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远的手指在姐姐的身上似乎起了作用。
齐心语的两腿在黑暗中慢慢的向上蜷起,如青蛙一般,宽大的睡衣早已敞开,散向了两边,她那美丽而光滑的胴体在黑暗中依然散发着幽幽的光。
齐心远的手继续在她的敏感地带轻轻的揉动着,手指所触之处是那么的柔滑与饱满,蜜液从幽幽的深处如小溪般流淌出来,顺着她的低凹处向她身下的软布上滑落。
他的舌尖十分灵巧的在她那饱挺的乳头上撩拨着,与下面的手指同时挑动着她在黑暗中的情欲,她的呻吟从她的贝齿间“滋滋”的泄出。
齐心远的根随着那阵阵呻吟渐渐蓬勃,他突然爬起来,压到了她的胴体上,嘴盖在了她的芳唇上,根,从湿滑的缝隙慢慢扎进,那坚挺与她紧缩的洞壁发生着有力的摩擦,那摩擦让女人整个的身体浸润在一种不说不出来的快感之中。
坚挺继续深入,直达底部隆起的桃花岛上,稍一碰撞,便会令齐心语娇躯轻颤,呼吸变急,她尽量控制着嘴里的气息,生怕惊动了帐篷里的人。
齐心远的身子在支在半空里,只凭着他的根在那湿洞中来回抽送,姐姐的小腹随着那抽送而不时隆起又落下,齐心远不紧不慢的撅动着屁股,一次次的长驱直入让姐姐的快感从微温迅速上升到灼热。
随着姐姐的呼吸的节奏的加快,齐心远也加快了步伐,她的呻吟越来越剧烈,她不得不扯了一条枕巾捂在了嘴上,那喔喔的声音穿透了枕巾而沉闷的在帐篷里像是幽灵一样的飘荡着。
“啊……哦……”
姐姐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剧烈的扭动着,齐心远掀起了姐姐的两条长腿,叠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臀也随之翘起来,坚挺的根有力的顶撞着她的桃花岛,让她的欲火一下子爆炸成了一朵艳丽的花……
就在这个时候,齐心远却将他的长枪从姐姐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齐心语立即感觉到那身子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样。
不过,她知道弟弟的伎俩,不会就这样扔了她的。
果然,齐心远将脸埋进了她的腿叉里,伸着大舌头在那阴户上舔了起来。
齐心语已经被他那粗大的肉枪插得欲仙欲死,现在又被他这么用力的舔着,身子便不由的一阵阵的发紧。
“嗯~~~~哦~~~~”齐心语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那声音虽然是从枕巾下面发出有些沉闷,却是撩人心弦,齐心远越发舔了快了起来。
最后齐心远大嘴一下子包住了姐姐的阴户,用力一吸,姐姐立即感觉到那肠子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于是,一股玉液滋的射了出来。
他感觉到姐姐的阴户在不由自主的翕动起来,大开大合。
那身子也在那里极力的往上拉起,玉液把她的身下弄湿了一大片。
姐姐的腰胯快速而无节奏的上挺着,磕碰着齐心远的唇。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齐心远的唇在姐姐那光滑的胴体上爬行着,让她那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齐心语坐了起来,只是将她的睡衣胡乱缠了一下,赤着脚走出了帐篷。
齐心远也跟了出来,月光将外面的世界映照得一片银白。
两人坐在了一块海绵垫上。
弟弟抱着姐姐,夜风显得有些袭人,幸亏两人都穿了睡衣,又是在背风的一侧,那帐篷挡住了夜风,同时阻隔了寒气。
两人的胴体靠着中间那根轴连接在一起,弟弟的手从姐姐的腋下环了过去,按在那两峰玉乳之上,可着劲儿揉动着,那浑圆的丰满在月华之下发着比月亮还要洁白的光。
姐姐的两手摁在弟弟的膝盖上,借力起落着身子,美妙的感觉在她的一起一落间升温。
他转着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两人敞开的胸怀贴在了一起,唇舌也粘在了一块儿。
浅吻,湿吻,深吻,热吻。
她的头极力的向后仰去,他的嘴从她的唇上滑了下来,滑过了她的玉颈停在了她的丰满的胸脯上,他的两手捧着她的细腰,他亲吻着吮吸着她的丰满,一阵激吻之后,弟弟的身子躺在了垫子上面,全由姐姐来操控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美丽的倩影从帐篷里出来,她默默的走过来,把一件衣服披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又不声不响的坐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不睡了?”
齐心远抚摸着她柔柔的娇躯。
“睡不着。”
“羽衣她……”
“还睡着呢,已经不发烧了。”
思思幽幽的说。
“那……我回去了。你们也别呆时间长了,外面冷。”
齐心语站起来,在思思的头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江水在夜间更加肆意的喧哗着,掩盖了远处隐隐约约的狼嚎。
近处的夜鸟不时的叫声让这夜显得更加空灵。
“爸,我冷……”
思思的身子瑟瑟的蜷缩在了齐心远的怀里。
齐心远敞开了睡衣将她的身子裹在了里面,她那温热的胸脯也贴在了他的坚实的胸膛上。
娇挺的玉峰紧紧的抵在了齐心远的胸前,那峭立的乳头很让齐心远欲火中烧。
“既然冷怎么不在帐篷里呆着?”
“我是心冷。”
“现在还冷吗?”
“不冷了。你的胸怀温暖了我。”
“你把我当电褥子了?”
齐心远坏坏的笑着。
“还没通电呢。”
思思的身子微微上起,将电线插头插进了插座里。
“咱俩谁是电源?”
齐心远两手插在了思思的腋下。
“从物理学角度来说,应该我是。”
思思的两只纤手扶在了齐心远的肩膀上。那姿势很得劲儿。
“我觉得也是。”
“其实更像燧木取火。”
借着皎洁的月光,思思定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
“不过那应该是木头在下面的。”
“一样。我听姑姑说,白天羽衣姐是下到河里洗身子才掉下去的。她在林子里是跟你在一块儿吗?”
“问这个干嘛?”
“在你跟江映月赶上来之前,我们三个人可是刚刚在河里洗过澡的了。她为什么那么快又下到了河里去?幸亏没出事儿。不然,我们怎么向她的家人交待?”
“你考虑得可真够复杂的。不像个小孩子了。”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看我哪儿小?”
思思拉着齐心远的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
“是不是觉得我禽兽不如?”
齐心远一边抚摸揉捏着那只娇挺的玉峰,一边心虚的问道。
“要是换了别人,我会这么想的。你跟我姑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问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你们也有犯罪的感觉吗?”
“那你呢?”
“不知道……”
她的两手开始搂紧了齐心远的脖子,身子没有规律的抖了起来。
电源插座不时会与插头脱落。
她的身子也开始发热,烫得齐心远有些温暖。
哗哗的江水声与女人的呻吟融合在了一起,快乐的咆哮着。
帐篷一角上的一根红布头也在风中作响。
齐心远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到了海绵垫子上面,现在他只觉得身上热,像有一股岩浆要从那缝隙里喷出……
但齐心远还是强忍着。
思思的屁股坐在他的两腿间快速的起落着,那爽滑的蜜洞忽松忽紧的套弄着齐心远那充血的粗大,虽然不敢尽根吞入,但她尽量满足父亲的欲望,让那坚挺戳到她的花心上去,她的两只玉乳摆脱了一切束缚,在那雪白的胸上甩动着,月光下是那么的光亮。
思思忽然停了下来,随着她一阵阵的夹动,一股股的蜜液从她的洞中射出,极度的快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可她感觉到父亲还没有射,那肉枪在她的身体里依然坚挺如初。
停了一小会儿,她慢慢的抽出了身子,只是用那睡衣的一角在那粘乎乎的玉茎上擦了擦,便俯下了身子,张开小嘴儿,噙住了父亲的龟头,舌头与唇同时在动,撩拨得齐心远比先前更痒了。
她那纤柔的手在他的大腿间滑动,刺激着他的兽血在全身狂奔起来。
思思的头以齐心远那根肉棍为轴转动起来,长长的马尾从她的脖颈间垂下来,扫在齐心远的小腹上,像是一柄拂尘。
“哦——”
是齐心远躺在那里禁不住呻吟起来,思思的嘴在拼命的吸着他,那灵巧的舌尖在舔弄着他的马眼。
她的嘴慢慢的吞了下去,让那玉茎直通到她的嗓子眼儿里,然后又慢慢的吐出,哪些往返数次,那玉茎被她的小嘴舔得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
思思的身子慢慢调了过来,两腿骑在了父亲的脖子上,将她的阴户压在了父亲的嘴上,齐心远明白,这时候她需要的是那种轻柔而缓慢的抚慰,而不是狂风暴雨。
齐心远的大舌头在她那唇缝上划过之后,思思的身上就立即有了反应。
当齐心远那舌头不停的在那里划来划去的时候,思思的屁股便不住的扭了起来,同时嘴上也加快了速度,大口的吞动着父亲那一根粗大了。
齐心远虽然舔得好慢,可正是思思那高潮还未全退的时候,潮水很快又涌了上来,一阵尿液从那小口里滋滋的喷出来,看不到,齐心远却能感觉得到。
他也随之一阵快感,琼液从她的马眼里射出来,喷在了思思的小嘴儿里了。
思思早有感觉,却不躲避,将那精液悉数咽下。
而她的身子还在扭动着,用力的压住了齐心远的唇,又一阵玉液从那里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