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几天后,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

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么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著,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

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么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著,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

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

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么简单的活计,怎么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么?

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么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卫子卿从背后抱著她,带著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著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著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么?”她抽出手指,回避著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后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卫子卿说著,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么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嗯?”卫子卿一面说著,一面揉著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子怎么那么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卫子卿的鼻子嗅著月娘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著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卫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著,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么?”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著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月娘的两只小手撑著他的胸膛,身体向后仰著躲著,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卫子卿盯著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著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正事。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后,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

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

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乳房。

听到她问题那么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后,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于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

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著身子,藏在他的床上。

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么事?”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卫子卿说著,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

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著她索取她。

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

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么,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轻声应著,沉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著。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著。

“想我什么?说。”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分地顶著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卫子卿顶著她的那根硬硬的肉棒,又向上挑了一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著磨著。

“想...”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呢。”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著床头坐著,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

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阳具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

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

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著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著她胸前的两只樱桃,耸动著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著月娘问。

月娘环著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著:“卿,爱...月儿,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著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

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著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著她的嘴巴。

他的肉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

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著,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

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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