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目迷五色14

台湾,台南市。

午夜时分,新濠夜总会仿巴黎凯旋门般巨大拱门灯火辉煌,门前豪车川流不息。

这里是台南市最豪华、档次最高的风月场所,富豪们的销金窟,也是男人的天堂。

推开金灿灿的大门,站成长长两排、身着水兵制服迷你短裙的高挑美女齐齐弯腰鞠躬,“欢迎光临”,从低胸衣领里挤压出的白生生乳肉,亮瞎每一个男人的眼睛。

新濠夜总会桑拿、迪厅、KTV、酒吧一应俱全。

想有点情调可以去酒吧,端着一杯酒,在细细品味中开始今晚的猎艳之旅;喜欢直接的就去桑拿,穿着三点式游装的少女排成一长排,燕瘦肥环任君挑选;人多一起来的,一般先去唱唱歌,宾主尽欢后再心照不宣地各自搂着美女去到客房;而那些嗑过药的、喝多酒的,自然一时静不来了,哪得先去迪厅释放一下,性趣来的时候,左手抓一把钞票,右手拖一个女人,去洗手间或迪厅里的某个小包厢,便能畅快淋漓释放雄性的欲望。

时钟已过十二点,夜总会灯火仍亮如白昼,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一片欢乐景象。

有光明的地方,必有黑暗存在,何况是这般藏污纳垢的声色之地。

在某个隐秘处,通过几道有人把守铁门,坐电梯往下,在到达底层后,便是黑暗的存在。

底层原本是一个地下车库,经过改造后,每个停车位前面和两侧都装上铁栅栏,于是便成了一间间象关押犯人的铁囚笼。

长长一排的囚室内,关着七、八个年纪看上去都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女。

现代社会,虽笑贫不笑娼,但这般顶级夜总会要想有足够多的美女,仅依靠金钱的诱惑,往往还是不够的。

所以,夜总会除了长期招募外,也会从某些地下渠道获取资源。

而送到这里来的女人,大多是以出国打工名义骗来的,有些是被拐买或被绑架来的。

在经过耐心反复劝说无果后,只能以暴力令她们屈服。

在车库中央的一间囚室里,一个容貌清秀、肌肤白皙的裸身少女被两个身高近二米的黑人裹夹在中间,躺在地上的那个黑人将骡子一般粗长的阴茎捅进少女的私处。

那黑人的阴茎长得吓人,把少女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却仍还有一大截留还在外面。

另一个黑人半蹲在少女的身后,黑色的手掌紧抓着白生生的股肉,正试图将一根粗若儿臂的黑棒捅进她的后庭,黑棒与菊穴的尺寸完全不相匹配,这是一项绝对很难完成的任务。

少女赤裸的身体密布晶莹汗珠,人就象从水里捞起似的,她时不时痛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在两个黑黝黝的身体间昂起头哑声嘶喊,大滴大滴的泪珠在她拚命晃动脑袋时如断线的珍珠般飞溅开来。

在少女对面的一间囚室里,有个三十岁左右,穿着时尚职业装的美艳女子弯腿坐在地上,一个神情萎靡、目光呆滞的少女头枕在她的腿上。

那时尚女子用毛巾轻轻擦拭少女赤裸的身体,一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女人嘛,陪男人睡个觉,又不什么不得的事。我们女人天生命苦,你看看那些男人,有哪一个是靠得住的。我和你说,在这里做一年,只要好好干,赚个百来万绝对不成问题。不是台币哦,我说的是人民币。你想想,干满一年回家,身上有个百来万,这不比只靠男人来得强。你是四川人吧,我是也是四川人,我们是老乡,我怎么会害你……”那时尚女子说起四川话来,倚靠在她腿上的少女突然嘤嘤哭了起来,再说了一会儿,那少女终于含着泪点头答应。

时尚女子喜上眉梢,拉着少女手站了起来道:“我们走,先去洗一洗,你一天没吃饭了吧,红姐带你去吃顿好的。”

红姐当然不是那时尚女子的真名,在这夜总会又有哪一个人会用自己真实名字。

红姐拉着少女走出了囚室,少女的步子迈得很小,象是走在泥泞沼泽之中,看得出她内心依然在犹豫、在挣扎,但她又能如何选择,这里根本是人间的地狱,她一分钟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成功说服了一个,能获利一份不少的奖金,红姐心情颇佳。

走了几步,她视线落向左边。

在左侧的一个囚室中,一个长发少女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在她身后,一个铁塔般的黑人抓着圆润翘挺、极具美感的雪臀,正一下一下将胯间的黑色巨屌深深地刺进她的身体。

红姐的心头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有失落、有惋惜,还有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囚室没有床,但地上铺了一张软软的垫子。

女人,特别是美丽的女人是这里宝贵的资源,这里虽然是对女人施以暴行的地方,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允许损伤女人的容貌和身体。

垫子是黑色的,奸淫着少女的男人也是黑色的,在上、下黑色映衬下,跪趴在地的少女肌肤白得耀眼,带着透明的质感。

身为资深领班,红姐阅人无数,但第一眼见到这个少女,红姐依然被她容貌所震撼。

她是这般的美丽,体形是这样的完美,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丝毫的瑕丝。

当时红姐就想,如果她肯出来做,毫无疑问将会是这夜总会里的头牌。

面对这般绝色尤物,红姐打算以最无懈可击的的辞令、最耐心的循循劝导去说服她。

但没说几句话,目光触碰到那少女的眼神,红姐突然感到无由来的莫名的恐惧,仿佛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柔弱少女,而是一头凶猛的怪兽,一头会吃人怪兽。

这是红姐最失败的一次劝说经历,说到后面,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便匆匆离开。

夜总会象她这样的领班不止一个,她知道别人也做做尝试,结果却都是一样。

之后,她有两天没见到她,应该是被夜总会几个管事的带走了。

那些人的手段她清楚,当时红姐估计那少女应该不用去哪个地下室了,如果还得去,或许也只剩半条命了。

出乎意料的是,两天后,她还是被带到了这里。

相信在那几个管事的人哪里,一定没少被折腾,但红姐看着她不卑不亢傲然走进囚室,心中竟仍有些发怵。

女人被带到这里,立刻会遭受到多人的轮奸,多半人熬不过半天便会求饶。

为让女人快速沉沦,实施暴行的黑人居多,黑人屌大活好、体力过人,搞一次没个把小时根本停不了。

被这样骡马般的黑人轮奸后,女人不仅仅身体上一丝不挂,连心灵深处里的遮羞布很快也荡然无存。

红姐看了那少女第一次被轮奸的过程,这样的场面她看过无数次,但这一次却令她惊心动魄,记忆深刻。

在巨硕的黑色阴茎捅入柔软娇嫩的花穴的整个过程中,没有惊恐的大声尖叫、没有小兽般的抵死挣扎、更没有撕心裂肺的哭泣,甚至……

红色姐居然发现她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红姐瞪大了眼睛,那些黑人,还有已把肉棒刺入她花穴的那人都愣了。

他们习惯于尖厉的叫声、哀怨的哭泣,习惯女人在他们胯下如砧板上的鱼般扑腾,但当这一切都没有时,他们觉得有些诡异。

而更令红姐惊诧的是,第一个奸淫她的黑人,竟然还不到五分就完事了。

是那个少女实在太过美丽动人?

竟让这体壮如牛、比种马还厉害的黑人坚持不了五分钟?

看到那黑人的神情,红姐觉得并不全是这样。

那个黑人将阴茎从流淌着精液的花穴里抽离时,他的神情并不全是亢奋,神情中带着茫然,或许在想自己怎么会这么会快就射了,而在茫然之中竟隐隐夹杂着一丝恐惧。

红姐顿时想起那少女的眼神,冰冷的目光里有着无所畏惧的蔑视,在蔑视的后面,似乎燃烧着一团熊熊火焰,而这火焰似乎可以将人焚烧得尸骨无存。

奸淫依然在继续,第二个黑人又将粗大的阴茎捅进不停流淌出精液的花穴,当他俯身开始抽插时,目光触到了少女的眼睛,亢奋的神情也变得有些疑惑起来。

他比第一个聪明,伸手将胯下的少女翻了过来,手掌紧攫住股肉,畅快淋漓地从后方猛烈撞击起挺翘浑圆的雪臀。

身体被翻转过来的少女目光转向了红姐,这令她不自觉地向一侧走了两步,避开了那燃烧着火焰的眼神。

采用后入体位的黑人恢复往常的勇猛,玲珑有致的赤裸娇躯在猛烈地的冲撞中如风中杨柳般不停地摇晃。

红姐望着随身体剧烈摆动而飘扬起来的长发,望着被重重撞击的雪臀象水波一样的颤动,心中隐隐生起一丝丝的不忍与怜惜。

眼前的少女太过美丽,就象是一件足以传世的艺术珍品,在被人破坏、被无情摧残时,是人总会感到惋惜。

一刻多钟,红姐看到奸淫少女的黑人开始挤眉弄眼咬牙裂齿,面对这样的天生尤物,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种马,也会难以自控吧。

如果她真的做了这里的小姐,那些老头们恐怕刚把轻轻的阴茎插进便会一泄如注吧。

黑人抓住少女细细的胳膊,把她身体拉扯起来扳拗成弧型,来自身后的冲击速度陡然加快,红姐看着眼前剧烈晃动的雪乳,知道奸淫着她的黑人很快就要狂喷乱射了。

红姐犹豫了一下,准备离开。

对她的奸淫将持续很久,眼前的画面虽凄美令人难忘,但她还是不想看了。

在准备离开时,奸淫着少女的黑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肉棒在花穴最深处猛然膨胀喷发。

这瞬间,红姐看到高高挺起雪白胸脯的少女神色虽然依然平静,但青葱般的十指却猛然紧握成拳,白皙娇嫩的玉足也绷得笔直。

不是不痛苦,而是只能默默忍受痛苦,不表露出来而已。

红姐忽然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这不由令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约摸了过二个多小时,她又急步回到地牢,有人报告,那些黑人正对那少女使用过度的暴力。

女人是资源,那些个黑人虽可以肆意奸淫她们,但有明令不得伤害到她们的身体,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刚进入地牢,红姐看到第一个奸淫那少女的黑人,也是这几个黑人中的领头,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用蒲扇似的大手抽打着少女的脸颊。

“Closeyoureyes”那黑人愤怒地吼着。

少女俏丽的脸颊已被打得红肿,一缕血丝从唇边沁了出来,但如深潭一般清澈深邃的双眸却依然圆睁着,眼神中跃动的火焰炙热而猛烈。

红姐明白,是她的眼神激怒了那个黑人,这才令他做出不顾后果的事来。

她喝停了那个人,将黑人们都赶出了囚室,然后命人取来水、毛巾和云南白药。

红姐扶起她,用棉签轻轻擦拭去她嘴角的血渍,然后将云南白药喷了些在她脸颊上,轻轻地揉搓起来。

“你这是何苦呢,到了这里,犯倔是要吃很多苦头的……”只要不去看少女的眼睛,红姐的话还是非常流畅而且有诱惑力的,这套说辞她不知说过多少遍,根本不用脑子去想。

说了好一会儿,那少女端坐不动,既没有正眼看她一眼,也没有回应一个字。

红姐仍不死心,她用水浸湿了毛巾,擦拭起少女赤裸的身体,两个多小时的奸淫,四、五个黑人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的污秽,雪白的乳房上依稀看到有十多条细细的抓痕,还有几个淡青色的指印。

面对这般罕见的尤物,那些个黑人在欲望爆发时,要控制好手上的力量实在太难了。

擦去高耸挺立的雪乳上的污秽,红姐放下毛巾,轻轻抚摸起被野兽般男人摧残过的雪乳。

“真是太美了。”

即使都是女人,但对美的向往存在每一个人心中,这是一对可以令男人疯狂的美乳,红姐心中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对极致美丽的欣赏。

摸着少女柔软而坚挺的胸脯,红姐竟感到身体有些发热,脸上不由得露出疑惑神色。

她并非女同或百合,虽偶尔也会在大佬们面前来一场女女的戏份,但只是做戏而已。

在欢场这么多年,肉欲已是一种本能反应,当口中含着阴茎、私处被大力抠挖又或花穴被填满时,她就必然得表现出肉欲勃发、春情荡漾的模样,但她清楚,那只是一种条件反射,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欲望。

“你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要懂得爱惜自己,才短短几个小时,你看就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红姐试图用说话去分散注意力,抑制这莫名其妙、不知从哪里来的肉欲。

她的目光顺着少女的乳房慢慢地下移,极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有着极流畅的马甲线,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每天泡在健身房几个小时,却怎么也练不出这样诱惑到极致的线条来。

“你的身材真好,真让人羡慕呀!”

红姐由衷地赞叹道,手掌慢慢从雪峰移到她小腹上,象把玩一件珍宝般抚着那些诱人至极的线条。

尖厉的惨叫声突兀地回荡在这阴森的地牢之中,被红姐赶出来的几个黑人休息一会儿,见她并没有走的意思,便一起进了另一个牢房。

一个娇小的少女惊恐地跳了起来,被黑色铁塔一般的男人围在中间推来搡去,他们没有立刻奸淫她,但却令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声音轻一点,没看到我正在做事!”

红姐莫名地感到心烦朝他们吼道。

红姐虽然在夜总会地位并不算太高,但比作为种马和性交工具存在的那几个黑人说话份量还是要大许多。

“OK、OK”

几个黑人嘻笑着将少女按在垫子上,其中一人捂住她的嘴巴,少女细细的腿被扯开,在邪恶的笑声中,和少女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阴茎慢慢捅进她的身体。

被捂着嘴巴的少女只能发生“唔唔”的悲鸣,虽然低沉,却依然听得撕心裂肺。

红姐收回了目光,她低下头,目光望向着她的私处。

与乳房相比,她的私处看上去要更加凄惨。

两片薄薄的花唇充血红肿,花唇上、大腿根到处是一块块、一片片污秽的精液。

“你这里是天生这样的吗?还是被人剃掉的?”

少女的私处光洁如婴孩,没有黑色的存在,花穴看上去特别粉嫩动人。

没有听到少女的回答,红姐也习惯了,她低下头,看到耻丘突起的肌肤极为细腻,而那些阴毛被剃的,凑近了看,总有看到残留下的黑色的毛囊,红姐确定她是罕见的天生白虎。

“如果你肯到上面去,愿意为你一掷千金的人会挤破头的。”红姐拿起湿毛巾,轻轻擦拭红肿的花唇,应该有些痛,但少女依然一声未吭。

擦去污秽后,红姐忍不住又爱抚起那象花朵一样美丽的私处,她身体里的热浪一潮高过一潮。

几个在别的囚室里的黑人看到这一幕,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虽然红姐为了安抚那些遭受暴行的女人经常也会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但从没象现在一样,色迷迷地爱抚着对方最私秘密部位。

这是唱得哪一出,虽然在奸淫着另一个女孩,但几个黑人的目光却一直望着红姐所在的牢房。

终于红姐也发现了异样的存在,她脸有些红,想走却又不愿意走。

最后她咬了咬牙,拖起那少女道:“我带你去洗一下。”

对面的几个黑人闻言更觉奇怪,一般来说,只有女人表示服从,才会被带去洗身体,否则这项工作是由他们来完成的,在囚室外边挂着的高压水枪能把女人洗得干干净净。

红姐将少女拖进了靠近电梯旁的浴室,刚走进,她急不可耐地锁上门,打开水喉,然后关掉了灯。

黑暗中,她紧紧抱住少女,象饥渴的雌兽一般亲吻着她,爱抚着她。

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黑暗中,红姐似乎又看到了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她连忙低下头,吮吸住少女雪峰之顶的蓓蕾,低低的呻吟声从她鼻腔里发了出来,夹杂在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黑暗的房间里。

不知缠绵了多久,激情褪去,开了灯恢复了理智的红姐发现了一个尴尬的情况,抛落在地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穿上湿漉漉的衣服,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少女,想说什么再劝劝,但看到她的眼神,顿时就象被针刺了一下,把她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出去吧,好好想一想。”

穿着湿漉漉衣服,红姐从地上拉起少女,走出浴室。

看到那些黑人无比惊奇的目光,红姐老脸也不禁有些微红,她将少女带回牢房,对那些黑人道:“她才刚到,让她休息一下,你们明天才可能碰她。”

然后不顾他们失望的神情,转身离开。

少女环顾了一下四周,盘着腿慢慢坐在垫子上,她弯月一般的细眉微微地皱了起来,双眸中的怒火却越来越猛烈。

她正是被司徒空重创落海的纪小芸,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种藏污纳垢之地。

第一次是银月楼,也是重伤后误打误撞地被送了进去,遭受了难以想象屈辱。

没想到,时隔几月,自己又将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那晚纪小芸奋力从李军、李威处逃走,幸运的遇到了一辆警车。

在她以为得救之际,万万没想到那辆警车上的几个警察并不是出来巡逻打击犯罪的,而是为人蛇贩集团保驾护航。

于是在一个僻静的海滩边,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挨个在警车里奸污了她。

在狭小的车后座里,纪小芸被男人顶在车窗上,身后是禽兽般的男人疯狂冲撞,眼前看着一个个神情惊恐的少女被虎狼一般的男人拖下船,推搡着关入一辆货运卡车里。

纪小芸虽很多次地遭受过男人的凌辱,但两次在车上被强暴,却是她最深最伤的痛。

第一次本已逃出魔窟的她因为水灵的背叛出买,被墨震天掳至车内,惨遭强暴,而水灵象完全象变了一个人般,不仅无耻到极点,更想她痛下杀手。

水灵是她尊敬的程萱吟的亲侄女,纪小芸的痛,不仅仅是自己又落入魔掌,更多的是痛心,痛心水灵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在那辆载着她驶向深渊的车里,纪小芸有那么一刻突然羡慕车外的普通人,她问自己,如果有得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在车子等红灯的时间,有个小男孩看到了她,她的母亲却认为自己孩子是乱讲。

纪小芸心想: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

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其实无需感谢,只要理解,她就将无怨无悔。在被掳到无名岛,看到许多人性的黑暗,纪小芸在内心不断地这样问自己,但却没有答案。

在那几个警察扯去伪装,露出狰狞面目,将她按在后车座开始强奸她时,纪小芸的思绪陷入了极度的混乱。

她为这个世界抛弃尊严、舍命血战,但这个世界回报了她什么?

被黑龙会、被魔教奸淫,她可以理解成一种对信仰的献身,但那两个渔民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们又与禽兽何异?

而此时这些个身穿警服,却又干着伤天害理之事的警察,遇到他们难道是自己真的运气不好?

这样的人肯定不止他们,这个世界,即使是平凡之人,恶人也远比好人要多。

这样的世界值得自己拚上一切去守护吗?

在男人坚硬的阳具粗暴地捅进她身体时,纪小芸猛然地敲打着车窗,发出如野兽般的痛苦嚎叫,这着实让那几个败类警察吓了一大跳。

于是他们给她戴上手铐,嘴里塞进了他们脱下臭袜子,在她“唔唔”的痛苦叫声中,奸淫在肆无忌惮地继续。

虽然那几个警察都惊艳纪小芸的美丽,但他们都有家室,带着一个大活人不好安置,于是商议之后以高价卖给了那个蛇头。

蛇头是个四十多岁中年妇女,如果换了个男的,或许会舍不得将她转买出去,就这样纪小芸被转送到了台南市最大的夜总会。

地牢之中,又骤然响起尖叫哭泣的声,几个黑人本将目标锁定在纪小芸身上。

她是新来的,而且无论容貌身材又都是最好的,但红姐临走时下了命令,他们只得将目标转向了别人的女人。

地牢是敞开式的,透过铁栅栏,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这是故意这般设置,当看着别人受凌辱,有时会给人带来更大的恐惧。

和纪小芸一起被送到这里的人只剩一个还在地牢中,她蜷曲象只虾米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男人留下的秽物。

纪小芸对她有些印象,非常柔柔弱弱的一个南方的女孩。

一路之上,那些个被拐买来的女孩,其中有几个看上去还蛮勇敢,说什么宁愿死也不会当妓女等等。

但此时都不在这个地牢里,而这个当时一直缩在车厢角落,一句话都没说的女孩却整整坚持了两天。

那些黑人对女孩们的奸淫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几个黑人意兴索然地将肉棒从她们柔软的花穴中抽离,整个牢房最美的女人端坐在某个房间里,他们却只能望而兴叹。

虽然刚才他们都奸淫过她,但短短两个小时,对于五、六个人来说远远不够。

领头的那个黑人打了响指,他们赤条条地走向那个纪小芸认识、蜷缩在地上的南方小女孩。

铁门刚打开,纤细瘦弱的女孩象一只受惊的小猫腾地从地上蹿了起来,她不停地后退,但很快后背顶在了墙壁上,她人更紧地缩成一小团,惊恐无比地看着向她走来的黑色的野兽。

那些黑人围住小女孩,象抓起一只小猫般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将她倒吊在牢房中间。

一个黑人拖着一只巨大盛满水的塑料桶,放在了少女倒悬身体下方。

在狂笑声中,少女娇小赤裸的胴体急速下坠,整个头连着肩膀浸在了水桶里,顿时悬在水桶上方的身体象触电般猛烈扑腾起来,黑人们笑声更加响亮。

纪小芸看着这一幕,永远无法熄灭的怒火在胸膛猛烈燃烧,如果在半年前,她会冲着那么黑人喊,你们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好了。

但今时今日,纪小芸不想再做这些根本没有丝毫用处、而且显得有些愚蠢的行为。

“此时此刻,我是鱼肉,就任你们宰割,而我手中执剑之时,必将尔等挫骨扬灰!”

过不多时,那少女晕了过去,那些人黑人只得将她从空中放了下来,扔在垫子上不去管她。

“What time is it?”有个黑人突然问道。

在这地牢之中,暗无天日,自然不知是白天黑夜。

众人都摇头,其中有一人走到电梯边的储物柜里拿出手表,看了一眼,突然兴奋地大喊了起来:“Eleven fifty!”

“In ten minutes,it's a new day!”领头的黑人怪叫起来。现在十一点五十分,再过十分钟就是十二点,便是新一天的开始。

外国人要比国人遵守规则,没到十二点,他们一个都没跨入纪小芸在的牢房,但那猴急的样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五个黑人,两个在门的前方,二个走到了左边空着的牢房里,还有一个走到右边。

他们抓着栅栏,盯着盘腿端坐在囚室中间的纪小芸,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着她指指点点,肆意放声大笑。

“It's so sexy”

“It's beautiful”

“I can't wait”

……

各种怪叫声此起彼伏,门前领头的黑人手中拿着块表,时不时看上两眼,然后大声地报出时间。

“Five Minutes”

“hree minutes”

“One Minute”

领头的黑人高声叫道,看他们的样子好象是在等着新年钟声的敲响。

纪小芸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们,脑海之中早记下每一个人的模样,欺凌过她的每一个人,她一定会令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Ten”

“Nine”

“Eight”

……

领头的黑人捏着手表开始倒数,两边的黑人都聚集到了囚室门口。

“Two”

“One”

倒计时结束,铁门大开,雄壮魁梧的黑人争先恐后地挤进了不大的囚室。

望着那一个个如黑熊般扑来的男人,端坐着的纪小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洁白高耸的雪峰随着深呼吸而更加挺翘。

向欺凌过自己的男人复仇是今后的事,而眼面前她还得熬过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几乎瞬间,纪小芸被那几个黑人扑倒,修长迷人的玉腿被粗暴扯开,领头黑人胯间挺立的巨棒刺向无遮无挡的娇嫩花唇,在肉棒强行挤入花穴时,纪小芸被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

黑暗中,纪小芸感到有人捏住了她的下颌,她被迫张开了嘴,一根带着浓浓腥臊之气的巨物塞进嘴里。

她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在一声怪叫声中,那蟒蛇一样的东西迅速缩了回去。

“Fuck!”

一记重拳打了纪小芸的小腹上,她痛得差点闭过气。

正当她准备承受第二次重击时,有人阻止他。

刚才打了她几下耳光,把红姐给召来了,黑人们不想不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之后,几个黑人没敢再进行这样的尝试,过了片刻,躺在地上的纪小芸被奸淫他的男人悬空抱了起来,她察觉到,另一个男人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

纪小芸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深呼吸。

还没等她吐出胸中郁闷之气,一根坚硬的巨物顶在菊穴入口处。

双拳再一次紧握、如春笋般的足尖又一次绷直,在身体撕裂般的痛楚中,纪小芸身体被前后两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同时贯穿。

没有尖叫、没有哭泣,只有时而沉闷如擂鼓,时而清脆如拍掌的声响回荡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年轻的凤战士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坦然、那么平静,她内心迷惘,除了复仇,她不知道今后的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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