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
曲瑾并不赞成江小音的这个想法，鬼上身绝对不是什么会让人觉得舒服的事情，“既然已经找到了人，我们可以用其他办法找到证据的。”
与此同时，耳机里也传来苏宜修的声音：“小音姐，你要干什么？”
“不用担心。”
江小音转头对曲瑾笑了笑，拉住了已经来到她面前的夏小小的手：“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可以救到所有人的办法。”
看着站在沙发前自言自语的江小音，蔡秋婷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可能是个疯子。
“你在说什么？”她收起笑容，皱眉往后退了几步，“我希望你现在就离开我家，不然我要打电话报警了。”
“阿姨，你这几个月有没有这样的感觉？那种好像你的女儿她还在这个房子里，只是你看不见而已的感觉。”
“小小她已经死了，你到底在乱说什么？！”
“夏小小。”
整个身体都像是被冻在了冰箱里一样，四肢冷得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剩下思想还在活动。好疼，到处都是肉被切开，骨被斩断的痛楚。
“交给你了。”
江小音艰难地挤出最后几个字，就彻底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
“小小？你为什么要叫小小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确实有着如江小音所说的那种感觉的蔡秋婷已经慌了神，完全信那些怪力乱神的女人突然觉得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她看不见的人。
“妈——”附身到江小音身体上的夏小小表情似笑似哭地看着蔡秋婷，“是我啊，我是你的女儿夏小小。”
“怎么会？不可能的！”
蔡秋婷往后连退几步，嘭一声撞在餐桌上。
夏小小没敢往前走，她站在原地用江小音的身体挤出一个微笑：“妈你还记得吗？在我上初中的时候你给我买了一把吉他，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爱上了音乐。我们家条件不好，是你省吃俭用供我上学。你记不记得我那个时候还说过等我长大成了音乐家一定要给你买大房子，买别墅。 ”
“对不起，我没能实现自己说过的话，我还没成为音乐家，也没给你买大别墅……”
这是她的女儿！
是她女儿才知道的事情，也是她的女儿才会有的语气和神态。
“小小！”女人涕泗横流地哭着站在原地，用手撑着椅子才能勉强站住，“妈不怪你……不怪你……”
“妈，我终于能和你说话了。”
夏小小流着眼泪挤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然后往前几步扶住蔡秋婷。
那冰冷的不像活人的温度让蔡秋婷更加肯定了这是她女儿的鬼魂附在别人身上。
“我不是被江季杀的。”知道自己时间有限，夏小小赶紧进入正题，“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我不认识他，以前也从来都没见过他。”
“真的不是江季？！”
蔡秋婷有些茫然又震惊地看着夏小小。
“真的不是他！”
夏小小叹了一口气，“他那么爱我，怎么会把我杀了还分尸呢？闹别扭地一直都是我，他只是被我气到说了几句气话而已，事实上他那天来找我是求我不要离开他。”
“是我错怪他了？”
蔡秋婷不知道想起什么，神情突然变得慌张了起来，“那那个律师我也错怪了……小小，妈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差一点就要做另一件更大的错事。”
“妈。”夏小小伸手抱住女人，“做错了事就去面对，你可以相信这个女孩子。不用怕，我会一直跟在你身边的。”
“你要走了吗？不能再陪妈一会吗？”
蔡秋婷不舍地抱紧了夏小小。
“不行，我附身时间太长这个女孩子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夏小小最后在女人的耳边轻声说道，“一直都没有和你说过，妈，我爱你。”
身体的控制权再次回到江小音手里，又冷又疼的感觉并没有因为夏小小的离开而马上消失。
“小小，妈也爱你！”
蔡秋婷还在她的怀里哭着，江小音忍着那种极其痛苦的感觉轻抚着女人的脊背。
“阿姨，要不要坐沙发上休息一会？”
江小音的声音让蔡秋婷愣了一会，很快她就明白自己的女儿已经从这个身体里出去了。
“对不起，阿姨刚才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情。”
她眼含愧疚地伸手擦掉江小音左眼上的血，“阿姨只是……真的非常对不起……”
“没事，我能理解那种感觉。”
那种至亲之人逝世的痛苦，她比谁都能理解。
蔡秋婷的态度转变的很大，也真心告诉了江小音很多事情。
比如一个多月前有人要她去那个咖啡厅故意撞曲瑾一下，她不知道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想干什么，她只知道那个人说是要给曲瑾一个教训。
被女儿去世凶手得不到制裁的仇恨操控着，蔡秋婷也没管对方到底要做什么就去做了。
结果曲瑾死了。
“这个电话估计什么都查不到。”
江小音趴在公园的草坪上，在她的小本子上一边记一边开始捋时间线和人物关系，“你说你怎么这么招人恨，不是蔡秋婷的话又会是谁呢？”
“原告和被告本来就是因为之间的矛盾无法协调才会上法庭的。”
曲瑾站在江小音身边，低头看着她挺翘的臀部，没怎么犹豫地就跪趴到她身上，摁住了在自己一碰到之后就试图爬起来的女人。
“曲瑾！这是在公共场合！”江小音绷紧身体，就怕曲瑾做些什么。
结果完全不出她的意料，男人摁住她之后马上就摸上了她的屁股。
“只要你不表现出来，没有人会知道的。”
曲瑾伸出舌头舔了舔江小音的耳垂，一只手隔着衣服在捏她的臀肉，另一只手穿过衣服捏住了她的乳房，“你昨天晚上把我关在门外，今天还不听话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自知理亏的江小音把头埋进自己的笔记本里，咬着牙小声说道：“嗯……那也不要在外面啊混蛋……”
“这也太让人羡慕了吧！”
苏宜修的声音又从耳机里传出来，就在江小音伸手试图把耳机拽出来丢掉的时候，曲瑾拉住了她的手。
“让他听着。”男人还记着昨天晚上苏宜修让他在外面听着的仇，“让他听着我接下来把你操得有多舒服。”
“不要……”
只可惜江小音的挣扎和抗拒一点点作用都没有。曲瑾揪住她的奶尖，让她猝防不及地差点叫出来。
“叫出来的话，可能会被发现的。”
曲瑾抬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草坪，勾起嘴角轻笑着说道，“在你的右前方刚才来了一个男人，要是被发现会很糟糕吧。”
周围有人的认知让江小音变得更加紧张，但同时也更加敏感了。
她越是要自己忽略身上作乱的手，就越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它们是如何在揉捏自己的屁股，如何抚摸自己的奶尖，又是如何揪住它们向四周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