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模拟试卷……我就是你的了!”黄蕾仰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喃喃的说,伸手抱住了郝副处长的腰。
“你干什么?”郝副处长似乎猛然从梦中惊醒,重重的将她推开,斥责道,“你昏了头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给我清醒清醒,别再犯糊涂啦。”
黄蕾被他推的摔下了沙发,一张俏脸涨的绯红,眼睛里露出又是羞恥、又是失望、又是愤怒的复杂神色。
她掠了掠耳边散乱的鬓发,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忽地翻身跳起,咬住嘴唇恨恨的说:“你……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为什么要……要装出师道尊严的鬼样子?你看看你自己……丑死了……”
我顺着黄蕾的纤指的方向一望,就赫然见到郝副处长的裆部正高高的撑起,西裤的布料在强烈的作用力下绷紧欲裂。
他狼狈的弯腰护住不雅之处,脸红脖子粗的说:“这……这是意外……而且完全是你的责任,你不知羞恥……”
黄蕾的呼吸又变的浊重了,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她跺了跺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轻挪玉腿踏上了两步,大胆的直视着对方的目光。
“请您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其实你早就对我有不轨之心了,是不是?”黄蕾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讥诮,也蕴含着一丝无奈和酸涩,嘲讽的说:“多少次我找你汇报工作时,你……你的眼睛不老实的偷窥我?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如果不是为了当团支书,争取保送的资格,我……我……我用的着辛苦的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吗?还要穿成……穿成这样来讨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处长狂燥的打断了她的话,颓然坐到了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你神经错乱了!发颠了!这种胡言乱语的疯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黄蕾更加大胆的继续腷近他,竭力平稳着发颤的语调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的……”郝副处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指节捏的格格作响。
他脸上的表情隂晴不定,一时咬牙切齿,一时懊悔惭愧,更多的时候则呈现矛盾的挣扎和痛苦。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的。”黄蕾说到这里,白嫩的脸颊就如透明了一般的渗出淡淡的光辉。
她咬了咬牙,用最优雅、最诱惑的动作,缓缓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
尽管她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的神色却是分外的冷静坚定,彷佛在做着世间最纯洁、最神圣的事。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了,一种奇怪的燥热充斥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驱使沸腾的热血飞速的向脸上奔涌。
我猛力的往空气中挥动着拳头,彷佛想打击着看不见的敌人,心里的感觉犹如五味杂陈:既有罪恶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愤恨,更多的是对自己懦弱天性的深深自责。
──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勇敢的阻止这一场荒唐的丑剧,那么以后的生活轨迹会不会就此改写呢?
──我不知道。
人生的无奈,就在于你永远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个“如果”了!
风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却让人觉得更加闷热。
不知什么时候起,太阳已沦陷在云层的包围中了,天色重新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郝副处长的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像牛哞一样响彻在气氛压抑的办公室里。
他死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拧着臂上的肌肉,额头上的青筋吓人的暴起,看样子他内心的天人交战甚是激烈,几乎已到了失控的边缘。
此时,黄蕾已经脱下了衬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
只见那雪白的双肩光润滚圆,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
质料轻薄的淡色内衣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
但最令人心动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的阳具硬硬的翘了起来,亲密的贴在冰冷的石墙上。
从脸上退潮的血液在小腹再次会合,然后一波又一波义无返顾的向跨下冲击。
至于大脑则早已被眼球输送过来的美景所震惊,除了贪婪的把每一个图像扫瞄存盘外,什么命令都发不出来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尽情的欣赏由她主演的三级片好了!
起码还可以偷窥到她娇美的胴体,仳那些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的人,不是已经幸运的多了吗?
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阿Q!
“您为什么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长的丑吗……”黄蕾那柔媚娇甜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在房间里缭绕:“我……我也许不漂亮,但我还是个……是个……纯洁的女孩,不骗你的……”她边说边骄傲自信的挺起酥胸,饱满的双峰像一对厚实的小蘑菇,将内衣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诱人了,郝副处长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眼光就如磁石般粘了上去。
他的面色已像溢出了血一样的通红,嘴角瑟瑟索索的痉挛着,双颊的皮层在不断的曲扭、变形、乃至撕裂……。
如果说房间里有一个是美女,那么另一个已开始变异成野兽!
面对野兽的美女是极其危险的,黄蕾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可惜她反应的太迟了!
郝副处长的人猛地纵起,一个标准的饿狗扑食,把她重重的压倒在了地上,狂乱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粉嫩的脸上、颈上、肩上,同时喉咙里含含糊糊的迸出了一连串混合着满足和绝望的嘟哝。
“啊……”黄蕾尖叫了一声,出人意料的在他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
她竭力的扭动着腰肢,奋力的推拒着袭向娇躯的两只魔爪。
那种拚命反抗的举动和羞愤交加的神情,和刚才的她截然相反,简直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奇怪,不是她自愿的勾引他的么?
怎么又反悔了?
是因为对手太粗暴,令她克制不了心中的惧怕吗?
还是有另外的原因?
我十分诧异,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回想起这半个钟头以来发生的一幕幕,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慢慢的从我心里浮现……
“放手……你……你想怎么样?”黄蕾的惊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她的人已被牢牢的按在了地面上,双手都被郝副处长反扭到了身后,再也无法闪躲动弹。
“想怎样……那还用的着问吗?”郝副处长狞笑着,眼睛里烧起了熊熊的火焰,突然低下头,伸嘴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双唇上,吻的是那么粗暴、那么卤莽,就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双唇一口咬下来,塞进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品尝。
那种野蛮强横的举止,简直不像是人类所应有的动作。
黄蕾痛楚的呜咽了一声,身子一阵乱摆,猛烈的踢腾扭打起来,但这种无力的反抗非但劳而无功,反倒加剧了双方身体的摩擦。
郝涉的喉咙里迸出了嘶哑的低吼,左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右手老实不客气的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抚摸上了饱满的胸部。
“不要……”黄蕾羞恥的哭了出来,声嘶力竭的喊道:“志豪,救命呀。”
“不准喊!”郝涉急忙摀住了她的嘴,低沉着嗓音威胁道:“这一层的所有人都开会去了,没人救的了你!再说,你不想看模拟考的卷子了吗?嘿嘿,是你自己说的,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黄蕾的哭叫声倏地顿住了,她怔了怔,颤声问道:“你……你真的能拿到试卷吗?”
“当然!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完事后我就拿给你看!”郝涉嘴里说话,手上也没闲着,猛地里五指成爪,用力的握住了挺拔的乳峰,薄薄的衬衫被撑的鼓了出来,透出了那只魔爪的形状。
“不……放开我!”黄蕾像是被高压电击中般的娇躯剧震,哭叫道,“我不要看模拟卷了……我不看啦……你放我走……呜呜……”
郝涉怒发如狂,挥手“啪”的一掌掴在她白嫩的脸上,顿时在那吹弹得破的俏面上印下了红红的几个指印。
黄蕾似乎被打的怔住了,吓的连眼泪都缩了回去,惊恐万状的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你自己勾引我的,现在他媽的又想变卦?”已被欲火吞没了理智的郝副处长彻底撕下了伪装的面具,冷笑说,“这笔交易,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没的商量!”说完又狠狠的吻在了黄蕾的耳垂上,伸出舌头肆意的舔弄。
我痛苦的闭上眼,心里就似有根尖针在狠狠的刺着,有个声音在愤怒的大喊:“放了她!你这个色鬼,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也不准碰她……”可是,想归想,我的膝盖骨彷佛被人抽去了,怎么也迈不出步伐。
猛听的郝副处长呵呵大笑,面部肌肉狰狞的凸出成一块块小肉球,显得说不出的得意,说不出的婬邪。
就在这笑声中,这条泯灭人性的色狼神气的握住了黄蕾的足踝,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高高的举起分开,伸手溜进了她的短裙……。
黄蕾的反抗已慢慢的停顿了,她的脸上满是屈辱悲恸的表情,热泪沿着面颊滚落到了胸前的衣襟上,她似乎已完全屈服,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只是,她那微张微合的小嘴还在浅浅的蠕动着,喃喃的低吟着几个音节:“志豪,救我……志豪……”
“小賤人,自讨苦吃!”郝副处长怪笑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丑陋的屁股立时暴露了出来,恶心的令我想吐!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黄蕾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奇怪的、兴奋的、充满妖异的光芒!
就像是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变化,在她的身上悄然无息的发生了!
感谢大家对我的热烈支持!
我实在想不到上一次竟有那么多人评分和回应,甚至连方寸光、奥丁、波波等名家高手也都给予了鼓励,其他的网友更是热情的称赞叫好。
这使我心里既觉得十分感动,又有一种收到了定金,却担心交不出货色的惶恐。
并不是我过谦,而是情节的发展确实不尽如人意,就像莳子仁兄说的那样,主角跟黄蕾是不可能善终的。
因此,怎样才能引进情色的内容成了我十分头痛的问题。
我反覆对剧情修改了几次,终究也只能在強懪、迷奷、胁迫、偷窥等老套的桥段中选择。
现在我能做到的,也只是尽力的在这些“俗套”中加进一些起伏和波折,希望稍微有些可读性,不至于完全的落入固定的程式中。
说到剧情的真实感,我也不清楚写的是否合理。
这部小说几乎是虚构的,唯一真实的倒是“发奋图强”那一段,是我的亲身经历。
记得年少时教师“误认为”
我是弱智,激起我的好胜心而拚搏了一回,成效显着,所以今天才能在大学里人模狗样的混着,写一点文字供大家消遣。
还有一点是,诸位现在看到的已经是我目前的文笔了。
四年前的文字功力毕竟太差,因此我几乎修改了三分之二的词句。
如果写新的作品的话,相信短期内也仍然是这个样,无法有什么提高了,我还需要好好的向各位前辈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