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埠在岛的东侧,高高的围墙把一大片空地圈了进去,里面有数十幢高矮不一的楼房。
围墙内倒各种生活娱乐设施齐全,有数家风味不一的餐厅,有电影院、游戏机房甚至还有一个赌场。
金水埠的最西面,挨着一座小山,有一排不起眼并用铁网围起来的的平房,从极乐园淘汰下来的女人就住在平房里,男人们称这里为金水园,这里受欢迎的程度超过赌场。
负责看管金水园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人称海叔。
原曾也是个高手,但后来受了重伤,武功基本废了,遂在岛上养老,因闲得无聊,便看管起金水园来。
海叔光头大耳、体态臃肿,年岁大了再加上早些年受的伤让他性能力大大下降,不过对女人的欲望却没衰退。
金水园里有二十来个女人,虽是从极乐园里淘汰下来,但能被魔教选送到岛上的,姿色都不会差。
她们白天干一些洗衣的活,从下午四点开始,回自己的房间接客,每次时间为一个小时,一般做到凌晨两点。
一个月只在月经来的时候才能休息二、三天,忙的时候需要整天工作。
这几天海叔一直在犯愁,一段时间来,送来的女人越来越少,使得他安排起来格外困难。
到金水园来是需要凭票的,一千二百多个男人,平均一周一张票也有四、五千张,再加上有部分较重要岗位的人一周有两张票,总的票数有六、七千来张。
这样即使所有女人全勤上岗,也忙不过来。
再加上前几天,一个女的自杀,还有二个因性病严重到不能接客的程度,更令资源紧张。
不得已,海叔只能让这些女人加班加点,但这会导致她们更快丧命,不是一个好办法。
好在早上梅姬来电话说今天有两个女人要送回来,海叔的眉头才舒展了些,早早地在门口等着。
二十来个少女正在晾晒着衣物,她们大都神情憔悴、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在失去希望的生活中,她们的心已死,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向生命的终点。
海叔急切的等待着梅姬说的女人到来,新来的女人能撩拨起他的欲火,那些残花败柳已不能让他动心。
终于有车过来,他迎了上去,拉开车门,看到车座上躺着的冷雪。
面对眼前一丝不挂的绝色尤物,他双目睁得浑圆,张大嘴却发不声音,象被汤圆被噎住了。
开车的是青龙手下,也是强奸过冷雪的其中一个,他看着海叔的表情,搓着手叹道:“可惜呀,可惜!”
“天呀,这么漂亮的女人会来这里!”海叔惊叹,抱起赤身裸体的冷雪向屋里走去。
“这是在哪里?”冷雪从半昏半睡中醒来,耀眼的阳光让她睁不眼睛,眯着双眼好一阵才看到了海叔那巨大的肥脸。
“你醒了呀!”海叔笑咪咪地道,“这里呀,这里是金水园。”他抱着冷雪进了屋。
“有水吗?我想喝口水”冷雪虚弱地道,整个晚上的暴虐榨干她身体所有的力量。
“水,有、有,我给你倒”海叔倒显得和蔼可亲,他将冷雪放在床上,起身倒了杯水。
冷雪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子大约了二十来个平方,放了两张床,还有张桌子和两个柜子。
在金水园里,一共只有十来间平房,所以两个女人共住一间。
冷雪一口气将水喝光,才觉稍稍恢复些气力。
还没等下把杯子放下,海叔已坐在她的床边,但出肥肥的手掌,抓着她的乳房摸了起来。
冷雪皱了皱眉,身体却没动。
“唉,有点惨呀,谁这么狠心呀”海叔看到她雪白双乳布满青紫色的伤痕,有点心痛的道。
“是青龙大人”冷雪幽幽地道:“大叔,这里是干什么的。”
现在首先要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哦,岛上大部份人都住在这里”海叔顿了顿道:“就象城市里的一个住宅区吧。”
“那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要我干什么呢”冷雪心中已隐隐猜到她在这里的命运了,如果是这样太可怕了,她不愿意相信。
“这里有很多男人,他们有性的需要,你是为他们服务的”海叔道。
他大多数时候对在金水园里的女人态度还算不错,只有遇到不听话的人时才会发作。
不过,送到这里的女人大多已经调教得没了脾气,很少有人敢反抗。
冷雪心里终于凉透了,这里说白了就是为岛上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妓院,而且是个低档妓院。但事到如今,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继续熬下去。
“让我看看你后面的伤”海叔让冷雪翻了过去,揭开她双股间的纱布看了看后道:“蛮严重的嘛,不过只要不发炎,过个十来天就会好的。”
“我该称呼你什么呢,您是负责管理我们的吧”冷雪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些在干活的女人,知道她们也是和自己同命运。
无论怎样,讨得眼前的男人的欢心会对自己有利。
“叫我海叔好了”见她乖巧的样子海叔很是开心,他把纱布又贴了回去道:“等下我给你拿点消炎药,会好得快一点。”
“谢谢海叔”冷雪轻轻地问道:“海叔,在这里一天要陪多少男人睡觉?”
“平均一天大概十个左右吧,岛上可有一千多男人呢。”海叔的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着。
“啊!”
就算有心理准备,冷雪倒也没想到一天要被奸淫那么多次。
现在身体受创严重,如果每天还要被那么多男人奸淫,不知哪一天身体才会复原。
“海叔,你看我现在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不是可以让我身体好了再……再工作呀!”冷雪想了半天也没找一个合适的词在形容她即将要做的事。
“哦,有点困难吧”海叔为难地道:“这个事再说吧,你先让我海叔爽一下,我想想办法吧。”
本来再是人员再紧张也能让她休息几天,但梅姬在电话里说了,送来两个女人虽然身上有伤,但仍要让她们立刻接客。
海叔脱了裤子上了床,指了指双腿间半软不硬的肉棒,冷雪懂他的意思,强撑起身体,跪伏在他双腿间,将肉棒含进嘴里。
他的肉棒比青龙的小多了,但却有一股恶臭。
就在刚才,为了保存最后一丝尊严,冷雪不愿意为青龙的手下口交而整整被多奸淫了二个小时。
而此时,她几乎没有犹豫,为了活下去,为了完成任务,为了找到姐姐,冷雪舍弃了一切荣辱,“这是一场战斗”她默默地对自己说。
冷雪的吹箫的技术只是一般,但男人是一种精神动物,享受这样冰清玉洁如千年不化冰雪般的美人服务时,他爽得直吸冷气。
“噢、噢……别动了,别动”海叔把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刚一小会儿他就快控制不住了。
冷雪希望他能够射精,即使射在自己嘴里,这样自己能休息片刻。
她实在太需要休息,太需要一个人冷静地想一想,如果面对今后的日子。
就这么断断续续吹了十来分钟,海叔大声道:“我受不了,开始做吧,你在上面。”他太胖,肚子又大,所以喜欢让女的在上面。
“我的伤……”冷雪犹豫地道。
“叫你上来就上来!”欲火攻心的海叔那肯罢休。
冷雪张开双腿,扯动着菊穴的伤口,钻心的痛。
再痛也只有坚持,冷雪艰难地爬到他身上,肉棒顶在阴道口,虽然肉棒并不太大,但冷雪阴道干干的,一时也插不进去。
“用手抓着,对准了”海叔见她拙笨的姿势,知她性经验很缺乏。
在海叔的指导下,冷雪抓着肉棒,终于让那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刚被破处吧,还很紧呵!”海叔抓着她的纤腰,肥大的身体扭动起来。
“唔”冷雪咬着牙点了点头,阴道很干燥,再加上因过度的奸淫使阴道膣壁有不少擦伤,所以当肉棒捅进去时,依然火辣辣的痛。
“什么时候破的处女身”海叔很感兴趣地追问着。一般送到这里的女人,都被太多男人干过,象冷雪这样刚破处的极少极少。
“昨天晚上”冷雪心中莫名地刺痛。
“多少男人干过你了”海叔又问道。
“六个”冷雪想了一下,如实回答。
“一共干了你多少次!”海叔象吃了兴奋剂,肥大的身体开始一拱一拱,赤裸的冷雪象骑在马背上颠簸着。
“十二,不,十三次”海叔的问题勾起冷雪屈辱的回忆,刚才说十二的时候,她忘记把肛交那一次算进去了。
“那些男人操得你爽不爽?”海叔一边继续拱着身体,一边问道。
冷雪摇了摇头。
“我操得你爽不爽?”海叔又问。
冷雪犹豫了一下,点了点,“我真的很痛!”.“痛就叫出来!”海叔额头已见汗“不要忍着!”.“唔”冷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叫得大声点!”海叔控制不住勃发的欲望,开始进入冲刺阶段。
为了能够得到暂时的休息,冷雪鼓起最后的力量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他。
一番剧烈的扭动后,海叔终于停了下来,他又搂着冷雪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起了床。
“我给你去拿点药来。”海叔道。
“谢谢海叔。”冷雪察觉到经过刚才一轮奸淫,伤处又开始渗血了。
海叔转身离开,太过疲倦的冷雪迷迷糊糊想睡着时他回来了,但却不是带着药,而是抱着一个女人。
“是你”冷雪一下认出海叔手中抱的那个女人正是在极乐园与自己同处一室那人。
海叔将梵剑心放到另一张床上。今天真是邪门,一连来了两个绝色,身上还都有伤,但她们只伤不残,梅姬大概是昏头了,海叔心中极是纳闷。
他脱去了梵剑心的衣服,揭开她私处的纱布,阴道被撕裂的伤口已结痂,不过暂时还不能和男人做爱。
在被兽奸后,梵剑心经历了生死劫,她身心受伤程度丝毫不亚于冷雪。
海叔虽刚干过一趟,却仍色心大动,摸着梵剑心赤裸的身体。
梵剑心神情木然,任他乱摸,此时她发现了边上的冷雪,脸上同样露出诧异的神情。
梵剑心不似冷雪那么顺从听话,她淡漠的表情令海叔有点不快,他抓着她乳房狠狠地拧了几下,但梵剑心仅皱了皱眉,似到他不存一般。
被巨猿金刚强暴过的她尚没有过往伤痛中恢复过来。
海叔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虽不太热衷于暴力,但不代表他不会使用暴力。
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梵剑心的脸上,“他奶奶的,到了这里还和我装什么鸟样”海叔扯着她的头发,把梵剑心从床上拖到地上,狠狠地踢了几脚。
“海叔,不要打了!”冷雪忍着痛从床上起来,拖住他的手臂。
“我是在教她怎么做人!”海叔冷冷地道。
冷雪硬拖着海叔让他在床边坐下。“不要倔脾气,得适应这里才能活下去!”她俯身扶起梵剑心。
“对不起”梵剑心冰雪聪明,听懂了她的话,活下去是最重要的,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没有回头的路了。
海叔见梵剑心变得恭顺倒也消了气,虽有绝色美女在前,无奈心有余了力不足,只得让她们为自己吹箫。
两女跪在她面前,足足为他服务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在冷雪口中又射出仅剩不多的存货。
心满意足的海叔倒也算守信,拿了消炎药与纱布。
冷雪趁机要求让海叔让她们休息几天,并保证一定好好为他服务。
海叔虽没有明确答应,但看他的表情好象是默许了。
“刚才谢谢你!”海叔刚走,梵剑心就向冷雪表示谢意,“我来帮你清洗一下伤口吧。”她看到冷雪双股间的纱布沁着血渍。
“好的!”
冷雪对她一直有莫名的好感,原来同处一室时因感觉她很神秘,所以与她保持着距离,而此时,受伤的心灵特别需要慰藉,两人距离在迅速地拉近。
冷雪俯身躺在床上,梵剑心轻轻地揭开纱布,小心翼翼地为她清洁菊穴上的创口。
“谁干的!”梵剑心轻轻地问。
“青龙!”冷雪回答道。
“真没有人性!”
梵剑心恨恨地道:“总一天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冷雪听得这话的决心,不由得一愣,凭着她的直觉,她非一般人,但她会是什么人呢?
冷雪一时猜不透。
“你伤得重吗?”冷雪问道。
“已经有几天了,现在好多了。”梵剑心道。
梵剑心帮冷雪清好创口重新包上纱布,冷雪提出也帮她清创。
当揭开纱布,冷雪才发现她的阴道被撕裂,虽然已经开始结痂,但依然触目惊心,比她伤得更重。
“是什么东西弄的!”冷雪清楚女人的阴道是有很大伸缩性,青龙如此巨大的阳具尚没撕裂自己的阴道,难道还有比青龙更巨大的肉棒。
“不是人!”触到了梵剑心的伤口,她脸上掠过痛楚的表情,“是野兽!”
“野兽?!”冷雪不太明白。
“是野兽!”梵剑心顿了顿道:“是只巨猿。”
冷雪猛地一震,她所说的野兽不是指男人而是指真正的野兽。冷雪心中涌起不平,她受的屈辱不比自己来得少。
清理好伤口,两人都躺在床上。冷雪告诉梵剑心接下她们的工作是为男人提供性服务,这让梵剑心更为烦闷。
“无论如何,要近快找到并破坏岛上的电子防护装置”她心中暗暗道。
海叔对她们算不错,让人把中餐送到了屋里,饭菜还算丰盛,两人虽没什么胃口但却努力多吃一些,恢复体力是最重要的。
吃好饭刚躺下休息,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当众羞辱过冷雪的高晨。
昨日魔神洞资格赛后,虽然干了个处女,但姿色远不及那日所见的冷雪。
刚巧中午遇到了梅姬,遂向她询问冷雪的下落,梅姬如实相告,于是他便赶了过来。
海叔心中虽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一则来他是教中新贵,更是天竺魔僧阿难陀的徒弟,那里拦得住。
见到高晨,冷雪心知此劫又难逃过,更是想到夏青阳,心中极是难过。高晨掀开薄被,把冷雪刚刚穿上不久亵衣剥了精光。
“她今天才来,身上有伤,不要把她给弄死了!”海叔在一旁搓着手,极度不满。
“有伤,我看看”高晨扯去冷雪股间的纱布,看到一片血渍。“我知道了,你好走了,不要在这里妨碍我的兴致”他挥手把海叔硬赶出了房间。
高晨将冷雪从床上拖了起来,抓着她的乳房摸了一阵,让她跪在自己的跟前。
冷雪默默含住他从裆里挺出的阳具,轻轻的吮吸起来。此时,绝不能惹恼了他,为了活下去,一切只有服从。
“你,起来!”高晨忽然看到另一侧床上的梵剑心,顿时也被她的绝色所吸引。梵剑心强撑着从床上起来,按着他的要求也脱光了衣服。
“你也有伤”高晨让梵剑心走了过来,扯去她的纱布,“一个伤在前面,一个伤在后面,你们两个倒也是一对!”
高晨揽着她们躺倒了在床上,两人按着他的要求,为他提供想要的服务,爽得他嗷嗷直叫。
在服务中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冷雪忽然加快了吸吮的节奏,梵剑心将头贴在他胸口前,舌头飞快地撩动着他的乳头,她们心意相通,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射精,使他早点满足后离开,这样能把身体的创伤减到最低。
她们的配合极好,很快高晨身体象发羊癫疯般抽动起来,他想控制,但却控制不住,在一阵吼声中,浓浓的精液直射入冷雪的的喉咙。
她们以为可以结束,但高晨连她们的身体都没进入,岂肯这样草草了事。
刚射过精,他需要短暂的休息,高晨提出让她们互相抚慰,作一场表演秀。
没有选择,凤战士与极道天使赤裸着紧紧相拥在一起,在落凤负岛上有过类似的训练,她们互相亲吻着,抚摸着对方的乳房,并轻声婉转呻吟,只要是男人看到这一情景,都会血脉贲张、性欲高涨。
高晨的阳物又坚挺如铁,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梵剑心在,冷雪在下。
当冷雪忍着痛尽力张开双腿等待他刺入时,却感觉到梵剑心的身体变得象木头一样僵硬,脸上也满是惊恐之色。
原来高晨把首先进攻的目标放在她的菊穴上。
无论是谁,第一次肛交都是极其困难的,有过类似经历的冷雪深知她的痛苦。
阳具硬顶几下,却还是停留在洞口,怎么也插不进去。
“这里还没被男人操过吧”高晨问道。
“唔”梵剑心从身体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等等”冷雪在手掌心上吐了些唾沫,然后抹在她的双股间,让菊穴口尽量的湿滑。
“放松,一定要放松!”她在梵剑心的耳边轻轻地道。梵剑心也是非常之人,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身体松驰下来。
冷雪轻揉她雪臀,并抓着两边的股肉,尽量让菊穴的扩张。这一次高晨的肉棒终于终于刺入菊穴,并向深处挺进。
“放松,放松,好,很好”冷雪不断在梵剑心的耳边道,剧痛让梵剑心双眉紧锁,豆大的汗粒滴落在冷雪的脸上。
肉棒终于插到了底,随着沉闷的声响,冷雪感到了巨大力量的冲撞。
她咬了咬牙,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试图吸引高晨的注意力,让那肉棒离开梵剑心的身体。
这一招果然见效,在菊穴抽插了数十下的肉棒拨了出来,刺入了冷雪的身体。
此时高晨已欲火焚心,冲撞的力量极大,冷雪双股间的创口又迸裂了,但她只有咬牙齿坚持。
此时轮到梵剑心用焦急的目光看着冷雪,短短的时间,相互扶持、共同患难让双方的心紧连在了一起。
冷雪知道自己难以坚持太多,为了让他早点射精,每次阳具插入时,她都尽力收缩阴道,紧咬住滚烫的肉棒。
这一招极为有效,很快高晨又一次攀上欲望的巅峰,在吼叫狂泄而出。
连射两炮,又见冷雪满是血污的玉臀,高晨也有点意性索然,抛下两人扬长而去。
他走了之后,海叔才进来,拿来药品,两个再次互相为对方清洗伤口。
第二日,按海叔的意思,本想让她们先养养伤,但梅姬打来电话,说必须从今天开始让她们上岗,在海叔的坚持下,梅姬同意接客的人数可以少一些。
对于梅姬来说,要让两朵鲜花尽早地成为残花败柳才放心。
“等下我会安排男人进来,不过我会事先关照他们,让他们尽量温柔一点,让你们的伤口能慢慢好起来!”海叔对着两人道。
两人的脸色都有些白,冷雪道:“让我们休息三天也不行?”
“不行”海叔斩钉截铁地道。
“我还勉强行,可她怎么办!”冷雪指着梵剑心道。
“这个我问过梅姬,梅姬说,前面不行,还有后面!”海叔道。他刚才就干了梵剑心的后庭。
“今天会有几个男人”梵剑心问道。
海叔沉吟了一下,“最少三个吧”说着离开房间。
海叔走后,在死一般的寂静中,两人无语对望。
在经过绝望地等待后,有人推门而入,一胖一瘦,是岛上的两名厨师。
他们看到冷雪与梵剑心,顿时双目发光,大声惊叹。
对他们来说,眼前的绝色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过的。
“我们身上有伤”冷雪撩起短裙,让他们看到双股间的纱布。
“这个,海叔和我们说过,让我们温柔一点”那个胖子搓着手,“不过,不过,我们一个月才没来几次……”
“我们可以用其它方式,一样让你们很爽的”冷雪微笑着说。在拥有圣洁气质的冷雪面前,只要不是铁石心肠,都会被她溶化。
冷雪与梵剑心一人拉着一个,让他们坐在床边,然后伏在他们的身边,用嘴为他们服务,这一胖一瘦两人连续两次在她们的嘴里射出了精液。
虽然仍心有不甘,但两人一再保证,下次他们来的时候一定为他们好好服务。
他们才满意地走了。
这个晚上,海叔安排的人倒也是的确老实,冷雪与梵剑心就用这样的方式,躲避过了性交。
梵剑心的阴道创口本已结痂,只要再三、五天就应该无大碍。
冷雪的体质也很好,撕裂的创口也比梵剑心的小,所以应该也只需要一周时间,就可以基本恢复。
这样连续三天,两人都对付过去,但是第四天来的一个满脸是胡子的男人却不满意冷雪为他吹箫,坚持要做爱。
如果此时因剧烈性交,伤口再度裂开,又要一段时间才能逾合。
冷雪说尽好话,那男人才勉强同意冷雪提出的乳交方式。
为了生存,冷雪用雪白的双乳包裹住肉棒,放弃所有的尊严,屈辱地去讨他的欢心。
浓浓在精液喷得她满脸都是,正当她以为又过了一关的时候,过度亢奋的男人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强行要再次交合。
在双腿被扒开时,冷雪感到了双股间的剧痛,她知道伤口很快又将开裂。
正当她绝望地调整姿势准备接受冲撞时,梵剑心拉住了那个胡子男人。
“大哥,她真的有伤,我为你服务吧!”梵剑心道。
“你不是也干不了?”胡子男人看到了她私处贴着的纱布。刚才她也只是为另一人进行了口交。
“前面不行,还有后面,大哥你肯定没试过后面的味道”梵剑心轻轻地道。
和那个胡子男人一起进来那个男人倒有点同情心,也劝说他不要硬搞冷雪,还说梵剑心的服务很棒。
胡子男人勉强同意,梵剑心上了床,她阴道的创口虽然比冷雪愈合得好一些,但也没全好。
“你不必这样呀,我挺得住的。”冷雪轻轻抱住了她赤裸的身体,在她耳边道。
梵剑心慢慢地趴了下来,头伏在冷雪的肩上,雪白的臀部高翘起来,“我的伤快好了,你还不行,这两天最关键,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呢!我们得相互扶持才能撑过去中。”
“谢谢!”
冷雪眼睛有些湿润,这一刻两人的心连得更紧。
“对了,帮我扶着腰,这样晃动会少一点”梵剑心知道自己也不能有太过激烈的动作,不然伤口也有裂开的危险。
冷雪坐了些起来,让梵剑心伏在自己腿上,然后俯过身,抓着她的纤腰。胡子男的肉棒已经顶在梵剑心的菊穴,几次强冲却没能插进去。
就在数天前,梵剑心曾伏在她身上,被男人的肉棒贯穿菊穴,虽然冷雪深切地感受到她的痛苦,但并未目睹全过程,而此时近距离地看清楚整个施暴的过程,联想到自己的菊穴也如同这般被丑陋阳具插入,冷雪真想一掌劈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用点唾沫”梵剑心艰难地道。她也是背负着使命,也是一样不能死在这里,无论面对什么处境,活下去是唯一的选择。
冷雪努力吐出些唾沫,抹在手上,略微湿润了她的菊穴,然后抓着阳具,那胡子男人腾出手上掰开她的双臀。
肉棒终于慢慢插了进去,梵剑心的娇躯颤抖着,但却咬着牙关不作声。
男人猛烈的冲撞开始,冷雪紧紧抓着她的腰,尽量稳定着她的身体,看着雪白股间急速进出的肉棒,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梵剑心颤动的背脊上。
没人能够在这样绝世美女的身体里坚持多久,胡子男人即便刚射了一次,却也只有抽插了数十下,不到五分钟就又狂泄而出。
当冷雪以为终于完结之时,在一旁还算老实的男人受不了这刺激,提出也要操梵剑心的后庭。
梵剑心能拒绝吗?
不能!
在金水园里的女人是奴隶,是牲口,没有她们的选择的权力。
在梵剑心的菊穴还在滴落乳白的色精液时,又一根肉棒捅了进去,而胡子男人依然意犹未尽在围在边上,肆意摸着她们的身体。
第二个男人没有象胡子男人这样猛冲猛撞,当控制不住要射精的时候,便停了下来,慢慢体会梵剑心菊穴收缩蠕动带来的快感。
“来,帮我再舔舔!”胡子男人扯着冷雪的头发,将肉棒强行塞入她嘴里。
慢慢地,本来有些软软的肉棒再次她口中膨胀起来。
冷雪心里一惊,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梵剑心,这个胡子男人超级强悍,说不定还要再干一次。
想到这里,本来被动承受的她立刻主动起来,用起在极乐园里学到的所有技巧,她希望这一次射精能在自己嘴里,能让梵剑心少受一点苦。
虽然冷雪竭尽全力,但仍没成功,当另一个男人射精后,胡子男人毫不犹豫将肉棒从冷雪的嘴里拨了出来,再次回到梵剑心的双股前。
这一次的时间大大超过前两次,直到一个小时到的铃声响了,胡子男人才在最后的疯狂中停了下来。
一番剧烈的运动,梵剑心身上是满是汗水,当肉棒抽离她的身体,她无力瘫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