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之命?”奶拉忽轻咦一声,同丹绮丝盯着他。
老太监踏前两步,一张苍老无比的面容终于暴露在光亮之中。
小玄陡然一怔,立时认了出来,赫是随皇后去炼心殿时,于弑君之夜瞧见的那个暨公公,心中愈诧。
“暨公公,魔君大人要你传什么话?”丹绮丝道。
“魔君大人得知你们私设倾天阵,以天煞蛊心轮、子母太阴珠及天魔血海幡动摇西方,十分震怒,要老奴传令上来,命两位娘娘即刻停止施为,并且再三叮嘱,倘若没他允许,往后再不可任意妄为!”
暨公公道。
奶拉忽同丹绮丝对望一眼,沉默了片刻方道:“这是为何?”
“魔君大人言,你们虽是救主心切,然此事万万心急不得,如此小打小闹,非但不能救出吾祖,反倒会惊动西方。”暨公公道。
“我们所施之术,乃界中诸尊亲传的大法,加之这迷楼之上又有大禁制作掩护,决计不会有谁发觉的。”奶拉忽道。
“佛法无边。”
暨公公道,“两位娘娘莫心存侥幸,倘若惊动西方,有了防备,以后再想救人,那便难上加难了!又或者给人追踪上门,便会殃及全盘,打乱魔君大人的谋划!”
“迷楼上暗藏的大禁制乃先天无极阵所化,诸界岂敢硬来?”丹绮丝道。
“此事重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暨公公道,“总之魔君大人不允两位娘娘继续设阵!”
“如果。”奶拉停了好一会,轻声道:“我们不听呢?”
“两位娘娘如果一意孤行……”暨公公面色一沉,森然道:“魔君大人自会同界中诸尊做出决断,待到两位娘娘归来之时,必有严惩!”
“你们怕这怕哪,只怕是明里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丹绮丝忽地冷冷一笑,“怕的是魔君不想救人吧。”
暨公公面色大变。
“他们口中的魔君不知是什么人?要救何人?啊!莫非他们也是邪宗的人,要救那个什么邪皇?”小玄心中猛地一跳。
“好大的胆子!尔等妄度魔君大人,真不怕界中诸尊责罚么!”暨公公厉声道。
“此事我们自有主张,界中如若有谁不服,便叫他亲自上迷楼兴师问罪好啦!”奶拉忽泰然自若道。
“只怕没谁有这胆子。”丹绮丝笑嘻嘻道,轻旋了下掌上的奇珠。
“老奴无能,劝不动两位娘娘,那便只好原话回复了。”暨公公阴沉着脸道。
“老东西,你敢威胁我们?”丹绮丝丽容一寒。
“老奴岂敢,既然话已带到,两位娘娘,好自为之。”暨公公淡淡道,缓步后退,消失在花林之中。
林中一时静了下来。
奶拉忽神色凝重,半晌不语。
“怎么?”丹绮丝问。
奶拉忽沉吟着,对丹绮丝道:“今夜施法已毕,此事就暂且消停一阵子罢了。”
“姐姐怕了?”丹绮丝盯着她道。
“魔君素来狂妄,只要他想,怕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迷楼的禁制防大难防小,未必拦得住他,倾天阵又是万万不可有半点差池的,我们且观望些日再说。”
灵妃沉声道。
丹绮丝轻叹了一声,收起手中奇珠,突地如魅飞起,眨眼无踪。
“这女人的身法竟是如此了得!修为怕是不俗!”小玄心中一凛。
奶拉忽默立片刻,将手中的怪轮及一十三杆大幡收入法囊,亦拔身飞起,消失在玉李林中。
四下暗了下来,林心的那棵玉李血色渐渐褪去,复归原貌,于月色中瑞霭氤氲洁净无瑕。
“不知他们是邪宗的哪一支?”
小玄心中悄忖,思量再三,但觉迷雾重重:“这迷楼之上,魍魉魑魅还真不少,明面上景致如画,实则处处暗藏着隐秘与危机,往后更须处处留神,时时提防!”
********************
小玄回到雍怡宫中,这时已过了丑初,皇后早就梦入香甜,里屋当班的几个大小侍娥亦皆睡得正沉,遂脱了衣袍,将兜元锦收入如意囊中,轻手轻足地钻入金霞帐中,悄悄躺下。
他奔波了大半日,这一觉睡得甚酣沉。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忽察手臂抱空,张开眼睛,枕畔已不见了皇后,因屋中帷幕深垂,不知时辰,瞧见珰儿就在帐外,遂懒懒问道:“什么时候了?”
“巳初呢。”珰儿答。
小玄心中奇怪,皇后惯睡懒觉,鲜有这么早起的,便又问道:“皇后呢?”
“娘娘去后苑了。”珰儿道。
“这一大早的去后苑做甚么?”小玄随口道,重新合眼,继要再睡。
“娘娘说,要去瞧瞧那个住在瓶子里的小桃精。”珰儿道。
小玄心中一跳,猛然间睡意全消,从被中坐起身来。
“皇后向来都懒得理睬夭夭的,今儿为何要去找她?”他心中暗忖,琢磨了片刻,生怕夭夭受委曲,赶忙起身,草草洗漱,便即赶往后苑。
小玄到了后苑,迎面撞见两个内相,遂问:“皇后在何处?”
两个内相赶忙躬身俯首,其中一个答道:“回万岁,娘娘在绿雨嶂。”
小玄便转往绿雨嶂,正走在抄手游廊上,远远便听见皇后咯咯娇笑,似乎甚为欢悦。
他快步前去,出了抄手游廊,穿过垂花门一瞧,只见皇后跷着二郎腿坐在张青石桌旁,正瞧着前方笑,身后立着簪儿、镯儿、璧儿三个,也都在掩着嘴儿笑。
循着她们目光望去,见大腹便便的大宝在花木间蹦蹦跳跳,与一只毛茸茸的雪白猫儿在追逐嬉戏,心中一动,悄施无相之眼再瞧,立时看出了那猫儿的元形,原来是夭夭幻的。
小玄心中一乐,悠然走了过去。
簪儿、镯儿与璧儿瞧见皇帝,赶忙曲膝行礼,皇后乜了他一眼,仍继瞧着前边笑。
小玄便立在旁边,含笑陪着她看。
花木间的大宝猛地一个大跳,眼见就要追上白猫,白猫倏地身形模糊,眨眼间已变做了只小小松鼠,窜到花藤上去了。
皇后大感新奇有趣,只笑得前俯后仰,一头歪倒在小玄身上。
小玄扶揽住她,心情甚佳。
“小小年纪,竟识这等变化之术,真个奇了~”皇后道。
“我也觉得夭夭这方面很有天赋呢。”小玄微笑。
“无怪你这么宠她,每天一早就来这后苑陪她玩耍!”皇后似嗔非嗔地横了他一眼。
小玄心中微微一惊,含混道:“怎及得上宠你。”
“璧儿,你去把那小桃精唤过来,我有话要问她。”皇后朝旁道。
璧儿便即小跑过去,朝花藤上的小松鼠呼道:“喂,快下来,娘娘唤你过去!”
小松鼠一跃而下,落到地上,眨眼间变成了个颜若桃花唇红齿白的女孩儿,正是夭夭,随同璧儿来到青石桌前。
大腹便便的大宝一蹦一跳地跟了过来,守在夭夭的咫尺之处。
“夭夭,本宫问你,除了猫儿小松鼠,你还会变别的吗?”皇后道,“识得变人吗?”
夭夭已学了不少礼仪,心里又牢记着小玄平日叮嘱,知晓眼前这个娘娘是此处最有权威之人,当即乖乖地福了一福,颔首答道:“回皇后娘娘,我会呢。”
“当真?”皇后一听,心中更来了兴致,瞧瞧左右,忽指着身旁的镯儿道:“你且变做她瞧瞧。”
夭夭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看镯儿,又在心里默想了一阵,水唇微动,似乎在默颂着什么。
皇后乜眼瞧着她,蛾眉微蹙,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忽然间,只见夭夭整个人模糊了起来,仿如一幅未干的水墨画儿给水泼着,先是五官,接着是脖颈、肩膀、四肢、身子……
最后整个人的轮廓都模糊与扭曲起来,眨眼之间,已在众人之前幻做了镯儿,赫是连身上的衣裳首饰都变得一模一样。
众人呆住,皆目不转睛地瞧着她。
镯儿望着另一个自己,更是张口结舌,半天没回过神来。
借形术乃变化诸术中的异数,玄妙非凡,加之夭夭久沐玄阳宝精,不觉中真灵已颇有长进,皇后细细打量,竟然没能瞧出什么破绽,愈瞧愈感惊奇,又指着另一边的璧儿,命道:“你再做她瞧瞧。”
夭夭细观了璧儿一阵,再次默颂真言,遂又变之,果然亦是惟妙惟肖毫无二致。
皇后暗暗喝彩,问道:“夭夭,你这变化奇术可有名字?叫做什么?”
“叫做借形术。”夭夭心直口快地回答。
“借形术?”
皇后蓦地心念一动,却是想起曾听逍遥郎君说过,玄狐一脉皆识得某种无上的变化奇术,似乎就是此名,当即乜了小玄一眼,神色如常道:“你教的?”
“是她娘教的。”小玄忙道。
皇后心里不信,仰起娇靥瞪着他。
小玄见她似有话说,遂俯身将耳送到她唇边,只听皇后悄声道:“你识得这等神奇的法门!却从来都不告诉过我,且还偷偷教与别个,好呀,你给我等着!”
小玄有口难辩,只得微微一笑,由她去了。
皇后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又朝夭夭道:“夭夭,你能变女孩儿,那么……能变男人吗?”
幻做璧儿的夭夭点点头,应道:“回娘娘,能的呀。”
皇后忽指着小玄,道:“那你再变做他试试。”
夭夭一听,心中大感有趣,笑嘻嘻地瞧了瞧小玄。
“娘娘要你变,你就变呗。”小玄笑眯眯道,也觉甚是有趣,张开双臂,转前转后,好让她瞧个清楚。
夭夭却没多瞧,口中便即念动真言,身影骤然一糊一清,赫已变成了顶系软巾身着衮服的另一个崔小玄。
原来她对小玄早就熟悉无比,对其身上的一纤一毫,无不记在心里,这一变,自是分毫不着。
小玄哈哈大笑,盯着另一个自己,心觉有趣之至。
皇后讶然地盯着眼前的另一个小玄,上上下下地不住打量,竟是全然瞧不出破绽,心中愈加惊奇。
簪儿、镯儿、璧儿瞧瞧前方的皇帝,再瞧瞧身边的天子,无不目瞪口呆。
“怎么样,夭夭很棒是吧!”小玄笑道。
“回头定要教我!”皇后娇嗔,心中醋了,用手在他腰眼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好好好。”小玄捂着腰吸气。
“过来。”皇后朝前方的夭夭小玄招了招手。
夭夭小玄朝前走了两步,来到皇后近旁。
皇后抬手捉住她的手儿,将之牵到更近之处,再次细细打量,依然瞧不出与真小玄有何不同之处,心中赞叹,忽地灵光一闪,抬手搭上她腰际,探指去拉扯腰带。
“娘娘,你……你要做什么?”夭夭茫然地问。
皇后不理不睬,将拉脱的腰带抛在桌上,猛一把扒下了夭夭小玄的裤子。
刹那间,一只粉嫩嫩的可人玉贝露了出来,其上细毫数茎,根本遮不住下方的半道嫣红细缝。
“你干嘛?”小玄愕道。
“终于给我找出破绽了!”皇后笑嘻嘻道,“她这里可变不来啦~”
小玄忍俊不禁,笑道:“真是的,有你这般吹毛求疵的吗!”
夭夭不谙世事,然却冰雪聪明,很快便知皇后娘娘说的是什么,歪着头想了想,笑吟吟道:“皇后娘娘,这里也可以变的。”
“这里也能变?”皇后抬眼瞧了瞧她,指着小玄道:“你是说,这儿也能变得跟他一样?”
夭夭小玄认真地点点头。
“那你变来瞧瞧,变成了本宫重重有赏!”皇后完全不信。
夭夭闭目想了一会,口中默默颂念,心中想着念着男儿那根熟悉无比的宝贝,开始潜心变化。
皇后同小玄注目瞧着,旁边的簪儿、镯儿与璧儿也皆探头偷看,只见那道细闭的花缝微微一动,竟然张开了,露出一颗嫩到了极点的水润蒂子,在明媚的阳光下,那颗小小的嫩蒂忽地涨大起来,以可见的速度不断膨胀,愈来愈长,越长越大,转眼之间,赫已变成了一根红通通的巨硕之物,顶端开着道竖眼,果真跟小玄的宝贝一模一样。
众人瞠目结舌,就连小玄自己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我的天~”皇后喃喃道,“世上竟有这等神奇的法术!”
夭夭纯净似水天真烂漫,心中全无杂质,初还心中得意,但见众人目光全聚在自己底下,虽然不懂,却亦不由有些害羞起来,伸出手儿,就要去遮挡腿心间的怪物。
皇后出手如电,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儿。
“娘娘?”夭夭不解地轻唤,声音依旧如前,并没有随模样而变化。
皇后的另一手捞起她那根半垂着的巨物,用指轻轻地捏了几下。
要知此物乃是玉蒂所化,自是敏感无比,夭夭轻哼一声,微微发颤。
皇后玉掌一翻,眯着眼摸入巨物底下,但感又嫩又滑,依然是道缝儿,笑嘻嘻道:“终究还是差了点,两颗蛋儿没有变出来~不过嘛,已经很惊人了!”
小玄兀自瞧得入神,叹为观止。
“模样是对了,只不知感觉如何?”皇后笑眯眯道,忽地俯下头去,托着掌上的巨物,竟然吐出舌尖,轻轻地挑了一下那巨硕无比棒头。
“啊~”夭夭变做的小玄着电般一抖,有些受不了地弯下了腰。
皇后见了她那模样,忽地将掌上的巨物往口中一送,吞掉了小半,一下下地吮咂起来。
“娘娘~”夭夭软糯无力地娇唤,如央似求。
皇后却愈吮愈起劲,纤指收拢,竟还捏拿住巨物恣意地套弄起来。
夭夭小玄满面通红,不住地娇喘。
在皇后的吞吐中,朱唇间的巨物润泽起来,通根涨赤,赫如男子般勃翘起来。
小玄瞧得两眼发直,看着皇后浪荡荡地调戏着另一个自己,只觉异样奇怪,竟似感同身受,裆中阵阵烘热起来。
皇后吸吮了好一阵,忽尔吐出口中的巨根,怪有趣地拿在手中重新端详。
一丝柔亮的水线连在朱唇与巨头之间,悠悠颤晃好一会,方才断开。
夭夭娇喘吁吁,怯怯地望着皇后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美眸流转,朝小玄笑吟吟道:“看来这根是不会射的~”
小玄见了她那妖浪样儿,只觉撩人之极,心底一痒,忽解开腰带褪下裤头,将高高勃翘的玉茎凑上前去,笑道:“送根能射的给你~”
皇后媚目如丝地横了他一眼,抬起另一只手儿扶住送到唇边的宝贝,俯首吻落,舐咂一阵,又顽皮地去舔吮另一根。
小玄站在皇后身边,垂目望落,见她衣襟里闪露出大片雪腻,两团饱满酥峰给条金花杏底抹胸紧紧地束缚着,堆夹出一道诱人深壑,按不住俯下身去,探手入衣,扒低抹胸,肆意搓揉。
皇后微微细喘,将左右两根玉茎吸吮得更加殷勤起劲,丁香娇吐,频以舌尖去挑抹龟上的两只竖眼。
小玄犹可,夭夭则喘得甚是厉害,形廓一阵抖动模糊,时不时地闪现出本相来。
小玄越来越动火,猛地将皇后整个从石凳上抱起,一把按放在青石桌前。
“做什么~”皇后吃羞地趴在青石桌上,娇躯不觉软了一半。
小玄不由分说地撩起她的裳裙,狼腰乍挺,一枪挑入花溪,就在夭夭及三个小娥面前纵马驰骋。
皇后只觉格外痛快,没吃几棒,花底已是汁飞蜜润,绣鞋弓起,两条雪似的美腿绷得笔直。
小玄美美地抽添了百十棒,两掌突地插到皇后胸前,三、两下摘去抹胸,将她那对圆滚巨乳从衣里掏出,狠狠地百般揉捏。
皇后有些吃痛,轻吸着气儿,美目迷离。
小玄只觉她那花房阵阵收束,将自己箍握得极紧,忽尔想起这妇人的独家癖好来,猛起一掌重重搧在肥美如膏的雪臀之上。
皇后痛叫一声,满面潮红,玉蛤一阵抽搐,反将男儿绞咬得更牢更紧。
果然如此!小玄爽得心头大酥,手起掌落,一连又是几掌,将皇后的白腻肥臀抽得如雪里蒸霞一般。
一旁的夭夭小玄只看得目瞪口呆,心儿乱跳,一时不知小玄哥哥为何如此。
小玄眼角睨见,忽朝她笑唤:“夭夭快来,我们一起玩游戏啦,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竟然教她也来打皇后的屁股。
夭夭不过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小妖精,心无所惧,又向来对小玄言听计从,只道真的是在玩游戏,便学着小玄,笑嘻嘻地照着皇后臀上拍了一掌。
旁边的簪儿、镯儿与璧儿俱是一惊,然见皇后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美目朦胧吟声若丝,似是受用之至,想起这主子的奇癖,便没出声喝斥。
小玄同夭夭一人一边,左臀一掌,右臀一掌,将皇后掴得魂荡霄外,突又将其翻转过身,仰躺在青石桌上。
明媚的阳光下,美腿双垂的皇后纤毫毕现,光油油的饱满牝户仿如花苞绽开,正盈满汁液地微微张翕,露出内里一痕诱人极绝的嫩红。
小玄提杵再入,一边抽插,一边俯下身去,亲自示范,教夭夭一起吸咂皇后乳尖。
夭夭心觉有趣之极,遂跟着小玄依样画葫芦地又摸又亲,时舐时吮,吐舌舔抹。
皇后双乳皆美,诧讶睁目,赫见两个小玄一左一右地在吸吮自己,俱是心底的得意人儿,只觉奇趣无比,不禁筋麻骨软魂销魄融。
小玄又抽添了百十枪,瞧着皇后那受用无比的神情,心中忽地一邪,拔出宝杵,让出位置,朝夭夭眨了下眼,竟示意她来插皇后。
夭夭迟疑片刻,便将腿心间的巨物抵住了皇后的玉蛤,学着小玄的模样怯生生地顶了几下,奈何花蜜横溢,皆俱滑溜开去。
“这等斯文,怎进得去!”小玄笑道,揽住小妖精的腰儿猛地发力。
夭夭低呼一声,底下的巨根终于破门而入,深深地刺进皇后玉蛤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