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今天打扮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
圆领白T恤,牛仔短裤,白色帆布鞋,背了一个帆布包儿,很淡的妆,两根马尾辫梳在脑后,像个邻家女孩儿。
我知道她今天这么穿是想跟我这儿扮清纯。也一点儿不像城乡结合部出来的,身上不带一点村气,不知道是不是挨城里鸡巴挨多的缘故。
我敢肯定她没有带乳罩,她胸前像藏了两只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手,她带着那两只小白兔忽闪着就朝我跑了过来。
我心里暗笑,看来乳头凹陷也有好处,乳贴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凉快。
上了车,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嘴巴张了又张也没说出话来,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着,同时瞪着眼睛盯着我看。
我也不说话,只是对她报已微笑。她还是结巴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你……我……那个……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决心了?”
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笑着问。
“嗯!”
她接过瓶子拧开灌了一大口,然后使劲朝我点了点头,“想好了。”
“噢,这样呀,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故意逗她,装出心不在焉的表情。
“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开店做生意的吗?”
见我没有表现出应该的大包大揽,她有点小急,快哭了,说实话那副表情挺可爱的。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你这么做我挺高兴的,真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她手里的一堆化验单问她:“怎么样,检查的结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点……对……有的过速,其它的我也没记住。”
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认真,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
对她做这个检查我并不怎么上心。
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
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就是一辈子自慰。
就是娶个处女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
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他或者她出门。
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
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做爱滋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
莎莎很小心的问我。
“结了,小孩都四岁了。怎么了?”
为了不让她抱什么希望,也是为了不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我回答的干脆直接。
“噢,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
她多少显得有点失望,却掩饰的很好,很快就对我笑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那我只能当你的情人啦?”
“当情人也好,当朋友也行,看你了。”
我随口应道,然后问她:“对了,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是个坏人?把你卖了?呵呵,你没有百宝箱吧。”
“什么百宝箱?”
显然她没有听说过杜十娘的典故,不过她很认真的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相信你,反正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坏人。”
然后对我顽皮一笑,说:“想卖我也没那么容易,我可是17岁就出来闯江湖了,谁卖谁还不一定呢。”
“好,有这心理素质就行。”
我把车发动,问她:“怎么,接下来你想做什么,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
她说:“嗯,我想先租个房子,然后看看需要买什么……”
没等她话的话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紫珊瑚打来的,跟我说今天晚上请我吃饭,不过是在铝厂的生活区,让我7点赶到,还要跟我具体商量一下找那个骗子算账的事儿。
我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莎莎说:“我晚上还有点事儿,房子今天是租不了了,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个宾馆,你先住一晚上,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你也别着急,先好好休息两天。”
“好,我听你安排。”
莎莎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将身子凑过来,把胸前的小白兔顶在我的胳膊上,说:“反正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苦笑,心说没想到我顺嘴一忽悠,就忽悠出来这么多麻烦事儿,看来真是祸从口出呀。
以后可得悠着点儿,不能随便放炮,还是先把身边这几个打完了,再说吧。
莎莎让我先回去帮她拿行李,搁在那个桑拿里的宿舍她不放心。
紧接着又给我找了个麻烦,她说她为了辞职跟桑拿老板闹翻了,那老板压着她的工资和押金不给她。
她也没说让我帮着她要,就是大骂那个老板不是东西。
我问她有多少?她说也没多少,她们工资都是一个星期一结算的,她刚领过了。现在加上押金也就是两千出头。我问具体多少?她说,两千三。
到地方,我让莎莎先拿了行李,然后对她说:“你在车里先等一会儿,我去找替你要钱。”
她有点担心的对我说:“算了吧,别要了,也没多少,我们老板很有背景的,不是好惹的,那点钱留着让他买药吧。”
我说:“没关系,我有个朋友是公安上的,领导,刚好管他们这片儿的。”
把莎莎留在车里,我一个人进了桑拿,借口等人,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抽了两根烟,然后从包里数出两千三放在裤兜里就出来了,上车以后故作轻松的塞给她,什么也没有表示。
她可高兴坏了,夸我厉害,有本事,张嘴就亲我一口。
我说,小意思,也就打个电话的事儿。
也不是我不敢给这个桑拿老板叫板,社会上的朋友我也认识几个,只是为这么点儿钱儿找他们来解决不值当,还不够请客的。
钱又不多,我最近手头宽松,男的女的都排着队上杆子给我送钱,这点儿小意思。
同时我也发现我其实是个很大方的人,最起码对女人不小气。
我也想当一回好人。
我可没打算像对张美丽一样对莎莎,不准备让她参合到我的“换伴俱乐部”里来。
人家把我当好人了,我就好人一回。
还有就是,我肏过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屄痒了才让我肏的,从来没有把我当好人主动献身的。
我想尝尝这是什么滋味儿。
况且我也想拿莎莎当试验品,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商业头脑,我给她指的那条道儿到底走不走的通,说不定我真可以人财两得,把她培养成一个既可以帮我挣钱又可以让我白玩的老板娘。
哈,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父母,谁要对你好,不是想肏你,就是想利用你。
时间不多,我也没回市里,就在铝厂生活区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宾馆安排莎莎住下。
谁知道一进门,莎莎就主动对我投怀入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确定情人关系。
她好像还是有点自卑吧,没敢主动亲我的嘴,掀起我的T恤,抱着我就舔起我的奶头来,还主动抓住我的手塞进她的上衣里让我去抓那两只小白兔。
下午跟静湖那一炮并没有把那半片儿小药丸儿的药效发挥完,被莎莎非常职业的一撩拨我就又昂首起立了,看看时间也快到晚饭口儿了,不过我不在乎,今天是紫珊瑚她们姐妹求我,我理所当然可以迟到的。
莎莎给我唆鸡巴的时候,我哥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让我去接他,我说我已经在生活区了,让他自己打的来。
莎莎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我,她久经欢场所锻炼出来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嘴上的功夫比绿蔷薇更胜一筹,一口气给我唆了十多分钟,轻重缓急掌握的非常好,让我又舒服又不担心把握不住。
当时我就想,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男人会为妓女赎身娶回家去做老婆或者姨太太或者外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直到我觉得不好意思了,我才让莎莎住了嘴,她拿出一个避孕套,从剥开到用嘴帮我套上到她骑上来到开始颠簸套弄,她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那么行云流水纯熟精炼,根本不用我有任何动作,费一丁点力气。
她也挺动情的,不像伪装,屄里的水很多。
因为没有来得及洗澡,我根本没去扣,这些水是自然分泌的。
到底年轻,她的屄挺紧的,握力十足,刚骑上来的时候我见她还皱了皱鼻子。
屄邦子也不怎么黑,阴毛是挂过,只在阴阜上有一小撮儿,稀稀的。
只是她骑上来的时候,也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很像下午静湖的眼神儿。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现的好,将来给她找个老实后生,哈,貌似我操这份心是多余的,像她这号儿不愁嫁不了人。
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前那两团肉上,伸手握住,用两根食指扣乳尖那两层嫩嫩的肉膜儿,没一会儿,就大见成效,肉膜儿凸了出来。
吃过药丸儿的朋友都应该有这样的经验,吃了药,射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射,而且鸡巴的敏感度也低。
莎莎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又是转圈,各种名堂都施展了一遍,自己也高潮了,我却还是光棍一条,任凭你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你来吧,我没劲儿了,你真厉害,现在我相信你说有人让你帮着干他老婆了。”
她败下阵来,贴在我胸前,喘息着。
我让她撅起来,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很惊喜的发现她的屁眼长的很精致,也是一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着鸡巴,用龟头顶了顶菊纹,问她:“我想操这里,行不行?”
她紧张起来,赶紧加紧屁股,扭过头苦着脸对我说:“呃……我从来不做后面的,太疼了,你的这么粗,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轻点……还是下回吧,我没带润滑液……”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回,没有多大欲望,再加上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也不想难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干,闲庭信步的戳起来。
没弄几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竟然是兰丝巾。
我就拔出鸡巴,将避孕套一揪,示意莎莎接着舔。
莎莎很识趣,趴过来就开始埋头工作。
我接通电话,兰丝巾仍然是很幽怨的问我这一天也没有跟她来个短信,我说今天有点忙,陪领导办事儿呢。
她问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饭。
我心想,李维估计晚上又约她了,这骚屄想来套我的话,好决定赴不赴约。
我就说,我晚上还要陪领导应酬替领导挡酒,不过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说了几句注意身体少喝点酒之类的话就挂了。
莎莎问我是不是我老婆打来的,我说是。
她听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动用两只奶子夹住我的鸡巴做起乳交。
我明白她是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我。
因为我实在没什么存货也不想射,享受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把她拽上来,搂着一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还是硬邦邦的鸡巴问我:“你怎么这么难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舒服,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我没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我笑笑说:“没事儿,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现在正在练一种功夫,房中术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这样既舒服了,对身体也有好处。”
莎莎傻乎乎地问:“真的假的,不射也会舒服?憋的不难受?”
我说:“真的,你舒服了就行了,你舒服了没?”
她说:“你真厉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却没兴致,揉着她的奶子闭上眼睛养神。
也没一会儿,绿毛龟也打过来电话,说他已经从银行把钱取出来的,问我啥时候找他,还要请我吃饭。
我说饭就不用吃了,晚一会儿我再跟他联系。
这家伙又问我要张美丽的电话,说晚上想单请一下张老师。
我一口回绝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里的人私下接触,不过我不知道人家张老师愿意不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你,等我问一下张老师的意思再说吧。
绿毛龟赶紧说,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晚上早点来,我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
挂了电话,莎莎对我说:“你还挺忙的。”
我伸个懒腰,“不忙怎么行呀,不忙怎么养情人呀?”
“你要养我?”
她有点吃惊。
我笑笑:“我不养你,咱们俩是合作,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发展自己的事业。当二奶不是什么好出路。”
“这个我也知道。”
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貌似单纯的丫头,并非除了鸡巴挨的多意外,见识也不少,没白从小出来混风尘。这让我有点放心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大出息,光接电话我都烦了。
小龙跟我说,他一天平均要接四五十个电话。
我可受不了。
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紫珊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看来还要有一会儿,我问莎莎饿不饿,她说不饿,说想减肥,晚上不打算吃东西。
一会儿出去买两包牛奶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就把头一低,唆着她一粒软软的奶头迷糊起来。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吧,晚上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