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视器前的雷破面色阴沉,她这么坚决地想回到自己身边有些出乎意料,也多少有几分感动。
雷破奸淫过很多女人,也目睹过很多女人被奸淫,但此时看着这并不陌生的画面心情在郁结中却也燃起了亢奋的欲望。
得找个女人发泄,雷破心想,极乐园里大多是些庸脂俗粉,去落凤狱提人太麻烦,突然他想起从武圣处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容貌身材极佳,于是他拿起电话,不多时,梵剑心被带进到了房间。
天堂与地狱总是紧紧挨着,几天来梵剑心一直很快乐,找到了白无瑕的母亲白霜,在武圣的庇护下不再会被男人欺凌,夏青阳也回来了,武圣原谅了他的疯狂,而她早也一样,虽然不再和他象以前一样有亲密身体接触,但远远地看看他也是一种幸福。
但今天变故忽生,青龙雷破带人攻入了武圣的秘室,她想不顾一切冲过去,但理智告诉她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夏青阳毫发无损地出来她还没得来得及松一口气,很快又看到白霜被他们捉住带走,她顿如堕冰窟。
刚走进房间,梵剑心看到了屏幕里的夏青阳和冷雪顿时吃了一惊,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这场面根本不是两情相悦的欢爱,而是充斥着兽性暴力的奸淫。
怎么会这样?
夏青阳不是深爱着她,为什么竟然似野兽一样疯狂。
她回想起他发疯的那晚,心中一悚,难道他又疯了?
雷破见过梵剑心三次,但都是匆匆一瞥,此时仔细一打量果然是人间绝色,几乎不比冷雪差多少。
此时雷破欲火难按捺,还没等她走到自己身前便急不可奈地冲了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将到拽了过来。
没一句话,雷破将她按倒在放监视器的台子上,用脚扫着她的两边足踝,令她双腿强行分开,之后迅捷地撩起她裙子,一下将亵裤撕成两片,不到三秒钟,炙热的肉棒顶在了她干涩窄小的花穴口中,再过一秒肉棒已刺入了她的身体。
才进房间不到十秒钟,更没有丝毫前戏,在被肉棒贯通之时梵剑心无疑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她咬着牙,却不敢大声地叫,而低沉的哀鸣却一样撕心裂肺。
虽然阳具如活塞般在梵剑心高速运动,但雷破的目光依然盯着屏幕中的冷雪,活了几十年还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如此的心动牵挂。
虽然夏青阳粗野狂暴,但因为内疚也因为喜欢,冷雪没有怪他,心里更希望用自己的身体去抚慰他受伤的心,让他平静下来,让他感受到快乐。
因为这么想着,身体开始热了起来,欲望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在青龙的胯下每一刻她都要让自己进入这种状态。
正当她忍不住想呻吟之顿时一悚,想到如果雷破看到自己兴奋起来,必然会极度恼怒。
想到这里,她急忙收摄心神,试图控制欲望。
但没想到,克制欲望居然要比激发欲望还要困难,本来也并不会如此,但她每天每天不停不停地催发欲望不仅让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心灵也潜移默化地发生着改变,更何况很多次逼迫欲望时她把青龙幻想成了夏青阳,而此时幻想变成现实,欲望更如脱缰的野马般难以驾驭。
虽咬着牙不出声,但身体依然悄悄地发生着变化,双颊绯红如抹上淡淡的脂胭,高耸玉峰的顶上蓓蕾更是赫然翘挺。
安装在房间里的摄像头清晰度极高,雷破注意这些细微体变化,他对这样的变化太熟悉、太了解,“贱货!婊子!”
他恨恨骂着也象野兽一般奸淫着梵剑心,疯狂程度不比失去理智的夏青阳差多少。
今天发生的变故太多,梵剑心一时也不太搞得清状况,看见势若疯癫的夏青阳,她心里难过到了极点,再看着一脸痛苦样的冷雪,又是极度担忧,再想想落入敌手的白霜,可能也受着敌人的奸淫更是焦急欲焚,但此时她除了默默承受痛苦却又怎么做。
欲望的黑潮一浪高过一浪,不多时因为过度的克制,精神过于紧张,冷雪赤裸的胴体冒出细密的汗珠,如同抹上了一层油脂般发着亮光,几次她已经游走在欲望巅峰的边缘,差一点高潮就会象火山喷发般不可逆转。
但毕竟在地狱中行走已久,她的神经锻炼得比钢丝还要坚韧,几次硬生生强行的压制,欲望的黑潮终于开始慢慢退却。
虽然欲火并没有熄灭,但却不再无法抵挡,她的神情依然痛苦,但这一刻心中却是充实的、甜甜的。
时间地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个男人都象猛野撕咬着利爪下的猎物,梵剑心望着英俊健硕的夏青阳,幻想着在自己身后的是他。
她不得不这么做,身体承受如此巨硕的阳具,如果不尽快让自己的阴道分泌出液体,不消数分钟阴道的内壁就会磨破出血,如果奸淫继续那么伤口会越来越大,将血流不止甚至会有生命的危险,她不怕死,但却不想这么白白的死去,无论有多难也要活下去,活着等到白无瑕来的那一天。
对于梵剑心,不消说能看到夏青阳,就是想着他欲望也能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唔……。”
她开始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这不是刚才痛苦的呻吟,而是明明白白地告诉着身后的男人,你太棒了,我兴奋了,我还想要。
虽然搞不清状况,但她的想法和冷雪是一样,希望能让雷破喜欢自己,这样就有机会留在他的身边,那么在白无瑕来的时候自己所起的作用要大得多。
冷雪起初虽有了些春情勃发的反应,但没多久脸颊绯红渐渐褪去,俏挺着的花蕾也萎顿下来,虽然没再继续挣扎反抗,但却扭过头一脸痛苦厌恶的神情,这样的表情雷破也熟悉了,那些被强奸却仍不屈服的女子大多也是这样的表情。
顿时他气消了不少,怜意顿起,也察觉到被自己按在桌上猛操着的女人竟亢兴奋起来,心情舒畅很多。
雷破反手拉过张凳子坐了下来,梵剑心反身坐在他腿上,肉棒依然深深插在她的身体里。
“你叫夏晓心,对吧。什么时候上岛的。”雷破让她斜靠着自己开始解她上衣的钮扣。
“是的,大人,我二个月前上的岛,是和梁雪儿一起来的。”梵剑心回答道。
“和雪儿是一批的,为什么我没见过你。”
说话间梵剑心的衣襟已敞了开来,雷破熟练地脱去了她的胸罩,如羊脂玉般白皙的玉乳裸露了出来。
顿时他心中一动,眼前的乳房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如此绝色按道理梅姬应该先让自己享用,为什么却从未见过她。
“我被淘汰了,本来是要死的,后来巨魍把我要走才没死。”梵剑心道。
“我明白。”
雷破暗骂了一声,是梅姬怕自己失宠,所以一直把最漂亮的女人要么藏起来要么杀掉。
“是巨魍救了你?这有些奇怪,据我所知,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雷破问道。
伤疤再度被揭开,梵剑心克制着起伏的情绪道:“这我也不知道,或许他不喜欢女人,但他养的那只大猩猩喜欢吧。”
“你被金刚干过?”雷破有些吃惊地道,被金刚奸淫过的女人几乎没有活下来的。
“是的。”梵剑心神色黯然地道。
“那你可真算是命大。”雷破叹道。
“所以我都羡慕死雪儿,她和我说,她的初夜遇到的是一个大英雄,而我的第一次遇到的却是一只野兽。”梵剑心眼眶微红都要落下泪来。
“她真这么说?”雷破不由得眉飞色舞。今天晚上他已经两次听到有人说他是个大英雄,而且这话从梵剑心嘴里说出来,感觉更信服更舒心。
从他的表情梵剑心感觉到他对冷雪相当喜欢,于是她接着道:“是呀,她经常这样说,还说不知为什么青龙大人不喜欢她,赶她走,她难过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他提没提过夏青阳的名字。”雷破又问道。
“好象没听他提过,我想想,好象说过一次。”梵剑心若有所思地道。
“她说什么了?”雷破有些紧张的问道。
“好象说他是个傻子,自不量力什么的,具体也记不太清楚了。”梵剑心回答道。
一直以来,即使冷雪一意顺从,一再表明心迹,但雷破总认为她是惧怕自己,为了活命才这么说这么做的,但今天她的反应,再加上梵剑心的一番说辞,他终于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彻彻底底地信了。
看到雷破脸色又阴了起来,梵剑心试探地问道:“大人,雪儿姐姐这么痛苦,这么难受,你能不能让他不要这么做,你能不能让她回到你身边呀。”
“我……”雷破一时语塞,他何尝不想这么做呀,“这不关你的事,少多嘴,干你该干的事。”他有些恼羞成怒地道。
梵剑心冰雪聪明,开始有些明白今天发生事情的原委。
为什么夏青阳起初是在武圣这一边的,但后来却好象和雷破是一伙的,极有可能这次他回听涛别院是雷破的安排。
夏青阳为什么会这么做?
虽然他与武圣相处时间不长,但武圣救过他的命,他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一切都为了他心中的那个女神。
想到这里她心中难过极了,恨夏青阳为什么会做出叛师之举,更恨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这个一点不喜欢自己的男人。
“动起来,不要发呆。”雷破拍着梵剑心的玉臀道。
“是,大人。”梵剑心挺了挺身,脚尖踮地开始扭动起腰臀,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胯间倏隐倏现。
今天在与武圣之战中雷破受了不轻的内伤,此时他本该好好调息,但却因为冷雪之事心中无法平静。
他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能从夏青阳手中将她夺回,但除了和罗西杰决裂别无他法,这么做风险极大,后果也很严重,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他下不了这个决心。心中郁结,虽然怀抱绝色美女,但欲望却如六、七十度的热水,热是热但怎么也沸腾不了。
突然之间胸口涌起一阵的烦恶,他一凛这是内伤加重的征兆,眼看大战在即,如果有伤在身将是大大不妙。
他想离开,但转念一想如果此时走了心仍不会安生,该面对的还是需要去面对。
于是,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开始调理体内紊乱的内息。
“夏青阳,你醒醒吧。”
梵剑心望着屏幕心中不停地呼喊。
但夏青阳怎么可能听得到,即使能听得到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爱的力量可以让舍身忘死,也可以让人成为魔鬼。
在疯狂地间隙,他偶尔也短暂的清醒,但当看到她痛苦厌恶的神情,他不可遏止地往更深更黑的地狱坠落。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夏青阳就这么钳着她的大腿,嘴里胡乱诅咒着,如野兽般把粗硕的肉棒一次次刺入她身体。
冷雪感到双腿麻木更可怕的是阴道有了刺痛感,虽然过去有比这更长时间的媾和,但男人的抽插总有张有驰,体位也会有所变化,多少有一些喘息调整的空间。
好在此时阴道还算比较润湿,但被压制着的欲望已完全消退,如果再这样下去,阴道会开始干涩,身体就有可能受到伤害。
看着他这个样子,冷雪心中感到有点烦,她可以理解和接受他因为受了打击对自己的侵犯,但这样有点过了。
但心中烦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盼望他能早点清醒过来。
但事与愿违,夏青阳不但没有清醒,反倒更加疯狂。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对我!我恨!我恨!”
狂怒中的夏青阳控制不住真气外泄,刹那间不仅阳具的硬度一下变大,钳着她大腿的手掌也贯注真气。
“不要。”
剧痛之下冷雪猛地挺起身,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如果迟片刻,那双钳着双腿手掌会捏断自己的骨头,一旦腿骨骨折了,没有一、二个月下不了床。
冷雪的失声尖叫让夏青阳头脑稍稍清醒了些,他控制住了外泄的真气,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放我走。”冷雪还是这么说。
希望再次如肥皂泡般破灭,“我是喜欢你,但你实在太让我失望,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本就是魔教中人,耳濡目染都是力量至上强者为王这一套,虽然本性不坏,但受的伤害太深、刺激太大,不知不觉中人性中恶的一面开始占据了上风。
见他如此蛮不讲理冷雪有些反感,她无法理解他这种疯狂的爱,“你要这么讲,我也无话可说,你留得住我人,留不住我的心。”
说着她松开手缓缓平躺了下去,双眸茫然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摆出一副无视他存在的表情。
夏青阳眼前一片黑暗,热血冲上了脑袋,人彻底崩溃了,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他如同野兽一般蹂躏着跨下洁白无瑕的胴体,但无论他如何折腾,冷雪依然一脸冷漠根本不正眼看他一眼。
如果此时夏青阳的欲望能得到渲泄,他也许不会这么疯狂,明明欲望亢奋到极点,但就象有什么东西压在火山口上,岩浆在身体里翻滚但就是喷发不出来。
“你这个贱货,这个婊子,你敢这样对我,我杀了你,杀了你!”夏青阳双目欲裂人难受到了极点,狂乱中他猛地扼住了冷雪细细脖颈。
冷雪倏然一惊,想叫已叫不出声来,和刚才一样此时他已控制不住真气,没有选择之下她也只得运起真气护住颈部,如果不这样马上就会毙命。
她双手抓着他的胳膊,但却没敢用真气,如果一下将他手拉开,一个弱女人哪有这么大力量,雷破看到必然会起疑心。
正在运气调息中的雷破突然听到梵剑心的尖叫,他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顿时脑袋轰地一响热血猛地上涌,“他妈的,玩了不够还想杀人,真当老子不存在了!”
说着他一把推开梵剑心旋风般冲向屋外。
虽然一时不会有性命危险,但面对已经疯了的夏青阳该怎么办?
只要运起功力可以轻而易举地脱困,但却不能这么做。
她有些后悔,自己大意了,她原想等他发泄了欲望冷静下来再慢慢谈,但事态的发展却脱离了预想的轨道,朝着最坏的方向前进。
正当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之时,突然听到别墅门被撞开的声音,应该是雷破来了,她不及思索急忙收回真气,顿时强烈的窒息令她翻起白眼。
“放开她。”雷破一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冲了进来。
人间世的事往往是那么奇妙和出人意料,就在一个多月前,夏青阳为救冷雪独闯虎穴,面对即将被雷破说同样的话,而此时此刻,完全掉了个,竟然是雷破为救冷雪打上门来。
见夏青阳根本不理会自己,雷破怒从心中,一掌向着他后背拍来。
夏青阳虽然人已疯癫但武功未失,雷破的掌在半途,他反手一掌迎了过去。
这一掌雷破只用了五分的力量,而夏青阳却是蓄势待发全力而为,一声闷想,雷破庞大的身躯被震飞了开去。
虽然神智不清,但夏青阳的心中最恨之人就是雷破,此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放开了冷雪,也没穿衣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冲向雷破,两人拳脚相交,激烈的罡风在房间中呼啸回荡。
虽然夏青阳经过了魔神洞试,又学了武圣的破天七式,但论武功还是雷破略高一筹,但他今天和武圣对战时受了不轻的内伤,此消彼涨,数十招一过竟落了下风。
一轮激战,让夏青阳心中的痛苦得以发泄人也渐渐清醒过来。
他依稀记得刚才曾对冷雪施以暴行,但却不记得自己刚才差点杀了她,不过当他看到她脖子上那道红色的扼痕,他似乎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心中顿生强烈的愧疚。
但不管怎么样,雷破是夺走心中女神童贞的禽兽,杀了他即使有什么严重后果,哪怕要自己的命来抵他也管不了哪么多了。
想到这里,又多了几分狠辣,招招都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雷破心中暗暗叫苦,上次几招就打得他爬不起来,他本以为这次也能轻易地收拾他。
但动手时才发现自己的伤比想象得严重,而他却和上次根本不一样。
此时他想抽身而退还能做到,但要想击败他可能性极小,但就这么走了,冷雪的生死还是小事,自己的面子往里搁,还要不要在教中混下去了。
高手过招,最忌鼠首两端、心浮气燥,夏青阳本是武学奇材,越战越勇、越战越冷静,再过数十招,终于一掌震得雷破口吐鲜血。
雷破终于感到巨大的威胁,刚才还能退,现在连退都有些困难。
“想走,没哪么容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夏青阳看破了他的意图沉声喝道。
冷雪看到雷破被逼在墙已渐渐不支,她心念急转,如果夏青阳杀了雷破,虽然少了一个大敌,但毕竟杀的是魔教的五神兽之一,夏青阳很有可能也会死,而且自己失去了雷破这个靠山就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想到这里,她支起身大声叫道:“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雷破是想不打,但夏青阳招招紧逼,又怎么停得下手来。“刚才是我不对,但一切等我杀了他再说。”夏青阳不仅没有停手更是杀气大盛。
听着夏青阳的话,冷雪知道他已恢复了神智,眼见被逼在墙角的雷破又被重重击了一掌,她决定冒险阻止这场战斗。
冷雪嘴里喊着“不要打了”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果然夏青阳看到她冲过来,招式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
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柔弱少女这样靠近两人极度危险,夏青阳刚想推开她,却见雷破一个箭步上前猛地向她一掌劈去。
雷破这是兵行险着,他知道夏青阳疯狂地爱着她,必然不肯让她受半点伤害,但如果夏青阳置她生死于不顾趁机攻击自己,那他也将更加危险势。
当然他心里打定主意,即使夏青阳不管不顾,这一掌他也会收回真气不会真的伤害到她。
这一击完全出乎夏青阳的意料,电光火石间他想也没想,猛地冲到冷雪身前,用宽厚的背脊硬生生地挡住了一掌。
雷破狂喜,他赌赢了,于是掌力吐实,重重地击了过去。
巨大的冲击力令夏青阳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冷雪向着另一侧的墙壁飞去,在堪堪要撞到之时夏青阳猛然一百八十度转身,让自己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
这一瞬间冷雪心里原谅了刚才他所有的粗暴,原谅了他甚至差点错手杀了自己。
“在我身后别动。”夏青阳嘴角沁出血丝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他将冷雪护在身后,凛然无惧地面对雷破随即而至的狂攻。
战局扭转,夏青阳受伤后雷破占据了主动,他更因要护着身后的冷雪无法腾挪,没几招就险相环生。
冷雪也是高手,知道他劣势所在,这时她也不管那么多,装作惊恐的样子向边上逃开,她知道只要他没了后顾之忧,还有和雷破放手一搏的机会。
她才离开夏青阳的身后,雷破又一掌向她劈去,夏青阳再度挡在她的身前,那知雷破那是虚招,又让夏青阳又吃了大亏。
冷雪弄巧成拙,心中懊悔不已,再也不敢从他身后离开。
面对雷破强横的攻势,苦苦支撑的夏青阳败局已定,突然一股热血涌上冷雪的胸膛,令她生出和他联手杀了雷破的念头。
她知道这么做决不明智,这会让她所做的一切牺牲、承受的一切屈辱都白白浪费,但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眼睁睁地看着夏青阳死在她的面前。
“对不起了,师傅,对不起了,姐姐。”冷雪心意已决暗暗运起真气,正准备伺机而动之时又听到有人闯入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住手!”
神煞罗西杰一脸铁青地冲了进来,他踏入战团一挡一拨将两人分开。
他的武功比两人高,而且激战之下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已是强弓之末。
因为罗西杰帮他要回了冷雪,所以夏青阳多少也买他些面子,而见他震怒,雷破自然也不敢再打下去。
“你们说说,到底为什么打起来。”罗西杰也是刚接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一路狂奔也有些气急。
“我哪里知道,他莫名其妙地冲到这里,什么也没说就动手,你问他。”夏青阳道。
罗西杰把目光转向了雷破,他只得硬着头皮道:“这小子把我的女人要去也就算了,但他居然要杀她,这算什么意思,她好歹也跟过我,一声招呼不打想杀就杀这算什么意思。”
“我没有,我没有想杀她。”夏青阳大声道,虽然他知道雷破说的也许是实话,但他怎么会去杀害自己唯一爱过的女人。
“你自己看看她的脖子,要是我迟来半分钟,她早死了。”雷破见他不承认心中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你们搞什么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雷破,这事我要说过阿难陀听,他不笑死才怪。”
罗西杰走到壁橱边,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扔给夏青阳道:“先穿上,这么光着身子和青龙打架也真让人笑掉大牙。”
“谢谢。”夏青阳先把衣服递给冷雪,让她穿上,然后自己才开始穿了起来。
“夏青阳,不是我说你,你也有不对,我好不容易让雷破把这么漂亮的女人让给你,你总得好好对待人家,你自己看看她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也怪不得雷破生气。”
罗西杰道。
“我错了。”夏青阳低下头神情极度懊悔。
“好了,今天就此打住,只当两人过招切磋,大敌当前,必须齐心合力,如果谁还想找谁的麻烦,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罗西杰道。
夏青阳是武学奇才,他有拉拢之心,而雷破是阿难陀的亲信,也得给几分面子,面对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他也只能用和稀泥的方法解决。
“我知道。”雷破虽心的不甘却也只得答应。
“你呢?”罗西杰把头转向了夏青阳。
“只要他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去惹他。”夏青阳傲然道。
“好,雷破,我们走,和我一起去审审那个武圣的女人,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呵呵,你去了就知道了。”
罗西杰一脸神秘,说着拉着雷破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