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风雨如晦5

通天长老再次鼓掌道:“圣女演得很精彩,比上一次更加完美。”

蓝星月冲了过去,扶起白无瑕道:“你没事吧。”

白无瑕虚弱地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望着满身是汗的白无瑕,蓝星月道:“你身上全是汗,要不要过去擦一下。”

白无瑕点了点头道:“好。”她刚想站起来,没想到蓝星月手臂一展,竟将自己给抱了起来。

“你……”白无瑕刚想说不要,转念一想也是就随她吧,她想抱就抱吧。

就在昨天,白无瑕公主抱着蓝星月走出浴室,走向灵与肉交融的极乐天堂;而此时此刻,蓝星月公主抱着白无瑕走向石头浴缸,身后则是男人们赤裸裸、满是欲望的眼神。

这间亮如白昼却又充斥着邪恶气息的石室,究竟是她们生命中的一次考验?

还是黑暗无边的修罗地狱?

蓝星月将白无瑕放在石头浴缸的边沿,道“无瑕,是进去洗,还是我拿毛巾给你擦一下。”

白无瑕道:“洗一下吧。”

蓝星月伸手试了试水温道:“水有点冷哩。”

“没事。”

白无瑕跨进浴缸之中,将整个身体浸在了水里,水是有点冷,不过却能令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等白无瑕从水中出来,蓝星月立刻拿起毛巾为她擦拭起身体。

这时夜双生道:“圣女,下一个是演嫦娥吗?是的话,我去找东西。”

白无瑕道:“是的。”

要想一百个观者都能投下通过票,需要考虑到很多因素。

比如选择演绎神话中的人物,更能令观者产生兴趣和共鸣。

在众多的因素中,有一点很重要,要让观者感受到白无瑕对他们的重视和尊重。

第一、第二只舞是圣经上的故事,第三、第四支舞是希腊神话,这都比较符合西方人的口味。

但观者之中也有其它国家之人,如果只演绎西方的神话,势必会令他们感到不满,有不受重视的感觉。

世界三大宗教为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

五大神话体系为中国神话、印度神话、希腊神话、北欧神话和埃及神话,白无瑕在选择舞蹈时需要考虑到这些因素。

嫦娥是在中国甚至全世界可算家喻户晓,其美貌无庸置疑,而且她不象女蜗、西王母这样的女神,她在成为仙女之前本是凡人,是属于凡人可以意淫的对象。

地毯中央放了一张半个多高的精致小圆桌,上面摆放了一只玉瓶,边上还有一张有点象躺椅的小床,上面铺着一张白色裘皮。

蓝星月帮着白无瑕穿上表演的衣服,这一次虽外面黛青色纱衣轻薄透明,但里面有桃红色的肚兜和衫裙,不象刚才的雅典娜,好好的黄金战甲偏要弄个露乳装,现在这个装扮看上去正常得多了。

最后,蓝星月帮白无瑕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扎上银白的发带。

白无瑕看上去飘逸脱尘,仙气十足,如果再稍稍清减一点,简值就是人们心目中完美的嫦娥。

看到白无瑕穿戴整整齐齐,蓝星月呼吸都似乎感到顺畅一些,但联想到刚才的表演,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刺痛。

穿上衣服应该只是为了在脱衣服的时候,让男人感受到更强烈的诱惑。

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练了那么多年武功,却依然还打不过对方,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蓝星月神情黯然无比。

白无瑕收摄心神,平伏情绪。

刚才自己在演绎美杜莎时,没有对绝地长老施放精神力,但他已经表现出极度的亢奋,最好能够通过这一支舞解决他,那么三名长老之中只剩下通天长老一人。

至于夜双生、白双生虽然拥有和自己一样的精神力,但白无瑕相信自己还是有办法摆平他们的。

音乐响起,开场白无瑕跳的是古典舞。

古典舞作为中华几千年文化的流传和延续,博大精深,自然有着非凡的感染力与魅力。

白无瑕舞技不逊于专业的舞者,“形、神、劲、律”都把握得十分到位。

虽然身体私密部位被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但光是肚兜之上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胸脯,还有在黛青纱裙中若隐若现的美腿,依然令观者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渴望。

第一、二支舞演绎的是圣洁与淫秽,第三、四支舞演绎的是勇敢高贵与懦弱卑贱,而第五、六支舞则是背叛与忠诚的对立。

所以尽管嫦娥奔月有很多版本,白无瑕还是选了嫦娥偷吃灵药的版本。

后羿讨来的不死仙药只有一颗,他选择两人都不吃,一起白头偕老,但嫦娥抵挡不住成仙的诱惑,在一段表达内心挣扎的舞蹈后,她偷偷服下了灵药。

虽然成为了长生不老的仙女,但广寒宫中的孤寂却令她无法忍受。

前面的舞蹈都是铺垫,重头戏在之后,内心空虚、寂寞难耐的嫦娥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开始用自渎发泄心中苦闷。

在那长铺着白色裘皮的小床上,白无瑕解开了青色纱衣,脱去桃红色的肚兜,最后将衬裙也缓缓褪落。

脱衣的过程不仅非常艺术化,而且用了非常长的时间,每脱一件似乎内心都经过一番剧烈的斗争。

在解开青色纱衣时,好象只是因为感到有些热,并没打算继续脱。

但纱衣解开后还是感到热,她想脱掉肚兜又不敢脱。

忍了半天,好象不但热,而且还感到痒,但她还是不敢去脱,而是隔着桃红色的肚兜轻抚着巍巍高耸的乳房。

很快,桃红色肚兜上清晰显现出挺立突起的乳头,令人不禁浮想翩翩。

脱掉衬裙更是几经犹豫,褪下去一点,停了下来,再褪下去一点,手又缩了回来。

虽然前几支舞,白无瑕也充分展示了她身体的美丽,但这一支舞的诱惑要远大于之前。

第一支舞不用说,纯粹的圣洁令人很难产生邪念;第二支舞的切茜娅演绎的是淫荡邪恶,虽然可能有男人好这一口,但相信绝大多数男人还是不太喜欢太过淫荡的女人。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可以在自己胯下淫荡,但不能在别人胯下淫荡。

第三支舞的雅典娜给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虽然露着丰乳的雅典娜充满巨大的诱惑,但当你生出非份之想时,得先问问她手中的利刃答不答应。

第四舞的美杜莎无论强暴戏还是和不同男人交媾的戏都很精彩,但观者只有用代入的方式进行感受,无论美杜莎多么美丽动人,占有她男人总不是你自己。

但是,此时的嫦娥不一样,她孤身一人,寂莫空虚,雪白赤裸的在身体渴望着你的抚摸,浸透了蜜汁的花穴在等待着你的进入,只要你向她走去,绝色无双的仙女就将完完全全地属于你。

白无瑕在开始脱衣服的时候,便将精神力锁定在绝地长老身上,她希望用这一支舞能够解决掉他,否则越拖到后面会越难办。

所以小床的方向正对着他,白无瑕所有一切表演也都围绕着他进行。

试想一下,一个绝色无双的仙女,双手握着巍巍高耸的雪乳,向你抛去一个媚眼,含情脉脉地向你幽幽一笑,然后低头轻轻舔了舔艳红的乳头,紧接着又抬起头,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舔红唇,眼神中充满哀怨与渴望。

这样的诱惑,天下有多少人男人能够抵挡得住。

但是,绝地长老的意志力要比刑人长老强大,即使在绝对的诱惑和强大的精神力面前,他依然坚守着内心最后的防线。

虽然脸红得象要滴出血来,虽然眼睛红得象一头恶狼,虽然高大魁梧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但却一步都没有向前迈出。

源源不断的爱液从白无瑕花穴中流淌出来,身下的白裘皮已湿了比巴掌还要大的一块。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斗,白无瑕必需激发起自身最强烈的性欲来诱惑他,同时也需持续不断对他施以精神力量。

在这令人瞠目结舌的对决中,白无瑕终于到达了极限,脑海中传来象钢丝断裂般的一声脆响。

她将心一横,将作用于两边的精神力都激发到极致,自己的高潮已经不可抑制到来,能不能用自己极致的高潮令对方迷失,只有交给老天来决定,她已经尽力了。

白无瑕高声嘶吼,雪白的屁股一次次从白色裘皮上挺动起来,手指快速地拨弄着胯间膨胀到极致的花蒂,越拨来越快,最后竟着手掌疯狂地横扫着整个花穴。

在一声石破天惊似的尖叫声中,一股晶莹的水柱从白无瑕花穴之中激射而出,她在欲望巅峰的边缘徘徊了太久太久,极致的高潮令她产生了嘲吹。

在上一次的试炼中,白无瑕虽然也产生了高潮,但却没有这样。

这一突如而来的奇景象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令绝地长老彻底迷失。

他大吼一声,如黑色闪电般冲到了白无瑕身边,巨掌一探,扣住了她的大腿,顿时白无瑕整个人被悬空拎了起来。

晶莹的水柱还在喷射,浇得他满头满脸都是,这更激起他无比亢奋的欲望。

绝长大狂吼一声,双臂一展,白无瑕的双腿瞬间被拉了开来。

“绝地!”

台上通天长老大吼道。

几乎同时,蓝星月已掠至他身边,一掌击在他的胸口。

一声闷响,绝地长向后退去。

蓝星月双臂一展,将白无瑕从他手中夺了回来,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被蓝星月又象公主抱一样抱着的白无瑕依然处于亢奋之中,她象一只白色小鹿在蓝星月怀中颠动不已,或许缺乏刚才那样强烈的刺激,花穴没有再激射出高高的水柱,但象尿却又比尿清澈许多的液体仍如喷泉般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绝地长老退了十余步,在止住退势后,黑黝黝的面色有些发白,隔了片刻,终于“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并非他武功弱于蓝星月,而是在失神之下,无法抵挡她的掌力。

“绝地,回来。”通天长老道。

绝地长老向着蓝星月投去一个怨毒的眼神,走到平台上,盘膝坐下开始运功疗伤。

“放我下来吧。”

高潮过后,看到被又蓝星月这样抱着,白无瑕脸红了红。

脸红并不全是因为被她抱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刚才自己太过亢奋,竟然出现嘲吹这样令人羞耻的状况。

不过解决了绝地长老,还是令她感到一丝丝的安慰。

“你身上又是汗,又是……又是那个,我抱你过去洗一下吧。”

蓝星月看到白无瑕好象比跳完上一支舞更加虚弱而且疲惫,于是抱着她又走向石头浴缸。

这一次她没有把白无瑕放在浴缸边缘,而是缓缓地将她直接放进了水中,然后转过身象一个忠诚的侍卫般立在浴缸边。

蓝星月带着警惕的目光望着台上几个长老,刚才太危险了,绝地长老在冲向白无瑕那一瞬间,就如野兽一般,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自己不及时出手,白无瑕肯定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你身上也都是……都是那……那水,要不要也洗下。”白无瑕看到蓝星月身上也是湿漉漉的,坚挺高耸的乳房还在不停滴落着水珠。

“没事,我不洗。”蓝星月依然站得笔直。她的心中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白无瑕真的太难了,她为母亲作出了那么多的牺牲。

前几支舞,作为女性舞者,虽然也会承受巨大羞耻与屈辱,但还可以用艺术作挡箭牌,只是服装太暴露、太性感,表演得太逼真、太过火。

但这一只舞从自渎开始,完全是赤裸裸的性表演与性挑逗,虽然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刺与诱惑,但已与艺术无关。

要知道,当年观看白无瑕表演可不止这几个人,而是整整一百人,在一百人的目光下自渎并达到高潮,该需要多大的勇气与毅力。

“拿着,先擦一下吧。”白无瑕从水中挺起身体,拿起一块毛巾递了过去。

“唔。”蓝星月接了过来,她都不敢去看白无瑕,鼻子、胸口都酸酸的,怕看到她又会忍不住流下泪来。

“别担心,我没事。”

白无瑕说着幽幽叹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今天的表演,明明观众还不到上次的十分之一,但今天似乎比那一次更累、更难以坚持。

当白无瑕从水中起身时,夜双生道:“圣女,下一只舞应该伊西斯对吧?”

白无瑕犹豫片刻,她真的特别不想跳这只舞,但最后还是道:“是的。”

蓝星月正帮白无瑕擦拭身体,听到伊西斯的名字,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她好象哪里听到过,但一时却想不起来了是谁,忍不住问道:“无瑕,伊西斯是谁?”

白无瑕道:“伊西斯是古埃及神话中的一个女神,奥西里斯的妻子,荷鲁斯的母亲。”

“哦,这样呀。”

蓝星月对白无瑕说的名字都感觉听过,又不确切知道是谁。

她对古埃及神话并不太了解,而且古埃及神话中神灵太多了,名字又特别难记,白无瑕耐心地解释道:“伊西斯是在古埃及神话中很重要的一个女神,被视为伟大的母亲、忠贞的妻子、自然和魔法的守护神。她的丈夫奥西里斯被弟弟赛特杀害后,她悲伤的眼泪使得尼罗都河洪水泛滥。后来她找到丈夫已被肢解的尸体,复活了他,并生下荷鲁斯。荷鲁斯也很有名,是埃及神话中法老的守护神。”

“我明白了。”

蓝星月松了一口气,这一次白无瑕扮演的是伟大的母亲、忠贞的妻子,虽然穿着肯定依然会性感暴露,总不会再去表演自渎什么的。

看到蓝星月的神情,白无瑕心中暗暗叹息,心想等下你看到了我的表演就不会这么想了。

前面六支舞,对于观者的刺激程度必须是逐步递增,否则观者亢奋的情绪回落,再要调动起来又得化很多功夫。

两人说话间,夜双生已将一张象祭台,又有点象石棺的实木台子摆在地毯中央,黄褐色的台子四边雕刻各种抽象的图案,令人感受到一种古老而厚重的气息。

接着夜双生又抱来一堆金灿灿的首饰,放在祭台上。

白无瑕、蓝星月走到祭台边,蓝星月拿起首饰帮白无瑕装扮起来。

有头饰、项链、手镯、脚镯、腰带等等,以金色为主色调,镶以天青石、孔雀石、红玉髓等各种宝石,色彩艳丽,热情奔放更雍容华贵。

项链与腰带都带有金色的垂饰,身体晃动时,垂饰相互碰撞,会发出风铃般悦耳的声响。

这身装扮只有首饰,没有衣服,洁白无瑕的乳房、鲜花一样的私处依然袒露无遗。

不过看过了前几支舞,这倒并没有太出乎蓝星月的意料。

穿戴好之后,看着如化身成古埃及女祭司的白无瑕,站在带着神圣气息的祭台边,蓝星月有种穿越般的感觉。

“无瑕,你真的太美了。”她忍不住由衷地赞道。

白无瑕脸上并无半点喜色,她心中暗道:等下你可能就不会这想了,希望你能忘记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吧。

音乐响起,充满古朴,又带着些许诡异的打击乐器声仿佛将人带回到遥远的古埃及时代。

白无瑕先用一段舞蹈表现了生命女神伊西斯受人民的尊崇和与丈夫的深厚感情。

其实伊西斯的丈夫奥西里斯是她的亲哥哥,从现代观念来说属于不伦之恋,不过神灵之间也不太究讲这些。

之后,奥西里斯被他弟弟杀害,并且被分尸成了十四块,埋在埃及各个角落。

伊西斯当然非常伤心,能把尼罗河哭得洪水泛滥,那得流多少泪水。

当演到这一段,白无瑕哭得梨花带雨,令人观者不禁心生恻然。

接着伊西斯开始找寻丈夫的尸块,当白无瑕小心翼翼捧着并不存在尸块走到祭台前,将它放置在祭台上时,一个青铜做成脑袋竟缓缓地从祭台中升了起来。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蓝星月吓了一亮,这也演得太逼真了吧,祭台里居然还藏着一个青铜脑袋。

当白无瑕再次回到祭台,祭台上多一只脚。

随着白无瑕一次次回到祭台,很快祭台上出现了奥西里斯的青铜雕像。

奥西里斯身上大部分部件都在,唯有没有生殖器,胯间一个黑乎乎的圆洞显得非常诡异。

看到这里,蓝星月记起以前不知是看到或者听说过的这个传说,奥西里斯最后一块遗骸,也就是生殖器被鱼吞掉了,后来好象是伊西斯做了一个,才复活了她的丈夫。

果然,白无瑕手掌拢着那个圆洞,左搓搓右转转,慢慢的,一个金光闪闪的阴具从洞中缓缓探出它那巨大的头部。

神灵的阳具当雄壮无比,而且做得十分精致逼真,龟头上的马眼、包皮的皱褶、茎身上凸起的经络都惟妙惟肖。

望着金色的阳具,白无瑕露出喜悦之色,用手轻轻地抚摸起来,但却并没能唤醒丈夫。

在短暂的失望后,她爬上了祭台上,跪在青铜雕塑的双腿间,低下头,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舔着那金色的茎身。

当茎身沾满晶亮的唾液后,她慢慢地将巨大的龟头含进嘴里,然后越吞越深。

蓝星月越看越心惊,音乐还是带着一丝凝重的味道,说明奥西里斯并没有醒来,这样都不能令他复活,伊西斯或者说白无瑕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突然想到在船上,夜双生曾进入过白无瑕的后庭。

虽然她被要求必须保持处女之身,但夜双生敢这么做,他肯定不是第一个进入过她后庭的人。

蓝星月的担心很快变成现实,在口交依然无法使奥西里斯苏醒时,白无瑕缓缓爬到了青铜雕像的胯间。

她轻轻摇曳着赤裸的身体,在垂饰碰撞发出风铃般的声响中,金色的阴茎时而紧贴着花唇耻骨上下游动,时而则在雪白的股沟间露出它金光闪闪的巨大身躯。

传说中,复活了奥西里斯后,伊西斯变成了一只鸢,在魔法的帮助下怀上了荷鲁斯。

但也有的说,她用金子做成丈夫的生殖器,然后亲吻它,使得丈夫短暂地复活,怀上荷鲁斯,而埃及的生殖器崇拜便由此开始。

所以白无瑕的演绎并非完全是篡改神话。

但是,为了给观者更强烈的刺激,仅仅亲吻生殖器肯定是不够的。

在舔阴茎之时,白无瑕已对自己开始释放精神力来激发欲望,此时花穴早已一片春潮泛滥。

除了自己,白无瑕没向其它人使用精神力,夜双生、白双生姐弟她相信等下有办法搞定他们,而最难缠的通天长老坐在台上,对他使用精神力的效果极差,只有后面再说。

略带凝重的音乐声开始变霏靡起来,白无瑕低伏着身体,丰乳雪白的屁股以夸张的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

她握住金色的阴茎,阴茎是以材质坚韧的橡胶做成,用力掰动之下,阴茎弯曲了起来,巨大的金色龟头顶住了她微微蠕动着的菊穴洞口。

龟头之巨大与如针眼一般细小的菊穴形成强烈的反差,蓝星月都忍不住想叫起来,这怎么可能插得进去!

真插进去,这么小的菊穴不爆裂才怪。

但是,在白无瑕雪白屁股不停扭动摇摆中,金色的阳具如巨蟒般一点一点撑开了那粉红色的菊穴。

蓝星月心如刀绞,鼻子一酸,泪水终于模糊了她的视线。

夜双生曾在自己面前进入过白无瑕的后庭,但那时白无瑕抱着她,不让她去看。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这个过程有多么恐怖,那时白无瑕有多么痛苦。

蓝星月看到,随着金色龟头的进入,菊穴四同密密细小的皱褶已全部都被拉平,粉色的洞口呈现出一种很难形容的白,就象一根粉色的皮筋被拉伸到极限后所呈现出来淡淡惨白。

白无瑕的脸上虽然洋溢着浓浓的春情,但蓝星月依然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痛苦,有肉体的痛苦,更有心灵的痛苦。

“无瑕,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来代替你,我的真气护体,即使那东西再粗也不容易伤到我。可我怎么才能让你少受一点痛苦,那怕一点点也好。”

在一刻,蓝星月想的都白无瑕,浑然忘记曾经也有男人将粗大的阴茎捅进过她比白无瑕更紧更窄的菊穴中。

虽然不可思议,但白无瑕还是慢慢地将那金色的阳具几乎根全部置入菊穴之中。

她挺起身体,捧着丰满无比的雪乳,轻轻呻吟着,扭动着胯间,雪白的屁股象舞蹈般摇曳起来。

毫无疑问,这一次的演绎刺激程度比之前都高,扮演切茜娅、美杜莎虽然有交媾动作,但只有一种艺术化的表演。

嫦娥虽然进行了自渎,但与真正的交媾相比,无疑后者更具感官刺激。

当金色的阴茎在白无瑕的菊穴中进进出出,对于男女交合的想象变成了完全的现实,刺激的程度当然以几何级数增长。

突然,青铜的神像发出隆隆的声响,白无瑕屁股的晃动停了下来。

片刻后,深深锲入菊穴的金色阳具缩回去了一截,然后又猛地弹射了出来,顿时雪白的屁股在一阵乱颤中被顶了起来。

白无瑕面露喜色,耐心等待,片刻之后,阴茎又缩了回去,紧接着又弹射出来。

这一次抽出的长度、冲击的力量比之前大了许多,白无瑕的屁股被更高地顶了起来,然后才重重地落了回去。

金色的阴茎不断缩进去又刺出来,速度缓缓加快,力量也越来越大。

这应该是代表奥西里斯开始复活,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白无瑕摇动着雪白屁股开始迎合着金色阴茎越来越猛烈的冲击。

在越来越激烈的交合之中,又一声巨响,青铜雕像竟然缓缓坐立起来,下半身陷入祭台中,阴茎差不多在离台子一尺多高。

同时祭台两边伸出木板,填补了雕像坐起而出现的空洞。

作为男性,偶尔使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可以增加情趣,但他们还是更喜欢将女人置于自己的胯下。

雕像的坐立起,满足了男性支配、征服、掌控女性的欲望。

金色的阴茎开始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在白无瑕的菊穴中进出,在变换了几种交合姿势后,背对着雕像趴伏着的白无瑕发出激烈而高亢的尖叫。

突然我,她猛地挺起身体,反手抓住雕像的胳膊,身体扭曲成一个弧度巨大的S形,因为上身极度的反拗,丰满的乳房就象她扮演雅典娜时一样,虽然没有金色翅膀的托举,仍呈现出一种无比夸张的膨胀与凸起。

身后的金色的阴茎撞得她雪白结实的屁股不停晃颤,在最后的高潮时,白无瑕赤裸的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从花穴里流淌出来的蜜汁就如拧开的水笼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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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盛顿。

五天了,冷雪漫无目的游荡在华盛顿的大街小巷之中。

她清楚夏青阳的性格,他不会去死,也不找地方隐居,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杀了司徒空,杀了这个亲手摧残了他身体,让他不能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的恶魔。

虽然来到美国后,冷雪没有参加任何凤的行动,但她知道,魔教的高层精英就在华盛顿,因为美国的总统在华盛顿,决定国家方向政策的参众两院会议也都在华盛顿召开。

虽然希望渺茫,但冷雪还是在继续寻找,夏青阳纵是武学奇材,也未必是司徒空的对手,她一定要阻止他这种带着自杀性质的复仇行动。

午夜时分,冷雪感到双腿象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按理说,以她的武功,不会感到如此疲乏,但有时心累要比体力消耗更让人感到虚弱无力。

是先回去?

还是继续寻找?

正当冷雪犹豫时,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狂龙华战!

司徒空的得力干将。

他正从一辆银色的阿斯顿。

马丁跑车里下来,冷雪立刻隐匿于暗处,看着他走进街边的一家咖啡馆。

冷雪走到咖啡馆的窗边,看到华战正与一个陌生男子坐在咖啡馆的角落交谈着什么。

在落凤岛,华战奸淫过姐姐,也污辱过自己,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冷雪几乎有立刻冲进去杀死他的念头。

但在这繁华的街道动手肯定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无论凤甚至魔教,都会尽可能避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战斗。

怎么办?

立刻告诉姐姐又或风离染?

来不及的,等同伴们赶来,对方肯定早已离开。

最好还是在僻静之处直接拿下他,但自己用什么交通公具去跟踪对方呢?

正当冷雪紧张地思考着,华战与对方没聊几句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冷雪躲进暗处,四处张望,寻找着能够跟踪对方的交通公具。

华战已上了车,冷雪却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正当她准备不顾一切冲出去时,看到一辆哈雷摩托在路边停了下来,一个穿着朋克式皮衣的骑手拿出电话打了起来。

冷雪顿时一喜,追踪的工具终于有了。

在银色的阿斯顿。

马丁开出数十米后,冷雪用闪电般的速度掠至那骑手身边,骑手还没反应过来,人一屁股已坐到了上。

他正想喊,一个窈窕的身影已跨上他心爱的哈雷摩托,顺便戴上了他的头盔。

正想叫喊,哈雷摩托早已经轰鸣着绝尘而去。

在华盛顿璀璨的灯火中,在车辆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华战开着的阿斯顿。

马丁跑车象一条银色的沙丁鱼,灵活地在车流之中顺流游动。

离他数百米外,一辆巨大的哈雷摩托象黑色的虎鲨紧盯着前方的猎物。

华战的车技极佳,而冷雪却也不遑多让,哈雷摩托不断超越一辆又一辆的轿车。

终于有人注意到,驾驶着这庞大钢铁怪物不是一个体格健壮的彪形大汉,而是一个体态婀娜多姿的女人,而且她竟然还穿着一身连衣裙,还是火一般的红色。

冷雪知道,夏青阳决意离开,是不会让自己轻易找到他。

但他相信,如果夏青阳还在华盛顿,或许会在某个角落暗暗地看着自己。

所以,她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如果夏青阳能看到自己,也要让他看到一个美丽的自己,这样或许他会回心转意,出来和自己见上一面。

甚至冷雪穿上她平时不太穿的红色衣裳,只因为这样在人海之中夏青阳或许能够更轻易地找到自己。

在迎面呼啸而来的狂风中,红色的衣裳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高耸胸脯和纤细腰肢那迷人的线条,狂舞的裙摆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截如初雪般洁白、如玉石般细腻的小腿在跃动火焰之中若隐若现,象是她正逆风而上、蹈火而行。

疾驰之中,冷雪美丽无比的脸庞浮现起潮红的颜色。不仅仅是因为对复仇的渴望,而是她在战斗,她是一个凤战士,与邪恶战斗是她心之所愿。

华战在驶出市区后,车辆渐渐少了许多,阿斯顿。

马丁开进了一条岔道,那是一条盘山公路,几乎没什么来往车辆,跟踪变得困难许多。

转过两个弯,冷雪没有再紧跟,而开着摩托向没路的地方冲了过去。

出了市区之后,华战便打开了跑车的敞蓬,享受着夜风吹拂的凉意。

突然,他心生警兆,抬头一看,一辆庞大的机车从天而降。

华战顿时大吃一惊,好在他反应极快,双手向下猛拍,安全带瞬间崩断,人已向空中跃起。

摩托车撑过他身体,砸在继续向前疾驰的阿斯顿。

马丁跑车上,顿时一片火光。

还没等华战回过神来,一团火焰从头顶压了下来。

在那团火焰之中,华战看到穿着玫瑰红高跟鞋的玲珑玉足、看到骨肉匀称、线条优美的女人的腿。

“凤战士”华战心中闪过几个字,虽突然遇袭,却也临危不乱,双掌一推,玫瑰红的高跟鞋尖尖鞋头击中他的掌心。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掌心传来,华战身形不由自主倒翻出去,他心猛然一沉,对方武功高得出乎他意料。

还没等他落地,戴着黑色头盔、穿着一身红衣的冷雪已如影随形地赶至,扑面而来的劲风压得华战呼吸一窒。

虽然知道对方武功极高,但华战依然充满了战意,他大喝一声,迎着冷雪冲了过去。

电光火石间,两人交手数招,华战已受创吐血。

冷雪的武功本就在华战之上,在对战斗、对复仇的渴望下,冷雪战意无比高涨,凤凰神功发挥到了极致。

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华战心生怯意,他想逃,但占据了上风的冷雪岂能让他轻易地走脱。

无论华战逃得如何迅速,那团燃烧着的火焰永远就在他的身后。

“嘭”一声闷响,冷雪一掌击在华战的后背,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撞在一块巨石之上,倒地后鲜血狂喷已无再战之力。

华战靠着巨石狂笑道:“今天是算我倒霉,认栽了,你是什么人,让我死个明白。”

他隐隐感到来人有些熟悉,肯定见过,但对方戴着头盔,看不清她的容貌。

冷雪慢慢将头盔取了下来,她望着对方,想起他在落凤岛对自己还有姐姐所做的恶行,美丽的双眸燃烧起熊熊火焰,这一刻,她不再是神圣的天使,而是从充满无穷怒火复仇女神。

华战先是一愣才道:“原本是你呀,好!好!死在你手里不冤!不冤!”

冷雪压抑着怒火道:“华战,我问你,你见过夏青阳没有?”

“夏青阳啊,见过呀。”华战立刻答道。

“他人呢。”冷雪神色一变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华战道。

“就凭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中!”冷雪道。

华战望着冷雪道:“虽然你们凤战士很少杀人,但落在你手里,我知道我活不了,要动手就快点,你们女人都不怕死,我们男人会怕吗?”

冷雪气极道:“只怕你今天想死也没哪么容易。”

说着玫红色高跟鞋倏然前探,尖尖的后跟一下刺穿了华战的脚背。

顿时华战痛得狂嚎起来,他挺起身抓着冷雪的小腿,想将她腿掰开,但重伤之下,力量所剩无几,明明是纤细而精致的脚踝,但他却如蜻蜓撼石柱,根本掰动不了分毫。

在华战触碰到她身体的时间,冷雪感到胸口一阵烦恶,立刻运起真气将他的手掌震开,然后穿着高跟鞋的脚左右扭动,华战的嚎叫更加凄厉。

“我说,我说,你把脚拿开。”华战实在忍受不这样痛苦求饶道。

冷雪停止了脚的转动道:“说。”

“他来找司徒空报仇,被司徒空杀了。”华战大声道。

刹那间,冷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一片空白。“不可能,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夏青阳不会死,不会死的!”冷雪大声吼了起来。

“我骗你干什么,死了就是死了。”华战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冷雪觉得胸口一闷,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一软坐倒在地。

“就在前天,他来找的老大,这小子怎么会是老大的对手,被老大打得那个惨啊!手脚都折断了,还要爬过去和老大打……”华战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冷雪的神情,她脸白得象纸一样,身体不停地发抖,最好她受不住刺激晕过去,那自己就绝处逢生了。

望着冷雪绝世无双容颜、窈窕动人的身体,想到过去曾经肆意地奸淫过她,华战在生死边缘居然有那么一丝的亢奋。

当初感觉好象她姐姐比她更美,但经此一战,好象还是她更美、更有诱惑,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自己一定会更狠地去操她,不操到她痛哭求饶,就永远一直地操下去。

这一刻,华战开始后悔,早知道夏青阳会令有她如此巨大的刺激,刚才假装被擒就好了,此时如果保留三、四分功力,偷袭成功的机会要大很多。

虽然已重伤无力,但华战不想坐以等待毙,他凝聚起仅剩的一点力量,突然向冷雪扑去。

但他也实在太小看冷雪,虽然急怒攻心,神智有些迷乱,也非以他现在的力量可以偷袭得手。

眼前华战扑来,冷雪随手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力量很大,华战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两圈才落到了地上。

正当眼冒金星、口喷鲜血时,那燃烧的复仇火焰已扑在他的身上。

冷雪用膝盖顶住他的胸膛,小巧的手掌扼住他的咽喉道:“告诉我,司徒空在哪里。”

“不知道,我不知道,有种你杀了。”华战被扼得喘不过气来,但仍声嘶力竭地吼道。

冷雪目光中杀气浓郁得都要满溢出来,她冷哼一道:“我说过,今晚你要想死也没哪么容易。”

说着抓起华战的手腕,就在他的眼面前,硬生生将他小指折断。

“告诉我司徒空在哪里,我让你死个痛快。”冷雪道。

华战痛得浑身颤抖,他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这个婊子,有种你杀了我呀!他妈的,老子后悔在落凤岛他妈的怎么没操死你!啊!啊!啊!他妈的,老子操你的时候真他妈的爽,爽呀!啊!啊—”

冷雪面无表情折断了华战的五根手指,然后抓着他手腕一扭,顿时腕骨也被折断。

在她抓起华战另一只手时,华战终于抵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叫了起来:“好!好!别弄了!别弄了!我骗你的,骗你的,夏青阳没死!没死!”

顿时,冷雪如死水般的心灵象是投入了一块巨石,她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是来找司徒空报仇,被打伤了关起来了,没死,真的没死。”华战道。

“他在哪里!”冷雪焦急地问道。

“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但你不能杀我,还得放了我。”华战道。

冷雪几乎没有犹豫道:“可以,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只要我能救出夏青阳,我可以不杀你,也可以放了你。但你如果骗了我,我会让你想死都难。”

“成交!我带你去找他。”华战神情之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而狂喜中的冷雪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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