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的轰鸣越来越响,两架战斗直升机出现在夜空中,强烈的光柱锁定狂奔的方臣。
饶是他轻功绝顶,也不可能跑得过飞机的速度。
至半山腰,一架直升机猛地一个回旋,机枪声响起,密集的子弹阻挡住他前进的道路。
另一架直升机已飞至方臣头顶,机头大灯的灯光紧紧跟随他的身影。
方臣倏然停了下来,身为四魔之一,他久经阵仗,越是险境越是镇定。或许在冷兵器时代,有方臣般高强的武功,面对千军万马仍可凛然不惧,但毕竟时代不同,还没有“凤“或“魔教”高手能用身体挡住杀伤力巨大的枪炮。
不过,光凭两架武装直升机要杀或擒方臣,却又很难。
他不会傻站着当机枪的活靶子。
凭借着夜色、地形的掩护,从容脱身并非难事。
如果直升机飞得很低,方臣甚至有很大的把握仅用石块将飞机击落。
但现在形势不同,经历雪崩后,他元气大损,还提着一死一活两个人,奔跑起来速度大不一样。
“是朝鲜飞机”方臣看到了机身上的标志,是朝鲜人民军的标志。“凤“在朝鲜有非常强的根基,所以他并没有很奇怪。
前面那架直升机停止扫射,两个人影从数十米高的飞机上一跃而上,稳稳地落在雪地上。
虽然隔着很远,凭着身法方臣判断两人中其中有一人武功极高。
两人不疾不徐走来,方臣冷哼地一声,不退反进,也向两人走去,走了数步,远远看到对方是两名身着朝鲜军服的女人,他突然想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便将练虹霓横抱在身前,挡着下体。
双方在相距十余步处,不约而同停了脚步,虽没交手,高手间气机碰撞已交锋了一个回合。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女子,从肩衔看竟是一名将军,身后是个年轻女子,佩中校军衔。
两人相貌都极美,特别是那中年女人,气质高雅华贵、目光不怒而威,凛然有大将风范,虽韶华将逝,却毫不比身边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女军官逊色半分。
方臣瞳孔瞬间收缩,“朴玄珏”他喝道,来韩国已经一年多,他对主要敌手了若指掌,但他竟不知道“金达莱“军的总司令朴玄珏竟也是一个高手。
朴玄珏目光扫过横在他身前的练虹霓,不动声色轻笑道:“千变异魔方臣你想来取我性命,没这容易吧”
方臣狂笑着,倏然将提着两人扔到雪地上,双手一张,漫天寒意似将空气冻结。
方臣看到此时武装直升机上枪炮不能派上用场,只有在武功上看了真章。
他对自己极度自信,即使只剩五成功力,相信也能收拾得了朴玄珏。
“金英子,你退下”朴玄珏护住她,撩起风衣迎空一挥,紧接着双指迎上方臣掌心,一道似钢似柔的真气如匕首般撕开防御,侵入方臣经脉。
“丹凤指”方臣大喝一声,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一个转折,落回到出发点。方臣及时化解那道真气,虽无大碍,但心中却大大震惊。
方臣盯着朴玄珏,缓缓地道:“十八年前,五大神兽之一朱雀叛教,我奉命拦截,是这一指伤的我”当年朱雀是魔教极强的新秀,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离教出走。
因为朱雀一直戴青铜面具,所以方臣没见过她真面目。
“不错”朴玄珏道。
“难道你是朱雀?”方臣道。
朴玄珏从杯中掏出一个雀型青铜面具,覆在脸上,“今天我还保留这个面具,是为了提醒我永远不忘记过去”方臣面容惨白,当年朱雀武功在他之上,相信这么多年她也不断精进,如果没有受伤,尚有一拚之力,但以目前的状况,毫无胜算。
“方臣,受死吧”朴玄珏凌空而起,气势完全压倒了敌人。
方臣拚起全身力量接了一招,果然这一指比刚才凌厉十分,方臣想也不想,身形疾退,落荒而逃。
两架直升机追了上去,一溜溜火光追着他狼狈逃窜的身影。
练虹霓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朴玄珏的副官金英子脱下风衣罩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谢谢”练虹霓话音未落,忽然见朴玄珏身体一晃,喷出一口血来。
“朴司令”两人上前左右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没事”朴玄珏用袖角擦去嘴边血渍,又重新将身体挺直。
当年离开魔教,所受伤之重能活到现已是一个奇迹,勉强动手最多能出一招,如果不哧退方臣,恐怕所有人都会成为他阶下之囚。
“不要追了,把直升机叫回来,我们走”朴玄珏道。
上了飞机,练虹霓如释负重地长吁了一口气,希望终于出现,从地狱又回到了人间怎不令她喜悦万分。忽然她想到一件事,遂向着金英子道:“你会武功吧“能从数十米高跃下,一定会古武学。
“会,但学得不好”金英子道。
“你运功把我身体里的秽物给逼出来吧”方臣射出的精液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好”金英子手掌搭上她后背,缓缓输入一道真气,很快已结成块状的凝固物从伤痕累累的私处涌了出来。
“回去再吃点避孕药,这样更保险点”金英子关切的道。
朴玄珏坐在前排,她从反光镜中看着这一幕,猛然间过去的回忆一幕幕涌了上来,有悲有喜,更多的是象练虹霓一样承受的屈辱。
“唉”坚强的女司令这一刻似特别伤感觉,她把眼神投向舷窗外茫茫的黑夜。
黑龙山庄秘室,墨震天召开黑龙会高层会议。
除墨震天左右文武臂膀李权与丁飞,尚有罗立、安玉人、任怨天三个内堂堂主,外五堂堂主级别较低,没有参加。
三个内堂堂主分别汇报着近期的一些情况。
墨震天仍戴着青铜面具,狰狞之中有着无上威严,他并没有用心在听,那些并不太重要还有些琐碎的事令他烦上加烦。
近来,他心情恶劣到极点,自己的儿子墨天虽然不争气,但毕竟骨肉连心,现被“凤”囚禁,令他禁食难安。
林岚被黑日救了,失去了这个难得令他心动的女人,他烦燥了好一阵,紧接独闯黑山龙山庄的解菡嫣在他眼皮下逃走了,当时黑暗中惊鸿一瞥,已是有些遗憾,后听说五神兽之一白虎殷啸与六星君之一神霄星君尹紫阳对她极是痴迷,更是扼腕叹息,深悔没能将她擒下。
还有那个纪小芸,在香港潜伏已数年,处处和黑龙会作对,她神出鬼没,擅用易容术,现在连她到底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个纪小芸硬是从自己手中把黄帝神剑夺走,令他蒙受巨大的耻辱,半途竟还杀出个傅星舞,居然杀了紫薇星君梦先生。
这些失败令魔教高层大为震怒,对他的能力已经表示置疑,再出什么差错,墨震天清楚自己下场会有多惨。
任怨天还在喋喋不休的报告,墨震天挥手打断了他,道:“有些事我已经知道,不要再多说了“虽然墨震天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谁都知道他心情极差,会议室内顿时一片肃静。
墨震天轻咳一声,缓缓地道:“虽然近来我们遇了些挫败,但黑龙会的实力仍摆在哪里,那些乳臭未干的‘凤’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就不相信她们能翻得了天“墨震天觉得应该给属下打打气,一个好的统帅永远应该信心十足。
听了墨震天充满信心的话语,会议气氛稍稍缓和,丁飞道:“我们要不要反击一下,那个傅星舞武功虽然高,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哪能容她猖獗!还有那个程萱吟,屡屡破坏我们的计划,也一起收拾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这事,暂不用理会,我自有主张”傅星舞可能是魔女之事,他已向负责全球战略的统帅魔教二皇之一蚩尤大帝汇报,近日五神兽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将至香港,听说教中神秘人物天竺魔僧阿难陀与朱雀也会赶来。
在这关口,他不愿节外生枝。
“另有一事”墨震天继续道:“我收到总部情报,近期极道天使会有重要人物来香港,他们是神教除“凤”外最大的敌人,所以总部指示,配合殷啸、屠阵子,一定要生擒此人。这段时间,大家都要打醒精神,千万不能出差错。好了,丁飞与李权留一下,其它人先走吧”
罗立等离开后,会议室又陷入沉静,李权犹豫半晌道:“会长,我怀疑,黑龙会里有内奸”
这句话说到了墨震天的心里,神剑失落分明有人将情报泄露,有敌人的眼线在内部,后患无穷。
“这事,你们两个去查一查,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墨震天道:“神剑丢失,尚有找到魔女踪迹可以顶一顶,但如果田震不能当上特首,恐怕……”魔教对失败者惩罚极重,因此墨震天虽豪气过人,但也不得不担忧。
“会长放心,计划到目前实施很顺利,选举所用电脑及程序由周正伟负责,只要他肯合作,一定能成功”李权道。
“好,进展要快,时间已经不多了”墨震天道。
“是,请会长放心”李权道。
墨震天转向丁飞,道:“对了,那个叫燕兰茵的女人,还有个妹妹吧。你把她从瑞士抓来后关在哪里了”丁飞手一摊,道:“我早交给李权了”“她在我哪里,不过,除了我之外,倒没让其它男人碰她”李权道。
“今晚你把她带到我这里来”墨震天道“是”李权应道。
当丁飞、李权离开会,墨震天拉开窗帘,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他预感到一场决战将拉开帷幕,在大战之前,他需要用女人来平息燥动的心。
傅少敏在医院的第二天傍晚,葛天岭到了医院。
在傅星舞杀费宇痕,擒墨天后,他和袁强与傅少敏的父亲一起被刑队长从地牢里救出。
极度狂喜后,他立刻想到,在费宇痕的胁迫下,他做过帮凶,这事一旦传张出来,名誉扫地不说,恐怕连副局长的位置都保不住。
葛天岭虽真材实学不多,但在这个节骨眼,还是镇定下来,把局里几个心腹手下召来,当场成立专案小组,全权负责该案件的处理。
在傅少敏住院后,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详细的汇报。即使是这样,他仍觉不放心,便亲自去了。
看到葛天岭进来,傅少敏好象被蝎子蛰了一口,眉头瞬间紧锁。
葛天岭满脸堆笑,嘴上说着夸奖赞扬的话,心却一直悬着,怕这个性格刚烈的女刑警忽然发难。
“你好好休息吧。这两天你受了委屈,但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警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在拟嘉奖材料,还有,我保证,让袁强同志得到最好的治疗”葛天岭离行前的句话语意双关,傅少敏听得懂,特别是葛天岭那最后那个的承诺让她心动,她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道:“谢谢领导关心”。
葛天岭终于笑了,他知道,傅少敏不会把那丑事给抖出来了。
所有人都走了,宽敞的病房里只留下她一个人,她慢慢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帘衣,望着窗外。八点钟,正是华灯初上时分,因为医院比较偏僻,所以楼下街道上显得冷冷清清,不过远处市区是一片流光灿烂,美丽的“春城“象一个娇艳的新娘,尽情展示着她妩媚的风采。
傅少敏久久凝望着,慢慢的,慢慢的,眼眶里溢满晶莹的泪花,她把头仰向天,透过被泪水覆盖的目光遥望着深蓝的夜空和满天迷人的星星,寂静无声中,两粒钻石般的水珠顺着她的面颊缓缓地滚落……
就在出事前不久,她作为一名志愿者,每周抽半天时间,协助警务人员为那些被强暴的女人作心理指导,局里还专门组织了一次培训,学习什么是“强暴创伤症”,如何开导与帮助受害人。
她清晰地记得,最后一次碰到是一个大学女学生,因为学校建新楼,校园是有不少农民工,结果一个晚上,因为在图书馆看书迟了,在回寝室的路上被七、八个家民工拖进了建筑工地,轮奸持续了五个多小时,最后工地上一个有良知的工人报了警,在凌晨五点获救。
她想尽一切方法安慰那女孩,但没用,那女学生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有时长时间一语不发,有时却歇斯底里乱叫乱骂。
最后,累了,在她的怀里喃喃地道:“我的身体不是我了,我的心不是我的了,我的人不是我的了,我的一切不是我的”当时,这句话她认为是那女学生的呢语,可现在,当自己遭遇到比她更惨的蹂躏时,她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是那么地沉重。
当被强暴时,肉体的痛楚、精神的屈辱虽然强烈,但就象那女孩说的“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的那种感觉,却比前者更可怕。傅少敏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这一感觉,就好象永远不会有正确形容性高潮或濒死时什么样的感觉。
身体还隐隐在痛,痛的背后却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从她苏醒后,这种燥热一直伴随着肉体的痛楚时隐时现,从前每当和袁强在一起,当他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身体,也是这种燥热。
无论男女都有性欲,这是正常不过的事,但傅少敏感到困惑的是,袁强尚在医院,自己饱受极度奸淫,为什么还时不时涌起性的冲动?
望着茫茫夜空,她找不到一点依靠,极度空虚滋长着那燥热的蔓延,她双手抓着窗框,紧紧夹着双腿,一股股热流在小腹涌动,私处痒得象有一群蚂蚁在爬。
“我这是怎么了?袁强,你在哪里”父亲已经死了,在她心里,这个世界只剩下袁强一个亲人。
对袁强的思念更让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私处表面向里延去,她抓着窗档的手松了开来,向下体伸去。
傅少敏不知道,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那叫“思春猫”的淫药在作怪,“圣手心魔”制的药如仅仅以普通春药的功效来衡量,那也太小瞧他的本领了。
这种药在催发女人情欲的同时,能不知不觉改造女人身体,让贞洁烈女永远变成荡妇娇娃。
当然情由心生,欲也由心生,有足够坚强的意志,也不是说一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但傅少敏此时没有丝毫戒备之心,又极度迷茫,心里还思念着袁强,因此高涨的欲火将理智吞没。
隔着薄薄有内裤抚摸片刻,从阴道渗出的粘液已浸了一大片,她的手指拨开内裤,中指在阴道口停留片刻,终抵不过火一般欲望,慢慢向里探去,巨大的充实带来震颤的心灵快感,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这是她第一次手淫,没有人教过她怎么手淫,但在欲望的控制下,不用学就会,她又加了一根指头到阴道里,这样更充实,更刺激,她的大拇指按着阴蒂,快速磨动,销魂的呜咽声越来越大,从阴道里流出的半透明的粘液顺着大腿一直流淌到地上……
在傅少敏快到高潮时,忽然门“嘭”一声推开,一个护士在走廊上听到她的呻吟走了进来。
“你怎么”因为房间里灯光较暗,傅少敏又背对着她,一时护士没看清她在干什么。
傅少敏瞬间从兴奋的顶点跌落,不过她心智敏捷,顺势倒在地上,手从下体上移改成捂着肚子,道:“我肚子痛,快叫医生”
“我马上去“护士连忙跑去叫医生,趁这空档,她连忙站起来,整好衣服,忽然她看到地上一滩亮晶的液体,她面色绯红,连忙伏下去用衣角去擦,刚擦掉,医生已经来了,她忙装着肚子痛倒在地上。
几个医生一阵忙乱,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傅少敏又说已经不太痛了,医生便又离开。她躺在床上,无神的目光望着天花板。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到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却又得不到答案。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葛天岭穿着睡袍走到自己的书房。今天医院之行,除掉了心病,但一个更大的结仍纠缠在他心里。
他目睹了傅少敏被强暴整个过程,在春药的作用下,她连续五次高潮,当时,葛天岭虽然自身难保,但强烈无比的亢奋却压倒了一切,如果不是被绑了起来,难保他会不要性命地冲上去。
这辈子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包括女警也有五、六个,但她们和傅少敏相比,无论身材、相貌都差得太远,还有,这几个女警,无论情愿的、还是不情愿和他上了床,葛天岭没一个能搞得她们有很强烈的反应,更不要有高潮朝了。
虽然自己是有些老了,但这个反差太大了,让他回忆起以前搞过那些女人简值味如嚼腊,索然无味。
葛天岭咪着眼睛,一手摸着胯部,平时他玩女人总吃伟哥,肉棒的硬度才勉强及格,今天没吃药,那活儿竟坚挺无比。
今天傍晚去医院见到她,虽然心悬着,肉棒却不听指挥地顶了起来,虽然躺在床上的她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但他似乎能透过被子看清她美丽的胴体。
他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这份冲动。
葛天岭拿起茶几上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一张DVD光碟,光碟正面印着一个穿旗袍被绑着的女人,正是傅少敏。
这张DVD是今天早上刚从日本寄来,他的助理、“八月花”专案小组组长丁伟交给自己的。
“这些狗日的效率倒挺高,不到一个礼拜,就把片子做好了”葛天岭把玩着手中的DVD,上面标题是“淫辱耻闷悦缚中国堕天使[实录]”。
葛天岭依稀记得这是日本那一个公司出品的系统,演员很漂亮,但都不是专业的AV女优,而且是无码的。
,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汹涌起伏。
他把DVD放入影碟机,52寸高清晰背投彩电上出现傅少敏,穿着胸襟被撕开的银白色旗袍的她被绳子绑着,单足立地,另一条腿膝盖上二寸处系着绳索,被高高吊起。
镜头从远到近,从下至上,最后是她脸部的一个特写,那充满耻辱、哀怨却又不屈的目光,足以震憾每一个人的心灵。
瞬间,那一天的回忆与电视中的画面交错浮现在葛天岭的眼前。
葛天岭被劫持后,因为当时费宇痕觉得他很容易屈服,而且今后还会有利用价值,所以没受什么苦。
那天和袁强一起绑在摄影室镜子后面,费宇痕告诉他们,让他们看场好戏。
他看到七、八个小日本摆弄着摄影器材,就知道怎么会事。
“他们想干什么”当时袁强有些紧张地问他。
“应该是拍电影”葛天岭道。
“拍谁的电话”袁强心里已经明白,但却不肯相信与承认。
“当然是少敏的,不然他们把我们绑在这里干什么”因为葛天岭在费宇痕威逼之下脱傅少敏的衣服,袁强对他贪生怕死的行为极度鄙视,曾大骂过他一顿。
葛天岭作声不得,但心里却恼火之极,堂堂一个公安局副局长,被歹徒绑架不算,还要受下属的教训,真是晦气到极点。
所以此时看着袁强的急样,或多或少有些幸灾乐祸。
袁强开始极度焦燥不安,时不时高声咒骂,葛天岭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
他们所处地方的虽然与摄影室隔绝,但有单向传声系统,那边的声音也听得到,这边是袁强的呼喝,那边是叽哩呱啦的日本话,葛天崔听得头胀如鼓。
九点差几分,傅少敏被带入摄影间,她没穿任何衣服,赤裸裸地走了进来。
葛天岭记得当时房间里所有的小日本都愣住了,包括那个光头导演。
袁强象疯子般狂呼狂叫,此时葛天岭充耳不闻,他的心神也全在傅少敏身上,她很紧张,嘴唇有些哆嗦,但她腰还是挺得很直,即使面对如此众多男人淫邪的目光。
小日本解开她的手铐,给她穿上一件艳红色的旗袍,旗袍就象日本和服一样,是一个民族最具代表性的服装。
一个化妆师用5分钟时间为她化好妆,妆不浓,但却恰到好处,化过妆的傅少敏更是象盛开的鲜花般美丽动人。
导演通过翻译告诉她,第一场拍的强奸的戏,有五个男优同时上场,要她竭力反抗,尽量表现一个女人被强奸时的痛苦。
傅少敏一直没吭声,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导演。
傅少敏被领到一块白幕布前,七、八盏镁光灯齐齐归在她身上,五个早已跃跃欲试、迫不待的男优从不同方向如饿扑补食般冲了上来,一个抓着她细细的腰,两个趴在地上,抓着她大腿,从旗袍开叉的地方把手伸了进去,还有两个撕开旗袍领子,一人抓着一个乳房,大力的乱捏乱摸。
傅少敏没有动,但化过妆的脸色却越来越白,葛天岭虽看得热血澎湃,但她凄楚迷离的眼神刺得他心隐隐在痛。
葛天岭虽没有一个执法者应有的正义、使命感,但他毕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多少还有哪么一点点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