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诛杀白衣淫贼

舒儿走到楼降玉的前面,对着楼美人儿的粉面轻轻一笑道:“也就是说,你和萧公子是自己人,用不着那么客气对不对?!”

楼降玉小脸又是一红朝舒儿很很一瞪道:“谁和他是自己人,舒儿!下次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要是让萧剑月那小子听到了,我非撕了你的嘴巴不可!”

接着美目轻轻一阵迷惘,喃喃道:“是啊!那小子人什么好的,追求我的人几乎各个都比他厉害,比他还出息,比他有家世、有人品,但是为什么我偏偏……”

楼降玉尚没有说完,又连忙掩住小嘴,粉脸一红。便站起娇躯朝浴室走去,后面娇小玲珑的舒儿连忙眉开眼笑地追了上去。

感到任剑絮如火的热情,萧径亭心中轻轻一柔。

而且跨下的巨物好像爆炸开了一般,加上任剑絮软绵绵的小手无师自通地左上面轻轻抚摸萧径亭觉得浑身的鲜血都集合到了下身中使得整个身子都要烧着了一般。

“不过现在真的不是亲热的时候啊,而且等下的事情肯定不能让任剑絮看到!”

萧径亭虽然欲火冲天,但是还不得不用力地推开仿佛粘在自己身上的娇躯,不过下意识中的任剑絮两只玉手仿佛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在萧径亭的身躯上,小手在萧径亭胯间的动作也渐渐变得激烈起来。

感觉到萧径亭又用力将自己推开,任剑絮娇喘吁吁地仰起小脸,呻吟的朝萧径亭道:“好哥哥,是絮儿做得不好吗?!还是哥哥还不想要人家?!”

听到那边的路上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萧径亭心中一急,凑到美人儿的小耳朵边柔声说道:“不是!只是等下哥哥有重要的事情,你在这里很不方便!”

萧径亭见到美人儿的秋水眸子中那股压抑的伤心渐渐散友开来,双手不由摸上美人儿的两辩肥美香臀儿,很很一捏道:“刚才好说要听哥哥的话哩,你现在赶紧回去!然后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我来打你的小屁股!你屁股上还有好几个斑点儿呢?”

任剑絮顿时一喜,将小手伸到自己的美臀上。

拉着萧径亭的手掌轻轻在上面抚摸,腻声说道:“我天天都洗澡哩,人家的屁股很干净的!不然絮儿现在就脱下裤子让你看!”

接着娇喘又变得急促起来,腻声道:“好哥哥,你现在要打人家屁股吗?絮儿不乖,你打人家的屁屁,很很地打!”

“原来这个丫头还被虐待上瘾了!”

萧径亭想罢,手掌抚上美人儿的香臀,很很拍上两掌。

接着将她抱上那匹大马,道:“好了,现在你赶紧回去!回去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也不准出来,知道吗?”

任剑絮虽然心中不情愿,但是听到萧径亭口气郑重,骑上马上嘟起小嘴凑过来让萧径亭亲吻。

“真是腻人!”萧径亭心中一转暗笑,接着朝美人儿的小嘴轻轻咬上—口,然后在马背上很很击上一掌,使马一声长嘶便朝前冲去。

任剑絮正是恋奸情热,在马上转过小脸。

见到萧径亭还是在望着她,不由甜甜一笑,嘟起小嘴朝萧径亭的方向一吻,然后才满怀欢喜地转过脸去。

一直道见不到任剑絮的背影后,萧径亭飞快地转过身躯,朝树林深处叫道:“赶紧出来事情办了了没有?!”

萧径亭的话音还设有落下,从树丛中间走出一道美丽的身影。

那女子娇躯丰满起伏。

兴许是看见了刚才萧径亭和任剑絮的亲昵,美丽的脸蛋还是红着的,听到萧径亭的问话后,不由摇了摇蛾首道:“没有,她们守住了货舱,连我也进不了,更别说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偷出来换掉了!”

萧径亭听到这个坏消息后,并没有女子意料中的失望,反而朝自己安慰道:“不要紧的,大屁股……不,青姨,我们还有其仙路子的!”

在楼降玉没有正式做上掌门之前,那个淫贼肯定会阻止官府开仓库,检查那些违禁物品的!

而且他现在喝醉了,别人也肯定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接着面色一正,朝大屁股青姨道:“青姨,那仓库里面违禁的东西多吗?严重吗?”

“很多,很严重!”

李月青玉脸一肃,道:“里面的东面就算翻出一角来,也肯定足够渤海剑派的人全部杀头的了!”

接着面上浮出一道不快道:“那丫头现在还不知道呢?都是她闯的祸!”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不是她,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秀情她们早就准备好的,在必要的时候用的!”

接着朝李月青问道:“楼竹廷那小子出去多久了?!但愿他那双腿够快!”

李月青听到萧径亭这般称呼楼竹廷,不由玉脸一寒,朝萧径亭道:“不许这么说廷儿!”

接着不解地朝萧径亭问道:“那里看来虽然和平常没有上面两样,其实守得和钛桶似的。想进去将那些会给剑派惹来大锅的物品偷出来是不可能的,但是兴许可以一把火烧掉,那样的话朝廷想要为难也没有证据啊?!”

“那仓库中只是一部分,更多的部分他们肯定藏得好好的!而且那些脏躺官府肯定已经登记在案了,说不定守在仓库外面的就是官府中的人!”

萧径亭轻轻一笑,回答道。

李月青顿时朝萧径亭很很一瞪道:“那你让我去那望做什么,在消遣我吗?!”

萧径亭神秘一笑道:“秀情最是多疑,这么一点惊动足够让她坐立不安,肯定会派一个最合适的人去那里的!那个淫贼现在正在管着货舱的安全,他去那里可是名正言顺的!”

天色已经非常晚了,但是秀情还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边上的映荷已经是睡眼蒙眬了,而那个身材惹火的绒衣蔓儿虽然还站得笔直,不过美目也浮上阵阵困意。

倒是秀情睁着一双美目,显得无比的精神。

忽然,外面一阵响动。

接着走进一个美丽的人影。

身材修长诱人。

正是和秀情有着不可告人关系的霜儿,美丽的脸蛋虽然还是那样的冷艳,但是这远朝秀情望来的美目却是显得朋些疯狂和火热。

“二公子呢?怎么没有和你过来?!”秀情见到霜儿只是一个人过来的。不由冷声喝道。面对霜儿射来的痴迷目光仿佛无动于衷一样。

“二公子喝醉了,躯在床上好像有些不省人事了!”

霜儿美目闪过一丝幽怨,走到秀情面前,递过一道试探而又热情的目光,而且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

好像等不及想要被秀情虐待了一般。

“胡闹,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喝醉洒的!”

秀情俏脸一寒,接着朝霜儿很很一瞪。

美目轻轻一转后,便朝霜儿道:“你再去叫,一直叫到他醒来为止!”

“不用了,情师姐,我来了!”秀情的话还设有落下,白衣淫贼的声音顿时响起,不过听声音仿佛有些不爽利,还真是喝醉了。

白衣淫贼果然是有些醉了,英俊的面孔现在还是红的,走路也有些虚晃。但是神情还是清醒的,见到秀情后,不由歉然一笑。

秀情虽然冷着小脸,面上的神情不快得很。

但是也没有开口责怪,想必是白衣淫贼的身份并不低于她。

只是冷冷朝白衣淫贼望了一眼,接着朝白衣淫贼道:“刚才少主已经来消息了,公孙港已经正式加入大皇子了,他的学生东海节度使刘铭德明天就赶来蓬莱!”

“那就好!”

白衣淫贼目中一亮笑道:“不过要等到降玉正式接掌了代理掌门后,方能够让他们动手!不过情师姐,你说是不是等降玉做过几天掌门后,方才让刘铭德下令封查渤海剑派?”

“二公子心疼那丫头了吗?”

秀情轻轻笑道,接着面色一正道:“不行,明天下午后,刘铭德必须马上封掉那个仓库!免得夜长梦多!”

见到白衣淫贼面上微微有些不快,秀情面无表情说道:“在蓬莱城南的货舱,刚才有人去惊动过了!”

“什么?!”白衣淫贼身躯一震,接着面上一清,惊讶道:“真的,那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没有!不过就算动过,那也不是怎么要紧了,毕竟看守那里的多数是官兵打扮的,而且里面的东面多得很,想要将突袭来的那些东西翻出来,不大可能!”

秀情轻轻叹了—口气,接着朝白衣淫贼道:“虽然现在掌管码头的都是你安排进来的人,不过他们中可没有什么高手!要是来一个厉害一点的,说不定将里面全部破坏掉了,那个时候我们就要用暗藏起来的那些东西来给刘铭德看了,那可是兵器,要是让朝廷知道了,那渤海剑派可是真没有救了!就算有再大的靠山也没有用了!”

见到白衣淫贼正低头沉思,秀情静静说道:“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让刘铭德派军队来蓬莱,封掉渤海剑派所有的码头和店铺,给楼降玉找成大厦将倒的感觉,然后你便趁着这个时候,耍出你的手段追求她,趁机向她求婚。为了能够救回渤海剑派,那个丫头肯定会答应的。然后我们刘铭德暂时管理渤海剑派的一些部门,也让楼降玉做上这个只剩下一些权力的掌门,这样一来整个渤海剑派也差不多能够落在我们手中了了!”

白衣淫贼目中一转道:“而且那个时候,那些犯禁的东面还是以苏瑞施的名义,以降玉的生日礼物运来蓬莱的,反倒还可以趁机板倒苏临礁他们!”

秀情忽然转过玉脸,朝白衣淫贼望来,道:“你现在还能拿剑海鸣?虽然我敢肯定苏临礁父子不敢去毁了那个货舱。但是你还是去守在那里比较妥当?!”

接着美目内过一丝不解,道:“不过这么隐秘的消息,是怎么被透露出去的呢?那些官兵也是化了装才进入蓬莱的啊!”

白衣淫贼面上骄傲一笑道:“就算是醉了,蓬莱城中也没有几个人会是我的对手,何况那里还守着几百多个自己人!”

接着将长剑握在手中朝外面飞驰而去,消失在夜幕中。

楼降玉此时已经洗好了身子,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脑中几乎没有一刻不再想着明天做上掌门的样子。

那种得意的感觉,好像怎么也消之不去。

“看来这次还真是因祸得福了!”

楼降玉轻轻一笑,接着小嘴轻轻条喃道:“萧剑月,这次我做上掌门可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你就休想我嫁给你!”

但是脑中却是忍不住浮起了在小岛上,和萧径亭肌肤相贴的感觉,顿时仿佛整个娇躯都炎热了起来,仿佛那种消魂的感觉又重新地袭上了她美好的娇躯,而且伴随着还有萧径亭在小岛上,还有在大海上的种种好处来。

“你也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在大事上你还不是一点用处也设有,在我做上渤海剑派的大事上,你一点力气也没有出,反而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感觉到萧径亭的影子一直徘徊在脑中,楼降玉的芳心顿时变得焦急起来,而且心中全是想起萧径亭在大海上,那种谈笑生死的萧洒姿态,还有那充满无限安全感的胸膛和肩膀。

楼降玉连忙开口说起萧径亭的怀话,来抵制芳心袭来的那种感觉。

接着又和自己说道:“不行,你不知道他在外面可是声名狼藉,还到妓院鬼混了,怎么配得上你这个渤海剑派的掌门,这个掌管东海几十府地女皇帝啊!”

“嗯!要嫁也要等到他出息的时候,功成名就的时候!”

楼降玉开口说出了骄傲的话后,又觉得不妥便加上了一句,接着又轻轻笑道:“想要他功成名就那就是休想了!”

这样想着想着,楼降玉惊讶的发现,后来自己想起做上勘海剑派掌门的时候,竟然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兴奋了,反而是那最羞人的画面时时她浮上自己的脑海,越是不让自己去想越友显得厉害,就这样过了子夜后,楼美人儿方才沉沉睡去了。

不过在睡觉的时候,萧径亭仿佛也没有放过楼降玉。

那丫头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和萧径亭又拜了一次天地,而且这次拜天地给她带来了几乎要晕眩的幸福感觉。

蓬莱城南!

这里是渤海剑派专用的地方,所以一个百姓也没有,在夜中显得无比的安静,而这座远远看去仿佛一座宫殿那般牢靠的建筑群,那其实是渤海剑派的其中一处货舱。

大得仿佛就一座庄园一般,里面满满当当的放满了无数值钱的东面了。

里面的财富,那是以天文数字来计算的,所以虽然进去掏上一袋子,说不定这一辈子就已经是享用不尽了。

这么重要的地方方,自然防守得无比的森严。

那高高的围墙不说,就是那墙壁那大门。

就算你是武林高手,也打不穿,进不去,只怕你刚刚脚步一粘的的时候,便已经被机关射成一只大刺猬了。

要是机关射不中你,那还有无数的护卫在等着你。

外面的弓箭无时无刻不瞄堆着,里面的假山中、屋檐上、暗阁中无处不在地蹲着弓箭手,总之将整个货舱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白衣淫贼腰中提着宝剑,脚下仿佛不沾地的往前飞驰。两只锐利的眼神也没有因为喝醉了酒而有任何的朦胧,反而机警地朝四周扫射着。

“谁!”

白衣淫贼还没有走进灯火照射的范围中,便听到一声大喝,接着便有弓弦张起的声音,白衣淫贼也不说话,直接冲进了守卫的视野当中。

“任公子!”

看清楚是白衣淫贼后,门口的护卫做了几下手势后。

便连忙靠了过来。

躬身禀道:“刚才有一个人来过,不过他是拿着令牌,我们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也没有阻拦,他四处看了几眼后,便也走了。没有任何反常的事情,想必是剑派的例行检查!”

白衣淫贼目中微微一动,轻轻笑道:“哦!我知道了,那人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

接着面色一正道:“不过今天晚上可是最重要的时候,只要到了天亮没事。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千万要小心巡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是!”四个人连忙躬身行礼,大声应道。不过那行礼的姿态却是带着军队的痕迹。

白衣淫贼又问道:“防火的工具准备好了吗?”

“已经全部准备妥当了,而且这个地方那么大,就这么干烧没有用油的话,只怕火还没有烧起来,便已经被扑灭了。而想要在这里泼上油,那更加的不可能!只怕人还没有进来就已经被射成刺猬了!”

听着护卫的说话,白衣淫贼轻轻一笑。

便提着长剑走进大门,然后便静静地坐在院中的亭子上,轻轻地闭上眼睛,手中也一寸不离开那只宝剑,竖着两只耳朵一点也不敢怠慢。

天很快就要亮了,虽然这里如同铁桶一般。

但是守在这里的护卫们还是打足了十二分精神,一双眼睛便连眨一下也不敢。

见到天边已经出现了一道曙光,紧的心弦也不由猛然一放,顿时全身心也仿佛干了重活一般的劳累。

浑身的骨架也仿佛要散了一般,眼皮也渐渐地有些颤抖起来,一阵阵困意也汹涌袭来。

握着弓箭的双手也不由缓缓地松了下来。

“终于天亮了!”

白衣淫贼虽然武功极高,但是平时都是养尊处优的大爷,不像萧径亭那般是在野外长大的。

虽然内力深厚,但是这般紧紧地绷足了一夜后,浑身竟然也有些乏力。

而且酗酒的人最需要的便是休息和睡觉,现在的他真有一种将真气透支成为体力的感觉。

“好几年都没有这样的难受过了!”白衣淫贼不由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长剑双手往头顶一举伸了一个懒腰。

“吟!”

忽然从一处暗角闪过一道白光,接着以诡异的速度飞快射出。

仿佛流星一般直接袭向了伸着懒腰的白衣淫贼,后来带着一道平凡的身影,便仿佛是一道轻烟一般。

“啊!”

白衣淫贼忽然觉得身上一寒,一股幽冷的劲气好像层层笼罩而来。

心中一颤,接着眼睛飞快地朝桌面上的长剑看了一眼,聪明的他并没有去取长剑,甚至连来袭击的人是谁也不看。

足下一点,便飞快地跃开,真气猛地一提,但是好像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嘶!”

就在白衣淫贼身躯一动的瞬间,那道影子的速度竟然不可思议地变得更快,仿佛鬼魅一般。

一道有实无形的白光便猛地追上了白衣淫贼,很很地扎进了他的后背。

“有刺容!”

外面一声大喝,接着整个庄园中都变得喧闹嘈杂起来,兵器的撞击声,以及弓弦的张动声,还有人惊恐的叫嚷声在刹那间颊时全部响起。

“不要放箭,任公子也在里面!”随着一声大喝后,无数人从四面八方涌来,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兵器,朝园子中冲来。

白衣淫贼只觉得背后一阵冰冷的剧痛,那个刺客简直是天生的剑客。

一剑刺进他背后最要害的地方,鲜血顿时如同泉涌一般喷射而出。

他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接着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了上来。

“是谁竟然有那么恐怖的武功!”

任剑絮连害怕都来不及了,更加不敢转过头去看那个刺容的影子。

运起浑身的真气,将轻功身法发挥到极教朝人群中跑去。

只要跑到了人群中,他便能够借助那些手下逃离了。

“嘶!”

只听到后面的那个刺客轻轻一阵冷笑,脚下轻轻一点,好像秀轻松地像追上了前面飞快逃跑的白衣淫贼,长剑轻轻一提。

仿佛一道苍劲而又不乏飘逸的秋风一般,直直刺进了白衣淫贼的后背。

“啊!”

随着白衣淫贼充满恐惧的一声惨叫。

一朵血花顿时飘向空中。

白衣淫贼想要再往前跑出,但是脚下好像一点力道也没有了,整个身躯好像被一股无形的真气给控制住了一般,一步也移动不了。

那个刺客轻蔑地别了白衣淫贼一眼,长袖轻轻一甩。

前面那个武功高强的白衣淫贼在他面前,就仿佛一个婴儿一般。

他甚至将一手背在身后。

另外一手轻飘飘地拈着长剑,如花弄影一般飞快地刺向白衣淫贼,招招见血。

而他的那架势。

仿佛在做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看着鲜血迸向空中,他的双眼也没有一丝变化,看地上的白衣淫贼好像再没有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般。

“啊!”随着朵朵血花飘起,一声凄厉的叫声也跟着响起。

“嘶!嘶!嘶……”那个刺容一呼吸间,也不知道刺出了多少剑,将白衣淫贼的全身刺得血肉模糊,开始还叫出声音,后来便连一点声息也没有发出。

甚至连动也动不了。

只见背后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密密麻麻全部是深深的伤口,比故意划的还要整齐,鲜血流得到处都是,就是没有在刺客身上沾上一点。

那些已经冲上前来的护卫们,也不敢上来。

只是睁大着双眼望着院子中间的惨状。

忽然那个刺客如同电一般的目光朝他们射来,轻轻地将长剑背在身后,那气势竟然是任断沧那样的一代宗师也比之不上的。

那群护卫见之,好像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仿佛那个人站在那里不动,你也不敢上前一步,更别说上前砍上一剑了。

“上!”

护卫首领声大喝,众人身躯一激,挥着手中的兵器朝那个刺容身上招呼去。

“哈!哈!哈!”

那名刺容一声大笑,接着手中长剑一甩。

一道汹涌的劲气将人群自动冲开一条路来。

接着整个身躯仿佛猛地加速,成为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间便冲出了院子。

“快放箭!”

随着一声大喝,众护卫这才晃过神来,但是已经晚了。

那个身影眨眼便已经飞到了外面的路上,接着也不见他身体有什么动静,只是长袍的下摆轻轻一动。

他修长而又挺拔的身躯便轻轻飘起,落在路边的一座楼阁顶上,接着朝这边轻轻望来,仿佛一笑。

“呼!”没有等到弓箭手矫正好方向,那道影子轻轻一点,便射出好几丈。几个起落后,便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良久后,众人才晃过神来,心中惊讶,竟然有着那么高强的武功。

那名刺客飞出了众人的视野后,也没有拿下脸上的面巾,只是朝南边没有人烟的地方飞快驰去,跑到一个山脚处的时候,耳朵微微一动,那飞快飘出的身子竟然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向前冲出,这可是萧径亭才有的绝技啊。

“君奴,你出来吧!”那个刺客朝一边的树丛说道,虽然说话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细听下,还是会听出一许的疼爱之二情。

梦君奴轻轻一笑,接着曼妙绝美的娇躯便从树上轻轻飘出,落在了那个刺容的面前,笑问道:“那个淫贼伤得厉不厉客?!”

刺客轻轻地扯下脸上的面具,那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死气沉沉的脸,也正是在上兵世家出现过一次的那个六奴,就是和天下第一美人唐绰兮打成平手,甚至占了上风的那个六奴。

听到梦君奴的问论后,六奴轻轻一笑,道:“我在他背后刺了七十八剑,短时间是好不了的了。而且也不会耍了仙的性命,按照小姐的吩咐,也不会让他残废!”

梦君奴笑道:“六叔叔真是厉害!要要可以的话我真是恨不得一剑将他给杀了,可惜以后还要用到那个混蛋!”

六奴脸上出现一个罕见的温和,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伤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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