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闷着心思,低头一针一线绣着小虎戏珠花样的小衣,正是为给将出世的小姪子,正月刚过一丝花开春息,乍暖还寒却还飘着小雪,让枯枝上准备从冬日苏醒过来,隐隐绽出绿白芽苞又复上了一层雪白,听门一咿声一叩声,两个仆妇进门,一人弯身在高仅尺许的杌凳旁,黄花梨木立五柱足外曲线条流畅,木椽饰花卉纹,上圆中空的架框,四平八隐置放一铁火盆,此时仆妇拿着长木柄拨开烧的碎烈黑木,黑灰的碳火被拨到一旁,只剩微弱的星火拨拢其中,盆架中间放着几块烧干燥的碳火,往火盆里添进两块,没一会儿就烧的吱吱叭只的响,“热~”惹得玉瑶莺莺啼转的不住抱怨。
进门的另一仆妇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银耳红枣汤,“我的好小姐,忍忍吧,小厨刚煮好的银耳红枣汤,里头还特意加入小姐您爱吃的红豆,甜滋甜滋,趁热吃”,玉瑶侧身歪在卧榻里,难受的两手撑在榻垫上,仆妇便走过去扶她起身,“小姐,要上桌吃吗”,玉瑶摇摇头,指着卧榻旁的小几“起不了身,乳娘您放这儿吧,我在这儿小心吃就是了”,闻言,也不劝,就将玉瑶刚才抱在怀里狐毛裘衣搭在她肩上,角角落落仔细看着,就担心有一丝凉意会贯入,玉瑶不耐,皱着脸将狐毛裘衣往自己身上拢,一付“总行了吧!”
的模样,仆妇好笑,便将小几移到她面前,舀起一杓细细地吹了几口,玉瑶看汤杓上依然冒着热气,揪着就是烫口不吃,仆妇心里叹口气,再次翻凉碗里,又舀起一杓碰了碰唇口后递向玉瑶,“温热的正好”,玉瑶此时才肯吃进口,又有眼见有她爱吃的红豆,便不让喂了,口道“放着吧,乳娘,我自个吃”,自己吃了一汤杓,又嫌屋里热,瞪着添火的仆妇。
仆妇添完火,取出篓里的新木,放在火盆下方的棃木板上,起身笑着对咕咕嘀嘀抱怨玉瑶道,“小姐,婆子就添两小块,外头雪不大,偏偏落雪不停,瞧着这天冷——-”,话未完,玉珠便截去话说,“理她呢!再添上一块大的,就那两小块,一会儿屋里又凉冷凉冷的”说话的是坐在炕桌旁的玉珠,火盆离她离的近,抬头便能看见盆里新添的木碳,也不像仆妇讲的那么般小两块,整整齐齐的两臂粗长正烧着,她身下一阵阵的疼,此时烧起火暖豁豁地刚好缓解不适,“玉珠小姐,等会儿婆子会再进来添上新火,不会冻着小姐们的”,仆妇有眼色,听再添新火,怕两小姐就要热病了,笑脸软语的回话,与端着另一碗走过来的仆妇对上两眼,退了出去,玉珠点点头又低首继续绣一对小虎耳朵,“真好看,小姐的绣功又精进了不少,歇会儿吧”,玉珠不言放下绣绷,伸手就要端过乳娘递过来的银耳红枣汤,“小姐放炕桌上喝吧,仔细被碗烫着手”,玉珠也不坚持,上回就是不听,将指尖的指肉烫得红红火火,包扎了好几天,人人见了都要问她怎么回事,姑母急又气,不见她好,便日日的要请大夫进府,“理她呢!”
玉瑶说完,将吹凉的红豆吃上一口,“你——-”,玉珠抬头瞪看玉瑶,乳娘在一旁见这两姐妹似又要吵起来,赶忙哄着离得她近正要回击的玉珠,玉珠叹口气,便不说话,两个人一人占一头,都闷着声吃着。
乳娘心叹几口气,她想不明白,前几日起两位好端端的小姐,不仅病了,两人还彼此互相呕气,明明好事近了。
想起日前,严老夫人将两姐妹亲事说与老爷知道,要得他意思决定,一桩唐府二公子,唐府原本就与严府走的近,老爷认识,唐诗平他也见过两回,相貌堂堂,再说家世也是数一数二的地主家,虽然排行老二,将来分家,女儿也不会吃苦,点头无话;再说另一提亲对象,郭府,乍听是开武馆的,颇有微词,问了姐姐怎么把不疼疼甥女,嫁一武夫算得什么,连连说不好,要姐姐再找找,严老夫人便说起这郭家是世家,原来祖上出过做官的,还是将军、参将……
等官职,后来天下大平,辞官回到南方安家定宅,是出了名的武术世家,而郭家家底十分殷实,说是武馆,到底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郭家男子个个身强体健,如今枝繁叶茂的郭家,广开武馆、酒楼、铺食等店面营生,倒底是怕女儿嫁了穷人家过去吃苦,再遣人去打听回来皆报,郭、唐两姐都是城里有名望的大家族,两家公子名声也好,虽然听闻唐二公子房里已有一妾室,也不以为意,男人有三妻四妾不算什么,欢欢喜喜的找了姐姐道谢,将两桩亲事订下。
“乳娘~你说春姨娘是怎么回事?”
玉瑶又躺回卧榻,轻唤“什什么?”
乳娘方才想着两位小姐的亲事,走了神没听见玉瑶说什么“问春姨娘呢~”玉珠回道,玉瑶抬眼揪了她一眼,玉珠也回一眼,意思是,你好奇我也好奇。
“小姐怎么问起春姨娘的事”乳娘问道,却不大愿意在两位小姐面前提这位姨娘
那时传来喜讯,她暗自算过日子,自过年前抬进老爷房后,这才多久时间,不足两月的日子便怀上了,这府、那府私下开小灶,总有几个管不住嘴的,这阵子大伙闲嚷嚷春姨娘就是个骚蹄子,听闻原是表家媳妇的陪嫁,甚至早服恃过表家少爷了,乳娘见过春姨娘,十八岁的黄花大姑娘,模样姣好,两颊带肉,体态丰盈,说是那家准备给姑爷将来抬做通房的,也是用心,再想想春姨娘丰臀细腰,似是个好生养的,就是这流言碎语的名声不好。
“爹也有年纪了,家里的还有一位姨娘养着弟弟,如今又纳了一房”玉瑶说着就起身,方才喝了一碗汤,热的冒汗,湿了里衣正不舒服,嚷声说想更衣,走进寑间,见玉珠也跟着进来,“我也换换,好似沾染上了”,“来~我揪揪”玉瑶板过玉珠的身子,姐妹的互动便是如此,玉珠也自自然然的转过身让她瞧,“没事,你要担心不如也换换”
乳娘走进寑间见两位都要更衣,便唤了两、三个丫头进屋,“玉瑶,你的衣裙沾上了”,玉珠泛红脸指着玉珠臀边的衣裙,一小点点的红痕透出,玉瑶低头一见,又恼又懊的说“太恼人了,明明很仔细、很小心,或坐、或卧动也不敢动,怎么还是沾上了”,急忙的招来丫头帮她将衣裳脱下,玉珠也抬起手,让走过来的乳娘服侍换下衣物。
没多久,两个姑娘脖上挂戴鹅黄系带,胸前坠着鹅黄色的小兜,小兜上都绣了牡丹花开,“赶紧着”玉瑶又是催促一声,丫头才解开缠在小姐腰间的布条,手上一急,布条掉到地上,寑间的众人见地上一块布条被浸的腥红咚咚,玉瑶看见自已的污巾布条十分羞怯,气恼的拍打丫头的背,玉瑶甚少打骂人,手下并不重,乳娘见状,让身旁的另一位丫头接手她服恃玉珠的系带,走向前将红色的污巾布条捡起,放进盆里,玉珠的污巾条带也已取出放在盆里,就让犯错的丫头端着出去,“你就是急性,催那丫头做什么,被你一吓犯了错,等等乳娘定会罚她的”,玉瑶的污巾布条已掉,新的却不及换上,腿间滑下一血痕,沿着腿滴下,“赶紧!赶紧!”
又急又慌,乳娘接手,拿起热水盆里布巾,弯身替玉瑶擦拭腿间的癸水,玉珠擦拭净后,已换上新的污巾布条,正看着丫头帮她系在腰间,亦是忧心的噣咐“仔细点,帮我看看,可别掉了、露了”,丫头笑着说“小姐,别担心,都穿好了,你瞧,只是系的紧些,小姐动动看,不舒服的话,解开改松点”,玉珠低首,看覆在腿间的布条,又手扯了几下腰间的布条,“恩,是好的”,乳娘擦拭完玉瑶腿间的红血,头也不转的交待,“赶紧服恃小姐穿上衣物”,伸手接过一条全白干净的污巾布条,“赶紧,赶紧!!”
玉瑶怕红血又滴下,急忙忙的催,乳娘将污巾条往玉瑶微开的双腿根复住,来来回回看几眼,确定穿戴好了,就将垂挂两边的布条拉起,围绕玉瑶的腰两圈,套过一布条的穿洞,仔仔细细的打了小结,乳娘自是有经验,“紧了!”
玉瑶感腰间的布系的十分紧,见乳娘没有动作,已拿外衣过来要她穿上,便说“乳娘,松些吧”,“玉瑶小姐,不紧不松,方才就是缠松了,癸水才会沾染到衣裙,听话吧”,玉瑶听乳娘一叹,嘟起小嘴“真是麻烦,怎么以住就没有这些肮脏物,如今月月都要来折腾”,“玉瑶小姐,来癸水是好事,不肮脏的,象征着小姐可以择夫婿,嫁人作媳妇”,玉瑶、玉珠听乳娘的言语,不自在的红脸,玉瑶坐在床上,脸上有倦色,“可……这也太糟心了,能不能找大夫,看看别这么折腾~~”,“天下女子都是这般,哪有看大夫能好的,小姐是要歇下吗?”
乳娘想方才吃过东西,此时躺下怕积食,“肚腹坠疼的厉害,卧会儿”玉珠也爬上床说道,玉瑶见她上来就往床里挪去,“就在外间,小姐们有事就唤一声”,乳娘说完转身关上房门走出去。
两人躺了一会儿,玉珠闭起眼平躺在外侧,玉瑶却在里边翻来覆去,“你这样,我怎么睡呢~~”玉珠抗议着,玉瑶翻过身侧在玉珠身边,玉瑶看玉珠平平稳稳的躺着,手隔着棉被覆在玉珠的肚腹上问道,“你不疼吗?”
“再难受也只能受着”玉珠抿着嘴将头斜向玉瑶那边回道,“做什么呢~?”
玉珠语气软软的问道,玉瑶的手钻进被中,在她的胸前抚来摸去的,用手推开她,过会儿又摸了上来,“你~!”
玉珠因下身的疼痛感,此时已十分不耐玉瑶在一边吵扰。
“你安静会儿,先不要问”玉瑶将头撑在手上,手钻进被里,解玉珠的袄衣结扣,玉珠不解,睁开眼低首瞧她做什么,,玉瑶将玉珠的衣物解开,又将手钻进她的牡丹兜衣里,“你——”,玉珠吃惊,虽然两姐妹平日谁没看过谁,却不曾彼此触摸彼此的身躯,玉瑶的手放在她日渐拢起的乳房上,轻手压揉着玉珠一只小乳,并与她对看,“好奇怪阿你,又想到鬼主意了呢?”
玉珠只当玉瑶玩性又起,“玉珠,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玉珠不解回问道,“这个阿!~~~”玉瑶在玉珠的小乳上一压重揉了几揉,“你不也是吗?怎么好奇起我的了”,玉珠以为玉瑶对自己胸口前的一对拢起的乳房变化在问她,“你的好像比我小些!”
玉瑶摸着手感,感受玉珠的乳形大小,“谁比你小了,沐浴那时,我瞧你的也就这么大”,玉珠抬起手比了一个大小,“那有你说的那么小,这几日好像又长了些许”,“是吗?那————”玉珠抿了一嘴坏笑,“我也要摸摸看,你别动”,玉瑶一听玉珠说要摸,不禁微红了脸蛋,玉珠只顾着解她衣扣,没有发现她的羞红脸的模样,开了衣襟也没伸进玉瑶的小兜里,就隔着小兜复上手,比了个大小“瞧,跟我说的一样吧,不见长阿”,玉瑶突然的害羞一把推掉玉珠比在她眼前的手。
玉珠见她收回手,微起身将被拉乱的小兜整了整,正要将衣袄重新扣上,见玉瑶躺在旁两手摸着她自己的一对乳房,便好笑的说,“别摸了,再摸也不会比我大”,玉瑶失了神,不是摸,而是忆起唐公子抚摸她乳房的情景,脸色越来越红噗,“怎么了,屋里太热了吗?”
玉珠拍拍玉瑶的手。
玉瑶回神,见玉珠坐起,便开口说“你躺下吧,我们说说话”,玉珠闻言,就要将衣物穿好,“你先躺下吧,横竖盖着被,冷不到哪里去”,玉珠一听道是,便侧躺下,与玉瑶两人对看,“怎么了?”
玉珠查觉她的异样,玉瑶又伸手入她兜里,轻手抚弄玉珠的小乳,“很舒服对不对……”,玉珠疑惑着问“恩?——-”,发现玉瑶一下轻抚,一下抓握她的小乳,不似平时相处的模样,玉瑶觉得玉珠的小乳又软又细嫩,十分柔软好摸,自己的另一手也摸进自己的乳房,相互比较着。
“我绝对不能嫁去郭府~~”玉瑶停下手,与玉珠两手相握,玉珠叹口气“我知道,咱俩不是商量好了,到出嫁那日,你是我,我是你,自然是我嫁到郭府,而你是嫁到唐府”
原来两人当日听严芯表姐说她们的亲事订下了,而且唐府指明要娶玉珠,所以玉瑶将嫁到郭府,正因为如此,两姐妹头疼了好几日,尤其是玉瑶。
玉瑶摇了摇头,又覆手在玉珠的乳房上,“他——-对我又是摸又是亲的,我——-”玉珠吱吱唔唔的说着“谁对你又是摸又是——-什?什什什么?!!”
玉珠眨了好几眼,细长的睫毛上下晃动,有些明白玉瑶的意思,“唐公子?”
大胆的问出,“恩~”玉瑶看向她点点头
玉瑶不曾对玉珠说出那两夜偷跑出去与唐公子赴约,两人在屋里的事情,仅说了个大概,玉珠也还是个黄花闺女,哪里能想到其他,甚至是男女间更亲密的行为。
不过,对玉瑶也有一丝丝怀疑,不然那日说起订亲的事,她反应那么大,非得要她同意,要她嫁给郭府的公子,又不肯解释清楚,因此这几日,玉珠总是恼她,言语上也不相让。
“他亲了你的身子?”玉珠悄起声问,“恩~”玉瑶点点头,“这里?”玉珠覆手摸玉瑶的乳房,玉瑶再次点头
玉珠难以自信的张口瞪看玉瑶,“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玉珠问,“恩————”玉瑶想起那些亲密的画面,十分羞却,恩了半天,“你可别说了开头,这时还想着收口”,玉珠狠瞪玉瑶,威胁她。
玉瑶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又伸手探向玉珠,解了她的小兜,半开的衣袄也褪去大半,一手在玉珠身上游移,一如唐公子那晚在她身上的作为,而玉珠原先任玉瑶摸她小乳时,什么都不知道,此时恍然大悟,这是男子对女子的抚摸,瞬间臊红,露在锦被外的香肩泛起娇艳的潮红,一层一层的泛上柔白的肌肤,“玉瑶~你别摸了”别扭的说道,拉下她的手,拉起锦被盖在自己身上。
玉瑶看玉珠的别扭,不禁失声一笑,探进被窝里,往玉珠露出的乳头囓咬一口,“你!你做什么阿”,玉珠一惊,玉瑶又亲在她乳上,惊慌地将她拉出被外,玉瑶偷笑“你害羞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玉珠便问“唐公子说这是男女间最自然的接触,我们还一同看了本画册”玉瑶阐述着“画册?”
玉珠也有点好奇,于是继续问道“一开始是些裸女的画样,玉珠,你知道吗,画中的女子,她们的乳房又大又垂的”玉瑶终于能跟玉珠分享她的惊奇,自那日看见那些裸女,她不时地瞧自己的乳房,即小又扁,沐浴时也瞧玉珠的,同自己一样,根本不像画册里的女子那般。
“所以你才要摸我,偷瞧我是吗”玉珠也发现玉瑶那一点小心思,难怪这几日更衣时总拿眼看她“嘿嘿,这么大呢!”
玉瑶在自己的胸前比了几个她还记得乳形,有的这样,有的那样,看的玉珠眼花潦乱,也不知道她是说真的还是在戏耍。
“还会再拢起一些吧?”
玉珠低头看向自己的乳房,“你看姑母、姨娘,还有奶娘她们,那乳子也不似咱们这么扁平”玉珠自己解释给玉瑶听,欲得到她的认同,“我们这里也会长成那般大吗?”
玉瑶傻气的说“谁知道呢~以前平平的胸口,自从来了癸水,这胸一日日的拢起来,乳娘还让咱们穿戴小兜胸襟”玉珠分析着“恩~~玉珠你说的有理,想必就是如此”玉瑶赞同一声
“难怪你问我是不是很舒服~”玉珠想起玉瑶开始时的问话“呵呵,你知道了”玉瑶又动手摸抚玉珠的小乳,玉珠也伸了手过去,“像这样吗?”
玉珠学着她感觉到的,一样化葫芦的施展在玉瑶身上,“像这样~~”玉瑶拉玉珠手伸入自己的小兜里,温暖的手掌覆在她的乳尖上,还真有点像唐公子的大手抚摸她小乳的感觉。
玉珠头一回碰触玉瑶的乳房,“触感真好,柔柔软软的”玉珠赞道“你就没摸过你自己的吗?你试试”玉瑶好笑,玉珠指并着指一掌抚压在她乳上,便伸手示范,玉珠也不排斥,便让玉瑶摸,玉瑶学着唐公子的手势,或抓或捏,玉珠也好学,便施展在玉瑶身上,两姐妹就这样卧在床上,互相抚摸着。
“将来咱们的夫君也同这般抚摸咱们吗?”
玉珠遥想着将来成婚后与夫婿相处的模样“哇,玉珠你竟然已等不及想被夫婿抚摸了,瞧你这小乳,你未来夫婿能满意吗?”
玉瑶施加手力挤压着玉珠的乳房
“你乱讲,手劲轻点,揉的我有点疼呢~~”玉珠吃疼回道“哼哼”玉瑶心中哼了两声,心想“唐公子当时的手劲亦不小,重重轻轻的也不知是何种感受,带点疼又亲蜜的想要更多的抚摸,玉珠现在不懂,等将来才能知味就能明白了,还有亲小嘴的时候……”,玉瑶越是回想,懵懵懂懂地不知是自己的春心荡漾起来,加上乳房被玉珠学着方式抚摸,一阵激流,从她的乳房直窜双腿间,她打了一个冷颤,腿间一夹一口血污似乎泯了出来,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而玉珠见她冷颤以为她着凉了,“怎么,你冷吗?”
玉珠关心的问,玉瑶摇摇头,“没事,就是,就是癸水让我难受”玉瑶找说词
“继续吗?”
姐妹两互相摸着乳房,玉珠觉得很是舒服,似乎也纾缓了些肚腹的疼痛感,“好~”玉瑶也不想停,便轻轻抚摸玉珠,还试着用手指夹弄玉珠的乳头,玉珠也学,或指夹玉瑶的乳尖,或慢手抚摸,没想到拢起的乳房这么好摸,又软又嫩的小包。
“你再说说,画里还有什么?”
过了一会儿,玉珠继续追问玉瑶,两人互相抚摸的手也没停下来“有点像咱们偷瞧的那样,画里有一对对男女相拥一起的姿态”玉瑶也不再隐瞒,本来她们两姐妹就是无语不聊的,同她细说了她看见的画样,说的玉珠涨红了脸,不可置信又半信半疑。
“所以,玉瑶你知道男女间的亲密是怎么一回事了,是吗?”
“我也不明白,画册里男女都是裸着身子,后来……”玉瑶想起唐公子
“恩?后来怎样”玉珠显出好奇,催玉瑶赶紧说下去“唐公子覆在我身上,就像画册里的男女,又是亲又是摸的,甚至,呃————”玉瑶抓抓脸颊,想起当时的情景有些说不下去了。
“???”
玉珠一脸好奇,眼神示意她继续说“我好像知道男子的物什是什么了,又硬又粗长的样子,就长男子胯间~”玉瑶是羞,又想壮大自己的胆气,裂嘴一笑,那模样,看在玉珠眼中,玉瑶的笑容有点吓人!
“你怎么知道?你瞧见了?”
“他拉着我的手,摸了”
“玉瑶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可以碰触男子的……的……!”
玉珠翻白眼说不出口“我也不明白怎么就摸上了,等我发觉时,手已隔着衣裤覆在他的胯间,一根又长又硬的东西”
“天阿!”玉珠光听,在自己的脑海中勾勒着玉瑶形容的情景,此时已胡乱一团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你——你们,他是不是……”玉珠想问的是玉瑶跟唐公子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实,惊的一时找不到言语。
两人相对互看着,静默了一段时间,总算是冷静下心思,玉珠才开口问玉瑶,“你们算是成了夫妻吗?”
玉珠的认知里,男女间有了肌肤相亲,就是夫妻了,更何况玉瑶说摸了唐公子的“硬物”。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玉瑶沉思着这个问题,玉瑶想起后来的事,她与唐公子彼此裸身相拥,更被唐公子胯间物什相碰触她腿间一事,她并不怎么想告诉玉珠,也有她难以起齿的原因。
就在玉珠迟迟等不到玉瑶回应,身上泛酸痛又一阵阵袭来,正想闭上眼睡一觉,就听玉瑶在困觉前说了一句“应该不是”,“恩~”玉珠轻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今日听来,已明白玉瑶是只能嫁唐公子,也有些后悔当时没有阻止玉瑶的“赴约”,这等等后果,似乎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可以做的事;但也明白为何唐府会在提亲时,指明要娶“玉珠姑娘”,这位“玉珠姑娘”自然是玉瑶,可想唐公子动作很快,早在玉瑶赴约时,便有心要求娶,偏玉瑶用了她的名字,阴错阳差下,变成这种情形。
虽然玉瑶说最后她有跟唐公子讲清楚,赴约的是玉瑶她自己,而非玉珠,疏不知两府婚事进行的这么快速,而且还有郭府同时上门求亲,她们大门迈不出去,况且她们俩总不能跑到姑母面前说,唐公子要娶的是“玉瑶”而非“玉珠”,一说,不仅玉瑶嫁不成,连带她也嫁不出去,两人的闺誉恐怕荡然无存,到时两姐妹就只能青灯古佛为伴终其一生了。
却不知当唐公子知道婚事已成定局,娶的真正是“玉珠”时,会做何打算?
玉珠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见玉瑶敞开的衣领,伸手帮她整好衣服,阖上眼,处处浮现玉瑶方才讲的话的情景,似是不着调,却又几分雷同,偏玉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家;在沉睡前,玉珠想着她要嫁的郭大公子,有些羡慕玉瑶在成亲前已见过唐公子,也不知郭大公子是个怎样的男子,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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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自以为聪明的计画在成亲当日互换身份,哪里会知道唐诗平在赶回府要请母亲缓下提亲一事,偏晚了一步,回到府上,己听媒婆上门到严府问亲,唐诗平自知轻重,即已不能同母亲解释清楚,况且媒婆上门是谈两姐妹的亲事,一人配一门亲事,媒婆来访,欢天喜地的道得了严家老夫人点头,只等严老夫人同她弟弟-陈家老爷同意,就能正式上门纳采问名,就要准备合婚的仪式了。
唐诗平再打听,知道另一家是郭府,郭少奇也与他是来往甚深的兄弟,他得想想法子,否则他们都要娶错妻子,或到时一女子都娶不到,想得他头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