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倒在了我的怀里,好像一切该重新开始了。于老妖和那个姑娘识趣地离开了房间。
我一手抚着她穿着黑丝的腿,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然后就低头吻了下去。
三年多没吻过这个我曾经把我的日吻给的这个姑娘了,吻着她,我感觉这个世界都空了。
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忘记,如果我依然没有你的消息,我会依然记得你,你大腿内侧的痣,我还记得在哪里。
吻着清子,我闻到了她身上日本香水的气息,包括她今天的淡妆,都是学生时代的她不曾有过的。
吻着清子,我在回忆着这三年来我走过的路,以及这几个月来我因为学到这个绝技而带来的事业飞跃。
吻着清子,我突然有一种想把我的绝技都向她展示一遍的念头,就当是给我的日恋女友一次汇报演出吧。
在吻的时候,有一个绝招是可以使用的,那便是寻找口腔内各个穴道的文德神技。
公鸡就是用一张嘴把母鸡带到了乐的山巅,我总比公鸡聪明得多吧。
果然,我一施展“文德神技”清子便开始扭动了起来。
一切的发展很顺利,可能我和清子今晚就要再续前缘了。
如果让我选一个地方,要么是学校外面的那些已经涨价了的小旅馆,要么,就到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吧。
想好了去哪里,就不要把她折腾得太厉害了,早早进入状态总不是一件好事,我便“收了神通”只留下清子躺在沙发上回味着。
我用第三只眼看到,她的印堂已经是橙色,离变成最完美的粉红不远了。
今晚,有戏!
于老妖进了包间:行了,各回各家吧,账我结了。
于老妖开着带着那个姑娘走了,清子坐进我的车里,我问她:去白河轩吧?
白河轩是我们学校外面的一个小旅馆,是白河市的一个人开的。
我和清子的第一次,以及无数次周末,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清子想了一会儿:不去了,去了伤感。你到前面让我下车就行。
我哪里肯放过她:去我办公室吧,也让你看看的工作岗位。
我却没想到清子的态度也这么坚决:不行,今晚咱们还是到这里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车就停在路边,倒是也挺适合车震的,我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然后趴在了她身上,接着继续吻,她却把我推开了:今晚不行,三年你都等了,为什么等不了这么几天!
清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把她送到了一个宾馆门口,我要进去给她付款,她拒绝了。
晚上回到办公室,慢慢地回想起今天和清子发生的这一切,以及清子比以前更具吸引力的长腿,还有大学时代从来没穿过的丝袜。
我浮想联翩,且有着太多的感慨。
诚然,我身边女人众多,光表盘上就十二个,但我的红旗依然挺立,那便是石榴。
没有人能代替石榴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但清子回来了,我的思想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当然,这只是这半天的变化,说不定只是我一时的脑热而已。
明天就要再去一趟近月县,去给那两个已经逐渐康复的伤员继续治疗,顺便也看看已经收尾的黄豆收购,尽早完成后收仓,我也好把那边的保安们带回来,红裙子浴都马上就开业。
对于我明天要去近月的消息,没有人能知道,我正好杀个措手不及,因为我对以红亮为队长的这个保安集体,还是不太信任的。
凌晨一点,终于有时间看一看我的那个神奇的表盘了。
今天的红光更多,黄杏、白玫瑰和清子,都是闪着红光,搞不明白为什么清子不让我继续做。
闪着蓝色光的只有一个岳梦。
这段时间岳梦一直闪着蓝色光芒,我隐隐感觉到有些事情。
早晨天还没亮,我便带了一些中草药先到了近月县城,当我赶到黄杏家里时,她一家刚要吃早饭。
因为事先没打过招呼,就赶上什么吃什么了,多吃几个煎饼就是。
黄杏给我递煎饼时,那个眼神是饱含着复杂的感情的,也含着一种爱意。
但是,对不起,因为种种原因,我只能忍痛放弃和黄杏有这重关系,虽然我内心想要得要命。
我给黄杏的爸爸试了一会儿脉,然后看了看他的腿,恢复得非常好。
本来我想借这个机会给他治疗治疗,但我今天事情太多,还不能伤元气,只是又给了他一些中药,让他今天白天煎好了喝上,我下午回来给他用真力推拿。
当我赶到白石村的时候,仓库管理那个办公室竟然还没开门,也就是说,红亮还没上班。我转了一圈,一个保安也没有。可能都在宿舍里呢。
这个办公室是刚刚盖的二层小楼,专门为了这个黄豆收购而建设的。
按我的意思,就是确保这些白石村黄豆的安全,已经确保不让外村的黄豆流入这个仓库。
所以,这个办公室以及后面的仓库,应当24小时有人值班把守的。
但我早晨过来,竟然轻松进了这个大院,围着仓库转上几圈,竟然没有人过来跟我打招呼。
二层小楼下面是采购点,有个出纳和会计在一楼办公。
还有个会议室,就是红亮每天给保安们上课的。
二楼是红亮的办公室兼宿舍。
这个楼我有钥匙,包括红亮的办公室我也有钥匙,但红亮没在里面。
这么早,我看看他刚换的衣服,估计是到村外去锻炼了,过会儿他得回来。
我把车开到了大院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把我的手机关机,然后躲到了红亮的办公室兼宿舍,隐身静待红亮回来,我要看他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