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三个钟头的期限,所以二姑特别轻松,她没有像第一次那么紧张,她的激情一次次地燃烧着,我十分奇怪,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精力呢?
也许是她很久没有和男人做了,也许是她对我迷恋太深,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她叫道:太刺激了,小木,你真是我的宝贝啊,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多月没有和你这样了,并且我也没有和别的男人这样啊,所以我的火比较大,你不要笑话我。
我笑道:你还是一个这么大城市的刑警队的队长呢,这么色啊,不怕市民笑话吗?
二姑骂道:难道你当大喇叭,四处广播去吗?
这小子,你可不能当做笑话传播啊,不然,你二姑我的一世英名就没了。
我说:你的官瘾很大啊,是不是怕我把你的官位摇动了?
放心吧,不会的,我的二姑啊,我敬爱的二姑啊,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让你陷于困境呢?
你这么美的一个辣警花来陪我,我太感谢你了。
我就不明白,你的两座山峰为什么像一个十分规则的圆球呢?
真是太美了,我享受到了超级的性福……
我们的甜言蜜语永远也说不完,我的双手一直没有停止按捏那两堆软峰,真过瘾啊,我觉得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她嗔道:讨厌,不要乱摸好吗,这样我更会受不了的。
我笑道:这样不是更好吗,让你更加享受到超级的快乐啊,我更让你的快乐增倍的。
我们尝试了一切从未试过的动作,并现场想到了很多的姿势,我们high到了极点,挥洒着心中的激情……后来,还是我看了看表,让她停止的,我说我们还是早点去医院吧,要是有什么事情,岂不坏事,手术室内荷月做手术,而我们作为陪床人员却到别处逍遥快乐去了。
二姑有些不情愿,可是她还是跟我走了。
多荒唐的二姑啊,很会节约时间,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去做,真是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的节时之人啊。
要是,她拿这种精神做别的事情,哪有不成的呢?
她这次让我开车,说自己累了。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累呢?
她打了我一拳,差点把我的鸟打飞了。
我们一起来到医院里,忙跑到手术室的门外,去看看情况怎么样。
可门还是紧闭着,荷月还没有推出来,好险啊,要是她不在,岂不让她伤心到极点吗。
焦急地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出来荷月来,荷月满脸都是纱布,看起来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一样。
她的迷药的药力好没有消耗殆尽,还是昏昏沉沉的。
我们忙把她推倒病房里,这个病房是副院长单独给我们找的,是一个特殊的病房,只放了两张床,一张睡病人,一张睡家属。
所以住到这里,是一个独立的天地,我们很轻松,不用和别人一起分享有限的空间。
这是副院长对我们的特别的照顾。
荷月送到这房间,还是昏昏沉沉的,我们只好把她擡到床上。
接着,医生和护士进来给她输上了氧气,并吩咐我们要遵照医嘱,有事通知医生。
我问医生没事了吗?
她说没事的,只是现在迷药还没有过药效,等一会便好的。
医生出去了,我观察了一下这病房,真的很清静,真感谢二姑带来了这么大的特权,要不是她,我们还得和不少人住在一起的。
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等着荷月醒来,据医生说还得一个多钟头她才能醒来,说是手术做得快了一点,所以似乎是药力太重了。
二姑也躺在我睡的这张床上,我说,我要下去了,这样影响不好的,两个人大白天躺在一起。
二姑不屑一顾:你小子想的是什么呢?
难道陪床的人不能躺在一起了,是你心里不健康吧,怎么一看到我就想那件事呢?
你的心里有严重的疾患啊。
我笑了,她说的也是,我原来还在病房陪过大姨子呢,和她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虽然很暧昧,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不过,这也是我最大的遗憾,那时那景不复再来,而我只有用遗憾来形容心中的空白罢了。
看到她玲珑的曲线和姣好的面容,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刚才在医院的走廊里,有不少人在注目二姑,都暗暗评价二姑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现在这个美女和我在一起,是多美的一件事啊,大家都想得到的我却得到了,这是一件多幸运的事情啊。
而此时,荷月昏睡不醒,我何不一亲芳泽,这样也是满足我心里的虚荣心。
于是,我过去把门上的毛玻璃用布帘遮住了,然后向她走去。
她吓得叫道:干什么呢?
我笑了: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当我在她进门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时,她毫无矫揉造作地偎依在我的身上,完全象个娇弱不能自胜的女人。
我亲吻她的玉手,她的手十分娇嫩,她保养得非常好,真是“纤纤素手如笋十指”。
她主动一口吻住我的嘴唇,我们立即湿淋淋地舌交在一起。
久旷的她乍入温柔之乡,酥软得浑身没有骨头一般。
我轻柔地抚摩她柔腻如脂的肌肤,罗衫乍解,旦见粉滢滢雪胸如酥,乳房温腻似脂。
徐娘的风情韵味真是使我血脉喷张,阴茎立时硬梆梆地弹起!
为了让她好好享受“第一次”,我面对她一览无余的丰满窈窕身体,强忍冲动,从她眼睛、面颊、耳朵、颈项、肩臂……一路轻柔舔吻,同时,手指在她白皙细腻又略显松弛的肌肤轻拂……她配合地着我的温存,陶醉在肉体的愉悦中,受用地轻轻呻吟……
足足二十分钟,我吻遍了她的全身,却不触碰她的乳房和阴部。
此时的她,已经熬不住我对她缠绵的折磨,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恩--恩--”的抗议声。
我的舌头终于舔上了她的乳房。
她的乳晕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哺育过的褐粉色乳头软软的十分突出,十分淫糜。
我在她乳房上吸吻,特别是她的乳晕上用舌头,她乳晕上立时乍起密密的肉粒!
她不堪地呻吟,急切地挺起乳头寻找我的舌头。
我仍然不直接触碰乳头,舌头只是时不时轻拂而过,点到即止。
只见她乳头急速硬挺肿涨,犹如两颗熟透的美国提子!
我实在不忍再折磨她了,猝不及防间,我突然一口咬住她的大乳头,激烈地吮吸挑逗起来!
她被突如其来的触电般刺激击得全身颤抖,“哦怂……”欢吟出声!
她全身抖动,激喘不已!
我的手抚向她的阴部,她急切地张开大腿“我要……我要……”。
我的手轻柔地在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部抚摩,但仍然不停弄触碰阴蒂。
她在我近乎残酷的折磨蹂躏下,爱液肆无忌惮地溢出,喘息呻吟已是带着呜咽!
我要让她在对第一次的极度期待中积聚爆发性的能量,让她真正享受无与伦比的肉体乐趣!
五分钟后,我拿开了已经淋淋漓漓满是她淫液的手,嘴唇离开她的乳头,一路往下舔吻……此时,她停止呻吟,屏住呼吸,全身绷紧,在期待中微微颤抖!
我的舌头触到她肥厚又水汪汪的阴唇,那从未经受过的肉体、心理的双重刺激,使她“啊”的吟叫失声,下身弹跳起来!
她那儿的淫液咸咸的,酸酸的,透着浓重的肉骚味。
随着我对阴唇的次次舔舐,她一次又一次地吟叫、弹动,叫声愈来愈喑哑放荡。
猛然,我剥开她那早已膨胀发亮、极端敏感的阴蒂外的包皮,一口吮咬了上去!
真是一触即发!
那尖锐刺痛的触感,就象点着了炸药的雷管,将她突然引爆!
只见她闷哼一声,全身紧缩,几秒钟后,“啊!--”的发出一声令人恐怖的非人声音,全身打开,无法自己的痉挛抽搐!
她的这次高潮惊人的悠长,随着抽搐的频率逐渐减慢,绵延不绝,足足持续了两分多钟!
终于,她软瘫在床上。
此时的她玉体横陈,疲惫不堪,迷离的双眼流下两行清泪。
是哀怨过去的不幸?
还是幸福后的喜极而泣?
我怜爱的搂住她,吻吸她的泪水:“怎么了?”她软弱地摇了摇头。
我明白此时的她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现在的感受和心情。
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粗硬犹如棒槌的阴茎上,说:“让我舒服一下?”她轻声反对:“我受不了了。”我诱惑她:“不想试试两次高潮?”她惊恐地用力摇头:“我会死的!”我装做生气:“那我怎么办?我也会憋死的!”她一笑,软软的打我一下:“我不知道。”
在她无力的半推半就下,我翻上身去,阴茎一下捅进了她湿滑的阴道!
我的阴茎就象插进了热水瓶,里面又湿又烫。
我冲动地猛烈抽插!
她瘫痪着身体,柔软松弛的乳房像波浪般汹涌。
渐渐地,她还是熬不住性的强烈刺激,本能地呻吟,既而大声嘶喊起来:“哦……哦……啊!哎哟!我要死了!唉哟……要死了!啊!啊!”本市的刑警队长在我身下语无伦次地叫床,臣服于我的威猛施爱,使我血脉喷张!
我扑下身体,搂抱住她,急速地撞击!
她也使出最后的气力紧抱住我,两腿盘住我的臀部,激烈地挺动迎合!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几乎窒息,叫声令人心碎!
直到她又一次高潮轰然而至,她嘶叫着浑身颤抖不止,几近昏厥……我同时精液狂喷而出,剧烈的快感使我眼前一片空白……
十几分钟后,她怕被护士撞见,不顾我的挽留,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蹒跚着去浴室清洗。
我一面抽烟,一面高兴不已。
可是我毕竟给了她两个美满的时刻:二姑享受了被口交而高潮;二姑经历了连续两次高潮,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壮丽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