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离北京只有不到200公里的路程,我一路胡思乱想的驾车奔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了京津塘高速公路,拐进了外环线。
我这时才有了一种逃出樊笼,惊魂初定的感觉,心里安宁许多,不过辨别了一下方向和位置,才发现原来我走错了路,表舅住在南开区,而此时我却身在河东区卫国道。
“该怎么走?”我心里自言自语,拿起手机拨通表舅的号码。
等了好一会儿,表舅才接听:“喂,俊峰啊。”
“啊,表舅,我到天津了,刚下高速。”
“是吗?好好!”表舅的语气中透出真挚的喜悦,同时我也听到了嘈杂的人声和关车门的响声。
“表舅,你在外面忙着呢?”我问。
表舅似乎和别人说了两句,才回答我:“没事没事,你舅母的妈妈来天津做了个手术,今天出院,我正要开车去接。”
“噢,什么病?”
“嗨,在老家确诊为胃癌,结果到天津一看,就是良性肿瘤,做个手术割了就没事了……现在的庸医比假药还多,要不是咱在医院有熟人,估计也得上当受骗。”表舅气愤的说。
“好家伙,人命关天的事还敢瞎说。”
“小子,你不懂了,良性肿瘤一个手术就完,可说成癌症,那你治疗用药,花钱就大发了,等看差不多了,一刀治好,你还得谢他医术高明,妙手救命。”
表舅说笑之间,道出行业黑幕。
“真这么黑?”我知道这个社会充满谎言和欺骗,可没想到身为医者,也视人命如儿戏。
表舅嘿嘿大笑:“社会分工,各专其业,越是专业的越好骗人,谁叫你是外行。”
我听着真有些气愤,也很无奈,没办法,这就是平头老百姓的现实社会。
表舅忽然想起什么,问我:“俊峰啊,你到哪了?”
“嗨,也不知道怎么着,开车走差了,刚下高速,正在卫国道上……前面就是立交桥了。”我尽量寻找着标志性的东西。
“你也是跑长途的资深司机了,怎么也鬼打墙?”表舅笑起来。
“人有失手,马有乱蹄。”我一笑,当然不能把我逃出北京的事实明说。
“行了,正好,我前天刚搬的家,这两天光忙医院的事了,也忘告诉你了,我现在住河西区吴家窑大街,森淼公寓。”
“具体在哪一块儿?”
表舅略微想了一下:“你从卫国道一直,走十一经路,到南京路,再转马场道,出来是围堤道,往西回走不远就是吴家窑大街,到地方一问就知道了。”
“十一经路、南京路、马场道、围堤道、吴家窑大街。”我心里默念了遍,对于我这个长途老手来说,记忆道路名称也算一种职业技能。
“这些都是主干道,应该难不倒你吧?”表舅问。
“当然没问题。”我信心十足。
“这就好,你到了,就在小区门口等我,你舅母在医院,小鑫在幼儿园,家里没人。”
“行!知道了。”
“那好,先这样,我接完人就回去。”说完,表舅挂断电话。
我跟着挂机,可没两秒,一通电话顶了进来。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是小猪打来的。
“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心里扑通扑通的打鼓,就像要犯心脏病。
我使劲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给你打电话怎么占线呀……大事不好了,东窗事发了!”小猪的语调充满急切和慌张。
我一听,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双眼视力开始模糊,把油门差点当成了刹车踩。
“真,真的?”我用尽最后的理智让自己冷静和镇定,但嘴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结巴。
“真的,可贞报警了!”小猪的声音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
我已经无力开车了,赶忙靠到路边,一个急刹车停住,又结巴问:“她她,她真报警了?”
“真的,怎么办?”小猪哭叫。
我心里已经惊慌得几乎不跳了,才刚离婚一个月,就又进监狱,那我的人生也太惨了。
“该怎么办?”我失神的僵硬的举着电话自言自语。
突然,小猪咯咯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立时钻进了我的耳朵,让我一愣。
“吓到了吧……骗你啦,什么事也没有。”小猪的声音回复到平日的天真烂漫。
我又愣了一下,僵住的思维才理解了小猪的语言。
“你吓死我了!”我暴跳大吼,使劲用拳头捶打我即将停止跳动的心脏。
小猪听见我的吼叫,反而更加大笑,笑声听起来就像快要岔气一样。
“这个能开玩笑吗?”我松了一口气,接着抱怨。
“好啦,人家开个玩笑吗……没事,我刚把可贞送回家。”小猪如若小姑娘一般甜美的声音让人感觉那么清凉,我的怒火被一下子浇灭了。
“她没跟你在一起?”我多少还有些担心可贞离去后的反应。
小猪一笑:“你就放心吧,我和她一起洗的澡,一点你的罪证都没留下,而且我把借据都复印备份了,就算她报警,我也可以说是她为了钱自愿的,她向我借钱就是为了买名牌货,满足虚荣心,你说谁会信她冰清玉洁。”小猪得意的笑了笑,又说:“或者咱们到时干脆不承认,反正没证据,精液没留下,她的内裤我也销毁了。”
我听完,暗暗吃惊,真有些自愧不如,不得不佩服小猪的精密头脑,她已经把可贞的所有出路都堵死了。
“你太邪恶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嘴里不知不觉的蹦出这几个字。
小猪笑得更加响亮和甜美,就如同天使在歌唱,让人无法与凡尘的一丁点污秽和邪恶联系起来。
“你在干什么?你在外面玩吗?”小猪问我。
我有些心虚,忙回答:“没有,我正在去天津的路上,我表舅的药店有些业务,要我过去帮忙。”
“你是畏罪潜逃吧?”小猪很敏锐的猜测到了我的思维和举动。
我尴尬的笑起来,用笑声掩饰自己的懦弱:“怎么会,真是有急事,你刚才不是打电话来占线吗,那是我表舅正催我呢……真的,早上我还想去爬香山呢,结果半路就把我叫回来了。”我极力的用谎言辩解。
“越描越黑!”小猪假装生气的厉喝。
“真的,不信你来天津,自己问我表舅。”因为我认为可贞的事已经不再构成威胁,所以心里放松下来,又和小猪开起玩笑。
小猪抱怨的一哼:“切!我现在哪有工夫啊,我妈不在家,可我爸又要回来了。”
“要不等我忙完了,再去北京看你。”对于小猪,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小猪转忧为喜,大叫:“好啊,如果我有时间,也去天津找你,反正离着很近,城际快车半小时就到。”
“行!”我高兴的答应。
“好了,保姆把饭做好了,我要吃饭了。”
我答应一声,就要关机,突然小猪又大叫:“喂喂,别挂!”
“还有什么事?”我问。
“把昨天的录像传给我一份。”
“你要那个干什么?”
小猪邪恶的笑了笑:“当然有用,你就传来吧。”
“那是高清拍的,好几G呢,那还不得上传一天。”
“那就刻张盘,发快递给我,我一会儿发地址给你。”
“好吧!”我嘴上答应,心里却有一丝莫名的犹豫。
小猪听我答应了,这才欢欢喜喜的隔着电话亲了我一口,然后挂断。
没有了顾虑,也没有了打扰,我重新发动起汽车,寻找着路标和指示,直奔表舅家。
大概开了一个小时,找交通警打听了三次,才终于找到森淼公寓。
又等了将近一小时,已经将近下午两点了,表舅的车才到,除了舅母外,还有舅母的妈妈,哥哥和嫂子。
表舅看见我很高兴,简单的引见了一下,然后领我回家。
等进了家一看,新房子果然不错,四室两厅,还有大露台,比表舅以前住的三室一厅至少大了一倍。
“这房子还真行。”我由衷的说。
表舅安顿下舅母的妈妈和哥嫂,从房里出来:“二手的,原本是药店股东老陈的,他们家都移民了,所以就卖给我了。”
“那也行啊,至少知根知底,买着放心。”
“那倒是,而且老陈急着出国,又是老朋友,所以还便宜了我二十万。”
聊了一会儿,家里终究有病人需要休息,不能高声开怀。
“我在南开区格调春天还有套房子,客户上个月顶账给我的,一室一厅,什么都不缺,你就住那吧……走,我带你去认认地方,然后顺道把小鑫接回来,咱们一块儿吃个晚饭。”表舅也知道家中的环境不适宜说话。
我答应一声,和舅母打了个招呼,随表舅出门。
“家里有病人,而且你舅母的哥嫂也住这里,所以就不留你住了,他们过两天就回去,到时你再搬过来。”
“行,哪都行。”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到楼下,直接上了我的车。一路开,表舅问起我和黛琳离婚的事,我没有隐瞒,将全部经过一一说了。
表舅听完,表情也很黯然:“也托了这么些年了,离就离了吧,你们俩也没孩子,干干脆脆的离了,对俩人都好,也就都解放了。”
“嗯。”我无可奈何的附和了一声。
“不过钱别乱花,你现在也没工作了,有出没进的,坐吃山空不行,反正你也离完了,要不也搬来天津,咱们也好有个照应……资本主义的好处就在于可以不劳而获,只要你有资本,买套新开盘的房子放着,隔上一年再卖出去,赚的就比你上班多好几倍。”
“不过我现在想先在全国转转,玩玩儿,这么多年光知道工作了,想放松一下。”我说。
“行啊,这也不是急在一天的事,趁着年轻多玩玩,等你有家有业了,就像我,那想出去都没机会了。”说着,表舅一笑,把二人的惨淡情绪缓和了许多。
森淼公寓离格调春天花园不是特别远,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高层建筑群,表舅的房子在十八楼顶楼,一室一厅,装修的很好,家具沙发、电器灶具,一应不缺。
“这是我们药店一个客户顶账的房,原本是他在天津养二奶用的,所以装修的很不错,电器家具什么的都很高档,你先住着吧。”
我转悠着看了看,却是都很高档,至少比我在大连的家豪华不知多少,奢侈整齐得就像高级酒店,但感觉上却又有一股家庭的亲近感,这让我很喜欢,于是我忙答应下来。
表舅又带我下楼熟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道路,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然后再到幼儿园去接表舅最小的儿子小鑫。
表舅接过两次婚,原配舅妈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给表舅生了一对龙凤双胞胎,可惜九年前因为脑癌病故了。
表舅到天津之后,才娶了现任这个比表舅小十三岁,甚至比我还小一岁的舅妈赵婉华。
回到森淼公寓,和表舅一家吃完晚饭,稍待片刻,我看有外人,毕竟拘束放不开,所以告辞又回格调春天。
到了住处,洗完澡,闲来无事,我开始整理和可贞的录像,这时候我才恍然明白当小猪索要时,我为什么迟疑了,不是因为录像记录下了整个强奸和逼奸的过程,而是因为我的脸也被拍摄进去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面,但足以作为强奸罪的呈堂证供了。
我慌忙打开剪辑软件,一分一秒的浏览,将其中所有呈现出我面孔的视频帧和我声音的音频流,全部删除,重新做成了一个mkv格式的影音文件,然后又仔细确认了一遍,这才放心的保存到一边,等买盘刻录后发给小猪。
一连三天,我在这套高级公寓里住得很惬意,表舅因为家中有病人和亲戚,无法分心照顾我,只叫我先在天津玩一玩,转一转。
天津应该能算是一个文化旅游城市,自然风光较少,但是人文景致很多,我第一天去的五大道,五条主道交织成的一大片建筑群落,多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建成的英、法、意、德、西班牙等不同国家建筑风格的花园式房屋,信步走在其中,令人仿佛回到民国时代的租界区一样,比我在电视剧里看到的老上海还要有感觉。
第二天和第三天去的分别是大沽口炮台和天塔,到了第四天,是星期日,我干脆在家休息了,毕竟要在天津住一段时间,不用自己体罚自己。
一觉睡到中午,下楼吃了午饭,就想开车到附近的家乐福超市逛一逛,采购一些日常用品和食物,可没等我到地方,表舅来了电话,说家里店里忙不过来,有事让我帮忙,于是我又开车到了森淼公寓。
原来是表舅家的旧住宅要出租,表舅没时间过去签合同收租金,所以才叫我过来代劳。
因为房子是通过中介出租的,我看只是个跑腿的差事,当然一口答应下来,拿齐证件图章,然后按照约好的时间,下午四点半开车到了表舅家原来住的地方,南开区密云路的昔阳里。
房屋中介公司的工作人员早已经到了,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租客是对面五金城里做生意的南方老板。
不一会儿,租客忽然打电话来说,因为买卖给拖住了,要晚到,结果叫我们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来。
租客也挺不好意思的,见了我直道抱歉,大概是提前已经谈妥了的缘故,签合同和付租金都很顺当,一刻钟就全办完了。
手续齐全之后,租客大概是出于歉意,非要请我和中介人吃饭,一时推脱不开,只好随同前去,等吃过晚饭,从酒楼出来,各自分手,我面对马路,有些转向,左右看了看,正巧看见隔壁就是物美超市,不由得高兴起来,于是我开车过去,进超市去采购所需的日用品。
逛来逛去,就在我正选袜子时,忽然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我还在超市呢,还没结账,怎么也得一刻钟,他要是愿意等我,我就接。”
出于专业色狼的敏锐第六感,我已经感觉出这些话所能代表的特殊意思,不由得稍稍回头瞄了一眼,原来身后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个女人正低着头,一边挑拣着女式袜子,一边接电话。
“快不了,那你叫他别侃价,我撂下,马上回去。”女人边说边将一双廉价女袜放进自己的购物筐。
我已经99%的肯定这个女人是卖淫的小姐了,而且不知道是因为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巧遇让我感到格外刺激,还是因为这几天一直过着禁欲生活的缘故,总之我情不自禁的就兴奋起来了,鸡巴开始有些发痒发硬,心里就想实实在在的打一炮。
“多少……行啊,你叫他等一会儿,我这就结账回去。”说完,小姐忙迈步去银台。
我好奇的转到货架的另一面,紧随着一起走,同时偷眼细看,那小姐跟我的年纪不相上下,身材很高挑,加上高跟鞋,至少1米7以上,长的姿色中等,不过还算白净,最主要的是一对奶子很丰满鼓胀,而且就在她不经意提拉牛仔裤的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她外套里面的淡红色背心的前胸处,被顶起一对小小的鼓突。
“原来没带乳罩!”我心里欢喜的自语。
这时候,那小姐已经到了银台,我不顾还有东西没买,急忙跟过去站在了她身后。等了四五个人,大概不到十分钟,终于结账出来。
刚出大门口,那小姐的手机又响了。
“喂……我这不刚结完账吗……什么?我肏!这叫什么事儿呀,我他妈的乳罩都没买就出来了……行了,就这样吧!”小姐气呼呼的挂断电话,从表情就能看出来是客人等不了,走人了。
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非常强烈的想要这个并不貌美如花,而且满口粗话的小姐。
在欲望的驱使下,我跟了十几步,然后忍不住叫:“大姐,大姐。”
“干什么?”小姐回头看我,怒气似乎还没完全消退。
我忙赔笑脸,扯谎说:“看大姐是本地人吧?我想打听一下,这附近哪有酒店?我是从大连来五金城批货的,折腾一天了,也忘了找落脚的地方。”其实小姐的口音一听就不是天津人,我这么问只是为了表明我是一个正在找住处的单身男人,而且有经济条件购买色情服务。
小姐听我说完,表情立刻变成了笑脸,手指方向:“前面马路往右,见口再右拐就到,客家福快捷酒店,刚开没多久。”
“谢谢,谢谢。”我说着,却没离开。
小姐看我未动地方,又看了一眼我的购物袋,似乎相信了我的说词,黏身上来,露出本色,放低声音问:“大哥一个人在外,挺无聊的吧,要不要快活快活儿?”
“怎么快活?”我心里暗喜,却装作无知。
“嗨,不就做那档子事吗,一炮开花,浑身舒坦,睡的也香。”小姐媚笑着勾引我。
我看双方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也就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直接问价钱。
小姐一听,比我更高兴,立刻像情侣一样挎住我的胳膊,边走边说:“带口活儿,一炮100;两炮150;包夜300,到12点不限次。”
我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直接点头同意:“行啊,那就先来一炮试试,要是活儿好,再补一炮。”
“大哥你放心吧,保证活儿地道。”小姐打包票。
“那咱们就走吧,就去那个快捷酒店。”
“好,不远,就前面几步。”说完,挽着我就走。
我一看,干脆也不开车了,直接步行。没走几步,小姐忽然问我:“大哥没带着套子吧?”
“当然没有。”我回答。
“没事,酒店楼下就是情趣用品店,到那儿就能买到。”
“行啊。”我答应一声,转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宝娟就行……大哥你贵姓?”小姐爽快的回答,同时又问。
“姓黄。”
“黄色的黄?”宝娟故意开玩笑。
“很黄很暴力的黄!”我也开玩笑。
正说笑着,小姐一指:“到了。”
我一看,前面还真是一间快捷酒店,于是走过去,在楼下买了一盒杜蕾斯保险套,从价格上估计十有八九是假货,可此时此刻我也只好将就了。
前台开房,上楼进门,宝娟放下购物袋,开始麻利的脱衣服。
我看着宝娟暴露出来的大奶子,淫淫一笑:“里面还真是空心的。”
“怎么,大哥,你看出来了?”宝娟一边脱裤子,一边又问:“我穿着外套呢,大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火焰金睛啊!”说着,我饥渴难耐的跟着撂下东西,也开始脱衣服,开玩笑的问:“上面没穿,下面怎么不一起光着啊?”
宝娟扯掉牛仔裤,风趣的回答:“人家下面怕磨,不穿内裤,还不得磨出水儿来。”说着,宝娟很熟练的脱光了,然后上前帮我脱。
我乐得不用自己动手,腾出精力专注的上下打量,宝娟的身材比一般女人要略微高一些,不胖也不瘦,除了一对非常丰满的奶子,其他构成要素可以说都很平庸。
“嗬!纹身挺好看的。”我清楚的看见宝娟的肚脐旁边纹者一只蝴蝶,伸手比了比,一巴掌刚好捂住。
“是嘛?以前看别人纹,我也想学着纹了一个。”宝娟被我夸奖,感到挺高兴。
“女人不是都适合纹身,不过有些女人纹上反而更好看。”我摸着宝娟的蝴蝶纹身,让我不禁想起了以前遇过的一些小姐,十七八岁就满身纹得花里胡哨,看着反而失去了鲜活气息,让人感觉很糜烂很世俗。
“那我呢?”宝娟问我。
“挺好,看着很野性!”我有感而发。
“看着野,床上更野!”宝娟说笑着,脱去我的内裤,然后招呼我洗澡。
我应了一声,自己脱掉袜子,宝娟已经先进厕所,帮我放热水了。
我跟着进去,宝娟试了试水温,开始为我冲澡,全身上下胡乱的洗了洗,然后对我的下体反而很细致的用沐浴液反复搓揉。
我被宝娟的手指这一阵灵巧的刺激,鸡巴不由自主的一点一点硬挺起来。
“嚯,大哥,鸡巴不小啊,看着就带劲儿!”宝娟职业性的奉承我。
“干着更带劲儿!”说着,我也不老实的将双手伸到宝娟的一对大奶子上使劲抓摸:“你这一对奶子也不小啊。”
宝娟一笑:“上面要大,底下要小,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个吗。”
“这倒是句见阅历的实话。”我点头肯定,然后把玩弄的重点放到宝娟那略微呈现出深褐色的奶头上。
宝娟见我喜欢,更向我贴近:“大哥,你要是打两炮,我就送你个奶推,帮你一边夹,一边口,大哥你鸡巴这么长,正好玩这个,别人想玩还玩不了呢。”
“两炮就光送这个呀?”我开玩笑的讲条件。
宝娟骚媚的一笑:“大哥,你还想要什么?”
“那就看你还能来什么花样了。”
“那大哥你多少再加点,50,再加50,我给大哥你上毒龙钻,保证爽到鸡巴爆。”宝娟趁机推销。
“这个就要50啊?”我不以为然的说。不是为了区区那点钱,而是怕被宝娟看成好糊弄的冤大头。
“哎呀,大哥,你这人还真矫情……行,谁叫咱们相识就是缘分呢,50,毒龙送深喉,脏活累活都齐了,平常炮活儿可是只带口不带深的,这行了吧?”
宝娟撒娇的追加砝码。
“能深到哪儿?别是糊弄几下就完了。”我不依不饶的问。
宝娟一笑:“哪能呢。”说着,蹲下身去,将我下体的沐浴液冲净,然后一口叼住我的龟头,轻轻的来回挑逗几下,紧跟着一下子将我的大鸡巴整根深吞进去。
“嗯。”我不由得舒畅一哼,低头看了看,整个大鸡巴在宝娟的嘴外只余下不到两厘米,同时我也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已经探进了宝娟的嗓子眼。
宝娟又一下子吐出我的大鸡巴,笑问:“怎么样,大哥,带劲儿吧?”说着站起身来,又说:“咱的活儿绝对地道绝对好,要是做不出你一个爽字来,那5 0算我没说,不要了。”
“这还差不多。”我微笑着点头,拽过一条浴巾,擦着身体走出厕所。
不一会儿,宝娟也洗完了,赤身裸体的出来,一脸骚媚的爬上床。
“能深的,就别用浅的,直接上深喉。”我欢喜的命令。
宝娟听话的扶住我的大鸡巴,张口先含住了大龟头,挑逗了几下马眼,逗得我有些心骚意痒了,这才大口往下吞去,一直含到几乎到底,然后开始来回的吮套,而且同时还不忘抚摸我的鸡巴蛋。
“嗬,弄得真不错!”我不禁欢叫。
宝娟抬眼一笑,更加卖力,每一次都是缓慢的吐出到龟头,然后再急切的吞下。
过了阵,宝娟停下,佯装抱怨:“大哥的鸡巴真大,人家吃得嘴都酸了。”
“那你不会换换花样,来,上毒龙。”宝娟的深喉技术让我感到格外高兴,我非常喜欢这种做爱方式,但一般来说能做到这么深的小姐很少,所以眼前的宝娟虽然貌不出众,可却又有着另一种珍贵价值。
我翻身撅起屁股,宝娟随后跟上来,双手扳开我的屁眼,伸舌头轻柔的勾舔几下。
“往里,再往里。”我感觉痒痒的,所以兴奋的大叫。
宝娟很听话,将舌尖使劲向我的屁眼里触击,就像蜻蜓点水一样。我畅快得浑身火热,大鸡巴也跟着绷紧放松,前后来回摇荡。
深深的顶触了一会儿,宝娟变换花样,把嘴捂到我的屁眼上猛嘬,还时不时的用舌尖划着圆圈的勾舔四周。
“好,真爽……下面别闲着,舔鸡巴蛋,撸鸡巴。”我激动的吩咐。
宝娟按照我的要求变化着动作,舔弄的范围扩大,除了屁眼周围,还向下发展,直到我的鸡巴蛋上,轮流吞吮,同时不忘攥住我的大鸡巴,上下撸套。
“对,对,真好,就这样来。”我的欲火被挑逗得越来越强烈。
宝娟非常了解男人,我的屁眼、大鸡巴、鸡巴蛋、甚至龟头和马眼,所有敏感的部位都没放过,一一轮流照顾到,无一丝一毫遗漏。
我没想到200块钱就能买到这么技巧高超的小姐,意外之余,又感到大超所值。
享受了好一阵,我觉得该做正事了,于是叫了停,然后带上保险套。宝娟一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翻身躺倒,劈开腿等我进入。
“大哥你看看,人家的小骚屄都湿了。”宝娟自己扒开屄穴,故意向我卖弄她的淫荡。
我探手挖了挖,果然宝娟的屄穴里已经湿乎乎的了。
“莲蓬头既然已经打开,正好让我洗洗澡。”我说着,挪身上前,将大龟头顶进了宝娟的屄里,然后慢慢的将整根大鸡巴完全送入。
宝娟皱眉,嗲声嗲气的叫:“啊……大鸡巴真粗,真长,塞得人家小骚屄都满了。”
我知道这是职业性的规范化工作流程,但听在耳朵里还是感觉很舒畅,于是压身下去,开始抽送大鸡巴。
宝娟很会配合我的节奏,随着我的动作开始浪叫,声音野性尖锐,甚至还透出一股不能承受的凄美感。
我越听越兴奋,抽送得也越来越急切,一口气肏了至少七八分钟。
“大哥,你还真能肏!”宝娟喘吁吁的说。
我嘿嘿淫笑,翻身下来,迅速扯掉保险套:“来,接着换深喉。”
宝娟顺从的挪脸过去,继续为我做深喉口交,并且将我的鸡巴蛋一起嘬弄挑逗。
享受一会儿,我主动进攻的欲望又来了,再次带上套子,将大鸡巴快速插进宝娟的骚屄里,然后跪立着身体,手扶宝娟双膝,极力的抽送。
宝娟的叫床声很有特色,没有文字内容,只是哎哎呀呀的连绵不断,同时声音中透出不能承受的尖锐,和渴望承受的急切,两种不同感觉的声音相互交织,可以说是嘶声力竭,响彻房间,那种高分贝的粗野声音,我估计隔壁如果有人的话,一定能清清楚楚的听见。
“你还真能浪!”我喜悦得更加卯足力气冲刺。
“啊……谁叫大哥你……你太能肏了!”宝娟淫荡无比的回应我。
我痛快淋漓的又狠肏一阵,抽出大鸡巴,摘了套子,接着叫宝娟给我口交。
“大哥,你还真能折腾,打一炮你想换几个套子呀?”
“上下换着来呗,玩得爽不就行了,不够楼下再买。”
这种假冒名牌的廉价保险套,反而比那些杂牌的更让我担心质量问题,我很怕它们在持久激烈的动作中崩裂,现在生活无忧,当然安全第一,所以用一会儿就换一个,至少落得安全放心,更何况宝娟的深喉口交可说一绝,这么上下来回轮换着玩,也确实更有趣更来劲。
一阵口交,一阵肏屄,换到第五个保险套,还没到一分钟,我就觉得要射精了,于是连忙把宝娟的腿往两边分了分,双手撑着上身,下体拼命的在宝娟的骚屄里冲刺。
一口气忍耐至少上百下,我的海绵体终于震动起来,尿道全开,储存多日的精液一下子迸射出来。
宝娟察觉到我的变化,非常配合的浪叫。
我继续抽送,直到精液完全射空,然后翻身下来,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粗气。
宝娟也歇了半分钟,坐起身来,帮我小心翼翼的摘下保险套,一边用纸巾擦拭鸡巴上残余的精液,一边问:“大哥,爽吧?”
“爽!当然爽了。”我微笑着回答。
宝娟非常熟练的帮我清理干净,然后去厕所小便。
“怎么,都被我肏出尿来了?”我看着小便完,从厕所出来的宝娟,开玩笑的说。
宝娟也咯咯咯的笑起来:“什么呀,大哥你可真坏!”说着,撒娇的钻进我怀里。
“你老家哪的?”我习惯性的一边闲聊,一边休息。
宝娟抚揉着我的大腿和鸡巴,嘻笑回答:“天津啊,大哥你不是也看出来了吗?”
“得了吧,你要是天津的,那我就是联合国的。”
“那你刚才在超市门口怎么这么问我?”
我嘿嘿一笑:“我不这么问你,你能露出本色,黏上我吗?”
“大哥,原来你早有预谋呀!”宝娟笑着说。
我哈哈大笑:“好了,老家哪的,听口音不像北方的吧?”
“安徽。”
“安徽哪儿?”我又问。
“安徽宣城。”
“喔,安徽我去过芜湖,宣城倒是没去过。”我接着说。
“过了芜湖就是宣城,都在长江南边。”
我被宝娟摸得又有些胀硬起来,而且也已经休息够了:“来,接着来吧,你不是说用奶子一边夹,一边口吗。”
宝娟开玩笑的说道:“那也得等鸡巴长大成人呀,要不怎么出头露脸!”说着,把身子向下挪去,趴到我双腿间,给我细致的上下舔鸡巴。
我舒服的享受着,没五分钟就完全勃起了:“这回行了吧?”
宝娟没说话,只是一笑,坐起来,让我把屁股架在她大腿上,然后向前略俯上身,用一对丰满的奶子左右夹住了我的大鸡巴,紧紧挤着,上下推了两下,果然我的龟头从她的乳沟里冒了出来。
“来,嘴也别闲着。”我急切的吩咐。
“你还真是急性子。”宝娟笑着又低头张口,配合奶子的上下挤推,用舌尖勾舔我的龟头和马眼。
宝娟乳推水平一般,不过搭配上灵巧的舌头就显得上档次了。
没多大工夫,我的大鸡巴就被宝娟挑逗得硬到极限,感觉血管里都憋满了血,马上就要爆炸一样。
我忙让宝娟给我带上套子,还是用第一炮的方法,口屄轮流,只不过方式改成了男下女上,让宝娟主动来套我的大鸡巴。
来来回回,断断续续,这一炮我倒是坚持的很久,足有四十多分钟,可还是抵挡不住宝娟精湛的深喉技术,一下子感觉就来了。
“这回来个口爆吧!”我强忍着射精感,大声吩咐。
宝娟很听话的停下来,从骚屄里抽出大鸡巴,扯掉保险套,然后一下子含进嘴里,快速的来回做深喉。
“好……真好,就这么来。”我欢声大叫。
宝娟知道我差不多要射精了,所以不负所望,更加卖力的动作,让我的大鸡巴尽可能的深深插入。
没三分钟,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沉闷的哼了一声,紧跟着精液激烈的喷出,全射在宝娟的嗓子眼里。
“嗯……射的真多。”宝娟吐出我的鸡巴,嘴里含着精液,模糊不清的说。
我看着宝娟嘴角随着说话而溢出的精液,感觉非常刺激,忙说:“这么多好东西,你还不吃了。”
宝娟一笑,没有反对,一口吞下,然后还张开嘴给我看了一下:“。大哥,这回爽透了吧?”
“爽透了!爽透了!”我高兴的捏了捏宝娟的脸颊。
宝娟媚笑,又帮我清理干净了鸡巴,还不忘继续推销:“看大哥还这么有精神,要不要再来一炮,给你个优惠价,50就行。”
“别,今天已经吃饱了,下回吧。”我笑着说。
“那好,我把手机号给你,下回想玩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店离这很近,就在超市对面的立新路,就是那条小马路里,从五金城走,都用不了三分钟。”说完,宝娟把她的手机号告诉了我,然后进厕所漱口。
等宝娟出来,我也没有再做的意思,所以拿钱结账,宝娟高兴的收下,然后穿衣服离开。
我在酒店睡了一会儿,醒来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想想还是格调春天住着舒适,干脆退房走人,开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