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艺的房间之前,我就把视频关了,我怕不小心把自己的风流之举摄入电脑里,如果那样的话,我和王镇长的亲密关系就全面崩溃了。
我现在的工作还是她帮助我调动的,我可不能给她留下一个忘恩负义的印象。
是夜,我和温柔火热的小艺时缓时急地进行着这场极限游戏。
和她在一起,是和诗诗在一起的感觉不同的,她没有诗诗那种十分冲动,性急如火的样子,她那娴熟的动作,世间的女孩是无法与她相比的。
我高了好几次,都不觉得累,这就是超强的享受。
一切美好都在不知不觉之中,这就是享受的最高境界。
我还想继续这种美好,可是小艺婉言谢绝了我,她说我要注意身体,不要贪婪。
想想,她说的也对,看看表,已经2点多了。
我搂着她,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早晨,还没有睡好,就被小艺喊醒了,我不想起来,小艺说:要是被王阿姨发现了那可不好了。
听到这,我吓得跳起来,到卫生间洗了洗,就穿上了衣服。
诗诗还在赖床,趴在床上,撅着小屁屁,那个小嘴似乎在嘲笑我。
我把她叫醒了,问她坐不坐我的车呢?
她不情愿地起来了,说:坐啊,上学真累,我真不想读书了。
我反问:你不读书干什么呢?
她扑过来,跳到我的身上,我只好把这个温香软玉抱在怀里。
她闭着眼睛说:和你在一起,过着快乐的生活。
我拍了拍她的屁屁,让她快点下来,让她快点收拾去。
她骂骂咧咧的,裸着身子到卫生间了。
我忙把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说:你快点穿点吧,不然,你母亲一下子进来了,我可完了。
她伸出双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好好,你这个胆小鬼,我穿一点吧,这小子,胆子多小啊,既然把人家上了,还怕什么呢?
这个叛逆的女孩,和她在一起,有点像玩火,我怕她向她母亲说出这件事来,她的个性这么强,凡是想得到的东西,都想拿到。
看来,这种小萝莉,和她们在一起,还是注意一点分寸。
等诗诗收拾好,小艺把早餐做好了,我和诗诗简单地吃了点,就忙着开车向学校走去。
走到半路,诗诗竟然跳到了我的身上了,我忙把她推下去,说:小妹,我怕了你好不?
这么多的人,你不怕人家看到吗?
她笑着说:看你这小子,就是不敢玩,怕什么呢,本姑娘就是敢想敢干,谁能管得了我呢?
我喜欢和木哥在一起,我喜欢和你抱在一起……
疯了,我忙加快速度,向学校驶去。
诗诗拍着我的屁股说:这个小子,真好笑,对了,今天中午放学,一定接我哟。
我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呢?
诗诗撅起了小嘴,像一个小毛驴。
这个小淘气,心理上还没有断奶呢。
到了学校门口,她还不下车,我正要问她干什么呢,她却猛地起身狠狠地吻了我一下,笑着跳下车走了。
这个调皮的小精灵啊。
青春就是一曲清新的歌,我和诗诗的美好相遇将会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回忆的事情了。
说不定等我老将至时,我会把诗诗的美好回忆吟成一首诗:翻开,红烛的跳荡。
撕下,岁月 的叹息。
来路遥遥,踏过了那么多的春 夏 秋冬 。
二十余年的步履艰辛,留下了一行行足迹,春花 秋月,酷暑寒冬 ,无法改变在路上的印迹。
回首岁月,在兴奋与遗憾的纠葛中,踏一路风尘,牵一缕朦胧的月色罩着心灵 ,感受到来自远方的问候。
让我与人生 悄悄地对话,告别与已去的阶梯。
撩拨着岁月的激情,掬一缕朦脓月光 ,弹一首悠悠古曲,诵一段豪放诗词,折一支灿灿桃花,点缀我的青春 像春天 一样,年轻 、朝气、五彩缤纷!
(或许有些读者不喜欢看到吧,我卖弄一下,在这种文学中写诗像放屁一样。)
看到诗诗进了学校,我也放心了,开始向大姑的家驶去,今天不知道荷月走不走呢?
昨天冷言冷语顶撞她有点不忍,本来她劝我不要在大姑哺乳时进去也是对的,我为什么怨恨她呢。
到了大姑家,发现荷月正在收拾,我忙帮助她收拾起来,并和她开了几句玩笑。
她顿时开心了,笑盈盈地望着我,她是一个大度的人,也许没有我小孩子气吧。
收拾停当后,大姑让荷月再住几天吧,荷月说不行了,已经和领导请了10天的假了,不能再请下去了。
于是,我便帮她拎着包,向楼下走去。
上了车后,荷月笑着说:小木,你说,我回去大家会怎么看呢?
我说:大家肯定要惊讶得把牙掉了吧,有些男人一定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
她笑骂着我,说我说胡话。
我说:被男人追求是一件好事,证明你有无限的魅力,不是吗?
荷月,回去享受生活吧,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
她拥抱了我,说:这一切都是你给我带来的,谢谢你啊。
我说: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呢?
见外了吧,大美女。
她羞涩地低下头,浅笑颦兮,妈的,我不禁惊叹于韩国的整容术就是高啊,把一切都改变了。
我把她送到了火车站,领着她买票去。
她一出现,不少男子都在看着她,她挺着胸,很得意,自信回到了她的身上了。
我买上票后,把她送上要走的火车,与她挥手告别了。
荷月改变了自己,她美好的生活因此就要展开了,我把她的自卑抛到了垃圾箱里。
接下来要等二姑的电话吧,不知道那个案破了没有,我在这里逍遥自在,别的不去考虑了。
日饮美酒,夜偎美女,神仙日子,不想归去了。
正在陶醉中,大姑来了电话,问我在哪里呢?
让我到她家去,这个寂寞的少妇啊,我忙驱车向她家驶去。
我一进她的家,她就抱住了我,像八辈子没有见过男人似的,吻个不停。
我推开她,问:大姑,你的老公哪去了,你这么疯狂能行吗?
让他发现可完了啊。
她笑了:他不在了,你放心吧,就是他在,我也敢和你吻。
我惊问缘故,她说:你知道吗,我的那个老公不是没有功能了,而且性趣转移了!
我忙问怎么回事。
她半含着热泪说:想起来我真是气愤,昨天我路过一家饭店时,发现他正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吃饭。
我笑道:这很正常啊,没有什么,两个男人在一起吃饭是很正常的事啊。
大姑说:你不知道啊,那是一家同志酒家,都是搞基的疯子在那里吃饭。
我仔细观看了一会,发现我那死老公竟然抱住了那男人,去吻他,靠,恶心死了,气死我了,我有这样的一个老公!
看来,他一直在瞒着我,说他不行了,其实,他是不想和我做那事了!
我正准备和她离婚呢,可是又怕晓娜问我为什么呢?
我怎么说得出口呢,那事太恶心了,想起来我就想吐……
什么啊,大姑夫竟然是这样恶心的一个人,搞基,我想都没想到。
虽然我承认搞基是一种爱好,这世间,没有什么值得去排斥的,存在就是合理。
可是,我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人,觉得他们真是太恶心了!
如果搞基的读者看到,请原谅我,我没有诽谤同志之癖好的人。
我只是说说自己的喜好。
大姑那样子,难受极了。
她恶心欲呕,但还是强忍住了。
我问她怎么样,需要我给她买点药去,她苦笑道:不用了,我还能忍得住啊。
没事的,我只是想起来恶心,我再和你说说我和他摊牌的事。
什么,大姑已经揭穿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