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她要趁我熟睡之际,行秦晋之好,原来她在看着我摸自己,这种情况像看A片打手枪一样。
她似乎不知道我已经醒来了,不断地抠弄着自己。
终于在越来越快的动作中,她爆发了,眼睛紧闭着,低低地哼着。
见她闭上了眼睛,我忙又睁开眼偷看了一下,啊,真让人忍无可忍的一幕啊,那诱人的三点近在咫尺,而她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呆呆的。
但她又很快睁开眼睛,也许她怕我醒来吧!
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动一下。
她看着我,目光很呆滞,又贪婪的,后来无法想象的她把自己的圣水涂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对准我的那个宝贝,让那泉水自由落体,“啪啪”的几滴滴在了那个上面。
我心头一震,心中无限冲动,真想猛地站起来,抱住她,但是我还是不敢。
她开心地笑着,看了一会那露水的运动轨迹,就下了地,开始洗手了,我知道要吃饭了。
果然,她叫我:“小木,起来吧,吃饭了。”我不动声色,她喊了我好几次,我沉睡如故,她没有办法了,只好上了炕,使劲地推我。
我只好被推醒了,其实我一直在装呢。
她看我醒来,说:“快点,你把自己围起来,成什么了,在我面前亮家伙,要是被荷月姐妹看到了,那还了得,以为我们有什么事呢!”
我假装低头看了一下,吓了一跳,忙用浴巾把自己裹住了,我问她:“您看看我衣服干了没有,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的脸真的红了,她出去了,我差点笑出来,现在我理解了露阴癖的人了,知道他们是为了寻求刺激,这事确实够刺激的!
她回来了,说:“刚才下了点雨,我拿进了家里,还没有干呢。”我又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希望您原谅我吧,我……”
她说:“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是借你是个胆子你也不敢,别道歉了。你一向是个好孩子,我是知道的。”我说:“谢谢您对我理解。”她说:“好了,吃饭吧。”
她居然炒了好几个菜,又给我拿出几瓶啤酒,我又感谢了她,吃了起来。
岳母说:“你这小子,就是太客气,一家子的人不说见外话,对吧?”我让她喝酒,她笑而推辞。
听大姨子说,她妈是爱喝酒的,为什么不喝呢?
也许怕酒后乱性吧!
我吃喝了起来。
外面下着雨,家里却春意融融,我心中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觉得人生就是奇妙,我在一个陌生的女人家里吃喝,还叫她妈,虽然她是我的准岳母,但我心里还没有下定决心要娶荷月为妻的决心。
天天留连于花丛群芳之中,对择偶有点挑剔了,我不想如此草率地娶上一个比我大,有点丑的妻子啊。
如果荷月像她姐姐荷云那样美,我就毫不犹豫地娶上了她,现实就是这样会与我开玩笑。
看着与大姨子酷似的岳母,我心中涌出了无限的冲动,我与大姨子有一种不可言状的感情,彼此心领神会像恋人一样的感情。
岳母不知在想什么心事,呆呆的。
这时,有人敲门,接着闯进来一个黑大汉,这人大喊着:“操你妈的,章林,你躲到哪里去了,欠老子的钱不还,今天老子要操你的老婆,看你还出来不出来。”说着,就向里屋走来,我忙让岳母给我取那些没干的衣服去,湿衣服总比没有好。
她匆匆地取回来,我穿上了有些潮湿的衣服。
那个人走了进来,大喊大叫着,看到我在,呵呵地笑着:“章林,你老婆给你戴了一顶绿绿的帽子了,看,她在和小白脸调情呢。”那家伙视若无人,我喝道:“你小子是不是用屁眼在说话呢,都是些臭屁,你胡说什么呢?”那个大汉笑了:“怎么,不承认吗?”岳母低低地说:“这是我的二女婿。”那人说:“二女婿怎么了,不是一样和你在一起睡吗?你看,他的衣服那么少,肯定刚刚和你睡完吧?”
我气了,岳母的脸变得铁青。
我站在炕边,吼道:“你小子给我们道歉,不然我废了你。”那黑大汉笑道:“在章村,老子还没有见过和我这样说话的人,小子,念你有眼不识泰山,打自己三个耳光,然后给我口爆十分钟,快点。”
我气了,冲过去,一脚踏在他的脸上,他没有过来,摔在了地上,碰了鼻子,鼻孔开始冒血了。
他怒吼着,向我冲来,我跳下了地,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刮,打得他东倒西歪。
我一转身,往他软肋上踹了一脚,他又倒在了地上。
我抓起他的脚,把他倒提着,然后把他的头栽进了泔水桶里,泔水的酸气呛得他喘不上气来,我提起他,问他服不服?
他说不服,我又把他的头栽进了泔水桶里,剧烈的酸腐味呕得他大声咳嗽起来,他忙说:“兄弟,服了,我服了,你放了我吧。”
我不甘休,提着他除了院子,把他的头栽进了地窖里,然后我要放手,黑大个哭喊起来:“爷爷,饶了我吧,饶了孙子吧。”我把他提起来,扔在地上,他的头脸狼狈不堪,沾满了泔水,剩菜剩饭以及地上的泥水,雨还下着,我说:“知道爷爷是谁吗?”我指了指胸口的饿狼纹身说。
他吓得发抖,说:“爷爷,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说着他起来就给我磕头,磕完后就要逃跑,我一摆手说:“不要走,我来问问你是怎么一回事。”岳母在旁边看着,一直瑟瑟发抖。
她说:“你岳父赌钱输了,和他借了八千多元,他利滚利要5万元,我到哪里凑这么多的钱呢?”
我说:“妈的,老子不和你废话,你说该给多少钱。”黑大个连声说:“大哥给我八千元就得了。”我出去从车里拿出包,点出一万元甩给了他:“黑驴球,老子和你说,这是一万元,老子不占你的便宜,那二千元是给你的红利,你拿上快滚吧,如果不服气,带人来找我,快点,老子不奉陪你了。”
那黑大个拿上钱,连声说:谢谢,我不会再找您了。
说着,连盘带滚地跑了。
岳母惊魂未定。
让我快进屋里,外面的雨很大。
我说:“好,我先把车开进来吧。”她家的门很大,可以开进去的。
我看到岳母一直在院子里站着,我忙下车让她进屋子。
她说:“小木,那个黑煞神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呢?”我问她那黑大个是不是团伙?
她说:“他只和两三个人在一起,那些人是他的酒肉朋友,我想他不会来的吧?”我说:“好,你放心吧,有我呢!别说一个黑大个,就是来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反正这段时间我在避难,正好看看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还敢再来。”
岳母让我快把衣服脱了吧,刚才是湿的,现在淋了雨,更湿了,我只好背过身子,又脱了下来,我只剩下一条内裤没有脱下。
她说:“脱下来吧,小心浸得肚子疼。”于是,我脱了下来,又用浴巾围住了我的下半身。
我问:“好,我的衬衣和外面的裤子哪去了?”她说:“小木,我也给你洗了。”啊,我只能围着浴巾了,不便再到车里去衣服去,便说:“说不定一夜干了吧。”
我看到岳母的外面的衣服也湿了,我说:“妈,你把湿衣服也脱下来吧,小心病了。”她说:“谢谢你提醒我,要不是你说,我倒忘了。”
说着,她背过我,把外衣和外裤都脱了下来,她又露出了那件性感的小背心了,那件小背心只包住半个肉峰,刚着了点雨,胸前的那两颗大红枣更明显了,在灯光的映照下,连红红的颜色也能看的清楚,她似乎被恐惧把灵魂攫走了,注意不到自己的走光。
她下身穿着一件短裙子,把那曼妙玲珑的曲线纤毫毕露地勾勒出来了。
她上了炕,一头扑在我的怀里,痛哭起来了,我知道她吓坏了。
我抱着她,抚着她的湿头发。
她抽抽噎噎地说:“小木,你知道我有多苦吗?那个死鬼丈夫不务正业,赌钱喝酒,输了黑煞神八千多,那黑狗天天来要,有时还动手动脚的,那死鬼倒自己跑了,只剩下我苦撑着,今天不是你,我该怎么办呢?五年多了,我一直生活在这种煎熬之中,小木啊,我的好女婿啊,今天,不是你我可完了,那个黑煞神肯定要对我……”她一直哭着,抱得我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