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从中午一直到下午5点,我们一直沉浸在爱河之中,不能自拔,享受着这种难得的欢娱。
她究竟高了多少次,我究竟高了多少次,都无法计算了。
两个人成了两台机器了,只知道去用心地做,用心地爱,至于为什么,能不能这样做都变得虚无缥缈了。
床单太湿了,她揪下来,扔到了地上,也不怕污染床垫。
她侧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说:“三儿,我才发现,你真是一个极品男人啊,无论从哪一点来说都是。以前,我和你弄些小别扭,其实,今天想来,都是我的错。那时,我多么鼠肚鸡肠啊,不就是摸一下胸吗,我却去告状,唉,还是你不计前嫌,原谅了我,今天下午陪了我五个多小时,我……”
她说到最后,竟然流出了眼泪,我握着她的肉峰说:“说以前那些成年烂芝麻的事有什么用呢?都是年少无知吧!我们忘掉过去吧,把握现在,享用每一天可以捕捉到的美好吧。让一切不愉快都见鬼去吧。”她抱紧了我,把一个美丽的肉峰放入我的口中,拍着我说:“来吧,三儿,给姐用力吸一吸,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便使劲地吸着,那雪峰不断地被我吸入口中,啊,大部分被我吸入了嘴里,只剩下一小点还在外边呢。
我每吸一下,她就要颤栗一番,声音异常销魂,嘴里低语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呢。
她的两条美腿夹着我的一条腿,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了沟谷间不断地涌出潺潺的溪水来。
真不可思议啊,从始到终,她究竟流出了多少水呢?
女人就是水做的骨肉啊,我怕她脱水呢,我吐出这么大的一堆软肉说:“二姐,你喝点水吧,你倒五个多钟头没有喝水了,长久下去,要脱水的,你不知道你流出了多少呢!”
她笑了,想了想说:“是啊,我有点口渴了,不是你说,我仍然没有感觉到呢,还是弟弟好啊。三儿,你真是姐的贴心宝贝,处处心疼姐,体贴姐,姐要是有你这样一个老公那该多好啊。”我说:“你的老公别的方面不是很好吗?只是那方面不行了。”
她摆手道:“不要提他了,我不想提起他来,让人心烦,现在是我们二人美好的世界,提起他来,他就是第三者了。”我不禁哑然失笑,明明我是第三者,可她说自己的老公是第三者,她对我太好了。
她喝水去了,我自己到了卫生间里洗澡去。
她不一会也来到了卫生间,和我贴在一起冲洗着身子。
她为我洗着,我为她擦着,两个人互帮互助。
不一会,她又来兴致了,我说:“二姐,爱久伤身,已经五个多小时了,不能再搞下去了,今夜我再和你在一起做好吗?”
她迟疑了一下,说:“是啊,我怎么这样不懂人事呢,连弟弟都提出来了,我还这样。”我看到她羞愧的样子,说:“二姐,不要自责了,谁让你有两年的积蓄呢,一旦释放出来,就如脱缰的野马,不可遏制啊。”
她笑了笑,也释怀了。
我们一起擦了擦身子,穿上了衣服。
二姐端来一盘点心和几杯茶水,她真是一个体贴的好女子,知道我们久战之下,有点饿了。
她吃到嘴里,又来喂我,我吃到嘴里,又去喂她;两个人有说不完的情话,爱不够的动作。
她故意不戴罩子,还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衣服,那两个雪白的玉峰和两颗粉红色的花生米隐隐约约地显现在我的眼前。
看得我有点冲动了。
她一站起来,那一个倒三角的芳草地也显现出来,我有点心跳加速。
看来二姐很懂得如何如诱惑男人,穿比不穿更有吸引力,特别是那些半遮半露的风情,更让我心动不已。
她不时用眼角看着我,偷偷地笑着,她看出了我已经动情了。
突然她把那穿着黑丝袜的玉足伸过来,放在我的裆部,动了动,她笑颜如花:“可太怕了,三儿,你听起来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想那个了?刚才还主动说不做呢,现在又冲动起来了。”
我说:“都不是让你搞得吗,你穿的这么性感,我怎么能忍受得了呢?”二姐吃吃地笑着,胸前的一起一伏的,真是波涛汹涌啊!
和她这么有情调的人在一起,真是一种享受。
她低声对我说:“你过来,和二姐坐在一起,怎么离我怎么远呢?二姐是老虎吗?”
我笑了,忙走了过去,和她并排靠在沙发上。
她突然倒下了,躺在我的怀里,我怕她滚下去,只好抱住了她。
她闭着眼睛,娇哼着,我一点也受不了了。
她故意用大屁屁蹭在我的巨龙上,我强忍着,脸上的肌肉也在抽动着,太可怕了,她一下子又把我的激情刺激起来了。
我怎么能忍受得了呢?
她双手抱着我的脖子说:“三儿,你知道吗?你还是我的老师呢?”啊,我瞪大了眼睛,什么,我能是她的老师?
这不是笑话吗?
我笑道:“什么老师啊,不可能吧,哪方面?”二姐说:“你是我的性启蒙老师,小时候,你摸我的胸,摸我的下边,我才懂得了这两个部位是女人的两个最敏感的地方。其实,我的性欲是很强的,你每次摸我,我都想让你趴在我身上,和我美美地体验一番,所以,我必须告状,我怕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有点诧异:“你不回是不知道自己的敏感区在什么地方吧?怎么就知道男人做时要趴在女人的身上呢?”她迟疑了一下说:“唉,怎么说呢,我在13岁时见过真正的男女欢爱。”我忙问她在哪里看到的呢?
她说:“在咱们家里啊,有一天,家里人都去赶集去了,母亲让我把一些东西送回家。我回家时,发现门开着呢,我以为家里有贼了,吓了一跳,就蹑手蹑脚地进了家,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叫声,忙趴在窗台上向里看去。啊,真不可思议!”
她掠了一下头发,我忙问:“看到了什么?”
她接着说:“原来父亲和姨妈两个人都脱光了,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时而父亲在上,时而姨妈在上,两个人不停地翻滚着。我看到父亲不住地含姨妈的奶,下面不停地动着,像马交配时一样,两个人发出了吓人的叫声,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一样。我吓傻了,以为他们在打架,可想一想不是,姨妈说自己很舒服,还夸父亲比姨父厉害多了。
我看得目不转睛,没想到后来被姨妈发现了,他们吓坏了,忙叫我进去,姨妈说自己身体附了邪物,让巫婆看后,人家说必须得让父亲给她驱魔,于是父亲就和她那样做了。
巫婆说这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就不灵了。
姨妈说我打扰了他们,她这次驱魔失败了,她很气愤,又很伤心,让我保证说永远不能把这件事和任何人说起,不然,魔鬼就永远附在她的身体上不会下来了。
于是,我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起过。小时候,我怕姨妈真的是魔鬼附了体,后来十七八时,才知道这是一件怎么回事。但从此更不会说这件丑事了,现在只和你说一说。所以小时候,你一摸我时,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身不由己了,我以为这就是魔鬼附体了,就不敢让你再摸下去了,我怕自己成了魔鬼呢!刚才说是想让你趴在我身体上,那样爱全是推脱词,现在我才说了实话。现在想起这件事来,真是好笑,姨妈也真是一个谎话高手啊,编出了这么高水平的谎话。”
二姐说了这么多话,我才知道还有这等事呢!
我想:哦,妈的,这个坏姨妈,用一个谎言骗了单纯的二姐,让她从小就没有享受过更多的爱,二姐特别讨厌我去摸她,原来是另有隐情啊。
原来如此啊,我一直还以为二姐是一个刻薄的人呢!
看来,主观判断是谬误很大的。
这件事也太可笑了,二姐真是一个天大的傻瓜啊,什么话也相信!
我不由得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