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反客为主8

上午的会议刚结束,水灵便给墨震天发了短信,墨震天让她去富豪酒店1820房间。

作为特别小组的成员,燕兰茵也参加了会议,丈夫还在援救,她一直心不在蔫,会后又匆匆赶去医院。

水灵也借口要回警局一趟,离开了特首府。

驾车到了富豪酒店,水灵想到穿警服进去有些不妥,好在后车厢里放着好几套新买的衣服,这些衣服是她在被墨震天强奸后买的,女人总会用疯狂购物发泄情绪。

水灵挑了一套最性感衣服,紫色低胸马甲上装、超短迷人裙,紧身的马甲夸张的凸现巨乳和细腰,只有H 漫卡通人物才会有这样的身材。

衣裙上装饰繁复,金属扣带、花边蕾丝、薄纱透视等元素,把野性与妩媚表现得淋漓尽致。

最后水灵又穿上黑色细鱼网丝袜和高跟鞋,连内裤都换成细带的丁字裤,这身的装扮与身着警服她气质迥异,极酷而又极艳。

水灵有点犹豫了,这样的服饰从前不要说是穿,就是想也不会去想。

这个模样走在大庭广众之下,要考虑一下心理承受能力。

她找出个暗红色的火狐披肩,总算能半遮半掩住那磅礴欲出的巨乳。

下车时,她还用香奈尔喷了喷。

穿过酒店大堂,水灵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眼球。

大堂左侧有个敞开式的咖啡吧,坐着几个打扮妖艳、穿着暴露的风尘女子,这是富豪酒店的一道特色风景。

中午人比较少,到了晚上咖啡吧会坐满各式女人。

欲寻花问柳的男人倚着围着咖啡吧的扶拦,观赏之余可尽情挑选。

招招手,女人就会跟着自己去房间,然后尽情地享用一番。

此时,男人、女人都还不多,外面只站着几个老外,他们东张西,显然对里面的女人并不满意。

当水灵走过时,这几个老外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眼前东方少女太美了,穿得又那么性感,诱惑无人可挡。

当他们热烈期盼着她走入咖啡吧,然后带她去房间时,她却直直地走向了电梯。

几个老外拚命地吹着口哨,“COME、COMG”地喊,她却头也没回地上了电梯,几个老外满脸沮丧。

到了十八楼,刚出电梯,有个精悍干练的男子从转角出来,交给了水灵一张房卡。

她接过卡走进了指定的房间。

墨震天还没到,水灵脱去了披肩,立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边,望着高楼下一如往常的喧嚣大街。

香港还是过去的香港,自己却已不是过去的自己,一刹那,水灵百感交集,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正在胡思乱想中,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她急忙转过身,“震天………”,这是自己想好对他的称呼。

水灵看到推门而入的除了墨震天还有一个肤色黝黑、高大魁梧的男子,好象是个印度人,后面那句“你来啦”便没说下去。

阿难陀与墨震天走了过去,在两个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面前,面对他们强大凌厉的气场,倚靠在窗边的水灵有种莫名的恐慌,她想后退却没有后退的路。

“什么情况?”墨震天沉声问道。

“刚开完会,明天上午由傅星舞护送特首回北京,详细的安保方案在我的包里。”水灵道。

阿难陀紧盯着水灵,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惧怕、服从与敬畏,眼神发自内心,不是伪装的,情报是真实。

阿难陀仔细地打量起她,容貌自然不用说了,五官精雕细琢美得令人窒息,但与容貌相比,夸张凸起的乳房具有更为强大的杀伤力。

紧身上衣挤压雪白的乳肉,v 字型领口间隆出一个妙不可言的弧线,深深的乳沟赫然醒目。

还有那薄纱中若隐若现的纤腰、短裙下穿着鱼网丝袜的美腿,更闻着浓淡相宜的幽香,瞬间炽热的欲火在阿难陀身体里燃烧起来。

今天是阿难陀最衰的一天,和雨兰交欢中途被迫中断,在破纪小芸处时又突生变故,为了不耽误正事,刚才正干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是个男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再加上水灵的美色都会按捺不住的。

阿难陀突然厉声道:“你说谎!”

炙热的气场令水灵窒息,她尖叫一声,脸色瞬间惨白,“我。我没。没在说谎,真的!真的!震天……”水灵求救似的看着墨震天哆哆嗦嗦地道:“你。你要相信我!”

水灵的反应再次证实了阿难陀的判断,他转过头淡淡地对着墨震天道:“你上过她吧!”

“是的。”墨震天道。自己已看从阿难陀的眼神里看到了燃烧的欲望,也难怪,今天水灵竟穿了这么一套性感暴露的衣服,不动心才怪。

“你不会介意我上她吧。”阿难陀随即说。

墨震天马上道:“当然不会!”说实话,自己并不愿意把水灵送给他干,但他不会傻得为一个女人而得罪四魔之首的阿难陀。

“震天!”水灵听到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要奸淫自己,急得扭头向墨震天叫道。

“闭嘴!好好的侍候大人,不得违抗。”墨震天厉声喝道。

话音刚落,阿难陀拦腰抱起瑟瑟发抖的水灵,将她扔到房间中央大床上。阿难陀也不脱衣服,边走边从裆中掏出巨硕的阳物,跟着上了床。

纯白色的床单上,身着紫衣短裙、黑袜高跟鞋的水灵象一只受伤的七彩蝴蝶,扑愣着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

阿难陀没有去脱去她的衣物,而是直接撩起短裙,裙下是玫瑰色的丁字裤,细细的带子恰到好处穿过鲜艳迷人的花唇,平添无限风情。

阿难陀将挡着花唇的细带拉到一边,巨大的肉棒拨开花唇,直挺挺地顶在秘穴洞口。

当炙热滚烫的肉棒触碰到水灵的娇嫩处,她痛得大叫了起来。

阿难陀试着顶了两下,才刚破处的她洞口极是狭窄,进入有点困难。

“震天,看看有什么润滑剂没有?”

阿难陀此时邪炎威力大减,只要不在她身体里射精,不会把令她奸淫至死,但用点润滑剂会使进入更方便些,他也不想给水灵带来严重的创伤。

很快,墨震天拿了橄榄油过来,“只找到这个,应该能用。”他把橄榄油递了过去。

“捂着她嘴,不要让她叫,毕竟是在酒店。”阿难陀道。从肉棒顶在私处,水灵痛得哀声连连,连阿难陀听得也有些心烦。

墨震天从在床边,用手掌捂住了水灵的嘴。阿难陀把橄榄油涂抹在了桃源洞口,然后猛一挺腰,肉棒破开秘穴,刺入水灵的身体里。

水灵被捂着嘴,痛苦到了极点,但却叫不出来。

她眼睛瞪着大大的、额头青筋暴凸,五指蜷曲紧抓着床单,穿着鱼网丝袜的美腿向剪刀般刺在半空,脚尖绷得笔直。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墨震天生出些怜意,心中有些愤愤,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闻着她身上淡淡地幽香,墨震天突然想到,水灵今天没穿警服又打扮得性感无比是想取悦自己,可是却让别阿难陀给大快朵颐了。

阿难陀的肉棒消失在花唇间,肉棒猛地一挺,雪白的屁股被顶了起来。

水灵低低呜咽着,双手乱舞着抓在了墨震天的胳膊上,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肉里。

也许有了一丝依凭,剧烈痉挛着的水灵稍稍平静了一些,她看着墨震天,眼神中有痛苦、有无助,也有期盼和哀怨,这眼神令墨震天心中一痛。

阿难陀抓着丝袜与胯间裸露出那一段令人心悸白色的部位,长长的美腿M 状曲向两边,让穿着纤细高跟鞋的玉足在他强壮身躯边跳着舞。

从刺入她身体那一刻起,没有预热、没有前奏,肉棒如开足马力的汽车,以极快的速率活塞般运动起来。

强烈的冲击把水灵向床头顶去,墨震天俯下身,手臂绕过她脖子,水灵的头一下一下撞在他的胸膛上。

莫名的虚弱感从他心头油然生起,自己可以让李权不去碰她,但却不能让阿难陀停止。

在这个世界上,实力与权势如此重要,只有自己更加强大,才能象阿难陀般为所欲为。

水灵的秘穴柔软而又紧致,令阿难陀很满意、很享受。

四年了,他沉迷雨兰,直到今天终于放下,他庆幸这一天来得并不算太晚。

执着,有时是一把斩荆劈棘的利剑,有时也是阻挡前行的巨石。

阿难陀一直在细细的品味水灵,虽然肉棒在狂抽猛插,但她的衣物仍保持着完好。

打量过美丽的秀足,欣赏着长长的玉腿,他把目光盯着水灵的胸脯。

她穿了束腰的紧身马甲,所以腰看上去特别细,而胸却是格外的巨大。

大约略多于三分一的乳房裸露在领口外,美妙的弧线和深不见底的乳沟令他神往。

随着强力冲撞,被紧紧束缚着的乳房剧烈蹦跃着,每一次都似乎会挣脱而出,但每一次却让他期盼成空。

当然,自己只要轻轻一扯,那跳动着的美丽圆球就会彻底坦露在自己眼前,但阿难陀克制着这个冲动,不仅没去撕开束缚,甚至没有用手隔着衣服去抓捏一番。

有时候,对于人来说,想象是最美好的事。所以有的时候,穿着衣服的女人远远要比一丝不挂的女人性感得多。

强者可以随心所欲,但阿难陀并不是一个没有定力的人,但水灵万中无一的巨乳却令他充满了想象。

他在脑海中勾勒着乳房的的各种形状,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得尽快到达高潮,所以阿难陀不去控制欲望,很快他已经到达性欲巅峰的边缘。

“是时候了!”

阿难陀对自己道。

他双手抓住衣领向两边一分,银色的金属钮扣象断线的算盘珠般暴向四方,刹那,想象了许久的乳房跃入眼帘。

即使是平躺着,双乳依然高高耸立,乳沟还是如此的深邃,没了束缚,但似乎依然戴着透明的文胸,令双乳保持着最完美的形状,这几乎不可想象、不可思议,这违反了地心引力也违反了人的生理结构。

瞬间,阿难陀迷失在那一片雪白的绮丽风景中。

迷失只是把阿难陀的欲望推到了极致,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

虽然很艰难,但他毅然把肉棒从水灵秘穴中拨了出来。

不是他不想射在里面,但现实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喷射出的精液温度与沸水差不多,如直接射入子宫后,她不死也得去医院。

阿难陀身体前移,坐在了水灵小腹上,膨胀到了极的肉棒从下至上埋入深深的乳沟中,他双手抓着乳房,强力地挤压让她双乳紧紧夹住了肉棒。

被捂着嘴的水灵痛得四肢抽搐,但阿难陀强有力的双掌令她无法躲避,象沸水一般的精液注入了乳沟中,在肉棒从双乳间拨出时,滴落的残余精液把她小腹也烫起了几个小水泡。

在阿难陀放开抓着她乳房的手掌,水灵却自己抓着乳房的两边,把双乳掰向两边。

墨震天看到,雪白的乳沟间已是一片绯红,两边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被烫起的水泡。

墨震天震惊着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水灵立刻痛苦地叫了起来。

“震天,我们该走了,让你手下买点药,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

阿难陀接着冷冷地对水灵道:“你不会这么一点痛都忍不了吧,你姨是程萱吟吧,当年我干她的时候,她可一声没哼。”

水灵倒吸着冷气,呻吟声低了一些。

她依然抓着乳房的两边,让紧紧并拢着的双乳分开。

只有这样,两边水泡才不会触碰在一起,疼痛也略轻一点。

看着她掰着双乳咬牙忍痛的模样,阿难陀心神又是一荡,如此巨大的乳房抗拒着地心引力丝毫不下垂已经奇迹,竟还能挨得那么拢,需要用手才能掰开,简值是不可思议。

“我们走吧。”阿难陀道。

墨震天虽不想这样抛下水灵,但也只得站起来。他扭过头,不去看水灵向着他望来的无助的眼神,他的情绪也低落到了极点。

阿难陀走了两步回过身来道:“对了,等下要挑破水泡才能把药敷上去。”阿难陀说得不错,水泡的摩擦是极痛的,不挑破根本连走路都困难。

水灵看着两人离开后,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原以为屈从墨震天,受的苦总会少一点,在被李权强奸时,应该是墨震天让他罢手。

既然已经走上了一条没有回头的路,她总希望自己走得轻松一些。

抛弃了曾经有过的信仰,她从一个独立自信的女人变得软弱了、变得需要依赖了,而唯一能够依赖的只有墨震天。

所以,她不仅第一时间向墨震天提供情报,更换上性感的衣饰,希望以自己的魅力征服他,让他更好地保护自己。

可是,美好的愿望常常被残酷的现实撕碎,就在以为能保护她的男人面前,自己再次被强奸,而他却只能在边上看着。

这一刻,虚幻的梦想似肥皂泡般破碎,她感到天地之大,却无依无靠,在这熟悉的地方,却不知道该往何处前行。

哭了许多,才慢慢平静下来,无论如何,先活着吧。

路是人走出来的,再苦再痛也要走下去。

她想到下午二点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而现在已快十二点了,得先让自己能正常行走才行,她开始焦急地等待着阿难陀所说的那个去买药的人。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就是刚才塞给自己房卡的男人。

那男人看到赤裸着双乳、穿着性感丁字裤和鱼网丝袜的水灵顿时呆住了,更要命的是她还紧抓着巨大无比的乳房,这模样虽怪异却极具诱惑。

虽然已不是处女,也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但被陌生男人直瞪瞪地盯着看,水灵还是极为羞涩。

但双手必须这般抓着乳房,一放手水泡碰到一起就钻心的痛,连抓个被单遮掩一下都做不到。

“药呢?”水灵问道。

“哦!”那男人总算回过神来,把一个塑料袋扔在床上。

水灵腾出一只手拿起塑料袋,用牙齿帮忙才解了开来,几支药膏倒在了床上。

身为警察,水灵有一些急救常识,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说得不错,烫伤必须要先挑破水泡再敷药才行。

“你没买针呀!”水灵问道。

“没有。”那男人依然盯着水灵在看。

水灵想到五星级大酒店一般都有针线包,于是用双手抓着乳房,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先走吧,我要敷药了!”水灵道。

“我要等你走了才能走。”那男人却不肯走。

水灵没办法,只得一手抓着乳房,一手在抽屉里找得针线包。

终于找到了,当她转身时,那个男人竟无声无息走到她身后,充满欲望的眼神紧紧盯着她。

“你想干什么?”水灵惊恐地道。

“我…我…。”

那男人喉节打着转,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他懂得什么是纪律,自己的任务是送房卡、买药及等她离开后清除房间一切痕迹。

但他也是一个男人,当一个能让阿难陀冲动的女人裸着身体在他面前,要克制这份冲动并不容易。

“你可不要碰我,墨震天知道了,你就得死!”

水灵道。

其实那男人并不会古武学,水灵身手也不差,只是她对自己没有了信心,她只得抬出墨震天的名字去威慑他。

“我没有其它意思,只想看看你的伤。”那男人知道既然墨震天亲自来见她,关系绝非一般,如果冒然侵犯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哼,走开一点。”水灵见他被吓到了舒了一口气。

拿起针,水灵才知道难题来了。

烫伤在乳沟最深处,自己看不太清楚。

一手拿针,靠单手不能把乳房完全掰开,水泡很难挑准。

还有挑破水泡时极痛,手会抖,容易把自己给刺伤。

她咬着牙挑破了几个,已经痛得满头大汗。

水灵无奈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只有他能够帮到自己。“能不能帮我一下?”水灵思量再三道。

“怎么帮?”那男人道。

“帮我把里面水泡挑破。”水灵道。

“哦!好的!”那男人见有机会挨近水灵便满口答应。

水灵坐在椅子上,抓着两边乳房,把乳沟敞至最开。

那男人拿着针半跪在了她面前,把针尖伸向了乳沟。

真痛!

水灵忍不住闭上眼睛,咬着牙抽着凉气。

在那人挑破几个水泡后,水灵感到一只火热的手掌抓住了一侧的乳房。

“你干什么!”水灵又惊又怒道。

“我。我帮你一起抓着,这样看得清楚点!”那男人结结巴巴地道。

那只手掌深深地抠入了乳肉里,还一松一紧的抓捏着,这那是帮忙,分明是欲望的发泄。

“放开!”水灵喝道。

那男人没吭声,依然紧紧抓着乳房不放手。

“你再不放开,我打电话给墨震天了!”水灵喝道。

这一招果然有用,那男人终于放开了手掌,但他也同时放下了针,不给水灵挑水泡了。

“你想怎么样!”水灵又气又急地道。

“既然你不想我帮忙,你自己来吧。”那男人已经看出单凭她自己很难完成这个艰难的任务。

“你!你——”水灵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我给墨震天打电话,你等着!”水灵捧着乳房去拿电话。

那男人想说话,终于忍着没说。不给她挑烫伤的水泡并不违反纪律,如果墨震天下了命令,他也可以再去做。

但此时墨震天正在开会,布置明天的重要行动,他没有接着水灵的电话。

连接几个电话,都无法联系上墨震天,水灵急得满头大汗。

两点的会议一定不能迟到,不然精明的小姨会怀疑的。

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水灵咬着牙忍着痛又挑了几个,但乳沟深处的实在挑不到。

“你来帮我吧,你要抓就抓着吧。”水灵终于妥协,抓一下乳房就抓一下算了,反正刚被人强奸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我抓我也不挑。”那男人冷笑着道。

“哪你要怎么才肯帮我!”水灵瞪大眼睛道。

“让我干一次我就帮你!”男人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

“什么!你疯了!神经病!”水灵忍不住骂道。

“干一次又什么大不了,你不是刚给男人干过,不让我干,你就自己挑吧!”男人道。

“你这个畜牲!还是不是人呀!不帮就不帮,我自己来!”水灵怒骂道。

没他的帮忙,水灵只得自己做。

针尖在乳沟中滑动,起先几个挑得准,但更深的地方只有凭感觉胡乱戳着,几次尖锐的针尖划破了乳肉,粉色的水泡都被血染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又痛又急更感无依无靠的水灵终于崩溃了。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么一天,为了活下去,背叛了信念、背叛了亲人、背叛了朋友;为了活得好一点,自己竟象狗一样去讨好强奸她的男人,却仍被其它男人奸淫。

一切努力终是白费,自己已做了能够做的一切,却还得自己去医治男人给自己带着的伤痛。

完了,什么都完了,一切都不重要了,水灵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水灵大哭起来,边哭边把针扔到了地上,她冲着那男人吼道:“你来吧!来干我好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反正我这辈子也完了,我无所谓啦,随便你们玩好了!”

那男人先是一呆,犹豫片刻,欲望终于压倒了一切,他俯身抱起她,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床上。

“来呀!来呀!畜牲!来干我吧!我让你们干,让你干!”

心灵与肉体的痛苦都超越了极限,水灵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疯狂中。

在那男人脱着衣服时,她竟然不顾双乳的剧痛,大大地张开着双腿,更用自己的手抓着大腿根,让腿分得更开。

此时刀架在那男人脖子上也不会令他停下来了,他变戏法般迅捷无比地脱光了衣服,魁梧的身体似乌云般压了上去。

“啊!”水灵痛得叫了起来,她的花唇秘穴一样被炙伤,肉棒的再度刺入,她又痛得叫了起来。

“来呀!来呀!用力!用力操我!”

痛到了极限会变得麻木,肉体麻木了,心中的痛楚依然无处发泄,或许只有让肉体更痛,才会让心里好过些吧。

她十指扣住了那男人腰间,一下一下用力把他拉向自己,“让痛苦来得更猛些吧!”

水灵在心中呐喊道。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用针挑了,那男人又掌紧按住高耸的乳房,在剧烈的冲击下,两侧的乳房剧烈摩擦着,所有的水泡都已经碎了,乳沟间的血色更加浓郁。

在狂乱的水灵身体里,那男人很不争气的只坚持了一分二十秒,浓浓的精液灌满了水灵的秘穴,但他毕竟是才三十出头的虎狼之躯,射精后的肉棒未见丝毫疲软,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

终于水灵在大喊大叫、狂扭乱动中耗尽了所有的气力,慢慢地肉体的痛楚再度恢复,神智也开始清醒。

看着紧紧压着自己、肉棒乱捅乱插着的男人,她竟然想不起来在什么样的状况下被他给强奸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随他去吧,反正身体已污秽不堪,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请你快点吧!”水灵懒得反抗,只是希望早点结束。

“唔,知道。”

那男人含糊答道,但他实在想干得久一些。

“换个姿势吧,我会快点的。”

说着他把水灵的身体翻了过来,这样的女人自己一辈子可能只能干一次,总得留下深点的印象,以后回忆起来,只用了老牛推车这一招,会有巨大遗憾的。

“求你快点吧!”在翻过身体那一刻水灵又道,或许她鼓气勇气用尽最后的力量能推开她,但她去懒得这么做了。

那男人抓着水灵的丰臀插了十数下便咬着牙停了下来,他又控制不住了,但他却不想这么快结束,在她的身体里如天堂般的快乐。

他用肉棒向上猛顶,希冀用压迫力延缓高潮的到来,当他觉得可以控制时,肉棒又象发动了的马达动了起来。

“怎么还没完呀!”

水灵无比苦闷地想着,胸前开始滴落血珠,染红了身下的白床单。

正当她看着一片血色发呆,身后的男人扯着她双臂把她拎了起来,肉棒开始更猛烈的抽动,虽然水灵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经验,但也知道那东西快要爆发了。

“终于快结束了呀!”她心中暗暗道。

在那男人快高潮时,被水灵扔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小姨程萱吟打来的。

“让我接个电话。”程萱吟的电话一定要接,水灵挣扎着,身体扑到在床上拿起了电话。

“你先别动,让我接了个电话,很重要的!”水灵按下了通话键。

“水灵,你在哪里!”

“我在警局处理点事。”

“你去看过兰茵吗?”

“没有,她在医院呢,我想晚上去看她一下。”

“你和她说一下,真不行的话,明天行动可以不参加。”

“好的,我会和她说的。”

水灵被身后男人紧压在床上,用手肘勉强支起身体,尽可能以平稳语调和程萱吟说着话。

那男人虽然没象刚才那般大力抽插,但肉棒强烈地撬顶着,让她有说不出的难受。

“下午开会别忘记了。”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

水灵连忙挂断了电话,身后的肉棒顿时加大了运动幅度,房间里又响起了激烈的“噼啪”肉体撞击声。

“你还要多久!”水灵终于有些怒了。

“很快!很快!翻过来吧,真的很快!”那男人又把水灵的身体翻了过来。

看着又开始剧烈运动的他水灵决定再忍一分钟,还没好的话就什么也不管了。

在她忍耐快要到极限的时候,电话忽然又响了,她侧过头去,看到来电显示是墨震天的号码。

“是墨震天的电话。”水灵拿起电话道。

提到墨震天的名字,正作着最后冲刺就快到高潮的那男人也一悚,他的身体僵住了,看着她接起电话。

“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传来墨震天低沉的的声音。

“我。我……”水灵不知道说什么捧着电话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在还在酒店吗?”

“唔唔,是的,唔唔,我还在酒店里。”水灵越哭越伤心。

“你得赶紧回去,有什么新情况马上告诉我。”

“唔唔,我知道了,唔唔。”

水灵还在哭。

向水灵在他屈服的那一刻起,不知不觉间墨震天已成为她的唯一依靠。

今天,她带着他想的情报,又为他精心打扮,但没想到却在他面前被人奸淫,此时伤口剧痛,更还被奸淫着,她无比的委屈。

电话那头墨震天放缓了语气道:“我知道,今天你受委屈了,我会记得的。对了,药买来没有。”

“买来了。”

水灵捧着电话还在抽泣,“但是,但是,他……”。

她想告诉墨震天,那买药来的男人趁虚而入侮辱了自己,但突然想到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杀了他,这口气是出了,但是自己又被别的男人干过,他会不会讨厌自己。

那个喷出象沸水一般精液的男人地位显然在他之上,但眼前的男人却是他的手下,他要知道连这样的小角色也能上了自己,他会怎么想?

听到水灵说“但是”时,那男人紧张地盯大眼睛,如果她把此事告诉了墨震天,下一刻或许只有逃亡一途了。

“他怎么了?”墨震天问道。

“没什么,他把药送来后就走了。”水灵咬着牙违心地道。

“那你赶紧搽了药就回去吧,我知道蛮痛的,忍一下吧。”

“知道了。”

听到了水灵的话,那男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心就象过山车般走了一圈,彻底没了后顾之忧的他欲望再次暴涨,虽然她还没挂断电话,他却忍不住把肉棒向更深处顶了进去。

“唔!”肉棒猝然又动了起来,触碰到红肿的花唇,她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好了,我还在开会,没什么事就这样吧?”

“等等!”水灵忽然喊道。

“还有什么事?”

“震天。”水灵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道:“我想做你的女人!”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水灵心呯呯地跳着很快。

从她上中学起,追求的她人前赴后继,多得用打来记,可是却没一个男人令她心动,让她有恋爱的感觉。

她无法形容自己说“我想做你的女人”时的感觉,是惧怕威严?

是唯一依赖?

是渴望保护?

是逃避现实?

是为了活下去?

还是真的有爱?

但不论什么原因,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境多少有些象对着初恋情人的大胆表白。

“哦。”电话中传来墨震天的诧异声。

她曾经是正义的使者,怀着除暴安良的信念;她曾经是全香港最美的警局之花,有着魅惑众生的风姿却象冰雪般晶莹;她曾经为了朋友,不惜以身犯险出生入死;她一直是程萱吟最大的骄傲。

而此时而刻,她躺在男人的胯下,赤裸着身体,那能令世上所有男人疯狂的巨大却如艺术品般完美的乳房任人揉捏;她张开着双腿,迷人的花穴向那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完全敞开,肉棒肆意进出着那曾视为圣洁的地方。

红颜薄命,但红颜要想不薄命,是得要有巨大的勇气,更需付出极大代价的。

为了不薄命,为了活下去,在被魔鬼的肉棒刺穿着处子之躯,在被皮带勒住脖子奄奄一息时,她喊出了“我可以做到一切,一切!”。

若干天后,在陌生男人的狞笑中,在弥漫淫荡邪恶的气息里,她张开着还穿着鱼网丝袜的美腿,在粗壮的肉棒填满着花穴每一丝缝隙时,忐忑不安向着电话那头的男人道:“我真的想做你的女人!”

或许这就是为活下去而鼓起的勇气,这就是为生命而付出的代价。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墨震天的的声音:“好的,我会考虑的。”

“真的!你没骗我吧!”水灵惊喜地道。

“好了,你快走吧!凡事等过了明天再说。”

“我知道!”水灵感到不再无依无靠,情绪好了许多。

“那先这样,再见。”

“再见!”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水灵却捧着手机还在发呆。

那奸淫着水灵的男人的肉棒又停止了活动,当曾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女在自己的胯下,他真的想把这份快乐延续得久一些,因为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你不要太过份了!”水灵察觉了他的意图愤怒地道。

“再给一点时间,只要一点点时间就可以了。”那男人怎么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

“你给我走开!”

水灵伸手去推他。

那男人身为黑龙会的精英,力量当也不小,他抓着水灵的手腕将她死死按在床上。

水灵因为伤痛耗费了大量气力,一时也挣脱不开。

“我真的会很快!求你了,再给我一点点时间。”那男人恳求道。

“放开我!”水灵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墨震天身边的一条狗,你没听到我是他的女人,你不照照镜子,凭你配吗!”

那男人脸色转青,是人都有自尊心,被她这样辱骂那能不怒。

“怕了吧!我告诉你,马上放手,不然你以后别想在墨龙会呆下去了。”水灵继续道。

“不要把我逼急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你再动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大不了老子不干了,逃了,墨震天也未必找得到我!”

那男人表情狰狞凶恶。

水灵不再挣扎,虽然那男人未必有胆量和能力杀得了自己,但自己毕竟受伤力竭,他发起狂来也相当恐怖,再忍一忍吧,没有为了被男人少奸淫几分钟而去搏命的必要。

见胯下的女人不再反抗,那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一伸手,把穿着丝袜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肉棒再次如活塞般动了起来。

好在那男人还有几分理智,知道凡事不可太过头,在一阵暴风骤雨般强劲的冲撞中,水灵的秘穴再次被浓浓的精液注满。

当水灵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那男人从地上拾起药膏道:“我来帮你吧。”

没有理由拒绝,水泡虽然已都破了,不需再要挑了,但又要掰着乳房,又要涂抹药膏极是不便。

水灵默默抓着乳房的两边,那男人把药膏涂抹在深深的乳沟两侧,一阵清凉,痛楚减轻了不少。

水泡数量虽多,但却不是太大,如果不发炎的话,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虽然乳沟并不是显眼之处,但水灵却比过往更加在意起自己的身体。

“你真漂亮!”为她正涂着药的男人低声道。他似变了一个人,细致而轻柔地为伤处敷药。

“哼!”水灵冷哼一声。

“我知道,你是看不起我的。不过,我会永远记得你!”

那男人敷好药把纱布覆在了乳沟两侧,然后抬起头望着水灵道:“对了,我叫罗海,不指望你记住,但我还是想把名字告诉你!”

敷了药膏、包了纱布,痛感已大大减轻。

水灵才懒得管他叫什么名字,她站了起来,走到洗手间洗了个脸,当走出去的时候忽然想到衣服被撕破了,这可怎么出去。

那叫罗海的男子拿来一个手提袋道:“刚才墨会长让我去买药的时候带了套衣服过来,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水灵心头一暖,墨震天这都想到了,他还是关心自己的。接过了罗海手中的袋子,她象收到生日礼物一样开心。

袋子里是套及膝的黑色的连衣裙,水灵穿了上去,尺码明显偏小,紧绷着身体极是难受。

不过只需要穿到地下车库就可以了,她抓起裘毛披肩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在出门那一瞬间,她好象听到了那男人说了句什么话,但没听清楚,她也懒得理会。

在快走到电梯口,前面一间客房的门开了,走出三个老外,两个黑人一个白人。

“哈罗,美女!”

“喂,美女!”

“别走那么急嘛!”

他们用着英语怪叫着,水灵记起,他们是进来时冲着自己吹口哨、打招呼那几个,她装作没看到他们,扭过头靠着另一侧的墙壁快步而行。

“别走嘛!我们聊聊!”

其中最高大那人挡住了水灵的去路。

“美女,我们有钱,美元!”

另一人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美元冲着她晃着。水灵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他们都喝了不少酒。

其实这几个外国人倒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最多也是喜欢寻花问柳的色狼。

刚才在大堂看到水灵,穿得如此性感服饰出入酒店的除了妓女还会有什么人。

他们刚才还在讨论着她,大叹没有这个艳福,她却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到此时的水灵,更是证实了他们的想法。

那美女头发散乱、妆容不整,衣服换了,鱼网丝袜还破了几个大洞,刚才进来时她走路双腿并拢,而此时却是分开着腿在走。

完全可以想象,在这两个小时里,这个艳色无双的高级妓女经历了激烈的性爱大战。

他们还记得水灵进来穿的衣服,紫色衬托着她的娇娆,而那套短衬在丝条、金属和中空的设计下具有很强的SM风格。

在他们的脑海中浮现起男人们用皮质镣铐将她绑成象母狗一般的模样,这实在太刺激了。

“走开!”

水灵喝道,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推搡中披肩掉了,周围顿时响起惊叹声。

这不合尺码的衣服太紧身,那巨大圆弧曲线任何人看了都会震憾。

“GO、GO,多少钱我们都给!”

高大的男人围住了她,把她往房间拖。

“滚!”水灵怒叱着,猛地一掌把挡着路的男人打得跌坐在地上。这一动,牵扯到胸口的伤,她身体一阵酸软。

“我喜欢野性的姑娘!”

其中一人从身后抱住了水灵,另一个抓着她乱踢乱踹的脚把她往房间里拖。

这几个老个个人高马大,力大无穷,但如果水灵不是在过去两个小时里耗费了全部体力,如果不是双乳和私处被烫伤,她有能力脱困甚至把他们打趴下。

但此时身心俱疲是她已不是几个发了兽性的男人对手。

进到房间,水灵被抛到床上,抓手的抓手,捉脚的捉脚,三个被酒精和欲望刺激得发了狂的男人面前,力竭的水灵处于下风。

如果他们认为水灵是一个良家妇女,或许他们不敢这么疯狂,但她只是一个妓女,那几个老外就什么都做得出来,因为可以用钱来解决一切问题。

“绑上,绑上!”其中一个老外扯下领带绑住了水灵的双手。双手被绑着的水灵基本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操她!操她!”

那不合身的衣服被撕开了,雪白的乳房裸露出来,房间里沸腾了,尖叫声、口哨声、狂笑声响成一片。

他们完全没去想为什么乳沟里会贴着纱布,几只大手拚命地揉捏起来。

黑色的裙子被撩了起来,双腿被他们的手掌紧紧握住,肉棒顶在红肿的花唇上,下一刹那,肉棒又刺进了她的身体。

在肉棒进入那瞬间,水灵放弃了挣扎,挣扎已经没用作用,更会激起他们的兽性,会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看来下午的会是赶不上了。”水灵想着,插入身体的肉棒已剧烈的抽动起来,她不得不聚起精神抵挡排山倒海般的痛楚。

奸淫着水灵的男人猛地翻了身,很快另一根巨大的肉棒刺进了双股间,那男人吐了点唾沫涂在菊穴口,肉棒猛地戳了进去。

虽然李权的肉棒曾插入过菊穴,但她从未这样同时被两根肉棒刺进身体,更何况欧美的人阳具要比亚洲人大,在两根巨棒的捣杵下,水灵痛苦大叫。

在水灵的痛苦呻吟中,那个最高大的黑人站在她身前,猛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身体拎了起来。

这是欧美A 片中常见的3P,但无论任何一本A 片都比不上此时此刻的惊心动魄。

水灵的衣服剥落到腰间,裙女也撩在腰间,底下是一个白人,而把肉棒插入菊穴却是一个黑人。

水灵赤裸的上身是白的,浑圆的玉臀是白的,横跨在身下男人两边的双腿却穿着黑色鱼网丝袜,悬挂在床沿的玉足的高跟鞋也是黑的,这种黑白的对衬远比她脱得一丝不挂更为诱惑。

水灵的花唇与菊穴都是鲜艳的粉色,在上下两根肉棒一黄一黑,白色、粉色、黄色和黑色四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带着些诡异却能让人热血沸腾。

色彩依然在增加,雪白的身体前方出现了一坐黑色的大山,极为夸张前凸的巨乳上覆着黑色的手掌,手掌虽然巨大仍不足以包裹住乳房,条状隆起的雪白乳肉由手指的缝隙间突了出来。

在美丽的脸庞前,在艳红的双唇间,横着一根黑色的巨物,冲击着红唇,冲击着皓牙。哪怕牙齿被撞着酸痛,水灵却不肯张开小口。

于是其中一只黑色的手掌离开了乳房,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颌,水灵紧咬的牙齿开启了,肉棒趁机顶进了她的嘴里。

水灵第一反应想狠命地咬下去,咬断这根进到嘴里似驴鞭一样的东西,但在准备合拢牙齿那一刻,她犹豫了。

如果把它咬断,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们都没了理智,或许会杀了自己,想到这里,她再没勇气咬下去,而是忍受着肠胃的翻滚,任肉棒在口中狂冲乱撞。

“老天呀,快点结束吧,我要疯了!”水灵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是在心中暗暗祈祷。

在三根肉棒畅快地在她身体里发泄着欲望,忽然一个男人冲了进来,寒光闪闪的匕首划过已在菊穴喷射着精液肉棒的主人,他连叫都没叫一声,身体朝后倒了下去,那黑色的巨棒仍向空中喷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在惨叫声中,奸淫着水灵的男人纷纷倒在地上,她被翻了过来,看着满脸杀气的男人正是罗海。

在猝不及防下,他们又怎么会是罗海的对手,不一刻,房间里多了三具尸体。

“我收拾好房间,看到你的披肩在走廊上,知道出问题了,我来晚了。”罗海解开她绑着的手。

面对他,水灵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在刚才他象他们一样强奸了自己,现在却救了她,或许应该说声谢谢,但不知为什么却又不愿说。

“这帮畜牲,太没人性了,来,你的伤口要重新包一下。”说着他从包里拿出未用完的药膏来。

“你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听了他的话水灵心里想道。

就象刚才,水灵抓着自己的双乳,罗海再度为她敷上药膏包好纱布。

“你的衣服破了,要不我再去买一套吧!”罗海刚为她买的衣服领子已撕到腰间,下面裙子还算完好。

水灵看了看时间,离开会只有不到半小时,“来不及了,我要走了!”

她把撕破的衣服拉了来,拿起披肩裹胸脯,然后用手捂着披肩下的破裂处就往外走。

“我送你吧!”罗海跟了出来。

水灵没有吭声,由他走在身后。

在走过酒店大堂时,又有男人向她吹着口哨,此时咖啡吧里坐着的风尘女子比上午多了些,她们看到男人的目光都转向匆匆而过的水灵身上,不由得忿忿然。

富豪酒店是她们的地盘,这女人来这里做生意,还抢了她们的风头,岂有不怒。

“有什么好拽的!”

“哪来的野货,敢到这里来!”

“哈!没看到她被男人干惨了!”

“活该!没被操死算她走运了!”

“这种女人就是欠操!”

那些恶毒的话语象风一般飘进了水灵的耳里,那些低贱的女人竟把自己当做她们的同行,水灵猛地停下脚步,愤怒的眼神向她们瞪去。

“臭八婆,看什么看!”

“有种过来呀!”

“是不是男人操得你还够爽”

“她不是欠操,是欠揍,哈哈!”

如果此时水灵身穿警服这样瞪着她们,保管那些女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可是此时的水灵,打扮妖艳、妆容散乱、衣服破损,分明就是才做了一桩皮肉生意的野鸡,她们岂会示弱,几个女人站了起来,凶狠地向她走去。

“不要理会她们,我们走。”罗海揽住水灵的肩膀把她拖走,“何必和那些妓女一般见识,这口气我会帮你出的!”他边走边道。

水灵从来都看不起那些妓女,但那些吹着口哨的男人和那些咒骂着的女人全都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妓女。

一种莫名的悲哀涌上心头,或许自己就是一个妓女,甚至连妓女都不如。

她们只出卖了肉体,而自己不仅肉体,连灵魂都也一同卖给了魔鬼。

回到车上,在换上警服时,泪水似断线珍珠般又从脸颊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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