大的战斗力,便需要进行武道的修练。

凤与魔教虽几经朝代更迭,经历兴盛与衰落,有很多武功秘籍失落在历史长河中,但仍存有不少各种神奇的功法。

风离染是圣凤阴雪蝶的亲传弟子,修习的玄女真经据传由上古九天玄女所创,修至化境有神鬼莫测之能。

玄女真经与据传初代天凤所创的凤凰神功,上古月神常羲所创的空之神舞并称为凤之中最古老、最神秘三大功法。

看到风离染冲至,司徒空一拳向她捣去,通道狭窄几乎没有闪躲腾挪的空间,风离染只有硬接。

此时,她体内真气已所剩无几,拳掌相交,司徒空身躯纹丝不动,风离染连退了数步。

稳住身形的风离染提起最后的真气,腾身而起向司徒空踢去。

此时靠拳掌已无法对他造成威胁,唯一的武器只有脚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但真气消失的速度比她想象更快速,鞋跟刺到进他的面门,但却已没有了速度和力量。

司徒空闪电般扣住眼前的脚踝,霸道真气侵入她的身体,风离染连把脚从他掌中挣脱都也做不到了。

“风离染,这次你终于逃不掉了。”

司徒空得意的狂笑道。

毫无疑问,风离染是他最想征服的女人,不仅仅因为她的美貌,还因为多年来两人明争暗斗无数次,他总是棋差一招经常败在她手中,令他颜面扫地。

司徒空发誓,如果逮住她,不但要用最野蛮的方法强奸她,还要让她品尝人世间最大的痛苦。

体内的真气已完全消失,虽然通道出口的光亮近在咫尺,但风离染感到黑暗已经将她彻底笼罩。

此时她担心不只是自己,还有负责警戒的同伴,更担心剧院里那一百多个将在对抗“门”的独裁中起到重要作用的精英。

“风离染,当你处处和我作对时,想到过有这么一天吗?”司徒空大笑道。

风离染冷冷望着眼前那洋洋得意的丑陋嘴脸,她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一天,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她还是感到如浸在冰水里般的彻骨寒冷。

在灯光昏暗的狭窄通道中,风离染单足立地,从红色长裙分叉处伸出的雪白长腿以踢向对方脑袋的姿态抬在空中,这是她最后战斗的姿态,但在司徒空眼中,却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司徒空忍不住将手伸向那雪白的长腿,肆意地摸起来,腿上的肌肤像丝一般光滑,摸上去感觉真是爽得不得了。

司徒空的手掌慢慢伸向大腿的尽头,突然看到她凛然的目光,于是哈哈一笑将长腿放了下来,搂着她的肩膀道:“走,听说你今天来了很多朋友,一起去打个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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