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我醒来了,感觉有人在低低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好容易睁开眼睛一看,发现黄校长正坐在地上,托着我的头。
她的脸离我的脸很紧,她凝视着我,急得很厉害,眼泪滴在了我的脸颊上,痒痒的。
她看到我醒来,她高兴地说:“小木,你终于醒来了,急死我了,你的头疼不疼了?”
我摸着头,想了想说:“还有些疼痛,我究竟怎么啦?”
原来我踏在一堆黄豆上,滑到了,摔倒在水泥地上,昏过去了。
黄校长吓得够呛,托着我的头,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直到我醒来。
我的头还很疼痛,隐约间感觉到像是躺在一个棉花包里,真舒服。
我就问:“黄校长,我躺在哪里了?是在棉被上吗,这么柔软。”
黄校长顿了一顿,用羞涩的语调说:“不是,你躺在我的怀里。”
啊,怪不得呢,原来我的头顶在她的双乳上了,难怪如此温暖舒服。
她一说话,我还能感觉到她的双乳一耸一耸的。
也许是因祸得福吧!
如果我没有摔倒,现在早就逾墙而走,回到那个宿舍的冰冷的床上睡觉去了。
现在,我的头虽然很疼,但是心里很温暖的。
我躺在温柔故里,不知归路。
黄校长说:“对不起,你看,本来让你来喝酒的,结果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还摔疼了你的头,真是对不起啊!”说着,又有两滴眼泪滴在我的脸上。
好温情的眼泪啊,我的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啊。
我伸出手握住黄校长的手说:“黄姐,不要这么说,就怨我笨手笨脚的,不小心。”
黄校长抱着我,用脸贴着我的脸说:“小木,好弟弟哟,夜深了,不便请医生,我家里有一些上好的止疼云南白药,你喝上试试。你能不能起来,我背不动你,你和我到东厢房去休息。”
我试着起来,费了一些力气,终于站起来,黄校长忙把我的右手拽过来,让我的身子倾在她的肩上,她搀着我向前走。
突然,我感到了右手触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一看,才知道,右手垂到她的胸上了。
那么绵软,真是爽啊。
她肯定没有戴罩罩,不然能有这么软?
啊,我想起来了。
罩罩在忙中她没有戴,扔在大衣柜里了。
我的手碰到这么软的胸,真是幸运。
我就装着手太不起来,一直在她胸口垂着,享受着。
她搀着我,小心地绕过了很多的障碍,来到了卧室里。
东厢房的大炕上已经铺好了被褥,是双人的那种,被褥很大,我很纳闷,黄校长和老公离异了这么久,为什么还用以前他们睡过的被褥呢,难道还在怀念以前的温柔吗?
唉,看来她也是性情中人啊,只是没有好报。
我无法想象这十多年来她是如何过来的。
黄校长先把我扶在一把椅子上,让我做舒服点。
她又用洗脸盆倒了一盆温水,用毛巾沾湿,细心地为我擦脸,为我洗头。
我忙说不用了,我真是受宠若惊,能劳得校长大架为我服务吗?
可黄校长非要给我洗脸洗头。
她温柔的手像拂面的春风,我舒服极了。
她的手轻轻地擦拭着我的头、脸、上身,当手指从我的胸口划过时,我的那根神经被挑动了,血液奔流如电,鸡巴气昂昂地挺立起来,在双腿之间直挺挺地竖立起来,非常明显,我的脸红了,多尴尬啊!
黄校长肯定看到了,她该怎么想呢?
鸡巴啊,你快下去吧,不要凑热闹啊!
黄校长细心地为我擦了一遍后,就去为找药去了。
我服下了药,坐了一会儿,没想到,头疼减轻了不少,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黄校长擦的缘故。
我的双目不眩晕了,走在椅子上,感觉好了许多。
这时,黄校长又端了一盆水走进了,她要干什么呢?
她把水放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来吧,小木,姐给你洗洗脚。”啊,这还了得,还能让校长大人为我洗脚,我说什么也不让,可黄校长硬是端过水,把我的袜子脱了,裤脚挽起,把我的双脚放到盆里。
这水温刚刚好,真是舒服啊,像情人的手。
俗话说:有钱人吃药,没钱人洗脚。
可见,洗脚有吃药的功效。
我天天都要用热水泡脚,我喜欢那种热得几乎忍无可忍由不得不忍下去的感觉。
现在,由黄校长亲自给我来洗,我感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自从长大后,从来没有人给我洗过脚,黄校长可是第一个。
她作为我的领导,为我这样做,我真是消受不起这份恩情啊!
多好的领导啊!
她的双手轻轻地为我抚摩着,揉搓着脚。
好舒服啊,我那不争气的鸡巴又猛地挺了起来。
啊,真丢人现眼啊,黄校长一擡头,我的鸡巴正与她的嘴唇相平。
也许她看到这擎天一柱有点不好意思,又低下了头。
黄校长温柔的手把我的双脚细细地按摩了一遍,真是享受啊!
还有谁对我这么好过呢?
我的眼泪真的出来了,我快说不出话来了。
我激动地说:“黄姐,太谢谢你了,你是对我最好的人。行了,不要洗了,姐,你累了,这么晚了,快睡吧。”
黄校长笑了,她利索地为我擦干脚,洗了手后,站在我的身前。
她用手轻轻地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说:“还哭鼻子呢,小屁孩,头疼不疼了?”
我哽咽着说好了好多,只有些轻微的疼痛。
黄校长站在我面前,拍着我的背说:“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我看着温柔可亲的黄校长,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了她。
她站着,我坐在椅子上,这样我的脸正好埋在了她的双峰之间,真柔软温柔啊,我在峰沟内用脸摩擦着她的双乳,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感谢她的词。
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措手不及,她迟疑了一下,旋又抱住我,双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部说:“没关系。”但那声音分明有些颤抖。
我的鸡巴抵在了她的肚子上,她躲闪着,但还没有放开抱着我的手。
我的脸继续在她的双峰上动着,她已经有了轻微的呻吟声。
经过这一阵摩擦,她的双峰明显地凸出了两点,每一次我的脸掠过这两点时,她都要颤栗一下。
我们忘乎所以了,进去了胶着状态。
后来,不知谁放开了,我们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发现在黄校长的阴部睡裤那里湿了一大片,我也干不到那里去。
真疯狂啊,原来男女的感情这么奇妙,让人超越了年龄,让人忘记了时间,是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在我和黄校长的心房上搭了一座箭桥,传递了脉脉深情。
黄校长先冷静下来,她把门插上了,说:“防备小静那个疯丫头闯进来。”她又说:“小木,你睡吧,你受了伤,需要休息,静修要紧。”
黄校长让我睡在炕上的被褥里,她自己睡在沙发上,搭了一条毯。
我原以为她也和我都在炕上呢,这样想来,我太傻了,太天真了。
我在想:为什么黄校长能从刚才的狂热中挣脱出来呢?
她可是干旱了十多年了!
也许是她要顾及我的身体吧,黄校长能用理智控制欲念,真是不简单啊,难怪当校长呢!
心里知道沙发睡了一个冷美人,所以心潮一直难平。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我的心突突地跳着,心里痒痒的,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可黄校长却没有动静,好像是睡着了,我还是难以入眠。
黄校长洁净的被褥有一股淡淡的芳香味,我把被子盖在脸上,贪婪地闻着,布面里除了芳香味还有一种女人的体味,我像个抽大烟的烟鬼,不住地吸着,真是撩人啊,美人如花隔云端,想见不及摧心肝。
朦朦胧胧之间,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咳嗽声惊醒,是谁?
我想了一下,才知道我睡在了校长的被窝里,那黄校长一定是受了风寒,咳嗽起来吧!
我忙打开灯,向黄校长看去。
只见她捂着心口,不停地咳嗽。
啊,以前听说过她有胃病,今晚喝了酒,又睡在冷处,肯定受了风寒,又咳嗽又胃凉吧!
原来黄校长一直没有睡着,她那干涸了十多年的心灵港湾被我的激情润泽了。
她无法忍受刚才我一抱温柔,当我的脸在她的双峰之间摩擦着,勾起了她的心头之火。
那欲火越来越大,到最后,差点让她崩溃了。
她又想到我的头还在伤痛便用理智强行控制了欲念,让我上炕休息。
她明明知道自己怕冷,可不好意思让小木睡在沙发上,更不好意思和我一起睡在炕上。
她听着我翻来覆去的声音,知道我在想什么,真想上炕,可就是不好意思。
后来听到我睡熟了,便长叹一声。
后来,寒气已侵入了她的身体,她觉得胃里有点不舒服,堵得慌,又觉得嗓子痒痒的,便不由自主地联系咳嗽起来。
我看到黄校长为了让我好好休息,自己难受成了这样,不由得十分心疼,忙叫她快上炕,暖一暖,可黄校长说不用了。
我就说:“那我下地来叫你上炕。”我说着就要下地。
可黄校长说:“行了,小木,我上去了,你就不要动了。”说着,黄校长上了炕,钻进了暖和的被窝,睡在我的身侧。
我心跳如击鼓,啊,和威严的校长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好刺激啊!
我的心里更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每一次翻身,都碰不到黄校长,原来她还和我隔着一段距离。
睡到了温暖的被窝,黄校长的咳嗽改善了很多。
我看到她的手还捂在心口上,肯定她的胃还在疼。
怎么办呢?
要不,我替她热一热吧,我的手掌又大又练过气功,手心是很热的,因为我练的是纯阳的那一路。
于是我没有和她商量就挨近了她,把我的热热的大手掌放在她的腹部。
她吓得腹部跳动着,忙道:“你要干什么?”我说:“黄姐,我为你暖暖肚子吧,你着凉了,是我的错,我的手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