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淫荡少妇张敏之《上海五日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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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由于《白洁篇》的《绿帽风云》中涉及到张敏的故事,为了保持故事的连贯性,只好先赶出《张敏篇》的这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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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的李岩打了几次电话给老婆张敏,却始终是电话已关机,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李岩本来要和张敏说晚点回去。

最近手气很不好,总是输,总要找机会捞回来啊,这下也不用说了。

和几个同事又跑到单位的宿舍展开麻将大战。

刚坐下,单位的老张就神神秘秘地说:“你们今天没看到小王来上班吧?”

“哎,对呀,今天真没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岩几个人说。

“我有个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说,小王昨晚跑皮儿(东北话,嫖妓的意思),让派出所抓住了。”

“真的假的?在哪儿啊?”李岩对这些事情非常好奇。

“肯定是真的。我那个朋友认识小王,小王怕让单位知道,没敢说是咱厂子的,又没钱交罚款,可能是拘留了。”老张信誓旦旦地说。

“操,我说这家伙早晚得出事儿,总他妈看黄片,看见女的眼睛就直。”老赵不无感慨地说。

“在哪儿抓住的?”李岩又一次问。在哪儿能找到妓女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听说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说,本来是有人举报赌博的,要不平时不能去富豪随便查房的。”

“操,这家伙挺有钱啊,听说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再找个小姐,还不得五百啊。他妈的他有钱找女人,欠我二百块钱不给。”

老李气哼哼地说。

“我朋友跟我说,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长的挺漂亮,打扮的贼骚,他们所长亲自审讯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不会天没亮就放走了。”

“这小子挺能耐啊。没准儿就是上次咱在这儿碰到的,躺床上的那个。”李岩心里有点嫉妒这个猥琐却又有着不断的桃花运的小王。

但他万万想不到,这句话真的被他说对了,更不会想到这个让他浮想联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张敏。

“别鸡巴提他了,他那是大脑长鸡巴上了的玩意儿,贼他妈不讲究。”老赵开始掷色子,几个人准备开始连夜的大战。

老赵抓了一手牌,回头对李岩说:“李岩你注点意,那鸡巴人总在我面前说你媳妇儿这个那个的,他可啥事儿都干的出来。”

“哎,别整没用的了,赶紧打牌。”李岩有点尴尬。

旁边开着的电视机播报着新闻:“上海市第三届医疗用品展会,汇聚了全国300多家医疗用品经销商,都把这次展会作为打进上海市场的一个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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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夜幕无法笼罩的都市,璀璨闪烁的灯光映射的夜空,更显得沉沉的黑暗。

中亚酒店十五楼的单人套房里,沉闷的夏季里却是一种春意盎然的景象。

“啊……唔……啊……啊……”张敏略带一点点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压抑了一天的呻吟终于发泄了出来。

外间客厅的转角沙发上扔着一只黑色的高跟凉鞋,挎包在茶几上歪倒着,一件红色的蕾丝胸罩挂在茶几上的水杯边,但却看不到张敏套裙的上衣。

沙发的旁边乱纷纷地扔着胡云的衣物,沙发上的罩子和垫子都乱纷纷地,显露着战况的激烈。

卧室里也看不到两人的踪影,只是更清晰地回荡着沙沙的水声、张敏的呻吟声和两人皮肤碰在一起的有节奏的啪啪声。

宽大的双人床上也已经是一片狼藉,两片不小的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清晰可见,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头的旁边,张敏已经皱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却扔在卫生间的门口。

水龙头打开着,细小的水丝从龙头上飘洒,落在张敏光嫩弯曲的脊背上。

圆滚滚的屁股用力地向后翘起着,双手扶在花洒下边的架子上,卷曲的长发湿漉漉地在头下晃动。

她丰满的乳房在身下垂着,更显得硕大,一条白嫩的长腿赤裸着,微微向旁边分开,另一条腿上竟然还挂着已经湿漉漉的、卷在一起的丝袜和一条红色透明蕾丝的小内裤。

穿着丝袜的脚平站在瓷砖上,另一只脚只是用脚尖用力地站着。

胡云的一双手扶着张敏不能说是纤细,但绝无一丝赘肉的腰肢,阴茎在张敏浑圆的屁股后不断地出入,带出阵阵不绝于耳的水渍声。

胡云的脸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花洒飘下的水,也都是湿漉漉一片,半张着嘴,粗重地喘息着,从他脸上略带严峻的神情看,即将也就要发射了。

“啊……噢……噢……哎呦……嗯……”张敏的叫声有些有气无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地呻吟。

每次胡云用力地插进去,张敏双腿都不由得颤抖,屁股上的肉也颤动成一股诱人的肉浪。

胡云又一次停了下来,阴茎已经在张敏的阴道里跳动了两下,差点就喷射了出去。

胡云赶紧停了下来,抱着张敏的屁股喘了几口粗气,拍了拍张敏的屁股:“上洗手池边上去。”

“还换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软了,你快射了吧。歇一会儿再玩啊。”

胡云把着张敏的屁股往左边挪着,张敏也只好撅着屁股。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慢慢地挪到了洗手池前面。

张敏双手扶着洗手池的台子,眼前布满模糊水气的镜子里还是映出了她绯红的、满是荡意的脸蛋,丰满的一对乳房此时正被胡云的双手揉搓着。

张敏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后干自己的样子,动了动屁股,调整了一下角度,张敏湿滑不堪的阴道前后套动着胡云的阴茎,妩媚地冲着镜子里的胡云说:“来啊,超人,看你今天还能干到哪儿去,啊……”

看着张敏放荡的样子,胡云深吸了一口气,先重重地顶了一下进去,湿滑得快成稀泥的阴道方便他随意地纵横驰骋,他准备这次一口气冲上最后的顶峰。

“啊啊啊……软了……啊……完了,弄死我了……”一阵仿佛狂轰滥炸一般的冲刺,张敏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水池上,一对乳房都掉在了洗手池里面,不小心碰到了水阀,一股水流冲击着其中一个娇嫩的乳头。

伴随着胡云的阴茎疯狂的冲刺,张敏浑身颤栗不停,两只脚尖都踮了起来,双腿直直地挺立着,小腿上的肌肉都绷绷地紧起。

胡云明显感觉到了湿滑的阴道不断抽搐对他的阴茎的压力,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伴随着不断的冲刺,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

当胡云把阴茎从张敏身体里拔出时,一股股混杂着乳白精液的液体从张敏的阴部流出,顺着屁股下的大腿向下流去。

张敏整个人还是瘫软在洗手池上,双手向两边伸开着,冰凉的大理石面让她火热的身体一点点地降温,娇柔的喘息不时带出声声的呻吟。

胡云从后面伸过手去,握着张敏的一对乳房,把张敏抱起来,张敏在他怀里回过身来,双手抱着胡云的脖子,两个赤裸裸的身子又抱在一起,一对不知吻过多少男人女人的双唇贴在一起摩擦着……

今天的李岩从老赵说的那句话之后就有些心神不定,手气更是差的要命,两圈牌几乎没有胡过,输得一塌糊涂。

看也没剩什么钱了,就第一次主动提出散场了,匆匆地向家里走去。

到了家里,发现张敏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知为何,很是有些慌慌的。

拿起电话,看到上面有未接的来电显示,是张敏的号码,拿起电话拨了回去。

刚洗过澡的两个人正光溜溜地躺着,张敏头枕在胡云的胳膊上,浑身软绵绵的,很累,又很舒服的感觉。

虽然和老公之外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但是这样事后光溜溜躺在一起,张敏还是第一次。

以前都是在办公室里,或者在宾馆,或者洗浴中心玩过就匆匆离开,而且男人每次玩过都是马上穿衣服,或者忙着离开,象这样悠闲地躺在一起,只有和老公在一起才会有过。

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着彩灯,开始嗡嗡地振动起来。张敏拿过电话,是家里电话,老公李岩打来的。

“喂……”声音还是有点情欲的感觉,充满着一种女人满足之后的媚意。

“在哪呢?怎么还没有回家?”

“下午的时候打电话回家你没回来,今天公司有急事要出差,我现在在上海呢,这两天这边要开个会。”张敏把早就想好的借口说给李岩。

胡云在边上,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手伸到张敏身上,抚摸着柔软的乳房,把自己软下来的阴茎在张敏的屁股上蹭着。

“这么快就到上海了,坐飞机去的啊?”李岩一呆。

“是啊,三个小时不到就到了。”张敏抓住胡云的手,不让他乱摸。

“跟谁去的啊,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就我自己,得三四天吧,这边的展会挺重要的。”

张敏感觉在自己屁股上的阴茎又有一点硬了,放下胡云的手,伸到身后抓住胡云的阴茎,不让它乱动,微微地用了一点力。

“自己啊,那你小心点,在哪里住呢?”

“展会给安排的宾馆,挺好的,这边有不少认识的人呢,你放心吧。”

张敏有些奇怪,以前李岩从来不会这么地关心自己和问这么多废话,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那好,挂了吧。”

李岩手里拿着电话,心里真的有点懵懵懂懂的,好像有点什么想法,却没法抓住,反倒有点后悔回来了,不如继续打麻将了。

挂断了电话,张敏抓着胡云的阴茎:“人家老公打电话,你乱动什么,有能耐再来啊。”

“怕你啊,就怕你求饶。”

胡云翻身趴到张敏身上,软绵绵滑溜溜的身体让人真的又有了欲望,不过酸溜溜的后腰和虚脱似的全身让他知道,刚才真的有点累了。

“谁怕你,今天让你精尽人亡。”

说着张敏两腿分开夹到胡云的腰上,两人毛茸茸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已经有些硬起来的阴茎顶在张敏的外阴部。

“呵呵,你这个小骚货,天天跟你在一起,真的早晚死在你身上。”胡云侧身躺在了张敏身边,明天还有事情,可不能今天累倒。

“来啊,嗯……要嘛。”张敏故意地逗着胡云,身子缠在胡云身上扭动着。

“还要个屁,再要就剩尿了。”胡云轻轻地在张敏胸上捏了一把。

“呵呵,吓到了吧,你要是真来,我可受不了了,下边都火辣辣的了,你摸摸,都有点肿了。”

张敏当然懂得不能让胡云难堪,抓着胡云的手放在自己软乎乎的下边。

胡云的手把玩着卷曲柔软的阴毛:“阿敏,这次让你来,可不是让你陪我睡觉来的,你真得帮我把这个合同弄下来。”

“听你叫我阿敏,怎么这么别扭呢,呵呵。那你刚才倒是别上我啊。让我做什么?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大不了客串一下三陪。”

胡云心里说,你还不就是三陪:“不用你当三陪,我想让你当我媳妇儿。”

张敏一愣,没明白胡云的意思,胡老板这样的人不会有这个意思吧?

“胡哥,你这不算是求婚吧。哈哈。”

“滚蛋,想得美,是冒充一下。我会安排一下你怎么做,要是有机会,这次一定能成功。”

“我不明白,那你让我来干什么,让你老婆来不就好了?”张敏有点稀里糊涂的,这样他还要给钱给她,为什么?

“是要你的性感和风骚。我要找上海卫生局的一个副局长,让他出面给我搞定一个指定供应合同,到展会的时候就是走走过场。”

胡云又抽出一支烟:“可是这家伙软硬不吃,送钱给他,关系不够亲密他还不敢要,找的接洽人还不够力度,上次来请他吃饭就花了上万,根本没用。”

“那你就找个小姐试试呗。”

“没用,我还准备了个处女呢,怕出事,根本不碰。”

“那我来能有什么用?小姑娘都不行,我这老样能有啥用?”

“这几次接触我仔细观察,他不是不好色,而是我的方法不对。我发现几次吃饭的时候,偶尔他的眼睛瞟到女人的时候,都是一些成熟性感,有气质,身材又好的女人,对那些风尘小姐根本一眼不看。”

胡云抽掉了一根烟:“而且我发现他对我的接洽人的老婆,还有上次我一个朋友带去的女朋友很感兴趣。所以我准备最后一试,让你做我的老婆,想办法勾引他,只要他和你发生了关系,你让他做什么都没问题了。”

“你不是要整录像啥的威胁他吧?那可犯法,我可不干。”

“那是下流的手段,再说,这家伙的性格,真逼他他都能自首。必须用软刀子,让他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事,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呵呵,那我岂不是要给你戴绿帽子?”张敏取笑着胡云。

“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胡云笑着又搂住了张敏:“再说你老公头上的绿帽子,快开个帽子厂了吧,呵呵。”

张敏的心里忽悠了一下,真的给李岩带了太多的绿帽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唉……”

胡云看张敏不高兴了,也就不提这个,搂着张敏软乎乎的身子,睡了……

生活之中有很多事情是我们很难预料和左右的,人的想法也都是在一直的变化中。

此时的张敏躺在一个不是自己的老公的男人的怀里沉睡着,而此时的白洁正在风景如画的桂林和高义颠鸯倒凤。

曾经对未来,对爱情充满了无数幻想和憧憬的两个女人,都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走向一条自己也不知道未来的路,曾经的贞洁、忠诚都化为了乌有。

张敏还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而白洁一直在迷茫之中辗转在男人身下。

除了她们,还有着多少美丽的少女少妇为着什么或者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而被男人们占有而至玩弄,这恐怕就是生活一直想要告诉我们的,珍惜手里的一切,珍惜眼前的一切,珍惜身边的爱人,不然明天她(他)不知会在哪里,会在谁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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