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看其他人用能力篇(3)

“陈中,你的女友挺好用的,那个……婊子一号,去强姦陈中。”

听到这样的指示,我眼前的长髮少女露出有点不知所措的表情,显然她和所谓的婊子差太多了,连要行动都会犹豫。不过既然被命令了,她还是伸出了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她的手有点冰,感觉有点紧张。

她大概也不知道要怎么强姦我,就只是让身体贴近我,下体碰到我肉棒的同时,胸部也整个压在我身上。喔……果然大一点比较有感。

王斐诚笑嘻嘻地看著我们,还对著脚下的少女说:

“妳看妳男友要被强姦了耶,哈哈哈!”

乔好了位置后,我眼前的少女突然将我推倒,我连忙用手撑住地板以免屁股先著地,但在我调整好姿势前,她直接坐到我身上,同时我感觉肉棒进去了一点……

那个角度不太对,还好我还没有很硬,不然应该会出事。

她可能以为对了,便开始摇晃,结果我的肉棒又出来了。

王斐诚看了立刻骂说:

“连当肉便器都不会,是白痴吗?算了,陈中,没时间了,带她去洗手台帮她破处然后洗乾淨再回来。”

我和长髮少女只好点头并马上前往洗手台,离开现场前,我还看到王斐诚用脚趾一直戳我那个假女友的阴部。

来到洗手台前,我看著长髮少女,心中有很多问题。

为什么一定要她破处呢?王斐诚也不是非要亲自完成这仪式,想来她应该也没有处女情结,呃,难道他反而不喜欢处女吗?算了,凭我应该是猜不透那种人的想法。

“你要帮我破处。”

或许是看我一直没有动作,长髮少女首次对我开口了。她表情很平静,彷彿这理所当然。

我有我个人的原则,无怨无仇,随便帮人破处违反我的道德底线。听起来很可笑,但其实我很认真,也许我不是很聪明,但我的个人原则,在我的人生中帮助过我好几次,所以我想轻易打破。

而且,处在这种状况下的我不怎么想干这种事,不是对象条件的问题,而是我满脑子都在警戒,不想让自己有丝毫露出破绽的瞬间,但反过来想,这一关如果敷衍过去,万一王斐诚最后发现她还是处女,那就糟糕了。

这让我有点苦恼,如果不冒险,我好像得违反原则才行。。

我从不觉得自己比较高尚,和王斐诚比,我也只是比较谨慎小心、比他帅、身材比他好,可能也比他聪明……不过,本质上依然很变态。

所以,算了,这其实很危险,我不能心存侥倖。

“脚跨开。”

我打算速战速决了。

她依言行事,让双脚与肩同宽,我想了一下,说:

“妳希望我用手,还是阴茎插进去?”

想想她也是受害者,还是给她一点选择权吧,虽然这连补偿都称不上。

她表情平淡地回答:

“都可以,我只希望不会太痛。”

“放心,不只不会痛,妳还会觉得很爽。”

既然她没有意见,我马上要她坐到洗手台上,她坐上去后,双腿一开,私处直接露给我看。

由于这个角度刚刚好,我也不再浪费时间,双手稍微抬起她的大腿,肉棒对准好,没有说半句话就直接送进去了。

处女小穴当然是紧实的要命,但我可不是为了做爱才插进去的,所以马上就拔出来了。

虽然说若只是这样,用手指可能更快,但又觉得很浪费,唉。

“洗一洗吧。”

我对她说。我的肉棒上也沾了一点血,等等也要冲一下。

“等等……”

“嗯?”

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表情,红润的脸蛋带著一点欣喜,她说:

“再……再来几次好不好?我都不知道这种事那么舒服……”

她用小腿轻轻蹭我的腰部,似乎很期待。

会这么舒服是因为我事先讲了,不然应该会痛吧?不过既然她高兴,我倒也不介意满足她一下,再次提枪上阵,刺进去。

“啊哈……原来做爱这么舒服……”

我不敢浪费太多时间在这裡,怕王斐诚会起疑,所以真的就只是让她舒服到喷汁后,就开始求她赶紧洗乾淨了,我自己倒是有点痛苦,刚刚已经有感觉了,但不能继续下去。

当我们回到现场时,所有人都在等我们,我的假女友依然躺在地上,身上变得有点髒。

贫乳一号和婊子一号自动就定位,王斐诚这时终于从那张沙发上起身,但全身重量都踩在我家女友身上,让她发出了哀号。

我差点就要变了表情,还好我先注意到四周都没有人有反应,勉强让眉头不至于皱起来。

哔哔──

让我差点忘记的另一位男性协助人员吹响了哨子,两位少女终于开始了摔角。

当然,这种摔角说是摔角根本侮辱了摔角,从旁边看就单纯是两位少女都抓住了对方的手,拚了命想将对方摔出去而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而王斐诚就在她们战得正激烈时,慢慢走到她们旁边,突然说:

“不准动!”

接著让两人维持互相抱住对方的姿势停住,而他走到贫乳身后,先用手揉一揉贫乳的屁股,然后手指伸进去,一下子又出来,接著摇摇头说:

“不够,继续。”

于是两人又继续缠斗起来。

平心而论,这种玩法还真有趣。

这场摔角过程中,王斐诚就像刚才那样,当两位少女可能换了一种他喜欢的对峙姿势,他就要她们停住,用手去摸摸她们的胴体,或是用脚踢乳房和屁股,最后兴致来了,他叫我躺在地上,让肉棒维持勃起状态,然后要两位少女将对方往我这裡摔过来,如果肉棒插进对方的阴道就直接胜利,如果是插进肛门就加分。

对我而言,这非常恐怖,要知道,以她们那种准头,摔过来时我那边八成会被她们给折……光想就觉得害怕,届时如果真的不行,我也只能摊牌了,而目前,我只能祈祷。

好在,她们的力气都没有大到真的能将对方摔出去,王斐诚好像也不是真的很在乎,在某次不准动的时候,他那勃起的小肉棒慢条斯理地插进了贫乳的下体,而后就抓住贫乳的腰开始猛干。

整体而言,这个女子裸体摔角课程就是这样而已,当终于轮到我换人时,我也不敢停留,赶紧离开。

我刻意回去找陈中换回了服装,还给他做了一个指示说:

“如果王斐诚要找你,不管以任何形式,你都不能见他,能躲则躲。”

我不确定这是否真有办法避免我的身分暴露,我觉得王斐诚会特地找陈中的机率其实也不太高,但还是要做个保险。

走出校门时,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走到附近的咖啡厅点了一杯热拿铁咖啡后就坐下来沉思。

从我知道自己这个能力后,我就有想过或许有其他人也同样拥有这种能力,这也是我一直都不敢太过高调的理由。

既然我能平安走出学校,这就表示王斐诚应该没有注意到我,同时他也证实了这种高调作风是很愚蠢的,会被其他同类发现,充满了风险。

这种风险是危及性命的,就好比我现在一直在想是不是应该除掉他。

虽然这裡离我的生活圈有段距离,但既然能够相遇,难保未来不会造成衝突,不过其实说穿了,就是同类相斥,一山不容二虎的概念而已。

我会怕他,他可能随时改变我周遭人的认知,这让我很不舒服。

可是所谓的除掉他,就是杀掉他,这是一件让我会犹豫的事。我可以肯定自己再怎么思考,最终都还是会选择杀死他,因为他一天不死,我一天无法安睡,但我需要一点沉淀的时间,一些说服自己的理由,或是催眠自己这一切合情合理。

我看到玻璃窗外,有一辆停在路边的卡车,上面的司机正在和路边的一位男子聊天,那男子手中有一罐啤酒,似乎想递给司机,但司机一直摇头拒绝。

不酒驾是好事。

如果要杀王斐诚,我当然不可能亲自动手,因为我没有保证必杀的自信,而他好像拥有和我一样或者类似的能力,所以必须速战速决,最好让他连开口的机会也没有。

我看著外头的卡车,突然想到,如果能得知他离开学校的时间点,就能造成人为车祸了。不,那可能波及附近的人,他不见得会一个人离开,尤其像他那种把其他人都当奴隶使唤的傢伙……

下毒?找杀手?

如果真要干,其实只要使唤一位有配枪的警察也能办到,但子弹不长眼,我只要想到可能打到其他无辜的人,就觉得这方法烂透了。

这事或许该从长计议,是不是真的非杀他不可?唉,想到这裡,我放弃继续想了,因为结论居然又绕回原点,实在很蠢,浪费时间。

喝完了咖啡,我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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