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车停在后院,赵姝玉从车上下来时,已是两股战战,几乎走不动路。
精液一股一股从下体涌出,尽管霍翊坤方才已经给她擦拭过,但一走路便又流出不少。
但赵姝玉哪里敢说,娇嗔又哀怨地看了霍翊坤一眼,扶着等候已久的小杏儿慢慢走回了含玉轩。
霍翊坤站在后院门口,在夜色中一直看着赵姝玉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身返回前院。
这一夜,赵慕青和赵西凡被高家几个兄弟留住,吃酒吃到半夜才回府。
花灯夜会也没有去看,一整晚赵慕青心中都惦记着赵姝玉,回到府后,第一件事就是赶去含玉轩。
此时赵姝玉已经歇下,含玉轩的大门也是紧闭着的。
赵慕青在门外停留片刻,终是借着酒意悄悄摸进了院子。
他不甚熟练地从后窗翻进赵姝玉的房间,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悄悄拉开床帐。
香甜绵长的呼吸从床上那娇儿鼻尖溢出,借着昏暗的月色,赵慕青脱掉衣衫鞋袜,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榻。
将那被中的软玉温香抱满怀,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赵慕青从身后拥着妹妹,轻轻地吐出胸中一口浊气。
赵姝玉生病的这大半个月来,他没有再做任何越界的事情。
但随着赵姝玉的身体逐渐康复,他的念想也越来越强烈。
兼之今夜酒宴,喝了不少酒,又听见了一些让他心中窒闷的流言蜚语。
原来高家的姑母董氏,竟是起了心思和自家亲上加亲,而看中的,就是他怀里的赵姝玉。
想那酒宴上,有几个打探话风的高家人有意无意提起此事,他听明白之后便避而不谈,而赵西凡更将赵姝玉的婚事一推了之,全推到远在贺州的大哥身上。
可妹妹慢慢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这锦州城里各家的眼睛都盯着,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将赵姝玉长留府中。
赵慕青越想心中越是烦闷。
酒意上头,怀中又抱着放在心口的娇娃娃。
他亲吻着赵姝玉的后颈,手伸到前面拉开衣襟,罩上一只奶儿,轻轻揉着,觉得今夜那小奶尖格外硬挺,滚在掌心玩弄一番后,赵慕青的手就向下探去。
竟又没穿亵裤,赵慕青的下腹一热,手直接摸进了赵姝玉的两腿之间。
沉睡中的少女,私处异常干爽,肉瓣细嫩,花珠肉唇皆鼓胀在外。
赵慕青已深知碰哪一处能让赵姝玉快速湿润,指腹压上那挺翘在外的花珠轻轻揉弄,没多久,花缝里就被他揉出了水液。
赵慕青勾了些粘液又揉上花唇花珠,心中暗叹大半个月前那一夜交欢,妹妹的这处小珠核也是异常肿胀。
他爱不释手地揉弄半响,渐渐的,睡梦中的赵姝玉终于感觉到了些许不适,她嘤哼一声,将两条腿儿微微分开了些。
又摸到一股蜜液从花缝间溢出,赵慕青胯下阳具已硬得发疼,他抽出手,在被子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着这侧躺的姿势,在后面轻轻掰开赵姝玉的圆润的臀瓣,肉棍顺着花缝一阵摩擦后,就着汁液缓缓顶了进去。
又紧又滑,又湿又嫩。
赵慕青的阳物悄悄插进了妹妹的穴,久违的快感爽得他背脊发麻,忍不住立刻就抽插起来。
然他的动作并不粗野,甚至是小心翼翼。
自从大半个月前那一夜失控,弄得赵姝玉大病一场后,赵慕青连插穴都怕把赵姝玉插疼了。
然另一边的赵姝玉本是睡得香甜,却被男人的肉棍从深沉的梦中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