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才刚刚起身,浮云便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激烈地砍伐杀戮一直持续到了方臣回来才算暂告一个断落。
方臣望着闭目躺在行军床上的傅星舞,欲焰依然在胸间升腾翻滚。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按着自己的喜好做了自己想做的事,也数度渲泄了欲望,但却仍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意犹未尽之感。
这种感觉很特别,似乎自己以往都不曾有过。
既然这般的意犹未尽,那么总要干到心满意足为止。
按着方臣的指示,冲洗干净的傅星舞又被摆放到了那张方桌上。方臣垂手立在桌边,望着平躺在眼前的傅星舞道:“浮云,你先来试试。”
“是的,师傅。”
浮云应道。
跟随方臣多年,他深知师傅的喜好,接下来师傅是要想尽办法让她亢奋起来。
他凝神静气,手掌在她赤裸的胴体游走起来。
“师傅,脖子。”
不多时,浮云说着,隔了片刻又道:“师傅,乳头也是,我觉得……。”
虽然傅星舞闭着眼睛,对他的抚摸似乎毫无反应,但从她细微神情、身体的变化,浮云还有能察觉她身体哪些部位比较敏感。
“你只管做,我自己会看。”方臣深知这个徒弟啰嗦。
浮云张着嘴喉结滚动了几下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低下头,手掌继续在傅星舞如凝脂般的胴体上游走。
他从手摸到脚,再从脚摸到头,浮云与方臣基本掌握了她那些地方对性刺激会比较敏感,但他们都也知道,靠这样程度的刺激,根本不足以令她燃烧起肉欲。
浮云抬起头看了看师傅,见方臣点了点头,便将手伸向了傅星舞的私处,要想撩起女人的欲望,对性器官的直接刺激无疑最为有效。
浮云跟随方臣多年,对此道也相当精通,手指在娇嫩的花唇间揉、拨、捏、挑,看得令人眼花缭乱。
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迷人花唇渐渐温润了起来,但他目光之中却透着失望之色,边上的方臣亦是如此。
隔了半晌,浮云一边拨弄着花唇中的小肉蕾,一边向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中。
这是他最后的招数了,如果这也不能奏效,也就黔驴技穷了。
手指快速在傅星舞的花穴里抽动,他准确找到了她的G点,虽然花穴慢慢地湿润了起来,但与他希望达到的效果相差甚远。
“我来。”方臣看到浮云额头冒汗浮现起焦燥的神情便道:“给她听点音乐。”
浮云拿来一个耳机套在傅星舞的头上,又按着方臣指示将一大瓶润滑油倒在赤裸的身上。
两个人,四只手开始竭尽所能地刺激着她身体各处敏感部位。
耳机中传来快节奏的爵士乐,渐渐地傅星舞感到双腿之间传来热流与麻痒,她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中告诉自己决不屈服,在她这样想的时候,心头间似涌出一股清泉,虽然并不能彻底扑灭被激发起的欲焰,但却令那火焰无法蔓延。
方臣感到极度失望,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孩控制欲望的能力远超他的预料,自己亲自上阵,效果却也很不理想,这样下去,不要说将她弄出高潮,就是让她叫出声来好象也是挺困难的。
无奈之下,他给浮云打了个眼色,浮云心神领会,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药水,倒在方臣的掌心,然后方臣将那药水涂抹进了傅星舞的花穴深处。
虽然方臣真的不想对她使用春药,但这也是没办法了。
虽然这种外涂型的春药效果要比口服、注射类的春药效果差很多,但方臣拿出的自然不会是什么低档货。
不多时,只见两片薄薄的花唇慢慢膨胀起来,花穴分泌的爱液一下多了许多,赤裸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雪白的玉臀更轻轻扭晃了起来。
傅星舞并不知这是春药所导致的,只感到原本被压抑的欲火突然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她感到极度的难受,终于在忍无可忍之下,轻轻地哼了一声,猛然张开了眼睛。
她看到方臣与浮云充斥欲望更洋洋得意地神情,心头一阵刺痛,却也萌发起更强烈的意志,抗拒着被他们挑逗起来的肉欲。
望着傅星舞勃发起情欲的身体,方臣难捺心中的饥渴,脱掉裤子,将肉棒刺入她充斥着春药、润滑剂与爱液的花穴,狂乱抽插了十来分钟,他拨出了肉棒,继续用手指刺激着她的花穴。
他打定主意,要射就要她来高潮的时候射,这样才有味道。
但方臣慢慢地感到,即使用了春药,好象也很难令她达到高潮。
对于被迫性交的女人来说,对花穴的刺激,手指往往肉棒更有效果,如果靠手都不能将她推向高潮,哪么阳具再是猛烈地冲击也不会见效。
刚才他感到用手可以将她弄出高潮,但现在他觉得好象连这都做不到了。
方臣感到震惊,同样是凤战士,武功甚至还在她之上,用过这种春药的,他能轻而易举地将她们弄到亢奋不已高潮连连,但面对眼前的她,方臣感到似乎做不到。
当然,他可以使用药效更强的春药,但却是有违他的初衷。
真实!
他要是一种真实,用烈性的春药获得的高潮,不真实。
“师傅,要不把她眼睛蒙上试试,她这样直愣愣地看着我们,肯定兴奋不起来。”浮云感到了师傅的焦燥。
“好。”方臣道,虽然感到未必有用,但也只有一试。
傅星舞被蒙上眼睛,戴着耳机,似乎与眼前的暴虐淫邪隔离开来,视觉、听觉都会对人的肉欲产生影响,方臣虽然感到她身体热度提高了一些,但依然无法达到他的目的。
方臣望着眼前蠕动着的雪白胴体,心中烦闷之极,他极度渴望进入那迷人幽深的洞穴,但却又不甘心,因为最终的结果他注定无法享受到她极致的亢奋,无法领略在情欲巅峰之上的美妙风景。
但怎么办?
有两种办法可以达到目的,一种是用更烈性的春药,另一种用那些女兵进行胁迫。
他很讨厌那种游戏,会让自己产生更强烈的不真实感,就象风景再美,知道是假的,也是无趣得很。
方臣的神情越来越阴鸷,他心中暗道,你既然这样冥顽不灵,便别怪我辣手摧花。
傅星舞头上的耳机、眼罩都被取下,一根黑色的皮带勒在她细长的脖颈上,方臣粗鲁地将肉棒插进她的花穴,手拽着皮带一拎,顿时傅星舞双目圆睁,无法呼吸。
用窒息来激发女人的欲望,非常残暴、也非常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令女子香消玉殒,只有掌握权柄的魔教高层才有资格对凤战士施以这样的暴行。
但这一招,使用起来的效果还是非常好,窒息不仅使凤战士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而且反复的窒息,会削弱凤战士的意志力。
激发身体潜能的凤战士对性刺激敏感程度本比比普通女人高,意志力一弱,很容易肉欲便会失控,更重要的这一点,因为珍惜生命,每个凤战士在内心都有着强烈求生的欲望,在生死一线之间,潜意识会令凤战士为了活下去而身不由已地亢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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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曼陀罗花盛开,花毒侵袭,魔教打开落凤狱大门进行反攻之时,原本神情激昂、翘首以盼的凤战士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久久等不到有人杀进来,跪在一道道铁门后面的凤战士却又被押解了回去,到进囚室那一刻,她们都不停地扭头望向长长的甬道,希望有奇迹的发生。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希望能给予人无穷无尽的力量,但希望一旦破灭,也会给人带来巨大的心灵冲击。
虽然凤战士并不会因此而彻底绝望,但这一刻她们个个面无血色、心头如压了巨石,这种感觉就如她们第一次走进这暗无天日的落凤狱一般。
信仰是支撑凤战士承受苦难的精神支柱,而当用信仰筑起的堤岸有了缺口,那么这种从希望到失望带来的心灵冲击会更加巨大。
冷雪和冷傲霜被一起押回了最里面那间囚室,在铁门关上的瞬间,她焦燥不安地扭动着被铁链锁住的赤裸胴体,仍不停地向门口张望:“姐,怎么会事?他们为什么杀出去了?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一样被铁链紧锁的冷傲霜神情黯然。
在花毒的影响之下,战斗呈一面倒之态,司徒空、雷破带着一众高手去追击逃遁的白无瑕,而作为落凤狱的看守者,凶魉、鬼魑自然仍需留守。
眼见战局已定,鬼魑长吁了一口气对凶魉道:“大哥,真险哪!刚才我以为我们这次肯定是完了,逃不过这一劫了。”
胖得如肉球一般的凶魉抹了抹额头的汗滴道:“没想到魔僧大人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奇招,也不早点和我们说,害得这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脑子里老是什么生啊、死啊打着转,时间那叫过得一个慢呀,人就象在火炉上烤一样。”
如竹杆般的鬼魑连连点头道:“不错,真是度日如年呀,还有那些凤战士,他妈的还没出落凤狱呢,个个眉开眼笑得、趾高气昂的,好象老子已是她们阶下囚一样,当时我真是狠不得每人给她们一个耳刮子,让她们清醒清醒。当时我想,如果外面的人真的攻进来,老子第一个先宰了她们,大不了同归于尽。”
凶魉哈哈大笑起道:“这就叫乐极生悲嘛,现在你看看她们一个个脸色有多难看,就象死了爹娘一样,真别说,我们在这落凤狱的时间不算短了,还真是难得看到她们这副表情,哈哈,爽快呀!爽快!”
鬼魑向里落凤狱深处不停张望了半天,若有所思地道:“大哥,如果刚才我们都死了,你觉得有没有什么遗憾,或者有什么心愿没完成?”
凶魉一愣,看到他的目光望去的方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心神激荡神游物外。
冷傲霜,这个如万古寒冰般的绝代佳人,落凤狱之中最美丽、最骄傲的凤战士,如果把落凤狱中的美女比作稀世奇珍,那她就是最价值连城、当之无愧的镇馆之宝。
但面对这样一个绝世尤物,他们却只能远观,不能亵玩,虽然狱中别凤战士如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冷傲霜只属于阿难陀一个人,他每隔三五天便会进入那间囚室,每次进去的时间都不会短,有时更通宵达旦,虽然囚室隔音效果很好,但他们还是时不时听到或惨烈或凄婉的痛苦叫声。
落凤狱中的每个囚室都装有监控,出于对魔僧的尊重,他进去的时候,凶魉、鬼魑便把监控关了。
但有一次,两人都忘记关监控,直至天亮阿难陀走后两人才发现监控没关。
到了晚上,凶魉、鬼魑一起看录下的视频,在观看的过程中,什么目瞪口呆、欲火焚身、心潮澎湃、热血沸腾都没法形容两人的感受。
魔教的四魔之中,血战狂魔玩女人以狂出名,喜欢如野兽那样,用后入式的体位无何止地狂冲猛撞,女人在他胯下要么被干到高潮迭起,要么香消玉陨才会作罢;方臣玩女人花样最多,也最为变态,喜好对女人进行SM调教,乐此不疲并热衷于此道;而相比他们两个,阿难陀相对要正常一些,如果一定要说喜好,或许他比较喜欢品味欣赏。
他觉得,性爱完美的高潮固然重要,但过程也一样重要,和女人交合,不能如牛嚼牡丹,要懂得欣赏、要细细品味。
这一点上,雷破也颇受他的影响。
在抓到冷傲霜后,阿难陀试图用言语沟通的方式去了解品味这个令他心动的女人,但她人若其名冷若冰霜,拒绝与阿难陀有任何形式的沟通。
到了阿难陀这个级数,自视甚高,即使是司徒空、方臣也不太喜欢用胁迫的方式令凤战士虚假顺从,要屈服就是真正的屈服,假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面对打不碎的冰山,没有言语的交流,阿难陀也只能去欣赏品味她的外在美,美丽的容貌、美丽的身体,而这些也足够他久久地欣赏、细细地品味。
更要重的是,她所修习的武功,能抵御万毒邪炎的侵袭,令他武道上有新的突破,能够更自如地控制真气,和别的女人交合也不会象以前一样容易把人弄死。
凶魉、鬼魑录下视频的那一晚,正是阿难陀万毒邪炎快要突破的重要关口,因为在交合之时需恢复冷傲霜的武功,所以必须牢牢固定住她的四肢,否则手肘、膝盖也能对他带来致使的打击。
落凤狱的囚室里没有铁架之类的东西,但天花板、地上都有固定的特制铁环。
冷傲霜被阿难陀呈土字状悬在空中,她身体微微后倾,双臂向两侧平展,修长的双腿也劈叉成笔挺的一条直线。
这种固定的方法,令冷傲霜手不能曲、腿不能弯,根本无法对阿难陀带来任何有威胁的攻击。
饶是如此,阿难陀还用一个特制金属环套在她的脖子上,令她的头无法前后左右摆动,因为对武功高强之人来说,头有时也会是致命的武器。
凶魉、鬼魑看到冷傲霜被绑成这般模样,心里象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得不得了。
他们并非没有见过冷傲霜赤身裸体时的样子,走进这落凤狱的每一个凤战士都从没有穿过衣服,即使是冷傲霜也不例外。
他们在零距离观赏过她的身体,甚至不止一次地猥亵过她,每次阿难陀要来或者走后,他们便会进入她的囚室,为她洗净身体。
这个过程当然会触摸到她,但囚禁室里有监控,他们不敢乱来,而且还有青龙雷破在。
凶魉、鬼魑知道雷破对冷傲霜也是极为心动,却也不敢染指,雷破都不敢碰的女人,他们如果有些什么过份的举动,别说阿难陀,雷破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什么体态最吸引人?
当然每个喜好不同,各有所爱,但无疑,女人摆出一字马的姿势为大多数人所钟爱。
这种体态,女人将身体最大限度地舒展开来,隐秘的私处也最大限度地完整呈现,必然会激发起雄性强烈的占有欲。
正当凶魉、鬼魑不停地猜想、等待着阿难陀会以何种方式进入这冰山般女人的身体,但为冷傲霜注射了恢复真气的药物后,阿难陀脱得精赤,在冷傲霜面前的一张铁铸方桌上盘膝盖坐了下来。
凶魉、鬼魑看到阿难陀脸一会儿铁青、一会儿又红得象要渗出血来,更为恐怖的是胯间挺着的肉棒通体赤红,就象一根刚刚从炉子里取出的烧火棒。
虽然人不在现场,但依然感到象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没几分钟,悬吊在阿难陀面前的冷傲霜雪白胴体渗出晶莹的汗珠,但过了片刻,汗珠消失得无影无踪。
面对阿难陀的魔功,冷傲霜只得也运功相抗。
足足一刻多钟,阿难陀吐气开声,收拢在腹间的双掌猛然上举,一股强烈的气流将冷傲霜的长发吹得向后高高地飘扬起来。
“这都还面不改色!”
凶魉、鬼魑是在最专业的监控台上看这段视频的,象墙壁一样大的屏幕上,可以切分出很多个分屏幕,而囚室内的高清监控探索头一共有四个,任何角度都不会有死角。
鬼魑放大其中一个分屏画面,近距离地观察她的神情,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得出这样的结论。
在吐气开声之际,阿难陀万毒邪炎已运至顶峰,囚室内温度陡然升高,普通人根本在里面呆不了多久。
他反手一掌,击在身后的地板上,沉重的铁桌发出刺耳的声音向前平移过去。
两人的距离倏然拉近,人几乎撞在了一起,冷傲霜笔直劈叉着的长腿紧压住阿难陀,他胯间那根血红色的巨物贴在了冷傲霜微微凹陷的小腹上。
阿难陀的阳具无比巨硕,火一般的龟头竟然逾越过了她的小小肚脐。
“今天,你哪怕是万古不化寒冰,我也会将你彻底击碎。”
阿难陀身形高大,虽然冷傲霜所处的位置比他略高一些,但她人微微后倒,挺直了腰的阿难陀依然可以用俯视的目光盯着她。
“霸气!”
屏幕前凶魉、鬼魑异口同声地赞道。
对于他们而言,即便有幸一亲冷傲霜的芳泽,也绝做不到象阿难陀这般威武,用绝对的力量征服绝世之女人,是不少男人的梦想和幻想。
但很快,他们对阿难陀接下来的行为感到诧异和不能理解。
在说罢这一句豪气冲天的话语后,阿难陀双手猛地握住冷傲霜巍巍的雪乳,开始疯狂地抓捏起来。
在交合中,男人当然会去抓捏女人的乳房,如果是强奸,男人的力气会更大一点,但那种抓捏总是与欲望相联,但阿难陀的动作根本与欲望无关,就是一种粉碎、一种摧残、一种彻底地破坏。
“魔僧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屏幕前鬼魑茫然地道。
“击碎?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彻底击碎?”凶魉一样茫然。
冷傲霜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有痛苦也有诧异,阿难陀已经不止一次地奸淫过她,但除了西伯利亚那一次,其它的时候他并没有用这样极端的暴力手段。
冷傲霜运功相抗,如果不这么做,乳头会被拧断,甚至整个乳房都会被撕裂。
“冷傲霜,如果你还想活下去,今天必须要向我求饶,否则你一定会死在我的胯下!”
阿难陀话音未落,坐在屏幕前的凶魉、鬼魑忽然听到一阵低沉地“嘭嘭”声响,两人奇怪,这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再怎么用力抓捏乳房,也不会发出象擂鼓般的声音。
最后还是鬼魑眼尖,他瞪大眼睛指着屏幕道:“妈的,这也行,牛,真牛。”
这个画面被迅速放大,原来是阿难陀用阳具象铁棒一样敲打着她的小腹。
阿难陀武道突破在即,但最后一关却迟迟不能迈过去,他思忖再三,觉得要突破这一关,精神因素至关重要。
要让冷傲霜彻底臣服难于登天,但只要在精神上能够凌驾她、压制她,或许最后来一关就能过。
所以他要给她带来最大的痛苦,要让她挣扎在生死边缘,或许有哪么一丝机会。
“妈的,她倒底还是不是人,大哥,你……你看她竟然还冷笑!”鬼魑指着一个监控器上的一个分屏画面道。
“四弟,你有见过怕死的凤战士吗?”凶魉象过来人一样说道。
阿难陀终于停止了对冷傲霜雪乳的暴行,屏幕前的两人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遭受极度残暴蹂躏的雪乳恢复了原来美丽的形状,虽然多了些青紫色的印痕,但依然如雪峰般高耸挺立美得不方物。
在落凤狱之中,冷傲霜的乳房不最丰满的,但在凶魉、鬼魑的眼中,无疑是最完美的。
虽然他们只能偶尔地摸两下,但如活生生给阿难陀撕扯得残破不堪,他们可是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大哥,大哥,开始了,开始了!”鬼魑激动地喊着,他操纵着鼠标,迅速将其中一个分屏放大。
“你抓我胳膊干嘛!我瞎的呀,看到了!”
阿难陀手掌托住冷傲霜的大腿,顿时呈一条直线平平伸展的修长玉腿如拱桥一般弯曲了起来,就象被一点点拉开的弓弦。
冷傲霜绝美的脸庞上痛苦之色更加浓重,铐着她双足的铁链已将她腿拉开到了极致,两点之间直线的距离是最短的,当直线变成弧线,随着距离的增加,腿部的肌肉、骨骼被强行拉扯,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凶魉、鬼魑看着这一幕,屏住呼喊感到非常紧张,虽然他们没有机会象阿难陀一样随心所欲的占有她,但只要她还活着,总是好的,因为只要人还活着,总会有希望的存在。
直挺挺矗立在冷傲霜胯间的阳具如一柄刺破天空的长枪,在雪白玉腿弯如新月时,火红色的长枪刺向弯月中心。
鬼魑不断点着鼠标,不断地拉着镜头,直至那个分屏画面只显示一杆血色长枪和一朵娇嫩小花为止。
鬼魑紧紧地盯着屏幕,手又不由自主地抓住边上凶魉粗壮的胳膊,而这一次凶魉竟没有作声。
鬼魑并不是没有看到过冷傲霜的私处,在几次给她清洗时甚至触碰过,但看着这个画面却令他无比震憾。
很多东西有对比、有反差才会令人震憾,花朵的纤细柔弱与长枪的霸道威猛带来无比强烈的视觉反差,正是这种反差,才会对鬼魑的灵魂带来巨大的冲击。
“怎么不进去?进不去?洞太小?机器卡了吗?”
屏幕上,这个画面一动不动的持续了很久,鬼魑抬起头,看到监控屏上方的计时器在正常的跳动,没卡住呀。
再看屏幕中央的主画面,只见阿难陀抓着冷傲霜的大腿,两人一动不动对视着。
“大哥,他们这是在干嘛?”鬼魑百思不得其解。
“我怎么知道,喂,你怎么又抓我胳膊呀!”
对于激发潜能的武学高手来说,真气不仅可以让人有更快的速度、更强的力量,也能使人的身体变得更强韧,还可做一些普通人难以想象的举动。
比如刚才阿难陀用真气操控阳具,让阳具象棍子一样敲击对方,如果对方是个普通人,可能会被打得吐血。
而作为女性,能够用真气收缩阴道,即使一动不动,普通男人也无法将阳具插进去。
但如两边都是会武功之人,女人就不可能阻挡男人的进攻,即使武功比对方高也做不到。
过去阿难陀多采取主动,冷傲霜虽也会竭力收缩花穴,但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仅仅表示出不肯屈服的决心而已。
但此时将肉棒顶在花穴口的阿难陀并没有主动进攻,抓着她腿的手掌仅仅让她身体不能前后摆动而脱出他的掌控,却并没有往下压迫的力量。
但冷傲霜曲得几乎超越极限的身体,在失去上举的力量后便会自然下坠,但她用真气闭合了花穴,在下坠力不足够强大时,顶在花穴口的肉棒无法顺利进入,于是便就这么无比怪异地僵持起来。
“过了五分钟了,怎么还一动不动的?”
“都快十分钟了呀!”
“一刻钟了,大哥,要不要快进一下呀!”
鬼魑将播放的速度调快一倍,紧接着又调到4倍速,最后8倍速、虽然播放速度加快了,但画面仍是象凝固一样没什么变化,然后他又调到了最快16倍速,等了片刻,终于画面动了,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画面中,冷傲霜弯曲的玉腿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绷直线。
“倒回去,赶紧到回去。”凶魉叫了起来。
鬼魑连忙操作,画面急速倒退,当重新播放时,屏幕中冷傲霜雪白的双腿依然如同新月般弯曲着。
虽然姿势依旧,但她如凝脂般的雪肤玉肤上布满了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片刻之后,冷傲霜赤裸的胴体终于缓缓开始坠落,顶在花穴口的龟头将狭窄的穴口扩张撑到极致,然后一点一点消失在那朵迷人娇嫩的小花之中。
鬼魑按着鼠标,放慢播放的速度,2倍慢放、4倍慢放,到8倍慢放他依然不满足,最后调到了16倍慢放。
冷傲霜身体下坠的速度本就不快,在16倍的慢放之下,肉棒进入的速度更是变得缓慢无比。
鬼魑死死地盯着那个特写的分屏,手不知不觉地放到了胯间抓揉起来。
毋庸置疑,冷傲霜的花穴很美,分屏上的特写镜头充斥着暴虐与凄美,令人无比震撼,但关在落凤狱中的凤战士花穴哪个不漂亮迷人,他们从却不会这般痴迷仔细地去看阳具进入的过程。
人总是不会珍惜已经有的,但却渴望得不到的,这便是人性。
画面之中,似烧红铁棍般的肉棒近半截消失在娇嫩的花朵中。
鬼魑看到花穴两侧连着大腿根的两根肌腱剧烈地痉动起来。
作为落凤狱的看守者,除了看管,也有对她们施以酷刑试图令她们屈服的职责。
虽然从没有成功过,但对他们来说却是一件乐此不疲的工作。
刑罚的对象都是凤战士,所以无论凶魉还是鬼魑,对女性的性器官多少有些研究。
鬼魑知道那两条凸起的肌腱叫会阴浅横肌,女人在到达高潮或者在极度痛苦之中,肌腱便就剧烈地痉挛。
此时,鬼魑都不用到监控主屏上看冷傲霜表情,就能感受到她所承受的无比巨大的痛苦。
“大哥!我不行了!实在熬不住了!”
“四弟,我告诉你,千万别动那个脑筋!她不能碰!”
“唉,我知道,我没想这个!”
“哪你想干嘛?”
“大哥,要不随便找个人来,一边干一边看怎么样!”
“不行,这里是控制室,怎么可以带她们到这里来?”
屋里陷入了沉默,冷傲霜赤裸的身体还在慢慢地坠落,象是坠向无边无际的深渊。
烧红烙铁般的肉棒继续向花穴深处挺进,悬在半空中的胴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晃动起来。
“唔啊”当一声凄婉而压抑的呻吟从监控器的音响里传出来之时,鬼魑猛地按了暂停键。
“大哥,先去干一炮再来看吧,不然人都会崩溃掉的,我们一起去,等下回来一起看。”
“行!”凶魉其实比鬼魑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走入关押着凤战士囚室前,他们都不约而望了望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两人走后,控制室监控器的大屏幕仍定格在冷傲霜坠落的那一瞬,矗立在胯间的血红巨物大半截已刺入她的身体,屏幕最上方的时间定格在1小时22分53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