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复仇之夜

很多广告上写着,让你拥有“婴儿般的睡眠”这种说法,说是睡得很沉,很安稳。

实际上这种认知错误很低级,有孩子的人都知道,婴儿睡眠,频繁夜醒,有时候晃悠半天哄睡着了,一放下就醒,极其折磨人。

真正睡得沉,莫过于睡死过去。江诗彤就感觉自己肯定是睡死过去了。

现在自己在浴室,躺在充满温水的浴缸里,对面是自己的丈夫程莱,二人身无寸缕。

两人面对面交叠在其实不小的浴缸里,水雾朦胧,迷离又暧昧。

梦?

这是江诗彤的第一感觉。

她的脑子有点混乱,好像自己还在卧室门口,一觉过来,就在浴缸里泡澡,丈夫也在浴缸里。

他们的双腿在水里交叉岔开,自己的小脚还在丈夫的靶心旁边,她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昂扬和坚硬。

这么暧昧又甜蜜的鸳鸯浴,多长时间没重现了?江诗彤心里一时复杂起来。她伸手掐一下自己的脸,发现不疼。

那就一定是梦,呵呵。

江诗彤娇滴滴地笑了笑,水雾中两抹红霞攀上白嫩的脸颊,她微眯着眸子,感受着毛孔在温水里打开的奇妙感觉,那种舒适,让人一酥。

人妻的美丽,在浴室里悄然绽放。

微红的脸,湿漉的发,探在水面的椒乳,水下修长的轮廓。

她是一个矛盾体,出水的芙蓉,美艳的牡丹,在江诗彤身上居然毫不冲突!

纯中裹欲,是最让男人疯狂的春药。清纯与妩媚的交织,温情与色情的纠缠,慢慢在二人之间弥漫。

“嗯……”江诗彤深深地叹出一口浊气,泡澡太舒服了,今天经历的一切,早就让她筋疲力尽。

既然是梦,还是春梦,就在梦里好好享受一下,好好享受和老公久违的情趣。

诶?她发现丈夫的脚不老实,他左脚背贴在自己右大腿的内侧,大脚趾甲在股沟里轻轻勾弄;右脚底一下一下在自己左臀外侧的光滑的嫩肉。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程莱的目光。

结婚多年,她十分清楚,这是什么眼神。

她妩媚一笑,把蹭在程莱阳具的脚挪到他的下阴处,粉嫩的脚丫像一柄肉色的玉弓,娴熟地用温湿的趾肚拨弄他两个微微发皱的弹丸,一挑一拨,十分轻柔。

哼,除了你,还没任何人能享受到我的服务,你爸我也没……唉,想什么呢?做梦也不想点好事儿。江诗彤摇摇脑袋,不再胡思乱想。

“嗯!”

听到对面男人那种舒适的呻吟声,江诗彤也比较得意。

性爱嘛,就是男女之间的和谐,想到这儿,她将小脚缓缓上移,足弓调整角度,合适地撩拨她昂扬的长枪。

她发觉丈夫的脚也贴上最敏感的部位,大脚趾正在水中精准地刮弄自己的穴口,一下一下,让自己浑身发麻!

不知不觉,阴蒂充血胀大,小豆豆开始露出庐山真面目,他也是十分熟练地用大脚趾肚,蜻蜓点水般划着圈圈。

江诗彤感觉自己开始燥热,洞穴内嫩肉的抖动越来越强烈!

水面忽骤,激起轻柔的水花,划水声打破了小天地的宁静。

江诗彤见程莱轻轻站起来,挺着那个大东西,缓缓靠近自己。

她早已是满目春情,也是起身变为跪姿,期待着自己的小嘴可以吮吸那个火热的东西。

她知道程莱喜欢这个调调,还特意学习了一下,慢慢地她自己也喜欢上这种口中被塞满的感觉。

轻轻对龙头吹气,手指尖抚琴一般轻挠肉棒下的肉袋,看见这肉棒不老实地一下一下翘起,江诗彤噗嗤一笑,然后张开樱唇,伸出舌尖,先轻轻一舐敏感的龙头。

“额!”

还没等丈夫敏感地微微后退,江诗彤接着微微上前一口含住丈夫的龙头,然后就是舌头螺旋的卷动,之后轻嘬几下再吐出来,灵活的舌尖不紧不慢,就是一下,一下,又一下,疯狂挑逗着。

一会儿用银牙轻轻啃咬冠沟,一会儿又用舌尖温柔扫过系带筋弦,一会儿又嘟着樱桃小嘴在马眼上柔柔地亲嘬了好几口,可谓大巧不工,慢工细活,引得丈夫一连串舒服的呻吟。

她媚眼如丝,一捋秀发,张大檀口再次把这巨物含进去,开始用柔嫩的唇舌包裹敏感的龙头。

“啊呜……”江诗彤随着吞吐动作,发出娇俏可爱的声响。

小舌头在丈夫的龙头间滑来滑去,有时候,牙齿轻轻的扣着龙头下的沟壑,这样的效果,做就是丈夫又打了个冷颤想往后退,不过自己紧紧裹住这大李子头,他退也会马上返回来。

她得意地笑,双手握住丈夫的大阳具,卖力地嘬弄,同时手也不忘抚摸那子孙袋,或揉或捏那两粒大卵,很是温柔。

吮吸套弄了一会儿,她开始一点一点深入地尝试,每一下吞咽都会往下探索。

她很有分寸,柔唇微微包住银牙,让整个茎身都徜徉在温柔的包围中。

“啊呜……啊呜……咕咕咕……咕叽咕叽”她不再是单纯地包裹,而是使出浑身解数,吹裹嘬挤,钻挑勾锁。

而她也不禁赞叹丈夫强大的性能力,如此口技,居然只是微微颤抖,毫无决堤之兆!

这时,江诗彤感觉丈夫的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她的不俗的胸脯开始来回揉弄,那只在脑后的手轻轻发力,在往前按。

江诗彤依着他的意思,不过丈夫的东西比较大,再深的探索最后也被塞满的现状阻止……

可丈夫依旧示意她深一点,江诗彤有点小紧张,自从上次深喉,她还是忘不掉那种捅开喉咙的感觉。

良久……

“呕!呕!呕!呕……哕!”

浴室里这次不是咕叽咕叽的声音,而是剧烈的干呕声……没过一会儿,就变成了持续的呕吐声。

热热的龙头直接扎进嗓子眼,江诗彤受不了这种刺激。

可程莱好像不放过她似的,等她干哕一会适应了,就按住自己的头又捅进去,一下一下地在口中挺动。

那龙头每次刺中喉咙,那缩紧的吞咽肌都会被顶开,然后自己喉咙里箍住那个肉东西,几秒钟后就再次干呕!

“不行了……我有点受不了……唔!呕!呕!”

节奏加快,水面激起浪花,江诗彤的声音让人听着……

更加难受。

江诗彤还有点纳闷,怎么梦里丈夫有点粗鲁,霸道?

难道是自己潜意识想让程莱粗暴?

这时丈夫突然把阳具从自己嘴里抽出来,自己唇边和龙头中间,还拉出一道长长的,晶莹的,逐渐变细的丝。

她被捅得七窍都通了,眼睛流泪酸涩,鼻子酸胀,耳朵略微有点嗡嗡的,舌根都有点发麻。

这时丈夫靠近自己,坐进浴池,一把揽住自己的纤腰,把自己拉进他的怀抱,还把腿扳过来,变成跨坐的姿势。

江诗彤还没看清他要做什么,樱唇直接被堵住,丈夫温热的舌头就伸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

江诗彤有点措手不及,口中舌头被丈夫勾挑吸卷,胸前被丈夫搂得紧紧地贴在他的前胸,一双大手在自己的雪背和肉臀流连忘返,而他的大阳具也不偏不倚地贴在花瓣之上,还前后轻蹭……

上中下三路失守,江诗彤根本没挡住几个回合,直接沦陷。

“呃哼……呃哼……唔!吸溜!滋!啵!”

浴室里的声音种类很杂,又各自有各自的旋律节奏,组合在一起,就是一首糜乱的纯音乐。

是梦吗?

我怎么脑子晕晕乎乎的……

不像是梦,又不像是真的……

江诗彤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只是幽穴的湿润和瘙痒告诉自己,她需要丈夫狠狠地爱她,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时,互相把舌头甩在嘴唇上的,激情湿吻结束。

江诗彤都要喘不过气来,她发现丈夫眼神像是饿狼,要吞了自己,自己不知怎么了,像回到新婚的时候,居然娇羞起来,把头埋在丈夫怀里,娇喘吁吁。

丈夫想化身色狼,她也愿意做那只待宰的羔羊。

江诗彤眼中弥漫着薄薄水汽,桃腮娇艳的面容在结实的胸膛上胡乱地蹭着,整个人好像已经没有骨头,懒洋洋地。

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往上舔,最后咬着丈夫的耳垂,口吐香兰,轻咬绯红的嘴唇,呢喃道:“老公,爱我。”

丈夫的阳具好像更硬了,他在自己的耳边也说了一句:“夹住,抱紧。”

江诗彤下意识勾紧双腿,揽住丈夫的脖子。

下一秒丈夫一只手就托住江诗彤的屁股,另一只手扳住浴池沿,往前一推便蹲在浴池,继而用力往上一撑,整个人就站起来了!

这一下浴池里的水溅得周围地上都是,可是程莱却稳稳地从浴池里跨出来。

江诗彤跟只考拉似的挂在程莱身上,她软绵绵地有点脱力,这时候程莱一手托臀一手揽腰,直接要走出浴室。

“别啊……还没擦身子呢,急啥啊。”江诗彤懒洋洋软糯糯道。

可是程莱似乎没有停下来地想法,他托江诗彤屁股的手迅速地离开,打开拉门,又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诶?”江诗彤没感觉到身体未擦干就出屋的冷,屋子里反而还暖烘烘的。这时候程莱的动作也快,直接就把江诗彤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原来是开空调了……

江诗彤闭着眼睛心想。

她现在躺在沙发上,也不管浑身湿不湿了,正双腿岔开,被程莱双手举着抬高,下身便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结婚多年,但江诗彤的花瓣依然粉嫩,微微绽放的穴口处沁出滴滴花露;褐红的阴阜高高隆起,饱满又肥腻;阴毛似乎是修剪过,很干净,倒三角;会阴下连同臀边勾勒出的曲线,像是湖水倒影中的雪山峰峦,实在引人欲伸手“攀登”一番。

屋里暖烘烘,心里暖融融。

江诗彤也不知道程莱下一步要做什么。

突然,她娇嫩的花瓣感受到那一块火热顶在那里,她“嘤咛”一声,娇羞无限,可心里十分渴望,体内的甬道早已湿了又湿,准备丈夫阳具的进入!

“啊!”

龙头突然迫入湿润的洞穴,再一下,力大气沉,半根肉棒立刻消失不见,如攻城锤一击即中,破入城门!

这一下猝不及防,柔嫩膣道里的嫩肉瞬间吸附住龙头和茎身!

“嘶……”

虽然听到丈夫舒服的呻吟,可是江诗彤被这一下惊得够呛,也太粗暴了,还好自己够湿润了,要不然自己根本受不了他的侵入!

体内粗硬的半截阳具还没待上几秒,便乘胜追击,借重力再突刺下去,18cm的阳具瞬间尽根没入,直接撞上幽穴内最深处的芯肉!

“啊!老公!疼啊!”

江诗彤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那种撞到最深处的感觉又痛又酸,这一下她都感觉下身麻了。可是突然,她感觉不对!

疼?这不是梦吗?!为什么会疼!江诗彤疼得背后发颤,这一下撞得又狠又实在!

“疼?!呵呵,疼就对了!”

刚刚一言不发的程莱,现在阴恻恻地笑着。

他十分粗暴地把江诗彤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往下一摔,自己直接重重倒在江诗彤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江诗彤一声痛呼,然后胸前顿时大痛!

程莱一手一个,抓住已经胀大的白嫩细腻的乳房,鲜红的乳头充血挺立着,好像是两颗鲜嫩的大樱桃,秀色可餐,勾人采撷。

他死死攥紧乳肉,就像勾住向上攀登的岩石,当作发力点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插!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放开我啊!不行了!太疼了!”

做爱的声虽然响,可是这啪啪声让人心惊,令人害怕!现在这已经不是男女之间达到生命大和谐的享受过程,而是赤裸裸的施暴!

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剧痛,让江诗彤彻底清醒,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她只觉得程莱要把她捅穿,声嘶力竭地痛喊的同时,姣好容貌扭曲得如中风一般,眼泪不要钱似的倾洒而下!

最要命的是……

她感觉这种疼痛居然让更加刺激,身体特别奇怪,越来越敏感!

可能力气不够了,江诗彤的哀嚎声逐渐变弱,但是疼痛丝毫不减,她嗓子已经哑了,发出了绵羊般的颤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小肚子开始抽抽地疼,可是阴穴中的瘙痒快感泛滥成灾,疼痛仿佛是催化剂,她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迷醉……

一时之间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是她家的客厅。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肉棒在一下一下抽打蜜汁泛滥的花穴,这时候,程莱的动作居然轻了不少,那么长时间的粗暴动作,他突如其来的改变倒是让江诗彤一愣。

程莱猛得抽出肉棒,把沙发上的江诗彤调换位置,随手一丢,就好像她是个物件,不是人。

江诗彤已经被蹂躏得浑身疼痛,早就无力反抗,任程莱随便摆弄姿势。

这次,她趴在沙发上,刚一抬头,她猛得瞪大双眼,这一瞬间她清醒不少!

因为沙发那头,自己的父亲和表哥,被绑在椅子上,五花大绑,比刚刚程莱的待遇还高级。

表哥脑袋一歪,闭着眼睛嘴巴大张,好像还在睡,可父亲嘴里被塞了东西,满满一大团,外面还被透明胶带封口,所以他只能用嗓子发出引擎般的阵阵低吼!

江父双眼通红,看向沙发的程莱江诗彤二人,快要冒出火来!

他还在椅子上做无谓的挣扎,殊不知绳子上都是死扣,除非力大无穷,否则只能乖乖被困着。

而江母她非常奇怪地躺在铺着被褥的地上,身上披着浴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白嫩的脖颈和锁骨。

浴巾直到膝盖,两条健硕的小腿软塌塌地叠在一起。

江诗彤就这么震惊的当儿,程莱的长棒再次进入那紧致的甬道,在白皙的大屁股上肆意搓揉,抽插了几十来下。

他换了姿势,原本双腿跪在江诗彤饱满的屁股后,这次变成单膝而跪,另一条腿踩在沙发上更好发力,然后他上身往前一抓,直接攥住江诗彤水墨的长发,毫不怜惜地往后一拽!

“啊!”江诗彤一个吃痛,身体往后一仰。

这一拽,程莱下身顺势再一顶,直接顶得阴户最深处,花心被撞得一吸一收,像小嘴一样吸吮程莱的龙头。

正舒适的程莱二话没说,死死薅着头发,胯下打桩机般发狠地抽插,好似拽着缰绳,征服胯下的母马,策马奔腾!

江诗彤这一疼更加清醒,这个姿势下程莱插得更深!

程莱的大蘑菇头正以一秒四五下的频率撞击自己的花心,又酸又麻,更多的还是痛楚,而且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腹中的孩子。

满打满算才三个月,理应不该匆匆行房,而且程莱那根东西硕大,还不加怜惜,极为粗暴,不觉哀声叫唤道:“别……啊!别弄了……孩子!孩子要紧!”

孩子?!程莱正爽着呢,一听孩子,倒是一征,愣了两秒,便眼露凶光,继续大力猛烈地操弄!

“孩子?又是一个野种!要他干什么!”

程莱突然整个人趴在江诗彤雪背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那对下垂,像充了水的气球的椭圆形乳房,附在她耳边,轻舔一口妻子粉红的耳廓,寒声道:“受不了我的大鸡巴才出轨……那我就拿它好好教训你。”

江诗彤一听这话,不寒而栗,她明显感觉到程莱说完话后,动作更加凶猛,而且他腰腹发力,前后牵拉一顶胜过一顶,狠狠撞击在她肥硕又白皙的大屁股上,臀肉乱颤泛起层层涟漪!

“啊!啊!不!是你的……孩子!啊!啊啊!太疼了!”江诗彤企图挣扎反抗,可是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了,而且程莱的力量也很大。

“我不信!”

语毕,程莱腰腹骤然发力,开始剧烈地抽插。

少妇的阴道紧致又有弹性,紧紧箍住棒身却又收放自如,毫不费力,花芯又如饥似渴地吮吸程莱的龙头。

这美妙的感觉让程莱性致更加高涨,胯下的动作愈发狂暴。

“啪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啊~嗯!疼!停下来啊!啊!嗷……”

一时间,凄惨却淫糜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她根本遭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动作,嘶声哀嚎,哭得实在是催人泪下,倘若外人一听,还以为是残忍的家暴。

“呼……你不是……受不了吗!你不是受不了吗!我看你挺享受的啊!你个婊子!贱货!”

程莱起身扶住江诗彤那个挺翘饱满的肉臀,大开大合地运动着。

暴虐之心一起,肉棒每插几次,他就伸出手掌用力拍打白嫩嫩的臀瓣,一下又一下,近乎变态似地抽打。

他现在近乎疯狂,根本不顾孩子的死活。

他不相信这是自己的种,若不是,操坏了正好流产;如果真的是,他也不想孩子出生后,母亲是江诗彤这个贱人!

“啪!啪!啪!”

念头一想,他手掌更加用力不一会儿大团的雪腻被打得又红又肿。

他玩得忘乎所以,左边扇完扇右边,已经把两瓣屁股都拍得快出血那个颜色了。

然后蓄力准备好,直接把江诗彤两只胳膊向后一拉!

她整个前身向上仰起悬空,只有屁股和程莱的胯部,通过男女的性器连接!

娇嫩的穴口被粗大的棒身大大地分开,随着肉棒的进出,与穴口相连的地方被刮出一片黏腻,肉棒本身也变得亮晶晶的;花茎被刺激地不停涌出琼浆玉液,更是溅出一点点,滴洒在沙发垫上;还有一部分顺着粗大的肉棒淌到了程莱茂盛的阴毛上,两人的爱液仿佛凝胶,把黑色的卷毛分成一缕缕,每一次撞击,黑毛和穴口的外阴相互摩擦,拉出一两条极为细小的细线,还没断开就又粘回去,周而复始。

“受不住吗?!”

“呀~”

“受不住吗?!”

“啊!”

“我感觉你……”

程莱最后不再寻求快速,而是蓄力重击!每问一句,就是一个凶狠的顶撞!

“感觉你他妈……受得住啊!”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江诗彤直翻白眼,滑稽地发出几声驴叫!

突然,她浑身颤抖像触电,丰满的雪乳剧烈地摇曳,屁股这一下死死地往后一撅!

程莱只感受到肉棒和肉穴现在紧紧地吸附纠缠,严丝合缝,芯肉此刻大开,滚滚阴精一泻千里!

程莱最后凶狠一砸!

然后立即把抖如筛糠的江诗彤拽到怀里,从她背后锁住她的喉咙,在雪白的皓肩上狠口一咬!

程莱虎牙锋利,又咬劲十足,一口下去,直接刺破皮肤咬进血肉!

“啊……!”

这一下又深又狠,江诗彤上下遭到重击,这一砸一咬,她居然被疼痛刺激得二次高潮!

无法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莫名其妙的沙哑怪声,宛若念咒!

江诗彤的膣腔剧烈地痉挛抽搐,程莱只觉阳具瞬间被嫩肉勾锁,湿热的抖动和密不透风地勒紧好似把肉棒给绞断!

温热的阴精伴随膣腔的放缩,节奏又有力地浇洒在龙头上,还被花芯嫩肉紧紧地吸吮!

这快感差点儿让他阳关失锁,慌忙之下提肛一紧,锻炼出来的强大括约肌也差点把持不住,幸好最后险胜。

“哦……”

“呀!”

江诗彤在五六股阴精的喷射后,终于脱力软倒在程莱怀里。

程莱松开血口,把她随手一丢,她也跟烂泥一般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不堪讨伐的下身,仿佛狂风刮过的花朵,凌乱狼藉。

现在,她只剩下微微的呼吸和痉挛,才证明她活着。

“啵!”

程莱把肉棒往外一拔,声音极大,洞穴里的玉液立刻流淌出来。

下身娇嫩的花瓣被肉棒抽拉得外翻,又红又肿,泥泞不堪。

而白皙的左肩也被程莱这死死一口咬得血肉模糊,殷红不止,只留烂肉。

江父在一旁已经喊劈了嗓子,实在是程莱和江诗彤恣意纵声,把他愤懑的低吼都盖住了。

现在他额角青筋直爆,怒气冲冲瞪着程莱,恨不得马上就把程莱吃了!

“哈~呸!别急啊……”程莱吐出口中血水,大摇大摆地去卫生间漱口,然后走到江母面前,躬身一抓,直接用白浴巾往自己的大肉棒上擦拭。

那沾满了粘液,滑腻晶莹的紫红色大肉棒依然挺立,气势汹汹。

浴巾被揭开,灯光下,赤裸的江母,就像圣洁骄傲的白天鹅一般。

你绝对想不到,这是一个54岁的女人!

她肯定是有一点点年纪,但仅限于她眼角微微的鱼尾纹,和脸颊上的一点法令纹。

看着,真就像四十四五岁那样,不得不说,江母这个岁数保养成这样,实属不易。

“按理说,冤有头债有主,你顶多摊个管教不严,可是你他妈居然让我当活王八……”程莱把肉棒擦干净了,随手一扔,然后看着在椅子上乱动乱吼的江父。

“哪怕你什么都不管呢?你觉得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很愿意跪着?别忘了,你曾经也是从劳苦大众里爬上来的,结果你现在用人民给你的权力,迫害人民?”

程莱轻蔑地看着多动症似的江父,揶揄道。

“我想不明白,她这样背景的女人,会在20岁大好年华的时候,肯嫁给你这个当年什么都没有的基层干部?而且婚后第二年就有了孩子,啧啧,真的不能细琢磨啊……别那样看着我,我也是到你们的故乡出过差,在那里跟老户打听到的。”

程莱不再打趣江父,而是踱步到江父面前,阴鸷地看着他。

“我那个爹给我戴了绿帽子,现在也算不了账了。你是我老丈人,那就是我第二个父亲,我在你身上讨回来……不为过吧。”

江父一听这话,都要从椅子上窜起来!

可惜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只能无助地发出阵阵低吼,由于嘴被堵上,听起来又闷又哑——一如被夺食而狂吠的狗。

程莱转身看地上已经赤裸裸的江母,她还在平静地睡着,很安详。

不得不说女人操心得少,就很年轻,岳母没事就是购物逛街健身广场舞,还和别的夫人们一起搓搓麻;平时各种美容美体保养,自己也在给丈母娘买化妆品上花了不少钱,别说,现在一看是真没白花钱。

程莱的肉棒又开始复苏,斜指着熟睡的江母。就像拿着钢叉,对猎物伺机而动的猎人!

他走到近江母那张海棠春睡的侧脸,蹲下身凑上前,观赏绵羊似的岳母。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全方位看这位风韵犹存的熟妇:她的头侧在一旁,亚黄的肤色在灯光下显得发白,略有皱纹的天鹅颈下是雕刻般精致的锁骨;由于平躺而铺开的乳房就不那么显形了,但是那淡紫色的乳头随着一呼一吸的动作,颤颤巍巍,很吸人眼球;平坦结实的肚子一起一伏,光洁无痕的小腹上方,是不深不浅、恰如其分的肚脐;再往下,是软而稀疏,几若无有的阴毛。

“啧啧啧,真不错啊。”

程莱拨弄自己胯下的肉枪,双膝而跪,双手越过江母头部一撑,伏低身子,对准方向,向下俯卧,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枪 直直戳向那张成熟韵味十足的睡颜!

龙头轻轻划过江母脸上的肌肤,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可是程莱却十分受用。

因为,他在报复!

他在讨债!

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反馈还要刺激几倍!

程莱有点小滑稽,他像做俯卧撑似的,用肉棒的龙头,一下又一下戳江母的脸眼和口鼻,不一会儿他不满足于上下简谐运动,而是左右来回扭腰,用棒身在嘴唇,鼻尖,额头上横扫!

最后还是不过瘾,直接把肉棒横着放在双唇闭合的缝隙间,一拱一拱有节奏地磨蹭。

在江父的视角,程莱是背对着他的,他只能看到程莱猫着腰蛄蛹屁股用那根肮脏的东西,在自己老婆脸上乱蹭!

如果目光能杀人,程莱早就被千刀万剐了,只能在旁边嗷嗷闷吼,可程莱也不嫌烦,十分专注。

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想把妻母日。

程莱似乎要一点一点亵玩岳母的胴体,他另类的俯卧撑也做够了,一发力一蹬腿就站起来。

江母被蹭得小嘴微张,下唇还和棒身拉出一条细微的黏丝,由于很细,瞬间断开。

他又在江父晃晃自己梆硬的大肉棒,挑衅后又跪在江母的腰间,一只手复上她的乳房,这一抓,让他十分惊喜,不禁赞叹道:“躺下来像张凸起来的发面饼,可是一握住才发现充满整个手掌,没想到岳母身材这么好,怪不得……”

说着,程莱边肆无忌惮的揉捏按压,边回头后看椅子上绑着的二位。

这俩人,夏昌是没有任何参与感,一直在睡,甚至还打鼾;江父目眦欲裂,拼了命地利用身体晃椅子,快要有连人带着椅子栽倒的趋势……

只不过手脚被绑得死死地,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手不过瘾就上两只手,程莱在丈母娘的胸上揉面团,这面团越揉越胀大,两粒浅紫色的乳珠充血挺立,颜色愈深,竟像颗小紫葡萄!

他见状再也忍不住,一声不吭,直接扑上去!

双手各握住一个乳房,嘴更不闲着,直接上去又咬又嘬!

“咂!啧!嗯……真香啊。”

程莱就像小孩子之间炫耀自己有啥好吃的似的,吃得咂咂作响!

又故意换个方向冲着岳父,俯身再次猴急地寻找母爱的奶嘴,就像从没吃过奶似的。

不知是不是动作过于用力,江母两道细眉微皱,樱唇发出微弱的哼哼声,好似在抗议,不过这声音对于性致高涨的男人耳中,完全就是春药!

程莱听到后摸得更起劲了,乳房被捏的又大又白,胀硬鼓起。

江母这时隐有苏醒之兆,渐渐扭动身子……可这怎么看都像是在迎合男人的抚摸。程莱哈哈一笑,抬头对江父说:“你看,我妈多受用!”

江父此刻嗓子彻底倒了,发出的动静跟杀猪似的,不过他愤怒嘶哑的声音还倒能听出音调,还能听辨出他此刻在骂什么。

“*@,咳咳……#~!(我操,你妈)!”

程莱一听,噗呲一乐,邪笑道:“您歇着吧,我替您代劳,肯定把我妈操得舒舒服服的!”

说完,他来江母脚下,蹲下身,双手勾住江母的腿弯,往上一提,再往两边分开她的双腿,继而把脚放下立住。

就这样,江母54岁的阴户就呈M型,彻底暴露在程莱眼前。

只见她大腿还算是白皙丰满,因为程莱的舔弄,阴丘馒头般高高鼓起;耻毛乌黑却浅短稀疏,遮挡不住阴阜的肥嫩!

引入夺目的是那一道浅褐的狭长,只露一丝小缝,干干净净,仅略略晕布于周遭,不过几毫。

拨开肉唇,花瓣薄而分明,一层又一层,又粘点点春露,真是一派花儿盛放的美景!

一股扑面而来的淡雅之感,令人赏心悦目之余,隐隐悠到心尖,撩人心痒。

程莱嗅到江母双腿中间淫糜的气息,迫不及待地,飞快熟练地伸进肉穴,开始搅动抠挖。

没多久,爱液汹涌而出,甬道里湿湿滑滑。

程莱面露喜色,他宛若加藤鹰附体,不停地变换更多的手势,同时以极快的频率,触碰甬道里面每个角落!

“嗯……啊……哦……哼……”

江母朱唇轻启,连连轻呼,不知何时开始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知地攥住身下的被单,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呱唧呱唧呱唧……”随着手指的抽动,肉穴里潺潺流水,程莱的手都湿了一片,更有那种“噗嗤,噗嗤”的水泡声,令人听得淫性大发,程莱的肉棒再次恢复如初!

再怎么抠弄,这不是机器,是人手。

程莱在江母膣腔“手舞指蹈”好一阵儿,手都快麻了,把手指抽出来,精湿,还沾着黏乎乎亮晶晶的液体。

他甩甩自己发麻的右手,由于搞丈母娘太过兴奋,手指都快抽筋了……

真是应了那句词:古道西风瘦马。为什么?因为,鼓捣,细缝,手麻。

程莱捏了一阵,缓和不少,定睛一看,江母的小穴彻底充血兴奋,户口居然没有被搅得四敞大开,而是露出几许嫩芽,整片水淋淋的,但看起来还是干干净净,又蕴含一丝魅惑。

“咕咚!”很大的口水声。

程莱咽完口水后舔舔嘴唇,把住结实的大腿,将头俯了下去。

他伸出自己长长的舌头,用舌尖后一寸的位置抵在了江母微微露出的嫩芽上,然后一路拖着往上舔,到了赤珠的位置用力抵住,再搅几圈,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舌头始终没有离开江母的肉缝!

江母应该是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即使还没彻底醒来,渐渐发力挣扎,可秘洞被袭击,浑身颤抖,也就泄了不少力气。

程莱一直用力把住她的双腿,不过江母的大腿时紧时松的,渐渐地程莱就不用使多大力了,轻轻扶住就好。

程莱舔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狡黠一笑,离开江母的下身。

他起身抓住被褥的两角,用力一拽,连带江母都调转了方向,让她下身对着椅子上无能狂怒的江父。

紧接着程莱倒转着身子,俯卧在江母身上,双肘撑在地上收着力,又轻轻把江母的双腿分开,手在大腿下那么一抄!

啪!

双掌捏住了江母肥厚又充满弹性的大腚,继续品尝江母的阴户。

一个男上女下的69式呈现在江父眼前!江父眼睛要滋出血了,头使劲往前伸,“呜呜!”声音凄惨又无助!

他眼睁睁地看见,程莱津津有味地舔舐自己妻子的下身!

舌头刮过处,都是一片狼藉。

稀疏的阴毛都被浸湿,黏糊糊分作一绺绺粘在一起。

阴户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阴道口,程莱似灵蛇吐信,快速地舔扫,吸玩。

然后他抬眸看向自己,揉弄妻子红彤彤的肥厚阴阜,把黏糊糊的肉唇用轻轻一扒,形状一如盛开的花朵!

这个杀千刀的女婿居然狂妄地蔑视自己!他又哂笑一声,伸出舌头,再次俯下头去。而马上,妻子的呻吟更加清晰,声音更大了。

程莱的舌头开始伸进肉穴,连连舔吸搅弄,之后又讨伐阴蒂,含吮嘬咬,咂咂作响!

江母还是敏感地扭动着,不过幅度越来越小。

又过一会儿,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程莱舌头的刮过,从江母阴部的最下方流了出来,向臀沟的出口缓缓流淌。

程莱!

程莱!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江父心中怒吼道。

他目睹妻女被程莱如此侵犯凌辱,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像条断脊之犬狺狺狂吠,悲愤之下,滚滚热泪若倾盆大雨,夺眶而涌!

程莱此刻十分地得意,他这么多天,还有晚上所有的郁结,居然在这一刻酣畅淋漓地发泄……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当着仇人的面,肆无忌惮地伤害他,折磨他!

而他只能被迫接受一切的伤痛和屈辱,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得意地笑着,顺手拿到那个擦过自己肉棒的浴巾,站起身,伸手要去擦江父的眼泪。

“好戏还没结束呢,你得看清楚啊。”

程莱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看着江父,江父用力扭头,躲避程莱的擦拭。

可惜头就那么几个旋转范围,被程莱按住脑袋囫囵一抹,眼泪基本就被擦干了。

程莱又顺手拍拍夏昌的脸,见他真的是睡死过去,便不管他,回去再把江母和被褥调个方向,又给挪到江父身前一米处,再次来到江母脚下,扳住江母腿弯,轻轻发力,朝着头部用力往上一压。

可她还像浑身没骨头,眼睛似眯似睁,表情微妙,眉头微皱……

不知是睡是醒。

江父见状,瞬间怒声闷吼,用尽全身再次疯狂地挣扎着!程莱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程莱骄傲地笑着,他知道,自己就快赢了。胯下竖起的怒艇巨大又狰狞,还轻轻跳动着,向对面狗叫似的江父示威。

他没有急着插入江母的身体,而是缓缓把龙头抵在阴户上,轻轻往斜下方一送,膨胀的肉棒就抵在了她两片表褐内红的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

只磨得江母额覆盖香汗,桃颊含春,檀口轻启,娇声高吟,与平常那个端庄美丽的长辈,简直判若两人!

“嗯……哦!别,不能这样……小昌!别进去……”

这一刻,还想怒吼的江父停住了,目瞪……口呆不呆是看不见了,而且连程莱都暂时停下动作,一时愣住了。

江父缓缓地扭头看向旁边这个还在沉睡的外甥,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我没想到啊……居然是你自己曝出来的,早知道我就不给他喂安眠药了。”

程莱大笑,说完,下腹轻轻用力,龙头直接嵌入那两扇肉门。这下江母终于睁开眼睛,却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紧绷住了,头直接往上仰。

可这一仰,她看见了倒转身体,被绑在椅子上的江父,而且也看到了,江父那复杂的目光。这一切,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啊!

江母突然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异样,她下意识地用力地挣扎,却发现自己双腿被擒,而且不知怎么回事,力气有点使不上来。

她用力挺腰抬头,一看……

“程莱!”江母甚是羞怒,是女婿程莱在侵犯!活了50多年,差不多是儿子一样大的人侵犯,还是如此淫荡的姿势,还是在丈夫的面前?!

“啊……”

程莱现在完全被爽到了。

他现在只进去半截,就感觉里面水汪汪的,又湿又滑又温热,却不乏紧致,就像被一只小手用力握住,但紧中带绵,令人十分舒爽,丝毫不比年轻的姑娘的小穴差。

“程莱,你个禽兽!畜生!赶紧放开我!你这是犯法,我要告你……强奸!”

程莱回过神来,发觉江母敌视地看着他,而且正大声斥责自己!他也不恼,贼笑着反驳:“你见过哪个女人,被强奸出这么多水的?”

说完,他下身忽然快速往后一退,整根都退了出来。激灵的江母一个冷战,重重倒在地上,而且还能听到头磕在被褥上的声音。

“你!”

这一下磕的不轻,江母痛呼一声,可下一秒,她整个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大张着嘴却仿佛都要断气,发不出声音……

程莱快速又坚决地插进了江母的膣腔!

“嘶……”

春水泱泱润滑了整个膣腔,整根进去之后,那惊人的褶皱和嫩肉的颗粒顿时盘附肉棒,一股无可名状的噬咬立刻从龙头至棒身纷杳而至,不觉长嘶一声,只觉飘飘然。

这样的刺激让程莱兴奋的不得了,他运胯慢慢用肉棒在里面顺时针地搅,边搅边插,最后一点一点,阴毛抵住阴毛,整根全部进入……

这可是丈母娘啊,巨大的禁忌刺激让程莱有点把持不住,于是他现在不敢动了,而且他也在静静的适应岳母的温热紧致的包裹。

江母剧烈地喘息,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紧张,让她说不出话来,好像嗓子被扼住了。

巨大的羞愤和屈辱让清泪夺眶而出,但是不光因为这点,是程莱的那句话刺痛了她——她确实兴奋了,她在默默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是连丈夫和外甥都达不到的深处。

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我会这么兴奋。江母心绪不宁,为什么这种强迫羞辱给她带来了异样的感觉!

程莱感觉适应了不少,便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不,咳,你出去!”

江母终于说出话来,声音语调都破音了。30多年这是第一次有人到达她的最深处,她受不了。

程莱刚抽出小半截,停下来对江母淫笑道:“你真的要我出去?!”

“你,你……赶快,出……啊!”

“赶快?好。”

程莱稍微又抽出点,然后用力一沉,抽出的那段肉棒又全部插了进去。

“啊……”江母面露难色,可身体却颤抖着,口中发出长长的娇呼,似是痛苦,又似快乐。

最后脑袋一歪,认命般用一只胳膊盖住眼睛,闷哼的同时还带着哭腔,煞是可怜。

适应后的程莱按捺不住,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而且在江母身上进出的幅度很大,毕竟身怀绝“鸡”。

每次的抽出插入程莱都控制速度,他要让江母好好体会如此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活动的全过程。

他的做法很快得到了回应。

只见江母上半边脸被自己挡着,下半张脸银牙紧咬,喘息越来越重。

程莱一看就直接换了姿势,把两条腿一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在江母身上,而且粗暴地把江母两只手抬到头顶,近在咫尺地观察江母羞怒地表情。

“舒服吗?妈?”程莱看着面前的江母,贼笑道。

江母突然脖子一伸,一口口水直接啐在程莱脸上。程莱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口水擦干净,然后他扶住江母的腰,猛地发力!

“啊!嗷!不行!”江母痛呼不已。

程莱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进去,两个大朖子打在江母的大屁股上,啪啪直响。

每一插,身下的江母就不由得大声痛呼,浑身一颤,脸上的肉也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咕唧……咕唧……”江母的春水早已泛滥成灾,每次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

而且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像抽水机一般带出大股的蜜水,很快就让岳母的屁股湿漉漉的,再没多久,床单也开始慢慢湿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渐渐地,江母的叫声里,痛苦似乎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欢愉。

两个互相纠缠碰撞的性器发出淫糜的“滋滋”声,而江母的肉穴里的红艳嫩肉,也被程莱的强力抽插给带了出来,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的包裹着被翻出。

程莱在干着岳母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她的神情。

最开始她委屈地哭泣,屈辱地忍受;中期舒展着眉头,压抑地咬唇;而后期就是微眯双眼,投入地享受!

程莱这次给江诗彤母女下了与上午相同剂量的催情药,会慢慢失去神智,被欲望支配。

他心想这药效果真不错,能把气质优雅的端庄美人,变成这么一个享受性爱的饥渴熟妇……

也不一定,很有可能是江父不行,根本喂不饱江母,下身的被褥都已经湿漉漉的了,水太多了!

现在,她的双目空洞,幽幽地看向半空,发出含糊不清吚吚呜呜的声音……

江母已经被干的失神了。

程莱抬头,朝面色通红,近乎呆滞的江父得意一笑,直起身来,扶好江母的腰部,气沉丹田,然后开始大力地抽砸!

没错,是抽砸。此时两人一分一合,节奏更加快速有力,那根狰狞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致,一次又一次的砸进江母的阴户,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剧烈撞击声,撞击的部位都变红了。

江母的一只手用力抓住程莱的腰,已经把程莱挠出好几条深红的血道子,另一只手死死扯住床单,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健壮的双腿早已不自知地勾套住程莱的腰,一双肉足紧紧锁死,脚趾并拢,紧绷地勾在一起,趾尖都已经泛白了!

她的表情甚是癫狂,身上已经出现一团一团玫瑰色的艳红,同时嘴巴大张,鼻息越来越粗,最后开始胡乱地低吼:“哼……啊……嗷……呃……呀!”

看着丈母娘如此淫态,程莱疯狂起来!他狠狠地干着江母,喘息着再问““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嗯?!”边问边炫耀地向江父挑衅,可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尽管江父不再怒吼,安安静静,可还是怒视着疯狂交媾的二人,但是眼神里,居然有兴奋!

他胸口起伏不定,再往下看,裤子的胯部居然顶出个明显的鼓包!

程莱一惊,几秒后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是个绿毛龟!看吧!兴奋吧!你老婆50多了里面还是那么嫩!真紧啊,是不是你一插进去就射了?!哈哈哈哈!看我给你老婆补得足足的!”

程莱更起劲了!

他疯狂地上上下下,不知疲倦地输出,大声地呻吟着:“妈!我怎么不早点发现原来你这么骚!要是知道你下面这么舒服,我早早地就把你操了……啊!你下面还在咬我,啊……妈你真的太极品了,早二十年我一定干死你!我肯定把你干死在我床上!你再把我吸死……啊!”

程莱的淫话似乎让江母更兴奋了,她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小腹随着程莱的每一次撞击往上抬起迎合。

这时程莱突然一下子把肉棒抽出去了,他用力分开锁在腰间的结实双腿,然后快速地把被褥连带江母往后转挪,让二人的性器直接面对兴奋的江父!

程莱刚重新跪下,调整好姿势要插进去,可江母已伸过手去,握住了那根肉棒,看都不看,直接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啊……这么着急啊!我操你操得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程莱很是开心,他把江母的双腿大大地分开,都快分成一字马了,奋力地抽动着!

“舒服……啊……舒服……啊!舒服啊!”

江母失声大叫,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人迷失在这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性爱之中。

她兴奋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胀得通红,紧扯床单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拉床单了,无力地搭在一边,随着程莱的抽插一晃一晃。

在江母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棒,现在已经被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包裹着,就跟稀奶油泡似的,一直源源不断地流淌。

每一次重重的插入,程莱的大腿和江母臀瓣之间都会扯起长长的粘丝。

忽然,江母开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而程莱也感受到阳具周围嫩肉的收缩,他开始拼尽全力,腰肢和下腹配合默契,进出的速度飞快!

“呜呜……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我不行!呜呜~唔……”江母忽然大哭,可程莱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整个人直接压上去,嘴狠狠地吻上去,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而江母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情地跟他湿吻在一起,还带着哭腔呜呜呻吟着。

程莱也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那紧裹着阳具的内腔已经极力缩紧,褶皱的壁肉在疯狂刮拭着棒身,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东西在磨挤着自己龙头,还有一次次吸吮自己马眼的花芯又被刺激得花门大开,龙头不知多少次一次被阴精淋得火热!

那阵阵快感积累到最后终于催发而来,马上就要爆发!

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自己的朖子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马上就要收缩,释放浓稠的生命精华!

快感顺着神经传送到大脑,又从大脑传送到朖子,一来一回,来来回回,牙关紧咬,还是没挺住,死命地抽提几下后,全力往前一顶!

喷了。

程莱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全部喷了出去!

一抖一抖,在江母身上打冷颤。

那有力温热的浇灌瞬间让江母也高潮了,她忘情地挺起下腹,死死顶住程莱的肉棒,发出极其尖细像猫叫春一样的高亢尽兴的淫叫!

两人像雕塑一样静止,持续了好几秒,随即“轰然倒塌”。

程莱喘息地趴在江母身上,江母更是双腿就那么保持大开的姿势,无力地耷拉下去,头一歪,一动不动,像是昏了过去。

只不过他这么趴着,江母也不挺着屁股配合,肉棒被撅成一个钝角,实在有些酸痛,便伸手把江母一抱,向左一横,二人就侧过来面对面躺着了。

激烈的性爱后,安静地屋子里,四个人的喘息声很明显。

江母和程莱二人细汗涔涔,轻轻喘息,而那个粗重的喘气声,来源于距二人不到一米处的绿帽子王——江父。

他看了这么长时间,见程莱发现自己的窘态,就压抑自己的呼吸,不过胸口的起伏出卖了他。

岳母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褶子颗粒煲着他尚未疲软的小龙,程莱侧躺着,把江母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又轻轻往前动了一下,抵住江母的销魂秘洞,再也不想分开了。

“嗯……”

程莱听到身后那个饱含春情的呻吟和喘息,而且背后好像被热气和温湿的事物侵扰,沿着脖颈一路到尾椎,弄得他麻酥酥的。

江诗彤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肉,在程莱身后一点一点嘬吸、舔弄、轻咬。程莱一笑,应该是江诗彤体内残留的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程莱静静地享受着江诗彤的口舌spa,程莱在想下一步的具体安排。

江母自爆真的是意外事故,这说明夏昌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

程莱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巴结舅舅那么多年的狗腿子,好不容易胆子大一回,还翻车了。

“嘶……”

滑腻的舌头已经来到程莱的朖子上,程莱不免一个激灵。江诗彤轻轻地品尝着阴毛不是很多的暗红色朖子,由于射了不少种子,还有点缩着。

她用小时候舔冰棍的吃法,把两个朖子上的浊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囊皮褶皱不断地被她的舌头抚平,然后开始把两个卵蛋轮流含在嘴里轻轻嘬吸。

程莱一开始还警惕江诗彤,万一她清醒了一口把自己二弟和蛋蛋就坏了……

不过现在看来,她的药效还没过。

屌在洞里裹着泡着,朖被小口吸着含着。

程莱觉得脑子里都像在温水里泡着,麻酥酥的,爽得让他轻声哼哼,本就不太疲软的肉棒又开始在水帘洞里慢慢充血。

“啊……”江母轻呼一声,似是感受到程莱渐渐苏醒的勃起,缓缓睁开眼睛。

程莱一看,岳母面颊暄红,眼波流转透着雾气,下身肉穴微微抖动,又在磨挤自己的肉棒。

程莱淫笑渐盛,伸头一凑,含住她那蜜桃似的丰唇。

厅堂之内,春意盎然,黎明未至,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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