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七个节气,表示气温下降,露水更凉。
房间内,昨日与萍萍和佳佳轮番大战时的火热已经荡然无存,甚至似乎还因为这个听起来都让人感到阵阵凉意的节气而变得更加冰冷了。
我懒得离开温暖的被窝,悠闲地躺着,头脑里不禁回味起昨日的疯狂,萍萍那激情热烈的潮吹,佳佳那肥美鲜嫩的屄穴,双双萦绕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十五岁的屄肏着爽,十四岁的屄更棒……那么那个十三岁的是个什么样子呢?”我忍不住想起萍萍所说的那个未成年的小姐妹,虽然我不知道名字,更没见过本人,但还是对这个模糊的影子性幻想起来。
“十三岁,真干进去,会是什么感觉?”我没有勇气跨越那道危险的禁忌,只能用想像弥补内心的渴望与遗憾。
突然,一阵门铃声惊散了我的白日春梦,把我从无边的幻境中拽回到现实世界里。
我不得不下床,穿上衣服,开门一看,原来却是物业人员来下催缴供暖费的通知单。
晚上,我把通知单给表舅送了过去。此时,舅妈的妈妈和哥嫂都已回湖北老家了,家中明显清静了不少。
吃过晚饭,歇了一会儿,表舅以舅妈连日操劳,需要休息为借口,说要和我出去喝茶,结果没想到和上次一样,表舅又把我带到了那家夜总会。
接待我们的妈咪还是惠姐,不过这回的惠姐更显艳丽撩人,双颊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刚刚喝过酒的样子,但依旧那么笑容可掬,热情亲切。
表舅这次没有上次来时那么欢喜和开朗,好似有什么愁心事,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对周围的一切花红酒绿全不关心,甚至连挑选小姐都是让惠姐代劳的。
“表舅,你今天有什么烦心事儿吗?”我问。
“没事,来!”表舅自顾自地喝酒,然后又拉着我和小姐们唱歌。
闹腾了一个多小时,表舅已经喝得有四五分醉了,我这才把小姐们都打发出去。
瞬间,寂静下来的包间里只剩下我和表舅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感到一丝愕然与不安,大概是表舅的反常情绪让我有了这个感觉。
“表舅,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递上一杯绿茶。
表舅大口大口地灌下去,然后使劲将杯子砸向地面。
“啪嚓”一声,玻璃杯被摔得粉碎,让我不由得吓了一跳,再一看,没想到表舅已经捂着脸哭了出来。
“表舅,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心里更加恐慌。
“俊峰啊,你表舅我是个大傻瓜!”
“怎么这么说?”我惊问。
“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大傻瓜?”表舅一边流泪,一边问我。
“什么?”我目瞪口呆,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表舅结过两次婚,原配舅妈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可惜九年前因为脑癌病故了,只给表舅留下一对年幼的龙凤胎。
后来,表舅为了赚钱养这双儿女,到天津与朋友合伙开药店,这才又娶了现任这个比表舅小十三岁,甚至比我还小一岁的舅妈——赵婉华。
我没想到这个新舅妈会有外遇,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长得漂亮,为人勤劳安份,对人对事从不斤斤计较,即使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女,依然关爱有佳,就连我这个外戚,她都会像至亲一样的体贴。
“舅妈真的……怎么会呢?”我还是不敢相信。
“怎么不会,你知道吗?小鑫根本不是我的孩子!”表舅气急败坏地一踹桌子,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小鑫是表舅和这个新舅妈结婚一年后生的,如今已经四岁了,这么算来,表舅的这顶绿帽子在他新婚后还没两个月就已经带上了,对此,我惊愕得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甚至连呼吸都跟着困难了。
“表舅,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小鑫的亲爹是谁?”我连连追问,同时递上一块毛巾,让表舅擦眼泪。
就在这时,惠姐敲门进来了,表舅连忙用毛巾抹了一下,随即将脸盖住了。
“黄哥,怎么把小姐们都放走了,嫌我挑得不好呀。”惠姐笑盈盈地打趣。
我忙摇了摇手,又指了指:“表舅有点醉了,想歇一歇。”
“这样啊,那好,想要小姐了就叫我。”惠姐关门出去了。
短暂的打扰让表舅停止了哭泣,包间里,霎时又寂静下来,而且静得有些压抑,有些吓人。我希望打破这种寂静,所以又把问题问了一遍。
表舅顿了顿,用毛巾抹去眼泪和鼻涕,这才彻底冷静下来,缓缓地向我述说着:“两个月前,小鑫摔伤了,我带他到医院看病,结果验血时发现,小鑫是B型血。我是A型,他妈是O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生下B型血的孩子,所以当时我就怀疑了。”表舅说到这里,神情又有些激动,但随即便克制住了,继续说:“后来,我拿着小鑫的头发去偷偷做了DNA鉴定,结果证实,小鑫确实不是我亲生的。”
我听完,真为表舅感到惋惜不已。
当初表舅决定娶这个比他小十三岁的赵婉华时,我就觉得不般配不妥当,但后来经过长期的接触和观察,我却又庆幸表舅找到了一个好女人,不过这一切在今天看来,原来都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惊天骗局。
我愣了好一阵,以消化头脑中的骇人想法,然后忍不住问了一句:“表舅,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同样,作为一个男人,我认为此时唯有离婚一条路可走了。
“离婚!”表舅果然这么回答,而且这两个字说得非常果断,非常坚定,就像早已深思熟虑,计划好了的一样。
我对此很支持,可没有说出口,虽然离婚这两个字是从表舅嘴里说出来的,但我知道其实他最不想听到的也是这两个字,一个年过四十的顾家好男人,最终却连个完整的家都没能得到,无论怎么想,这都是一件令人痛心彻骨的事。
我叹了口气,表舅看了看我,随即,神色黯然下来,憋了好半天,又说出一句:“我想留下小鑫。”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表舅的心思,却还是问出了口。
“你知道,我对他的感情,虽然不是我自己亲生的,可毕竟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表舅说着,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矛盾表情,又说:“你没孩子,你不知道,期待着孩子出生,看着孩子一天一天慢慢长大,不要说投入了多少感情和精力,就是那份期盼和喜悦,也是你无法想像的。”
表舅的解释和我想的一样,他这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家庭与家人,即使小鑫不是亲生骨肉,可毕竟有四年的父子之情,冲这份日积月累的情感,我就知道表舅是万万割舍不开的。
“那就找他妈把孩子要过来不就行了?”我说。
“没那么简单,小鑫不是我的,在法律上,我无权要他……再说孩子是无辜的,我也不想让他的身世曝光。”
“那就离婚时,多给他妈些钱,破财堵嘴吧。”憋了半天,我只想出这个办法。
表舅气得笑了,但那笑容却透着冰冷:“钱……现在想想,那个女人跟我结婚就是为了钱,你知道这五年来,她从我手里鼓捣走多少钱了吗?”
我摇了摇头。
“两百多万了!”
“这么多?”我吃了一惊。
“她家买房子、她哥结婚、她爹妈养老,还有她弟弟看病,说这个亲戚借,那个亲戚困难,总之,杂七杂八的事由,从来都是我掏钱摆平。”
“原来这样。”
“你知道你住的地方以前养的那个二奶才多少钱吗……一年才十五万,还是名校的大学生呢。”说着,表舅又笑了笑,这回的笑容里透出的却是苦涩:“你说我傻不傻,现在才明白,她嫁给我就是为了钱,这么急弄出个孩子来,也只是为了让我对她放心,好哄着我认头给她花钱。”
“表舅,你也别生气了,早看清了早好,咱们想办法跟她离了就是了。”我虽然嘴里劝着表舅,可自己却气得牙根痒痒。
表舅又拿过一块毛巾,擦了擦脸,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你说这么处心积虑的女人会跟我简简单单地离婚吗?就算离了,她往后再拿孩子的身世要挟我怎么办?”
我想了想,真的左右为难,无计可施,原本孩子的血缘问题是表舅手里的一张王牌,可由于表舅想要孩子,又不想曝露孩子的身世,所以这张王牌反而转到了对方手里,成了人家往后用来勒索金钱的有力工具。
“咝……这还真不好办了?”我一筹莫展。
表舅忽然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说:“俊峰,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我怎么帮?”对于表舅突如其来的表现,我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表舅似乎胸有成竹,忙说:“现在小鑫的事她还不知道,只要你去勾引她,发生关系……”
不等表舅说完,我已经吃惊得跳了起来,嘴也跟着变得结结巴巴:“让……让我……让我和……发生关系?”
表舅的神情更加坚定:“对!只要你们发生关系,我就能以婚外情为理由,和她办理离婚,这样不但能抱住你表舅这么多年辛苦赚来的家业,还可以不牵扯到小鑫的事。我想孩子对那个女人来说只是工具,是负担,她也不会傻到去掀底牌,把小鑫要回去自己养。”
看来表舅真的早已谋划好了,如果真能实现的话,一来能名正言顺的成功离婚;二来能尽可能的保住家产;三来在不曝露小鑫身世的情况下得到抚养权,如此一举三得,所有烦恼都解决了。
“可是……我……我怎么能那么干呐?”虽然表舅的计划很周密,但我在这个计划中的位置却太尴尬了。
表舅的表情中透出一丝哀求的神色:“俊峰,抛开小鑫不说,你也不想表舅的这份家业,都叫那个女人敲诈去吧……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没脸见昊昊和冰冰了。”
表舅提起他那对远在上海的双胞胎儿女,让我也不禁意识到一个问题:“可要是我做了,我又该怎么面对小昊和小冰?他们又该怎么看待我?”
不管现在的舅妈是个怎样不好的女人,她毕竟是表舅法律上的妻子,只要我染指了,那乱伦的禁忌就被打破了,我在道德上也就完全没有立场了。
“我不告诉他们就完了。”表舅说。
“那总也得跟他们说离婚的理由吧。”
“理由好找,毕竟不是亲生母亲,他们不会在意的。”说着,表舅似乎也对走到这样一个尴尬的绝境感到伤心,再次落泪了。
我见不得表舅哭泣,在我的记忆里,从小到大,我只见表舅哭过一次,那次是我原来的舅妈死的时候,他面对一双年幼的儿女,忍不住悲伤,所以哭了。
除此之外,我就再也没见表舅哭过,对我来说,表舅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一个永远用微笑扛起一切重担和坎坷的大丈夫。
“行!表舅你别难过了,我帮你!”面对伤心落泪的表舅,我也情不自禁落泪了,心中实在不忍,一阵冲动,不计后果地答应了。
“谢谢……谢谢你,俊峰。”表舅的神情立时萎顿下来,就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我的身体一软,摔坐到沙发上,头倚着沙发靠背,双手垂放,呈现出一副无力的状态。
表舅和我一样,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我们两人默默不语,让包间里再次陷入寂静了。
过了好一阵,惠姐又敲门进来了,还是那么笑意盈盈:“黄哥,醒酒了没?陈处长和曹科长他们在那边呢,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表舅听了,赶紧用手里的毛巾抹了一把,定了定神,点头答应:“行,我洗把脸就过去,你跟陈处说,今天都算我的。”
“那好,我先过去招呼了。”惠姐欢喜地退了出去。
“表舅,你还行吗?”我关切地问。
“没事儿,我没醉……这些都是财神爷,税务局的,他们手底下抖一抖,我一年至少能省几十万的税。”
我知道这是生意上的大事,也不好阻拦,只好陪表舅去洗脸,然后送表舅过去,并叮嘱表舅一定要注意身体,尽量少喝酒。
等我回到包间没多久,惠姐又回来了,这次还带着两个服务生和一个小姐。
“峰哥,黄哥说让你自己先玩着,不用等他了,帐记他的。”惠姐一边说,一边指派服务生收拾桌子,补充上一些饮料和水果。
“知道了,你甭管了。”我对表舅的状态不是很放心,所以还是决定留下来等他。
“那好,峰哥,就让茜茜陪你好好玩吧,你要是觉得不热闹,我再给你叫几个来。”
“不用,够了。”
不等我说完,那个叫茜茜的小姐已经骚媚地贴到了我身边,职业性地奉承了一句:“峰哥,你可真帅!”说着,还把我的手拉到了她未穿丝袜的肉感十足的大腿上。
此刻,我的脑袋里正为表舅强人所难的请求而纷乱着呢,根本没心思玩乐,所以只是机械地打量了一眼。
虽然名字很有鲜嫩感,可茜茜实际至少有二十六七岁了,白白的圆脸,长长的直发,身材颇为丰满,算不上貌美如花,但足够性感撩人。
安排妥当之后,惠姐带着服务生退了出去。茜茜急不可待地黏到了我身上,嗲声嗲气地卖弄风骚:“峰哥,咱们唱歌吧。”
“我不想唱,你唱吧。”
茜茜似乎想要炒热气氛,起身拿起话筒,选了一首节奏火爆的庾澄庆的《热情的沙漠》:
我的热情
好像一把火
燃烧了整个沙漠
……茜茜边唱边跳,在我眼前激情地扭摆舞动,做尽淫荡的姿态,用她雪白丰满的身体极力诱惑我。
我面带微笑地瞧着茜茜,可心里却被烦恼填得满满当当的,几乎没有一丝波动,根本感觉不到一丁点欲望。
茜茜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唱得更加嗲气,扭动着屁股来到我面前,跨坐到我的双腿上,手扶到我的脐下,半隐半露出她超短裙下的粉色内裤,一边用屁股摩擦我的双腿,一边继续煽情地唱:
我给你小雨点
滋润你心窝
你给我小微风
吹开我花朵
……茜茜故意将歌词中的“你”和“我”两个字唱颠倒,似是在对我说:“只要你用小微风吹开我的花朵,我就用小雨点滋润你的心窝。”一边打擦边球,一边充满挑逗韵味的暗示,这是坐台小姐惯用的必杀技之一。
我知道茜茜是想勾引起我的欲望,以便进行下一步的游戏,当然我也知道这种游戏是需要代价的,不是直接表现在小费上,就是间接表现在酒水上。
茜茜唱完一曲,仍然不肯从我身上离开,反而勾住我的脖颈,继续卖弄她的风骚:“峰哥,我唱得好不好?”
“好。”我简单地回答。
“峰哥,你怎么这么没精神呀……来,咱们做做游戏,你要赢了,怎么样都行。”说着,茜茜主动将我的手拉进她的超短裙里,放到了她浑圆的屁股上。
“没意思。”我脱口而出。
其实我不是说玩游戏没意思,而是因为茜茜并非如我想像的那样穿着性感的丁字裤,所以手上传来的并非真实肌肤的触觉让我不爽。
“这样还没意思啊?”
“我是说你的内裤没意思,这么不性感!”
茜茜一听,顿时咯咯笑了:“峰哥你可真色!好吧,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你唱首歌,喝杯酒,我就脱了它。”
此时此刻,我还在计划着该怎样达成表舅的目标,虽然我睡过不少女人,但其中绝大部分是花钱买来的小姐,而至于如何勾引良家妇女,我真是一点经验和经历都没有,这种从未有过的困扰不禁让我的思绪纠缠成了一团乱麻。
我想发泄一下内心的混乱和烦闷,所以对唱歌喝酒的提议完全没拒绝,爽快地答应了。
茜茜熟练地为我倒了一杯红酒,紧接着又选了一首张信哲的《爱如潮水》。
我一口气把酒灌下去,拿起话筒,一曲高歌,听得茜茜直叫好,我知道自己那比跑调强点有限的歌唱水平,也知道茜茜是出于一种职业性的迎合,但此时我都不在意了,因为刚刚摄入的那一点点酒精,已经让我的肉体和头脑都火热躁动起来了。
“别光叫好,说好了的,一首情歌一杯酒,内裤从有变没有。”说着,我一屁股坐到了茜茜身边。
茜茜一笑:“‘一首情歌一杯酒,内裤从有变没有。’峰哥,好文采呀!”
“别光说不练。”我有些急切,大概因为酒精打断了我的思绪,所以我的欲火开始在心窝里燎动起来。
茜茜嘻嘻笑着,双手伸进裙中,慢慢地将内裤褪下,但却不肯让我看到她的下体。我试图借机撩起裙子偷窥,可被茜茜撒娇地拨打开了。
“穿这么严实的内裤,你还真怕人看呀!”
茜茜听了,又黏到我身边,堆起十二万分的骚态:“这是我平常穿的,不是上班时穿的,刚换上,没办法,前面有个客人,非要花两百小费买我的内裤和丝袜泡酒喝,说是能壮阳,结果自己却喝倒了,本来要带我出台的,也没去成。”
我一听就明白了,茜茜看似无意地提起“小费”和“出台”这两个词,其实际目的是想告诉我两件事:一是告诉我,想要更加深入地玩游戏,那得掏小费;二是告诉我,她肯出台,而且随时都没问题。
没等我说话,茜茜又自选了一首梅艳芳的《烈焰红唇》,舞摆着唱了起来,并且一边唱,一边搓磨裙边和大腿,用无比风骚的眼神和动作挑逗我。
我知道茜茜是在等我的小费,才会给我欣赏她裙下的风光,于是随手从钱包里抻出一百块,扔到桌上,示意茜茜撩起裙子。
茜茜见到钞票,骚媚地一笑,果然变化了动作,扭动得更加淫荡,同时一点点地将紧贴身体的超短裙向上提起,直到一曲终了,才完全暴露出双腿间的三角地带。
隔着桌子,我只能看清楚外观,在我眼前,与茜茜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她那黝黑发亮的阴毛,很大一片,成倒三角形,每一根阴毛都又长又卷,又粗又密,不留一丝空隙地遮掩住下面的屄穴,那道屄缝有多长多紧我没看到,但那肥肥鼓鼓的形状却很显眼,可以这么说,如果茜茜的阴毛是绿色的话,我甚至会认为她的双腿间是趴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绿毛龟。
“快过来呀!”我焦急地催促。
此时,唱机里自动连上了一首梅艳芳的《女人花》,茜茜继续唱着,跨上桌子,劈腿蹲下,将下体展示给我看。
我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但却被茜茜很有技巧地用酒瓶给挡住了。
那是一支王朝干红的酒瓶,茜茜上下拱动胯部,用那细细的瓶颈摩擦自己的下体,这样动作既够淫荡撩人,又使我难以看见她的屄缝,对于挑逗男人来说,这是一举两得的高明手段。
“别老是磨来磨去,你也弄进去让我看看。”
茜茜却没有听从我的指挥,还是边唱边磨。
我顿时醒悟,忙又抻出一百块,掖进茜茜的裙腰里,笑问:“这回能让我看你这朵‘女人花’了吧?”
“峰哥,你可真大方,我爱死你了!”茜茜浪声叫着,屁股一提一坐,真的将长约十来厘米的瓶颈全套进了浪屄里。
“呼……带劲儿!”我吐了口大气,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裤裆,此刻,我的鸡巴已经开始翘头了。
茜茜边动边唱,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被酒瓶撩动了心弦,总之,在词句之间,茜茜总会发出格外诱人的淫声浪叫。
我因此更加冲动,也顾不得茜茜那个浪屄已经被多少醉鬼啃过,双手扳住茜茜的膝头,伸嘴就要上去亲吻。
茜茜嘻笑着向后躲闪,一屁股坐到桌子上,将身后的一盘干果和一个烟缸都挤到了地上。
此时,茜茜已经半躺半撑在桌上了,我趁机抢过酒瓶,向前一捅,不但将整个瓶颈都捅了进去,更让瓶肚上端的圆弧表面与茜茜的屄穴紧密贴合,甚至顶得屄口向内凹陷下去。
“啊……峰哥,别这样,酒出来了,别把人家衣服弄湿了。”就在茜茜挣动时,酒液果然从茜茜的屄穴里流出来了,就像处女开苞一样,艳红的酒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一副动人心魄的画面。
“湿就湿了,我赔给你不就行了,难道你还想转台呀?”说着,我把酒瓶当作鸡巴,在茜茜的浪屄里抽捅起来。
“嗯……湿了多难看呀,别人该笑我了。”茜茜伸手推住酒瓶,紧接着嗲到不能再嗲地又说:“要不峰哥你带我出台吧,到时候就随便你啦。”
我听了,这才解开心中的疑惑,一般来说,坐台小姐对生客都是很吝啬的,不会一上来就做太暴露太诱惑的事,但茜茜却对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生客完全不吝啬,又是脱内裤,又是露屄,甚至还拿酒瓶自慰,我终于明白了,茜茜从一开始就抱着引诱我出去开房的目的,所以才会这么极力地挑逗我的欲火。
此刻已经将近深夜一点了,很快就要关店了,许多小姐早已名花有主,出台开房去了,茜茜因为客人酒醉而没能达成目标,自然急于找到下一个“归宿”,毕竟出台的收入要比那不知道能不能拿到手,又或不知道能拿到多少的小费要更实在、更丰厚多了。
“我走不了,我得等人。”因为担心表舅,我不敢离开,但又急于想通过性爱发泄一下内心的压力。
“黄老板不是说不用等他了吗?”茜茜见我没法带她出台,不由得有些个泄气。
“就在这儿做吧,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举起钱包,晃了晃。
“呀,在这儿做?这可不行!”茜茜嘴里拒绝,但看到我鼓囊囊的钱包,脸上又重新浮现出淫媚的笑容:“峰哥,这儿有严格规定,脱呀摸呀,玩玩游戏还行,可要来真的,那绝对不让,被逮到了,我可就得卷包滚蛋了。”
“你说个价吧!”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可能实现,大夜总会的包间里是绝对不让打炮的,只有那些阴暗角落里的小歌厅才会默许客人与小姐现场交易。
“峰哥,真不行!”说着,茜茜挣脱开我手中的酒瓶,一下子跳到我身边,将手按到了我的鸡巴上,揉了一揉,更骚更嗲地说:“要不,我帮峰哥你吹吹喇叭、打打飞机,这种程度的还过得去,现在都这么晚了,就算妈咪经理他们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
“那有什么意思。”
“保证你比来真格的还爽呢,你不信可以问惠姐,我可是出了名的‘喇叭皇后’呦。”一边说,茜茜一边在我的裆部灵巧地抚摸起来。
我急于发泄,所以懒得再理会形式,随手从钱包里,胡乱捻出五六张百元钞票,让空中一甩,同时说了一句:“那你就来吧,干好了还有赏!”
“谢谢峰哥。”茜茜看着飘落而下的钞票,脸上几乎乐开了花,连忙将身体调转到背对包间门的方向,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那还没怎么勃起的鸡巴,俯下身去,一口叼住,然后上上下下地整根吞吐。
茜茜吞得很深,若是平时,我一定会舒服得立刻勃起,可此时的感觉却说什么也强烈不起来,满脑子里还都是胡思乱想出来的“通奸计划”,就像编剧本一样,一遍一遍地构思,又一遍一遍地修改,弄得我的脑袋都要爆炸了,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对我那该死的新舅妈下手。
“真不该答应表舅,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心里懊悔起来。
我瞅着茜茜淫荡的口交动作,有点动心,但鸡巴上就是反应缓慢,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医学上说压力过大会导致性无能,原来人在焦虑的情绪下,真的会有强烈的性冲动,但却又难有强烈的性反应。
结果,茜茜嗍啰了十多分钟,我才有些胀挺起来,但还是没到冲天耸立的地步。
“峰哥,人家已经够卖力了,你怎么还没个顶天立地的模样。”茜茜吐出我的鸡巴,变换方式,又为我手淫起来。
“那是你卖的力气还不够。”我淫淫一笑。
“什么呀!峰哥,你不会性无能吧?”茜茜风骚地开玩笑。
“我是性无能……你去问问惠姐,上回我一个人带四个小姐出台,一晚上全办了!”说着,我伸手拉起茜茜的超短裙,在里面光滑丰满的屁股上胡乱抓揉起来。
“啊……”茜茜一声浪叫:“说得这么能耐,这回怎么就不行了,人家就这么差劲儿呀?”
我笑了笑,看着为难的茜茜,原本满当当的内心忽然松快了不少,鸡巴上也跟着有了反应。
我忙拍拍茜茜的屁股:“来,吹吹打打才热闹,你光是吹喇叭,当然不起劲儿了。”
“早说呀!”茜茜媚笑着,对我的鸡巴手口并用起来。
又折腾了五六分钟,我终于完全勃起了,大鸡巴像根柱子一样,直直的竖在了双腿间。
“哟,真不小!”茜茜惊奇地叫着,用手量了量,两只手上下握住,正好齐到龟楞的边缘,露出一个红彤彤的龟头。
“我这大喇叭,看你怎么吹!”
“照吹不误。”茜茜说完,干脆跪到了我的双腿间,一口将我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深深地吞套下去,又一口吐出来,然后双手握住下半段,一边撸搓,一边继续用嘴含弄上半段。
“好……这才爽!”茜茜把我挑逗得什么都不想了,也可能是我自己不愿意再去想了。
“峰哥,人家吹得怎么样?”茜茜笑问。
“嗯,不赖。”
虽然我认为茜茜说她自己是“喇叭皇后”有点离谱,但茜茜确实也有其独到之处,她的嘴唇够丰润,口腔够容量,做起来也不吝惜气力,尤其是那条灵活多变的舌头,勾舔起大龟头来,简直就像一对轻巧的小脚在上面跳舞,撩拨得叫人心里痒痒。
“你说你是‘喇叭皇后’,那有没有更绝的绝活儿?”我忍不住问茜茜。
“当然有了,给你梅艳芳《烈焰红唇》加羽泉的《冷酷到底》,怎么样?”
“这叫什么?我又不叫你唱歌。”我以为茜茜在开玩笑。
茜茜骚笑起来:“‘烈焰红唇’加‘冷酷到底’,真正的超级冰火九重天,保证你没见识过。”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两个歌名就是茜茜的两样绝活儿的名字,仅仅听这两个妖艳的名字,我就已经浮想联翩了,于是连忙招呼:“那还等什么,快来吧!”
“玩这个得要不少东西呢。”茜茜趁机让我追加消费。
“要什么就上,我买单就是了。”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更何况是记表舅的帐。
“那好,峰哥,你等我一会儿。”说完,茜茜将我的大鸡巴送回裤子里,然后起身拽平自己的超短裙,快步出了包间。
不多会儿,茜茜托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里放着好几样东西,一筒冰块,一瓶龙舌兰酒,一瓶苏打水,一小盘柠檬片,一小瓶盐末,还有两条毛巾和一个碎冰器。
“嚯,要这么多东西。”我说。
“当然了,峰哥你就等着叫爽吧!”说着,茜茜重新跪到我的双腿间,将我的大鸡巴又掏出来,用一条毛巾围住了根部。
我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待会儿做时弄脏弄湿我的裤子,所以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
茜茜接着准备,先倒了一杯龙舌兰酒,又倒了一杯苏打水,然后拿过盐瓶,往我的大龟头上撒了一些盐粉,用手指使劲地揉搓了几下。
“这是干什么?你拿我当烤串一样腌制呀!”我开玩笑。
茜茜神秘一笑,却不回答,反而说:“峰哥,你可要忍住了,我这个‘烈焰红唇’可是超级刺激。”说完,茜茜灌了一大口龙舌兰酒,紧跟着一口将我的大鸡巴含了进去。
“我肏……咝……”我的大龟头上传来一阵火辣辣地刺痛,让我不由得双拳紧握,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事先要拿盐粉按摩,原来是为了在龟头的细嫩皮肤上制造出肉眼看不见的细微擦伤,以便让酒性凶烈的龙舌兰酒发挥出最大的刺激作用。
“妈的!真他妈带劲儿!”我激动得满嘴糙话。
虽然刺痛如潮般涌来,但那种痛意却让我更觉快感连连,大鸡巴更加充血膨胀,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血脉像蚯蚓一样鼓凸出来了。
茜茜没有即刻吐出,而是含着我的半截大鸡巴,一边来回吞吐,一边将龙舌兰酒饮下,直到嘴里什么都没有了,茜茜还是用力嘬吮了几下,这才一口吐出我的大鸡巴,笑了笑:“怎么样?峰哥,我这个‘烈焰红唇’够劲儿吧?”
“带劲儿!痛快!真痛快啊……难怪老祖宗发明了这个词儿,原来有痛才有快!”
茜茜又笑了笑,再次拿起装有龙舌兰酒的酒杯。
“不是该换‘冷酷到底’了吗?”我按平常的冰火做法推断。
“我这可是超级冰火九重天,要是那样玩,什么感觉都没了。”说着,茜茜又往我的龟头上撒盐,但这次没有揉搓,而是直接含着龙舌兰酒吞入。
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比上一次,更能强烈的感觉到,伴随着一股燥热,弥漫到了我的整根大鸡巴上,并透过每一块表皮、每一个细胞,向大鸡巴内部丝丝渗透。
如此来回几次,茜茜的脸上已经升起了艳丽的酒晕,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已胀到了极限,热到了极限,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散发出炽烈的气息。
茜茜似乎也觉察到了,用碎冰器将冰块夹碎,放到装有苏打水的杯里,紧接着拿柠檬片往我的大龟头上滴了几滴柠檬汁,然后含了一口冰凉的苏打水,又一次吞入了我的大鸡巴。
“咝……真爽!”大鸡巴上一阵冷飕飕的冰凉传来,甚至让我听到了一声犹如热铁浸入冷水时发出的那种“嗞啦”的声音。
这次,茜茜没有上下吞套,而是含住我的大鸡巴不动,只用灵巧的舌头旋转着搅动,这样不但是茜茜的舌尖,就连她嘴里的碎冰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如同流星雨一样,连续不断地刮蹭、触碰、撞击起我的大鸡巴来。
说真的,我平常不怎么喜欢和小姐们玩冰火九重天,觉得就是冷水不冷,热水不热,没什么意思,不过今天茜茜却让我见识到了一种完全不同境界的冰与火的碰撞,一种真正能让人升上九重天的梦幻般的快乐。
“真不愧是‘喇叭皇后’,简直都能叫你‘冰火女王’了。”我不禁称赞。
茜茜抬头冲我笑了笑,已表示对我的赞赏的感谢,然后停止搅动,又变为上下动作,尽可能的深深吞套,让我体验她“冷酷到底”的绝妙滋味。
“峰哥,这个冷酷到底怎么样?”茜茜没有饮下苏打水,而是吐到了另一个不用的冰桶里。
“没得说了……赏!”说着,我再次拿出两百,淫笑着塞进茜茜的领口里,并在茜茜的奶头上摸了一把。
“谢谢峰哥。”茜茜更加的提神,接着倒苏打水,碎冰,继续对我“冷酷到底”。
大约十来分钟后,我原本炽热的大鸡巴就变得冰冷了,茜茜拿过另一条干毛巾,将我的大鸡巴完全包裹住,随即双手相对,快速地来回搓弄。
茜茜的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佳佳,与茜茜的龙舌兰酒和冰苏打水比起来,佳佳的曼秀雷敦润唇膏显然是小巫见大巫了,简直就像孩童的幼稚游戏。
“怎么,这就算完了?”我问。
“哪能呢,先缓缓阳气,才好接着来,九重天呢,只要峰哥你够本事,我就陪你一重一重地做到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
“那是,峰哥你人这么好,我能糊弄你吗?”
又搓揉了一阵,茜茜解开毛巾,继续用龙舌兰酒为我做“烈焰红唇”,我的大鸡巴顿时就像一条冻僵的蛇遇到了明媚阳光,又变得温暖,甚至火热起来。
结果,刚做完第二重,第三重才开始,我就忍耐不住了,在茜茜一阵急促地吞套之下,大鸡巴猛烈膨胀,紧跟着一股焦躁的精液迸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灌进了茜茜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