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李三……”
“怎么了雁姐?”
心里天人交战的独孤雁别说再抗拒这个称呼了,就连自己对这个男人的认知什么时候从“唐三”变成“李三”的都不知道了。
她张了张口,却卡在了半路,最后,说出口的话,却还是饶了个弯。
“那,那个,我,我……你……你那个,什么,硬的也挺厉害的嘛。你那个……你不,不肏我的屄,憋,憋死你……”
“哦,这个啊,多谢雁姐你关心了,我这么解决。”
笑嘻嘻的李三,在独孤雁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独孤雁高耸的双峰之间!
啪——啪——啪——
在李三的双手挤压下,两对弹软的雪团挤向中间,聚拢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勉强困住了那条怒龙。
肌肤上汗水与媚药混合而出的液体散发出油光,滑溜溜的,随着李三的腰部一挺一收,便轻而易举的开始滑动起来。
肥满油亮的乳肉堆积,被男人当作发泄用的淫具一般,侍奉着膨胀到极致的肉棒。
啪——啪——啪——
“咕……我就知道,你,你这个混蛋就会变着法的……咕,别顶了,我的,我的胸不是拿来给你……嗯啊啊啊~”
“嗬,嗬——嗯!果然这对奶子很适合拿来打飞机呢。虽然雁姐你这么说了,可每次我捅进去的时候,你都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啊?”
“那是,因为你这个小混蛋捏着……捏着我的那里……啊啊啊!太用力了!别捏乳头!啊啊啊,胸部,胸部好奇怪,从来没有这么……啊啊啊,好有感觉……不要玩了!嗯~”
诱人的嫣红从乳首处开始,渐渐蔓延到整个奶子,一直到脖颈才停止。
虽然一直以自己的身材为傲,但独孤雁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一对高耸的奶子还能被如此亵玩。
酥麻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全身,被淫弄的耻辱与官能交织在一起,让独孤雁反而越发兴奋起来,两点红梅纵然被捏的生疼,却依旧充血着挺立起来。
可即使独孤雁的身材在女性方面都属于十分傲人的那种,却远远比不上朱竹清那种爆乳。
连朱竹清的爆乳都没办法完全容纳下李三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就更别说独孤雁了。
她只感到胸前的快感之外,那根可恨的,畜生一样的玩意时不时穿过乳间,嚣张无比地顶到自己的下颌处,让她不得不向后仰首,却仍旧会被兴奋的李三捅到。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状是怎么挤开乳肉,穿过乳尖,将龟头顶到自己的下巴前,把分泌得越发欢快的先走汁涂抹上去。
这样荒唐又淫荡的玩弄,令独孤雁的心怦怦直跳,似乎那一对奶子真变成了乳穴,每次被肏进来时便刺激无比,两腿下意识地夹紧一次,连小穴深处的子宫都随之一缩。
他还要怎么样玩我才足够……唔,又进来了……
男人怎么都,都这么喜欢这地方的,连天恒第一次看见,都……唔,这样,会舒服吗?看他的样子,好像很享受啊……
好像,好像又大了一点,唔,他,他这是要射了吗……怎么会这么大的?这,这要是插进去,咕,好痛,我下面,会被这玩意弄坏掉吧……
可就在男人看不见的身后,独孤雁两腿一夹,涌出来一股浓稠的春潮,好像那根妄想中的肉棒真的插进了她的小穴里似的。
撞击到乳肉的啪啪声接连不断,越发密集。
独孤雁只感觉胸前的那根东西又变大了,硬梆梆的,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唔……不要,不要……用胸部射精,好恶心啊……住手,你快住手……”
“哈啊,哈啊 ,雁姐这副身体,真的很淫荡啊,就连胸部,都这么好用……唔,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等下,你,你住手啊,不要用你那根东西……呜呜呜呜呜!”
还没等独孤雁把话说完,只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凶猛地喷到了她的下巴上,超出预想的冲击让她有些张不开嘴。
她只能屈辱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粘稠腥臭的液体喷射四溅,弄得自己一身都是。
漫长的彷佛一个世纪过去一般,独孤雁这才慢慢睁开眼,低首望去。看着自己胸前的一片狼藉。
“咕,好臭……黏糊糊的,怎么会射这么多的?唔,热热的,好恶心啊……等下?”
她却是惊讶地发现,那根肉棒只是小了一点,却仍旧硬直着躺在自己胸前,看样子居然还不满足的样子。
“你,你这,到底是怎么……还没有满足吗?!”
“啊啊,大概是今天遇上了雁姐,这家伙特别有精神吧?”
李三缓缓地抽出肉棒,飞溅的精液还黏在上面,粘连着独孤雁的肌肤,还带出了几缕拉丝。
“不过放着一会就好了,毕竟也射了一次呢。雁姐的身体真是太棒了,多谢款待哦。”
“唔,说什么胡话,你个小色狼……”
独孤雁长舒了一口气,看,看起来自己的贞操……保住了?
虽然自己被他这么作弄了,但是毕竟没进去,应该,不算出轨吧?
他已经射过一次,应该不会再对我有什么兴趣了。
太好了,太好了……
看着那个男人起身,似乎真的打算离开了,她一下子放松下来,忍不住要合上眼。
先是耗尽心力炼制毒药,又马上被暗算,被寸止调教折磨,最后又被强行拿胸部打了一发乳炮,居然就被放过了?
几番大起大落,令独孤雁一时间几乎喜极而泣,恨不得马上睡过去,逃离这场噩梦。
哼,谅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该死的,居然就为了出气,这么,这么对待我……等我恢复体力了,一定要把你杀了!
哼!
真是的,弄得我这么丢脸,还有这些精液,呃,恶心,臭死了……
一向把容貌看得比自身还重要的独孤雁简直难以忍受。
若不是如今体力耗尽,头也有点晕,她准会立马跳起来,找个池子把自己浑身上下洗个干干净净,顺带做个三天的皮肤保养,再来考虑如何料理这王八蛋的事情。
而现在的她,只能是抹了抹脖颈上的液体稍作清理。
唔,粘呼呼的,好脏啊,这些,这些……东西……
不知不觉间,独孤雁的动作慢了下来。
她抬起手,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纤细的手腕,修长的葱白手指,保养良好的指甲精致秀美,散发着浅绿色的光芒,彷佛某种工艺品一般,带着浑然天成与精心雕琢的美感。
唯一的缺憾,就算指间那些半干的乳白粘液,还散发着浓郁的气味,看上去又肮脏,又恶心,完全破坏掉了那只素手的美感。
然而,蛇女直勾勾地盯着它,喉咙滚动了一下。
又恶心,又脏……最重要的是,它好臭啊,臭死了,怎么会……有这么臭的东西,受不了,受不了了……
纤细的指尖悄无声息地落到鼻尖上,精致妩媚的五官扭曲起来,组成了一副着迷成瘾的表情。
李三正打算从独孤雁身上离开,却只听得身下传来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
“那,那个,李三……”
李三低头望去,只看见蛇女正仔细地把飞溅到脸颊,下颌处的精液一点点地抹去,眼神迷离,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十分耐人寻味。
“怎么了雁姐?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也,也没什么事情。”独孤雁大略地清理完毕,手上堆积了不少。
她试探性地闻了闻,马上露出一副恶心到想吐的神色,“我,我看你那里也还硬着,反,反正我也还……是不是,是不是就……”
“哦?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你这混蛋!都做出这种事情了,还给我装什么纯呢!”
“哎呀雁姐,也没别的什么,主要是我这人好面子,说出去的话呢,就没有不算数的。”李三装模做样地摇摇头。
“我的要求也不高,之前说过的,现在也懒得讲第二遍。要是你还记得的话,咱们就按这个来。记不得的话,就这么算了。”
“你,你……你要面子,我就活该犯贱是吧?!算了算了,反正在你这个王八蛋面前,我也没有脸可言了……”
独孤雁一阵气苦,最终还是屈服了。
“那就快点吧雁姐。再慢点,我可就硬不起来了。”
“知道啦!真是,小混球,就会折腾我……唔,这味道,好浓,臭死了……”
把粘稠的素手张开,搭到脸上,遮住了半张脸。
与吐出的言语相反,蛇女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竟让人联想到瘾君子,带着某种着了魔的狂热痴态。
“给,给我更多这种……这种臭死了的东西,求求你……”
她睁开眼,比那异色眼影更加妖艳的,是眼波流转间,竖瞳中浓浓的媚意,彷佛要把男人的魂都给勾了去。
贝齿虚咬,红唇微张,纤指游动,香舌轻舔,情动的碧磷白蛇带着三分慵懒,七分妖媚,舔舐着指间肮脏体液,向面前的雄性发起了赤裸裸的勾引。
“求你,求你肏进来……肏进我的骚穴里。射出来,给我,给我更多臭烘烘的精液~”
“不,我拒绝。”
“好——哎?”
“我李三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对自以为是的人说『不』。”
李三抖了抖,让阴茎在惊愕的独孤雁的唇上弹了弹,继续调戏着她。
“特别是像雁姐这样眼睛长到头顶上的人。所以啊,你呢,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等,等下,小混蛋,你给我……唔~”
独孤雁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眼见得那根恶魔般的玩意,带着腥臭的气味缓缓向后退去,似乎,这个噩梦就要结束了,那些东西都要隐没在黑夜中,在即将到来的晨光中消散殆尽……
不!
比起愤怒,独孤雁的第一反应,竟是不舍……不能让它离开!
从四肢百骸中传来的躁动,小腹中燃烧的炽热,还有胸口中怦怦直跳的悸动,都显得那么真实,让即将苏醒过来的美人儿,又忍不住沉溺于荒诞淫乱的黑色之梦中,追逐着不真实的刺激。
“不……别走……唔,咝溜,咝溜,唔,别,别抽回去,王八蛋,别玩了……”
于是李三满意地看见,倨傲的蛇女屈服于自己的淫欲之中,急切地挽留着那根即将侵犯她的肉体,践踏她的自尊的肉棒。
随着他的起身,便忍不住追上去,用柔弱纤长的香舌,低贱又淫媚地呼唤它,讨好它。
可李三偏偏不准。他干脆下了床铺,后退几步,把阴茎停在距离停在一个微妙无比的位置,饶有兴致的看着独孤雁的反应。
淫蛇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艳丽。
那副丰满有致的躯体第一次跪倒在他面前,狼狈不堪,又淫乱不已地向肉棒臣服。
埋首于他的胯间,肌肤素白,背影纤瘦,乳房饱满,肥臀挺翘,偏生妖娆有致的曲线在猛地在腰间束了个口子,看的人惊心动魄,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抱住这小蛮腰,狠狠地往里面肏进去。
那张俏脸更是不堪,早在不经意间便流露出淫贱放荡的痴态。
见得肉棒就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哪里还忍得住,便探出半个身子,将一颗艳若桃李的小脑袋,真像条素白的蛇一般吐出信子,将将舔舐到龟头。
唾液与先走汁编成了一条条粘稠又脆弱的银丝,牵着这条发情淫宠左摇右摆,不敢远离。
那是与平日里艳光四射,风情万种的妖娆模样不同。这妖异至妖艳的蛇蝎美人,终于露出了那副与她那张妩媚魅惑的俏丽相衬的淫靡模样。
“看你这骚样……还嘴不嘴硬了?”
李三摆动阴茎,在蛇女的声声娇呼下,用肉棒左右抽打着那张小脸,留下一道道半干的湿痕。
这力度自然打不到哪去,可几近淫堕的独孤雁却是顺从无比,媚吟婉转,像是被上面蒸发而出的腥臭热气烫到了一般,似惊似喜。
“嗯……唔,唔……别动,让我,嘶,嘶啾……咝溜,咝溜,让我舔一下,别走……”
李三的位置恰巧是独孤雁将将能够到的地方。
为了挽回这场淫乐的盛宴,她不得不跪在床上,将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以至于身体摇摇欲坠,只能勉强用手握着床沿稳住不至于倒下。
可衍生而出的后果,便是她身上所有多余的媚肉都在泛起淫靡的油光。
那纤细热辣的水蛇腰倒是光洁无暇,看不到褶皱。
可往下是肥满丰硕的臀肉与大腿挤成一团,向上更是两座蜜瓜似的玉脂雪峰。
跟着那根黑黝黝的指挥棒,淫蛇便开始拘谨又淫乱的舞动起来。
尤其是每次舔到肉棒之时,从嘴角溢出的涎水,沁出的汗水,涂抹的媚药,与尚未干涸的精液一同沿着锁骨缓缓淌下,一直流到那小巧红梅之上,这才缓缓地,一滴一滴地落下。
“咕,唔~咝溜,咝溜,唔唔……别走~哈啊,哈啊,好臭啊。你怎么有这么多臭臭的东西……嗅嗅,啊啊啊~多给我一点,又不会死是不是……给我……唔咕咕咕咕咕~”
一边说着,独孤雁便一口衔住了龟头,用力地吮吸着。
也不知是蛇类武魂的共性,还是她老人家天生就是口交的天才,强烈的吸附感与灵巧地舌头扫过马眼的刺激感一同传来,让沁出的粘液越发欢快。
这让独孤雁似乎是吃到了珍馐一般,不自觉地翻起白眼,露出饥渴的神情。
从口中滑出龟头之上,被染上了些许紫青色的唇彩,很快又在她热情的亲吻下,被唾液洗得模糊不清了。
“嗬嗬嗬嗬……咕,哈啊,哈啊,好奇怪的味道……咕,好浓,味道好冲,而且,而且咸咸的,黏糊糊的,好恶心啊……怎么,怎么会,这么……”
“啧啧,刚刚还骂得这么难听,现在又吃我的肉棒吃的这么用心了。你和天恒哥都没这么做过吧?呵呵,别这么看着我,猜一下就知道了。我看他也没那个胆子让你帮他吃肉棒。第一次就吸得这么淫荡,果然,我第一眼看见雁姐你,就知道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没想到,居然还有着口交便器的天分啊。”
提到玉天恒,让独孤雁的神智似乎清明了几分。
她狠狠地剜了一眼李三,那股子冷厉恶毒的劲儿倒是能让人脊背一凉,可配合她亲吻龟头吮吸肉棒的淫靡模样,却反倒越发能激起男人高涨的凌辱欲望。
“咕……你他妈才是婊子……嗬,嗬,别,别喊得这么亲热。别说我,就是天恒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真能给自己贴金,嘶,嘶,就凭你,有什么能和天恒比较的?”
“当然是凭我这根肉棒吧。”李三厚颜无耻地说道,令独孤雁不禁又翻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给他。
“看雁姐你的反应,只怕天恒哥远远比不上我吧?”
“哼,哼……光会肏女人有什么用……”
“那你们上次输给我们怎么说?”
“那,那个是……是我们一时大意了。魂师大赛上,我们绝不会再输的!”
“唉,有这份斗志倒是不错……而且就算话说回来,天恒哥怎么也算我老师的侄子,论关系也不比你这个没过门的未婚妻远啊。虽然多年未见关系生分了,但毕竟是亲人。这次来天斗城,怎么说也要见个面吃个饭什么的……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嘿嘿,到时候拉上老师和师娘一起……”
“什么啊笑得这么坏,又在打什么鬼算盘?切,说了半天,还不是想拉关系攀龙附凤……”
“你再废话我可走了啊?走了!”
三番五次的被顶回来,李三也忍不住有三分火气。
这独孤雁真是被独孤博惯坏了,一副大小姐脾气当真是臭不可闻。
难怪原作中独孤博提了几次要把独孤雁嫁给唐三,也是心忧孙女难成大器,想找个好夫家。
结果选中的两个人,唐三没看上她,玉天恒在家族覆灭之后也一蹶不振,终究没能再重新建立起蓝电霸王龙家族。
凭借着独孤博的余荫,独孤雁倒是能安然度过一生,只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终究也没能再培养出能光大门楣的顶梁柱,就此没落下去。
家道中落,女强男弱,就独孤雁的这副性子,就算没有李三横插一手,这两人日后的夫妻生活怕也是过的怨气十足,磕磕碰碰,有得玉天恒受的。
只不过年少时的玉天恒对独孤雁百依百顺,李三可是没那份心思。
区区一个未来的淫奴,就算有成为使徒的资质也没有这么宠着的,何况独孤雁还不一定就能成为使徒呢?
也就是小舞能给他使使小性子,连身为最为珍贵的『心陨者』宁荣荣都颇有怨气,你看他还惯着谁不?
李三一怒之下便想抽身就走,双重媚毒岂是这么好消受的?
没有男人满足她的淫欲,不出一时三刻,她真就得欲火焚心,出去找几只魂兽填满小穴了!
“唉,唉,等下,我就是说说,别……哎呀!”
独孤雁可没料到这混球一言不合就抽身要走——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么问题,顶多是觉得自己心直口快。
向来只有她无法无天不讲道理的时候,哪有别人对她不讲道理的?
天知道今天碰见了这么个主儿,摸都摸了玩都玩了,还中了媚药呢抽身就走,完全没在意自己一副姣好身段与花容月貌,这可让她打击颇大。
但打击归打击,这人要是走了,自己还能找谁来肏?
一想到面前的肉棒马上就要离自己而去,独孤雁身体一抖,却是不敢再多嘴了,连忙低声下气地道歉。
“我,是我错了……我一时多嘴,别,别走……”
李三也不是真要离开。
被独孤博抓来有半年的时间没能找个女人泻火了,好不容易把这次的目标脱得精光,白花花的身子都躺床上,又亲又摸的,连奶子都被拿来打了一炮,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候。
这转身要走,他非得憋出内伤不可。
他恼火地斜了独孤雁一眼。
罢了,这性子估计是被独孤博从小养坏了,想要拉回来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容易。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独孤博没能教好的孙女,他用肉棒给补上一课吧。
再说了,这么娇滴滴,恶狠狠的大小姐,想要发泄这通邪火,还是得拿肉棒猛肏她的小穴,干得她哭爹喊娘才叫痛快!
一想到这,李三的肉棒更硬了一分。
“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再顶嘴,我就真把你丢这里不管了,看看是哪只魂兽有这个艳福。”
“咕……好,好。”
“那现在,给我下床!”
在李三的命令下,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小穴瘙痒不已,欲火难耐的独孤却是不敢再多嘴了。
追着李三的阴茎,她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的身子上,还穿着自己的高跟鞋。
一双素白修长的玉腿在银色高跟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笔直高挑。
好紧……这绑带绑得这么紧,是他给我穿上的?他这又要玩什么花样?
“然后,现在,蹲下。”
独孤雁依言蹲下。
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日常生活中穿惯了高跟鞋生活战斗的她来说,原本应该是做的轻松无比,却让她做的磕磕绊绊,摇摇晃晃,这不仅仅是因为连续的指奸寸止调教与双重媚毒的影响,更是因为就在她蹲下以后,那根阴茎就刚好正对着她的脸,仅仅几寸的距离。
独孤雁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那种彷佛初夜时恐惧夹杂的期盼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从这个角度上看,又给了独孤雁不一样的感觉。
那根肉棒正平息着指向大地,与沉甸甸的睾丸一同隐没在毛丛中的形状却依旧令独孤雁心惊不已。
这,看多少次都很吓人啊……到底有没有女人能受的住这玩意进来啊?
他好像有个妹妹,看上去没有血缘关系,关系却很亲密……不会吧,就那个小丫头,怎么能被这玩意捅进去还没死的……
“你看够了没有?”李三不耐烦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催促着她的动作。
“好,好啦……所以,这个要我怎么,怎么弄嘛?”
“啧,明明都不是处女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似的?你的性生活到底怎么过的啊?都怪你磨磨蹭蹭的,你看,它都软下去了,得让它重新硬起来才行。别用指甲,握住它,快点!”
“明明刚刚肏我奶子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独孤雁委屈十足地偷偷嘟囔一句,却还是顺畅地握住了肉棒。
一上手,那两只素手才刚好把握住的尺寸令她心脏跳得飞快,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似的。
她只能一边红着脸,一边小心翼翼地撸动起来,尽量别让自己保养良好的指甲戳到。
她的委屈倒也不是毫无道理。
凭他的身段相貌,不知多少人半夜偷偷把她当作晚上自慰的配菜,在妄想中一泄如柱。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未婚夫第一次看见她洗完澡羞答答地脱下衣服,赤裸全身时,下身都快硬的爆炸了,哪里还专门学过怎么服侍男人硬起来的技巧。
可就在她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跳了一条,腥臊的气味越发明显起来。
怪了,我都撸到手酸了都没硬多少,怎么说句话就……哼,男人,真好糊弄啊。
“就你这么慢吞吞的,得弄到啥时候去啊?”
“我也不想啊……我这都怕指甲戳痛你了。你以为难受的就你一个啊?我,我下面,也,也痒的很……”
这句不情不愿的坦白似乎惹得那位大爷笑了一笑,语气总算是没那么恶劣了。
“你这样不行的,这样,你换个方法。”
“唔,什么啊?”
“就和你刚刚那样,用嘴。”
“什么?!我,我不干!你,你把我当什么啊!”
“那刚刚你吸得这么起劲?”
“我,我……”
独孤雁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或许是一时气急?
或许是一时昏头?
她甚至回想不起来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去跪服在他面前,驯服地舔弄着肉棒,求他回来。
那些东西就好像情动时沁出的汗水,被晚风一吹,便冷了下了,光溜溜的身子上凉飕飕的。
我,我到底是怎么到了现在这一步啊……
可惜的是,还没等她想清楚这些问题,那根肉棒便无声无息地前进了半步,贴近了她的脸庞。
“看啊,你刚才不是吸得很开心吗?”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宛若天外的邪神低语着,诱惑着她,重新回到那堕落的淫狱。
“它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吗?”
它就在我面前。
独孤雁无声无息地在心底里重复了一边这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后,她缓缓地往下滑动,让小小的钝尖冒了个头。然后,淫蛇吐出信子,试探着搭到了那个钝尖上。
“嘶……”
温热的细长触感宛若触手一般,灵巧地在马眼上饶了一圈,那股酥麻的刺激感引得李三长叹一口气。
他终于可以确认,原来兽武魂的种类真的可以影响到使徒在床上的表现。
小舞的魅兔武魂让她腰腿有力,性技超群,即使身为处子,光是后庭也能让人体会到销魂蚀骨的快感。
朱竹清的灵猫武魂让她巨乳蜂腰,肥臀长腿,肏弄起来结实有力,肉感十足。
而同为与蛇有关的武魂,孟依然同样拥有一条灵巧无比,饮精成瘾的淫舌。
可与面前蛇女不同的是,孟依然那柔弱无骨的腰身,在男人身上宛若骑士般扭动驰骋,上下征战的香艳感受,却是无与伦比的。
而独孤雁虽然他还没进去,但他几乎可以担保,身为控制系魂师,身体素质较差的独孤雁扭起腰来不会像孟依然那么美妙,可那个紧如稚子般狭窄的小穴,和这根彷佛能把人灵魂都吸出来的舌头,将会是她成为使徒的“名器”之一!
“唔,唔……哈啊……咝溜,咝溜,咝溜……咕,这样,可以吗?”
独孤雁一边撸动着阴茎,一边像只发情的母犬一般,一下一下地舔着龟头。
时不时的,她还往上瞟一眼,偷偷观察下面前的男人的反应,眼看着他露出舒服的神色,这才迅速收回视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这个熟悉的场景中,做出如此荒唐,荒诞,荒淫之事,让独孤雁俏脸飞红,感觉大脑要烧起来似的。
从记事起开始,她就对这个地方十分厌恶。
小时候要来这里,被爷爷灌下一碗又一碗苦涩的汤药,用以调理毒素侵蚀造成的先天虚弱。
等长大一点了,又要在这里强迫着学习那些沉闷古怪的毒术知识,导致独孤雁对这座洞窟的回忆,永远是灰暗的,沉闷的。
可无论是独孤博,还是独孤雁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在这里饮下的,会是男人的精液,她在这里学习的,会是服侍男人的技巧,她在这里留下的回忆,会是桃色的,淫靡的回忆。
“嘶,可以……雁姐的嘴,不说话的时候,还真的……嘶,好爽。”
独孤雁狠狠地吸了一口,吸得李三倒吸一口冷气,脚都有些发软。
“哼,吸死你。这么不想听我说话,有本事,把我的嘴捂住啊。”
“这可是,你说的——”
“啊,你要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独孤雁只感觉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猛力,自己的头被狠狠向前一拉,便埋进了杂乱的阴毛当中。
那根肉棒便顺势占领了她的小嘴,充斥着她的喉管,令她的喉咙都仿佛一个供他发泄的鸡巴套子一般,鼓起了肉棒的形状。
“唔,呜呜呜呜呜——呃,哈啊,住——唔唔唔唔!”
独孤雁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那根又黑又热的肉棒死死地卡住了自己的嘴里,从舌尖,到舌根,再到温暖紧窄的喉咙深处,都为了能容纳这根肉棒而分开。
一时间,属于男人的那种浓郁气味与腥臭味充斥着她的口腔。
窒息与异味的冲击,令她下意识地想要呕吐出来。
然而这还没完,很快的,她便能感受到口中的堵塞感退去,等自己好不容易吸入了半口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说出半个字,那腥臊,灼热,坚硬的东西便卷土重来,又一次堵塞住了她的喉管。
这李三,竟然,竟然把自己的嘴,当作小穴来用了!
冲击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没入喉咙的长度也越来越深。小嘴被当作便器使用的独孤雁逐渐迷离,意识渐渐模糊。
啊啊……就是,这个味道……好奇怪啊,明明以前很讨厌的,为什么,为什么他一这么进来,心就怦怦直跳……下面也好痒,唔唔,这味道,多来一点……
“哈啊,哈啊,哈啊……别停下来,还想我肏你的话,下面,也开始摸!”
而相对应的,李三也逐渐迷离在这紧窄的嘴穴之中,喘息逐渐加重。
独孤雁的那种小嘴果然如她的心眼那般狭小。
仅仅只是半挺立状态下,就几乎把她的口腔填满,一路没入到温暖湿润的喉咙深处,箍住了他的龟头。
不仅如此,窒息状态下的独孤雁企图吸入空气,反而令两边香腮都吸得凹了进去。
真空口交,配合着滑嫩的舌头不挺舔弄,几乎让李三抽不出来,就在里面一泄如柱了。
“对,对,就是这样……把你的骚穴打开!对,伸进去,对,对,雁姐果然学的很快,之前我用手指帮你的时候还不行,现在就这么熟练了……”
然而,比起这张小嘴,更令李三兴奋的,则是独孤雁本人。
看着她被阴茎堵住小嘴再说不出话,不甘地怒视着自己,然后渐渐在冲击带来的窒息中逐渐迷离,然后开始对着了魔般的吞咽着先走汁,最后完全被开发出来,一边被口爆却仍旧紧紧吸着不放开,一边兴奋到自慰,高跟鞋在淫水摊和饮精窒息的快感下逐渐打滑,只能把身体完全贴上来,一对丰乳贴着双腿颤动的感觉……真是令人发狂!
“哈啊啊……好能吸啊,雁姐,你果然是天生的淫贱婊子,完美的口交便器啊!”
“咕呃嗯嗯嗯咳咳唔嗯嗯嗯嗯嗯嗯嗯额……”
这次的独孤雁再也没办法嘴硬了。
所有尖酸的话语都被阴茎堵在了喉咙深处。
唯一能回应他的,只有本能发出的濒临死亡的低吟,与淫畜翻起白眼,放浪痴媚的神情。
“嘶,要射了,雁姐,你要的臭烘烘的精液,看你能接住多少吧,要射了!”
几个来回过后,李三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怒喝一声,在蛇女宛如吸骨食髓般的口交榨精下,喷发了出来!
“噗滋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如同水枪一般,喷发的精液打到喉管壁上,又顺从地向下滑落,流入独孤雁的胃袋深处。
吞下这浓郁粘稠的新鲜精液,独孤雁一个打挺,小穴中的中指一直没入到指根,竟然在饮精的刺激下,同时到达了绝顶。
“咕嗯嗯嗯额嗯嗯……咳咳,唔,嘶,嗬,嗬,嗬……”
这次的喷发的分量似乎比第一次还要多。
等初次喷发的过后,李三喘息着,抓着独孤雁的头,将自己的阴茎缓缓地退了出来。
恰巧第二次喷发到了,粘稠腥臭的精柱喷到她的上口腔壁,然后回落,流到了她的舌根处。
独孤雁似乎已经在绝顶中失去了意识,肉体的本能令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腔,然后条件反射般地伸出香舌,绕着冠状沟,一直舔到了马眼上。
此时刚刚射精过的龟头还是敏感异常,李三一声闷哼,便把大部分的精液都射在了独孤雁的嘴里。
很快的,独孤雁的一张小嘴便满溢精液。
尽管她的喉咙不断鼓动,却还是跟不上肉棒射精的速度
“咕,嗬,咕,齁呜呜呜呜呜——”
最后的喷发,却是在阴茎完全抽离的情况下射出的。
龟头刚刚从恋恋不舍地樱唇中吐出,便开始了最后的喷发,将残精全都射了出去,这次的量最少,可连射了几次才算结束,于是,独孤雁只能亲吻着棒身,看着肉棒抵着自己的琼鼻射了一次,发出了母猪般的哼叫声。
然后抬高,又喷了几次,直将她的俏脸射的一塌糊涂。
“哈啊,哈啊,多谢,款待……雁姐,现在你可真够好看呢。”
恰恰相反,现在的蛇女已经和“好看”二字没有多大关系了。
一张千娇百媚的脸上,仿佛抹上了一层面膜一般,满是精液的乳白,肌肤的素白,蛇瞳的幽绿,还有大部分被掩盖,只有小部分显露出来的紫青色眼影,一如既往的媚。
而那双眼神依旧涣散无光,茫然呆滞,仿佛还沉浸在片刻之前激烈的口爆之中。
下巴似乎被肉棒撑坏了无法合拢,露出了满盛精液,溢出的小嘴。
香舌懒懒地搅动,吞咽,让腥臭的热气从樱唇中吐出。
喉咙不断鼓起,平复,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吞咽下去。
蛇女饮精,分外吸引人的眼球,于是视线就不由自主的的从喉咙向下,向下,掠过锁骨,到达了饱满的丰乳之上。
曾经光洁无暇的雪团上留下了难看的污渍,那是上一次射精留下来的,干涸的精斑。
但除了这些痕迹,肌肤依旧光洁无暇,乳首依旧娇嫩挺拔。
再往下,扫过光洁的小腹,便是硕大的丰臀与大腿连接处,那堆积的淫肉了。
此时这对修长的玉腿大开着,露出毫无防备的小穴。
粉嫩的肉壁一张一合,还在向外滴出透明的淫水,汇聚到身下的一滩。
而独孤雁浑身上下唯一的衣物,那双银色的高跟鞋,正颤巍巍的支撑着她的身体,却被淫水玷污得一塌糊涂,除了作为男人充满恶趣味的施舍,作为衬托她的狼狈与淫媚的一部分外,毫无作用。
正如她的尊严一般。
“咕,咕……嗯~哦,哈啊……”
一仰首,修长的脖颈耸动着,将最后一口浓浆吞入肚中。
做完了这一切的独孤雁,重新张开小嘴,向面前的男人展示着鲜红的肉壁,洁白的贝齿,还粘连着数根拉丝。
一条狭长的舌头伸出,腥臭的热气便被一脸痴相的蛇女一同呼出。
“哈啊,哈啊,哈啊……咕,全都,吃下去了……唔……”
这样一匹低贱痴愚,浑身精臭的淫畜,与之前那个香风袭人,妩媚逼人的蛇姬来说,根本谈不上“好看”二字。
唯一能胜过的,便是任何一个男人看来,都会立刻硬到鸡巴发痛的淫贱!
“做的很好,很好哦雁姐……那么我也要履行我之前的约定咯。”
男人摸了摸淫蛇的头以示夸奖,然后便低下身子,双手穿过她的大腿,一用力,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抱了起来。
那副比他还高出半个头的躯体对他来说似乎没有半点重量。
那场激烈到窒息的口交淫戏对他来说似乎没有半点损耗。
淫蛇嘤咛一声,在理性苏醒之前,本能便指挥起来,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身,那双沾满精液的素手,那双踩着高跟鞋的玉足似乎像是在催促一般,将他紧紧锁住。
那个早已敏感不已的小穴顺势张开,下面的阴唇如同上面的樱唇一般亲吻着龟头,很快便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蛇女费尽心思才令其喷发的阴茎,便像之前那样饥渴的挺立起来,完全看不出之前曾经两度喷发的痕迹。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吧。”
耳边,突然传来这样的声音。
他想要侧过头,却耳朵一痛,停下了动作。毒蛇牙齿的尖锐触感来回徘徊,带着呼出的热气与冰冷的锐利。
“从一开始,你的目标就是想得到我,想让我跪在你面前,成为你的淫奴。”
她的口气中没有疑问,只是淡淡的叙述着,平静得令人发寒。
似乎饮下最后一口精液,吞咽下前所未有的侮辱后,这个女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看不出之前狂妄自大,刁钻浅薄的模样。
如同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毒蛇,褪去了那层鳞片,在丛林的阴影中注视着奔走的野兽,竖瞳中尽是冰冷的饥饿,淡漠的残忍。
“谁能想到啊,索托城内的淫神传人,竟然不是索托伯爵,而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不点。”
她的语气冷冷的,听不出有没有被催眠术影响。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没有被媚毒控制。
“而他现在,竟然混入了天斗皇城,开始准备大展拳脚了?这要是被武魂殿知道了……可真是不得了。”
“你懂的很多嘛?至少比我想象中要多。”
“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把主意打到我头上的人吗?精神系那帮人,下手可比你早得多。为了防住他们,借着爷爷的名义,我可知道了不少事情。”
“呵,这帮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男人轻笑一声,然后,居然坦然承认了。
“没错,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你。虽然你可能不敢相信,但是包括你把我抓来这件事,我其实都早有准备,目的……当然就是你了。就算没有今天这回事,下次,下下次,我也会对你下手的。”
“……”
他的耳边传来微不可察的一声叹息。
“怎么?不试着要反抗一下吗?”
“……都到这份上了怎么反抗?而且,至少你有句话说得不错。”
“什么话。”
“中毒的人,是自己活该。”
她松开口,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再说了……我的毒还没解呢。”
他心神一荡。
“你……”
“你还等什么?还不快点……”
“快点什么?”
她用一种咬着牙齿的魅惑说道。
“快点用你的狗鸡巴肏死我,你个杂种。”
她果然还是这么毒。
“那,我就进来咯?”
李三缓缓放下手,独孤雁只感觉到下身那根肉棒分开了自己阴唇,一点一点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被抱起来悬在半空中,又看不到下面那根狰狞的肉棒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的,只感觉到它一点点的侵入自己最敏感的部分,发出粘稠的水声,这让独孤雁心底里的恐惧反而浓重。
她只能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手臂和玉腿将李三报的更紧一点,生怕自己掉落下去。
“嗯……别,慢,慢一点……再慢一点……不行的不行的,要进来了,啊啊啊啊~”
“嘶……雁姐你放松一点,你这样,下面夹得我好紧。”
李三无奈地拍了拍独孤雁的肥臀,激起阵阵肉浪。
有些失策了。
他原本以为将前戏做足到这种地步,独孤雁下面早就应该湿的不行,就等着他插进去了。
可没成想,站立插入这个体位似乎对“天真无邪”的独孤小姐为时过早了。
只不过刚把探路的钝尖插了进去,独孤雁的里面便紧张地缩进,卡的他进退不得。
而这个小穴狭小得令人难以想象,简直比得上他以前上过的小萝莉了。
这令李三十分无奈,难道心理层面的幼稚还能影响到生理发育的缺失不成?
明明都已经在玩弄得淫水四溅了,可只要独孤雁两腿一夹,依旧死死地守护这通往花心深处的道路。
阴道内侧的肉壁蠕动着锁紧只进来前端的肉棒,吸得他是倒吸一口凉气,夹得他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就这么尴尬地停留在这里。
操,这骚婊子的淫穴好能夹……再这样下去,我不会没插进去就射了吧……这可丢大人了,得像个办法……
李三一边合计着,一边用力扇着独孤雁的翘臀,不一会就留下了一大片赤红,隐隐还能看到手掌的形状,在流水般的脊背与雪白臀肉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一样?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对……等下别夹——嘶,你怎么……”
“我,我忍不住啊……”独孤雁把头搭在男人肩膀上不敢抬头,免得让人看见自己脸上的飞红与春意。
“哈啊,哈啊……你的肉棒,跟,跟狗一样,这么大的东西进来,啊啊~怎么可能,不怕啊……”
“哈啊,哈啊……谁让你非要这么,这么,作践我的……哼嗯~我还没被人这么肏过……啊啊啊~又大了,怎么突然,这么兴奋啊……夹死你,夹死你,你这混蛋……”
李三恨不得一插到底,肏烂这个话比毒烈的小骚蛇。现在,也只能恨得牙痒痒地挺两下腰,顶得独孤雁淫叫高亢,媚吟婉转。
有了!突然,李三的眼珠一转,想到了个不错的点子。
他往独孤雁的耳边吹了口气,迎上了独孤雁娇嗔疑惑的目光。带着某种恶趣味,李三在她耳边问道。
“哎,你刚刚说,这是你第一次被这么肏是吧?”
“是,是又怎样……嗯,嗯,谁跟你一样似的,色鬼,就喜欢这么玩女人……嗬,嗬……”
“那,天恒哥呢?”李三坏笑着在她耳边说出了这个名字。“天恒哥就没这么肏过你吗……”
“天恒……”
独孤雁迷离的目光突然一凛。这个名字仿佛一盆冰水,刺激得她一醒。
“他才,不像你这样……”
事实上,玉天恒与独孤雁之间的性生活,比李三想象中还要复杂。
不难想象,以独孤雁的性子,就是输什么都不能输一张嘴。
别看她中了媚药,情欲高涨之际,还对男友念念不忘,百般维护。
可说得复杂一点就是死要面子,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傲娇。
与玉天恒相处之时,公主病犯了,独孤雁便经常给他甩脸色,使小性子,胡搅蛮缠,非要玉天恒苦笑着哄,这才消气。
这样的景况,在两人第一次尝试着越过红线,偷食禁果时显得更为严重了。
你可以想象得到,面对向来温和可亲的男友,第一次用仿佛狼一般要把她吃掉的目光看着她,这让当时还是处女的独孤雁多么惶恐。
在极度恐惧的应激下,口不择言说出了什么,都绝不意外。
而这偏偏伤透了玉天恒的心。
要论慌张与恐惧,两人其实不相伯仲。
看见心上人如此激烈的反抗,原本热血上头的小年轻反而退缩,软了下去。
而这时等独孤雁反应过来,想要弥补之时,却也是晚了。
没有人知道,这两人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草草收场的。
这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一直都颇为微妙,再也没尝试过。
直到有一天自觉理亏的独孤雁发了狠,选了一套肉露的比布料多,她自己穿着都脸红的决胜服,拉着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玉天恒进了旅馆,在前台一副“青楼花魁给小伙子开苞发红包”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进了房间,扒下衣服骑了上去,这才跨过了最后那一步。
不过独孤雁本就是不易湿的体质。
玉天恒又是从小被家教教出来的一副正人君子的古板性子。
没有前戏铺垫,润滑不足,自然谈不上什么快感。
见得女友对床事十分恐惧,玉天恒也尊重她的意愿,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断升温,如胶似漆,但性生活其实反倒没有几次。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随着他们之间关系的越发亲密,这些青涩时期的往事,也会随着逐渐享受到闺房之乐而——
“不像我什么?”
仿佛天外传来的一声轻响,宛若春雷一般,惊醒了回忆中的独孤雁。
“不像我一样肏得你浑身发软吗?”
独孤雁心神激荡,忍不住下面一松。
“咕呜呜呜——!”
李三只感觉到什么堵着自己的东西一松,便滑入到了湿润温暖的某处地方。感受着半截阴茎被温热包裹的触感,李三长出一口气。
“里面好湿……嘿嘿,雁姐你的里面湿透了啊。”
“呼,呼,你,快拔出来……好胀,好难受……进不去的。快点,把你的那个,拿出来……”
“可你的反应和你说的不一样啊,吸我的肉棒吸得这么紧。嘿咻~你看,动一下就这么多水,分明是被我弄得很爽嘛。怎么?提到天恒哥,让你更兴奋了?”
“去你妈的!李三!你他妈别乱说——哼啊啊啊啊啊啊~咕,别乱动……哈啊啊~你这家伙——”
从身体的反应,而并非口头上的语言来了解她的真实想法,李三渐渐摸清了与独孤雁相处的方式。
现在仔细回想,似乎提到玉天恒的时候,独孤雁的反应都很激烈。
但这种激烈,从现在淫穴不停收缩着夹紧的情况来看,反倒像是在掩饰什么……
“嘴那么硬,身体却很老实嘛。没想到,雁姐竟然会是个喜欢出轨的痴女呢?”
“胡,胡说,我,我,咕……嗬,嗬,嗬……”
独孤雁拼命地想找出证据反抗,却悲哀地发现,像是迎合着这句话一般,从花心深处喷出了一股浓郁的蜜汁,浇透了那根肉棒,一路淌到外面来,像是回应他一般。
“没有?那我们来做个实验好不好?天恒哥有没有肏过你这里?这里?或者是,这个地方呢?”
李三故意地在反复念出那个名字。
一边念,一边抬起独孤雁的娇躯,又落了回去,顶到了更偏,更远,更深的地方。
每一次听到那个名字,小穴就仿佛触碰到开关一般激烈的颤动起来,激起独孤雁的一阵娇哼。
独孤雁干脆对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下。
剧烈的痛楚从伤口处传来,很快的,便渐渐麻木,酥痒。
李三明白,这是碧磷蛇天生自带的毒素麻痹了自己的神经。
而问题的答案,两人心里都心知肚明。
“真是可怜啊天恒哥,居然喜欢上这么一个婊子。要是他知道了自己女友正在一边想着他,一边紧紧吸着别的男人的肉棒不放,一定会伤心欲绝的吧。”
知晓了独孤雁的弱点,李三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阴茎仅仅没入了一半便无法深入了,独孤雁的小穴果然短窄且浅,这样便到达了极限。
但其如同水蛇般曲折,如稚子般紧致,美妙销魂之处,都不输于其他任何一个小穴。
“亏他这么疼你,把你当作宝一般。你看看你的小穴,都这么完好无损,跟新的一样,真是可怜,可笑啊。”
“呼,呼,你,只有才这么……下流,把别人当作是,当作是……物品来用,他,他比你好一万,万倍……呼,呼……”
“不是哦,话不是这么说的。我给你补上一课吧。其实,女性的阴道是很奇妙的东西。就算没有雁姐你的那么窄,其实也是紧闭起来的。”
“只有当一个女人与男人开始做爱时,她的阴道才会慢慢打开,逐渐变得适应。被肏多了,自然就会变成那个男人的形状。”
“懂了吧,雁姐,你的小穴如此紧,说明天恒哥他太爱惜你了,不想你太过痛苦,这才没有留下他的痕迹啊。”
李三一边说着,一边抱着独孤雁上下耸动。
丰满的臀肉不断拍打着,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声,与小穴中肉棒进出时的连绵水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密集。
那一对酥胸贴着李三的胸膛来回滑动,乳肉特有的丰润光滑,还有乳首逐渐坚硬起来的触感,给他带来了满满充实的淫靡享受。
“但是啊……天恒哥没想到,他的女友,压根不配这么他这么爱惜啊。呜呜,真可怜的,明明为了爱人这么努力,甚至和家里人吵架了,结果转过头来他的女人竟然就缠着别的男人肉棒不放。他的雁雁,其实跟她的淫贱外表一样,是一个谁都能肏,一插进来就到处喷水的贱货呢。”
似乎李三每说一个字,变得感觉得到下身被紧紧地嘬了一口。
尤其是说到“雁雁”两个字时,熟悉的称呼,令松开口的独孤雁浆涌如泉,几乎快要泄身了。
短发在快感的风暴中不断摆动,一张俏脸露出了似忍耐,似痛苦 ,似欢愉般神色,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性爱之中。
“住口,住口……咕,嗬,嗬嗬……你到底,唔唔!到底想说什么啊啊啊啊!”
“我想说……天恒哥在雁姐身上留下的痕迹,不如,就全部破坏掉吧?”
李三说完,手一松,任由独孤雁的身体堕落下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齁噢噢噢噢哦哦哦——”
独孤雁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被一根长矛,从下体刺了进去,一直捅到灵魂深处,将自己串了起来。
她拼了命的合拢手臂,收进长腿,却毫无作用。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钝尖慢慢拓开了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小径,直顶入了花心。
他真的如同他所说的一般,完全破坏掉了其他人留下的一切痕迹。
短窄的阴道被他的肉棒拉长,拓宽,逐渐变成了适应它的模样。
她以为她会死去。可除了隐隐的胀痛之外,还有酥痒酸麻的电流,从小穴贯穿了她的大脑,令她脑海中一片空白,欲仙欲死。
“嗬——噢噢噢噢——噢噢噢——”
“呼,呼,呼,这下,就算让天恒哥来看,都认不出来哪个是他的未婚妻了吧?”
李三喘着粗气,抱住了独孤雁的蛮腰。
在超出极限的拓宽以后,小穴回应他的,便是可将他最后的精液连同灵魂都榨取出来的强烈快感。
到达极限之后,最深处的地方,有一块隐秘的软肉。
每当龟头剐蹭到的时候,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身躯都抖了一抖。
看起来,这才是独孤雁的敏感带了。非要用到最粗暴的手段才能碰到的地方,还真是和她如出一辙的臭脾气。
“毕竟,都已经被我干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也看不出原来还有他进去过的痕迹了呢。”
“哈啊,哈啊。哈啊……”
“还不够哦,雁姐,我要把你的小穴打上供我专用的印记了……准备好了吗?”
“嗬,嗬……准,准备……什,什么……”
“当然是雁姐你最擅长的事情,给我,叫啊!”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咕嗯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独孤雁的手依旧勾着男人的脖子,螓首却高高向后仰去,露出天鹅般优美的玉颈。
一双眼睛猛地翻白,狭长的信子却随着高亢的淫叫吐出唇外,活像只被抓住七寸的小蛇。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打气筒,每次肉棒被抽出,再捅入,就像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顶成了一团,将所有的空气化成了不知所云的媚叫与淫语吐出去,让她窒息。
而李三这享受着小穴不停拉长,弹回,逐渐适应他的模样的刺激,恶狠狠地逼问着蛇女。
“说啊!雁姐你不是很能说吗?说,我们在干什么!”
“在……在肏我!肏死我了!哈啊,哈啊,咕,肉棒,好大,好深啊,要被你这个狗杂种肏死了,爷爷,天恒,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救你?”
李三用力地向上一顶,直顶得乳浪翻涌,螓首高扬。
已经湿滑到极致的阴道一次次地回缩,拉伸,顺畅的容纳住了肉棒的冲击。
娇嫩的淫肉蠕动着,回馈给肉棒强烈的榨精快感,期待它下一次的越发深入。
李三甚至能感受到末端顶破了什么东西,到了一个异常温暖潮湿的处所。
“噢噢噢齁噢噢噢!好胀,要,要不行了……里面,好满,都是狗肉棒……不能在进去了,会死的,噢噢哦~我会被你肏死的……”
“就这副骚样还让人救你?嗯?怎么救?你的骚屄吸得我动都动不了……说!我在肏你的哪里?”
“咕,咳……呼,呼,是,是子宫……你肏到我的子宫里面了噢噢噢噢~住手,里面,屄要坏掉了,骚屄要被大鸡巴肏坏掉了……”
激烈的冲击下,妖艳的蛇姬似乎不堪重负,胡乱地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语。
比肉棒直插到底,撞击在肥臀上的啪啪声更为淫荡的,是那张小嘴中高亢婉转,魅惑勾人的浪叫声,在洞窟中来回激荡。
尤其听着一向尖酸刻薄的大小姐,在肉棒教育下被肏得双眼翻白痴媚,发出雌性发情般的淫荡声音,更是令人兴奋不已。
李三也被下面紧致的小穴夹得舒爽无比,只感觉快要到了喷发的边缘。
他越发狂暴,一手揪起独孤雁的短发,像是将这个高挑艳丽的肉人偶固定住一般,进入到了最后的冲刺。
“你要找谁来救你!你爷爷,把你送给我了,你男人,看你这副骚样,也不会要你的。要不我和你一起去问问他,嗯?看看他,认不认得这个骚屄?还要不要这个,被干得松松垮垮的小穴!”
“呜呜呜,天恒,不是,不是这样的……”
从李三的视角看来,已经被肏得有些失神的独孤雁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涂抹到身上的媚药与精液,都逐渐稀释在细密的汗水中,随着每一次撞击臀肉,丰乳摆动而四溅飞舞。
长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间,两只高跟鞋结成了销魂的锁,似乎那根肉棒跑了似的。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如同着了魔一般不停地喃喃着,似乎那个被背叛了的爱人就在此地,看着她被肏得六神无主,浪叫连连。
“呜呜……不是,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说,都是那家伙,那个狗东西干的好事。那个泥腿子,卑鄙龌龊的王八蛋,畜生,杂种……他给我下了药,逼我让我给他肏,我没想,没想给他肏,是他强迫我的……呀啊啊啊啊啊!”
“几句话就想把责任推卸干净啊?那你说说,我怎么逼你了?”
“唔,你摸我……用手,摸我下面,嗯啊啊啊~摸,摸我的小穴!不让我去,让我痒死了……还坐在我身上,抓我的奶子,给你的肉棒打炮,射了我一脸……哈啊,哈啊,还,还拿肉棒,抽我的脸,我,我吸你的下面,你就,你就射了,射了我一肚子,还让我吃下去……现在,还,还在肏我的小穴……”
越说下去,独孤雁的肌肤上便越发嫣红,小穴里的淫水也流淌得越发欢快。
没有人能想到,惯以戳人痛处,百无禁忌,下嘴毫不留情的独孤小姐,最兴奋的时候,竟然是在被男人强暴之时,对着男友忏悔,变得越发兴奋淫乱。
说得最后她干脆自暴自弃般地娇吟起来,唾骂着自己。
似乎这样,她便能从侮辱自己,玷污自己的过程中得到了几分愧疚的安心感……与背德的刺激,沉沦于荒淫的深渊中。
“啊啊啊~救我,天恒~嗯~嗯~雁雁,雁雁好想你~啊啊啊~雁雁对不起你,被别的咿呀啊啊!被别的男人肏了!雁雁很努力了……被摸了,又被臭烘烘的东西射了一身……哈啊,哈啊,对不起,雁雁,下面,忍不住让他进去了……”
“呜呜呜,本来,本来应该是留给你的……但是,被他进来了……他的下面好可怕啊,那东西,跟狗一样大,简直,简直就是畜生……他,他也是畜生,咕,非要肏进来,把我肏死了,把我肏死了……天恒,天恒你在哪里?救救我,救救我……”
“玉天恒!快来救我啊啊啊!你,你的小穴,被他肏坏了,进不来了,进不来了咕……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快来把这个狗娘养的畜生杀了。不然,不然我就要被他肏死了,下面要被他肏坏掉了……啊啊啊,进来了,他捅进里面来了!咕,不要,不要捅子宫那里,我会死的,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哭似泣的声音在黑夜中传出去很远很远,惊醒了无数走兽。
这条牙尖嘴利的小毒蛇,叫起床来也一样的花样百出,魅惑淫靡。
直到她那声音逐渐变得沙哑之时,忍耐到极限的李三,这才即将到了射精的边缘。
“呼,呼,雁姐,下面夹得好紧……我要射了。好好用子宫接住吧,你最喜欢的精液哦。”
“什——咿呀啊啊啊,不行,不行……”
独孤雁闻言便慌张起来,像条离岸的鱼手足无措地奋力挣扎。
可惜不管她的指甲嵌入对方的脊背多深,两腿多么努力的挣扎,也顶多把那根似是要把她肚子顶穿的肉棒拔出来一寸,很快便用尽了残存的一点力气,一点点地滑了回去。
没有任何办法了。
面对即将被玷污的事实,蛇女的俏脸上竭力表现出痛苦,流露而出的,却是身为雌性,即将被播种的本能欢愉。
“咕~不要,不要射进去……里面,不是留给你的,哈啊,哈啊,呜呜,快住手,不要动了……再动下去的话,射进来的话,我就要,就要……”
“唔,别,别说这种话,然后越夹越紧啊。你这么弄,我很快就……射了!”
独孤雁最后的反抗,换来的,却是让小穴内的媚肉越发收紧,收紧。
强烈的刺激让李三心神一荡,终于无法忍耐住强烈的射精感,松开精关。
肉棒深入了花心深处,将积攒多时的精液全数灌入了独孤雁的小穴内。
被龟头反复叩动宫口,子宫早就敏感不已,半开未开。
如今肉棒几乎零距离喷精,粘稠腥臭的精液一浇,子宫便颤动不已,欢喜着打开宫口,在精液的淋浴下,不断传播着雌性的欢愉。
“噢噢噢噢进来了!全都射进来了!要被他射进来了!好烫……射到里面了。好烫,忍不住了,我也,我也要泄了……被他肏死了,要被,被狗肉棒肏到去了噢噢噢噢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精液浇开宫口的独孤雁,也喷出涨潮般的淫水,尖叫着到达了绝顶!
噗呲——噗呲——噗呲——
这次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等到颤抖的独孤雁手终于软下来的时候,下面接连涌出的潮水终于停止了。
连着三次射精,即使是淫神转世,又禁欲半年的李三也终于发泄完毕。
手脚有些发软,他赶在自己支撑不住之前把怀中的躯体放在了一片狼藉的床铺上,长舒一口气。
而独孤雁则没有那么从容了。
被下了双重媚毒,又被憋着邪火的淫神百般玩弄,最终弄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绝顶的她软趴趴地躺在床榻上,肌肤上还残留着动情的嫣红。
两条玉腿如青蛙般张开,露出粉嫩的穴口与还在勃起的阴蒂。
将肉棒一点点抽出,满溢的淫水与精液便在已然成为精盆的小穴下意识的蠕动下,欢快地流淌出来。
似乎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每当肉棒抽出时不小心剐蹭到到肉壁,两腿便忍不住一颤。再喷出一股液体。
对于刚刚体会到男女之乐的小毒蛇来说,这样的刺激还是太激烈了。
以至于小穴还在本能地喷出淫水,独孤雁却是双目无神,神色呆滞,眼波流转间媚眼如丝,流露出数不尽的魅惑春情。
那张低吟浪叫,吞饮精液的小嘴一张一合地,仿佛还在梦呓。
“去了,去了……嘿嘿,被他,肏到去了……我是婊子,婊子,被射进去了……”
肉棒忍不住抖了一抖,马眼喷出残精,射到了蛇女的小腹上,给这副场景再增添了几分淫靡。
“呼,呼……神格完整,开始对这副身体的改造之后,这射精量是越来越大了啊。”
李三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想了想,不顾独孤雁的小穴敏感不已,分开她的阴唇,尽力地让里面的液体流淌出来,,仔细审视着。
终于,在看到一抹紫黑色的痕迹时,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春潮涌,无刺激性,无药效,无催化作用。
在他开发出来的所有药物中,这是唯一一种不是媚意的药物,却作为了他“诡毒”之道的集大成之作。
这件事情,只有他暗暗地深埋心底,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因为,这压根不算一味成药,而是……一味药引。
【特种淫化:春潮涌,进度:1.27%】
李三的视网膜上浮现出这么一行文字。
他笑了笑,随意地坐在了床边,摩挲着蛇女的大腿,眼神充满爱怜与欣赏,仿佛在打量一个……十分珍惜的物件。
“你可真要能行啊,不然,我这这些功夫,都白做了。”
他低下头,拨开短发,轻柔地抹去俏脸上的污痕,语气前所未有的的柔和。
从嘴里吐出的,却是让毒斗罗听到,都会勃然大怒,恨不得一掌拍死他的狂言。
“天赋不错,容貌艳丽,本来就很不容易了,再要找出另外一个武魂属性为毒,又能承受得住那么多种春药侵蚀的女人,除了你,再想找也没有了。”
“等唐三治好了你的顽疾,将你浑身上下的毒素都逼入魂骨,再无后患之后,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开始填补你身体里因为毒素尽去,而留出来的空挡。迷情与欲灵,这才不到百分之二。媚毒我这边倒有的是,只怕你撑不住媚毒入脑,精神错乱啊。”
“想要定向培养一个足以大批量分泌各种媚毒的淫化武魂,真是太费劲了。加油吧,我们都要加油啊。塑艳体,铸媚骨,引邪念,拘妖魂。碧磷蛇女,天香淫毒,真期待你以后的模样啊。”
“我预定的第五使徒……【碧磷使】”
小毒蛇转过脸,向他露出了一个痴傻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