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精神饱满,今天是星期日。
大姐对我说:“小木,昨晚睡得怎样,你累坏了吧,要不,你回去吧,剩下的大姐慢慢收拾。”
“那能行啊,我不累,好容易我来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做呢!”
大姐看着我,微笑着说:“赶快吃饭吧!”
大姐的饭菜总是那么可口,荤素搭配,简约精致。
我不是爱屋及乌,后来我到过很多人家吃过饭,到过很多饭店吃过饭,可总觉得没有大姐的饭菜爽口。
看来,她不只是人长得漂亮,性格温柔,而且也特别能干。
可惜我的老婆却一无是处啊,这不是我为了衬托大姐,而是通过后来而证明。
开上车,到了地里,看看没有收割完的占了一半,是昨天的雨耽误了,要不,所剩不多了。
我连忙冲进地里,飞快地干了起来。
早晨的的露水没有减弱天气的燥热,真是个“秋老虎”啊!
不一会,我又汗流浃背了。农民的工作确实不好做啊。
正掰着,我和我的准老婆碰了个正着,掰的是相遇而行。
她干活很慢,也不知道她的体力有限还是天生是个慢羊羊。
她居然对我笑容可掬。
我为了报答她,相遇时,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我发誓,这个动作以前从来没有,我想她的那里也从来没有人接触过,因为她一下子呆了。
我暗骂:操,长个旺仔小馒头也有感觉吗?
不过她后来反应过来,嗔道:“讨厌,不要脸。”我恶向胆边生,冲上去,紧紧地抱着她,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就摸小馒头。
她的一声大叫,让我赶快抽出手,恢复正常。
我低低地说:“叫什么叫,你难道不是我的吗?”她想了想说:“只是受不了。”哼,我摸你只是为了联络感情,并不是喜欢你,因为我摸你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爱你,其实一切是逢场作戏,是为了面包。
我在回味:馒头虽小,细滑也有,也别有一种风情啊。
准老婆今天刺激得很厉害,她一直呆呆地。
是啊,读了很多年的书,相貌对男人没有欲念的老处女,她们的内心一定很寂寞,很饥渴,生理成熟了,心里没有成熟。
也许男人的一摸唤起了心中难以抑制的欲望,这欲望如燎原之火,愈燃愈旺。
我的一摸是对老处女的慰藉吧。
记得有一次,我喝醉了说:我的老婆是处女。
此言一出,举座四惊,他们都称奇:难啊,处女比找个恐龙还难。
其实,正因为她们的丑,才保住了“珍贵”的贞操。
我为了面包,就将就吧,但这个心结我永远解不开,因为我没有找上一个心爱的女人。
我正在沉思,猛然间看见了大姐正在看我,我一看她,她扭过头干活去了。
哎呀,不好,刚才的一幕被大姐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她会怎样看我呢?
粗野?
生猛?
她为什么一直在看呢?
我突然想到了:大姐也许很久没有得到了男人的安慰了!
丈夫在铁路部门上班,很久才回来一趟,她正值欲火少妇,生理和心理的寂寞是显而易见的。
是不是我的刚才的动作引起了她的回忆?
另外,还是昨天和我发生的一幕幕犹如在大姐的心里投下了一枚石子激起了涟漪呢?
不去想了,赶快干活吧。
早晨来得早,又干得卖力,玉米棒在我们的扫荡下所剩无几了。
大姐看着地上一堆堆黄灿灿的玉米棒,喜上眉头,要知道,年年她得求爷爷告奶奶,央求别人帮她,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因为农忙季节闲人是很难找的。
我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她怎能不高兴呢?
你看,她过来啦,她大声说:“小木,多亏你了,快去歇息吧,我来装。”
“大姐,见外了,一家子不说两家子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应该休息去吧,我来装。”
一番退让后还是我和大姐一起装,我的那位准老婆又歇在树底下了,废物啊,劳动使人健康,你会越来越弱的。
大姐拾玉米棒,我撑袋子口。
眼看着一袋袋玉米被装起,我的心里喜忧参半。
喜的是帮大姐解决了大难题,忧的是以后很难再来大姐家了,和大姐一起干活的机会不多了。
我抓紧机会,分享与大姐共处的分分秒秒。
大姐热得只穿一件大背心,长时间的劳动使大姐的胸前又湿了两大坨,已严重露点,那件白色的背心贴在胸前,几乎透明,连乳晕的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连呼不虚此行啊。
真是百看不厌,我又怦然心动。
大姐好像看出了我在看她,就把那就背心拉了一拉,可是已经湿了那么多,哪里再拉得盖住呢。
大姐的每一次起蹲,两个大球就颤几下,我的心也跟着颤几下,倒好我没有心脏病,要不早就命丧当地了。
在来这里前,我何曾想到人生有如此大的乐趣呢?
以前,我只知道在春梦里寻找一丝快意的感觉,可“春梦了无痕”,何曾留下一点痕迹呢!
大姐啊,你满足了我旷世干涸的心灵,我将开始以积极的态度去生活,去探索。
正在傻想着,忽然听到大姐一声叫,我循声看去,只见大姐被玉米杆绊了一下,她的身体奇怪般地转了360度,眼看着就要跌倒,凭着我敏捷的动作,我一下子冲出去,抓住了大姐的手,但我的重心没有掌握好,反而被大姐拉倒了。
大姐转了一个弯,压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的心在狂跳。
大姐挣扎着要起来,可却起不来,我却被大姐的长发缠住了脖子,我得小心啊。
这时,我的准老婆跑了过来,大声说:“快起来呀。”她或许看到了有些生气,但她看到了大姐痛苦的表情,忙问:“大姐,怎么了?”
大姐呻吟着说:“好像腿崴了一下,疼死了。”
我慢慢地把大姐的头发移开,搀着大姐一起起来。
大姐的脚一接触地,就大叫一声。
我忙把几个袋铺在她的身下,让她躺下,去查看她的脚。
脱了大姐的袜子后,看到那脚雪白雪白的,没有痕迹。
我去摸大姐的脚:“疼不?”大姐说:“不疼。”看来一定是腿受伤了。
这时,老婆一起帮忙,来挽大姐的裤脚,可大姐穿了一条紧身裤,挽不上来,还弄得大姐哼叫起来。
最后没有办法,是老婆把大姐的外裤脱了。
大姐下身没有穿秋裤,只穿了一条外裤,我在老婆的监视目光下匆匆一瞥,看到了大姐穿了一条雪白的内裤,内裤中间有一道缝隙的印痕,那可是男人销魂的风水宝地啊!
我不敢再看。
我去看大姐的腿时,看到大姐膝盖往上有一大片紫色的瘢痕,怪不得疼呢。
我试试摸了一下,大姐又呻吟起来。
怎么办呢,看来得回家一趟,取点酒精吧!
我赶快发动车,飞速地向家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